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的端午,许不令躺在屋顶上双手枕着头望着天上高挂的弯月。

“距离父皇朝中事物稳定下来也过去了两年半,感觉与娘子们的相识还像是昨日,真叫人怀恋啊。”以许不令的风流性子,身边几乎是红颜不断,可此时他的身边竟然空无一人,只余天上的明月与他相伴。

“眨眼又到了端午,看来要好好补偿一下娘子们了。”许不令想到这腰子都免不了发酸,众人羡慕他许不令有那齐人之福,可谁又知道这齐人之福下隐藏的心酸?

十多位娘子,许不令两年前还雄赳赳气扬扬,觉得都不是事,以他的实力,别说一晚一位了,就算一晚应付三位也能够搞定,一个星期下来都不带重样的。

显然,事实还是证明许不令太年轻了,俗话说得好,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被耕死的田?

最开始许不令确实能够应付的过来,可当每天都这般足足应付了一年半载后,许不令顶不住了。

以父皇有要事相商果断跑到了皇宫内躲了些日时,那群莺莺燕燕也没拦着许不令,而是放任他躲去皇宫。

许不令还感动的不行,看来这群娘子也是善解人意,知道自己需要休息,便让自己去皇宫内养精蓄锐。

这不在皇宫内躲了接近三个月,明日便是端午,许不令也有了回家的意图。

“这番回去,怕是又要苦了你了,腰兄!”许不令摸摸腰子,希望那群憋了足足有三个月的娘子们,不要太折磨自己吧,唉~许不令绝对不会想到,自己那群娘子能够放任许不令躲进皇宫,绝对不是什么善解人意,而是她们个个都有别的方法发泄,这次回去更不会缠着榨干许不令。

相反,她们都被喂养的红光满面,春意焕发。

……

刚到卯时,天还蒙蒙亮,许不令便已站到了自家大宅门前。

身为当朝太子,许不令的府邸当然会有士兵二十四小时看护,见到许不令现身,站岗的四位士兵当即抱手行礼。

“太子殿下!”

“嘘,别吵到府里人歇息。”

“诺!”

从四人中快速穿过大门,许不令心急火燎的去往了自家后院,他回到家第一位看望的娘子当然是自己的太后宝宝萧湘儿了。

以萧湘儿的性子,是最难搞的,所以许不令打算第一个搞定她。

“唉,宝宝憋了三个月,怕是要把自己榨干了。”许不令拍拍腰兄以示安慰,众女之中,要是以欲望排行来说,那么萧湘儿说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就连如今已到如狼似虎年纪的陆红鸾陆姨都不行!

许不令这才刚走到门前,便听见太后宝宝萧湘儿房内传来了阵阵低吟,如歌如泣。

“嘶,那么早,宝宝就起来自渎了?”许不令诧异,自己宝宝那呻吟自己太熟悉了,就是与自己行房时的浪叫,但现在听起来,貌似比同自己行房时叫的更浪,更骚?

果然是憋得太久,憋坏了。

“啊啊啊……不……不要……呃嗯~~顶到了……顶到最深处了……坏人……啊啊啊~~好哥哥不要~~太快了啊啊啊啊~~”

许不令这内力刚刚运起准备探查屋内的情况,听见萧湘儿一阵高吟,嘴里浪叫着好哥哥,许不令便知道那肯定指的是自己,随即卸掉了探查的内力。

“宝宝?”许不令用手在纸窗上轻敲,担心里面浪叫着的萧湘儿听不见,还咳嗽了几声。

屋内的浪叫顿时一窒,只余下轻声的木床摇晃嘎吱声,嘎吱嘎吱不绝于耳。

“呃啊……你轻些……你还动!!他……他回来了……要死……”萧湘儿先是轻声拍打着把自己抱在怀中坐在秀床上猛肏的皇儿宋暨,然后才是颤着声朝着窗外的黑影道:“许不令你还有脸回来?!怎么不继续在父皇那躲几日?”

听见自己母后嘴里提起的父皇,宋暨内心愤怒不已,宋家的江山还是被许家夺了去,不过不要紧,日后许不令不管传位于谁,这皇位始终不是他许家的。

虽说许不令的长子是那陆红鸾所生,但以萧绮的实力,恐怕最终传位到的皇子还是自己的野种!

“呀~~皇儿轻些肏母后……唔……母后……忍不住的……叫出声……被……被相公听见……我们都得死……唔……啊啊……花芯儿……花房都被你捅穿……捅烂了……可是……可是好舒服啊……皇儿肉棒比相公棒多了……母后好喜欢啊……呃啊啊啊……”

听到屋内的呢喃与呻吟,许不令也不好直接推门进去,他知道自己要是这么进去,撞见了宝宝的丑事,以她的脸皮,那肯定这几天都不会理自己了。

“宝宝,我能进来说吗?”

许不令来的正是时候,宋暨抱着自己母后萧湘儿肏了整晚,爆射的浓精不知道射了几发,萧湘儿的两个肉洞,不管是嫩穴还是菊穴都被全部填满,床上浪水打湿了半边床单。

这时又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两人又要到达高潮,而屋外突然到来的许不令让两人的刺激感更是上了几个台阶。

萧湘儿内心即恐惧又刺激,背德感混合着快感在头脑中上蹿下跳,回答许不令话的语气中都充满了颤音道:“呃啊……你进来干嘛?反正你也不顾我,没了你难道我萧湘儿还活不下去了?唔嗯~~我自己还不知道动手做几个角先生玩玩?呃啊啊啊~~好满啊……好粗……比相公你的大多了……宝宝我要被他捅穿啦……啊啊啊啊~~好舒服~~”

听到太后宝宝后面几乎是喊出来的呻吟,许不令苦笑,他认为萧湘儿是在故意气他,叫出来给他听的,谁让自己去皇宫躲了足足三个月。

“宝宝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是啊……你……回来了……呃啊啊……等一下……你先别说话……呃呜呜……嗯……要去了……大肉棒捅的好深啊……啊啊啊……不行了……要去了……呜呜……要被不是相公的大肉棒捅到去了……啊啊啊……宝宝爱死这根肉棒了……要被他肏服了……啊啊啊啊……比相公……相公爽一万倍……去了去了~~唔~~”

许不令站在门外,就这么听着太后宝宝那呻吟逐渐变得高昂频繁,最后达到了最高点,高啼一声便失去了声音,许不令便知道是自己娘子用角先生插到了高潮。

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传出,许不令以为是宝宝在穿亵衣,也没问。

哪知道这声音是他以前的死对头宋暨的穿衣声,这宋暨就与他有一门之隔,当着他的面爆射了他的娘子。

在他母后萧湘儿也是许不令如今娘子的嫩穴子宫内爆射出了大量浓精,填满了萧湘儿的花房子宫。

“宝宝我进来了?”

“呃啊~~嗯……”萧湘儿还沉浸在奸夫皇儿带给自己的绝顶高潮余味中,听见许不令的声音才只是喃喃的应了声。

许不令欣喜的推开门房,果然自己宝宝还是爱自己的。

“宝宝,我想死你了。”许不令大步上前,自己的太后宝宝萧湘儿躺在绣床上,果然身上已经穿好了亵衣,看不出之前在做什么,不过枕边那充满水渍的角先生却告诉了许不令,她之前确实用过它。

“这角先生这般大?!比自己的肉棒还大一圈。”许不令咂舌,宝宝这是被憋疯了吧?

用上这么大的,怪不得刚刚高潮呻吟那么激烈,这确实很爽吧。

萧湘儿被皇儿干到湿润的双眸余光看见了许不令的模样,当即伸出手把那根以宋暨的肉棒为原型雕刻出来的角先生藏在了自己枕头下。

“宝宝,你就原谅相公我吧,我这就来满足你!”许不令伸出手去摸那萧湘儿还在微微颤抖的肥臀。

手才刚刚触碰到臀肉上,萧湘儿的娇躯就又猛的痉挛,穿着的亵裤上明显在玉壶肉洞位置湿了一大块,看浪水很是粘稠。

“哼!不要,我也……我也才那啥过……你……你还是去找你的陆姨吧……她的年龄……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原谅你的……我看你怎么办!”萧湘儿推搡着坐在床头的许不令,自己的好相公,让他赶紧走。

自己不管是菊穴还是嫩穴里,都夹着大量的浓精呢!

全都是她好皇儿宋暨的精液,特别是小穴花房中,刚被相公一触碰,身体就像是收到了指令,噗呲噗呲向外挤出了大量浓精,还好有亵裤挡着,不然就真完了!

“那……宝宝你是原谅我了?!”许不令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这贪吃的太后宝宝,竟然能忍住自己说与她同房?

要知道以前,不用自己提,她都屁颠屁颠自己勾引自己,三个月不见,怎么成了这幅模样?

还有……这高潮的余味有那么强烈吗?

怎么比自己爆肏她还要来的刺激?

“呃……谁……哈……谁原谅你……只是宝宝……宝宝我今天太困了……先休息一会儿……白日……白日有你受的……”被宋暨肏了整整一晚上,萧湘儿高潮的次数比十根手指加起来还多,这会儿困得不行,要不是担心相公发现自己穴内的浓精,早就昏迷睡去。

见萧湘儿杏眸时睁时闭的乏困模样,许不令也有些心疼,赶忙道:“好吧,那宝宝你先休息,白天我们再说。”

许不令主动为萧湘儿盖上被子,走出门外朝着自己心爱的陆姨奔去。

站在陆红鸾门前,房内漆黑也没有声响,看来陆姨还没有醒。

许不令伸出手轻轻敲打门窗。

“陆姨!娘子,是我,令儿,我回来了。”

屋内才爽晕过去没有一个时辰的陆红鸾霎时睁开双眸,吓得便要爬起身,同时还不忘去推身前的小屁孩。

“唔!”阿福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刚好看见了想把嘴中肉棒吐出来的陆红鸾,伸出小手抱住陆姨的脑后,用力一摁,强行把吐出到龟头位置的肉棒再次深插在陆红鸾的嘴中,两颗稚嫩的睾丸拍打在陆红鸾的下巴上。

“唔嗯~~……唔……唔~~”陆红鸾推搡着阿福的小腹,自己爽晕过去多少时辰了?

陆红鸾不知道,只知道自己被令儿的声音惊醒,睁开眼就发现自己侧躺在床中间,而阿福的肉棒被自己含在嘴中。

推搡着阿福,告诉他令儿回来了,要是再不放开自己,等令儿进来一切都晚了!

没想到阿福不仅不放,还抱住自己的脑袋,肉棒在嘴里膨胀坚硬,龟头重新插入了自己的深喉处。

被阿福开发完毕的陆红鸾早就熟悉了深喉,现在也能非常轻易的把阿福肉棒全都吞进去,让她着急的主要是门外的令儿,自己的好相公!

怎么一声不吭的就从皇宫里回来了。

“陆姨,娘子,你醒了吗?”许不令疑惑的声音再次传来。

陆红鸾大气都不敢出,死死用余光盯着大门,心中在疯狂祈祷令儿不要进来,自己的好相公不要推门进来。

不然……不然肯定会发现自己的穴儿被射满,肚子又如同三月怀孕似的,嘴里还含着奸夫的肉棒。

“看来陆姨还没醒,唉,算了,去师傅那看看吧,这些时日不见,也还怪想她的。”许不令长叹了口气,转过身准备离开。

“呃唔!!!嗯唔~~呃~~”

“嗯?!”许不令皱着剑眉转过头,自己陆姨的房间中怎么好像传出来哽咽声?许不令凝神去听,却并未发现什么声音。

“看来是自己想多了。”许不令大步走出庭院。

陆红鸾抱着阿福的小屁股,把他的肉棒全都插进自己的红唇中,那卵蛋贴在下巴上,都恨不得一块吞下去。

来到自己师傅宁玉合的庭院中,隔着老远许不令就听见了自己师傅宁玉合与自己师姐宁清夜在闺房中的窃窃私语。

“啊~师傅……别……别跟我抢啊……跟徒弟抢郎君就算了……你……你还跟徒弟抢肉棒!哼……哧溜……好好吃……嗯~~”许不令才走进些许,没听见宁清夜的后半句,但前半句都被他听了去。

心中泛起暖意,看来这师徒两又在谈论自己了。

要知道当初被宁清夜发现了自己师傅宁玉合其实早就委身于自己时,心里遭受的刺激可是一点都不轻,许不令用了好多功夫才最终搞定这对师徒。

听见宁清夜又提起师傅与自己抢相公这事,许不令又不由好奇,看师傅宁玉合会怎么回答。

“呸!什么跟你抢,我是你师傅,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虽然我不是男儿身,可也算得上是你母亲,清夜还不赶快孝敬母亲让出来?!抢到了,哧溜~~嗯……好好吃……哧溜……真大啊……嗯~~”

“师傅你!!!”

许不令听见师姐宁清夜的口气有些气急,像是被师傅抢走了心爱之物,再听到宁玉合最后那好像舔舐的声音,许不令不由好奇,她们师徒俩是在抢什么吃的?

正打算用内力探查,想到自己如今的功力虽以是天下第一,不过自己娘子宁玉合的功力也不差,自己想要不惊动她探查情况是做不到的。

收回内力,许不令不着急探查,他到想再看看,这师徒两私下里是怎么讨论自己这位相公的。

“师傅!轮到我了。”

“哧溜~~这……这不是还给你留了两颗丸子吗?急什么……嗯~~哧溜……看我吸干你~~哼~~哧溜~~”

许不令听见自己的娘子发出滋滋的吸吮声,就像是抱着什么东西在疯狂吸食,非把东西内的液体吸出来才罢休。

再加上听到给师姐,同时也是自己其中一位娘子的宁清夜说的两颗丸子,这才确定她们果然是在偷吃东西。

“哧溜~~丸子就丸子吧,总比……总比没得舔好……哼……哧溜……好多毛……呸……哧溜~~嗯啊~~”

“丸子需要舔?不是咬了咀嚼吞下去吗?还长毛了?这还能吃?”就当许不令决定推门进入,阻止这对师徒吃不该吃的东西时,屋内继续传来了师傅宁玉合的娇喘。

“清夜让开些,先让我放进去,你再慢慢舔,你都被弄了一个晚上了,也不知道让为师也试试,哼。”宁清夜向下挪动身子,躺在牛大根的胯间,伸出香舌舔着他那两颗吊锤般的卵蛋,舔着舔着还用舌头把其中一颗卵蛋卷到小嘴中吸吮。

见徒弟让开,宁玉合这才双眸含春,先是瞪了眼秀床上闭目装睡的男人,然后这才站起身,跨坐在牛大根的小腹上,用玉手握着肉棒,把龟头对准自己那被撑大的穴洞,磨蹭几下,噗嗤一声就坐了进去。

肥臀一路向下,就像是久经沙场的将军,一路上没有任何阻碍,直直把龟头送进了那满是浓精,还来不及闭合的花房。

“呃啊~~又……又进来了……哼……你也就这根臭玩意能用得上了,等利用完,就杀掉你!”宁玉合昂着头,呻吟波波吐出,嘴里放着狠话,穴内却夹着那根大肉棒像个妓女般摇弄着自己的肥臀,套弄那穴内的大肉棒,把龟头在自己的花房内搅动那凝固的浓精。

“师傅?清夜?”

房内瞬间安静下来,宁清夜把牛大根的两颗卵袋同时含在嘴中舔弄,听到自己好相公的声音,红舌缠在卵蛋上一时没了动作。

宁玉合听见自己徒儿,也是自己相公的声音,套弄肉棒的肥臀依旧不停,不断上下起伏套弄着。

“相公……令儿?你……你回来了?”

“嗯……才回来,这不第一时间就过来看你了。”

“呃啊~~嗯……嗯!!!”

……

中午,许不令坐在大堂座椅上,饭桌四周全都是自己的莺莺燕燕,自己的好娘子。

个个知道好夫君许不令回来后都激动的不行,这还没到中午,便在大堂里围成了一堆,叽叽喳喳说的不停。

好不容易熬到了午时用餐,在家宴上还是叽叽喳喳,许不令又开心又头疼。

看向坐在一旁的娘子宁清夜,依旧是冷着一张脸,许不令尴尬的冲她笑了笑,还来的是她的白眼。

“唉~”许不令昨日说错了话,站在师傅宁玉合门前开口就是第一时间来看你,忘记了房内还有另一位娘子宁清夜了,这不,把她得罪了,没多久就打开了一道门缝从里面钻出来,挡在自己身前,冰冷看着自己。

许不令可算是哄了又哄,几乎哄了有两炷香,直到屋内传来宁玉合的高呼,这才有了哄好的迹象,又哄了半炷香,这才放自己进房。

“不过也没白哄。”许不令嘴角勾起,像是想到了今早在宁玉合房间中发生的时,这师徒俩那是一个主动与销魂,自己都不知道她们的口技何时变得这么好了。

原本许不令还打算来个一龙戏二凤,爆肏她们的小嫩穴,结果没想到这对师傅一左一右分别含住……呃……咳咳……分别舔弄了自己的两颗卵蛋,都还没开始下一步,卵蛋都还没被含住,自己就噗嗤射出了精液。

“唉,休息了三个月都还没恢复吗?这还没含住卵蛋呢,只是舔了下卵蛋,就射了,就这还想重整夫纲,射满娘子们的小穴?”坐在宁清夜身旁的宁玉合则是松了口气,贤惠微笑看着坐在主位上的好相公许不令,还好昨日相公轻易的射了出来,本打算与清夜使出浑身解数都让好相公尽快射精,别肏两人的小嫩穴,不然肯定会发现,自己两人的小嫩穴被撑的大大的,一时半会那肉洞口都缩不小,三指宽在那一张一缩,穴内弥漫着大量的浓精。

结果没想到相公这么不中用,自己与徒儿只是轻轻添了他的两颗卵袋,他就噗嗤噗嗤射出了精液,难道相公又在皇宫内找了新的红颜知己?

许不令环视众娘子怀中抱着的孩儿,咳嗽一声后道:“孩儿们,昨日在奶娘那睡的可好?”

许不令的妻子们或多或少都生了孩子,平日里大多数跟着他们的奶娘睡觉。

先是最大的孩子,陆红鸾所生的长子许怡。

这孩子最大,五岁有余,别看还这么小,这孩子从小聪明,现在能很清晰的表达自己的想法。

“回父亲,孩儿睡的不错,多亏了奶娘的照顾。”

“嗯!”许不令看着自己的长子许怡,眼中是挡不住的疼爱,这孩子与他最像,自己想不疼爱都难。

“别忘了吃完后给你奶娘带些吃食过去。”

“好的父亲!”许怡应下,继续低头吃饭。

许不令这才看向自己的其他孩子,目光来到最靠近自己的萧绮身边。

三月未见,萧绮这大妇的风范是越发高涨,特别是身上那股人妻韵味,简直比自己陆姨还浓,那身段,也变得更加勾人心魄,就仿佛无时无刻都在被人开发着。

这时见许不令看向自己这里,抬起手轻敲只知道干饭的女儿头顶道:“离儿,你爹爹正在看你呢。”

“啊?”许离儿抬起那张俏脸,她比许怡小了几个月,在家长排行老二,这孩子模样从小捡她母亲,天生丽质,小小年纪就长的倾国倾城,等到长大彻底长开,肯定是天下第一大美人。

“爹爹……你找离儿什么事?”许离嚼着嘴中的吃食,腮帮子鼓动的不停。

许不令汗颜,眼中无奈,自己这大女儿也不知道捡了谁,天生一副吃货样,就是那容貌,比她母亲都还要俊美,看样子肯定也有自己的一份功劳在其中。

“没事,离儿你继续吃吧。”

“谢爹爹。”

许不令目光继续移动,待看到萧湘儿身旁空着的小凳子,不由出声道:“龙吟呢?”

萧湘儿穿着长裙,坐在长凳上,双腿岔开把裙子撑起,上半身前倾,那对日渐丰腴的胸脯撑在桌面上,看样子有些不舒服,听见许不令的问话,这才抬起那满是汗珠与红润的俏脸道:“啊?许龙吟他……他在桌下捡筷子呢。”

“嗯?”

像是听见了自己生母的话,家中排行老三,几乎与姐姐许离同时出生的许龙吟从长桌下爬出来,撑着凳子坐上道:“父亲,你找孩儿什么事?”

见许龙吟手上拿着刚刚捡起来的筷子,筷头充满水渍,看样子被含过,全是唾液,也不疑有他,毕竟这才四岁大小的孩子能干什么?

“为父问你昨日在奶娘那睡的怎么样?”

“回父亲,多亏了奶娘,孩儿睡的不错。”想到昨日奶娘不管如何挑逗自己,自己那玩意都微丝未动,许龙吟简直都想切了自己的那玩意,动也不动,要你何用?

明明自己看见趴在自己母亲臀上的那男子,也是胯下那玩意,就能膨胀的很大,把自己母亲弄的叫喘不断,舒服的不行,自己为何一点反应都没有?

等到许龙吟从长桌下爬出,萧湘儿身体才有了恢复的迹象,她双手轻捂着小腹,脖颈处的绯红也散去,悄悄瞪了自己的亲儿子一眼。

这孩子和他亲生父亲简直一模一样,就是个淫兽!

还是说名字中带了个龙字?

龙性本淫?

自从上次被他逮住自己与宋暨苟合后,他也好奇心大起,询问自己这那,说为什么自己叫的那么舒服,他也想让母亲舒服。

萧湘儿被问的头大,同时还担心许龙吟说的话被有心人听见,于是只好教了一些许龙吟相关的性知识,这一教不要紧,反而把许龙吟教出了更大的兴趣。

每天用各种东西想着法子让自己舒服,刚刚在长桌下,那么多人!

他……他都敢用筷子插进自己的……自己的小穴……特别是不久前,宋暨那混蛋在调教自己的姐姐萧绮,萧湘儿半夜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动自己,还以为是找来的宋暨,就配合起他的动作。

后面发现身体型号对不上!

吓的睁开眼,果然是自己的亲儿子许龙吟!

他贴着自己的胯部,眼中的泪珠大颗大颗滴落,见娘亲醒了还说自己无能,没办法像那男人一样孝敬母亲。

可把萧湘儿吓坏了,还好许龙吟这才多大?

肉棒根本硬不起来,软趴趴的就在萧湘儿阴唇上蹭来蹭去,没有插进去,不然萧湘儿就真要疯了。

许不令最后把目光看向自己的龙凤儿,也是在祝满枝怀中一左一右吸吮着母乳的兄妹俩。

祝满枝把自己的孩子一左一右放在大腿上,胸脯敞开,硕大的乳房漏在外面,兄妹俩分别抱住一个乳房,小嘴含着母亲的乳头嗷嗷吸食着,祝满枝眼中全是疼爱的表情,像是怕孩子喝急了,玉手还不时的拍打孩子们的后背。

家宴上也没有其他男性,这群莺莺燕燕也见怪不怪了,祝满枝当众哺乳也没引起多大的轰动。

“孩子还没断奶呢?”

祝满枝把慈爱的视线从孩子身上收回,抬起头柔柔的望向自己的夫君道:

“还没呢,这才三岁大小,哪有这般快。”

“三岁不小了,别家的孩子这大小早断奶了,再说,你看湘儿他也不是……”

“哼!”祝满枝不满的瞪了自己夫君一眼道:“我胸脯大,奶水多,孩子喜欢喝多喝点怎么了?反正你们平日里也奶枝奶枝的叫我,我给孩子喝点怎么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许不令举手投降,自己这娘子对孩子这般溺爱,不知道是好是坏了。

自己好哥哥、相公口中提到自己,萧湘儿下意识又红了眼,心中闷闷想道:

“是啊,龙吟他断奶了,可那孩子的兴趣从自己的奶儿转移到了穴儿……哼……”

“怎么不见宁家兄弟?”许不令环视了一圈长桌,没见到自己的另外两个儿子,说是宁家兄弟,其实还是他许不令的儿子,跟着他许不令姓,称呼他俩为宁家兄弟主要是为了方便,谁让他们是宁玉合宁清夜这对师傅分别所生?

两人出生的日子还几乎是同时,相隔不过半炷香。

“他俩啊。”宁玉合想了想继续道:“这时大概是留在了牛渔夫家吃饭了吧。”

“嗯?好吧……”许不令沉吟片刻,没继续追问,仿佛一点都不担心自己这两位刚满三岁的孩子。

其实也并非是许不令不担心自己的孩儿,而是他对牛渔夫放心。

这姓牛的渔夫是自己师傅在两年前找来的,那期间,自己府上这群莺莺燕燕不知道为何都迷上了吃鱼肉。

几乎每天都是鱼肉持续了一个月,鱼肉开销巨大,本着安全的原则,恰巧府邸旁就有一条大河,于是宁玉合亲自找了一位靠谱的渔夫,为府上打鱼。

那牛姓渔夫就是宁玉合亲自找来的,确实技术不错,打的鱼比买的好吃多了。

许不令感慨,不仅如此,那老人家对自己这两个孩儿好的不得了,也许是老来不得子的缘故,把自己的那个孩子当成了亲孩子疼爱,什么都想着他们。

自己的孩子也十分粘他,甚至都没那么粘自己这位父亲。

刚开始许不令还有些吃味,不过还好府上其她娘子的孩子也粘着自己,没多久就忘了这回事,任由他去了。

“三个月没见两位孩儿了,不知道长成什么样了。”

“才三个月能长成什么样?还不是如以前一样。”宁清夜接过话茬,内心深处还有些紧张,自己与师傅这两个孩子一点都不像相公,不知道他是否起了疑心。

“哦,好吧。”许不令点点头,想到两个孩子的容貌,暗自叹气,怎么这两个孩子一点都没遗传到父母的模样呢?

不管是自己也好,还是两位娘子也罢,都这般俊美啊……

许不令看着桌上被包的紧固箍的肉粽,不由问道:“你们怎么不吃粽子?”

众女闻言且是一愣,随后像是各自想到了什么事,脸上都不约而同浮现起了几抹嫣红。

在家宴最后,莺莺燕燕们都吃完了午餐,被许不令这一句你们怎么不吃粽子

问懵住了。

眼见情况不对,还未等大妇萧绮开口,萧湘儿就主动道:“相公今日准备翻谁的牌子呀?”

闻言,十来双杏眸眼睁睁看着主位上的许不令,萧湘儿不愧是前朝皇太后,张嘴就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呃……玉……玉芙?”

听见相公许不令提到自己的名字,松玉芙脸色有些苍白,像是被吓到了。

“哟,恭喜你呀玉芙,相公这回来就着急找你呢。”

“呃……湘儿……”

“嗯?怎么了好哥哥。”

许不令打量着萧湘儿脸上的表情,没有见到生气的模样,这才松了口气,随后又一一打量其她娘子的表情,好在各位娘子的表情虽各不相同,不过都没有生气的意思,反而有了春意,难道是宝宝说的翻牌子勾起了她们的情欲?

“既然这样,那今日的好哥哥就让给你咯,玉芙妹妹~”

“好……好的……”松玉芙在家中本来就是最柔弱的性子,在不涉及原则的问题上,都是能让则让,比崔小婉这位病恹恹的美人都来得好说话。

“完了……得……得把房中的大黄处理一下,让相公发现就彻底完了。”想到自己房中养着的那条大黄狗,已经与自己玩弄到自己往床上一趴,那大狗就主动跳上床,顶着那根狗肉棒就去怼自己小穴的程度,松玉芙心中想着怎么处理才好。

……

端午佳节,月亮仿佛升的比平日里更早。天还没完全黑下去,那弯月便高高挂在了云端,照耀着银白色得月光。

“嗯~~嗯……”松玉芙趴在绣床上,像是母狗般被许不令后入,有一声没一声的娇喘着。

“嘶!!娘子,我要射了,都射给你!!接好!!!”自己娘子如同母狗般翘臀的姿势让许不令刺激的不行,捏着松玉芙的臀肉射出了精液。

“嗯……嗯……”松玉芙呻吟着,听见自己相公说要射了,赶忙提高音量道:

“啊啊……玉芙……玉芙也要去了……射给我……相公都射给我……”

“嗯!!射了!!!”

松玉芙狗爬式翘着臀儿,感受着穴内那拍打在自己花壁上的精液,心中毫无波澜,这点快感远远比不上大黄。

大黄那肉棒都不屑于射在自己的小穴阴道内,每次都是插在自己的花房内爆射,射完还会在让最顶端鼓起,像是拳头的把自己花芯口堵上,拔都拔不出来,让自己爽的不行。

想到自己当初着急拔出大黄的肉棒,结果没想到两者连接的太紧,拖着大黄在床上乱爬的场景,松玉芙就忍不住喷出了几股浪水。

“嘶~~”许不令倒吸口冷气,娘子高潮拍打在自己龟头上的浪水把他又刺激到了,射精的力度又提高了不少,可惜还是没能喷射在自己心爱娘子的子宫内,大多被那子宫口弹回到了外面。

拔出肉棒,看着娘子松玉芙那逆流出的精液,许不令心满意足。

“娘子,为夫我去看看其她姐妹。”

满脑子都是想着大黄的肉棒,被相公挑起来的情欲没能得到满足,想着怎么办的松玉芙听见相公的这话,也不继续挽留他,而是故作虚弱的点点头闭上眼,想着等相公离开后,自己去房外的狗窝看看大黄,要不……要不试试在狗窝……那……那自己岂不是真成母狗了?

看到松玉芙闭上眼,许不令还以为是她累了,充满爱意的为自己娘子盖上被褥,穿好衣物就出了房门。

走到太后宝宝门前,许不令推门而入,却不见人影,房间内漆黑一片,看样子不在这。

“难道是去了萧绮那?”许不令想到,这两姐妹有时候会共睡一床,这也让曾经的自己爽的不行,每次都趁着这个机会杀进去,一龙二凤好不快活,现如今嘛……

许不令来到萧绮的庭院,果然,房间中传来了淫叫浪语。

“啊啊啊~~去了去了……又要去了……你今天……怎么这般用力……花芯儿真的被你顶穿了……啊啊啊……你……你不想让我为你怀野种了吗……啊啊啊……”

萧湘儿听着自己姐姐口中的浪叫,什么再为皇儿怀野种,也不自己听听羞不羞人。

心中对姐姐的话感到不满,但萧湘儿也没反驳,只因她此刻也如同自己姐姐那般,身上穿着平日里穿着的宫装长裙,身体像个粽子被牢牢裹住,身体曼妙的姿态全都印在了衣服上,相对的,她俩也如同肉粽被一条长长的红绳捆绑。

萧湘儿被捆绑的动弹不得,红唇中还含着口球,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被丢在床上看着眼前自己亲姐姐萧绮与自己皇儿宋暨的活春宫。

萧绮也如妹妹萧湘儿那般被红绳捆绑,双手被叠放困在腰后的臀儿上,身子只能前倾倒压在床上,跪着的长腿贴在贴在一块被捆死,只能双腿合并跪在床上把臀儿翘起。

臀儿处的两瓣臀瓣又被数股红绳以渔网状捆绑,大量的臀肉从那狭小的格子缝隙中凸出来。

长裙上臀儿部位的位置被开了个洞,洞口下刚好是萧绮的玉壶口,她没有穿亵裤,这玉壶口内含着一根大肉棒,正前后抽插,速度之快让穴肉都翻飞不止。

啪!!!重重一巴掌拍在萧绮的臀肉上,翻起阵阵臀浪。

“骚婊子,今天朕为什么这么用力?还不是你主动勾引朕,身为母后的亲姐姐,却没想到这般骚浪,比母后都骚多了,想到这法子勾引朕!不就是为了让朕肏死你?让你再次怀上野种?!”

“唔……啊啊啊……没有……呃啊啊……没有……唔唔……你冤枉我……啊啊啊……好爽啊……要去了……要去了……在用力打绮儿的臀……再用力些……没事的……打烂它都可以……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

宋暨感受着身下如同母狗般主动把自己肉棒夹吸在穴内噗噗高潮的姨母,心中的精意也弥漫在全身。

今天是端午佳节,宋暨想着许不令肯定会宠幸这些娘子,便没打算肏这两女,结果没想到这两女主动找到了自己在许家的秘密营地,把自己捆绑成肉粽似的模样,身上的红绳穿过那些性格的部位,把玉乳与那阴户勾勒的凹凸有致,特别是在长裙上自己开了个洞口,只要弯腰,就能让穴儿露在洞口处,明明表明穿戴整齐,谁知道在小浪穴处来了这么一手。

宋暨肯定忍不住,抱着两女就来到萧绮的房间,开始猛肏。

许不令站在门外,萧绮的浪叫他只听见了些许却不见宝宝的声音,许不令脑子飞快的转动,立刻就想到肯定宝宝在为她姐姐舔弄着呢,哪有嘴去喊?

后宅这群莺莺燕燕磨豆腐的事许不令早就知道了,心中也没打算阻止,反正还刚好为他分担火力,顺便让自己有了一龙多凤的机会。

许不令伸出手准备推门而入,这才抬手触碰到门,腰兄就传出酸疼之感,许不令急忙放下手,收起了推门而入的想法。

“自己以往一夜多次,夜御多女,怎么现在只射了一次,身体就给出了警报?”许不令站在门外,听着房内娘子的浪叫,胯间的肉棒却始终不见有反应,就像射过那一次后便彻底进入了圣佛状态。

门外的许不令站在那听着娘子的浪叫,想以此刺激起自己的肉棒,屋内的萧绮像是知道了自己相公的想法,呻吟的浪叫也越来越大。

“呃啊啊啊~~去了……要去了……用力些……啊啊啊……对……对……就这样……不用担心……用力磨蹭绮儿的花房……啊啊啊……把它刮烂……刮坏……啊啊啊啊……用力顶……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啊……要去了……绮儿要去了……呃啊啊啊啊……绮儿要去了……用力……用力……今日……今日是绮儿特容易怀上的日子……现在……嗯啊啊啊~~现在正拍着卵呢……啊啊啊……还不……还不噗嗤噗嗤射进来?!啊啊啊啊……好大……又变大了……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好烫啊……呃啊啊啊啊……花房被烫麻了……啊啊啊……卵子被侵犯了……啊啊啊啊~~去了去了~~”

萧绮呻吟的浪叫断断续续,大部分是被意义不明的娇喘充斥着,看样子确实是爽到了极点,脑子都有些疯了,许不令听不见自己娘子到底浪叫了些什么,只有几个关键词被听去。

什么花房,卵子……

“宝宝到底用了什么?让萧绮说出这等话……”许不令立刻想到了昨日在宝宝枕边见到的那根角先生,要是以他的大小,那让萧绮这般淫乱,浪叫着淫欲,爽成这样也不足为奇了。

许不令站在门前,默默望着头顶的月亮,耳旁听着身后两位娇妻更换着的浪叫,萧绮爽完轮到了萧湘儿,那妖女似的妩媚勾人心魄的浪叫,不用想也知道是太后宝宝。

什么淫言浪语都敢说,平日里与自己行房时也没见她这般放荡,难道是与自己放不开?

与亲姐姐磨豆腐反而更容易放开?

口中叫着什么大肉棒,大鸡巴,顶穿花芯,为自己破宫,让他下种,自己会主动排卵被他受孕,等等一系列浪语都出自宝宝的口中。

许不令以为这些只是太后宝宝床第间的淫语,为了提升情趣才说的,根本不会想到,这些话都是她在主动指引着自己的皇儿,为自己开宫下种,爆肏自己而说出来的。

肉棒被两姐妹你一句我一句的浪叫挑逗着,也再次有了抬头的意思,许不令赶忙离开了庭院,决定去陆姨那来上一发,陆姨会关心自己的身体,尽力而为。

以现在房中那两姐妹的状态,许不令可不认为她们会关心自己的身体,不把自己榨干就不错了。

走到陆红鸾门前,许不令抬手就推门而入,肉棒有起色的他打算立刻找陆姨来上一场。

“啊啊!!令……令儿?!”陆红鸾坐躺在床上,娇躯赤裸,半个身子都被床褥覆盖在下方,平日里如云鬓的长发也都跨在了脸颊两侧,身子上充满了汗渍,俏脸水润布满红霞,典型的刚承受了恩泽的模样。

许不令没有多想,这时精虫上脑的他只想找陆姨来一发,不由分说就上前吻住了陆红鸾,舌头主动去搅弄陆姨小嘴中不断躲闪的小舌头,怎么有股尿骚味?

“呀!令儿……等等!”陆红鸾用力推开了抱着自己的相公,用双眸向着侧室的书房瞟了眼示意道:“满枝还在书房呢,你别急。”

“满枝?!她……她也在这吗?”许不令站起身,转身准备去书房看看满枝,结果手就被后方着急扑上来的陆姨拉住。

“别去打扰满枝……她……她在给孩子喂奶呢。”

“啊?”许不令仔细听去,果然能听见满枝的呻吟与低语。

“呃嗯~慢点喝……嗯……没人和你抢……都是你的……两个胸脯都是你的……嗯啊……别……别挤在一块同时含进去吸呀……呃啊啊啊~~坏……坏人……”许不令皱起眉,满枝这也太溺爱孩子了吧,从早喂到晚,那对龙凤胎喝不饱吗?

待许不令回过神,自己已经被陆姨按压躺在了床上,陆姨赤裸的娇躯被被褥裹住挡在胸前,雪白软腻的上乳肉尽收眼底,上半身趴在许不令胸口,眼中充满了柔情与爱慕。

“令儿今日不是翻了玉芙妹妹的牌子吗?还有时间来看姨?”

许不令苦笑道:“陆姨,你怎么也跟着宝宝瞎起哄,什么翻牌子,在我们许家就没有这样的规矩,我爱你们都是相同的。”

陆红鸾闻言泛起了情意,杏眸中泛着春水,令儿果然还是那么爱自己这些姐妹,可自己……还有那些姐妹……呜呜……对不起令儿……想着补偿许不令,陆红鸾主动伸出玉手向下,去抚摸那男人的胯部。

“嘶~陆姨,满枝还在呢。”

“怎么?你不想要吗?”陆红鸾双目怀春,满枝那骚蹄子真是的,只不过被阿福吸着奶子而已,娇喘呻吟的这么媚,自己都听的动情了。

“想是想,可是满枝那……还有孩子……万一她过来发现。”

“发现不刚好合了你的意?一龙二凤的事令儿你还干得少?”什么孩子,你的满枝娘子被那孩子抱着吸奶呢,还是你娘子主动捧到孩子的嘴中,你娘子给孩子奶喝,怕待会孩子就也会反哺给你娘子精奶喝了。

“话是这么说,可是……”许不令汗颜,自己本打算是找陆姨一对一,要是再加上一个,自己这腰兄……唉……

“等……等等陆姨!”许不令深吸了口气,自己陆姨今天怎么这般急色,二话不说就握住了自己的肉棒撸动,还时不时去揉捏自己的卵蛋,难道真是应了那句如狼似虎的话?

揉捏撸动了半炷香,书房中满枝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大,期间还夹带着高潮似的高啼,把原本就春意涌动的陆红鸾挑逗出性欲,不再满足继续玩弄相公的肉棒,把被子打开捂住两人的身子,脑袋向下钻去。

“嘶啊!!!等等陆姨,满枝……嗯……满枝喂个奶还会有快感的吗?我记得以前看你哺乳就没有这事啊。”

陆红鸾在被褥中含下许不令的龟头,嘴里的回答有些模糊:“我……不知道……嗯……大概……大概是满枝的胸脯比较大……所以比较敏感吧……嗯~~”

自己陆姨的香舌缠在自己肉棒龟头上说着话,把龟头冠刮来挂去,谈话吸气还对着马眼肉棒吸吮,许不令半软的肉棒哪受得了这种刺激?

精关立马破溃!

“唔~~嗯……咕隆……呸!!!呸!!!”

许不令感受到自己陆姨先是吞咽了一口自己的精液,然后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掀开被褥,弯腰从床底拉出夜壶,把嘴中剩下的精液都吐在了夜壶里。

“令儿……你……你怎么……”

许不令尴尬一笑,扣着头不好意思道:“陆姨你也知道当初我为什么去皇宫躲了三个月,前不久我又是从玉芙那过来的,呃,嗯!”事关男人的面子,许不令说到这份上也是尽力了。

陆红鸾眼中闪过失望,还有怒其不争的神情。

令儿早泄是个原因,最重要的是射在自己嘴中的那精液,量少就算了,还这么寡淡,这精液真的能让女人怀孕吗?

再吞咽下半口精液后,陆红鸾便彻底失望,赶忙从被褥中钻出,把精液吐在了夜壶中。

看着自己陆姨那失望的神情,许不令还以为是陆姨在责怪自己射在她嘴中,明明帮自己口含就不错了,自己还不知分寸的射在了她嘴里。

“陆姨,是令儿错了,下次不会射在你嘴里了。”

陆红鸾憋了一眼许不令,叹了口气道:“唉,罢了。”心中则想,姨我可不是怪你射在我嘴里……可是……令儿你好像不配呢……想到阿福那精液的量与浓度,不管是射在自己嘴里,还是喷射在自己花房的感觉,陆红鸾的欲望就如洪水猛兽般涌起,怪不得自己心甘情愿他爆精下种。

那夜壶原本是为了让阿福半夜尿尿用的,避免来回出入房间被人发现。

结果却到如今一次都没用上,半夜的夜尿还是晨尿,都被陆红鸾主动含住龟头,吸吮吞咽殆尽。

这也让那夜壶看上去和新的没什么区别,结果尿没等到,等到的反而是陆红鸾相公许不令的精液。

“我……我去让满枝小点声!”陆红鸾爬起身,也不在乎自己赤裸的娇躯被相公看了去,像是急不可耐的跑向了书房,那背着许不令跑动时左右摇曳的臀肉,看的许不令食指大动,可是那肉棒就是没了反应。

果然陆红鸾跑进书房没多久,里面祝满枝的浪叫就停了下来,不多会祝满枝便从书房中走了出来。

“相公?你怎么来了。”祝满枝穿着裙子,这裙子为了方便行动,被修剪的极短,刚刚则住了大腿部位,是江湖上女侠们最喜欢的行头。

上面的亵衣被解下,这时祝满枝正用手系着,系来系去怎么都系不上,心中烦躁的她干脆把亵衣丢在了屋内的圆桌上,合着长腿坐在了圆凳上,敞开胸脯好奇打量着自己的相公。

“呃……满枝你这……”不知道是江湖的儿女气息,还是与自己已经成为了夫妻的关系,祝满枝并没有避讳许不令,敞着胸脯直直坐在许不令对面,反让他有些怪怪的。

“怎么了?”祝满枝把胸脯用力向上挺了挺,让其看上去更加的挺翘,眼中看着自己相公许不令那躲闪的眼睛,目光中更显嘲弄。

连自己娘子的胸脯都不敢看,还是阿福好,不仅正大光明的看,还强行抱住她吸吮,咬弄,霸占她。

“满枝你奶水都流到腿上了。”许不令指向祝满枝那合并起来的大腿,一股白灼浓稠的液体从祝满枝短裙内流出,顺着大腿根一路向下,这时那乳液的痕迹都到了祝满枝的小腿部位。

“呀~”祝满枝像是被惊到了,用食指把腿上的精液还有痕迹都擦干,紧接着把手指放入自己嘴中,当着自己亲相公的面吸吮干净其他野男人的精液,虽然相公他不知道,还以为是她的乳汁。

“咳咳……”许不令被祝满枝弄的不会了,怎么端午节,自己这群娘子们都大变了模样?

这明明才三个月不见,就变成了这样子?

看上去都饥渴的不行,磨豆腐的磨豆腐,玩玩具的玩玩具……满枝现在喝自己的乳汁,许不令也不足为奇了。

就当许不令不知道如何把话题说下去,书房中却传来了啪啪啪的肉响,同时还伴随着陆红鸾的低声娇喘,看发音大概是捂住小嘴中喉咙中发出的。

“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果然还是阿福的肉棒大……令儿的早泄肉棒……不管是肉棒还是精液……都没阿福的强……啊啊啊……怪不得……怪不得姨我被阿福你破宫下种后就怀上了怡儿~~呃啊啊啊……令儿精液能让我怀上就怪了……啊啊啊啊……对不起令儿……都怪你自己不争气……呃啊啊啊……不能怪姨……明明姨都准备好被你爆肏了……姨啊啊啊……姨才帮你嘴了一下……你就射了……啊啊啊……自己不争气……搞的姨难受死了……别怪姨红杏出墙……嗯啊啊啊……顶穿了……龟头又顶进来了……啊啊啊啊……又要被阿福破宫下种了吗……啊啊啊……又要怀孕了……又要怀上野种了……就在令儿旁边……要被其他野男人内射……怀上野种了……令儿你知道吗……你的娘子……啊啊啊……宝贝陆姨……要被野男人下种了……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去了……嘤啊啊啊~~”

啪啪啪!!!噗嗤噗嗤!!!

肉浪拍打声越来越大,祝满枝都吓到了,这红鸾姐真的不怕死吗?

偷情就算了,还当着相公的面,只有一墙之隔偷情,还发出浪叫,听那声音,臀儿怕是都被阿福撞烂了吧?

不过……不过自己貌似也好不到哪去?

祝满枝想到陆红鸾进去之前,自己按赖不住把阿福放在身下,自己坐在他身上,把肉棒套弄进自己小穴,然后坐起深蹲的同时还把乳头双双塞进阿福的嘴里让他吸吮,随着他的爆射,大量喷乳。

“陆姨这是在干嘛?莫非在打孩子?发出啪啪啪的。”许不令站起身,准备进书房阻止陆姨的行为,这么大的肉浪声,孩子的屁股还不被拍烂?

“别去!”祝满枝赶忙拦在相公许不令面前,把他的右臂夹在乳房中,乳汁被挤出,打湿了相公的衣裳。

“以红鸾姐的性子,教育孩子肯定是孩子的错,你让她教育便是。怎么说孩子也五岁了,该打。”

“啊?”许不令诧异,五岁?

许怡也在书房里?

许不令还以为就满枝的孩子呢。

“呃……满枝你……”许不令的身体僵住,根本看不出这人是现如今的天下第一人。

祝满枝用手伸进了许不令的裤中套弄,可是手中那软趴趴的肉虫,还有那下面挂着的两颗干巴的卵蛋,都让祝满枝感到失望不已,眼中的嘲弄与嫌恶怎么都掩盖不住。

许不令还以为是自己娘子对自己的嘲弄,运起身法脱离了祝满枝的范围,系紧裤子以江湖人士的方式抱拳告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嘁!”祝满枝放下抱拳,待许不令消失关上门,眼中的爱意止不住的涌起,痴痴转头看向书房内,小穴内的浪水伴着浓精喷出肉洞打在大腿上,许不令认为的乳汁以更多的量流淌而下。

“太怪了……太怪了……今日自己的娘子们都好奇怪啊……”许不令摸不着头脑,思来想去也搞不明白今日里的娘子们为何都成了这幅模样,脑中总感觉有什么东西是自己遗漏的,可想去抓时,却怎么也抓不住。

心情烦躁的许不令打算去师傅宁玉合那看看,希望她能为自己解答疑惑吧。

走走绕绕,在房间内没发现师傅,还以为去了师姐宁清夜那,许不令又绕到了宁清夜的房间,结果也没见人在房中,通过询问下人才得知两女相邀去了府中的温泉沐浴。

这温泉最开始并非在府上,而是在附近的一块土地中发现的,据附近的人来禀报,有热浪泉水涌出,许不令到场一看就知道是挖到了泉眼,立刻让人着手准备,修建好了温泉,然后再围了起来划分到了府上。

走进温泉室内,许不令担心自己的娘子们受到意外,把四周的空间都封了起来,只余下极小的缝隙用来换气,所以室内都被白雾环绕,稍微远些都看不清前方有些什么。

许不令走到门前,门后传来了呻吟声,同时还有水浪翻起拍打的声音。

“啊啊啊……顶穿了……呃嗯……太大了……吃撑了……撑满了……可是好舒服啊……啊啊啊……别……别那么顶……花房……会真的被顶穿的……呃啊啊啊……唔嗯~~”

“你轻些!!清夜她的穴儿哪能吃得消你的肉棒?你……你还是来肏我的吧……”

许不令推门而入,白雾茫茫一片,以他的视力,也只依稀可见温泉中的假山下,两女靠在一块。

那击打水浪声大概是这对师徒在嬉戏玩闹吧。

“令……令儿?!你……你怎么来了!!”宁玉合许不令推开温泉门的那一刻就发现了他,急忙向前游到宁清夜前面,挡住了身后的徒弟,还有假山下的牛大根。

“嗯?难道为夫就不能来吗?”许不令在外面就脱好了衣物,他也许久没有浸泡过温泉,刚好借此机会与娘子一同浸泡。

从岸上走下泉水,许不令漫步走向两女,见宁玉合迎了上来,许不令僵住,还以为师傅也忍耐不住了,准备榨干自己。

赶忙就地靠着岸边躺下,半个身子浸泡在温泉中。

见相公没继续走过去,宁玉合松了口气,没有继续迎上前,就这么站在中间位置半蹲下,让泉水覆盖在自己的玉乳处,同时用身体挡住宁清夜她那边的场景。

许不令松了口气,果然师傅还是有些面皮薄,只要自己不印上去,那她也定不可能贴上来。

这不,看自己靠着岸边坐下,她就傻乎乎的呆愣在泉水中央了。

“清夜她没事吧?”许不令目光看向假山下的宁清夜,是自己师姐的同时也是自己的娘子。

这时的她如同在学习狗刨,身体扑在水面上,臀儿向后摆起放在假山下的窝口处,白茫茫一片,许不令也看不清假山下那窝口是否有别的东西,看见清夜在那已经是极限了。

“呃啊~……我……我没事……呃啊啊啊……要……要死了……要泄了……肉棒……肉棒怎么又变大了……呃啊啊啊~~”宁清夜回了一声,结果还未说完,身后牛大根的肉棒就猛的顶弄了几分,龟头在她的小穴子宫壁内搅动,温热的泉水顺着小穴就流进了子宫内,伴着早已射过几发的浓精回淌在温泉中。

强烈的刺激让宁清夜赶忙捂住小嘴,把呻吟噎在喉间。

见自己的娘子只回了自己匆匆几个字便不再说话,许不令也没说什么,他知道宁清夜的性格,永远是那么冷冷清清,就算是同自己行房时,也断不可能发出太浪的呻吟。

“清夜能有什么事,不过是在学习游泳罢了。”

“学习游泳?”宁玉合的话让许不令再次看向宁清夜,果然像是在学习游泳,还是最简单的狗刨式,虽然女侠用狗刨式有些不雅,但万事开头难,把狗刨学会了,后面其他的泳姿自然更容易学习。

看她四周飞溅的水花,特别是臀儿处的水花,啪啪啪的飞溅到她的后背上了都,果然在很用力的学习。

“这样啊……”许不令应下,他红颜知己有十来位,再加上与她们相识早已超过了五年,许不令一时半会还真不知道自己的娘子宁清夜到底会不会游泳来着。

听见相公许不令的话,被牛大根抱着臀儿偷偷肏着小穴的宁清夜不由得眼神暗淡,果然相公他不记得自己的事了,连自己会不会游泳都忘了……自己……自己……哼!!

宁清夜报复似的向后猛坐,与牛大根的胯部相撞,让肉棒插弄自己的小穴更深,更爽。

两者配合下,那浪花是一朵接着一朵,涟漪在泉水中扩散,覆盖到了温泉的每一个角落。

宁玉合当然也发现了这涟漪,心中直呼死丫头不要命了,这么用力挨肏,被发现了怎么办?

于是只能帮忙转移自己相公许不令的注意道:“令儿不是在陪玉芙吗?怎么有空来找我和清夜?”

许不令首先一叹,然后道:“师傅,我感觉……我的娘子们今天有些奇怪,一个个都变的……变得莫名其妙的……”许不令本想说变得好淫荡,可哪有夫君这么说自己娘子的?

只能换了个词。

“变了?变得更好了,还是变坏了?”

“我……我也不知道……”这正是许不令纠结的地方,要知道以前他巴不得自己这些娘子在床上玩得开,自己能更爽,可真当她们变成这样,自己却反而变得纠结起来。

“令儿……你还记得如何打坐内视吗?”宁玉合咬着唇问道,清夜这死丫头,今天怎么这般浪荡?

是在令儿身前?

还是别的原因,那臀儿啪啪啪的声音自己都能听见了,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按这下去,怕是没多久就连相公都能听见了。

“当然记得,师傅以为我这几年都放弃了武功吗?”

宁玉合嫣然一笑道:“我这不是担心令儿你成了太子后,看不上民间武学了嘛……”

“哪有,我这就打坐给师傅看!”许不令双手盘放在膝盖上,双脚盘坐在岸边,随着泉水涟漪拍打在胸口上的节奏迅速进入了打坐状态,心中再也没有他物,整个人放空。

见自己的相公许不令果真立刻入定,宁玉合这才松了口气,杏眸回头瞪向自己的好徒弟宁清夜,同时还有她身后抱着她臀儿不断撞击肏弄她小穴的牛大根。

“你当真不怕死?”看着仙子慢慢游到自己身边,那胸脯浮在水面上,感觉根本沉不下去,随着仙子的游动一颤一颤的,插在小仙子穴内的驴鞭又膨胀了几分,肏的宁清夜嗷嗷直叫。

“啊啊啊……又大了……啊啊啊啊……相公……相公……你真的入定了啊……师傅……师傅让你入定你就入定……你……你变得这般听话?呃啊啊啊啊……你……你不知道你的娘子在挨肏吗?啊啊啊啊……穴儿都被他捅穿了……啊啊啊……龟头刮弄着你永远到不了的花房……被他刮得……又酥又麻……呃啊啊啊啊……肯定又要排卵了……你娘子自己都感受到了……肯定又被刮排卵了……这回……这回恐怕又要被受精下种了啊啊啊啊……你睁开眼看看啊……你娘子我又要怀上野种了……呃啊啊啊啊……”

不管是穴儿内再次涨大的肉棒,亦或者是不远处自己入定的相公,都深深刺激着宁清夜,脑子被怼的一片空白,只想着怎么让自己更加舒服,背德感从没有这般强烈过,体内的卵巢都因此颤抖,真有卵子即将排出。

“你轻些!!清夜吃不住的,你肉棒那么大,你又不是不知道!”宁玉合游在牛大根身旁,杏眸紧盯着自己徒儿宁清夜小穴口那进进出出的巨根肉棒,就像是橡皮筋被撑大到极限,宁清夜小穴肉洞口被撑起到发亮,紧梆梆套在大肉棒上,每次肉棒向后拔出,那肉套也会跟着向后拉扯,大阴唇像只蝴蝶随着肉棒抽插上下翻飞。

“嘿嘿~”牛大根淫荡笑着,眼前这仙子自从为自己诞下野种后,对自己的态度那可谓是每日一变,最开始她还恨不得杀了自己,就算被自己肏服也对自己狠的牙痒痒,每次肏穴都要靠着威胁与胁迫才能逼她就范,可当生下自己的种后,她对自己态度就改成了贤妻良母,像现在这样责怪自己,让自己轻些肏弄小仙子的话听上去也充满了撒娇的意味。

“不是我不想轻些,是小仙子自己套弄的啊,不信你自己看!”牛大根像是为了自证清白,高高把放在宁清夜臀儿上的老手举起,腰部也停止了挺动。

结果那水花非但没有变小,反而变得更大,像是烧开的开水,沸腾翻滚着。

“清夜……”宁玉合看向徒儿宁清夜,只见她双眸留着滚滚泪珠,滴在泉水中与温泉融为一体,双眸死死盯着入定的相公许不令,臀儿像是要把那插在小穴中的大肉棒坐断,每一下都充满了力量,甚至宁清夜自己还运起了内力,让臀儿前后移动的更快,更频繁。

“啊啊啊……肏死我吧……肏死清夜吧……啊啊啊……当着清夜相公的面肏死我……让我再为你怀上野种……啊啊啊啊……快……快……肏死我……不要怜惜……呃啊啊啊啊……大肉棒……相公你看……比你大几圈的大肉棒是怎么肏弄你娘子的骚穴的……啊啊啊……知道……呃啊啊啊……知道与你行房时……我……嗯啊啊~~我为何不叫吗……那是……呃嗯~~那是因为你的肉棒根本满足不了我……啊啊啊……我的骚穴被这老汉的肉棒给撑大撑宽了……啊啊啊……你进来完全没感觉……啊啊啊啊……要来了……清夜感觉到龟头在花房内膨胀了……相公你快睁眼看看啊……啊啊啊……你的娘子要被再次下种了……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啊啊啊啊……浓精射进来了……好烫……比温泉还烫~~啊啊啊啊……花房被烫麻了……被烫坏啦~~去了去了~~啊啊啊啊~~”

宁清夜浪叫着向前痉挛抽搐,还好宁玉合抱住了下沉的宁清夜,不然肯定会沉到水底不可。

“轮到你了,仙子~”

“呀……”宁玉合双眸含春,小腹被那根才抽出自己徒儿穴内的大肉棒死死顶住,小腹下的花房立刻得到反应,酥麻着排出了大股淫水。

转头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亲相公,好令儿,然后果断回头握住了那根肉棒向自己穴儿处带去。

许不令沉着心神,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了。

他好像又回到了从前,回到了与自己师傅第一次的时候,那艘小渔船上。

这不过这回,自己貌似是以第三人称观看的。

自己师傅被肏的娇喘连连,娇躯痉挛不止,明显是高潮了不下数十次。

小腹都被那穴儿内的大肉棒肏到凸起,在那雪白的肌肤上能很明显的看见穴内的肉棒痕迹,凸印在小腹显得异常淫靡。

肉棒快速来回抽动,那小腹上的肉棒痕迹也跟着浮现凹下,浮现凹下。

“自己的肉棒有这么大吗?”许不令疑惑,可这场景明明就是自己当时为师傅破处的场景啊,师傅当时叫的有这么淫乱?

这么骚?

恨不得把那肉棒的卵蛋都插进自己的穴内。

被肏到高潮时,痉挛着的娇躯还不忘主动回头吻住那个黑影。还有就是这涟漪……原来当时渔船引起的涟漪有这般大啊……

许不令再次沉下心,耳中师傅宁玉合的呻吟越来越小,而且还会转变,一会儿是娘子宁清夜的,一会儿又变成了师傅的。

“啊啊啊……令儿……令儿……你睁开眼啊……师傅要被肏死了……你还入定……傻令儿……呃啊啊啊啊……要被下种了……又要怀上野种了呃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去了~~啊啊啊啊啊,被内射了~~要再次怀上野男人的野种了啊啊啊啊~~哦齁齁~~”

几股浪水伴着白灼的精液拍打在许不令脸上,那是自己师傅宁玉合高潮时,通过那小穴与大肉棒的结合处喷射出来的。

睁开眼,许不令抹了一把脸,脸上全是汗珠,自己入定迷迷糊糊看见的那浪水好像并不存在。

温泉里的两女也都不见了身影,只余下许不令一个人坐在里面。

假山下那水面上飘动着大量的浓精,随着许不令起身的涟漪而涌动着,最后消散于水中……

…………

天边的烟花炸响,牛大根坐在屋檐下,抽着焊烟,心中默默想着眨眼就过了这些年,想起自己的上半辈子,本以为自己这一辈子就会跟着那老婆娘打鱼直到老死,没想到都半截身子入土了,还会有后面的那些奇遇。

特别是…………

“牛爷爷……”两声儿童的声音传来,不大不小的庭院大门内那道木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两个男孩的身影跑了进来。

特别是自己竟然还能有两个儿子!

“叫什么爷爷,你们应该叫爹!”看着兴冲冲跑到自己身前的两个男孩,牛大根心中开心的不得了,自己这算是老来得子?

还是那等绝美的仙子师徒两人一人生了一个,最重要的是!

这两个野种还不是自己养,得多感谢那姓许的公子啊,哦不对,现在应该叫太子了,他的爹当了当今圣上,他又是独子,不是太子又是啥?

这么说来,自己是让太子妃为自己生了野种?

亦或者是未来的皇后?!!

看着眼前的你追我赶的两道身影,牛大根嘴角都忍不住笑开裂,自己以后的后代说不定还能当上皇帝呢。

“你们娘呢?”牛大根乐呵呵让两人跑慢些,别摔倒,自己为许家捕鱼不能住在府内,只能在外贴着府入住,平日里对这两孩子好的不行,也就与他们的感情比较深些,平日里没事总喜欢跑来自己这玩耍。

跑在前面,看上去较为年长的男孩停下道:“牛爷爷,娘亲她们都在府内呢,这次就我和弟弟过来。”

“是吗?那这样最好不过了,这样最好了。”牛大根摸着下巴上的浓密长须,笑的更开心了。

这些年来真是苦了自己的兄弟,那对师徒和魔教那些妖女都没什么区别,根本不把自己当人,往死里榨,说什么自己勾出了她们的瘾,就要负责到底。

说屁呢,自己又不是她们的相公,不去找那许太子,找老汉我作甚?

再说自从有了两个亲儿子,老汉的心思也就没再放到那上面过,年纪又大了,根本没想法。

那师徒还不肯罢手,往死里榨。

最开始脸皮薄,听见自己不打算继续下去了,也不好意思继续。

结果好像是那许太子妻妾太多?

招呼不过来?

还是说行房后满足不了这对师徒?

反正牛大根记不清了,后面她们俩连脸都不要了,主动过来勾引自己。

要说前期是牛大根强迫两女,那后面就是两女强迫牛大根。

一来二去,牛大根现在看见两女的身影就免不了后背发凉。

此刻听见亲儿子说他们娘没来,这还不乐开了花?

“牛伯,想什么呢,都笑成了这样。”

熟悉的声音传来,比起几年前,这声音更显韵味,方方面面都充满了人妻的气息,不愧是生育过一次的女人。

牛大根笑容僵住,这两个臭小子,不是说他们娘没来吗?连亲爹都骗?!

“是啊,牛伯在笑什么,说出来让大伙都乐乐。”

牛大根这下傻眼了,这声音,是那许太子的,他一年能来自己这一次都算是好的了,今日怎么有空过来这?还带着……

看向两人身旁落了一个身为的倩影,比起几年前,此时的她发育的更加完美丰腴,或许是生育导致的,唯独那清冷的气息未成改变。

还带着两个娘子…………

“呵,别好奇了,是师傅主动提出让相公过来的,你平时对我和师傅的孩子不薄,过来给你拜个年理所当然。”

“清夜说的是。”许不令点点头,吃过晚饭刚准备带上莺莺燕燕去游玩的许不令就在宁玉合的邀请来,来到了牛大根的家中。

平日里许不令都知道自己那俩孩子调皮捣蛋,也就这渔夫牛大根能容忍他们,照顾他们都当成了亲儿子,过来拜个年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宁清夜白了自己相公一眼,摇晃着那丰满了几圈的臀儿漫步走进了牛大根的木屋中,就像是回到了自己家。

许不令对着牛大根点头,同时看向自己娘子宁清夜那臀儿的摇摆浮动,心中的浴火都忍不住涌起了一些。

“清夜她在家中走路的动作好像没这般浪荡吧……还是说是臀儿又大了的缘故?不会是又怀上了?!”许不令心中算了下时间,距离上次行房时,差不多就是这个日子,在想着近几日宁清夜的饮食习惯,大概率是又怀上了!

“等等,好像师傅的情况也不对!”想到师傅宁玉合,许不令又在脑中回想着点点滴滴,果然师傅也像是有了的样子,看来上一回行房,这对师傅像是疯了似的榨取自己的精液还是有了成功…………

许不令回过神,抬头望去,刚好看见自己的娘子也是师傅宁玉合从牛大根身边走过,牛大根的手像是刚刚收回似的,娘子的肥臀还在左右抖动着,就像是被人重重扇了一巴掌导致臀浪翻滚。

“怎么可能,自己是想多了,牛伯这下人怎么敢对娘子不敬,特别还是这么老了的人,没那个心思。”许不令没看见,自己娘子那面对木屋内的俏脸上,这时尽是紧张与绯红,生怕被相公抓见什么似的。

“娘子,你们与牛伯寒暄几句就行了,我在外面看着孩子他们。”许不令高声向屋内的两位娘子呼喊,他说实话与这牛大根并不熟悉,在他看来就是为府上捕鱼的罢了,看在照顾自己儿子的份上过来瞧瞧他,这些寒暄就交给两位娘子去应付吧。

“好的,我和师傅会好好款待牛伯的。”

宁清夜冷冰冰的声音传出,许不令有些愣住,清夜娘子是不是说错了,不应该是牛伯款待她们吗?

不管了,那混小子拿着鱼叉就要去叉牛伯家的看门口,得去制止。

屋外许不令管着自己名义上的两个儿子,实则是牛大根的野种。屋内他的两位娘子也在好好的招待这屋子的主人,牛大根。

“呃,两位仙子……你们到底什么意思。”牛大根被宁清夜与宁玉合这两师徒一左一右夹在中间,生育过再次涨大一圈的奶子双双夹住牛大根的手臂。

要是许不令这时进来看见这一幕,肯定会双目欲裂,自己让你与牛伯寒暄,你们就这么和人家寒暄的?

像是荡妇似的贴在了别人身上。

宁玉合主动拿住牛大根的右手,放在自己长裙上,下面是小穴的位置轻声道:“没穿哦~想不想挽起长裙来肏我……就当着我相公令儿的面……想不想内射我……”

另一边的宁清夜更是直接,低头含住嘴边牛大根的耳朵,同舌尖舔舐干净牛大根耳中的泥垢,同时吐着热气缓缓道:“清夜好像又怀上你的野种了呢……要不要这次加把劲,像满枝那样,被野男人一炮双响?”

牛大根滴落冷汗,转移话题道:“你们查清楚了?祝满枝也红杏出墙了?!”牛大根想着许不令府上的那位红颜知己祝满枝,人称奶枝,那对胸脯,自己当初也是饥渴的很啊,怕不得也肏到她,没想到她也会红杏出墙?

可惜现在的自己根本没当初的那些欲望咯……老咯……

“呵~没想到吧……实话告诉你,经过你的提醒,我和清夜查到的还远不止那么少,没想到令儿府上的女人全都出了墙……啧啧……可怜令儿了……不过也是,谁让他这般花心,还不能满足大伙,也不能怪大伙找别的男人发泄了。”

“全都红杏出墙了?!”牛大根瞪大双眸,没想到这许世子那么惨,都是太子了,将来要当皇帝的人,自己的后宫全都偷了男人!

不过……这也不是这两师徒变成这模样的原因吧…………

这两师徒,现在好像是个男人都要吃下去……

“别那么惊讶看着我和师傅,既然大伙都给相公带了帽子,那便怪不了我和师傅了,再说,相公他确实也满足不了我们,上回我和师傅用伺候你的方式对待了相公一回,没想到他那般不经用,没半炷香就射出了精液,寡淡如水,能让姐妹们怀上才有鬼了。”

“是啊……令儿掏空了身体,现在姐妹们的年纪又搞好如饥似渴,怎么忍得住呢?上回没让我和清夜满足就算了,还把我们搞的不上不下,难受的紧,好不容易憋到今天,非要好好补回来不可。”

宁清夜接过话茬道:“这也是今天相公为何会出现在你这的原因,都要多亏师傅的注意,你不是没了那方面的兴趣吗?现在把相公叫到你面前,让你当着他偷偷肏弄他的娘子,我看你有没有兴趣。”

“嘶~~”宁清夜的话让牛大根的肉棒跳动了几番,像是又有了当年的雄风。

“嗯?~呵呵……看来清夜的话确实触动到你了呢……牛…伯~~”宁玉合一只手早就放在牛大根的胯间,那肉棒跳动当然瞒不过她,轻轻捏住那半软的肉棒开始套弄。

许不令站在庭院内,看着自己俩调皮捣蛋的孩子终于玩累了坐在摇椅上歇息,这才叹了口气,自己果然不适合照顾孩子。

“娘子们怎么寒暄这么久?”许不令皱着眉头,就算是照顾自己孩子有佳,也没必要对个下人寒暄这么久吧,或许是看牛伯老无所依,母爱泛滥的她们打算多陪陪牛伯?

可是这都过去了两炷香了啊……

许不令紧皱剑眉,吩咐好两个孩儿别乱跑,然后才推开木门进入小房间内。

房间里正对着木门放着一张大桌子,也不知道这牛伯家里没第二号人,搞那么大的桌子干嘛,桌子都占了家里的几乎大半面积。

桌子上铺着一张大红色的桌垫布,新年到来,每个人家几乎都会铺上这种款式的红布,方方正正,垂下的布料几乎盖住了所有长桌,让人看不清桌下的场景。

牛伯牛大根坐在长桌的主位,而自己的娘子宁玉合正紧靠着主位坐在牛伯的身旁。

许不令有些不满,自己好歹也是当今太子,自己的娘子好说歹说也算是个太子妃,牛伯又是自己的仆人,就算是在他家,让主子,还是太子妃坐在复位怎么看都不尊重人。

师傅宁玉合脸上有些绯红,嘴角还有些淡黄的水渍,见自己看不过,又急忙伸出小香舌舔舐掉,或许是桌上的茶叶吧。

“娘子,清夜呢?”

宁玉合把嘴角的尿液吞咽下去道:“清……清夜啊?如厕去了。”

“是……吗?”

“那不然呢?!”宁玉合杏眸一瞪,许不令服软,微笑着走到自己娘子身旁,贴着她的身位坐下。

许不令坐在桌位上,也不客气,主动拿起桌上的茶壶为自己也满了一杯,只不过杯中的茶水看上去远没有自己刚才娘子嘴角边的浊黄。

看见相公坐在自己旁边的座位上,宁玉合抬起脚尖向前去推桌下正含吊吞尿的徒弟,也是许不令的另一位娘子宁清夜,示意她向那边挪挪,别被令儿发现了。

“这清夜也真是的,现在什么都不让着自己这个师傅了,抢肉棒抢浓精就算了,现在连牛伯的腥尿都抢,自己这才含吞倒一半呢,就推开自己迫不及待自己含进嘴中吞咽,导致牛伯都尿了几发在自己脸上,还好擦得快,不然被令儿发现就遭了。”

“牛伯他怎么不说话?一副……一副忍耐的模样?”许不令好奇的问向自己身边的娘子,这牛伯撑着手低着头,怎么看上去要忍不住哭了?

“呃……大概……大概是刚刚我说了一些话把牛伯感动的哭了吧……”宁玉合急忙为牛大根打掩护,他哪里什么感动要哭,是要忍不住叫出声了,清夜那妮子的吸力自己也知道,平日里忍不住寂寞与她磨豆腐时,吸着自己的小穴,那感觉都比令儿的肉棒都还要爽了。

现在为牛伯服侍吸尿,那还不把他爽翻?

特别是现在牛大根老了,尿出的尿液都会沾湿在自己脚上,动力远没有年轻那么强,被宁清夜那么用力吸吮,尿液欻欻的向宁清夜嘴里迸发,爽的不能自己。

“也不知道怎么长的?明明射精与尿尿都是通过那一个管子出来,怎么射精那么猛,尿尿却真是的老人。”

啵~~~

清脆的脆响在屋内传开。

“娘子,哪来的脆响?”

“什么脆响?相公你耳背了吧!”宁玉合大惊失色,这清夜不要命了?

吐出肉棒就吐出肉棒,还发出那么大的响声干嘛?

生怕相公不知道你在偷人是吧?!

“让太子见笑了,是老汉我忍不住太子妃的话,感动到捏响了自己的骨节。”

许不令望去,这时的牛大根已经抬起头,双手抱在一起,用力摁下,被右手抱住的左手那五根手指发出啪啪的响声。

“叫什么太子,叫我许不令便成,也别叫我娘子太子妃了,叫她宁玉合吧。”许不令想了想,刚刚的声根本不是那骨节的声音,不过他也管不了这么多,他比较在意的反而是自己娘子说了什么话,能让牛伯这番感动。

“刚刚我娘子说了什么?”

牛大根爽到深深吐了口气,身子向前挪动几分,让下半身更加贴近桌子,就像是插进了某处洞穴似的道:“刚刚宁仙子她说,我对那两孩儿这么好,自己又老无所依,没有孩子,干脆就自己认下这俩孩子,把他们当成自己孩子养好了。”

“嗯?!”许不令刚想反对,自己堂堂一个太子,哪有亲儿子去认渔夫做干爹的道理?

就算是他对孩子们好,那也不行,可是又听见牛大根嘴中的话,是宁玉合让他自己认下,也就是说让牛大根自己觉得那就是他的孩子便好,这两者的性质不一样。

“哈哈,既然娘子都这么说了,那要是牛伯你愿意,就把那俩孩子当成自己的儿子也好。”许不令到是干脆,反正他这里没同意,全当牛大根自己的意淫了,再说了,他自己认为是,那俩孩子真就是他的儿子了啊?

还不是自己的种。

做了几年夫妻,自己相公的心思宁玉合岂能不知道?

心中悲哀道:“蠢令儿,呆相公,这俩孩子还真不是你的种,就连后面生的也还不是你的种,全都是眼前这老汉的野种啊。”

“牛伯,你这是?”许不令发现牛大根的身体有些颤抖,坐在椅子上都止不住的前后抽动着,只是幅度没有太大。

“嘶……呃哦……好紧……嗯,老汉我,老汉我是激动的……老毛病了……一激动就忍不住前后抖动。”

“哦……好吧,牛伯不需要这么激动,你待那两小子怎么要好,这些年来我也是知道的,说句实话,他们亲你都甚至亲过了我的这个父亲。”

牛大根乐呵呵回应着,嘴里怎么也开不了口,生怕下一秒就会被桌下的宁清夜用小穴夹出声来。

“自己是不想激动啊,可是你娘子不放过老汉我,才为老汉我吸干净尿管中的尿渍,就忍不住转了个方向,在桌下还当着你这相公的面,悄悄抬起那肥屁股,把小穴套在肉棒上,自己前后抽动起来了,要不是老汉我抖动配合,非要被你发现不可。”

宁清夜双手趴撑在桌底,双腿向两侧抵在桌角上,让臀儿高高翘起,向后套弄着那插在穴内的大肉棒。

特别是看着自己的亲相公许不令就坐在一旁,双腿放在桌下,自己眼前,而自己在桌底背着他偷野男人,翘起肥臀主动用骚穴去吃那男人的肉棒,背德感加上快感几乎让她马上就要高潮,撑在地面的双手都不由开始抖动。

就这么静坐了一炷香,三人都相顾无言,那牛伯也一直抖动了一炷香,这个消息就这么让他激动?

许不令不明白,自己的娘子也好像有些不对劲,神色有些紧张,身体也紧绷的不行,看样子好像在憋着什么。

“清夜还没如厕完?而且师傅你貌似也……”

“呃啊……对……我……我也想如厕了……这清夜真是的……怎么如厕这么久……”

“我去看看吧。”许不令坐不住了,站起身道:“牛伯,你家茅厕是在?”

牛大根僵硬的立起身子向后指了指后门道:“唔!!内……内院!在内院。”

看牛伯说话说得这么气喘吁吁,许不令赶忙道:“好的,多谢。”脚下步伐轻点,眨眼就推开了后门离开了屋内。

“咚!!”

许不令这才离开没有几息时间,宁清夜便疯也似的从桌下趴了起来,期间还重重撞在了桌沿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她也不吃疼,跨坐在牛大根的腿上,用玉手扶住抽出来的肉棒,把龟头抵在自己浪水成灾的小穴肉洞口上,臀儿沉沉坐下。

噗嗤~~~~

闷哼再次响起,这一次是肉棒插入骚穴的噗嗤声。

早在桌底下背着相公许不令套弄肉棒时,肉棒就已被宁清夜自己冲开了自己的八环,唯独九环也就是子宫口一直顶不开,桌下不管怎么发力就是顶不开,插不进去,破不了宫,这可把宁清夜急坏了,都要哭出声来,没想到自己的相公这么懂自己,主动提出去找自己离开了房间。

把握时间的宁清夜沉沉一坐,臀儿把那驴鞭尽根吞没,肉棒瞬间破宫,顶在她娇嫩的子宫花房壁上,小腹处都被凸出了大肉棒的痕迹。

“啊啊啊……终于……终于全都吃满了……好舒服……啊啊啊……”宁清夜就这么抱着牛大根坐在他腿上,臀儿下的肉棒全被吞入,看她样子是一动也不想动,就这么让肉棒静静插在自己穴儿内。

“清夜你快些!!令儿他随时会回来……你……”

“唔……是啊……相公会随时回来……谁让我是背着相公偷情偷男人呢……啊啊啊……快些吧……”宁清夜这才继续上下坐动,让肉棒飞快的在自己小穴内抽插。

“啊啊啊啊……好深啊……还是牛伯的肉棒爽……比……呃啊啊啊……比相公的爽多了……啊啊啊啊……每一次……都能顶开清夜的花芯儿……啊啊啊……你才是清夜的亲相公……啊啊啊……清夜还要给你生孩子……牛伯好不好……让相公许不令……再给你养个野种……啊啊啊啊……好深啊……比相公的好一万倍……大肉棒相公……啊啊啊……好满足……”

噗嗤噗嗤~~

咯吱咯吱~~

肉棒与小穴的抽插声不断在房内传出,同时还伴着那木椅,像是要支撑不住两人的重量,要被宁清夜摇断了似的。

“嘶~~~小仙子,我要射了……太刺激了……背着太子肏他的太子妃……老汉从没想过还能这么肏穴……啊啊啊……射了……”

“哦齁齁~~~~……射吧,噗嗤噗嗤射进来,清夜也要去了……要被牛伯你的大肉棒肏到去了~~~~啊啊啊……再被浓精一烫……高潮会停不下来的……啊啊啊啊……射吧射吧……爆射太子妃……当着太子妃亲相公的面……哦齁齁~~~~啊啊啊啊……射进来了……好烫……好浓啊……哦齁齁齁呀嘤啊啊啊啊~~~~~~~~”

宁玉合站起身飞速上前捂住徒弟宁清夜的嘴,这要是让她彻底叫出来,那令儿那就全完了。

“嗯?娘子,清夜好像没再茅厕里,也没看见她……呃……清夜你回来了?”许不令推开门,自己本在茅厕如厕的娘子宁清夜这时真端坐在娘子宁玉合的对侧,一左一右把主位的牛伯高高捧起,这么看去他才像是一家之主似的。

“嗯……”宁清夜轻轻吐出一个字,红唇紧紧抿着,生怕发出多余的音节,娇躯控制着痉挛抽搐的幅度,别让她看上去抖动过大。

“既然如此,那么牛伯我们就不多留了,我们先回去……”

“好啊好啊。”

“不……不行!!!”还没等牛大根高兴的回应,坐在一旁的宁玉合反而有些失声道。

“师傅你……你怎么了?”

“我……我想如厕!”宁玉合站起身,摇晃着肥臀走向内院,那臀儿站起身时都带起了一股热浪,木椅上亮堂堂印着两瓣臀肉的印记,可惜许不令看不见这淫靡的一幕。

“我都还没享受呢,全让清夜这妮子占了好处,怎么可以这么回去,不行。”宁玉合背着相公许不令对着牛大根眯着杏眸,眼中的警告不言而喻,要是你不想办法来找我,你就等着后面被榨干吧。

宁玉合这背着相公让其他男人来猛肏自己的行为进一步刺激了她,臀儿处的长裙还是沾上了水渍,有些布料粘在了大腿处,随着走动不断摩擦着双腿。

“呃……不好意思,再借用一下牛伯你的茅厕。”

“没事没事,都是自家人……”想到仙子离去时的眼神,牛大根心中谩骂不止,你这骚货就那么饥渴吗?自己真的不行了…………

“那等一下师傅吧……我…我先休息一会。”说完不等许不令回答,宁清夜便自顾自的趴在了桌面上,把头埋在了双手中,不让别人看见她的模样,唯独那身体还止不住的痉挛。

见宁清夜趴下,牛大根借着机会道:“我看宁小仙子这么累,老汉我这桌面硬的慌,我去房内拿些新的枕头过来给她垫着吧。”

许不令本想着拒绝,可是想到自己的娘子宁清夜又再次怀孕的事,还是忍不住点头道:“那就麻烦牛伯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牛大根站起身,走起路来的步伐相比之前明显慢了许多,看样子是腰力过度使用的原因。

许不令坐在娘子宁清夜身旁,伸出手去抚摸她的后背,每摸一下,她便抖动一番,不多时许不令都能闻见莫名的气味……就像是自己射出的精液……可是这屋内哪来的精液……还是自己抚摸娘子才产生的……定是自己胡思乱想导致的。

半炷香过去。

“爹爹爹爹!!”两小儿跑进屋内,看着自己的爹爹许不令还有娘宁清夜疑惑道:“爹爹,牛爷爷呢,他去哪啦?还有大宁娘呢,怎么只见小宁娘?”

“你小宁娘什么不舒服,牛爷爷他进内院给你小宁娘拿枕头去了,至于你大宁娘,如厕去了。”

“哦这样啊。”两小子点头,相互对视一眼,眼珠子一转,纷纷跑向后门去往内院道:“我们去帮牛爷爷。”

“别瞎跑!”许不令想呵斥,可又想到这牛伯的家里远远没有自己府上那么大,自己儿子俩能跑到哪去?便由他们去了。

“哥哥,你等等我。”年纪较小的男孩远没有自己哥哥跑的那般快,眨眼就被哥哥甩到了老远的地方,当他气喘吁吁跑到哥哥身前时,这才发现自己哥哥像是发现了什么恐怖的事,瞪大双眼捂住小嘴看着前方,发现自己也过来后急忙把原本捂住他小嘴的手捂到了自己嘴上。

“哥哥…怎么了…”弟弟发出闷闷的声音,顺着哥哥的视线望去,小眼珠也猛的瞪大!

自己的大宁娘站在内院的长廊上,衣衫凌乱,头上高高立起的云鬓这时也有些耸拉,随着身体的不断拍动慢慢都要散开来了。

长廊大圆柱旁,两人认识的牛爷爷正站在那,抱着自己的大宁娘,下半身的裤子脱下来半截,胯部紧紧贴在自己大宁娘的腿间。

大宁娘的一只腿站在地面,另一只腿则是被牛爷爷高高举起抱在怀中,那穿着绣鞋的玉足搭在牛爷爷的肩上,长裙顺着大腿划下,让牛爷爷抱在怀中的整只大腿都露在了外面,白嫩嫩的。

牛爷爷下半身猛顶,自己大宁娘就捂着红唇颤抖不止,仔细听还能听见一些猫爪似的娇喘。

“啊啊……好深……死相……还不是被勾引过来了……怎么……比起清夜来……不如吗?非要当着……当着令儿的面肏我才有感觉是吧?……啊啊啊……好满啊……啊啊啊……顶到了……又顶到了……嗯……果然还是你能满足我……令儿的都顶不进花芯儿来……啊啊啊啊……好涨……好满足啊……牛伯……用力些……我相公也还在屋内呢……你就在内院肏他娘子……虽没清夜那么近……可……啊啊啊啊……可也是相同的意思……对吗?呀……好舒服……好深……要去了……快些…你也快些射……别让令儿找来……发现我们在苟合……就完了……啊啊啊啊……提到被发现……你……你就这么刺激吗?……龟头……都……啊啊啊啊……都要把玉合顶泄了……啊啊啊啊……”

“嘶……好仙子……你还说老汉我呢……你自己还不是?提到许太子……穴儿加的多紧?老汉我都要被你夹出来了……你们这对师徒……天生贱蹄子……浪女骚货……嘶……老汉也快要射了……再夹紧些……就当许太子已经出了后门,正在往这边赶……嘶!!!好紧……骚货!!!荡妇……”

两个小儿看的目瞪口呆,从没接触过这一幕的他俩不知道如何是好,特别是依稀看见自己大宁娘那高高扬起放在牛爷爷肩上的大腿下,有根大黑棍不断在大宁娘的胯部位置进进出出抽插着,就像是在鞭打大宁娘,两人更不知道怎么办了。

“我娘犯什么错了,为什么牛爷爷要用这么粗的棍子打她?不行,我要去救娘。”

“哥哥别着急!”弟弟赶忙拉住想上前的哥哥道:“我知道你担心大宁娘,可是你仔细看,大宁娘好像并不是痛苦的样子,反而是爽的不得了,你看她的表情,就像是……像是……”

“久旱逢甘霖!”

“对,就是这个,还是哥哥你聪明,爹爹说过的话你一听便记下了。”

“少来,不过你说的也好像是这么回事,我还没见过娘这么开心的表情,就像是要飞起来似的,被牛爷爷那么粗的大棒子打进身体里,真的会快乐吗?”

“我怎么知道,事后你去问大宁娘不就知道了?”

“为什么不现在去问?”

“哥哥你傻啊,你开心的时候想被人打扰?”

“也是……”两人哈哈一笑,继续偷偷紧盯着不远处苟合的两人。

“啊啊啊……要去了……快些……快些……相公都站在对面了…正在找我们呢…要找到我们了……要发现牛伯你……啊啊啊啊……发现牛伯你要对他的娘子下种受孕了……啊啊啊啊……好快……好爽……花房都被肏大了……嘤唔唔~~~~~啊啊啊……快快……当着相公的面……给他娘子下种……牛伯……好牛伯……大肉棒牛伯……玉合也要到了……玉合主动排卵给你……当着相公的面主动排卵让你受精好不好?啊啊啊啊……好大……顶到了……要去了要去了……”

“弟弟……”

被哥哥轻拍,弟弟一时半会还没反应过来,直到重重拍了一下才猛的回过神道:“啊?怎……怎么了……”

“你……”哥哥涨红着脸,像是不好意思开口,可是又担心自己是不是病了,咬牙道:“你尿尿的地方硬起来了吗?”

“硬起来?没……没啊……哥哥你硬起来了?”

“嗯!”哥哥干脆利落,脱掉裤子,只见那幼儿般的肉棒这时橡根牙签似的直立在那。

“怎么回事?!”弟弟也吓了一跳,自己怎么硬不起来?

“我……我也不知道,就看牛爷爷教训娘的这画面,莫名其妙就硬了……我……我也想教训娘……”

“啊?你也想教训大宁娘?”

“哎呀!不是这个意思,反正我也想像牛爷爷这样让娘快乐。”

“哦哦……我懂了……哎呀,不好,爹爹正在赶过来!”

“啊?爹爹?”哥哥赶忙提起裤子,看向不远处正大步走过来的许不令。

两小儿小跑上前先行一步拦住了许不令。

“你俩怎么在这里?没看见牛爷爷?大宁娘也没看见?”许不令好奇问道,自从两个小儿跑到内院后又过去了一炷香,许不令都等不耐烦了,可是不管是娘子还是牛伯,或者是两个儿子都没见回来的迹象,于是打算亲自过来看看。

“爹……爹……没……没看见牛爷爷和娘……”

弟弟奇怪的看向哥哥,不知道为什么他要骗爹爹,大宁娘明明就在前面不远处被牛爷爷教训,叫的还可欢了,像小猫叫似的。

哥哥向弟弟使了个眼神,虽不是一母同胞,不过怎么说也是同一个爹,两人还是有些心有灵犀的,弟弟立刻懂了哥哥的意思。

“啊啊……对对对!!我们都没见到大宁娘。”

“你两个小子……”许不令看着自己的两个孩子,这孩子明显有什么事瞒着自己,于是打算亲自上前。

“别……爹爹……等下……”哥哥赶忙拉住许不令。

“怎么了?”

“我……不对……弟弟肚子疼。”

“啊?啊……对……爹爹…我肚子疼……”

见年幼的孩子蹲下抱着肚子,许不令这才回头走到孩子面前蹲下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吃错东西了?”

哥哥担忧的看向自己娘亲与牛爷爷的方向,只希望他们能快一些,别教训太久了,不然自己爹爹过去看见肯定会生气的。

在哥哥的心内,自己娘亲除了爹爹能教训外,就没人能教训了,可是今天发现娘亲不仅被牛爷爷教训,还被用那么粗大的棍子抽打下体,一进一出都不知道捅进去多深,娘子不仅不疼还叫的欢。

他也不知道怎么办了,算了,平日里牛爷爷把自己与弟弟都当成了儿子看待,就让他教训一次娘亲吧。

“啊啊啊啊……去了~~~~~被受精了啊~~~啊啊啊啊啊哦齁齁齁~~~~~~~~~”高啼在庭院中响起,三人都愣住了。

“娘子!!”许不令抱着怀中的小儿子运起轻功转眼就快到了那走廊前。

“娘子你没事吧?!”许不令前脚刚到便发现自己娘子也是师傅的宁玉合被牛伯抱在怀中,娘子一副吃惊过度的模样,长裙都被自己提起了一些露出洁白如玉的小腿,小腿肚子肉眼可见在抽搐打抖。

“令儿!呜呜……”宁玉合推开牛大根,三步并两步扑入许不令怀中,眼中的泪珠断了线的掉下。

“大宁娘怎么了?不哭不哭……”被许不令同样抱在怀中的孩子懵了,刚刚大宁娘不是被牛爷爷教训的挺爽的吗?怎么现在说哭就哭?

“娘子你怎么了?”

“娘亲你怎么了?”这时宁玉合的亲儿子也跑上前来,看见自己娘亲眼泪婆娑的样子也吓了一跳。

“呜呜……孩儿~”宁玉合蹲下身抱住自己的孩子道:“娘亲没事……就是看见了一只老鼠……好大一只…都跳到娘亲脚上来了……吓坏娘亲了……”

“啊?老鼠?娘亲别怕,孩儿我一脚踩死它!”

“嗯……娘的孩子最乖了,亲一个。”

啵的一声,宁玉合亲在了孩子的嘴角。孩子这才软下去半截的肉棒又被这一下弄的挺翘起来。

“老鼠?!”许不令有些僵住,自己师傅宁玉合,当年好歹也是名满江湖有名有姓的人物,也会怕老鼠?!

还好大一只,怪不得都吓的提起了裙子。

“怎么?难道我还因为别的被吓哭?”宁玉合瞪了眼许不令,还好自己反应及时,在令儿赶到的前一秒放下长腿,提下长裙,不然肯定会被发现自己被牛伯爆射下种。

“没事…没事……娘子你没事便好。”许不令打着哈哈,看来师傅休息这些年,也逐渐回归了小女儿本性了,自己身怀武功也忘了一干二净了吧。

“娘子?”走到前方的许不令回过头,自己娘子宁玉合抱着儿子站在原地,牛伯站在她身旁,半个身子被娘子挡住,看不清牛伯的手放在哪。

“呃啊~~~嗯?!啊啊……啊??没事…没事……这就来……”宁玉合低下头,咬住红唇迈着小碎步,生怕有什么东西露出来似的走上前。

许不令这时才看见牛伯的那只手,刚好还保持着鹰爪的模样,像是刚重重捏住了什么东西似的。

“傻看什么呢,还不走。”

“哦……哦……”得到娘子的话,许不令这才继续转过身走出内院。

在房间叫醒半晕的宁清夜,六人走出房门,两个小儿又恢复了嘻嘻哈哈的模样,你追我赶的在大门前来回蹦跑着。

“牛伯不用送了,有机会我再来看你便是。”

“好好好,那我就不送了。”牛大根扶着腰,这是服了这对师徒,有相公不用,非要来榨老汉我的精液,不就是肉棒远超你们的相公嘛……真是的……老咯,腰不行咯……

三人看着牛大根转身走进房内,这才纷纷松了口气。

“刺激吗?”

“好捏吗?”

师徒俩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许不令额头留下冷汗,果断放开背着牛伯时左右捏住自己娘子臀儿上的手。

“哼!”师徒俩各自冷哼一声,心中不由而同道:“捏就捏罢,还捏的这么温柔干什么……一点都不舒服,远没有牛伯那么用力,占有自己来的爽……那五指都恨不得把自己的臀肉捏爆……你就轻轻的揉捏,没意思。”

想到牛伯,两女小穴内的肉壁再次蠕动,白灼的浓精冒着精泡流出洞口,顺着大腿缓缓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