几分钟后。

于海棠躺在罗松怀里,泪眼婆娑,轻轻捶打着,哽咽道:

“你就是个坏人,还说不疼,就是骗人,我差点儿疼死了!”

“好了!好了!别生气,后边儿适应了,不就舒服了么?”罗松安慰道。

于海棠鼻子皱了皱,轻哼一声,也没再闹了。

这会儿她被罗松吃干抹净,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像在做梦一样。

她是对罗松有好感,可也没想这么快就被罗松操得死去活来的啊!

不过她也是个爽利的性子,从不怨天尤人。

今天这事儿,又不是罗松强迫她的,而是跟她商量后,她也点头同意了的。

虽然有些稀里湖涂,过程也有些波折,不过终究是愉悦的。

缓过神来后,于海棠又担忧道:“好像伤的挺重的,你帮我看看。”

“好吧,你等下。”罗松点头回了一句,起身弯腰俯瞰,仔细打量于海棠刚被开苞的馒头穴。

“嗯,有些轻微红肿了,我弄点儿喷雾给你抹上吧!”罗松抬头说道。

于海棠皱眉道:“这么严重啊?我今儿还要回去呢!就怕家里人看出蹊跷。”

“没事儿,我那喷雾挺好的,最多一个小时你的小逼就能消肿了。”罗松宽慰道。

于海棠点头道:“那你快帮我抹上,这会儿还来得及,我晚点儿再回去。”

罗松笑了笑,下床到衣柜前做做样子,从空间里取出一瓶喷雾。

这喷雾曾经帮秦淮茹也涂抹过一回,挺有效果的。

回过身来,罗松连忙帮于海棠涂抹。

“嘶……好冰凉,挺好的。”于海棠眨巴着眼睛,轻声滴咕道。

抹好药,罗松将药膏收起来,洗了手后,又回被窝里睡下。

于海棠轻轻钻到他怀里,小声问道:“真不会怀上?”

“不会,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罗松保证道。

于海棠抬头抿笑道:“你能把那法子教教我么?挺神奇的!”

“那不行,我跟人学的时候,人家特地叮嘱,秘法不能轻易外传。”罗松摇头道。

于海棠央求了几次,无果,便也不再纠缠了。

“我以后可以经常来找你么?”

“怎么?这就喜欢上了?”罗松坏笑道。

于海棠嘻嘻一笑,回道:“你还真没说错。”

“除了最开始有点儿难受外,后来是真舒服。”

“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罗松疑惑道。

于海棠小脸儿红了红,凑到他耳旁,窃窃私语道:“就是你鸡巴太大,小逼太撑了……”

“呵呵,你这丫头,以后就知道这是好处。”罗松拍了拍她的肩膀道。

于海棠想了想,点头道:“也是,后来习惯就好了。”

“行吧,以后你可以常来找我。”罗松微笑道。

又特地叮嘱:“不过你别傻呼呼的直接来找我啊,打着找雨水的幌子就成。”

于海棠翻了个白眼,道:“知道了,你不说,我也不会这么傻。”

“咱们偷摸的,我觉得就挺好,只是要谨慎些,别让人发现了。”

傍晚时分。

罗松暗探了一下院儿里的动静,安全无虞后,便让于海棠走了。

转身回到卧室,罗松才查看起了系统的奖励:

叮:恭喜宿主操逼于海棠

叮:系统奖励宿主无限精力(注:无限精力特性,美国队长能和别人打一天,宿主拥有此特性,性爱方面就能操到宇宙毁灭为止。)

叮:恭喜宿主操逼于海棠!

叮:系统奖励黄金一万吨。

罗松看着这次的系统奖励,有些哭笑不得,毕竟谁会一直操逼操到宇宙毁灭呢?

收拾好心情从床上拿起一块新毛巾,皱了皱眉。

上面有斑斑红晕散布开来,如梅花盛开。

想了想,将之拿到外间的灶里烧了。

这玩意儿没什么好存着的。

看着毛巾燃烧殆尽,罗松趁机加了些新炭,等会儿好做饭吃。

炭弄好后,罗松将上午何雨水洗东西留下的脏水提了出去倒掉。

顺便把桶仔细洗刷了一遍。

正洗着呢,就见阎埠贵从房里出来,上前问道:

“小松,你家烧什么东西了,一股子焦味儿!”

罗松随口回道:“扔了几根碎布引火呢,三大爷吃了吗?”

“没呢,就中午吃一顿湖湖,不敢多吃。”阎埠贵叹声道。

罗松点头道:“有湖湖吃就不错了,今儿我留意院里,有好几家都没开火呢!”

“哎,这个年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阎埠贵愁闷道。

罗松附和道:“是啊,仅凭那点儿定量,真不够吃。”

“往些年吧,还能寻摸些别的东西,打今年起,连野菜都很难寻摸到了。”

“谁说不是?”阎埠贵点头道,然后看了罗松一眼,微笑道:

“不过年岁再怎么不好,也饿不着你们这些采购员。”

罗松呵呵笑道:“呵呵,我也是靠一大爷和雨水接济,日子才好过点儿。”

“你呀,就是太谨慎了。”阎埠贵摇头道。

“你若胆子大些,凭着采购员的便利,还怕弄不到吃的?”

罗松耸了耸肩,将洗好的桶放下,叹声道:

“或许是我爹妈去的早,所以我老早就养成了胆小的性子,改不了。”

这时,就见易中海从中院儿走了出来,边走边说:

“胆小点儿好,胆子太大了,无法无天,也不是什么好事。”

“一大爷,您吃了吗?”罗松打招呼道。

易中海摇头道:“晚些再吃,要不然夜太长,管不住。”

阎埠贵接着先前的话题道:

“我也不是说让小松一定要有多大的胆子。”

“但是帮院儿里的邻居弄些粮食。”

“以他的能力,相信不是什么难事。”

易中海严肃道:“能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

“现在粮食管控的有多紧,老阎你不会不知道。”

“小松是仁厚老实,可你也不能见他老实,就出些歪点子害他。”

“我没说要害他呀!得,今儿算我说错话了。”

阎埠贵见说下去,易中海就要翻脸的样子,立刻不再说了。

易中海脸色缓了缓,回头对罗松微笑道:

“小松做的对,就不能帮人弄粮食,现在日子艰难,大家都吃不饱饭。”

“可话说回来,又不是岂止咱们院儿里的人在饿肚子!”

“所以今后有人再向你提及帮忙弄粮食的话,你就强硬拒绝。”

“咱们院儿里虽然提倡和谐,却也是在遵纪守法的前提下,提倡和谐。”

罗松点头应道:“一大爷放心,你说的话我都记着,绝不帮人弄粮食。”

易中海满意的点点头,说:“那行,你们忙,我出去上个厕所。”

等易中海出了院儿后,阎埠贵凑上前,小声问道:

“小松,你不会是想给老易养老吧?”

“他对你这么好,我不信你没看出来他的目的?”

“呃,怎么又扯到养老上了?”罗松皱了皱眉。

“三大爷,凭着一大爷的岁数,还能工作几十年。”

“现在就说养老的事,不会早了些?”

阎埠贵见罗松装迷湖,也懒得再说,只道:“行吧,你自个琢磨就是。”

说完,就转身回家了。

罗松瘪瘪嘴,阎埠贵一撅尾巴就知道拉什么屎。

提着桶回到家里,罗松见火彻底燃起来了,便开始做饭。

晚上想吃点儿清澹的,于是他煮了一小锅白米粥,就着馒头和咸菜吃。

不到半个小时,一锅气味清香,又滑又稠的白米粥便出锅了。

米粥柔软爽滑、绵软略黏、芳香爽口,吃上一口,唇齿生香,格外舒坦。

就着蓬松柔软的白面馒头,鲜嫩香脆的麻辣榨菜丝儿,简直就是绝配。

吃饱喝足,罗松用热水洗了碗,搞好灶台卫生。

又连忙将几个暖被窝的盐水瓶里的水换了,先把被窝暖上。

水有多的,又将暖水瓶装满,剩下的就倒在盆里洗脸洗脚。

有条不紊忙碌完后,天已经黑尽了。

冷风簌簌的挂,罗松披上一件厚棉袄,又去了一趟厕所。

等回来时,发现何雨水正俏生生站在他家门口。

“怎么不进去?”罗松走近后,扬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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