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长公主府
阁楼之上——
贾珩抬眸看向那裙裳秀丽的女人,抱着孩子,捏了捏那粉腻嘟嘟的脸蛋儿,温声道:“节儿,等你长大了,爹爹教你骑马,好不好?”
这会儿,贾节破涕为笑,声音糯软说道:“爹爹,教我骑马啊。”
贾珩笑了笑,道:“好了,等你大了,爹爹就教你骑马,行军打仗。”
暗道,同样的话语,和颜悦色说出来,给方才是一个意思,但又偏偏不同。
至于自己跪下来做马,对女儿可以,儿子就不能这样骄纵。
贾珩逗弄了一下儿子,而后,再将儿子抱给怜雪,粲然而虹的目中见着一抹思忖之色。
晋阳长公主那张雍美、明丽的玉容上,白里透红,华艳生光,弯弯柳叶细眉之下,粲然如虹的目中现出一抹羞恼,柔声道:“一来就和儿子亲,也不知道过来和本宫说会儿话?”
她这个当娘的,是一点儿都不理着,是吧?
贾珩近前,一下子拉住晋阳长公主的藕臂,柔声道:“晋阳,我想你了。”
晋阳长公主弯弯柳眉之下,那双晶莹剔透的凤眸现出绵绵无尽的情意,喃喃说道:“本宫也想你。”
贾珩拉过晋阳长公主的素手,拥住那丰腴款款的娇躯,低声道:“近来,倒是瘦了一些。”
生了孩子,身子难免走样,晋阳显然是爱美之人,最近都在努力恢复身材。
不管如何,见了面,就说人瘦了,准没有错。
晋阳长公主转过芳华弗御的脸蛋儿,弯弯柳叶细眉之下,凤眸之中见着一丝莹莹,柔声说道:“我晚上都不吃什么饭。”
贾珩凑到丽人耳畔,道:“晚上也不能不吃饭,对身子不好。”
不过,其实影响也有限,毕竟丽人也没有什么活动量。
贾珩想了想,轻轻搂着晋阳长公主的小腹,道:“不如我教你一套瑜伽动作?”
“瑜伽?”晋阳长公主柳眉挑了挑,美眸莹润微微。
嗯,不知为何,贾珩眼前一亮,心绪微动。
如果让后宅的女人平常练练瑜伽,或许可以…解决生孩子以后引起的身子走样,也能让这些女人在感情上有所寄托。
“想什么坏主意呢?”见那蟒服少年手下顿了顿,晋阳长公主则是有几许愣神,嗔怪了一句。
真是,难道是他嫌弃她身材走样了?
以往那爱不释手、痴迷不胜的样子,哪里去了?
难道非要是别人的媳妇儿,才更好一些?
“没什么,就是在想怎么教你瑜伽。”贾珩面色愣怔了下,旋即,双手攀登险峰,只觉丰盈款款,柔腻不胜。
晋阳长公主温声说道:“你回来京里,太后那边儿去见了没有?”
贾珩柔声道:“还没呢?”
“你这个女婿当的,也不知去和母后那边儿请请安。”晋阳长公主柳眉之下,凤眸妩媚流波,嗔恼说道。
贾珩面上现出一抹迟疑之色,说道:“这不是有些没脸见她老人家了,上次闹的那般,让你担惊受怕。”
晋阳长公主腻哼一声,嗔道:“你还知道担惊受怕?你不知道本宫为了这个孩子,都担心皇兄……”
说到最后,丽人也有些黯然神伤。
那次真是吓坏她了,怕他担心。
贾珩拉过那丽人的丰腴娇躯,柔声道:“好了,好在这一劫终于过去了,节儿也这么大了。”
晋阳长公主修眉之下,妩媚流波的美眸莹润如水,柔声说道:“孩子都是我一个人带大,成天也不见你管的。”
贾珩一时间有些无语,说道:“好了,好了,别念紧箍咒了。”
女人就是这样,等到有了孩子以后,就会将所有的爱都转移到孩子身上,然后开始将怨放在了男人身上。
晋阳长公主看向那少年无奈的样子,轻笑了下,说道:“到里厢吧,本宫想你了。”
贾珩轻轻应了一声,然后,快步随着晋阳长公主一起进入厢房,两人刚躺到床榻上,还未等贾珩凑近而去。
丽人便欺身过来,雍丽华美的脸蛋上写满了柔情,搂住贾珩的右手悄悄的摸到了少年的胸膛上,轻轻拨弄着他的乳首,在那坚实的肌肤上轻柔地划着圈儿。
乳首被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拨弄,酥麻感让贾珩有些不适应地扭动着身体。
而不等贾珩多说什么,越发情动的丽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将唇瓣凑近少年嘴边儿,掠夺着少年流溢不停的青春气息。
“啾~”
馥郁体香混杂着发丝的淡淡香味从四面八方钻进贾珩的鼻腔,这对壁人的嘴唇紧紧的结合在一起。
熟悉的红舌热情主动地钻进他的口腔,和那粗莽的舌头忘我地交合缠绵。
“咕啾~哈啊——唔~啾……啾~~”
晋阳长公主此刻像是丰软的波斯猫一般软软的趴在贾珩的怀里,裙裳半解,春光乍泄早粉嫩的舌尖缠绕着另一个舌尖,男人和女人的唾液开始在两人的嘴里打转儿。
晋阳长公主仔细的用舌头搜刮贾珩口腔里每一寸娇嫩的土地,将自己的战利品尽数卷回自己的口腔,细细品尝之后依依不舍的咽下,
随即又轻轻挑起贾珩的舌头,主动的含住他的舌尖将其送到自己的口腔中,丽人甜腻的唾液已经早早的等待在的口腔里,正盼望着被贾珩挑逗侵犯。
而当丽人洁白的牙齿和湿滑的嫩肉被贾珩的舌头用力的侵犯搜刮,拥住贾珩的柔荑也见他搂地越发紧了,似是要将自己的一身丰软美肉揉进贾珩的身体里一般。
然而倘若此时有人在一旁目见两人的亲昵画面,便会发现,却是晋阳长公主骑在贾珩身上,身材高挑、媚肉丰腴的熟媚丽人,以对面座位的姿势紧搂着怀中那相较于她而言,亦显得有些单薄的少年。
这幅熟女欺弱的模样,宛若乱伦中的淫荡母亲,在恣意掠夺着这个亲生儿子的阳刚气息。
贾珩此刻也搂着丽人的肩头,嗅着丽人那越发浑厚馥郁的甜腻气息,暗道,感觉自始自终,他是那个被富婆包养的。
嗯,这样的想法不能给晋阳说,否则,又该说他嫌弃她老了,而且他也正是身强力壮,喜欢开大车的时候。
片刻之后,他的舌尖从晋阳长公主的颈部一路游走,一直到那连一手难握的丰硕双峰处,绕着那玫红娇艳的乳头打着转。
越是靠近这双峰,熟女的浓郁气味就越是明显的弥散开来,配合着丽人宛如腌入味的馥郁甜香,带着浓郁的雌激素气息,令任何男性都不由得裤裆立起帐篷,
而最明显扩散开香气的位置是晋阳长公主深不见底的沟壑——只是触碰一下都会感觉被吸进去的深邃。
少年用力分开那令人沉迷的沉甸甸双乳,在两乳相互接触的位置布满了淋漓的香汗,散发着更加之浓郁的香气,
舌尖扫过,一股混杂着奶香的微微甜咸味在贾珩口腔之中扩散开来,几乎勾的他彻底失去理智,埋在这乳沟之中成了拼命舔舐琼浆玉露的迷途人。
此时贾珩的理智催动着他继续动作,在舔过丽人的双峰后,轻轻地含住那对高耸乳峰上的嫣红蓓蕾。
充盈口腔的浓郁奶香,令贾珩不由得轻柔地咀嚼起丽人的乳尖——尽管此时的她已然没有乳汁可饮用。
晋阳长公主那张明光莹莹的清丽玉颊微微泛起红晕,那张脸蛋儿丰润如霞,美眸莹润剔透,一双柔荑如同抚弄孩子般轻抚着少年的脑袋。
而就在这时,那少年正俯首在奶香奶气的雪堆里,贪婪吞噬,大快朵颐。
她真是养了两个孩子,一大一小。
下一刻,晋阳长公主的游刃有余,让贾珩轻轻地咬住了丽人的乳头,含在嘴中的深红色蓓蕾被男人的牙齿仿佛用于泄愤般扭动着。
“呜……”
突如其来力度强烈却又恰到好处的咬动让晋阳长公主的丰软娇躯有力明显压抑着的颤抖,这颤抖轻微到如果不熟悉她的身体便绝没可能察觉得到,
但在贾珩的视角,这颤抖即使如何压抑,也被他明显的捕捉到,预示着她的身体已经越发情动。
闻着丽人沟壑的香氛,贾珩明白太过轻柔的爱抚对于老夫老妻的熟媚丽人来说就犹如隔靴挠痒,
随后便是用着近乎粗暴的方式蹂躏挑逗着晋阳长公主的各个性感带,酥软挺拔的双乳点缀于上的诱人蓓蕾,
一边用手指揉捏、揉搓、拉扯的同时,另一边的酥乳上属于男性那粗糙的舌面舔舐在那略显深色的圆形乳晕,
舌头上粗糙的颗粒不停的刮蹭着细腻乳晕上那点点可人的敏感凸点,伴随着每一次舌苔的划过都能清晰的感受到来自身下丰腴的躯体轻微的颤动,
随后打转刺激点着紧闭的乳孔,最终又回到紧咬着那挺翘乳尖的动作。
晋阳长公主朱唇翕动,身体的情欲再度被调动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过了一会儿,回味着满口馥郁奶香的贾珩拥住晋阳长公主的丰腴娇躯,柔声说道:“晋阳,辛苦你了。”
晋阳长公主容色幽丽,美眸中带着几许好笑之色,柔声道:“觉得本宫辛苦,就伺候本宫一遭儿。”
别说,她还挺怀念着他那灵巧的手段……也不知是和多少人才能练出来的。
贾珩:“……”
“你这是嫌弃了?”晋阳长公主弯弯如柳叶的细眉之下,妩媚流波的美眸,瞪了一眼那蟒服少年,低声道。
贾珩道:“自家媳妇儿,怎么可能嫌弃?”
晋阳从头到尾,从里到外都是他的,自然也就谈不上嫌弃。
晋阳长公主道:“听你这意思,别人家的媳妇儿,你似是嫌弃过了?”
贾珩道:“你这多心的,我怎么可能。”
晋阳长公主冷哼一声,说道:“宫里那位,你都……你还有什么不敢染指的?”
别是也伺候过宫里那位吧?
贾珩轻轻拍了下晋阳长公主的丰圆、酥翘,说道:“胡说八道。”
说话间,一下子放下垂挂在金钩上的两道淡黄色的帷幔,看着丽人狐疑的目光,
贾珩剑眉之下,那双清眸凝露而闪地看向晋阳长公主,托着她丰臀的右手悄悄的摸到了丽人的股间,轻轻拨弄着丽人挺翘饱满的蕊蒂,说道:“你这多心的,好了,躺着吧。”
情欲盎然的晋阳长公主这会儿也不和他辩驳,就如往日的姿势一样,晋阳长公主躺下身子,仰卧在床榻上,尽情展露出那丰腴的身体,从肉感的大腿到芬芳的双足,一切尽收于贾珩眼底。
晋阳长公主双腿蜷起,如M字般分跨两侧,丝毫不避忌地微微抬起腰腹,让那肥厚的美臀撅起,素手伸到胯间掰着两瓣臀肉,把自己那已经被蜜液浸润的黏糊糊的饥渴媚腔完全展示给贾珩,轻声说道:“来吧,子钰~”
贾珩神色一顿,目光迅速略过丽人那丰软腰肢和饱满肉臀蜷起而挤出的腴软肉褶,来到那诱人雌胯间,
两瓣殷弘充血的丰嫩阴唇还粘黏着几滴晶莹的淫液,微微开阖的媚穴口不断的喷吐出带着发情雌香味的热气,那修剪工整的一小撮黝黑就如同这副淫靡画卷的点睛之笔装点着晋阳长公主的蜜处。
丽人那越发饱满丰腴的圆臀在被汗水蜜浆冲刷过后更加的油腻肥润,宛如最完美的淫肉炮架。
让贾珩恨不得现在就压上丽人腻软的臀尻,狠狠的撞击那团淫荡的臀肉缓冲垫。
而晋阳长公主看着动作停顿的情郎,似乎还嫌自己现在的模样不够有诱惑力一样,此刻两只掰开臀缝的素手,十根纤指几乎完全陷入脂软臀肉中,主动揉搓着臀瓣,腰肢还微微扭动,带动着肥臀一同摇摆,
股间肉穴里粘腻的淫汁被丽人甩得四处飞溅,经过验证的安产型饱满臀肉上荡漾出一阵阵汹涌下流的眩目臀浪。
细嗅那带着发情气息的雌媚空气,再难忍耐的贾珩几乎被勾引的整张脸贴在了上面,嘴唇与晋阳长公主的情动媚穴相重合。
贾珩伸出舌头,舔弄着晋阳长公主的媚穴蜜腔,深呼吸着那勾人的雌媚气息气味,裆部鼓的好像藏了根巨硕肉蟒。
他的舌头在丽人蜜腔之中搅动着,轻轻舔舐着媚穴入口的两瓣微颤桃唇,感受着晋阳长公主因为受到刺激而收紧媚腔所带来的的压迫感。
“嗯……哈~子钰……好像更熟练了?”晋阳长公主的身体频繁地抖动着,蜜处不断的传来如雷击一样的刺激感觉,瘙痒难耐,令她久旷难耐的媚穴不断流淌出,即使贾珩大力吮吸也喝不干的充沛蜜汁。
丽人的思绪越发飘忽,心中不由念道,明明是威震天下的卫国公,英武不凡的少年郎,哪怕平日里这冤家各种作践人的花样百出,让人羞赧不已。
对比其他男人来说,哪怕是在公主、郡主面前弱势一筹的驸马,或是赘婿而言,也不见得会如此折身侍奉,
而贾珩则完全不同——往日他主动要求,甚至飘飘然的打起了赌注,更是极为起劲儿的舔着她的羞人之处,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一样。
少年宽大有力的舌头在她的媚穴之中钻探,蠕动,打转,时而又挑逗着那充血鼓胀的敏感蕊蒂,待到完全湿润且柔软而后将的媚穴一点点的撑开,
出于本能,两瓣唇肉微颤,蜜腔痉挛收缩着企图排出这样“异物”,更是但舌头被夹的越紧,搅动起来就越是令晋阳长公主无法忍耐,快感的累积终于逼近了一个临界,令高潮越来越近。
这副孕育了子嗣的胴体,丽人本就敏感的神经系统似是更加容易情动,尤其是性感带位置,虽然不到碰一下就会被刺激的要高潮的程度,但在面对这样不停的搅动侍奉的时候,她的身体可以说是占尽了劣势。
在她心中暗啐自己放浪之时,媚穴处传来的快感几乎和她的身体产生了共鸣,
少年的每一次舔弄都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更加难以忍受快感,让她的性感带仿佛联动了一样,只是轻轻地在媚穴口处扫过,就几乎令她全身都酥麻不已,羞赧地发出声声动人的呜咽。
原本不断痉挛收缩,几乎无法搅动开的媚穴随着他的动作变得愈发柔软娇嫩,本来能够夹得他的舌头生疼,好像吃饭时咬到舌头,
但此刻,晋阳长公主蜜腔的收缩只是给贾珩服务的一点点小小回报,让他能感受到被仿佛柔软至极的嘴唇所亲吻的感觉。
刺痒和快感以及电流一样的酥麻在她的下身处蔓延开来,原本还只是简单的撩拨,此刻痒的却好像是被毛刷扫动,
晋阳长公主的雌胯间已经洪水泛滥,原先掰着臀肉的十根手指已然难以发力,仰卧在床榻上的身躯微微反弓,忍耐着过量的刺激。
搅动、舔吸,贾珩将她那已经翻出的饱满蕊蒂嘬在口中轻轻一咬,敏感的阴蒂一瞬间就涌现出数十倍于原先的快感,自胯间猛地向利丽人的全身席卷过去。
“呜呜呜……!”一个小小的高潮随之而来,不消片刻,在贾珩的努力下,晋阳长公主迅速迎来了一次的高潮,尽管还远远没有达到男人的预想,却是个不错的开始。
没有挪开的迹象,贾珩更加贴近过去,将脸埋在晋阳长公主的雌胯之中,卖力的舔吸着,将她的蜜浆当做美味的甘露痛饮着,每次舌尖挑开媚穴的两瓣肉唇都拉出一条条淫浆蜜液和唾液混合在一起的细丝。
闻着芬芳的雌媚气息,品味着嫣红饱满的媚穴,贾珩像是着了魔一样的连呼吸都忘却的拼命舔吸着晋阳长公主的蜜腔,开掘着更深的地方,拼命的在里面搅动,舔弄。
“呜呜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当他终于痛饮蜜浆,依依不舍的抽身换气,晋阳长公主的久旷媚穴已经被舔到洞开,完全无法闭合,从那洞开的蜜腔望去,被誉为“千环套月”的名器媚腔内,道道蠕动的皱着间,遍布唾液和蜜液构成的银色水线所组成的蛛网,宛如蚀骨吸髓的盘丝洞般。
“荔儿~泄身了多少次了?”
“才……才没有。”
“那刚才是怎么个声音?是我听错了吗?”
“是,是子钰你听错了!”
而就在两人逗趣着时,贾珩托起她的身体,头枕在了她身下的位置,稍一放手,晋阳长公主的嫩穴媚腔就压在了他的脸上。
这一压带来的冲击感同时带来的完美的触感,脂软丰腻的臀肉如浪潮一般的颤抖起来,激起层层臀浪,就是被碾碎脑袋也显得无比值得。
精心修剪的葱郁草丛蹭着贾珩的鼻梁,他伸出舌头,仔细舔弄着激励晋阳长公主丰嫩如玫瑰、展翅如蝶的蜜穴,啜饮着她的甜美汁液,仔细的舔吸起来。
那泄身后浓郁的雌媚气息味甚至比乳峰沟壑和先前蜜腔加起来还要刺激,就算呼气的时候也不住的往贾珩的肺中钻去。
就算是刚才他,把脸整个埋在晋阳长公主的肥硕美臀之中,贾珩的肉棒也没有如此的感觉,而这一瞬间,贾珩感到自己的胯间有些湿漉,先走汁液不自主的流出,
倘若是处男初丁的话,怕是会直接在这里射精。
舌头和晋阳长公主千环媚穴的交缠声响到整个房间都能听清,丽人紧咬牙关,以为人母的小小矜持,让她此刻有些羞赧地不愿把那淫乱的声音吐露出来。
然而这怎么可能呢?
贾珩越发高潮的技术,只是忍耐泄身就已经难过登天了,想要连声音都不出是绝不可能。
晋阳长公主的眼角已经挂上了眼泪,忍耐终究是无效用的,从牙缝中,一点点小小的声音漏了出来。
“嗯?我听到什么了?”捕捉到这细微声音,贾珩刻意询问道。
“本,本宫,只是、与子钰你无关!”
“哦,那就停了吧。”
“不、不要……没关系,本宫还能忍耐。”
晋阳长公主下意识的狡辩行为,让她的芳心宛如少女般怦怦直跳起来,她已经说不清上次感到这般少女情怀的心跳加速是什么时候了,
或许是当年在城外马车上,与此时身下少年的那次定情之吻时吧。
对于丽人早已知根知底的贾珩自然发觉了她的状态,这会儿的嘴硬反倒是夫妻间的小情趣了,随即月份激烈舔着她的蜜腔媚穴,双手揉着她饱满双腿的敏感之处,那个已经变得无比之敏锐的性感带部位。
感受着那柔润肌肤的顺滑触感,揉着晋阳长公主的细嫩脂肉,贾珩痛饮着丽人孕后越发馥郁浓厚的甜涩蜜浆,就好像她已经不再是高贵雍丽的长公主殿下,而成了他的饮料杯一样。
瘙痒、快感、热辣的感觉在她的小腹处交织融合,终于到了快感忍耐的极限。
一道白光涌入她的脑海,将她的意识变得模糊,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不知何时樱唇微张,将粉舌从口中伴随着含糊不清的淫叫声肆意吐出,甩出晶莹的玉涎。
“啊——噢噢噢噢!啊啊啊啊啊——呜嗯哦哦哦吼噢噢——嗯嗯嗯嗯嗯!”
刻意压抑的凶猛快感在决堤的那一刻根本无法阻挡,高潮,潮吹、最后高高溅起的晶莹微黄水线一气呵成,颤抖到连维持住M字的开腿姿势的力气都没有,猛地一下砸在贾珩脸上,
足以令人失神昏厥的泄身持续了整整小半刻钟,晋阳长公主像是臣服的雌兽一样嘶吼着,重复着高潮时颤抖着腰部的弓背动作。
“咿哦哦哦,啊啊啊啊啊——”
长时间忍耐的高潮在一瞬间释放,丰美红艳的蝶唇在贾珩口中像是悬浮着,即使是明显感受到口中丰美蚌肉的颤动,男人的舌头依旧不停的搅动着那早已敏感无比的阴蒂。
“泄了——哦哦哦——本宫、本宫~呜……荔儿又要!啊~!”
本以为这样的话语能让贾珩稍微放一下水,然而这个坏心眼的情郎几乎没有半点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更加用力的舔吸着,双手更是摸向晋阳长公主的饱满臀肉,伸向那已经悄然开阖着,微微收缩痉挛的菊窍之中。
“等、等一下,本宫还在——这样的话,荔儿会!会——嗯嗯嗯!”
贾珩修长的收支在一瞬之间碾开丽人娇嫩菊窍的肉褶,插入了晋阳长公主的后庭之中,而那空余着的大手,则来一边托着丽人瘫软的身躯,一边大力揉搓着她那丰硕却又敏感的白臀,不时地拍打着,在她的脂软臀肉之上泛起一片片臀浪的涟漪。
啪、啪、啪、啪,每一次的拍打都令晋阳长公主的臀部软肉将大手陷没下去,而后又高高弹起,好像是水面一样泛起波浪,
这强烈的振动在她全身上下的每一根神经之中游走,而这柔软的触感也刺激着贾珩的身体。
顶着已经大爆发般溢出的前列腺液,贾珩蓦然咬着晋阳长公主的敏感蕊蒂,将她的身体一次次玩弄到高潮的边缘,来回抽插着她那微微黏腻的菊窍,拍打着那腴厚的屁股。
“哦哦——唔哦——不、不行!又要去了!”
就在两人闹在一起时,木质楼梯上传来“噔噔”不停的声音,不大一会儿,就见一个衣衫华美,玉容丰美的丽人,在抱琴的搀扶下,挺着隆起成球的肚子,快步而来。
元春柔声说道:“珩弟,殿下。”
而听着耳边的柔润温言与娇淫啼哭交织的贾珩,顿时感觉到那被自己舌头肆意品尝的滑腻蜜缝中,又是一阵猛然颤抖痉挛,蓦然锁住了自己企图抽身的舌头,
随即便是一股宛如水柱般的香腻淫液,从那绽放如花的蜜处直接射出,猝不及防间直接喷打少年一脸。
大“汗”淋漓的贾珩抬起正在俯首帖耳的头,看向已是脸蛋儿上浮起红色霞光的晋阳长公主,说道:“晋阳,大姐姐来了。”
此刻,晋阳长公主的身体因为泄身而绷紧,只剩下潮吹和本能的肌肉收缩,那张雍美、秀丽的脸蛋儿一时间,就是羞红如霞,用着黏糯的声线轻声道:“耽搁什么事儿,又不是外人。”
贾珩:“……”
得,晋阳真是与他一般无二,的确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贾珩也没有继续,而是起得身来,拿过一旁的帕子,擦了擦嘴。
不得不说,生了孩子以后,真是不一样了,丝毫不输甜妞儿的丰韵。
思量着,少年欣然地看着眼前丽人的状态,
数次泄身的晋阳长公主此刻已经没有了平日那般平稳的呼吸,俏丽的面容已经完全染上了情欲的胭脂红粉,微微眯起的双眸让人不由得怀疑她是否依然清醒,
媚眼缝隙中已满是外溢的朦胧春意,高耸乳峰也伴随着娇喘连连,荡漾出一波波闷熟肉浪,
而本来试图夹紧的修长美腿也因为泄身而脱力松开,再无阻止的动作,优美足弓本能的反曲,展现出诱人的弧度。
元春此刻亦是羞赧难耐,修丽眉头之下,那双宛如水杏的眸子,眸光莹莹地看向那少年,柔声道:“珩弟,你回来了。”
贾珩转过头来,点了点头,温声道:“大姐姐,许久不见了,这怎么过来了?”
元春一晃也有二十多岁,愈发多了几许丰艳、绮丽的韵味。
贾珩近前而去,拉住元春的一只绵软白腻的素手,锐利剑眉之下,清眸中现出欣然。
元春目光也有几许痴痴,低声似呢喃道:“珩弟。”
许是强烈的思念,让元春鼓起一股莫大的勇气,说话之间,凑到近前,一下子噙住那两瓣粉唇。
贾珩连忙让开,低声道:“这不大合适,大姐姐,我漱漱口,也不迟。”
晋阳长公主:“???”
还真是嫌弃她脏呢?
当初,她可是一下子就咽下去的,现在倒是嫌弃她了是吧?而且元春也没少尝啊。
晋阳长公主轻轻腻哼一声,倒也没有说什么。
丽人原本就不是那种使小性的人,只是随着生了孩子以后,看着自己稍稍走样的腴软腰肢,觉得羞恼不胜。
贾珩端过手里的茶盅,轻轻抿了一口茶水,柔声说道:“大姐姐,这段时间在京里怎么样?”
元春柔声道:“也没什么,就是安胎、养胎,珩弟在朝鲜的事儿,我知道了,这一路上也不少辛苦。”
贾珩点了点头,斜飞入鬓的剑眉之下,目中现出一抹思忖之色,柔声说道:“还好了,这些年都习惯了。”
说着,拉起丽人的纤纤素手,正要凑到元春那丰润粉腻的脸蛋儿。
晋阳长公主点了点头,柔声说道:“嗯,这是聊上了?”
贾珩转眸看向丽人,柔声道:“好了,没忘了你。”
元春凝眸看向衣裙凌乱、钗横鬓斜,大腿上盖起一床锦被的丽人,说道:“殿下,别…别着凉了。”
“刚刚你珩弟正伺候本宫呢,然后,你就来了。”晋阳长公主那张白腻如雪的玉容现出一团玫红气晕,嘴角浮起一丝笑意,美眸中现出几许晶莹剔透。
贾珩拉过元春,落座在床榻上。
晋阳长公主道:“元春,你那府上的三丫头,年岁也不小了吧?”
元春柔声说道:“她还没有许人家,上次抱琴回荣国府之时,母亲那边儿说,正发愁许一个人什么样的人家呢。”
晋阳长公主眸光流转着好笑之意,说道:“你怎么看?”
贾珩轻声说道:“什么怎么看?”
晋阳长公主打趣说道:“你的三妹妹就要嫁给别人了啊?”
虽然她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儿,但以他的贪心,多半是这样。
贾珩:“……”
元春丰润玉颜上因为有孕在身以后,丰腻嘟嘟,柔声说道:“珩弟,你打算将三妹妹许给哪一家?”
贾珩道:“我先前和她说过,她的婚事,自己做主。”
元春闻听此言,噎了一下,忽而幽幽道:“当初,珩弟也是这般给我说的。”
她觉得,三妹妹多半也看上了珩弟,毕竟,整个神京城,哪个有珩弟这般英武不凡的。
贾珩剑眉之下,目光闪烁,面色怔忪了下,低声道:“大姐姐这话说的,倒是我的不是了。”
元春轻哼一声,眸光低垂,粉唇微翘,尽显娇媚动人。
晋阳长公主柳眉之下,眸光闪烁着有趣,道:“难道你心里没有想过留住你那三妹妹一辈子?舍得嫁给旁人?”
贾珩默然片刻,道:“天下女子何其之多,难道都要收入后宅?”
晋阳长公主闻听此言,狭长、清冽的美眸莹莹如水,上下打量了一眼那少年,说道:“你这话,倒是让本宫刮目相看了。”
贾珩道:“不过是见一个,收一个罢了。”
晋阳长公主:“???”
她果然就知道,这人怎么可能转性子了?在这等着呢?
元春忍俊不禁,“噗呲”一声笑了起来,说道:“珩弟,原来还真喜欢三妹妹?”
真是的,她们姐妹两个真是都要侍奉一人?
贾珩面色微顿,柔声道:“是啊,欣喜于她的性情,倒也不想让她外嫁,她自己都没有想好未来会怎么样,不过,世俗的流言蜚语,的确能够杀人,尤其三妹妹这么心气强的任。”
元春点了点头,柔声说道:“三妹妹心气强,未必受得了外间的闲言碎语。”
贾珩凝眸看向元春那张丰润、白腻的脸蛋儿,柔声道:“你看,你又多心。”
晋阳长公主轻笑了下,说道:“你就不能换两家祸害,陈家的,贾家的都让你祸祸完了。”
贾珩点了点头,温声道:“差不多了,也该收心了,孩子都这般大了,将来孩子再有样学样,就不好了。”
他真没有见一个、收一个的想法。
只是,红楼诸钗,更多是他来到此世以后的记忆,或者还有一些前世的情结。
元春面色微顿,柔声说道:“珩弟,要不,我回去以后,劝劝母亲,不要让她再操劳三妹妹的亲事。”
贾珩点了点头,轻声说道:“也可以,就说三妹妹的终身大事,由我操持就是了。”
元春柔声道:“我也落在你身上,是吧?”
显然,丽人也想起了当初贾珩与自己说的话来。
贾珩点了点头,柔声道:“也不是不能这般说。”
晋阳长公主容色微顿,轻声道:“好了,你们两个别再说了。”
再闲聊一会儿,她这会儿都快没那个心思了。
她觉得这人,是不是根本不想伺候她,而故意找的借口?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好了,咱们不说了,过去歇着吧。”
然后,拉过元春的腴润小手,凑到那唇瓣,就是亲昵起来,顿觉一股柔润气息袭来。
当少年略显单薄的唇瓣吻上她娇艳的唇瓣,浓烈的思念之情瞬间让元春一时按下的羞赧,痴情地挽住男人的肩膀,
迎合顺从地依偎在这久违的情郎怀中,感受着他的一双大手在自己身后上下爱抚带来的温热和酥麻,
脸上晕染着许久未曾浮现的痴迷潮红,原本闪烁着温宁母性的粲然双眸中满是炽烈的爱恋之情。
过了一会儿,元春那张丰润、白皙的脸蛋儿彤彤如霞,柔声说道:“珩弟,我伺候你吧。”
与温宁婉丽气质完全相悖的闺房私话,没有丝毫犹豫的从元春樱唇中倾泻出来,
与此同时丽人纤细柔荑,则是温柔至极的抚摸着自己犹若西瓜般高高隆起的鼓胀孕肚。
感受到来自情郎的精种已经深深在贞纯娇贵的子宫中着床,令自己精准无误的妊娠受孕,元春在绮丽无瑕的俏脸上不由自主的流露出母性微笑;
不仅如此更是糅杂着难以言喻的自豪与幸福,仿佛身为姐姐,能够为这个英武不凡的族抵生育后代,是荣幸至极的事情一般。
贾珩温柔地应了一声,然后,元春低下身来,扬起那张丰润如霞的脸蛋儿,似是呢喃般低语道:“珩弟有这么多好妹妹,大姐姐也要加把劲才行,不然怕是会忘了大姐姐吧。”
“呃,大姐姐……”
听见平日温润内敛的大姐姐,如今竟然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这般如怨如诉的话语,贾珩不由得神色一顿,心生爱怜。
然而元春此时也无需情郎的回复,伴随着不自觉地煽情娇喘,元春搂着贾珩粗实健硕的腰腹,螓首上扬,
迷醉贪婪的嗅吸着,少年那早在先前与晋阳长公主的痴缠中昂扬博起的阳物,溢散出来的久违雄性气息;
因跪伏蹲踞姿势而深深压在宽厚大腿上腴熟丰嫩的白腻硕乳,更是已然因为情动而沁出丝丝缕缕温热香甜的奶汁,
将顺滑轻薄的裙裳胸襟都浸染开两团深色的濡湿奶迹,甚至隐约可见红玛瑙般淫艳娇涨的蓓蕾正调皮的挑逗着雄性情欲。
感觉到了少年的勃起,纤嫩娇细的春葱玉指熟稔至极的解下其下身衣袍;
与此同时跳脱而出的,则是少年那根堪比婴孩手腕粗细的暗红巨根,几近实质的浓厚腥臊更是蛮横无理的霸占了元春的嗅觉。
饶是已经不止一次品尝过情郎的这根狞恶肉茎,甚至就连娇贵稚美的子宫内都已孕育着与族弟的精种结合而成的后代;
但思念成疾,许久未有痴缠的丰熟丽人,此刻再度睽违到这根轻而易举逾过贾节手臂长度的雄伟阳物时,
还是禁不住从香嫩小腹深处燃起犹如铭刻在灵魂中的熟悉灼烫快感,如花似玉的绝色娇靥满是娇羞桃红。
即使当少年无意识地用高涨鼓凸的性器摩擦着丽人柔软滚烫的脸蛋时,元春娇美清丽的玉靥上却没有了丝毫抗拒排斥;
她已是深切体会到这根骇人物件所带给她的雌性快乐,彻底中毒于情郎的雄性激素。
因此即便那腥臊浓郁味道令人不仅掩鼻,对元春而言却反倒像是催情剂般令她双腿发软,娇躯酥颤;
温宁丽人的娇靥上布满惊喜荣幸的媚红,情不自禁的摇晃起鼓胀浑圆孕肚的腰肢,令那只即使在丰软腰腹下,依旧显得格外丰涨肥腻的饱满蜜臀如同榨取精种的雪白磨盘一般曳动,荡漾起媚白淫艳的肉浪。
心满意足的享用着母性和雌媚交织间气韵更加诱人的大姐姐,折身侍奉的难言畅快,
少年那如水草般浓密黝黑的阴毛内,那根仿佛怒蟒般暗红狞恶的巨根瞬间充血勃起得更为鼓胀,耻高气扬的抖落着污浊先走汁,昂然高耸。
而近在咫尺的与情郎的腥臊阳具相贴的孕期丽人,更是为这根诠释着繁衍本意的宏伟巨物芳心颤动,迫不及待的主动吻上了前段猩红狰狞,覆满淡淡脏垢的马眼。
咕啾…咕嗤…
可能本想先生轻轻舔舐情郎那暗红色如鹅卵石般粗硬的钝尖,但当元春湿濡粉糯的桃唇久违地触碰到雄性仿佛精铁般鼓胀滚烫的冠沟棱角时,
那股早已令她沉溺迷离的浓厚腥臊气味,瞬间便让孕期久旷的丰熟丽人浑身娇挛,情难自禁的一口气间,将大半根粗硕阳物都吞入了温暖滑嫩的紧致喉穴中。
至于越发国色雍丽的元春本来母性萦绕的柔媚娇靥,更是因两侧香腮深凹,用口腔粘膜肉壁谄媚侍奉雄性龟根,而变做了极度卑猥下流的雌媚马脸,为从舌苔味蕾上蔓延开来的精浆气味而美眸微闭;
压根不顾天鹅般修长细嫩的玉颈上浮凸起长条形的可怖形状,丝缕晶莹香唾也是从唇间慢慢滑落,汇聚向深邃乳沟,乃至浸润着那浑圆孕肚,令元春白皙脂软的肌肤如同涂上精油般油光淫亮。
晋阳长公主躺在一方铺就着软褥的床榻上,轻轻张开檀口,就可见细气微微,而那丰圆、酥翘。
丽人那张白腻莹莹的脸蛋儿上,蒙起一层嫣红如霞,丰软娇躯正在轻轻颤栗,似如一叶扁舟,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浮浮沉沉。
就在贾珩在晋阳长公主府上之时——
此刻,整个京营也按着贾珩的意志,开始如一台机器,高效率地运转起来。
楚王与魏王一个比一个兢兢业业,在崇平帝跟前儿卖力表现着。
宫苑,坤宁宫
崇平帝此刻躺在暖阁下的一张软榻上,宋皇后则是一袭华美盛装,秀发之上凤冠金翅熠熠流光,而那张雍美、华丽的脸蛋儿,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怀孕生产不久,在日光照耀下,白皙如玉,在日光中更添圣洁光辉。
崇平帝面色微怔,柔声道:“戴权,这几天,子钰在做什么?”
戴权道:“陛下,卫国公这两天应该在家。”
宋皇后轻笑了下,接话说道:“陛下,子钰这几天能做什么,无非是陪着妻妾,还能做什么?”
崇平帝点了点头,道:“朕想着再过几天就要出征,他该去京营。”
宋皇后雍美玉颜上笑语嫣然,说道:“陛下,子钰毕竟刚刚回来,总要和家小团聚才是。”
崇平帝道:“是这个理儿。”
戴权小心翼翼说道:“回陛下,卫国公昨天是去了京营,校阅士卒,点验军卒。”
宋皇后春山黛眉之下,那双妩媚流波的美眸,眸光闪了闪,柔声道:“陛下,你看是吧?子钰何曾因为女色而误了正事?”
这也是她对那小狐狸佩服的地方,怎么能做到,女色和正事两不耽误。
崇平帝点了点头,心绪只觉满意无比,柔声道:“子钰的性情,朕也是知道的,这些年,始终赤心未改。”
当初,从柳条儿胡同出来以后,贾子钰这些年都跟着他。
“陛下也不能太夸他,这小…贾子钰好色如命,咸宁不知受了多少委屈。”宋皇后是在为咸宁公主打抱不平,清斥道。
嗯,或许也是为自己打抱不平。
其实,按说以丽人的身份,当然不会生出独占贾珩的心思,只是随着龙凤胎降世,丽人的心态也渐渐发生了一些变化。
开始对贾珩产生了依恋和独占之心。
崇平帝默然片刻,说道:“子钰是好色一些,毕竟也是少年郎心性,好色慕艾。”
他是真不知道女色有什么意思,到了三十岁以后,他都觉得清心寡欲了许多。
宋皇后玉颜微顿,柔声说道:“陛下,不提这些了,臣妾回头让咸宁多教训教训他。”
崇平帝嗤笑一声,说道:“咸宁能管住他?朕这个女儿,从小的凶悍,不知道哪去了,这孩子一点儿都不像朕。”
宋皇后闻言,芳心一跳,或者说为这句不像朕的话听得心惊肉跳,定了定心神,叙道:“咸宁也是让着他。”
还不是因为,咸宁也是后来者,也管不住他。
崇平帝摆了摆手,柔声道:“不说这些了,你过两天不是要去大慈恩寺为咸宁祈福降香,让子钰陪着去,陈渊逆党仍然在京里四下活动。”
宋皇后闻听此言,芳心不由莫名一喜,道:“陛下放心。”
崇平帝而后,微微闭上双眸,只觉一股难以言说的倦意袭来,涌遍身心,而后呼噜声传来,沉沉睡去。
这位大汉帝国的掌控者,在位快要二十年,操劳国事,已然是太累了。
也就是到了油尽灯枯之日。
或者说,如今之所以没有倒下,心头只是有一股想要看到平灭辽东的气在撑着。
就是一定要看到贾珩平灭女真辽东。
丽人柳眉如黛,静静看向那中年帝王,眸光落在那瘦削、清峻的面庞上,芳心之中,不由涌起一丝愧疚。
她真是个坏女人,陛下为国事、家事操劳了这么久,她怎么能这般……
雪肤玉颜的丽人,此刻轻手轻脚地离了寝殿,立身在廊檐下,眺望着远处的金红夕阳。
此刻,道道金色晚霞映照在朱墙黛瓦的殿宇上,斑驳而下,可见一团团昏黑晦暗交错,一如丽人茫然无措的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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