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州卫,后衙
贾珩伸出手来,一下子拥住陈潇的丰腴娇躯,此刻嗅闻着丽人秀发之间的香气,心神也有几许悸动。
陈潇清丽如霜的脸蛋儿上,似是现出嫌弃之色,柔声道:“你这一身的酒气,赶紧洗洗去。”
贾珩温声道:“随我一同去沐浴吧。”
陈潇轻哼一声,默默跟上贾珩的步伐。
待贾珩离了厢房,绕过一架芙蓉花刺绣的屏风,恰逢顾若清沐浴而毕,从屋里出来,丽人一袭天蓝色裙裳,如瀑秀发柔顺乌黑,可见颗颗水珠在其上滚动。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贾珩看向顾若清,同样也有几许惊艳。
不得不说,丽人身形高挑,容貌秀丽,而且气质有些清冷、明艳,猛一眼看去,的确是有几许女神范儿。
贾珩笑了笑,轻声说道:“若清洗好了。”
顾若清面色诧异地看向两人,道:“你们这是……”
被顾若清目光打量着,陈潇那张清冷明丽的玉颊两侧,略微浮起两团浅浅红晕,道:“我帮着他洗澡,天天给小孩子一样。”
顾若清:“……”
这两夫妻这是要洗鸳鸳鸯浴?
合着她成了多余的了?
顾若清拧了拧,春山如黛的柳叶秀眉,也没有多言,只是深深看了一眼贾珩,目中略有几许莫名意味。
贾珩说着,与陈潇向着一旁的厢房行去。
厢房之中,雕花轩窗之外的日光,照耀在整个庭院中,庭院前的玉阶恍若积水通明,似能倒映出人影。
贾珩去了身上的衣裳,踩着竹榻,在混合着馥郁香气的腾腾热气,进入浴桶之中。
陈潇给贾珩捏着肩头,说道:“你这次回神京调拨兵丁,是想让我留在神京,还是随你一同前往辽东?”
贾珩想了想,道:“出征辽东的这段时间,你留在神京吧。”
陈潇正在搓洗着贾珩肩头的手,稍稍一顿,目中现出担忧之色,低声道:“也好,我帮你看着。”
贾珩笑道:“好了,别帮我搓澡了,你也一同进来洗洗吧。”
陈潇轻哼一声,然后,去除着身上的青色裙裳,不大一会儿,肤如凝脂的玉体,现出在空气之中,
此时丽人可能是因为害羞,又可能因为浴室的水汽,显得那双美眸此时水汪汪的,有神而透着迷人的风情,淡雅的美态、粉红的脸颊,身体线条曼妙玲珑,一双雪白的、丰满的不住颤动的饱满乳峰一样高傲的向前挺立。
粉红的乳头向两粒樱桃一样骄傲的点缀在雪乳上,雪白圆润的美臀向后高傲的凸起一颤一颤的划出美丽的臀波形成一道奇妙的弧线更显得身体凹凸有致。
那修长雪白的玉腿、纤纤一握的柳腰,合理的配合,简直曾一分闲胖,减一分闲瘦,艳丽极了胴体有着精致细腻的肌肤、玲珑丰满的身段,
在灯光照射之下更显得洁白晶莹,光滑圆润,修长双腿如白釉般细滑的肌肤,覆盖在既坚韧又柔嫩的腿肌上,形成柔和匀称的曲线。
贾珩剑眉挑了挑,凝眸看向那丽人一手遮住身前的旖旎春光,道:“这都老夫老妻了,还遮着呢。”
他早就看的古井无波了。
嗯,这种话也就在心里想想,不能对潇潇说,不然会引起潇潇的勃然大怒。
陈潇此刻正跨入浴桶之中,分跨的修长双腿让那嫣红诱人的蜜处若隐若现,外形曲线更加突出,幽香薰人,引人遐思。
此时察觉到少年那平淡的目光,陈潇柳眉之下,那双莹润如水的美眸,横了一眼那英武少年,似是没好气说道:“要你管?”
贾珩一下子紧紧拥住丽人的香软娇躯,就觉阵阵如兰如麝的香气在鼻翼下无声浮动,低声道:“潇潇,咱们等天下平定了,也要个孩子。”
陈潇听着少年之言,原本可见煞气隐隐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说道:“那等天下太平,还得多久时间?”
贾珩想了想,说道:“也就两三年吧。”
陈潇道:“天下太平,朝堂未必太平,真要等太平清闲的那一天,只怕两三年也难说。”
除非他权势彻底稳固的那一天。
只是他想要坐上那个位置,比之姓陈,要难上许多。
贾珩轻声说道:“不说这些了。”
说着,一下子拥过丽人的香软娇躯,噙住那莹润微微的唇瓣。
陈潇闭上眼睛,任由贾珩肆虐着她的嘴唇,让少年有些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将舌头伸了进去,她也轻车熟路地用舌头纠缠上来,互相索求。
贾珩闭着眼睛,全身心地沉浸在这美好的吻之中,她的舌头柔软而灵活,嘴唇甘甜而娇嫩,亲吻的感觉,就像是在品尝新鲜出炉的布丁,鼻中所闻到的味道,充满了淡淡的清香,亦有着属于她的芬芳。
……
……
也不知多久,贾珩沐浴而毕,从厢房之中换了一身锦袍衣裳,已是夜色低垂,华灯初上,高几上,
油灯散发出的彤彤灯火,映照着一道高挑的人影在屏风上。
顾若清手里正在拿着一本书,就着橘黄色的烛火阅读着。
待听到屏风之后的脚步声响起,转过螓首,凝眸望去。
顾若清循声而望,赫然瞥见那蟒服少年身旁的陈潇,凝眸打量了一眼脸蛋儿红润如霞的丽人,目中现出一抹诧异之色,道:“师妹。”
贾珩微微颔首,似是随口问道:“若清,吃晚饭了没有?”
说话间,来到近前,寻了个一方绣墩,落座下来。
顾若清柳叶细眉之下的那双晶然明眸眨了眨,似是讥诮说道:“我喝洗澡水就喝饱了。”
贾珩:“……”
而陈潇那张清冷姝丽的玉颜上,也有几许羞恼之色流露,但却不服输,反唇相讥道:“他去朝鲜,估计也没少喝你的吧。”
贾珩:“???”
嗯,的确是没少喝着,不过不是洗澡水。
顾若清那张白皙如玉的脸蛋儿彤彤如霞,熠熠妙目之中,已然满是羞恼之色。
师妹她这种不害臊的话,怎么都能说出口?
自从成了亲以后,师妹她现在都是这样了吗?
或许这就是知了人事?
“什么喝不喝的。”贾珩劝说着两人,低声说道:“好了,你们别斗嘴了。”
等会儿晚上再斗嘴不迟,还是得师姐妹叠…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贾珩压下心头的一些烦乱思绪,抬眸看向顾若清,柔声道:“在这待两天,明天我去视察一下卫城上的官兵,等视察完毕,我们就启程。”
他从朝鲜得胜而归,也得去看看官兵,鼓舞一下士气。
过了一会儿,后厨送来一碟碟饭菜,在木质的桌面上摆放的满满一桌,美味佳肴,色香味俱全。
贾珩与顾若清在一旁落座下来。
顾若清夹起一块儿韭黄鸡蛋,轻轻放在贾珩的碗里,语气讥讽道:“补补。”
贾珩夹起菜肴吃着,说道:“我需要不需要补,你还不知道吗?”
顾若清那张幽清、明丽的脸蛋儿羞红如霞,抬起清眸,瞪了一眼贾珩。
当着师妹的面,还这样?
陈潇略有几许打趣的目光,则是缓缓落在那丽人脸上,柔声说道:“师姐这次回京以后,是继续在外面待着,还是一同住进贾府?”
顾若清道:“在贾府里住着,容易惹人瞩目,倒不如住在外面。”
“这样也好,省得引起陈渊的注意。”陈潇柔声说着,转而将目光投向顾若清,问道:“那个内阁高次辅,高家的老三,似乎也喜欢着师姐?”
顾若清清丽眉眼间顿时蒙起一抹羞恼之色,道:“也就是先前纠缠了一回,用你的令牌将他斥责走了,别的再没有碰到。”
陈潇笑着打趣说道:“师姐天生丽质难自弃,走到哪里,都是众人瞩目,招蜂引蝶。”
记得当初,师姐在江南时候,同样在士林中艳名四传,让江南一众士子争相追逐。
顾若清容色微顿,柔声道:“胡说什么呢。”
“红颜多难。”陈潇笑了笑,似是有些打趣说道。
几人用着饭菜,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倒也不说其他。
贾珩则是看向两人,说道:“好了,天色不早了,这一路怪累的,咱们早些歇息吧。”
其实,是想等会儿,问问两个人,关于白莲圣母以及白莲教势力的消息。
陈潇柔声道:“你和师姐先去睡着吧。”
只怕你早就期待着这一天了?
方才一番折腾,难道毫无影响?
顾若清秀丽弯弯的黛眉之下,清眸眸光中就现出一抹不自然,分明有些羞恼不胜,道:“我这一路上有些累了,先去歇着了。”
却不想这时,那蟒服少年一下子拉住自家的手,温声说道:“这么久没有见你师妹了,你们两个也不在一块儿叙叙旧?”
陈潇嗔白了一眼那少年,这种借口他真是张嘴就来。
顾若清弯弯柳叶细眉下,莹润如水的美眸稍有几许犹豫,粉唇翕动,正要说些什么,却觉素手一下子被牵绊住。
而后,随着少年向着远处而去。
厢房之中,一盏浮雕着虎头的青铜油灯,一簇灯火橘黄摇曳不定,将一道秀丽、窈窕的人影倒映在云母玻璃屏风上,灯火静谧而温柔。
贾珩拉过顾若清的纤纤素手,向着厢房而去,凑到丽人的唇瓣,噙住那莹润唇瓣,旋即,一下子探入丽人的前襟,只觉雪子团团丰盈、柔软,流溢于掌指之间。
陈潇落座在一旁,凝眸看向那蟒服少年,心头暗笑。
暗道,真是小孩儿一样,什么时候都不忘吮那一口。
而顾若清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早已是滚烫如火,尤其微微睁开的星眸,瞧见那好整以暇的陈潇。
心头更是羞愤不胜。
此刻,尤其是自家师妹看着,丽人只觉那颗晶莹剔透的芳心之中,却有些难以言说的悸动,裙裳下的绣花鞋并拢在一起。
这就是贾珩先前在朝鲜王京城头上打开的开关,一经唤起休眠模式,性能就进入高能耗。
对于自己成果十分满意的少年,这会儿直接伸出食指和拇指,轻轻钳住了她那两粒樱色蓓蕾然后仔细搓动着。
而手掌其余部分则是一股脑的压入对方胸前奶峰中,感受着那与众不同的绝妙触感。
再度与那火热温度直接接触的强烈刺激令丽人梦呓不止的同时轻轻扭动着身躯,从而进一步勾出了对方的兽欲,
如布丁般软嫩滑腻的白玉乳脂在揉捏下不停形变着,最终在颤动中彻底沦陷为对方的玩物而主动迎入对方掌握中。
而两粒被诱捕的粉嫩乳首更是在摩擦下愈发膨胀,仿佛在暗示着对方的进一步玩弄。
贾珩见状后,直接调皮的双指掐住这对奶尖随后向外用力拉扯了起来。
一时间,两颗滚圆的雪腻乳球如同吊钟都被牵引至了半空之中!
由于其全部重量如今都由乳首一点来承担的缘故,两股强大的沉重感化作快感的电流令申鹤的曼妙胴体都为之娇颤不已。
这种略显恶劣的变态亵玩完全无法让深陷于迷醉之中而浑然不知的顾若清产生不适,相反,这种与前些日子相似的放纵感,令她的清冷面容也条件发射般,逐步扭曲成充满了欲求的模样。
少年利落的松开了双手,令那对乳房坠了下去并掀起一阵阵连绵不绝的肉浪。
在将其仔细欣赏一番后,贾珩选择从左右两侧再度将这对巍峨乳峰聚作一团,接着低头一口同时将两颗山顶的美味硕果含入嘴中!
而听着那令人心慌意乱的呲溜之声,顾若清娇躯颤栗,眉眼流溢着妩媚气韵,实是有些羞恼不胜,轻轻推了推贾珩的肩头,颤声说道:“你…你,别闹了。”
这人真是寡廉鲜耻,胆大妄为。
此时顾若清就敏锐的感觉到自己的乳蒂正在被人轻轻啃咬着,些许的痛楚进一步升华了先前的快感,使她的这具窈窕女体愈发兴奋了起来。
而随后她迎来的则是来自对方舌尖对于自己奶尖的反复舔舐,口腔中温暖潮湿的环境所造就的这种黏糊糊交互仿佛能将申鹤脑海中的思绪也一同融化。
而此刻,贾珩拉过顾若清的纤纤素手,一下子将丰腴款款的丽人,坐在自己怀里。
顾若清腻哼一声,粉腻脸蛋儿红润如霞。
师妹就在目不转睛地瞧着她奶孩子,实在太不知羞了。
只不过来自对方的连招还远远没有结束,旋即贾珩直接开始疯狂吮吸起来,其力度之大简直要从未孕的丽人体内中榨出甘甜的乳汁一般。
在这种娴熟手法的挑逗之下的顾若清,却感觉情欲之火愈演愈烈,腿间更显湿滑,藏在深处的蜜穴竟然不争气地渐渐骚痒湿濡起来,
瘙痒难耐之下,只得在少年的怀中无助地扭动着曼妙的腰臀,不停地向外乱蹬美腿。
陈潇笑道:“师姐不想让我看着,我不看就是了。”
记得一起学艺的时候,就有些羡慕师姐她丰盈在握,这么久的时间过去,更是……
丽人这般想着,转过一张脸去,好整以暇地品着香茗。
只是,茶盅中的茶汤,荡漾起的圈圈涟漪,显示着丽人的心绪并不平静。
贾珩此刻也暂告一段落,说道:“潇潇,给我说说最近的女真战局。”
陈潇放下手里的茶盅,缓步近前,来到绣榻不远处的被褥上坐下,瞥了一眼那正在与顾若清耳鬓厮磨的少年。
陈潇柔声道:“海州卫那边儿,已经对峙有一两个月,阿济格手下的兵马,将海州卫城围拢的水泄不通。”
贾珩皱了皱眉,声音缓缓几许,问道:“康鸿和贾芳两个是如何抵挡的?”
陈潇道:“他们两个坚守城池不出,以火器之利遥制女真之兵,这段时间,不知打了几场仗。”
顾若清此刻在贾珩怀里,听着两人叙话,一颗芳心砰砰乱跳,甚至要跳出嗓子眼。
感受着胯间滚烫的攻城锤隔着单薄的绸布亵衣抵在自己的蜜处,浑厚而充满侵略性和的雄性气息一股又一股地打在穴口媚肉之上,唤醒渴望交配的雌淫本能。
而不知何时,那少年将自己调转姿势,随后撩开自家衣裙,旋即,那熟悉的充盈、详实之感缓缓袭来。
顾若清轻哼一声,樱颗贝齿咬着粉润微微的唇瓣,扭着身体想要挣脱束缚,可是男人的手就像是一个钢钳般不动如山,
更要命她这么一挣扎,就等如主动在扭动着身体,不仅最为白嫩的腿肉荡起阵阵肉浪,连那香熟淫尻也是香艳的臀波阵阵,看在贾珩眼里无疑于下流的妓女在玩着欲拒还迎的把戏,扭着淫渴的媚体在求肏。
陈潇此刻双手抱起肩头,躺在铺就着一条刺绣着芙蓉花被褥的床上,靠在一个枕头上,看着自家师姐的胯间。
只见自己夫婿那狰狞肉茎直接撬开了师姐的花唇没入了一半,把那紧密的细缝撑得大张,瞬间就将原本狭窄紧致的穴腔撑大拓宽到了极致,两条被压在两侧的修长玉腿也在微微痉挛抽搐,宣示着主人无法控制的舒爽。
陈潇轻声问道:“师姐的滋味怎么样?”
顾若清:“……”
这是什么话?
她能有什么滋味?
等会儿,她也非要看看师妹如何现出丑态不成!
丽人原就是心性要强,方才出了丑,自然是想要找回场子。
但她那心中无论再怎么坚持本心,再怎么摆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当那高悬的蜜臀缓缓下落,将那滚烫硕大的肉茎一点点吞没入花径之后,
那双颊带上的妩媚春意终究还是将她的真实状态暴露无遗,随着那饱满美臀一阵又一阵的激烈淫颤,那粗壮肉茎已经消失了大半,
只是现在顾若清那张俏脸已经不剩下一丝镇定之色,她就宛如一块黄油,在滚烫棒身的炙烤下一点点融化,红舌为了散去那烧心灼热早已不自觉外吐,粲然美眸更是被这渐渐熟悉的充实变为了半翻白眼的模样。
“不……不,停……一下呜咿…”
贾珩没有理陈潇的疯话,也没理会顾若清的求饶,捧着丽人丰臀的双手缓缓放下。
根本无力反抗,已经品尝到甜头的饥渴蜜穴根本已经不听从顾若清的指令,那滚烫阳物挤开身体的“噗呲”声响,在现在的顾若清耳中就宛如报丧的挽歌,
修长莲足越发瘫软,根本无力阻止那已然香汗淋漓,黏腻浑圆的饱满蜜臀一点点下落撞入男人的怀中,
在那臀肉与肉棒激烈交合,响亮且浑厚的噗呲淫浪声中,猩红龟头再一次抵达了它忠诚的丽人娇弱花径的最深处。
早已被汗水与淫水混合而成的汁液浸湿的丰臀就是一个完美的媒介,在丽人那扭动蜜臀中逐渐糅杂成了一个绝佳的浓稠人肉飞机杯,
粘稠焖热的花径更是为其添上了那足以让人舒服到失去理智的诱人淫香,两者交织在一起更是让贾珩爽得神色潮红难定,
顾若清的饥渴雌穴就已经完全变为了这个男人的模样,甚至不需要他腰部用上多少力,谄媚的宫蕊红唇便自己打开,迎上了那鼓大的龟头,轻轻嘬吸着。
贾珩感受着丽人的紧致,却也不动,剑眉倏扬间,声音强装镇定地说道:“阿济格在海州卫城围攻多日,粮秣转运都是从盛京而来吗?海州卫方面可曾想过派兵堵截美女真的粮道?”
陈潇此刻的声线也有些不自然,轻声道:“贾芳曾经递送军报过来,提及此事,我与北静王水溶商议,觉得女真兵马乃主力,贸然出击,容易陷入埋伏,遂再三命令贾芳以及康鸿,不得擅自出击。”
贾珩点了点头,肯定说道:“贾芳毕竟还是年轻了一些,我大汉水师只要在辽东站稳脚跟,平灭辽东的水陆两路之局就能维持住,相反,一旦出兵不利,吃了败仗,海州以失,盖州卫也保不住,那时候,大好局面就毁于一旦。”
这就是战术层面的将才,与战略层面的帅才,贾芳显然还停留在将才的地步,并未到帅才层面。
因为,从战略全局来看,就应该维持住海州与盖州两卫的根据地,为水陆并进的兵略服务。
陈潇道:“我也是这般想的,灭国之战,最好是步步为营,稳扎稳打。”
而顾若清听着两人叙话,却有些暗暗着急,因为那身后少年也不知是不是说话之故,这会儿竟然岿然不……
这不是想让她当着师妹的面,取悦于他?
贾珩却好似忘记了剑在匣中,一本正经地与陈潇聊着天。
虽说两人的交谈在顾若清听来颇为烦躁,可是此时的她早已没有嗔恼的余力,美腻圆润的翘臀几乎在阳物的嵌入中迷失自我,迎合着肉棒逼入媚穴的动作,而卖力翘挺着彰显自己雌性风范的曲线,不自知地微颤着。
墨黑绸缎般细腻的发丝,沾了丝丝从肌肤中盈满出的香汗,而彼此交叠着悬挂在丽人雪白精致的脸蛋边缘,和那异样妖艳的潮红一起构成白皙肌理不和谐的因素,
顾若清微微闭上双眼,如鲠在喉的她竭力避免被陈潇察觉异状,但在双腿间隆起的饱满美肉娇穴却并不如此想,
而是贪婪地吮吸着硕大肉茎的鼓胀滋味,享受粗糙表皮摩擦淫腻肉壁的快感,仿佛恨不得让雄胯把嫩弹红艳的蜜唇都给用力压扁。
片刻之后,浪荡汁水已然从美穴间溢出,将那轻薄的裙摆给浸湿到愈发暗沉,顾若清此刻实在心…痒难耐,受不住那少年的按兵不动,纤纤柔荑的十指,忍不住掐了一下贾珩的大腿。
与此同时,纤柳美腰贴靠着男人手掌,享受着掌心温度而曼妙扭捏起来,把丰腴圆臀扭晃得如满溢蜜汁,臀肉落入胯部与腹部之间,就像是取悦男人的舞女一般低贱下流。
丽人做完这些,就有些心神羞恼莫名,心头暗啐了自己一声骚蹄子。
她究竟是在做什么?怎么为了求欢,催着他?
而感受到怀中丽人的媚穴竟然在痉挛收缩,所有细嫩的腔肉褶皱,不断颤抖以高频率磨蹭在肉茎上所有敏感之处,刻意调戏丽人的贾珩只觉得酸爽不已,
悄无声息地用力往里面一顶,噗哧一声,整根肉茎都没进了顾若清的熟媚蜜腔里面,火热粗长的赤红大棒一口气便将她的花茎给塞了个满满当当,
抚平了上面所有敏感的媚肉皱褶,重重撞在细嫩的宫蕊之上,叫她又痛又麻又酥,强烈电感贯穿了她的理智。
她本来蹙紧的眉头在一瞬间舒张起来,眼睛也一度往上翻去,连嘴巴也大大张开成O型,有意无意地敲出一些无意义的闷吟之声,
更有一串晶莹的口水渐渐从她的嘴角逸出,先前积压的瘙痒酸麻,在这一瞬间变成了快感,又让子宫深处噗哧噗哧地流出一股又一股淫液,显然已经浅浅地高潮了。
“若清,你夹我做什么?”贾珩似是有些不解,明显带着笑意地问道。
刚从浪潮巅峰缓过神来的顾若清:“???”
陈潇嗤笑了一下,说道:“这是提醒你,别只顾说话了,佳人都等的不耐烦了。”
贾珩也不多言,抄起丽人的两个腿弯,站将起来。
顾若清正自羞恼于陈潇的调侃,见此,不由惊呼一声,旋即芳心大急,目中现出慌乱,对上不远处陈潇好笑的目光,这会儿索性瞑目装死,只是听到那少年低声叙话。
贾珩这才开始活动雄胯,一根硬涨的凶恶肉茎九浅一探地在这紧窄到极致,蜜肉层叠吮茎的肉穴里进进出出,
而水滴形微翘饱满蜜乳,此时也伴随着男人啪啪啪的肏干声开始一上一下弹跳起来,像是要给终于开始痴缠的两人助兴一般,
贾珩此刻并不玩弄这对调皮发情的白兔,只是看着那两颗发红发硬的骚媚樱桃舔唇,两手沿着顾若清的蜜腿上下流连游移,然后突地抓住对方膝盖窝叫她双腿呈M字型掰开。
他抱着顾若清的双腿开始加快肏干的速度,肉棒噗滋噗滋地从一会在花壁上乱蹭流连,变成多次重重撞向城门,直肏得顾若清一身滑嫩的美肉哆嗦起来,
这会儿,脸色彤彤如霞的陈潇却向一旁躲着,一脸嫌弃,娇嗔道:“哎,别对着我,等会儿再滋我身上了。”
贾珩:“???”
不愧是潇潇,一个字,就已经传神无比,绘声绘色,力透纸背。
顾若清:“……”
师妹都在说什么?她是那般忘情所以的人吗?
不是,都怪这个登徒子,何其荒淫?
贾珩则是拥住丽人的娇躯,然后抱着……
其实也不是头一次了,自上次王京城头上以后为顾若清解锁新版本以后,这一路上同样扬帆起航。
然而在师妹面前与两人共同的情郎,肆意痴缠的强烈羞耻感,还是让顾若清秀眉蹙起,红唇紧抿,无论贾珩如何肏干都绝不出声,努力抵抗着体内的淫欲快感,
但这换来的只有贾珩更进一步的激烈蹂躏,只见他先是抱着顾若清,将其顶到一侧的屏风上,
随后用力抓住她两条修长玉腿往上掰去,大幅弯折顾若清的身体,叫她两条蜜腿一点一点朝天指去,最终绕到顾若清的脑后,又强使她一对莲足互相勾住,
顿时把顾若清摆成一个宛如挂在屏风前的肉壶淫态,下半身变得只剩被一根大屌肏得淫水乱流,花汁乱喷的玉胯粉穴。
“你……你竟然……嗯嗯……混蛋,竟然把我摆成……这种下流的样子…呜呜,等等……师妹…师妹别看…别看…别看我--……”
顾若清心中嗔恼无比,都快要把下唇给咬破了,但回应她的只有更激烈的肏弄和更加响亮的肉体碰撞声。
她看着自己被肏得上下乱跳的美乳雪峰,看着自己两条腿被摆弄成这种样子绕到脑后互相勾住,好像一具人肉便壶般,任由眼前每次肏干,那坚实腰腹都会狠狠撞在自己腿间的挺拔少年淫玩享用,
她心中就是一阵无比卑耻,但更让她羞恼的却是,她自己的身体竟然升腾起了莫名的快意,
过去倘若有人告诉她,自己以后会被男人这般亵玩肏弄,她怕是只会用嘴不断在那里讥讽对方以排解心中的屈辱,随后一脚把对方给踹死,
而现在面对着英武少年的她,只能一边羞赧地发出声声动人的呜咽,一边扭捏着一身美肉以作抗议,甚至连一双腿都无法放下来,只能“被迫”受孕受辱,只能“被迫”遭到种付中出射精,成为对方的泄欲玩物!
贾珩啧啧两声,却不多言,两只修长大手抱住顾若清丰满如云形似满月的蜜肉淫尻,用力将之捏成各式各样的弹软形状,好像在玩水袋似的,
同时胯间的粗大肉茎又再加大力道,越肏越重,越肏越深,
随后又俯下嘴去将其中一颗在那里弹个没停,荡着乳摇肉浪的白腻雪乳顶峰上那颗嫣红乳豆,连同底下那一圈起了无数细嫩性奋疙瘩的乳晕一同含进嘴里,
平整白皙的皓齿瞬间咬住那丰润多汁的乳豆来回研磨拉拽,一条大舌舔在那顶峰上面就是一阵呸噜呸噜之声,黏腻的口水渐渐沿着那皎白酥弹的乳峰滑落。
顾若清胸前被袭,那颗娇嫩乳豆好像漏电一般又是阵阵麻痒电感,下体又是被肉蟒爆肏得丢械弃下,娇躯上下都传来阵阵无法拒抗的酸麻,
本来紧抿的樱桃小嘴隐隐有失守之势,不仅无法再继续压抑下去,更是一张一合地想要诉说出内心最卑贱的饥渴欲望,喉头咽下一抹又一抹香津,玉腮娇颊上的潮红也是越来越明媚红艳。
贾珩听着顾若清那贝齿紧咬的红唇里面泄出的丝丝娇喘声,忍不住面露欣然,
竟然一边边肏着顾若清紧凑迷人的榨精肉穴,粗壮棒身捣弄得里面媚肉发颤,蜜穴滋滋作响,淫液飞溅,
一边将顾若清真的宛如一具泄欲便器般,调转了个方向,粗长肉棒狠狠在媚穴里面转了一圈,上面激涨的青筋勾住媚肉狠狠拧了一下,好像要将整个蜜肉媚道给扭转过来一般,顿时叫顾若清娇躯晃荡,一身白肉颤出一道又一道淫靡的起伏弧线。
“哦咕咿咿咿咿咿咿!等会,等会…--哦?别、别太快了啊啊啊啊!!!前面,前面……要被扯下来了!!!”
顾若清一句话还没有说完,贾珩就突然咬住被他舔得满是油滋滋雄臭口水的雪腻玉乳那颗乳豆,用力往旁边一拽,将这柔白雪丘扯得变成一个奇怪的吊钟形状,
同时胯下雌不可挡地猛烈加速,一根肉茎虎虎生威从九浅一深到杆杆进洞,巨大的卵蛋更是挡鼓一般一再高高甩起,砸在顾若清那早就从花唇上凸起的相思豆上,砸出朵朵淫贱的水花。
蜜道被肉棍肏得痉挛发颤,每数媚肉被青筋和钝尖辗得火辣辣一片,又麻又爽,层层叠叠的快感浪叠浪,形成一大股致死的酸爽巨浪淫欲快感一浪接一浪,一浪高过一浪直冲她的理智防提,眼见就要将之冲垮将她脑子给淹没转化成母畜雌豚。
不大一会儿,顾若清便淹没在情欲的江河洪流当中,先前的羞恼早已不翼而飞。
在那激烈的啪啪啪啪肉体碰撞声里,丽人忍不住檀口大张发出高潮即将到来的娇闷呻吟,娇躯被冲撞得蜜臀乱颤,
只要被贾珩一顶就会变成两陀脂肉溢涨的淫贱肉饼,待男人稍稍后耸腰身时,弹滑淫软的玩意又会在一瞬间恢复浑圆,
一直在那里伴随着男人前后耸动而变幻着令一旁的陈潇看着就觉得淫贱的形状,荡出一幅又一幅下贱的臀浪,
被肏得淫水乱溅的蜜穴不自觉一再收紧,狠狠缠吮着这赤红肉蟒,一对奢娇淫蜜的玉乳也被男人大手揉捏出一个又一个无比羞耻的形状,香汗淋漓,脂香四溢。
“哦哦哦…别、别……你…哈啊……不要捏……嗯哼哼哼…太深了……再这样下去……再这样下去…咕叽呜咿咿咿……不行、不行……要喷了啊!!!”
听着顾若清有些神志不清地那里婉转啼鸣,又感受着对方即将泄身而下意识收缩的媚肉腔道,不断在那里榨挤自己的肉棒,产生出一种真空吸力不断吸吮着他的马眼,
贾珩也是爽到了极限,一想到这位冰清玉洁的高傲丽人从冷言冷语到现在满嘴娇媚淫啼,被自己如同一个淫肉便器般,在自己师妹面前狠肏淫玩,他心里的征服感就瞬间达到顶峰。
随即更用力蹂躏顾若清胸前的一对雪腻美乳,修长手指在上面留下道道指痕,捏得那晶莹乳肉满是红彤彤的柔嫩痕迹,
胯下肉茎更是解放封印般在顾若清的蜜穴里爆肏猛顶,在她炙热紧凑的阴道里摩擦起阵阵欲望的火花,磨得那些滑腻湿濡的媚肉每一块都在发颤,
紫红色的钝尖一再狠撞在最深处那孱弱不堪的神宫门外,撞得神宫宝殿大门嗡嗡作响,好像随时都要被攻破一般。
顾若清满脸桃花,美目含春,脸上带着一丝骚媚也掺杂着一丝羞赧和卑耻,螓首乱颤,扭捏着娇躯,
奈何伴随着男人的肏干速度越来越快,越肏越深,她挺拔的瑶鼻也在阵阵克制不住的娇吟之声向上微翘,
那张过去诉说着清冷话语的红润小嘴,也在为着即将到来的快感浪潮,而吐出连连雌息,一双明媚星眸也渐渐泛起一抹粉红,变得迷离失焦,好像一个高潮计量表般一点一点往上翻去,眼白逐渐充斥在眼眶之中。
她身材本就高挑窈窕,娇躯冰肌玉骨,美不可言,可这有如艺术品,仿佛是玉雕成的美体,此刻却被摆弄成肉壶一般被这此时凶恶如猛兽的男人狠狠肏干揉奶,
还在快感的冲击下被迫露出如此放荡下流的淫颜,一条香舌还渐渐从大张的檀口滑出,嘴角还挂着一串无助的口水,
陈潇凝眸看着两人,那张宛如清霜薄覆的脸蛋儿,红霞浮起,明显就有几许彤彤如火。
虽然更为荒唐的一幕都看过,但看着向来气质清冷的自家师姐,如此沉浸在情天欲海中,也有些心神震惊莫名。
不知为何,心头总有些难以言说的兴奋。
其实这就叫崩坏。
啪啪啪啪啪啪啪!!!
性器碰撞声在厢房之中,从此起彼伏到几乎连成一串,贾珩双颊微微潮红,抽送着自己的巨根,雄壮的大肉棒几乎都要带出一片残影反复插进顾若清淫水四溅的层叠媚穴里面,将她红嫩蜜穴肏得啪啪作响,
坚实的腰腹也顶得顾若清两瓣饱满浑圆的桃形蜜臀,都跟不上这肏干节奏恢复浑圆,硬生生被高频的冲撞成一整块大肉饼,雪腻的臀肉上面沾满淫浆、覆满汗珠,泛起一片油彩之余又被撞得红彤彤一片,
可见这贾珩那与他冷峭身形毫不相符的性能力有多么凶猛,也只有如此凶猛雄性神威才能将顾若清这种堪比天上仙女的清冷丽人肏得咿咿呀呀,白肉乱颤,头晕转向。
贾珩面额上也是泛着汗珠,他再次吻上顾若清被肏得大张的红唇,抓住那条小舌胡乱搅弄,
同时将全身力气集中在肉茎上面,让那雄壮到无雌不摧的大棍子在顾若清的蜜穴里进行最后一轮爆插猛肏,直肏得顾若清柳腰越拱越高,喉间深处发出阵阵哽咽的呜呜唔唔声。
他两只大手用力捏住顾若清胸前的玉乳,好像要将之挤爆一般手指深陷在脂肉里面,然后每手各并拢两根手掌夹住雪峰上面的嫣红乳豆,突然用力往上狠狠一拽,一下子将这美乳残暴地拽成两个圆锥状。
顾若清顿时被酸麻激得白眼直翻,咿咿唔唔地乱叫个不停,蜜屄嫩穴又是猛地一缩刚巧助力那用力最后一插的缠筋大茎重重插到最深处,
巨大的钝尖噗滋一声撞得肥厚的子宫口往子宫里面凹去,本来只容许精液通过的孔洞也被撑得大开,凸出半颗龟首来,而这终于攻破宫门的凶恶肉棍,就这样对着那瑟瑟发抖的娇嫩子宫就是一阵白浊洪流喷射。
“哦?!唔唔唔唔唔唔!!!”
顾若清的子宫被射了满满当当,甚至涨大了一倍有余。
她反弓着伴随着男人射精而泄身高潮的胴体,浑身发颤,高高拱起的小腹隆起了些许,透透听见里面传来精浆黏稠地涌动以及互相挤压的声音。
伴随着子宫被快速灌满,多余残精连同蜜浆淫液沿着两人交合之处一点一点渗溢,混杂着几点淡金色的液珠,在两人的胯间形成了一同淫糜绵长的浑浊水线,连接到地面上。
她的脑袋也越抬越高,完全往后仰到前发刘海都往后垂去,露出香汗淋漓的秀额,舌头也完全滑了出来,嘴角流下无助的香涎,
正在劲爽灌精的贾珩低目一看,只见丽人的玉嘴大张,双眼闪烁着情欲往上翻至几乎只剩下眼白在眼框里面,
随即又主动张开薄唇伸出舌头,舌尖滴落着浓厚的唾液,在空吊垂扯出一条藕断线连的银丝落进丽人大张的樱唇里面,呛得她又猛咳出声,
整个被男人抱在怀里的娇躯一颤一晃的,两条被掰绕至脑后的玉腿更是挣扎着想要垂下来一般。
面带潮红的贾珩啧啧两声,两只大手还在揉着顾若清被蹂躏得满是红印的娇乳,又刻意晃了晃仍插在那溢精雌穴里面的肉茎,又惹得顾若清的身体一阵短暂抽搐,
才悠悠地将粗翘无比的肉茎自那被肏得红肿的媚穴里缓缓退出,缠在棒身上面的激涨青筋带出大股淫水残精,噗滋一声通通全喷到地上去。
他一根才刚射过的肉茎重见天日之时,依然坚挺万分,上面沾满淫水和残精,好像压着一层油脂似的雄光毕露,胜似一柄刚出世的传世雄肉宝枪。
他松开揉捏顾若清雪腻玉乳的双手,那弹性十足的淫物顿时恢复浑圆,被拽得肿大几分的乳豆依然高傲地微翘而起,他一手挖进顾若清的肉穴里面将浓精挖出,涂抹在她汗津津的白嫩淫乳上,又将那些外溢出来的残精抹得她整个粉胯到处都是。
“唔,是不是做的有点过了……?”
“……比起这个,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呢~”
“咕唔……~!?”
看着将师姐抱回床上的情郎那逐渐平息下来的模样,在一旁笑着的陈潇舔了舔嘴唇,像是看到了甜美蛋糕的及笄少女一般,忽的伸手一拉,猝不及防的贾珩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去抵抗丽人的力道,就这样被她拉着倒在了床上。
不过就算反应过来,他应该也不会抗拒就是了~
“我可是、等了——好久好久呢……~”
“唔、潇潇…我……~!”
等得贾珩翻过身来、仰躺在床上时,陈潇已经双脚,娴熟地跨开到了他的两旁,一人躺着,一人蹲坐。
在这样一个从下往上的视角下,贾珩很清晰地看见了,在陈潇的身下,那同样红嫩且看不见一丝缝隙的娇媚唇瓣上,已经闪烁出了某些湿润的水光……
“接下来、可就是我的回合了哦…卫·国·公……~”
……
……
也不知多久,夜色已深,明月渐隐于乌云之后,灯火细微的厢房中传来顾若清那残留着几许清冷的羞恼声音,颤抖不胜,说道:“师妹你…你在上面吧。”
“你是师姐,应当让着师妹才是。”贾珩替陈潇解释了一句,说道。
陈潇轻笑了下,凑在过若清的耳畔低声说道:“是啊,不然我请你过来做什么?”
顾若清感受到后背的弹软压来,心头只觉又气又恼。
这是处心积虑,将她当成垫子了?
不过,还未想太久,又沉浸在那让人心驰神摇的江河洪流当中。
贾珩也不多言,垂眸之间,看向上下交叠雪圆如满月的丰翘,心头也有几许恍惚。
潇潇拉顾若清下水,真是当垫子的吗?
只怕更多还是借顾若清之力,察知白莲教的动向,然后为他收拢江湖势力,这才是潇潇的真正用意。
贾珩念及此处,眉头如剑,换了一把剑鞘,目光锐利几许。
潇潇真是贤内助。
念及此处,贾珩也不多言,只是换了一条赛道。
一时间,贾珩在两朵艳丽的白莲中上下飞舞,时而插入师姐那春水充沛的玉壶媚穴,时而插入师妹一线玉关的绵长蜜腔,却又在她们每一次濒临泄身时交换。
他饶有兴味地看着又气又急的师姐妹俩。
两朵绽放的红艳肉花近乎癫狂地相互摩擦着,喷涌而出的甜蜜爱液和先前几个回合灌注的白浊阳精,让身下的被褥变得潮湿又柔滑,
只是她们之间,无论使出多大的力道,都有如石沉大海一样,未能扑灭哪怕半分欲火。
姐妹俩的速度越来越快,心中也越来越焦急,秀美修长的纤纤玉指相扣,交叠在一起的四瓣圆臀摇晃着诱人的弧线。
喉咙中莺啼般婉转迷人的低吟,听起来就像两只勾人的小猫一样。
第一次经历这般花样的顾若清,早已把整张羞红脸蛋埋入了被褥里。
她背上的陈潇此刻紧紧盯着贾珩,一张俏脸涨得通红,眼神里的三分薄怒,三分羞恼,三分委屈,还有九十一分的渴求,看起来却是莫名的楚楚动人。
看着陈潇快要哭出来的脸,贾珩却也是欲火大动。
“好了,我这就来了——”
早已情欲高涨的贾珩,终于把同样忍耐许久的肉棒狠狠插入了两人蜜穴中间的空隙。
敏感的蕊蒂被虎虎生风的肉蟒撩过,姐妹俩发出了如同久旱逢甘霖般的舒爽啼叫。
随即,昂扬肉枪分别搅动着上下两只交缠的濡湿红蝶,一连串肉体的碰撞声响起,陈潇和顾若清像是两块豆腐一般,肉贴肉,
同样在冲撞之下而晃动不已的身体互相研磨之间,两对丰熟乳峰被压挤变形,宛如四块大肉饼,大量汗珠不断从两人雪峰漫出,因为重力全落在顾若清的身躯之上,在上面流淌出一条又一条黏腻水痕。
在噗嗤嗤的水声、以及响亮的肉体碰撞声中,把姐妹俩先后送到快感的顶峰。
时间来到后半夜。
夜深人静,卫国公的房间内一如既往的“非常热闹”。
第一次参与双人行的顾若清,在房间中娇喘呻吟没完没了,被师妹男人摆弄成各式各样的姿态,
一时是顾若清被师妹压着双腿,摆成一字马的姿势在床榻上被贾珩狠狠肏干,
一时又是顾若清终于在自家师妹上面,然而却是如雌犬般撅起丰臀,被贾珩拽住头发后入,同时陈潇还不断舔舐啮咬着她的吊垂双乳,一时间被默契十足的二人弄得嗷嗷乱叫,
一时又是被对方抱着一条莲足,以金鸡独立的姿势压在屏风上狠狠肏干,而那早已被贾珩调教得外冷内热的陈潇,此时更是淫浪地舔舐起两人展露在外的交合处,给予了顾若清极大的震撼。
当然,在顾若清被彻底弄昏过去后,陈潇也未逃过情郎过于旺盛的精力,房间里便不断响起两人痴缠的肉体碰撞声,以及丽人此起彼伏的骚浪媚叫,
两人从屏风前缠斗到桌案上,又痴缠到顾若清正在酣睡的床榻上,甚至还朝侍女们精心打理的翠绿盆栽上面泄身喷水。
而就在外间,四四方方的庭院中,一棵枝繁叶茂的梧桐树之上,一轮皓白朗月悬照天穹,十里春风吹动着庭院中的梧桐树叶,飒飒之声不绝于耳。
崇平十九年的阳春三月,春风渐暖,花朵不知何时盛开,香气浮动,撩人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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