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夹着臀,仰着脖子,高高叫了一声。

“我太思念你了,所以无法自控。”

赛普隆撒另一只手拦住春晓的脖颈,扣住她的喉咙,令她看着他,陷入情欲的神明像是生出犄角的恶兽,强势又充满危险,“你太湿了,紧紧夹住我的手,不肯让我离开。究竟是想要我温柔一点,还是再粗暴一点?”

并拢的指尖微弯,精准地抠住了一点稍硬的嫩肉,直直按了下去,指尖反复擦过刺激。

“啊啊啊啊——!!!!!”

春晓摇着臀抗拒,可是掐住喉咙的手指越收越紧,根本不给她抗拒的余地,大颗的泪水从眼中滚出,顺着面颊流下,穴肉剧烈的抽搐着紧紧收缩,而后喷出了一股迅疾的水流,短暂的抽紧后,又在毫不停歇的手指下,再度痉挛……

春晓脸颊红透,眉尖颦起,尖声呻吟着,紧紧抓着手下赛普隆撒的衣服,像是揪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终于,那根手指离开了致命的地方,转而在甬道里轻轻滑动。

“将你的衣服解开,我要吃你的奶子。”

怎么可以用这种词语形容那个地方,春晓面颊又红了一层,耳根像是要滴出血,但还是轻轻解开了胸前的扣子,扭过头不看他,羞涩地将一双白嫩的乳房袒露在他眼前。

扭开了脸,触感便越发敏锐,温热的唇瓣落在她的乳尖,而后湿热的口腔大口裹住了粉嫩的那点,舌尖舔舐勾画着,细嫩的乳尖肌肤被弄得敏感麻木,另一只也跟着挺立起来。

抚在她咽喉的那只手将她的头拉下来,便大力捏住了另一只绵软的乳房。

春晓垂着头看着俊美得令人窒息的男人,咬住她柔软的女性部位,心理上极大地刺激,令那穴道饥渴地迅速收缩起来,温柔的指尖,已经满足不了那里的渴求。

她为自己的欲望,而感到羞耻,却又万分渴望。

“好了,好了,呜呜进来,插进来吧。”

乳尖被狠狠咬了一口,尖锐的痛意传来,春晓咬住了唇。

赛普隆撒敛着眸,除了唇瓣的湿润,丝毫看不出方才的淫乱。

指尖点着乳尖上的齿痕,他掀开了自己袍角,露出勃起的巨大,将那根粗焊的长龙毫不掩饰地释放出来。

“你是在命令你的主人?”赛普隆撒压着那渗血的齿痕,点下一点鲜血,抹在了春晓的唇角,低头看着在他身上战栗的女人。

伴随着痛意,是细细麻麻的爽感,春晓哑着嗓音,吻了吻他的下巴,“主人,求求您,操到我的骚穴里来吧。我准备好了,拜托您……狠狠教训不听话的小母狗吧。”

巨大的羞耻感令春晓呼吸节律放慢,像是受刑一样承受着他的目光。

赛普隆撒缓缓站起身,春晓便跪坐在地。

“扶着桌子,将你的屁股撅起来,将主人全部吃进去。”

扶着矮矮的小桌子,春晓埋头趴着,满头黑发散落在背部,她塌下腰肢,将臀部高高耸起,迎合着即将到来的抽插。

男人的手指滑入臀缝,在春晓不受控的收缩中,点了点吐露的阴户。

自后骤然袭来的力道,庞大炽热的巨龙猛地插入了饥渴的小穴,只受过两根手指扩张的窄小甬道,毫无防备地被这个比春晓手腕还粗的巨物撑开,紧紧绷住。

直直砸下的力道,将春晓操得朝前扑去,扶着的矮桌被她一下子推出一截,桌上的杯盏也剧烈碰撞起来。

“还差一截。”赛普隆撒拉住春晓的腰肢,在她不要的惊呼里,毫不犹豫地深凿了进去。

“呃呃嗯啊啊啊啊——要坏了我要被撑坏了呜呜……不要啊啊啊——”春晓整个人被操得朝前一冲,又扶住了那张小桌,满脸泪水地贴住桌上翻倒的茶水。

赛普隆撒压住她乱抓的手,俯身在她的耳垂吻了吻,身下缓慢地抽送起来,速度一点点加快,最后马踏落花般急促的水声响起,男人的嗓音低哑,“真爱撒娇,还没用力呢。”

男人在身后掐住她的腰肢,不允许她逃跑,随着又猛又快的撞击狠插,女人整个身体剧烈的颤抖,被她撑住的桌上的壶杯也在急速地颤抖碰撞,纷乱的响声反映着男人的动作有多用力,频率的迅急。

春晓失去了声音,哑然地抵着桌面,仿佛全身上下只剩被男人进犯的地方才有知觉。

铺天盖地的快感,席卷了全身,所有的感知都被他带动着,像是被海啸潮水席卷的幼兽,无力地在自然的威力中,放任着自己的命运。

赛普隆撒在性爱中总是爱掐住她的脖子,这一个充满掌控欲的姿势,强势又霸道,不允许后退不允许拒绝,即便是承受不住,也要极力承受他给予的恩泽。

被神灵改造过的身体到底强悍了很多,即便承受着如此激烈的性爱,依旧柔软地迎合着他的到来,将自己贪婪的嫩肉,包裹住他,哪怕被他一次次狠狠的鞭挞。

就在春晓咬唇泄出又一次之后,赛普隆撒的指尖擦着穴道内喷射的液体,涂上了粉嫩的菊瓣,将那皱缩的花朵揉开,然后插入一指两指慢慢扩张。

春晓有些慌张,“啊,不是说要弄掉孩子,不是只需要用那里的吗?”

男人低低沉沉地笑。一根不知何时挺起的,与下方一样狰狞的巨物,顶住了柔软的菊穴,势如破竹。

“我以为,我们是在正常夫妻交流而已。”

赛普隆撒在她的尖叫声中,将自己两根彻底埋入。

男人的眉尾逐渐舒展,一点淡淡的红晕开。

一个小杂种而已,他怎会留它?

“现在只算是,剿灭它之后的利息……”

小桌子被春晓剧烈的高潮中,一下子推翻了,她伏跪在地面,高高翘着臀,可怜极了。

赛普隆撒将她抱起来,春晓下意识两条腿圈住了他精悍的腰身,他将她抵在高大的书柜上,就着这个姿势,凶悍地直进直入。

春晓觉得自己被插得飞溅出来的银液,沾到了这些书本上。

她从前在这间房间里办公,而现在赛普隆撒在这里,用这里一切陈设,将她入得死去活来。

“赛普隆撒,赛普隆撒。”她低低叫他名字,不知道在祈求什么。

他松开衔着她脖颈的牙齿,吻住了她的唇,高挺的鼻梁错开了她的鼻梁,气息落在她的脸上,“我的小母狗,我在。”

失去支点,攀附着男人身上的女体,只能倚靠着那两根狠狠进出的肉根,稳定身形。

“太深了,啊啊我不行的……”春晓嗓音已经叫哑了,只能流出几声软软的哭腔。

赛普隆撒摸了摸她的眉心,“吃惯了主人的精液,就不准再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赛普隆撒灌的力道很猛,源源不断的喷射,将子宫和肠道深处都填的满满的。

粗大的阳物堵在两个穴口,阻止着那些液体的流出。

春晓似乎真的能感受到身体饥渴地吞噬着这胀得她发痛的精液,她看到自己被灌得微微凸起的小腹在逐渐平下去,似乎随着精液的吸收,她更加依恋这个男人的气息。

她在反复高潮中泄得浑身发软,抱住了赛普隆撒的肩臂,仰着头去索吻,“父亲,父亲。”

赛普隆撒低下头,迎着她的吻,含住了她的舌头。

舌尖被裹得发痛,春晓却觉得舒服极了,她像是爱极了这个男人充满占有欲的姿态。

……

窗外的日光依旧浓烈,树影婆娑,而在领主窗台的墙下蹲着一个浅金色头发的少年。

他紧紧抱着自己的膝盖,清澈的蓝色眼睛瞪得大大的,听着窗内的声音,眼睛里不断溢出液体。

像是受创应激的小兽,失去了所有反应能力,只是僵硬着,安静地哭。

奥姆怀里是一捧灿烂的野花,被他紧紧搂着。

不知他蹲了多久,野花已经在日光下发蔫了。

他听到了。

她不欢迎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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