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夕阳残照

经过了放学后峰回路转的三小时之后,伊甸终于大获全胜,把莫心怡姊弟和背叛的调教师约翰全都抓回,至于骆日生则依然不知去向。

由几乎逃脱成功的边缘而再次重回伊甸的笼中生活,自然令莫心怡悔恨至极,可是今次是连弟弟振宇也同时被捉住,令她完全没有反抗之法。

想起振宇,更令心怡感到心中的伤口痛得如要滴血,第二次近亲相奸的折磨,其冲击并不会比第一次低。上一次父亲还是在被药所迷乱心智的情况下强奸她,但今次振宇却是在完全清醒的情形下,尤其想到当弟弟侵入她体内时那副满足和畅快的表情,对她来说简直便有如恶梦一样。

“家姊,你做的菜好棒哦!我长大了之后也要像你一样能干,其它家务的事也要起码分一半给我喔!”那是一向以来的弟弟——纯洁、温暖、可爱而带点羞怯,他在望着自己时的眼神显得十分澄彻、带着纯正而深刻的亲情和敬仰。

但那样澄彻纯正的眼神,为甚么在不知不觉间竟然变了质?

“我喜欢家姊你,非常喜欢…我要和你合成一体……你的身体太美妙了!只要拥有此一刻,我甚么也不理会、甚么也不要紧了!……我要你、家姊,我爱你!”

“不!……不要!!…”

心怡大力摇着头,像要躯走自己脑中这段可怕的回忆。

(他说甚么……拿我的内衣来嗅…又说喜欢我的身体……不!不会的!小宇不可能会说这样的事!是大祭司迫他这样说的,一定是!)心怡如此的在自我安慰,纵然强力的直觉在告诉她弟弟的说话确是事实,但她知道若真的承认这一点,自己一定会立刻崩溃下来。

伤痕累累的她获准得到一晚的休息,可是从明天起,可以想象比以往更加残酷、密集的性奴调教课程一定会再次展开。

夜间思潮起伏,想到这次反击失败后,对方一定会更加倍小心不再给她任何机会,加上振宇也成为了他们手中的人质,一阵绝感便突然涌上心头。

对于性格明朗乐天,而且八面玲珑样样皆能的心怡来说,“绝望”这种感觉是何等的陌生。

她从来便不相信有命运之神,一直认为命运是由自己双手所创。但到了这个地步,她心中竟也浮现起一丝怀疑,自己今次是否真的劫数难逃,自己是否真的已完全没有任何机会,注定要成为出卖自己肉体和人格尊严的性奴隶娼妇?

便好像快要完全沉没的夕阳,心怡感到无尽的黑夜已经迫近到眼前。

(……不,一定有办法的!志宏他一定会想办法救我的,我要积极和忍耐,就是只剩下万份之一机会,只要机会不是零,我仍不可以放弃!)心怡内心不断在对自己这样说着,恍惚要以此来暂时压下她心中初次泛起的“绝望”感觉。

到了第二天,残酷的性奴调教课程果然再次开始了,而调教师们对她的要求和训练也意料之中地变得更加严苛。

由早上开始的牝犬散步、性器展露、奉仕训练、各种淫虐性用具的调教等等,几乎连休息的时间也完全没有,令心怡的身心继续承受到无止境的摧残。

但有一件事开始令她感到疑虑。本来,自己昨天让大祭司尝到如此屈辱的挫败,心怡预计他一定会更加倍的虐待自己以作为报复的。可是自从昨晚回到伊甸开始,大祭司便再没有在心怡面前出现过,这实在是一件很不寻常的事。

终于,这天晚上当心怡在进行着另一项调教时,乘着空档忍不住向调教师彼得开口询问有关大祭司的事。

“怎么了,你在挂念着他吗?还是因为想向他道歉,求他原谅你在昨天羞辱了他的大罪?”

“……”

“不过已经太迟了,我在伊甸两年多以来也从未见过他暴怒成这样,也从未见过他对任何其它女奴投下了这样大的执着和决心,现在他无论如何也要在十日后的伊甸三周年庆典前把你彻底的调教成功。”

“……那他现在为甚么还不出来对付我?”

“便告诉你吧,其实他目前正在“闭关”中,为了作好准备向你施以决定性的一击呢!”

“闭关?……”心怡更是疑惑,又不是拍甚么武侠片,他究竟闭关在预备着些甚么?

“反正很快你便会知道的了,现在还是先集中在眼前的调教吧,牝犬!”

晚上十时,这一天的调教才刚刚完结,心怡便立刻不顾劳累的跑去囚禁室探望弟弟莫振宇。

“小宇!……”

“姊……姊姊……”振宇只能发出了萎靡无力的声音,原因是他正全裸的被捆绑在一张椅子上已经几个小时,前面的大屏幕中不断播放着美、日成人影片,令他血气方刚的阳具已像高射炮般朝天直立。可是被绑得全身动也不能动,双手更被手撩锁在椅背后的他根本便无法“自我安慰”,更加上他的肉棒根部也被绳紧紧扎着,令他一直承受着焚火焚身却又无从发泄的酷刑。

只见他双眼充满血丝,全身大汗淋漓,不停发出苦恼的呻吟,看得心怡又是惊讶又是心痛。

“小宇!你怎么了?振作一点!”

“我很辛苦……救我……只有姊姊你……可以救我……”

振宇的声线微弱得像个频死的病人,只听得心怡方寸大乱,连忙问道:“我应该怎样做?”

“先……先把肉棒底部的绳……解掉……”

“好!……”心怡连忙照做,把扎着肉茎的绳解掉后,振宇立刻大大舒了一口气。

“好……接下来用手或用口,帮我抚慰一下肉棒……我的手被手撩锁着,所以自己无法……”

“这……”要做出为亲弟弟手淫和口淫如此背德的事,心怡也不得不犹豫了起来。

“姊姊,求你帮帮我……”可是,莫振宇却以充满痛苦和哀求的眼神坚持道。“……我的下面有如火烧般,再不泄出来便快要坏掉了!……姊姊,求求你!”

聪明的心怡,自然知道这是伊甸要迫她向弟弟再次做出背德行为的阴谋,但是……

“……好吧。”

始终,心怡还是不忍对这个她最疼爱的、也是她现在唯一的血亲的痛苦置诸不理。她缓缓跪了下来,然后伸出纤纤玉手轻握住弟弟的金钢棒。

她的手握住肉棒后前后套动着,很快便感到那本已极大的肉棒在她的刺激下竟又更胀大了一点。

“喔喔……太好了,家姊……”振宇立时一脸舒畅下来的表情。“再……再用舌头舔一下……差不多可以了!”

“单用手还不行吗?……”

“求求你!……最疼我的好姊姊,我真的忍不住了!……”振宇满脸通红,暴燥地摧促着。

“只是……一会便好了……”心怡轻拨了拨前发,把头靠近振宇的胯下,然后皱着眉从嫣红的小咀中缓缓伸出了小巧的嫩舌。

当湿滑温软的少女嫩舌一触及肉棒的一刹,振宇立刻打了一个颤,然后大声道:“好,对了!继续不要停,家姊!”

心怡只有无奈地继续着奉仕行为,要以她一直以来在伊甸所学的舌技去服侍亲弟的肉棒,简直是难以想象的背德和耻辱,但她也无法丢下痛苦中的弟弟不理。首先把舌头由棒底的玉袋开始,沿着杆子一直舔到棒顶,再集中在他外露的龟头上灵巧地撩动。

“嗄……喔呼……太好了……不要停!”

心怡的舌头有如蛇舌般一吞一吐,像蜻蜓点水般高频率地击向振宇的马眼,同时玉手也再度包挟着肉杆开始上下套动起来,立时一阵超乎想象的快感便如电流般直冲向振宇的大脑!

“喔喔!太、太舒服了!…这种感觉真是说不出的美妙喔!……”

一直憧憬着的大美人的姊姊正跪在面前带着娇羞和哀愁地侍奉着自己的肉棒,城中所有男人都梦想拥有的桃红色小咀和软舌,和那如此的能干、像甚么事也做得到的纤纤玉手,现在全都在为自己的宝贝全力投入运作,这样就算她是丝毫不懂任何奉侍的技巧而只是随便的弄弄,也足以令人动心。

更何况,心怡在伊甸的调教课程下,已经学会了不少令男人更兴奋的技巧,现在本能地施展出来,又怎不叫血气方刚的振宇亢奋得有如着魔?只见他脸红耳热,气喘不绝,眼神射出充满占有欲的欲火,直射向面前的亲姊姊!

“啊啊啊……要、要射了!呀呀!!……”

“不!不可……”心怡要躲避却已太迟,一股腥臭的阳精喷得她一脸都是,口、鼻甚至睫毛都被弟弟极浓极大量的白液所覆盖。

“嗄嗄……好舒服…姊姊你实在太好了……只有你才能给我……这种超乎想象的快乐……不要离开我,姊姊……”

听到弟弟那痴狂般的话,心怡不禁感到一阵悲哀涌上心头。

然而她却不知道,刚才的情形已被房中暗藏着的多部摄影机拍摄了下来。

2 、生体实验

大祭司韩彬,在伊甸成立之前已经是“主宰”最得力的助手,为有着巨大SM癖好的主宰执行调教他的私人女奴的工作,而因为他深明主宰的喜好、又对女性的身体和心理也素有研究,所以由他调教出的女奴也一直深得主宰的赞赏。

到了主宰决定成立庞大的女奴调教和贩卖组织“伊甸”后,韩彬也很自然便成为了伊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祭司”,在草创的初期,由他所调教的出色“货品”奠定了伊甸良好的声誉基础,而他也顺理成章的被很多客人们推崇是暗黑世界里的一流奴隶调教师。

伊甸在数年间不断扩展,而因为女奴数目的增加,所以伊甸也新聘用了不少调教师。而在最近一年来,大祭司已经几乎没有再亲自出手调教女奴,而把精力集中于伊甸的营运、管理、新血的吸纳等工作。

直至莫心怡的出现,才令他重新兴起亲自调教的念头。

原因是甚么呢?其中之一当然是因为心怡那过人的美貌和身体,拥有能直接挑起任何男人的原始欲望的魔力,但还有另一个原因,是来自大祭司个人的野心。

在阳光之下的先进大城市中,每一个人都是一个独立而拥有尊严、人权的个体;但在阳光照不到的地方,一些人靠着比别人强的权势、财力、甚至只是单纯的体力去支配另一些人(不论男女)的情形却一直也存在着。一种“主、从”的阶级分野渐渐在这个世界中形成。

而在主人和奴隶这两个完全相对的阶层中间出现了一种“专业人仕”,那便是所谓的“奴隶调教师”。而类似其它种类的专业人士般大都拥有自己的协会或工会,在调教师之间也有人作出联系和配合,而成立了一个极秘的组织“调教师协会”。

协会的组织、领导、营运等各方面都并不在这里的讨论范围之内,但唯一大家须要知道的是,协会其中一个服务是向一些有充份“力量”的“支配者”阶级提供一份调教师的名单,当中会对每个协会的成员评定等级,以供支配者们在聘用调教师时作为参考。等级由一颗星至五颗星,被评定为最高级的五星调教师,更会拥有“大调教师”这个美誉。

现在说回大祭司韩彬,他虽然在奴隶贩卖市场中是响当当的名调教师,但在调教师协会的评定中却一直停在三星级而无法提升,对于这一点好胜的他也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直到遇上了莫心怡之后,他才似乎有所领悟了。

(对了,就有如要评价一个厨师的好坏全看他的料理成品,同样评定一个调教师好坏的主要准则还是要看他所教出的“完成品”的好坏,我并不是能力上及不上那些四星、五星的调教师,而是因为我之前一直没有遇上过一个最好的材料,所以才无法调理出一个最顶尖的完成品而已!)

现在,最上级的材料终于出现了,能够从着名的一级女校中发掘出莫心怡这个无论在外貌、性格和身体、性器质素上都是至高无上的材料,这可说是近乎奇迹的缘份,但既然幸运地终于让他遇上了,他便要把握住这个机会,成就他一生最大的名声!

可惜,自视甚高的他却接连受到了挫折,莫心怡不但由始至终都没有真正屈服,更把握住自己一下轻率而作出反击,若果不是伊甸的救助及时,他早已陷入身败名裂的下场。

经过了这次事件,自己的调教师等级自然无法上升,甚至更可能会被主宰对他的能力产生怀疑。但最重要的还是他那自傲的心和矜持受到了重创,要修补裂开的自尊、要再次确定、巩固自己的地位的办法便只有一个。

他决定在这十天之内把一切都赌上,不论手段、不计牺牲,一定要把他一生所见最完美的材料制成最完美的完成品!

“我在甚么地方?……”

心怡游目四顾,只见四周被重重的浓雾包围着。突然一阵轻风吹过,她的周围情景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眼前的书桌、床子、椅子、衣柜,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怀念。

“这…这不是我的房间吗?我是甚么时候回来的?”

“心怡,你回来了!”

一把同样是很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心怡连忙回头一看,她几天以来也在朝思梦想的对像立时进入眼帘。

“志宏!……是你救了我的吗?”

“不错,我花了几天,终于打听到伊甸的所在,把你救出来了!”男朋友麦志宏微笑着道,那笑容是多么的亲切、多么的温暖。

“志宏!你果然真的来救我了!”喜出望外的惊喜,令心怡简直想要高兴得哭出来。

志宏张开双手,让心怡扑入他的怀中,一对劫后重逢的小情人,紧紧地、用尽力地相拥在一起。

两人互相凝视,随即便深深地开始热吻起来,劫后余生的这一吻吻得很长、很长,就是快要窒息了二人也不舍得放开。

同时,志宏的手也放在心怡的背脊,沿着柔滑的玉背向下抚,沿着那优美的曲线直达香软的粉臀之顶。

“?……”这时,心怡才发觉自己竟是一丝不挂的,而且不只是自己,连对方也是全身赤裸,不禁令她感到了一点疑惑。

“怎么了?别理其它的事吧……心怡,我爱你!”

志宏一说完,立刻热情、猛烈地吻着她,热吻像雨点洒遍了她的额头、鼻尖、脸颊,而且双手也抱得她更紧,一阵男性的气味和热力渗进体内,令心怡全身也酥软下来像发不出半点力气。

(对,既然已经得救了,其它的事还理他作甚!)心怡想志宏的话也不无道理。

“我也爱你,志宏。”

心怡也把一切疑虑放下,尽情享受在和所爱的人炙热的温存中。志宏的手便如一部发热器,摸到甚么地方,那里便恍如要熔化一样,他的热情、他的爽朗,令历尽凄苦的心怡的身心也彻底地熔化了……

“心怡的胸脯好柔滑哦,好像丝绸一样……”

“喔喔……好羞哦,志宏……”

二人同时倒了在床上,志宏迅即沿着心怡的柳腰再移向下,滑过那滑溜如绢的玉腿,然后立即提起了她的一双小腿。

“真急色呢!志宏!”

“我太想你了,几天以来,我便朝思暮想的在挂念着你……我要和你在一起,永远也不要分开!”

“我……我也是!”志宏深情的眼神和说话,令心怡也深深受到了感动。她顺从着志宏的手势而分开了双腿:“我们便永远不要分开吧,志宏!”

志宏男性的刚棒,迅即充满了心怡的阴道之内。

“喔啊!……志宏,你……你的东西好大喔!”

“心怡,你的下体那里太舒服了!……我想永远留在里面,好不好?”

“真是色鬼!”心怡娇嗔了一声,但看她笑脸迎迎,春风满脸的,看来半点也没有怪责对方之意。

而且,深爱着的人进入了自己体内,那种满足感、灵欲相通的感觉,便是少女至福的一刻。

心怡现在正深深沉醉在和爱人交合在一起的幸福中,全身自然地产生着一阵阵快美无比、有如腾云驾雾般的高潮的痉挛。

“嘿,看来这小牝犬似乎正在做着甚么淫梦呢!下体也越来越湿了啦!”

说话的是挪亚,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医生打扮的人,他们都围在一张白色的、像医院病床般的床子旁边,只见在床子上,现在心怡正全身赤裸地沉睡着,她的双手双脚则被拷撩锁扣在床子的四角。

而在心怡的身体上,赫然被贴上了不少圆形的电殛或是其它各种探测器,与及缠绕着一束束的电线,那些电线都连接到放在床边的桌子上的一些仪器上,整体场面看起来便像是正在进行着甚么实验或研究一样。

“阴核直径已超越三十毫米,心跳也超过每分钟一百次了!”旁边的医生一边注视着桌子上的仪器的显示,一边大声地在报告着。

透过分别贴在胸口、阴核、阴道之内和肛门、手腕等部位上的各种先进感应器,便可以实时探测到莫心怡的生理变化。

“很好,再加大一点电流吧。”挪亚眯着眼,非常感兴趣地道。

“是!”在心怡身体上的各个性感带上都分别贴上了正、负殛的圆形电殛,透过低周波的电流的流动,令全身性感带的交感神经活泼化。原来现在心怡的调教课程竟连白天清醒的时间也不够用,要事先在睡前让她服下安眠药,然后连在晚间的睡眠时间之内也不会浪费地继续进行性开发的课程!

以电流去刺激全身所有和性兴奋有关的部位,令青春期少女那本来已是很敏感的官能感官更产生出剧烈反应,纵是在没有神智的状态下全身性器官仍在全速运作起来。

医生加大了电流后,令乳尖、腋下、阴核、阴道、肛门等敏感位置受到的刺激也同时加强,引致心怡就是在睡梦中也发出了浪叫声:“啊啊!……好强啊……志宏……不要这样大力……啊喔喔!……”

同时,因为插入了棒型电殛而撑开了的阴道中,也不断冒涌出了蜜液和泡沬.

“乳蒂的表面面积增加五十巴仙、乳晕直径扩大二十巴仙,大、小阴唇壁也增厚三十巴仙,另外阴核的直径已突破三十五毫米了!”医生仍在继续报告着心怡各种生理数值,不过不用听那些数值,挪亚单是用看的也已经知道这妞儿已快要到达高潮了!

“对、不要停!……志宏、啊啊!!……”

“心跳一百二十……一百三十!……阴道壁和肛门口的皴折都同时开始痉挛和收缩了!……”

“志宏啊!……啊呀呀呀!!……”

心怡猛地双眼睁开成反白,全身也向上弓起,股间的淫液不住溢出,令耻毛也泛着潮湿的光泽,大小阴唇也一片赤红湿濡。她的眼神已失去焦点,口部也闭不紧地一张一合的,完全是绝顶性高潮的状态。这个状态维持了大约三、四秒左右,才渐渐平静下来。

“……心跳速度开始回落,肾上腺分泌也开始下降了……”

“嘻嘻,把电流暂时调回最低级吧!”

“嗄……嗄……”在剧烈高潮后心怡这时才逐渐回复意识。在身体仍受着微量的电流刺激下,她一边颤抖着身体一边醒过来。

“唔……喔?”

“怎么了,和男朋友在梦中做爱的滋味如何?”挪亚笑淫淫地道:“……不过看你的样子已知道答案了,刚才的你简直是洪水泛滥呢!”

“我刚才究竟……你们在我的身上干甚么!?”心怡看到自己身体正贴着大量不知名的物事,立刻抗拒地挣扎起来,但在手脚都被绑紧下,她的挣扎只是徒劳无功。

“是开发课程哦!这些低周波电流可以令你的全身的性感觉神经活性化和敏感化,之后再加上明天的包皮割礼手术,那样你的身体便会成为一具随时随地都可以发情的性人偶呢!”

“!!……”心怡简直说不出话来了,不只是得救的美梦成空,而且在这种完全非人道的肉体实验之下,自己的身体究竟会变成甚么模样?

“你的眼眸、神态中已经开始渗入淫意的色彩了……不须多久,你便会彻底变成一个没有性爱便生存不了的淫娃了唷!”

“这样过份的事!……你是魔鬼!狂人!”

“别误会了,提出这计划的并不是我,而是大祭司大人哦!”

“叫大祭司出来!…叫他出来!!”

心怡像疯了的挣扎狂叫,整个人也在床上用尽力弹跳、撞击起来,令整张病床也“吱吱”作响!

“啊、实验体发疯了!医生,快加强电力!加到中上级!”

“啊啊啊啊啊!!!!”

首先是乳房。和之前一直的低周波电流刺激的强度和频率增强十倍的电击开始了,和触电没有分别,心怡立刻整个人也震动起来,正在通电中的乳房像凉粉团般在不住抖震着。

“把下腹和阴核的电殛都全部加大!”

医生立刻扭动按掣,把电量增加至贴住了面板上代表“危险”的红色的刻度区域的边缘。

“嗄!?啊啊啊啊啊啊!!!!!”

心怡的纤腰在床上开始像活虾般上下弹跳,震动波及到全身每个角落。

“?呀呀呀呀呀!!!”

电击开始数秒后,她的脑中枢受到很大冲击,不只是肉芽,全身上下所有性感带同时被电流刺激,其震憾力肯定惊人极了。

只见她双眼反白,下面也立刻失禁,涌出了一洼微黄的小便,由床边直流至地上。

“死、死了啊!!呀呀呀呀!!……”

脑袋中一片空白,有如魂魄也要被震离躯体的震幅下,她的双眼微突,全身一弹一弹的,口水也不受控地由张开的咀中溢出。

而她的乳头和阴蒂也能刺激得像波子般大,这究竟会带来疼痛还是快感?相信连心怡自己也说不上来了。

“好、够了!”

挪亚一扬手,医生立时把电力关上,心怡也立即像一具用完了电池的电动玩具般,完全失去了生气的晕倒了在床上。

“休息一会后便再度回复低周波通电,维持这状态直至明天早上吧,令身体不断感到性刺激,连睡眠中也达到高潮状态,那样下去全身的性感带便会完全苏醒,大祭司理想中的究极性人偶便快要诞生了。”

挪亚向医生作出了可怕的指示后,便笑着离开了房间。

3 、全身改造

由第二天早上一起床开始,心怡便感到自己的身体非常不对劲。

她觉得自己的脑袋像被人塞入了一堆铅块般重,另外,全身也有一种虚脱的感觉,这绝对不是一个刚睡醒的年青人所应该会出现的情形。

她立刻想起了昨天午夜所发生的事,虽然在睡醒时发觉自己正安静地躺在床上,甚么电线、仪器也全部不在了,但那个恐怖的性感带开发实验仍然在她的脑中留下鲜烈的回忆,令她肯定那绝对不是梦。

(昨晚在梦中……和志宏他……喔!好、好酥痒!……这种感觉……)一想起昨晚那像幻又像真的鱼水之欢,心怡突然感到自己身体的重要部位全部像点着打火机般,“嚓”地生起了一团火焰,被热力烫烘着的女阴,产生了一种又酥又痒的感觉,很想有甚么能插进去止一下痒……

连夜不停的“电疗”之下,令她的所有性感地带的神经细胞比正常人都更活跃和敏感了一倍,令任何对“性”有关的联想和念头,都会立刻转化成强烈的官能感觉。

(我的身体这样下去……会被他们完全弄坏了吗?)心怡一想到自己有可能真的会如他们所言变成一个为性爱而生的淫娃,她本能的自尊和理性便立刻从身体深处涌出来,力图压下自己的官能反应。

(我讨厌这样的结果!……志宏和警方一定正在想办法救我的,在他们来到之前,我绝对不可以输!……要输给大祭司他们,宁愿死也好过!)心怡在心中不断像在自我催眠般这样对自己说着,她要强迫自己唤起、强化那一向的好胜和不屈不挠的本性,恍惚只有这样,才能压下心底深处那股像在不断膨涨着的魔性。

接下来这一天的调教课程,调教师们都发现心怡的反应、表现和顺从度都明显比往日增强了很多。

正在进行奉侍调教的挪亚,看到心怡像一只肚饿的春猫般,张大口贪喃地啜吸着面前的假阳具棒,虽然间中仍会出现一些抗拒和悲哀的表情,但那些表情只是一闪而过,更多时候出现的却是一种渴求、春风满面的媚态。

(全新的莫心怡……看来快要出现了……)挪亚在心中充满了期待。

在那一晚,比生体实验更要可怕的肉体改造正要进行了。

莫心怡躺上了像孕妇用的开脚手术台上,手脚都被带子固定着,在她旁边站着调教师彼得和另一个医生打扮的人。

“那……那是甚么?”在如此异常的环境下,那医生正拿着一瓶不知名的药膏,用穿着手套的手指把药膏均匀地涂在心怡的整个三角地带,由肚脐下方直至整个阴户、会阴。

“是永久脱毛膏,会令你的那个地方永远也不会再长出阴毛呢!”

“!!”彼得残酷的说话,令心怡有如晴天霹雳,既忿怒又害怕地道:“为、为甚么?

为甚么要做出这样过份的事?”

虽然现在她感到自己的下体一带十分清凉舒服,但当想到这种舒畅的代价是自己身体的“某部份”被永远的夺去,便令她心中产生了一阵震栗的寒意。

“每天都要剃毛你不觉得太麻烦了吗?”彼得咀边泛起了恶魔般的笑容。

“我那里有、有没有…毛……又关你甚么事?”

“当然有关啊,因为现在便要帮你在下阴周围刺上一幅很漂亮的红玫瑰刺青,若果被阴毛遮住那最美妙的杰作的话,那会是何等的暴殄天物啊!”

“!!……”

就是平素如何勇敢的心怡,此刻双眼中也流露出一种极度的害怕。

“在最私隐的地方上,永远地刺上一幅代表奴隶身份的刻印的话,那么你今生今世都再不能过回正常人的生活了吧!”

这样残忍的说话,只是想想已叫人要狂惧不已!

“你究竟是甚么恶鬼!你为甚么不干脆杀了我?”

“那可不行哦!大祭司可不舍得你死……对了,其实要替你刺青和进行肉体改造,也是大祭司大人的意思呢!”

“!!……叫大祭司出来!为甚么他躲了起来不敢见我了?快叫他出来!!……”

心怡又再开始徒劳的挣扎,推撞得手术台也像摇摆了起来。

“吵死了,大祭司正在闭关仍未可以出来见你呢!别作无谓挣扎了,还是先完成了刺青再说吧!”

彼得狞笑着举起了手中的刺青工具。

“哇呀呀呀呀呀!!!!……”

少女一声声悲哀、绝望的惨叫,好像响彻了整个伊甸……

胸前的一阵疼痛,令心怡由昏迷中醒转过来。

“啊啊……好痛!……这、这是!……”

心怡发觉自己正坐在一张高椅子上,双腿被分开而小腿被从天井放下的麻绳绑住和吊高,成为‘V’ 字般的形态。她的前面有一块坐地的长镜子,而镜中所映照出的人,令她既熟悉却又是陌生。

镜中的显然是她自己,可是她只见自己的肉体已有很多地方和以前“不一样”了!

彼得正站在她旁边,轻轻用手指撩弄着心怡的乳尖,强烈的刺痛令她苦痛地颤抖着。原来流着魔鬼之血的调教师们,把心怡彻底改造成牝奴隶的下一步,是在她的身体上施以残酷的肉体改造手术。

她本来小巧迷人的乳尖已被双头螺丝钉所贯穿,而再在四周以一个方型的铁格夹着而把它拉长出来,在经过有尖齿的格子的啮夹下令乳尖成了凄惨的紫色,只要碰一碰都会产全有如万虫噬咬般的感觉,而这小金属格子若长时间佩戴下去的话,那对可怜的少女乳尖一定会变形成为可怕的形状吧!

舌头也被穿戴了小环,令她在做口舌奉仕时能带给对方更大的刺激。

恶毒的改造当然不会放过她的下半身。就如刚才彼得所言,少女可怜的下体已经被纹上了永不磨灭的刺青,以会阴为茎、阴唇为萼、阴蒂为蕊的妖异邪恶的红玫瑰刺青,在圣神圣的少女英雄莫心怡的下体狂热地盛开着。如火刚烈的美人,和火红的玖瑰相得益彰,而她的下体湿濡濡的状态,更令玫瑰像滴着露水般,骤眼看去竟像真花一样!

阴阜当然也被穿上了刺环,一排小巧的环贯穿了大小阴唇,阴蒂的包皮也已被割除,露出的过敏之核也同样被贯穿了环。

在大约一星期前还只是个就读于名门女校的、16岁高中女生,甚么污染黑暗也没有,完全纯洁清白的少女;但是现在不但已经过了数不清的淫恶调教,而那青春可人、令街上任何路人都不禁会引起满脑瑕思的少女肉体,更被体无完肤地改造成最淫贱下流的模样!

“……不用怀疑,镜中的人便是你自己哦!”彼得卑鄙地阴笑着,同时也拨了拨她阴核上的环,令她娇躯狂颤,弓直了身体。“这样的话,你便再也没有任何退路了!成为伊甸的终生性奴隶,便是你人生的唯一前路了喔!”

“……这样的身体,将成为世上最敏感的天然发情体,无论是在排便中、运动中、甚至只是平时走路中、睡觉中,只要动作稍大,牵引到身上密集的“饰物”,便会立刻产生官能的感觉。拥有能随时随地都可萌生性兴奋的肉体,真是令人羡慕喔!”

彼得继续疯狂玩弄她身上的佩饰。

(地狱……这是活生生的十八层地狱……)

这是心怡在再一次失去知觉前脑海中所浮现起的感受。

4、大祭司出关

手术后的心怡获准休息了一天。在这一晚她多次想到过自杀,结果还是因为放不下振宇,与及那仍在残留着一丝获救的希望在支撑着她。

但到了第二天当调教再开后,心怡却发觉自己陷入淫欲的泥沼中又深入了不少。穿上了饰环、经过改造后的各个性器官,对任何一种调教都产生了比一贯以来都更要强烈的反应,几乎在每一个调教中都令她达到了高潮。

她渐渐发觉,自己的理性已越来越变得稀薄,能维持自尊和意志的时间也越来越少。相对的,一日大部份时间都在狂悦的各种官能快感和迷糊的精神状态中渡过。

调教师们如挪亚和彼得等都已发觉到心怡的转变,这个调教计划被他们戏称为“开发魔心”。没有任何人是完全的纯正或完全的邪恶,任何人生来都有神圣和魔欲两方面。透过电疗、药物、身体改造和各种精心泡制的调教,把心怡内心秘藏的魔心无限扩大,最终令它把心怡残存的正气完全吞噬为止。

“哈哈……过来这边,牝犬!”

彼得拿着手上的狗炼,炼的另一端连结在正蜷缩在一个笼子中的心怡的鼻环上。那并不是一般时尚一族所爱穿戴,有点可爱又有点酷的小巧鼻环,而是把心怡两个鼻孔间的间隔穿了洞,再穿戴上一只手臂般粗的哑色金属圆环,看上去完全没半点可爱,反而像是甚么畜牲、母牛所用的环般下贱。

而且彼得只要一拉狗炼,鼻环立刻扯得心怡的鼻腔像要撕裂般痛,令她不得不眼眶红红的立刻由笼子中爬出来。

在彼得牵引下,四脚爬地的心怡绕着房中爬了一圈,而且因为鼻环的拉扯令她不可以伏低头,而只好一边抬起头一边爬,令调教师可以细心欣赏她脸上羞恨、可怜交杂的表情。

“喂!吠两声来听一听吧!”

“……”

“怎么了,听不清楚吗?我叫你吠啊!”

啪涮!

“喔!”虽然不听话的后果是要接受皮鞭洗礼,可是心怡在悲鸣了一声之后仍然不发一言。

“真是不知所谓的牝犬,到了这个地步,你已注定不能回到正常世界了,为甚么还是不肯屈服?扮狗吠一声又不会少块肉,为甚么你这贱种还是宁要受皮肉之苦!”

“要被你们这样的屈辱,我讨厌……比任何痛楚更讨厌!……”

“还在说甚么大话!在今天之前的调教中你不是一直都在享受着吗?刚才还是一脸浪意,现在却在扮甚么高贵!”

“虽然是这样……虽然是这样……”心怡不理鼻环的拉扯大力地摇着头,像在要以痛苦来令自己的理性维持着苏醒。“……但我始终也是个人,而不是任何其它人的饲犬……无论我的身体变成怎样,也不可能令我失去人的尊严和理智!……”

“为甚么?做只无忧无虑的牝犬不是更快乐吗?”

“不……我是人,我有深爱的人,也有人深爱着我……志宏、振宇、我的朋友、还有天国的父亲,他们都爱着我,希望我以“人”的身份活下去,而且在等待着我回去外面的一日……”

“呵呵呵……你还是这样幼稚呢!”

突然,调教室的门打开了,一个身影正站在门外。

“!!……这声音是……”

“大祭司大人!”

“不错,是我大祭司回来了!”只见一个身裁高大,全身只穿了内裤的男人笑着走进来,那人不是大祭司还会是谁!

“原来你已经出关了,大祭司大人。”彼得立刻放下了手上的狗炼道:“那么这里便交给你可以了吧?”

“交给我吧!”大祭司点了点头后,又在彼得耳边吩咐了两句,然后才叫他离开了房间。

“……房中只剩下我俩了,听说你之前一直很关心我去了那里呢,是在想念着我的肉肠吗,心怡小犬?”

“鬼、鬼才在想念你!”心怡看着眼前的人,似乎并不见他在“闭关”后有甚么改变,只是他的内裤前方隆起成怪异的形?,像收藏了甚么在里面似的。

“你不认也没关系,但我又听说你对现在自己的身体似乎感到很满意呢,彼得他们说你在调教时的反应也比以前好得多了!”大祭司伸出手轻轻握着锁住心怡乳尖的扣子缓缓转动起来。“让我看看是真是假?”

“咿!好痛!”心怡幼嫩的乳尖也随着锁在上面的扣子而像螺丝帽般扭动起来,痛得她眼泪也几乎掉下来了。

“就是你命令他们在我的身上装上这些丑恶的东西吗?快把它们解下来!”

“它们不是和你很合衬吗?况且有了这些东西,你在性爱时的快感也会增加好几倍呢!”

大祭司肆意地欣赏着心怡的裸体,眼睛扫遍了她全身每一个角落。

心怡青春、美丽、发育良好的身体,包括幼滑如朱古力奶般的古胴色肌肤、丰盛而弹力十足的乳球、俏丽而带野性和傲气的脸庞等,本来已是拥有了所有能令男人动心、迷醉的要素。

而现在的她,鼻子上穿了巨大而丑陋的环、嫣红的乳蒂被扣子拉长、扭动成可怜的模样、少女的阴唇和阴核上也穿戴了卑猥的小环,本来是城中话题的女英雄现在看起来却十足像是一头被饲养来专供嗜虐狂发泄用的牝犬性畜,其转变之大实在令人吃惊,而现在她的模样更深深激起大祭司的嗜虐、支配和征服的快感。

大祭司一手玩弄着乳扣,另一只手则伸向下方,抚摸和拨动着心怡的阴唇和阴核上穿戴的环子。

“啊呀呀!……不、不要碰!”心怡立刻反应激烈地弓直了身体、闭着眼悲鸣了起来。

刚穿了环不久而还未完全愈合的性器,其敏感度是十分厉害的,单是碰一碰已像被千百只虫蚁所咬般,痛楚、炙热、快美等万千种苦乐参半的感觉同时直袭上心头。

“喔喔……嗄呜!……”她的可爱的脸颊立刻抹上如夕阳般的嫣红,那长期处于压力状态的乳蒂也立刻硬如瓜核,而下体幼嫩的媚肉一翻,便立刻溢出一团淫蜜。

“下面只是碰一碰便湿了呢!”大祭司欣赏着她过敏的反应,会心地微笑道:“难怪挪亚他们也说你越来越像一只随时可以发情的牝犬了!”

“不……不对……”虽然身体被改造成既悲哀又淫乱的模样,可是心怡仍拼命的督促自己,绝不能在最大的仇人大祭司面前有所示弱。“你我的深仇如海……你也知道,我是无论怎样也不会屈服于你的!”

“是吗?”大祭司却一脸胸有成竹地道。“但如果,这世上只有我一个能带给你人类所能体验的最强最大的快感呢?”

“……别作梦了。虽然我也不得不承认你的技术很高明,但是若说有些快感是世上只有你一个人可以给我的话,那你也实在太高估了你自己了!”心怡不屑地道。

“有的……如果是用我这三天以来闭关的成果的话!”

说罢,大祭司站起了身,并缓缓地把内裤脱下。

“这、这是甚么!?”

“呵呵,这便是完全为你而设计的终极性器了!”

终极性器?可是心怡一看到对方的下体,震惊、讶异、恐怖、呕心诸般情绪同时拥上心头。

大祭司的肉棒,本来是一支又粗又长的巨柱,但现在却竟变成了一件奇形怪状的异物!

首先本已是很粗的阳具,现在它的直径比以前又再粗了差不多接近一半,但杆子表面却并不平滑,反而是肿起一粒粒凹凸不平的疙瘩;而且,在阳具的中下方距离底部约三公分处,更突出了像一座小山般的肿起肉瘤;最后,在他的睾丸和阳具根部稍高的肉丘上,也穿了一些小环。整体看起来眼前的性具看起来实在令人恍如看到甚么肿瘤、妖物般的可怕和令人作呕!

“我为了你,连自己的身体也进行了改造了!”大祭司的脸上,开始浮现出令人心寒的狂意。

“你、你疯了……”

“在肉茎内镶满了钢珠,令整体粗度大增,而且凹凸不平的表面更能增加对你的肉洞的磨擦和刺激呢!”

“你疯了……”

“当阴囊上面穿的环子和你阴唇、阴核上的环碰击时,一定会产生特别美妙的快感呢!”

“你疯了……”

“最重要的是,在早两晚深夜的肉体实验中已经完全调查清楚、深入剖析了你的性器的尺码、构造和特性,从而设计出最配合你阴道的阳具尺寸和形状,尤其是这三角形的突起物,在插入之后便会刚好顶撞在你的G 点上呢!”

“疯子……你完全的疯了!”

“对,我也怀疑自己可能是真的疯了,但我是为你了而疯!”大祭司满脸疯狂之气,双眼睁得老大,瞳孔中闪着邪恶的光辉。“你是我一生所遇上的最好的素材,我绝对不可以放过你!为了完完全全征服你,我可以作出任何牺牲,包括要改造自己的身体,把阳具改造成最能切合和征服你的形态,我也在所不惜!”

本来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心怡,对着这彻底地为她而疯、竟“闭关”去把自己的性器改造成妖魔般形态的狂人也不禁感到一阵深入骨髓的震栗。她在全身剧烈颤抖下,双手也惊骇至毫无反抗能力的被锁上手扣,然后大祭司便把她的双脚大力左右一分。

“我们两个人的身体都已经过改造,我们都已经没有回头之路了,我们便只有向前走,一起走那无限性欢愉的前路吧!”

“不、不要!…讨厌!讨厌哦!……”

那丑恶的异物将要进入自己体内,令心怡几乎想当场呕吐出来;她拼命想合上双腿,但在大祭司那压倒性的力量下,她纵已用力得几乎痉挛,但两腿仍在逐寸地在向两边分开。

“呵呵,你在害个甚么羞,和我又不是第一次做的了!”

“不……那可怕的东西……不要进来!”

“我肯定,待会你便会爱上它的了!”

大祭司把下身伏向心怡的私处,那邪恶丑陋至极的阳具,终于开始进入大祭司连做梦也想征服的终极美少女的体内。

“咿!!……快停止,要破裂了!”首先,那巨物比一直以来心怡所尝过的任何逸物都要粗大,令纵已累积了不少经验的她也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

尤其当阳物越向内推进,那凹凸不平的表面磨擦着幼嫩的阴道壁,所产生的刺激和感觉更是从来末曾有过的巨大。

当然感觉是双方面的,在肉壁比一向夹得更紧迫之下,镶入的珠也剧烈地刺激着肉茎,令大祭司同样感到了极级的悦乐快感。

“啊呀呀……不要!……要爆、爆裂了!”

“还未够,这阳具是为你而设计的,可以完全发挥你的性器所能容纳的极限呢!”

心怡纵是痛苦求饶,但大祭司却仍绝不留情地继续深入。不论心怡是甚么女英雄、大女侠,但她终归也还是一个16岁的少女,要去承受这恶毒的异物侵占,真是一个苛酷残忍至极点的折磨。

一寸又一寸的深入,颠簸不平的异物把美少女可爱又可怜的阴道分开、再分开。心怡整个人弓起了腰,把腿张开成近乎一字马般,但那极度的胀满感仍在继续无休止地增强。

进入的过程便像用了一小时般漫长,最后那改造的逸物,终于完全进入了心怡的体内,而且经过特别设计和调节的阳物,更把心怡的肉洞和子宫口完完全全地塞满,绝无一丝空隙,令心怡感到自己的性器由头至尾都充满了压迫感和饱胀感。

可是真正的正本戏现在才正要开始。只见大祭司运用腰力缓缓把肉棒向外拉出了少许,然后再快速地“啪”的再插入去!

“啊呀!”

“接受女人所能感受的最高的欲乐吧,我的心怡牝犬!”

啪!

“呜喔呀!”

啪!

开始重复着刚才的动作,而且节奏一开始便很快,疾速的活塞运动揭开了序幕。

“啊啊呀呀呀呀!!…不可以!快、快停止!”那超巨形而且形状怪异的阳物,在快速的出入之下,便迅即把心怡阴道内的媚肉、花心等构造颠覆、捣乱得一塌糊涂,感受到超乎以往一切经验的刺激,令心怡不其然惊叫了起来。

本来,她的身体在经过连日的开发下感度已比普通女人要强上几倍的了,再加上了那异物的形状、冲刺的快疾,更把她的官能感觉倍增再倍增,像几何级数般疯狂倍大上去!

言语所难以形容的刺激,开始汹涌向大脑中枢和四肢百骸。尤其是硬质的三角形不断磨擦着G 点,更令她的下体一直像潮吹般一浪又一浪的洒出了大量的体液。

“不要!不可以!…快、快停止!再如此下去的话人也会疯掉的!停止呀呀呀呀!!!……”

异乎寻常的刺激一浪浪地涌入脑髓,令心怡慌乱地叫了起来,一般来说只会维持几秒的终极高潮,现在却像海浪般一浪高于一浪地涌上去,那有生以来从未试过、甚至连想象也无法想象的快感,冲击着她的脑袋和心脏负荷的极限。

“要疯了哦!……狂了哦哦哦!!!……”

“疯掉了又有甚么所谓?便一起疯掉好了!”

大祭司新生的阳具也给予他一种全新的刺激,加上心怡美妙的性器的触感、眼前少女半狂乱本恐惧的表情、苦乐交半的呻吟、香汗加上体液交织成的牝的气味,令大祭司的五感都同时受到终极美少女色香味俱全的刺激,令他浑然忘我地,再度把冲刺的速度疯狂递增上去……

5、莫心怡消失

而除了在外形上作出了改造外,大祭司的阳具的耐战力原来也经过了药物的大幅强化。

足足冲刺了一个小时,才迎来了第一次的射精,可是在射精之后阳具却一点也没有软化的迹象,依然像刚开始时一样坚挺和活力充沛。

而心怡的肉洞也同样不负“名器”之名,纵受到如此狂猛的奸淫后,其肉壁的紧凑度和弹性也依然维持一流水平,这便更助长了对方的欲望和淫意。

大祭司微微改变了他们的接合姿势,让心怡侧身躺着,然后抬起她一只脚令她单腿朝天,再继续进行他的活塞运动。

至于心怡的情况又如何?刚开始的一小时内她仍会扭着腰和踢着腿在尝试挣扎,可是到了现在肌肉上的力量已经完全消耗殆尽,没有大祭司用手扶着她简直连腿也拉不起来了,于是便只有像一具泄欲用人偶一样软瘫着继续承受大祭司那完全无止尽的兽欲。

但是,虽然在肉体上已经根疲力尽,但官能上的火焰却仍然长燃不熄。若说以前的性高潮是干柴烈火,现在G 点一直受到执拗而强力的刺激下,她的快感高潮便有如焚化炉发出的那烧尽一切,包括理智和精神的冲天之火。

“啊呀呀!!又、又泄了!……还、还要继续吗?哇呀呀呀!!!……这样会……坏掉了!”

叫得声带也撕哑,但仍是不得不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声。特制的男性阳具,完全榨出了心怡每一个官能细胞的感觉,令快感充斥在她每一条神经、每一个细胞肌肉血管的每个角落,刚开始的时候她还会感到害怕和抗拒,但时候一久,她便有如喝醉了酒般,完全沉溺在官能的旋涡中。

“呀喔!……又来、又来了!呀呀呀呀呀!!!!!……”

又一次的泄身,下体再一次如潮吹般猛泻,接近两小时的狂交下,便以这一次的高潮最巨大,强烈的快感之浪,冲击至她脑中一片空白,全身近乎拱桥般弓起,双眼反白,由阴道到子官都猛烈地收缩、颤抖。

这个反应维持了数秒后,心怡便“啪”的一声倒回在床上,似乎已经失去了知觉。她的俏脸上像在做着甜梦般泛着娇媚的笑意,代表了她在昏倒前一刻依然是在极致的悦乐中。

“喂,你不是神奇少女吗,怎么只干了两个小时便像只死猪般?快起来啊!”

大祭司坏心眼地大力一拉她胸前的乳扣!

“啊呀!”一阵鲜烈的痛楚,令心怡不得不痛醒了过来。“已……已够了喔,让、让我休息一会吧……”

“别说傻话,我至少还要和你享乐多十小时呢!”大祭司的眼中再度射出带着狂意的火花。

“我们玩到真的继续不了下去才睡觉,睡醒了便继续玩,玩倦了又睡觉……我们在清醒的每一秒都要活在最高的悦乐中,这才是连神也要羡慕的梦幻生活呢!”

“!……”心怡甚么话也说不出来了,这个人的疯狂思想,简直已经完全超出她的理解范围之外了。

接着的两天究竟是怎样渡过的,心怡已经几乎没有甚么记忆了。她大概只知自己似乎完全成为了大祭司的私有性玩具,除了大小二便是在床边的盆子中解决之外,她在这四十八小时内便完全没有离开过这张床子,就算是进食时也是躺坐在床上由大祭司喂她进食。

而除了吃喝、排便和睡觉的时间以外,大祭司那改造后的阳具便没有离开过她的阴道片刻,而就算是睡觉时大祭司仍不舍得离开她身体的拥抱着她,肉与肉交缠的睡在一起,密闭的房内充满了精液、淫水、汗味和其它排泄物相混的气味,蒸发出一阵刺鼻的烈臭,任何外人若在此时进入房中恐怕都要立刻作呕。

两个人都名符其实地成为两匹为性爱、为肉欲而生的淫兽。肉与欲的生活,令天地、日月、时光都已颠倒和失去了规律。

疯狂的生活进入了第三天,一觉醒来后二人便又再次开始无止尽的性爱。

“喔喔……来吧……好、好畅快哦……呀呀呜……”

到了这个阶段,心怡竟似也开始接受了这种生活,本是灵动的双眼已完全失去了本来的神采,脸上随了渗透着快感的媚态外便甚么也不再剩下。

“我说得没错吧,世上只有我一个能给你这神仙般的快乐。”

大祭司抱着她的腰,把阳具深深推入她的体内。最高的快感又再开始涌现。

“没错……我以前从未想象过,人竟然可以产生出这……无穷无尽的……快感……”心怡像失魂落魄的,完全本能地回答。

“那么,便做我的终生奴隶,永远留在这里享受这没有尽头的快感,好吗?”

心怡今次也犹豫了十多秒才回答。

“……还有其它在等待我回去的人……不……不能留在这里……”心怡像是完全发自本能地低喃着。

爹爹的、弟弟、志宏、同学们的面容仍然没有在她心中完全消失。纵是99%的心灵已被魔性、淫欲所侵蚀占领,但与生俱来的人格和理性仍死守着最后1%的领土。

“不要放弃希望……”父亲临终前最后一句话,仍在坚持守护着心怡仅余的一丝理性。

“有人在等你回去?但这是真的吗?”

大祭司在床边按了按一个按掣,房内的播报器中立时播出一段录音对白。

“那个莫心怡最近已经没有再回校上课了呢,小玲!”那是心怡某同学的声音。

“当然了,那种淫贱的事被揭露了出来,她还有面目再回来见我们吗!”李华玲道。

“可是,真想不到一直都在装作优等生的心怡,竟会是这样……变态…的人。”另一个同学道。

“真的呢!……可是若她还死不要脸的回来,并向大家道歉的话那又如何?”

“……我便始终不能释怀了,试想想,毕竟我们是校风一流的名校,怎能被一个这样不知廉耻的人去污染我们圣洁的校舍?只要想到空气中有她那些甚么呕心变态性伴侣的气味,我便待不下去了。”

“我也是!”

“也对,就算她回校,也一定要叫老师调她去另一班呢!”

“赞成!”最后这一句更是十数人同时发出的声音。

“……听到了吧,这便是那些你以为在等着你回去的“好同学”的真正心声了。”大祭司道。

“……”心怡像被定了身般,张开口却甚么也说不出来。

“还有接下来这一段更加精采哦!”大祭司再按下了那一个按钮。

“……小宇,你叫我来你家干甚么?……我已差不多有一个星期联络不到心怡了,我们真的不用去报警吗?”

(志、志宏!)那竟是心怡一直在朝思慕想会来救她的人的声音。

“志宏哥……其实有一件事,是家姊叫我无论如何都不要对你说的,可是……我始于仍是想告诉你,因为我觉得若志宏哥你一直被蒙在鼓里实在太可怜了!”

“究竟是甚么事?”

“你先看看这些照片。”

沉默了一阵子之后,只听到志宏在接连发出极度惊讶诧异的喘息。

“……这便是我家姊的真面目了,她其实……一直便有这种特别的性癖好。”振宇以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语气道。

“不可能……心怡她是个好女孩,她不可能会做这种事……”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她,可能是我们这一家的遗传吧!看,这张照片是她绑住了我后,再用口……去含我的……”

(小宇!你究竟在说甚么!)心怡不禁在心中大叫起来。

“这……不是乱伦吗?心怡她可是连警方也嘉奖的好女孩,怎么会……”听志宏的语气虽然仍有少许疑惑,但已远不像刚才那么坚定地拒绝相信。

“任何人也有自己的秘密的,其实……她是一个SM的俱乐部的会员,我也想制止她,但她说志宏哥根本便不能满足她这种需要,所以她不得不去……”

“……”

“志宏哥,难道说我竟会编出这种说话来抵毁我最亲的家姊吗?况且,这些照片便是最好的证明。”

“岂……岂有此理,我要待她回来后好好的问一问地!”志宏的语气中明显开始含着怒意。

“可是家姊应不会再回来见你了。”

“为甚么!?”

“我昨晚刚接到她的来电,她说现在自己既然已成为了城中的有名人,自然再过普通人般的生活便会有诸多不便……在SM俱乐部内其中一个富有的会员已决定会出钱“照顾”她,而且还提供了他名下其中一间别墅给我们俩姊弟居住……我便是想趁临走前把一切真相告诉你,所以才瞒着家姊把你约来了。”

“……好家伙!难怪近来和我约会时也经常很不自然似的,还以为她不习惯成了名,怎知原来是不习惯成了名之后还和我这“平民”在一起!”

志宏以高亢而愤怒的声音悲叫道。

“她竟然打算便这样的一去不回?完全没有对我半分留恋吗?甚么甜言蜜语、甚么山盟海誓原来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志宏,想一想我们共渡时的日子,想一想我对你说只爱你一个的话,不要相信小宇的谎话!)心怡内心在狂叫,但张开的口中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喔喔,怎么小宇竟会这样说?为甚么?)

然而在志宏的角度看来,他却想不到甚么理由要不相信振宇的话,因为一来他是心怡的亲弟、二来心怡也确实接近一星期没主动联络过他,三来振宇所提供的那些在伊甸时拍摄的变态照片也是一个铁证。

“志宏哥,你会跟我一起来吗?若你肯诚意低声下气地求一求她,我家姊也许会回心转意也说不定。”

振宇那看似想帮志宏补救恋情,实则却是充满讽刺、火上加油的说话,更深深地刺痛着志宏那艺术家的牌气和自尊。

失恋、失望和被出卖的感觉,令他的怒火完全遮蔽了理性,终于忍不住以狂怒的语气说出了绝情的话:“……鬼才会再去求那变态女!便任由她去做她喜欢做的情妇好了!这种女人,我麦志宏真的无法消受得了!……振宇,多谢你告诉我真相,令我清楚明白自己的选择:由现在开始,我麦志宏便和莫心怡情断于此,再无瓜葛!”

“!!”

一条很纤细、很脆弱的弦线,在心怡的心中“啪”地断开了。

那是心怡紧守着最后的希望和意志的心弦。

一直以来,无论受到多么痛苦难受的事她都忍耐了下来,就算是日夜颠倒的淫欲和体无完肤的肉体改造,比着其它任何人都会崩溃的残虐,却仍未能完全摧毁她。

全因她的心中对世界、对亲友、对自己最终会得到救赎仍然存有希望。

“不要放弃希望”,这是父亲的遗言,况且她也坚定地相信着所有爱她的人——同学、弟弟和男朋友,一定都会在心中为她祝福,和尽一切力量去营救她。

可是,现实竟是这样残酷,原来以为仍在等待她、爱护她的人,却在不留情地一个接一个地离去,而且每一个人在离开前都还要狠狠践踏她的心灵一下。

一脚又一脚的踩踏下,希望已破碎得不留痕迹,绝望的感觉也从未如此浓烈过。她的心好痛好痛,她很想大哭一场,可是纵已伤心至极,眼泪纵已像珠串般流下,但在她张开的口中竟发不出半点哀哭声!

为甚么?为甚么哭不出声来?我不是甚么英雄、甚么女战士,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我也有想要哭的时候啊!

“喔喔……”

“真可怜啊……伤心得哭也哭不出声来了。”大祭司再次开声道。“竟连亲弟弟都出卖了你……”

的确是。就算振宇是在伊甸的人威胁下才说出欺骗志宏的台词,但他的“戏”也实在做得太迫真了。竟做到这样淡然、真实而顺畅地去说出贬低亲姊的说话,令心怡对这个一直疼爱、守护的弟弟产生了浓浓的“被出卖”的感觉。

但出卖她、伤害她的人又何止得振宇一个?

“怎能被一个这样不知帘耻的人去污染我们的校舍?”……“就算她回校,也一定要叫老师调她去另一班!”……“你今日到此田地都是由我一手造成的!你越痛苦,我便越高兴!”……“家姊的真面目便是如此变态的!”……“由现在开始,我麦志宏便和莫心怡情断于此!”

住口、志宏!住口、小宇!住口、小彤!华玲!

不要再伤害我!不要再伤害我了!

爹爹的你看,不是我去放弃希望,而是希望已放弃了我啊!!

超越极限的心伤和心痛,她痛得肝肠寸断,整个人在不断抽搐了起来……

“真痛苦、真可怜啊……为甚么你要受这样的苦?你一直在为他们着想,他们却这样的伤害你!”

对,每一个人都这样伤害我,我究竟一直以来是在为谁而战?我很倦、真的很倦了……

“你痛苦的灵魂必须得到救赎,而你唯一能得救的途径便是永远属于伊甸这里,只要在这里,他们便不可以再伤害你;只有在这里,你才不会再感到痛苦,反而会享受到无止尽的快乐!”

对。为甚么自己以前会这样蠢?

为了虚假的世界、虚假的友情和亲情去作贱自己,我怎会做这种蠢事?

……对,现在的我是快乐的,眼前的人给了我从来也未想过的悦乐,那么我还在想要甚么?

我想不通……

想不通……那便不要去想好了。

不再想了。

大祭司恍惚看到,那最后一丝的理知也从她的瞳孔中消失了。

“愿意做我的爱奴吗?”

“……我……愿意……”

“愿意放弃一切痛苦的过去,重生在永远的伊甸园,投向永远的悦乐吗?”

“……我愿意……”

“很好,从现在起便忘记了以前的一切吧!你的重生便由名字开始,从今天起,你的名字便叫做——心奴。”

“我叫做……心奴……对,我的名字是……心奴。”

“对了!真乖,赏你喝一点主人的东西……要完全喝下肚里去哦!”

大祭司用手托起异形的阳具,一股?色的尿液立刻呈放射线地射出来。

心奴立时双眼像看到甚么神仙圣水般,迎着水柱张大了口,努力地尽量盛接下对方的小便。

而接不下而漏出来的尿液,更由下颚、颈项向下直流遍胸、腹间。

在大祭司放尿完毕后,她更以又媚又享受的表情,用粉红的丁香小舌舔了舔残留在唇边咀角的尿液。

此情此景,对于以前那个爱洁、讨厌任何污秽排泄物和痛恨大祭司的莫心怡来说,简直是完全不可能发生的事。

同一时间,在另一间房中欣赏着这一切的主宰,也满意地笑了起来。

他手上拿起了一张证件,那是从心怡的衣服中搜出来的身份证,上面写着:“姓名:莫心怡出生日期:一九八六年X 月X 日”

“这张身份证……再没有用了。”

对了,从今天起,莫心怡这个人已经彻底的在世上消失了。

同样的躯体中,已经寄住了一个不一样的灵魂——心奴。

主宰大力一抛,把莫心怡的身份证抛入旁边壁炉中的火堆中。

莫心怡的灵魂,也彷佛像这张证件一样,被完全地烧毁、灰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