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健仁醒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伸手来回抚摸着身边白清清丝般柔滑的肌肤,回味着昨晚那番忘情的云雨,心中仍是销魂不已。

白清清木然的紧闭着双眼,任那混蛋的脏手在自己身体上作怪,没有任何反应。恢复了功力的白清清对这类挑逗自是不屑一顾。

哀莫大于心死,白清清也许正是这种心情吧,这混蛋昨天不仅骗得自己不得不和他……,还把他的脏东西放到自己嘴里,最可恨的就是这杀千刀的大混蛋居然还把那东西插进自己便便的地方!

她真的有些不想活了,居然做出这么羞耻的事情!

见到白清清这般反应,曾健仁便知她已经有点认命了,虽然心里还有些不平衡。

这些古代女子在这封建社会风气和道德观念的影响下,贞节观念大都根深蒂固,一旦被男人夺去童身,即便手段不怎么光明,也会不自觉生出从一而终的心理,连慈航静斋的美眉们也不例外。

以后只要和清清宝贝培养出感情,她便自然而然会投入自己怀抱了,现在至少不必担心她被别的男人拐走了。

曾健仁在白清清嘴上亲了一下,调笑道:“清清宝贝你信不信,我马上就可以让你睁开眼睛!”

白清清理都不理他,暗自冷笑:“你这混蛋大不了就在我身上作怪,那么羞耻的事情都被你做了,那样不能碰的地方都给你碰了,还有什么好在乎的!”

不过白清清立刻就感觉不对劲了,她先是感到有两只手揉捏着自己的双乳,然后竟然又有两只手在翻弄着自己的花唇。

大惊下什么都不顾了,惊惶的睁开了眼睛。

曾健仁笑道:“怎么样?我厉害吧!”

白清清气急败坏的将曾健仁一脚踹到床下,功行至巅峰,一头乌黑秀发无风自动,神识扫过屋内的每一个角落,无论那双手是谁的,誓要将其立毙于掌下!

曾健仁狼狈的从地毯上爬起来,见白清清一副择人而噬的表情,干笑道:“清清别找了,那双手是念星的啦!”

随着曾健仁的示意,一直隐形在一边的念星缓缓的现身出来又重新消失于空气中。

白清清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忘了动作。

曾健仁嘿嘿的爬上床,将惊骇莫名的白清清搂到怀里道:“念星其实是上次救我和静姐的大仙送我的一件防身法宝,可以随意变换,任我操控。”

白清清闻言稍稍平静了一些,不过一想到刚才的事她就恼怒不已,一把推开曾健仁吼道:“你怎么能让别人碰我!”你这混蛋真当静斋弟子都是青楼女子吗?

曾健仁眨眨眼无辜道:“念星她是个女孩呀,怕什么?”白清清闻言怒气稍退,不过仍是羞恼道:“女孩也不行!不行就是不行!”曾健仁偷笑,心想你这不是有反应了么?

白清清立刻发现了曾健仁的阴谋,心中气苦之极,为什么这混蛋总能轻而易举的戏耍到自己呢?

如果他真是自己的敌人,自己早已不知死过多少次了!

这时门外小贞推门进来禀道:“少爷,浪夫人求见!”曾健仁瞄瞄浑身光裸的白清清,不在意的道:“让她进来吧!”白清清慌忙抓起被单盖在身上惊道:“等等,你先把衣服给我!”忽然看到曾健仁嘿嘿偷笑的表情,恍然自己又被耍了,气得她抓起枕头就扔了过去。

曾健仁闪过绣枕,就那么光着身子走到小贞身前,拉过她来亲了一下,才拍拍她的小香臀道:“宝贝去找两件衣服来,大姐就让她在外稍等便是!”小贞乖巧的应是离开。

白清清冷冷道:“没想到你竟然连小孩子都不放过!”曾健仁满不在乎道:“我又没动她们,只是想慢慢培养感情而已,嘿嘿,清清宝贝有时间帮我教教两姐妹一些防身之术吧!”白清清闻言忍不住讽刺道:“你这混蛋也懂感情吗?”

曾健仁皱眉不满道:“你现在已经是我妻子了,不要动不动就混蛋混蛋的,小心我家法伺候!”

白清清一愣,俏脸红了起来,不过随即又大声骂道:“混蛋,混蛋,你本来就是个混蛋!”却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竟没否认是他的妻子。

曾健仁知她落不下面子,不在意的笑笑,道:“今天晚上我们有活动,要去一趟白鹤庵,清清宝贝行动方便吗?”

白清清一想到那个就来气,自己下面还疼着呢!

闷哼一声转过身去,赌气的不理他。

这时小贞和小凤已各自端了一盆热水进来。

小凤轻柔的替曾健仁擦脸抹身,曾健仁快乐的享受着。

小贞则去床边伺候白清清,白清清自己接过水盆躲到一角的小屏风后清洗起来。

洗漱完毕,二人都换上了新衣。曾健仁还好,白清清则是怎么都不习惯那种坦胸露背的性感宫装,硬是换上了一身男装。

两个小丫头留在房间里收拾起来,白清清想到床上一片狼藉就忍不住脸红。

二人出得门来,发现纪惜惜正和一位金发碧眼的异族男人坐在庭院中,一副相谈甚欢的模样。曾健仁看了心里不服气,挑衅道:“Hey,fucker!Who're you!”

那老外甚是惊讶的回过头来,瞪大眼睛看着曾健仁,用标准的鲁汉口音道:“我是Marco,MaroPolo!您怎么会说净土语?阁下,您是我所遇到的第一个懂得西方语言的东方人!”

曾健仁差点摔了一跤,马可·波罗?不会那么巧吧!

纪惜惜想不到曾健仁竟然如此博学,眼中又闪起了梦幻般的光彩,一双勾魂的凤目牢牢的盯着曾健仁,这个奇特的男人,让她越来越看不透了!

曾健仁被这个马可·波罗吸引了注意力,并没注意到身边他的清清宝贝见到纪惜惜时的异样神情,问道:“你就是那个波罗,意大利威尼斯的那个波罗?”

马可·波罗更惊讶了,不敢置信的看着曾健仁道:“噢,天哪,阁下是怎么知道的呢?是啊!我家所在的城市的确叫做威尼斯,但却不知道您所说的意大利是什么地方。尊敬的阁下,请原谅我的失礼,我真的想不起曾在任何地方见过您哪怕一次!”

曾健仁奇怪道:“噢?那你是哪个国家呢?不用介意,我只是听人提起过你。”

马可·波罗傲然说道:“我来自一个叫做净土的美丽国家,她的美丽丝毫不逊色于您所见过的神州大地的任何一处。”

“净土?”没听过呀!曾健仁来了兴趣,连纪惜惜也不管了,继续追问道:“那西方有哪些国家呢?”

马可·波罗骄傲的笑了笑,道:“我敢保证,阁下,您不可能在其他任何地方了解到我所说的一切,因为我的父亲是这块陆地上最伟大的旅行家,他的足迹遍布这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在我父亲的熏陶下……”

曾健仁心想原来这家伙就这么一德行啊,耳中传来零星甜美动听的声音:“西方主要有净土、帝国、黑叉国和魔女国!”随即又将各国的形势交待了一番。

零星交待完的时候,这位可爱的马可·波罗先生还在滔滔不绝的讲述着他的旅行见闻,对于曾健仁原本的问题,天知道他是不是还记得。

纪惜惜看出了曾健仁的不耐,盈盈起身道:“马可先生,我们还是坐下来谈吧!”

马可·波罗这才发现大家都站着听他吹牛,这才邀众人入座。

待众人坐定,纪惜惜凤目轻转,看着白清清道:“这位应该就是慈航静斋的凌波仙子白清清姑娘吧!”

白清清淡淡一笑,微微点头道:“正是清清,见过浪夫人!”

曾健仁笑道:“什么浪夫人,出嫁从夫,叫大姐才对!”

白清清俏脸登时红了起来,恨恨的瞪了曾健仁一眼,咬牙切齿,哼的一声转过脸去不理他。

纪惜惜闻言凤目大睁,惊讶道:“你竟连清清姑娘也……?”曾健仁笑嘻嘻的道:“清清宝贝打赌输了,就只好嫁给我了!”

白清清满脸通红的站起身来,怒道:“你这……这……,哼,专使卑鄙伎俩,还好意思说!”她本想骂他混蛋,但想到刚刚曾健仁的训责,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转而气呼呼的对纪惜惜道:“恕清清先行告退了!”不等众人反应,转身便走。

曾健仁得意地道:“清清宝贝慢点走,小心伤口!”白清清闻言恨不得拔剑冲回去把这家伙给砍了,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等羞人之事!

无奈提起轻功,飞掠而逝。

马可·波罗喃喃道:“东方竟然有如此多美丽的小姐,比我们净土的女子还要美丽!”

纪惜惜则是奇怪道:“清清姑娘受伤了么?”

曾健仁呵呵笑道:“新妇之痛嘛,大姐你不也有过吗?”纪惜惜大窘,恨不得搬起屁股下的石凳把这满口胡言的混蛋砸死!

马可·波罗见自己不怎么受欢迎了,自觉地起身告退。曾健仁早就嫌这只苍蝇烦,自是乐得送客。

待马可·波罗走后,曾健仁才唠叨道:“我说大姐,你怎么抓了这么一只苍蝇进来啊,也不怕污染环境!”

纪惜惜疑惑道:“什么苍蝇?”

曾健仁解释道:“就是那个什么波罗啊,罗哩叭嗦唧唧歪歪,跟那些嗡嗡嗡的苍蝇没什么两样!”

纪惜惜显是觉得这个比喻很生动,闻言娇笑起来,道:“只是昨天在外闲逛时碰到的,想听他说一说各国风情见闻吧!”忽然问道:“你说你和清清姑娘打赌,不知是如何赌法?”

曾健仁心道这美人真有意思,成熟风骚又高贵典雅,好奇心还特别强烈,忍不住调笑道:“那我们便来赌上一赌吧!输了嘛……”说道此故意拖长了声音,

目光在纪惜惜散发着成熟风情的丰满娇躯上来回扫视。

纪惜惜不屑的轻哼一声,道:“看什么看,要不要大姐我借你个胆子啊?嗯?”

说着那勾魂的凤目妩媚的轻扫曾健仁,有意无意的将那衣襟轻轻拉了一下,衣襟被拉起的那一瞬间,竟露出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肤来。

曾健仁给刺激得眼珠子都差点喷了出来,他实在料不到这美艳大姐竟然做出这种动作,大呼吃不消,摇头苦笑道:“大哥呢?怎么这两天就只见大姐你一人?”

纪惜惜露出胜利的笑容,报了这混蛋刚才口没遮拦的一箭之仇,这才没劲的说道:“唉,被人拉出去比武了,那人真讨厌,每次都打输,还每次都要来打!”

曾健仁奇道:“竟然还有这样的人?怎么大哥不把他干掉?”纪惜惜漫不经心的道:“你大哥说着人是个人才嘛,本性也不坏!”忽然又想起来般娇嗔道:“明明是本大姐问你的,怎么变起你问起我来了?说,你们怎么赌的?清清姑娘怎么说也是慈航静斋的精英弟子,怎么可能输给你!你一定用了妖法!”

曾健仁给这位美艳大嫂娇嗔妩媚的风情逗得大晕其浪,虽是不能真个亲热却也别有一番情趣,闻言笑道:“大姐你也太霸道了吧!小弟我的房中绝技怎么能随便透露呢?”

他故意将打赌一事说成房中术,虽然也能解释得通,但却让人不能不联想到那云雨之事。

纪惜惜闻言果然满脸通红,跺足大嗔道:“坏弟弟,竟敢这样欺负你大姐!我一定要去告诉浪郎!让他狠狠地罚你!”

曾健仁也是做贼心虚,闻言立刻举手投降,道:“既是打赌,总要有点彩头吧!不然就没意思了!”

纪惜惜娇媚的咬咬唇,沉吟道:“那好,输的人就答应赢的人一个要求,如何?”

曾健仁拍手应承,便将那个谜语问了出来。

谁知这纪惜惜竟然轻而易举的答了出来!

曾健仁大感惊异,难道这位大才女IQ如此之高?

不对呀,一般女人就算知道也难于启齿,就算说出来也必定满脸臊红啊,这才女脸红是脸红,却总有点不对劲!

不等曾健仁思考,纪惜惜便闹着说太简单,不可能就这么赢的,一定还有什么!

这回曾健仁不能不佩服这美艳大嫂了,这都能猜到?

于是又问了两个小球的问题,竟然又被她答对了!

曾健仁大感不服气,没道理啊,中国古代要真有这么聪明的美眉,又怎么会有那么悲惨的一段近代史呢?

难道这个时空的历史完全都变了么?

于是问道:

“大姐你能说出原因么?”

纪惜惜皱皱可爱的小琼鼻,瞪眼道:“我赢了!你想反悔吗?”曾健仁讪讪笑道:“怎么会,怎么会,只是想让大姐一解小弟疑惑吧!”纪惜惜妩媚的娇笑道:“猜的!”

曾健仁差点吐血,失声道:“猜的?”

纪惜惜见曾健仁很受打击的样子,笑得花枝乱颤,道:“瞧小弟你这么不服气,是不是苦思过其中原因呢?”

曾健仁有点嗅到不对劲了,盯着纪惜惜,狐疑道:“有问题!一定有问题!”

耳中传来零星甜美的声音道:“哥!那个白清清在你左前方的假山后面用一种叫做传音的方法告诉纪惜惜答案呢!”

曾健仁这才恍然大悟,不过纪惜惜和白清清什么时候感情这么好了?竟然串通起来给自己下套子!

弄清楚原因之后,曾健仁反而放松下来,似笑非笑的盯着纪惜惜。

纪惜惜无辜的眨眼道:“小弟弟,输了不服气么?”曾健仁心想这美艳大姐还真可爱,转过头看着假山懒洋洋的道:“清清宝贝,快出来吧!”

白清清见形迹暴露,略显狼狈的现身出来,不过仍旧冷冷的不说话也不看曾健仁。

纪惜惜上前拉起白清清的玉手得意道:“清清幼时便是惜惜的玩伴呢!后来清清去了静斋,我们也偶有联系的。你若是不说出那两块银子为何同时落地,清清可是不会服气做你妻子的哦!”

旋又笑道:“嘻!你这人哩,真是有趣,洞房花烛夜也有心思玩这种游戏!”

白清清红着脸摇了纪惜惜一下,不让她乱说!

曾健仁这才明白,原来是清清宝贝怕自己娶笑她,但心里又实在好奇,这才绕了个大弯子来套取答案,不由得摇头失笑道:“清清宝贝你想知道直接问你老公我不就行了么?又何必如此费劲!”

纪惜惜娇笑道:“当然不一样啦!她若是直接问你,我又怎么能赚到两个条件这么好呢!”

曾健仁失声道:“什么?这样也行,大姐你分明作弊,被我抓到了还想要条件?”

纪惜惜狡黠地道:“噢……那好吧,我去考考浪郎长腿男人是什么?若他问起,我便说是小弟你告诉我听的!”

曾健仁心中叫娘,苦笑着认栽道:“算我倒霉!”纪惜惜得意的笑起来,连白清清见他吃憋心中也大感痛快,嘴角露出笑意。

听过曾健仁的一番推理,白清清总算明白了过来,心中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确是输了,而不是曾健仁使什么妖法。

而纪惜惜也不得不再一次对曾健仁刮目相看,心中也不由对这个充满神秘味道的男人越发好奇起来。

这时海公公和陈郡守面带忧色的走进了庭院,老远见到曾健仁就跪拜下来行大礼。

曾健仁慢慢走上前让他们起身,道:“怎么这么早就来了?”陈郡守懦懦的看了看海公公,海公公犹豫道:“豹营副总管沈落雁大人求见圣人!”

紧跟在曾健仁身后的白清清和纪惜惜闻言面色微变。

曾健仁看两人畏缩模样十分滑稽,问道:“豹营是什么地方?沈落雁?难道是个女的?”

白清清冷冷道:“豹营是楚国的皇家杀手集团,直接受命于楚王。所有成员全是女性,个个艳若桃李却冷血无情。凡是豹营执行的任务,必是斩尽杀绝不留活口!”

陈郡守补充道:“这沈落雁原是齐国黑帮干罗山城的首脑级人物,江湖人称“俏军师”,不知为何背叛了干罗,再度出现时已是豹营副总管了!”曾健仁无所谓的耸耸肩道:“那我们便去会会这位俏军师大人吧!”

忽听一阵清朗的笑声传来:“怎敢劳动圣人大驾,当是落雁亲自拜见才是!”

话音刚落,一道修长的身影出现在庭院入口处。

曾健仁扭头看去,只见一位身着性感蓝衣的美艳女子向着这边款款行来,虽然已值深秋时节,但这女子仍然穿了几层丝衣而已。

那颀长的双腿在轻薄的纱裙下显现出完美的形状,丰满的圆臀夸张随着女子迈步时细腰扭摇而淫荡的摆动,撩人心魂,饱满的双丸似乎缺少了某种束缚,随着女子极富韵律的步伐在宽松的丝质彩衣下微微的跳动,峰尖处那两颗肉蒂更是不时地在丝衣上顶出两点若有若无的痕迹,撩拨得人心痒难熬,恨不得伸出手将那两团活泼的肉球死死捏住,看它们还敢不敢这么淫荡。

那女子烟行媚视的来到众人身前,盈盈一礼。

曾健仁这才注意到这女子样貌。

沈落雁人如其名,确有沉鱼落雁之客,那对眸子宛如一湖秋水,配上细长入鬓的秀眉,如玉似雪的肌肤,风姿绰约的姿态,确是罕有的美人儿,只比纪惜惜稍稍逊了半筹,却在这魅惑风情上更胜许多。

最难得是她一颦一笑中有种令人心弦震动的高贵气质,配上一身与其美貌气质截然相反的性感妖艳撩人心扉的装束,任何男人对着她也难免心神大乱,血脉贲涨,自内心深处升起一股黑暗和征服的欲望。

“小女子沈落雁见过圣人!”沈落雁对着曾健仁甜甜一笑,脆声道。

曾健仁这才回过神来,只是看着沈落雁胸前饱满的双丸心中仍是淫痒不已,耳中传来零星甜美的声音,曾健仁这才得知这美人来此乃是受了陈贵妃的命令前来一探自己虚实,如果自己只是个装神弄鬼的神棍,就牢牢控制在手中,如果自己真有什么过人之处,便见机行事,不为我所用,便立即除去,免留后患。

另外沈落雁体内有毒品成分,发作周期是十五天,不过这种毒品非常原始,发作的时候只能让人感到异常痛苦,而且对内脏和人体机能有极大的破坏性,如果不出意外,沈落雁最多只能再活三年。

曾健仁双眼一亮,恨不得痛痛快快的大喊三声来发泄心中兴奋,没想到啊没想到,老天竟送了这么个骚媚美人来,还让自己有这么好的理由收服她,吼吼吼,自己如果不要岂不是对不起老天爷一番心意么!

转过头对陈郡守和海公公道:“今晚戌时来此,我们一同去白鹤庵,去吧!”

陈、海二人恭敬的离去。

沈落雁美目流转,看着曾健仁道:“圣人果然不凡,竟能让陈郡守和海公公这等人也俯首听命!”

曾健仁笑道:“沈小姐穿的这么少不怕着凉么?”眼神无法自制的向着沈落雁微微敞开的衣襟处看去。

白清清和纪惜惜同时冷哼一声,对曾健仁表示不满。

沈落雁娇笑起来,看着曾健仁身后的两位美人道:“原来凌波仙子和咱们楚雄的大才女也在呀!落雁这里有礼了!”

纪惜惜淡淡一笑道:“不敢当!不知沈副统领来此,有何贵干?”话说得毫不客气,显是对沈落雁这身放荡装束十分反感。

白清清则是冷冷守在曾健仁身侧,提防任何可能出现的危险。

不等沈落雁开口,曾健仁便笑道:“沈小姐自然是奉命前来察探敝人这个圣人到底是货真价实还是虚有其表啦,如果只是徒有其表便要赶紧控制起来,免得被有心人利用了嘛!如果是货真价实,那就得为国效力了!”

沈落雁笑意盈然地道:“圣人果然看得透彻!不知可愿一解落雁心中疑惑,好让落雁也了却一桩差事!”

曾健仁摇摇头道:“这个不急,看落雁小姐你毒气缠身,若是不赶紧治疗,恐怕难过明年今日!”

纪惜惜闻言惊呼出来。

沈落雁被一语道破隐秘,心中既惊且喜,惊的是这等密事竟被他一眼看出,喜的是这人神色笃定,分明有解毒的把握才说出来,但随即又想到万一这是上头在试探自己呢?

压下心中强烈的求救欲望,强笑道:“圣人说笑了!”

曾健仁见她否认也不追逼,淡淡一笑,转而不着边际地道:“落雁小姐若想向那陈贵妃复命,恐怕要先问问慈航静斋了!”

沈落雁再也无法掩饰心中惊骇,张口结舌地道:“你,你怎么可能知道?”惊骇莫名之下,连尊称都忘了,对曾健仁直呼起来。

曾健仁神秘一笑:“落雁若有兴趣,晚上不防去白鹤庵看看!”说完转身便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白清清和纪惜惜看了沈落雁一眼也跟着曾健仁走了。

沈落雁呆呆的看着曾健仁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巨浪滔天,素以清冷睿智见称的她一时间竟无所适从起来。

呆立了好久,才惊醒过来,带着乱成一团的思绪离开行宫。

纪惜惜一进门就感到不对,白清清怎么说也算是曾健仁的夫人,跟他进房那是理所当然,可自己怎么也跟着进来了呢?

想到这里俏脸一红,转身就要出门。

谁知曾健仁已然发现纪惜惜的尴尬,一手指着纪惜惜捧腹大笑起来。

纪惜惜大窘,可是又不甘心认输,气恼之下走上前踹了曾健仁一脚,然后大剌剌的就在房中的椅子上坐下来,娇哼一声,对着曾健仁道:“本大姐要和清清妹妹叙叙旧,不可以吗?有什么好笑的!”

言罢瞪了在一边偷笑的白清清一眼,怪她没立场。

曾健仁心知得罪这位才女姐姐定是没有好下场,何况自己还有两个条件在她掌握中,打了个哈哈,道:“那你们聊,你们慢慢聊,我去睡睡!”说完伸了个夸张的懒腰,喃喃道:“嗯……昨晚太累了!”

白清清闻言娇颜羞红,看到纪惜惜递来的暧昧目光,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恼羞成怒之下,一脚踹在曾健仁的屁股上,骂道:“睡觉就睡觉,哪来那么多废话!”

曾健仁整个人都飞了起来,直接摔到了床上,但出奇的是自己一点也没感到痛,大感有趣,不过还是哎哟哟的呼痛不已。

白清清自知他是装佯,不去理他。

反倒是纪惜惜不无担忧的问道:“清儿妹妹,他没事吧?”

不等白清清解释,曾健仁立刻停止了痛呼,惊奇的问道:“清儿?清清宝贝,你怎么又叫清儿了?”

白清清板着脸不去理他。

纪惜惜笑道:“清清她小名就叫清儿嘛!”

曾健仁噢了一声,喃喃念道:“清儿,清儿,白清儿,嘿嘿,还是清儿比较可爱啊!清儿,清儿……”

白清清听他不停呼唤自己小名,心中羞涩不已,脸儿红得发烫,实在受不了,拉起纪惜惜便冲出门去。

曾健仁是真的困了,翻了个身便要睡去,想到晚上人一定很多,那么大场面不准备点东西恐怕混不过去,喃喃清呼道:

“我聪明可爱美丽动人活泼善良美丽大方的好妹妹!”

“嘻嘻,哥哥,好哥哥!”

零星的声音依然那么甜美和快乐,曾健仁每次听她说话总都会不知不觉中感染了这份快乐,变得开心起来,而且作为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地球人,也只有零星可以完全的理解他,所以曾健仁没事的时候就喜欢和零星聊天,不经意间都养成了一种习惯了。

“呵呵,好妹妹帮我准备点什么经文啊什么的,要和现有的宗教的那些不同,宗旨嘛,宣扬和平博爱之类的就好,晚上好撑撑场面!”

“没问题!放心吧,好哥哥!”

“哈哈,好妹妹真乖!来,亲一个!”

零星开心的模拟了一个亲吻的声音送到曾健仁的耳朵里。

曾健仁大乐,心道这小可爱真有意思。

“晚上给那两个家伙作孩子没问题吧?”

“嗯!小意思啦!你的好妹妹我可是非常非常能干的哦!”

“呵呵,有个你这样的好妹妹真好……”

零星开心的播放起轻柔舒缓的音乐,曾健仁渐渐的甜甜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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