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儿,别哭,是我,郎哥哥。”

救她的白衣少年正是他,郎泊寒。

此际他收敛了可恶的笑容和风流的神色,认真地说,“我得马上为你迫出毒针,所以冒犯之处,请梅儿见谅了。”

说着,他伸手来解她的衣服——“不!”

这冒牌的白衣少年娇弱地惊叫一声,他没有理她的叫声,沉着脸已把那白衣解开,看到了她紧紧捆住胸脯的那一圈圈白纱,不由皱着浓眉,“为什么把自己弄成不男不女的怪胎?”

她轻轻发抖,不吱声。“还穿着白衣,学我么?梅儿。”

他还有心开玩笑,“没想到小梅儿有易性倾向,乍看还以为是另一个我,只是比较纤弱,矮小,秀美吧。”

说这话,他也得到了“报应”让她狠狠咬了手指头一下,血珠莹然,他咧嘴一笑,“有趣!小梅儿。”

“我……恨你!”

她咬唇怒叱,“别碰我!坏蛋!”

他淡淡一笑,继续解,那条束胸白布便让他除下了,胸部的线条已挺拨如初,她脸色红了,又白了,见他还来卸除自己的贴身小肚兜,她大惊失色,“不——”

“梅儿,你的胸口中了几针笑,没办法,不是我趁机揩油。”

他微微笑着拉开了,“不——”

她尖声惊叫,娇美的花蕾傲然浮现,他冷眸中赤焰炽热,直勾勾地盯住不放,“梅儿,你很美。”

“坏……蛋!不要脸!”

她羞忿地娇嗔怒骂,他也不以为然,轻轻伸出手,往她的胸上摸去,“不——”

她吓得直尖叫,羞怯地扭过脸去,以为他是肆意揉弄,狂风暴雨,哪知他的手指贴住了心口,却不挪动,一股热力自那指头吐出,直入心田。

她娇哼一声,幽幽回头望他,“别怕,梅儿。”

他缓缓将手指顺着那深遂的乳沟移动,挪转了三十六圈之后才停在伤口处——三支细长的银针已变黑色,但此时在他的挪转之下,又逐渐变回了原来的银色。

“疼么?”

他轻声问,手指夹住了银针,轻轻出力。“啊——”

她尖叫着,银针已被拨出,鲜血也喷出来了,但他出手如电,已疾点了旁边的穴道,止住了血,“梅儿,不会疼了。”

他含情脉脉地低笑着,她咬着银牙,扭过了脸。“梅儿,还有没有别处也受了伤?”

他轻轻把那粉色的肚兜披回她身上,柔声问,她不由粉颊晕红,没有出声。

“告诉我,梅儿,别怕羞。银针是有毒的,迟一点救治会全身瘫痪。”

他边说边移目注视她的全身,仔细地搜寻着,终于看到她腿上的衣服也有几个针孔。“梅儿,是这里了。”

“不——”

“这可不是害羞的时候。”

他很严肃,已迅速解开了她的裤子。她的脸则烧得像个杭子般通红,“下手之人可真歹毒,存心让你半死不活。”

他颇恼恨地说着,“下回见了她,我得好好教训她。”

“她”是谁,听他的口气,好似与“她”很熟络,孤梅羞恼之中又有着困惑,不觉渐渐忘了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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