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卫城,客栈
厢房之中——
“伯牙失子期,此生不复琴…乍读难解意,今时忽了心。”丽人抚摸着手里某人留下的玉佩,思绪不由得飘回了往昔,想起了二人的合奏,想起彼此一路的相伴,最后停在脑海的,还是那个混蛋把这枚玉佩递给自己时,脸上笑意……
说起来,自己当时为何突然愿意接受那人这暗示明显的礼物呢?
顾若清的眼神忽然有了一瞬的空洞,下一刻,回忆自然地填充了脑海,那一路的风霜雨雪,有所心动也很正常不是吗?
从回忆中醒来,顾若清掀开裙摆,熟练的想要坐回琴凳上,但在琴凳上磨蹭片刻,琴凳上那粗长的固定器让她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虽然已经已经渐渐习惯这个固定器,但是果然没有润滑还是坐不上去。
无奈,丽人还是起身,重新半跪在琴凳边上,玉指轻抚发髻,把滑落的一缕发丝挽回脑后,红唇分开,鲜活的小舌在固定器上开始打转。
这固定器润滑可不方便,不仅要用涎液先行消毒,还要用身体在上面摩擦生热,直到挤出内置白稠琼浆口服,再用喝下白稠琼浆之后自己的分泌物涂满,才算消好毒,每次都要花上小半个时辰才能消毒干净。
还好,这固定器本身味道很好,那漫长的流程也与演奏无二,让顾若清不但毫不反感还乐在其中,时常反复清洗。
顾若清鲜嫩的红舌在固定器上轻快的游走,留下一道道透明的水痕。
在琴弦上灵巧自如的手在琴凳上自然也不遑多让,葱白的玉指盛开,以一个娴熟的手势在固定器上弹奏,大拇指在固定器的出水口缓缓按揉,偶尔搓开开口让小舌探进去索取可能残留的白稠琼浆。
小指则在固定器底部的储藏格不断清扫抖动,偶尔红唇轻张把弹夹整个含住吮吸时便轻轻抬起,和中间三指一起在固定器中间舞蹈。
另一只手也并未闲着,原本半跪的身子换成蹲起,腿弯处挤压出让人心跳加速的微妙肉感,无需修饰已然完美纤长的美腿左右分开,空闲的手便顺势而下在毫无遮挡的桃源肆意抚弄。
揉、勾、抹、按、挑,托、滑、颤、摇、搓,一个个熟悉的手法在琴固与桃源中交错演出,奏出流水潺潺,奏出高山抖颤,奏出红霞遍野,奏出凰吟不绝,直奏的飞瀑奔涌,凰鸣玉碎,适才方歇。
但鸾凰无力,黑龙正张,一双有力的大手托起无力的蛾首。
“顾姑娘,你这样清理还不对,我来教你更好的清理办法。”
失神的顾若清只觉那醇厚的声音耳熟无比,但呼唤却卡在喉头,被猛然前伸的琴固一同顶了回去。
艰难适应着几乎探入食道的琴固,迷茫的顾若清勉强抬起头,看着那似曾相识的眼睛,模糊的记忆再次填充脑海,把回忆与疑问压了下去,那是和琴凳一同前来的老师,虽然看似年轻,却是一位琴艺方面的大师,这段时间一直住在自己房中。
她的回忆里还能想起自己和师妹按照礼仪用成熟胴体每天招待他的日常,而他的见面礼,一个温热的抱枕还在她床上放着,这个琴凳也是他送的礼物,他教导的清理方式自然是正确的,自己服从便是。
“你那样拖拖拉拉的方法太费时间,为师来教你一个简单快捷的。”少年的语气不疾不徐,挺动的腰肢却如疾风怒涛,一下下狠狠撞击在身下丽人的脸上。
不断的猛击连呼吸的闲暇都未给顾若清留下,渴求空气的喉咙紧缩,勉强在吮吸着口中巨物的空隙间求得一二氧气,整个人如雌犬般跪趴在地,只靠一双玉臂勉强支起上半身承受着冲击。
直到大手狠狠按住蛾首顶在腰腹,喷涌而出的白浊浓浆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连同喉间那细碎的悲鸣冲入顾若清平坦的腹部,灌出了小小的凸起。
蝶翼轻颤,失去意识的顾若清无力的睁开双眼,迷梦的双眼带着荡漾的春波,看向在身后抱着自己的少年。
少年此刻沉默而专注,仔细研究着怀里的名琴,手指轻挥,山尖颤动,顾若清也下意识的轻呼出声,嘤咛婉转,不绝如缕。
“倒是按出个上好的羽音。”少年满意的勾起嘴角,另一只手指弹而下,却是盘弄起了洞口顽石,摇搓按抹,顽石绽芙蓉,奏出个羽角连音。
少年玩心大起,一双大手轻拢慢捻抹复挑不停,怀中之琴亦是八音迭奏如鸣佩环,直到琴弦紧绷,琴身硬直才停下。
本就已如弱柳扶风的顾若清此时更是一泓秋水,闭上眼睛整个摊在了少年怀里,舌尖下意识伸出,舔砥少年滑下的汗水,补充损失的水和盐。
“先生,能解释一下您刚才的行为吗?”顾若清泌着汗珠的螓首埋在少年的怀里,透出的声音略有沉闷。
“弹琴。”
“哪有拿学生当乐器的。”
“当然有,琴岂是如此不便之物,若不了解乐器怎能奏好乐器,而想要了解乐器,又有什么比得上自己成为乐器呢?”
少年语气含笑,手指在女子光滑白腻的脊背上跳跃,倒是真有了几分弹奏玉琵琶的感觉。
“倒也有几分道理,先生莫打扰学生,学生该继续练琴了。”女子略微整理一下凌乱的云鬓,抚开已经被湿透的纱裙裙摆,径直坐在了琴固之上。
这一次,已经充分润滑的琴固顺利进入了顾若清的体内。
虽然已经做好准备,但撕裂的痛感和填满的充实感还是让她下意识轻呼出声,闭目感受体内的炽热。
略微适应了体内的巨物,顾若清略微扭动,找到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微微褶皱发白的手指刚刚抚上琴弦,体内的琴固却突然颤动,打乱了琴音,顾若清深呼吸勉强稳住曲调,艰难的弹奏着。
但身下的琴固却颤动的越发激烈,甚至把不止一次把顾若清整个人顶起,连坐都坐不稳更别说去弹奏了。
手指胡乱的撞在琴弦上,剧烈的颤动把一滴又一滴不知何来的粘稠液体飞溅到这在她初习琴艺使用的第一把长琴上,在这把她无比珍视的宝物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斑驳的痕迹。
不知何时,身后的琴固已经抬起,把她整个人向前压去,顾若清看着自己珍视的宝物即将被压坏,一双玉臂赶紧撑在琴的两边,只剩下饱满挺翘的双乳自然的垂下,娇嫩乳尖划过琴弦,留下少许不成音的碎声。
身后的琴固似乎被刺激到,动的愈发激烈,肉体碰撞的噼啪声几乎连成一片,因双手渐渐无力而垂下的双乳也在琴弦上摩擦的通红一片,竟也奏出了不成曲的音调,和顾若清口中不断飘出的呻吟共同谱写了一首淫词艳曲。
身后的琴固似乎永不疲倦,但顾若清的体力终归还是有极限的,在长达半个时辰的演奏后,顾若清终归还是顶不住滑倒在她的回忆之上。
“呵,这琴怎么才弹这么一小会就音不准了,正好这里有一个律管,来调个音吧。”
顾若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从腋下伸出的一只手整个抱起,才看到那人另一只手里拿着的正是师傅白莲圣母在她初入江湖时赠予她的礼物,下意识的伸出手去“别,别碰它,啊~,还,还…嗯呐~给我!”
“别急,顾姑娘,只是要用它调个音而已,不要急。”少年的声音依旧不疾不徐,把律管放在了琴上,另一只手从顾若清腿弯处伸入,把那条腿抬起,
顾若清只得踮起另一个脚尖,整个上半身倒伏在桌上,下身努力抬起,勉强配合着来自身后的“弹奏”。
突然另一只手从她双峰之上移开,穿到了她另一条腿腿弯处,猛地用力,把她整个人抱起,两腿自然弯曲,分开,以一个酷似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倒在了身后的少年怀里。
剧烈的撞击在身下穿来,一次次把顾若清撞至腾空而起,每一次腾空都让琴固带着一堆淫液从顾若清体内脱出,又在下落时精准的狠狠撞入顾若清身体那道裂隙。
一次次腾飞而起的快感几乎让顾若清失去意识,娇柔的双唇失去了合起的能力,无人管束的小舌逃出牢笼享受着难得的自由时刻,秋水般澄澈的眸子不断上翻,隐隐露出眼白,完全沉浸在了快感之中。
就在顾若清即将完全失去意识时,一声清脆的滴答声突然唤醒了即将迷失的意识,顾若清勉强睁开眼睛,发出声音的正是那根律管,这一下顾若清刹那间如梦初醒:自己在干什么?
自己这段时间是怎么回事,回忆疯狂的涌上脑海,恐惧如跗骨之蛆爬上了顾若清的脊背,自己这段时间的记忆简直恐怖至极,那熟悉而正常日常渐渐褪下外衣,露出来淫靡的真相。
自己每日清洗的所谓琴固是那只看得到眼睛的少年的污浊下体,每日拥抱的舒适抱枕是那个少年的健壮裸体,自己招待的饭碗和酒杯则是她们姐妹的双乳足穴,那淫靡的画面简直不堪入目,光是想起就让她脸色发白。
但是男子的征伐仍未停歇,两人依旧就在疯狂的交媾痴缠,碰撞水声连绵不绝。
“恢复意识”的顾若清下意识想要挣扎,但是如此长时间的征伐已经彻底耗干了她的体力,此刻的挣扎比起反抗更像是撒娇,只有单纯情趣的作用。
“哦?恢复意识了吗?”少年的语气难得的有了少许波动,却充斥着难言的恶意:“正好,那就抬抬头看看前面吧。”
顾若清下意识的抬头,眼前的一切几乎让她失声痛哭:
她和师傅一同演奏用的古筝已满是淫水留下的痕迹,干涸后的白印如同她的泪痕,而一边绘有师傅的画作更是惨不忍睹,那张她时常睹物思人的画作此刻正倒在地上,
那是她被身后少年抱在怀里操的小腿乱晃时不小心踢到地上的,上面厚厚的水痕已经顺着散开的画轴泡烂了画布,模糊的墨迹正如她已经回不去的过往。
而唯一能带给她少许安慰的,就是师傅给她的礼物,她的宝物,那个律管依旧完好无损,一如当初。
“看完了吧…你准备好,接受真正的演奏了吗?”顾若清惊恐的回神,低下头才发现,这个少年那恐怖狰狞的性器竟然还有拳头长的一截没有进入自己体内!
“之前一直害怕太用力会影响最后的精彩高潮,但既然已经到这步了,也无所谓了。”少年怀抱着无力的顾若清向前两步,语气中的恶劣几乎毫不掩饰。
“坚持住哦,顾姑娘~”
“顾姑娘…好熟悉的语气…怎么…”
但还没等回忆浮起,腾空而起般的失控感就打断了她的思绪,伴随而来的,是仿佛将她贯穿的撕裂感!
剧烈的痛感几乎让她失声,少年雄壮的阳物已经贯穿了她最私密处最后的防护,探入那神圣的孕育生命之处,那瞬间的快感直接让她失去了意识,清洌的双眸突出,溅出的涎水顺着优美的下巴画出弧线,落入下面的山谷之间。
但,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第一次撞入顾若清的子宫之后,少年似是彻底放开了顾忌,每一次退后都带来更猛烈的直击,顾若清甚至感觉自己的子宫都快要被一次次的攻击带出体外。
而这样的攻击效果也是立竿见影,顾若清几乎瞬间被推到了高潮的边缘,但她眼前看到的一幕硬生生的把她的理智从崩溃边缘拽了回来:她的屁股已经被高高抬起,已经几乎合不上的桃源正对着师傅的礼物,更令他心碎的是,已经有几滴来自她的淫水落在上面。
顾若清疯狂的收紧下体,想要阻止淫液的飞溅,至少,减少一点也好,但除了更加的取悦身后的少年,毫无作用,一丝一缕飞溅的淫液还是不断落在那根律管上面,已经覆盖了将近一半的位置。
但更令顾若清绝望的是,她已经感觉到体内巨物头部的鼓动和输精管的律动,在这些日子的相处里,她已经用身体深刻记住了这代表了什么。
似乎也察觉到了自己快要到大极限,少年也渐渐放慢了速度,伏到顾若清的耳边:“顾姑娘,你也不希望你的宝物上沾满来自别人的精种和你的淫液的混合物吧?先说好,我可不会拔出来哦。”
少年声音中的恶意已经喷涌而出:“来,告诉我你的选择吧…”
“无,无耻…”顾若清清丽婉转的嗓音在高歌几个时辰后已经沙哑,带着一种挠人的性感
“呵,无耻?也许吧。但我要提醒你哦,你还有最对半刻钟~”
少年的嗓音同样带上了几分沙哑,再次放慢了腰摇动的的速度,但每一次都力度都愈发用力,提醒着顾若清自己所言非虚。
缓过神的顾若清贝齿咬住朱唇,看着眼前已经沾染了无数浑浊粘液的桌面,终是无力的低下了头:“拜,拜托,请,请您射…射,射进我的身体里吧。”
“什么?我听不见,大声一点,更符合你现在身份一点……”
顾若清眼一闭心一横,被撞得嫣红的翘臀主动往下沉去,凄然道:“拜托了先生,请您射进学生的子宫吧,一点也不要漏下,全部射进来让若清怀孕吧!”
这句话的效果立竿见影,少年双手猛地上手,从腿弯上升一下抓住顾若清的肩膀一下到底,满是青筋的巨物在顾若清雪白的的小腹下露出了纤毫毕现的凸起,隔着肚皮,也能看到汹涌的精液一下一下的喷涌,在子宫里留下一个又一个凸起。
而顾若清早在贯穿那一刻便失去了意识,只剩沾满淫水的小腿还随着喷射的节奏颤动着。
这次失神得时间格外之久,就到顾若清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在快感中彻底升天,但下体传来的饱胀感告诉她,一切还没结束。
顾若清费力的睁开眼,传来的画面几乎令她血液冻结,少年很讲信用,巨大的阳物依旧死死的塞在她的子宫里,满满的精液都被塞得严严实实,不出意外的话,这个孩子她已经怀定了。
师傅留给她的调音律管上除了透明的淫液,还有黄浊的液体,那最后的重击不仅贯穿了她的宫蕊,还干趴了她脆弱的尿穴,黏腻的淫水带着失禁的尿液被一起肏弄的飞溅而出,溅射了师傅(礼物和画幅)一脸。
似乎是察觉到了顾若清的醒来,少年再次低下头到她的耳边轻声道:“我已经遵守了约定,接下来,看你的喽。”
说完不等顾若清反应过来,巨大的阳物便碾过层层红肿的腔穴媚肉,直接拔出!
被肏弄得完全瘫软的顾若清根本来不及阻止,无论怎么努力的用力收缩,都无法让红肿绽开的艳丽肉花闭合成原来的模样,只能看到大股大股的白浊浓浆,在丽人那痉挛的蜜腔作用下,如同涌泉般喷出,激射在那可怜的律管上。
“不…不要………”顾若清徒劳的伸手,却根本抵挡不住,只能看到那宝贵的礼物彻底淹没在白浊与浑水的混合物里。
顾若清的眼神彻底失去了高光,呢喃着含糊不清的音节:“我什么…都做不到,什么…都没保护好…”
这时,一个她无比熟悉的声音传来:“子钰,你这混蛋~你怎么又和师姐玩的这么激烈啊~这样子打扫战场也很累诶。”
帷幔四及的绣榻上,正自躺在床上歇息的丽人,此刻正沉浸在梦境之中,心神微顿,猛然惊醒过来。
大口喘气不停,那张秀丽的脸蛋儿,鬓角和下巴都复上了一层细密的汗水。
那张白璧无暇的妍丽脸蛋儿,彤彤如霞,而一剪秋水的美眸当中,噙着丝丝缕缕的羞恼之意。
就在刚刚,她做了一个梦,不知怎么地,今夜见着被少年抱着的自家师妹,在梦中,竟然换成了自己,甚至还结合了自己的记忆和臆想,化作了更加奇诡荒唐的模样。
顾若清此刻那张脸颊羞红如霞,赫然滚烫如火,而那双莹然美眸之中沁润着羞恼之意。
她都是做什么乱七八糟的梦?
可那自家师妹难以抑制,宛如江河的一幕,恍若一幕鲜活生动的画卷,深深烙印在顾若清心底,挥之不去。
混蛋……
想起那人分明是有意给自己看,顾若清脸颊愈发滚烫如火,而芳心深处的羞愤更为浓郁几许。
她生这么大,就没有见过那么让人可恼的人。
……
……
翌日
晨曦微露,天光大亮,又是一个晴朗的秋日清晨,天高云淡,秋风凉爽宜人。
贾珩醒转过来,轻轻拥着陈潇那冰肌玉肤的娇躯,说道:“天色不早了,该起床去吃饭了。”
陈潇宛如鹅脂的琼鼻之中,似是“嘤咛”一声,而那双弯弯柳叶秀眉之下,莹润微微的细长美眸睁开一线迷离光芒,柔声道:“这会儿,都是什么时候了?”
贾珩道:“这会儿好像都巳时了。”
陈潇此刻撑起一只绵软、丰腻的藕臂,声音中带着一股起床后的妩媚和慵懒,道:“起来吧。”
两人说着,从床榻上起身,陈潇来到一旁,服侍着那少年穿好蟒服衣裳。
贾珩道:“等会儿去看看卫司诸将,询问一下调兵情况。”
陈潇柔声道:“那你先去吧,等会儿,估计师姐会来寻我。”
贾珩点了点头,道:“那你去见见。”
说来,他也想去见见顾若清,不过,倒也不知说什么。
两人说着,起得身来,贾珩来到厢房之中,而后,就有人准备早饭。
贾珩拿起筷子,简单用罢包子和稀粥,也不多做耽搁,来到司衙前堂。
此刻,水溶已经早早起来,一身王者斑斓锦服,来到廊檐之下,抬眸看向那神清气爽的少年,心头暗道,女人就那般有意思?
女人而已,他闻着那股女人身上的脂粉香气,一时间都觉得头晕目眩。
子钰怎么就这么好这一口?
贾珩眉头挑了挑,被北静王的目光打量的有些不自在,问道:“王爷,诸部兵马现在备战如何?”
北静王水溶神情肃然几许,柔声说道:“子钰,各部水师正在操演船队,整装待发,军械火铳也已装运至船,不会耽误明日进兵。”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如此甚好。”
水溶眸光闪了闪,说道:“子钰,朝鲜王京方面真的不派兵马驰援?”
贾珩剑眉之下,目光微微一闪,低声道:“路途迢迢,未必有自盖州而袭盛京,相对迅速便利。”
水溶点了点头,道:“如此也是。”
而后,贾珩又召见了水师将校,与一众水师将校询问战备情况。
另一边儿,陈潇已然梳妆而毕,唤着下人准备了洗澡水,打算沐浴更衣。
因为昨晚没少折腾,这次换了一身衣裳,刚刚落座下来,就听到一把熟悉的清泠声音。
“师妹。”
陈潇循声而望,凝眸看向那眉眼清冷的丽人,讶异道:“师姐。”
顾若清抬眸之间,看了一眼那容色清冷的丽人,道:“嗯,过来看看你,最近怎么样?”
陈潇神色上就有几许不自然,柔声道:“我还不是那样,过来帮着他发……领兵打仗。”
真是差点儿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顾若清轻轻点了点头,落座下来,其人宛如一杆修直、明丽的翠竹,落座之时,就是难以言说的清丽风姿。
陈潇从不远处提起一壶清茶,拿过茶盅,轻轻斟着茶水,随口问道:“师姐什么时候来的天津卫?”
“茶水都溅出来了。”顾若清提醒说着,但旋即,也不知想起了什么,只觉那张宛如清玉的脸蛋儿羞红如霞,眸光莹润如水。
而陈潇似也被说中了昨晚之事,芳心惊颤莫名,手下难免一抖,“吧嗒”一下,青花瓷的茶碗,顿时发出清脆的声响。
顾若清那张妍丽、明艳的玉颜粉腻微红,轻轻抿了抿莹润微微的粉唇,说道:“他呢?”
“去了前面见水师将校去了。”陈潇柔声道。
总觉得两人的气氛有些古怪,这是妻妾之间的对话。
陈潇也不知是不是心思繁乱,脑子一抽,清冷眸中涌起一丝莫名之意,问道:“你这是来兴师问罪的吧?”
顾若清也被陈潇此言问得愣怔了下,旋即“腾”地一下羞红了粉腻脸蛋儿,一时之间,滚烫如火。
这潇潇…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昨天你和你男人痴缠至深,然后在背后道他长短,倒是还有理了。
顾若清柳眉挑起,嗔怒道:“胡说什么?”
陈潇轻笑了下,也没有继续延伸这个话题,说道:“师姐寻我来做什么?”
顾若清柔声说道:“就是给你说一声,陈渊在京中与汝南侯卫家的人搞在一起,也不知道做什么?”
陈潇清丽玉颜上现出若有所思之色,问道:“汝南侯之女不是魏王侧妃?卫家跟着魏王就是了,如何还会做这些事儿?”
顾若清摇了摇头,目光深深几许,柔声道:“不知底细,那卫若兰许是不知厉害,也许是被人拿住了把柄。”
陈潇点了点头,说道:“师父呢,师父最近可有消息?”
顾若清听着师妹提起师父,似是又想起了什么,黛眉蹙了蹙,目光莹润如水,过了一会才问道:“师父这次没有交代什么?”
她是临时起意,见都没有见过师父。
陈潇柔声道:“师姐这次过来是?是做什么?”
顾若清道:“就是过来看看你。”
陈潇柳眉之下,眨了眨眼,忽而凑到丽人耳畔,似是石破天惊,说道:“师姐是过来看看他的吧?”
顾若清那张清丽如霜的脸蛋儿,不经意之间,已然彤彤如霞,那双熠熠而闪的妙目当中现出羞恼之色,说道:“你胡说什么呢。”
陈潇轻笑了下,并没有拆穿顾若清的口是心非,打趣一声,柔声说道:“那师姐过来,总不会是要随军从征的吧?”
顾若清目中蕴藏着一丝羞恼,没有说话。
陈潇点了点头,轻声道:“那等他回来,我给他说说,也让师姐女扮男装,当个护卫随着他一起过去。”
顾若清蹙了蹙秀眉,却没有拒绝。
就在两人叙话之时,廊檐之外,忽而传来一道熟悉至极的声音,正是贾珩的声音。
贾珩一袭黑红织绣的蟒服,腰间悬挂着天子剑,说话之间,昂首阔步,进入厅堂,看向那熟悉的倩影,问道:“若清来了?”
先前在神京城中时,因为高镛一事,已经与顾若清打过交道,倒也不算陌生。
顾若清转过秀美螓首,柳眉之下,眸光凝睇而望,静静看向那少年,心头不知为何,竟有丝丝缕缕的欣喜莫名涌起。
但一想起昨晚那少年对她的暗中腹诽,心底就没来由的生出一股羞愤来。
贾珩近得陈潇身旁的几案上,落座下来,从几案上提起茶壶,拿过青花瓷的茶盅斟了一杯,柔声道:“潇潇,也不知道给我倒茶,正渴的不行呢。”
陈潇:“……”
你能不能别提茶这一茬儿了。
贾珩笑着看向正在打着“哑谜”的两人,清声道:“潇潇,你们刚刚说什么呢?”
陈潇没好气说道:“能说什么?就是问问京城的事,师姐想要去海上看看,你这出征方便吧?”
贾珩转眸看向一旁的顾若清,柔声道:“若清,想一同随军出征?”
顾若清被那少年的灼热目光注视的有些不自在,不知为何,昨晚的梦境在心底翻来覆去,柔声道:“我并未出海,近来想去海上看看,见见世面。”
陈潇转脸看向那蟒服少年,轻声说道:“师姐她身上有武艺在身,可以在一旁为侍卫。”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身怀武艺,我知道。”
陈潇:“???”
而后,师姐武艺在身,身段柔软一如蒲柳,方便他摆成各种姿势吧?
不怪少女胡思乱想,因为,贾珩以往就是这样对待自己。
贾珩抬眸看向眉眼间清冷、英丽的伊人,柔声说道:“若清。”
顾若清轻轻“嗯”了一声,也没有多说其他。
陈潇抬眸看了一眼两人,柔声道:“你们在这儿叙话,我去锦衣府那边儿看看情况。”
贾珩见此,心底就有几许古怪之意。
潇潇这是什么毛病?
难道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还是说好男人要拿出来给闺蜜分享?
一时间,厅堂之中只剩下贾珩与顾若清两人,大眼瞪小眼,气氛多少有些尴尬。
顾若清那双弯弯如黛的秀眉之下,那双妩媚流波的美眸莹润如水,柔声道:“卫国公,什么时候启程?”
“应该是明天。”贾珩说着,好整以暇地看向顾若清,然后近前而坐,一下子握住那丽人的纤纤柔荑。
顾若清自家素手被那人握住,顿觉心神微跳,而那张白璧无瑕的玉颜酡红如醺,柳眉之下,美眸中渐渐现出一丝慌乱,蓦然想到他在梦中的霸道,颤声说道:“卫国公……”
然而,话语还没有说完,却见那少年容色微顿,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说道:“顾姑娘,昨晚…好看吗?”
顾若清骤听此言,只觉脑海中“轰”的一下,柳叶细眉之下,美眸圆瞪,目光怔怔地看向那少年。
原以为还要拐弯抹角几许,不想那少年直接相询,真是……
还未说完,却见那少年已经凑近而来,顿觉阵阵温热气息扑打在自家脸上,让人心神悸动,难以自持。
顾若清此刻被那少年目光盯视,心下不由一慌,刚刚想推开那蟒服少年,但为时已晚,却见那少年凑近而来,印在自家的唇瓣上,恣睢气息阵阵袭来。
其实,以丽人多年习武的身手,其实,纵然是出手相拒,也根本不晚,只是此刻动作却慢了半拍儿。
旋即便被贾珩强劲有力的双臂恶狠狠箍住了窈窕细腰,以仿佛要将这具清丽纯洁却又丰媚动人的胴体彻底融入怀中的气势,粗蛮无礼的噙住顾若清那略有几许薄凉之意的粉唇,攫取着甘美、清冽的甘甜。
顾若清娇躯僵直,心神当中,对肌肤相亲明显有些抗拒,或者说生平从未有过。
此刻,双手轻轻推拒着,在那少年试图叩开城门之时,更是牙关紧咬,那张清冷、幽丽的玉容,不自觉浮起丹红烟霞。
然而肌肉坚实的胸膛精准无误的挤压住了丽人饱满耸翘的傲人乳峰,技巧高超的男人粗厚舌叶更是在丽人一个不注意,便轻而易举便撬开了顾若清的珠白贝齿,贪婪的进踞其中攻城掠地。
从未想过接吻竟然是如此下流直率的事情,顾若清的清洌瞳眸倏尔圆瞪,尚还残留着一抹惊慌与羞恼;
被嘬住的莹润粉嫩的玉唇毫不设防的轻轻翕张,任由霸道少年那黏热的粗舌直入侵犯她从未与任何雄性耳鬓厮磨过的娇嫩檀口,楚楚动人的嗫嚅着几乎听不清的可怜喘息。
纵情享受着纯洁与熟媚交织的丽人的妙舌芳唇,脑海尚且清醒的少年在血脉偾张之余;一边诧异于顾若清那生涩的吻技和孱弱的抗拒,一边娴熟地转动舌叶,神色欣然地汲取着丽人琼口中的香津玉液。
或是因为出身江南以及行走江湖的原因,眼前丽人更常实用清淡简朴的素食;因此混合着成熟丽人自然而然的幽郁体香,粉嫩香舌仿佛花蕊甘蜜般令贾珩食髓知味。
仿佛要将这身体丰盈熟媚,情事上却单纯稚嫩的丽人的无瑕檀口改造成专属于自己的私家肉穴,少年肆无忌惮的红舌贪婪扫荡着她的口腔,从每一颗晶莹如珠的玉齿到小巧柔软的桃舌都毫不放过;
少年有力而技巧娴熟的舌尖绞合着丽人清纯娇嫩的舌叶,不断在紧密相连的唇瓣间搅拌出粘稠下流的水声;
男人的体液慢慢流入身体的感觉,让丽人羞愤欲死,可却也只能被迫吞咽着眼前少年渡过来的醺然雄唾。
呜~混蛋!
喘不过来气了…被那么用力的抱着…身体也用不出力气…呼呜……
雪白的仿佛春笋般娇嫩纤细的藕臂拼命推搡着少年坚实的胸膛,可却柔弱的简直好像爱抚一般;一双匀称完美的修长玉腿无助的在地上踢踏,可却轻而易举的就被少年夹在了身下。
等到不知绵延多久的深吻宣告结束时,哪怕是武艺娴熟的顾若清都已被吻的满面绯红,因凌乱呼吸而在雪白玉颈下浮现起淡淡的青碧血管。
贾珩伸手搂住那丽人的腰肢,过了一会儿,抬眸看向顾若清,道:“顾姑娘,这是头一回?”
顾若清:“……”
丽人柳眉倒竖,泪眼迷离的抬头,望向近在咫尺面露欣然的男人,两瓣已被吸吮啃咬得糜艳红亮的娇小樱唇微微颤动,扬了扬那只白皙如玉的纤纤素手,说话之间,就要向那蟒服少年的脸上打去。
但却被贾珩一下子抓住,轻笑道:“若清姑娘,好端端的,这是作甚?”
真是爽完了,不认账是吧,方才她似乎也很享受。
“登徒子!”顾若清弯弯柳叶细眉挑了挑,粲然明眸莹莹如水,口中娇斥一声,喝道。
贾珩笑了笑,也没有多说其他,低声道:“登徒子就登徒子吧,若清姑娘,此行辽东,还望若清姑娘一路相助。”
顾若清冷哼一声,既未应着,也没有反对。
她的确是头一回。
“卫国公平常就是这般欺男霸女,想亲哪个就亲哪个的吗?”顾若清弯弯柳眉挑了挑,明眸锐利几许,柔声道。
贾珩端起手里的茶盅,轻轻啜饮了一口,道:“若清姑娘言重了,只是方才对若清姑娘情不自禁罢了。”
顾若清那张幽丽玉颜酡红如醺,美眸凝视着那蟒服少年,说道:“你信不信,等会儿我就告诉师妹。”
贾珩笑了笑,说道:“她从来是不管我的,如我真的有意,说不得潇潇会帮我按住若清姑娘。”
顾若清:“……”
这样说,似乎也不无可能。
只是,师妹未必打得过她,谁按谁也不一定。
就在两人叙话之时,却听得外间再次传来陈潇的声音,带着一丝打趣,说道:“你们要按住谁?”
在话语未落之时,陈潇举步进入后宅厢房之中,清冷眸光在两人之间盘桓了下,捕捉到顾若清脸上的丹霞,清眸中见着一丝好笑。
贾珩轻笑了下,横了一眼那身形高挑、明丽的玉人,说道:“按住你。”
陈潇乜了一眼那少年,柔声道:“我还需要按?”
此刻,顾若清清丽如霜的玉容上,红晕未褪,也有几许不自然,有些受不了夫妻两人,说道:“师妹,方才已经说定了,乘船前往辽东。”
陈潇轻笑了下,暗道果然,柔声道:“那就好,我正说路上少个伴儿呢。”
这刚刚只怕已经有了实质的进展。
顾若清“嗯”了一声,不知为何,落在自己耳中,偏偏成了:“床上少了个伴儿呢。”
贾珩好整以暇品着香茗,心头却在思索着前往辽东之后的用兵事宜。
……
……
盛京,显德殿,南书房——
正值午后时分,秋日的日光温煦而照,自镂花的木制窗子中透射而来,落在暖阁中铺就的一方波斯地毯上,羊毛地毯上骤起的一丛绒毛,似斑驳日光。
多尔衮落座在一方红木漆书案之后,手里正在拿着一方军报,刚毅面容上满是凝重之色。
多尔衮凝眸看向不远处的范宪斗,说道:“山海关副总兵曹变蛟这几日率领铁骑,与郑亲王的兵马数次交手,郑亲王多有不敌。”
范宪斗眉头皱了皱,说道:“摄政王,汉人的骑兵按说不应该如此勇猛才是,竟敢出城野战,实是匪夷所思。”
多尔衮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啊,这苗头不是太好。”
当初,不过十万八旗精锐压制汉廷数十万边军不敢出塞一步,甚至整个边境线不派人防守就行,如今汉人数次战事打出了威风,愈发得势不饶人。
范宪斗面上忧色密布,苍声道:“前汉之时,有一汉挡五胡之语,就怕那天再次到来。”
根据中原王朝的军器制艺,一旦中原王朝恢复元气,富国强兵,这一天未尝没有到来之时。
多尔衮眉头紧锁,忧心忡忡说道:“汉廷王朝的确太过可怕了。”
主要是人口和国力,一旦不再内耗,就会如滚雪球壮大,展现出庞然大物的巍然气魄来。
多尔衮又恨恨道:“在几年前,汉廷就是一个任人揉捏的软柿子,谁知会有如今横行无忌的一幕?”
范宪斗想了想,说道:“王爷,现在不是说这些之时。。”
多尔衮道:“范先生说的是,现在不是说这些之时,让郑亲王撤离,不得再与山海关的汉骑缠斗。”
王京既破,对汉廷的“拒止”战术,似乎已经结束了。
范宪斗道:“王爷,江南水师已经达到了天津卫,随时可能北上驰援。”
这位满清的三朝老臣,在多尔衮的信重下,手里还掌控着一支谍报力量,以便于帮助多尔衮出谋划策。
多尔衮点了点头,说道:“范先生以为他不会前往朝鲜。”
范宪斗道:“以卫国公其人智计,大抵是行围魏救赵之计。”
多尔衮闻言,眉头紧锁,点了点头,说道:“范先生之言不无道理,范先生以为汉军会从……”
“盖州卫。”范宪斗平静无比地吐出三个字。
这毫无疑问,盖州的确是盛京的出海口,极容易成为突破口。
多尔衮默然片刻,说道:“范先生,如此一来,计将安出?”
范宪斗轻声说道:“提前防备,先前的红夷大炮在堡垒上皆有设置,待汉军一至,以炮台堡垒相制。”
多尔衮点了点头,低声说道:“就怕那贾珩小儿不弃不舍,一直沿着盖州卫,向盛京攻打。”
范宪斗面色微顿,朗声说道:“王爷。”
就在两人议事之时,忽而外间有内监在书房的廊檐下,拱手禀告道:“王爷,英亲王的飞鸽传书。”
此言一出,多尔衮与范宪斗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一些期待。
多尔衮目中现出一抹迫不及待问道:“怎么说?”
那内监说道:“王爷,英亲王已经攻破了朝鲜王京,朝鲜国王李淏服毒自尽。”
多尔衮闻听此言,心头大喜过望,说道:“将笺纸,拿过来让孤看看。”
那内监躬身快行几步,将手中的笺纸递将过来。
多尔衮飞快阅览而毕,雄阔面容之上,喜色难掩分毫。
范宪斗道:“王爷。”
多尔衮将笺纸递给一旁的内监,语气轻快说道:“兄长与鳌拜不负重托,已经拿下王京城,后面的仗就好打多了。”
范宪斗点了点头,说道:“王京一下,朝鲜各道勤王兵马在朝鲜以南,势必蜂拥至王京,英亲王与鳌拜他们,不知怎么能否抵挡得住?”
多尔衮目光咄咄而闪,说道:“不用担忧,朝鲜兵马多为乌合之众,倒也不值一提。”
范宪斗见多尔衮如此说,倒也缄默不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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