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宁宫
贾珩将怀中抱着的小公主芊芊,递给了雪肤玉颜的丽人,然后起得身来,随着一个女官前往偏殿的西暖阁。
坤宁宫本来就是一片宫殿群,前后几座偏殿,空间轩敞无比,故而婴儿的啼哭声,倒也不影响崇平帝。
此刻,宋皇后随着贾珩一同款步而去,进入暖阁。
一个特制的竹木小床上,小皇子盖着小被子酣然入睡,那张白皙脸蛋儿肤色红润,小鼻子小眼,恍惚之间,的确有些像是贾珩。
贾珩转眸看向一旁的丽人,问道:“娘娘,小皇子可取了名字?”
丽人黛眉之下,美眸盈盈如水,柔声道:“子钰,他的名字已经取了,唤作陈洛。”
贾珩:“……”
好一个陈洛,甜妞儿是话里有话啊。
是在洛阳得的种,所以唤作陈洛?
不过,陈汉宗室的确是以五行偏旁为名字,这个洛字倒也合适。
丽人看了一眼眉眼飞扬的蟒服少年,玉颜微顿,抿了莹润微微的粉唇,芳心深处,不由轻哼一声。
当初,如果不是这个混蛋,抱着她痴缠个不停,也不会有着这么一双龙凤胎。
真是一整天都在折腾她,现在想想都觉得…腿心微热。
就在这时,床榻上正在耷拉着眼皮熟睡的小孩儿,似乎察觉到有人接近,一下子醒转过来,而后就是哇哇哭将起来。
贾珩心头的情绪有些莫名,道:“娘娘,我抱抱他吧?”
这是他的骨血。
他现在一共四个儿子,长子是晋阳所生,两个次子则是磨盘和雪儿所生,这第四个就是甜妞儿所出。
可以说…没有一个能见光的。
怪不得,京中都已经开始有坊间流言,说他桃花运太旺,生赔钱货的女儿就是报应。
毕竟,女儿将来长大以后,还要嫁给别的男人。
“去吧。”丽人轻笑了下,那张雍美、华艳的脸蛋儿宛如芙蓉花娇媚,在这一刻,恍若自己都年轻了二十岁。
贾珩抱过那男童,脸上见着一抹思忖之色,柔声道:“小皇子,让我抱抱。”
“母后,我要母后~”小孩儿唤着,声音奶声奶气。
而这会儿,丽人抱着女儿近前而来,秀眉之下,美眸莹润如水,轻笑道:“子钰,这孩子有些淘。”
这可是这狐狸的长子,瞧把他给稀罕的。
贾珩从怀中取下一块儿玉佩,目中现出欣喜,说道:“见到小皇子,没有什么礼物相送,这块儿玉佩就送给他吧。”
这会儿,宋皇后轻轻“嗯”了一声,对一旁的女官念云柔声说道:“去将玉佩收起来吧。”
念云闻言,伸手接过一块儿玉佩。
丽人看向那少年逗弄儿子,一时之间,面色就有几许恍惚。
这大概就是天伦之乐吧。
贾珩逗弄了一双儿女一会儿,脸颊两侧都是两个小家伙的口水。
心神微动,转眸之间,看向那丽人,柔声道:“娘娘,她们两个小家伙已经有些累了,不妨让她们歇息歇息罢。”
丽人轻轻应了一声是,然后将怀中的女儿芊芊递给女官念云,随着那蟒服少年向着外间而去。
重新来到偏殿暖阁之中,仍是当初两人曾经痴缠的所在。
丽人玉容神色复杂地看向那少年,轻声道:“本宫后天去大慈恩寺降香,子钰也好好准备一番才是。”
贾珩点了点头,道:“娘娘放心。”
他肯定养精蓄锐,枕戈待旦。
似是实在受不得那少年的灼热目光,丽人躲开眼神。
而后,贾珩没话找话说道:“娘娘这些时日,可还安好?”
在坤宁宫太过人多眼杂,他根本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在四目相对之时,将千言万语在眼波流转之间往来。
丽人柔声道:“有两个孩子陪着,倒也挺好的。”
想了想,转而提及一事,问道:“秦氏还有那妙玉的孩子怎么样?”
贾珩道:“一岁多了,两姐妹平常玩闹的挺好的。”
他总觉得甜妞儿是在炫耀自己有儿子,并且告诉他,要善待她们母子才是。
贾珩看向那丽人,今日的恬妞儿,精致如玉的锁骨下,秀挺如云。
“当初倒是闹得沸沸扬扬的。”对上那双肆无忌惮的目光,丽人玉颊两侧也浮起两朵红晕,嗔恼地瞪了一眼那少年,说着,弯弯柳叶秀眉之下的熠熠妙目,道:“然儿最近在京营还好吧?没有出什么纰漏吧?”
贾珩想了想,柔声道:“魏王殿下天资聪颖,在军营中颇见英明果断。”
魏王陈然已然去了京营有段日子,虽然担任主簿之职,但仅仅是身份,就吸引了一批中小将校投靠,不用想,肯定会培植一批党羽来。
丽人点了点螓首,道:“上次然儿说,子钰如果前往天津威海作训海师,也想过去看看,你觉得如何?”
贾珩道:“海师刚刚开拓,作训十分辛苦,魏王殿下在京营坐镇就好。”
其实,上次楚王也这般说,想要前往操演水师。
不过楚王的确有去的理由,因为这段时间,楚王已经在军器监差不多要住了下来,全力帮助军器监攻克火铳制艺。
丽人轻哼一声,显然有些不满意贾珩的这番回答。
贾珩抬眸看了一眼肌肤雪白,宛如雪美人的丽人,柔声道:“天色不早了,如无他事,微臣先告退了。”
他现在与甜妞儿独处,实在有些顶不住,尤其那股媚肉之香若有若无的浮动而来,他已经心痒痒的不行。
恨不得一下子按倒甜妞儿,一通输出。
甜妞儿真是有毒。
其实,真正与甜妞儿的痴缠,也就十来次,他还远远没有到腻的时候,更遑论日到吐。
丽人深深看了一眼那面容沉静的蟒服少年,抿了抿粉唇,芳心中也有几许难以言说的悸动。
这个小狐狸,别是想她了呢,那双眼眸之中压抑的欲望,她能捕捉得到。
等后天去大慈恩寺,再找他算账吧。
贾珩说着,也不多言,神情施施然出了坤宁宫。
这一次见了自家的一双儿女,也有些心满意足。
宁国府
贾珩刚刚进入庭院中,迎面见到廊檐上快步而来的晴雯,撅着粉嘟嘟的嘴唇,说道:“公子,北静王妃来了。”
北静王妃甄雪,前些时日听说贾珩去见过自家姐姐甄晴,一时间就有些坐不住,今日就带着女儿水歆来瞧贾珩。
名义自然是歆歆有些思念干爹了。
贾珩闻言,也不多言,快步向着后院厅堂而去。
此刻,后宅厅堂中,秦可卿以及尤氏三姝列坐,陪着甄雪叙话。
咸宁、李婵月、宋妍三人组倒不在厅堂。
这会儿,甄雪正在与秦可卿相对而坐,白腻如雪的玉颜上满是恬然笑意,道:“歆歆说她想他爹爹了,就过来看看,怎么不见子钰?”
她也有些他了,都一年多未见了,她与子钰的孩子也一岁多了。
秦可卿柔声问道:“夫君一大早儿就去了宫中面圣,这会儿还没回来,估计留了饭。”
甄雪点了点头,并未多说其他。
“干爹~”
而说话的空当,水歆一下子扑将过来,小萝莉那张带着婴儿肥的粉嘟嘟脸上满是笑意。
曾经五六岁的小萝莉,这会儿已经长到了八九岁,个头儿也往上面蹿了一截儿。
贾珩抱着水歆,笑道:“歆歆越来越高了,也重了,干爹快抱不动了。”
水歆眉眼笑意浮动,笑呵呵说道:“干爹,我长大了呀~”
甄雪在不远处听着,抿了抿莹润微微的粉唇,暗道,她这样重的,他都抱得动。
想起那往日的种种痴缠,丽人芳心惊颤莫名,明艳脸蛋儿悄然浮起两团淡淡红晕。
可以说,这也是丽人二十五六年的人生中,少有的一段幸福时光,几乎每一个日夜都心惊肉跳,怦然心动。
贾珩捏了捏水歆粉腻嘟嘟的脸蛋儿,轻笑了下,说道:“歆歆是长大了,再有二年,歆歆该许人了。”
这小孩儿长得都很快,而且嫁人也早,在十三四岁就可能嫁人了。
水歆一张粉嘟嘟的脸蛋儿羞红如霞,急声道:“干爹,我不许人。”
她要和干爹还有娘亲,永远在一起…
贾珩抱着小萝莉水歆,落座下来,这会儿,丫鬟奉上香茗,茶汤清亮,香气馥郁。
秦可卿道:“夫君,这次北静王妃过来,好像还有一些关于北静王的事儿问你。”
贾珩放下茶盅,问道:“哦?北静王还没回来吗?”
原来北静王前往台湾筹备海师,在过去的一年多中,扬威海域,可以说真正的实现了自己的志向和抱负。
甄雪柔声道:“这次过来,正要询问子钰呢。”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倒也不急。”
说着,将怀中的水歆,递给一旁的嬷嬷,倒是让小丫头噘了噘嘴,显然有些不喜欢贾珩这番言论。
“杰儿怎么没有过来?”贾珩道。
甄雪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老太妃天天照顾着杰儿,我平常也只能见上一两面。”
可以说,北静王好不容易得了这么一根独苗儿,被北静太妃当成了宝贝哄着,就连甄雪这个亲妈都要靠边站。
这会儿,贾珩柔声道:“老人家宠爱孙子。”
甄雪贝齿咬了咬樱唇,柔声说道:“也不能一直宠溺着,深宅大院当中,对孩子性情养成不大好的。”
这要将来再养一个王爷那样不喜女人,只喜女人的性子,可如何是好?
秦可卿也点了点头,道:“也不能经常不在一块儿,时间长了,孩子都不亲了。”
贾珩端起茶盅,总觉得可卿这话是在暗戳戳点他。
嗯,许是他多想了。
众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而后,贾珩就与甄雪单独叙话,重新来到内书房,迎面之时,就可看见陈潇。
“潇潇。”贾珩唤了一声,问道:“没有去衙门?”
“刚刚回来了。”陈潇扫了一眼甄雪,眉眼清冷如霜,没好气道:“那我给你们两个腾腾地方?”
甄雪:“……”
这会儿的丽人,自然也知道眼前少女乃是乐安郡主,柔声说道:“甄雪见过郡主。”
“不必了。”陈潇摆了摆手,然后放下毛笔,向外间而去。
甄雪抿了抿樱唇,不知为何,对上那一双清眸的打量之芒,这位丽人心神就有些莫名的害羞。
她记得当初眼前这位曾经帮着她和子钰望风来着。
果然,就听那少年开口道:“潇潇,你在门口望风。”
陈潇冷哼一声,然后出得书房。
贾珩一下子拉过甄雪,道:“雪儿,许久不见了。”
甄雪此刻被贾珩一下子拥入怀中,抬起粉鬓云鬟的螓首,修丽玉容上已是滚烫如火,美眸莹莹如水,似是浸润着烟波涟漪。
“雪儿想我了没有?”
“想…唔~”甄雪还未说完,却觉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已是凑近而来。
而后,那迅速的恣睢以及宠溺,似乎要将自家的丁香据为己有。
甄雪芳心惊颤莫名,两只纤纤柔荑,搂住贾珩的肩头,一张白腻无暇的脸颊悄然浮起酡红气韵,而后,就觉衣襟异样重重,旋即两轮盈月弹将出来。
贾珩此刻徜徉在脂粉柔软的白玉当中,只觉说不尽的惬意舒适。
而甄雪脸颊羞红,美眸似沁润着丝丝缕缕的水光。
那熟悉的悸动,一下子又回来了。
也不知多久,贾珩拥着甄雪的丰腴娇躯,向着里厢而去,此刻淡黄色帷幔垂降而下,拥住丽人。
贾珩的两只手挽起甄雪触感美好的腿弯,指尖轻轻摩挲着那晶莹如雪的白腻肌肤,甄雪也主动将裙裳的下摆掀起,用贝齿轻轻咬住,将玉腿向两边分的更开了一些,带着些许迫不及待朝贾珩展示自己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的蜜腔。
冰雪消融的北静王妃对挑拨情郎情欲的技巧无比熟捻,哪怕是不需要言语,她也有的是办法勾人情欲,
甄雪轻咬着裙裳下摆,那双满是湿意的双眸楚楚可怜的向上望去,顾盼流转之间的风情足以令所有沦陷,就连身经百战的贾珩,呼吸都不由得急促了几分。
与情郎分别许久的轻熟丽人正是情欲愈发旺盛的年纪,这让贾珩每次与甄雪的交合都如同野兽般激烈,少女那清冷气质与那饱满窈窕的妖艳肉体形成强烈的反差,每次都能让贾珩坠入性的深渊,在甄雪身上肆意的发泄兽欲。
感受着胯间那股久违的火热滚烫,甄雪一开口,声线不自觉有些颤抖,一张温婉秀雅的脸蛋儿羞红如霞,低声道:“子钰。”
贾珩剑眉挑了挑,目光深深,说道:“怎么了?”
雪儿真是想他想坏了,根本不需他主动挑拨,差不多能感受到箪食壶浆,夹道相迎,开门揖盗。
用猩红顿尖磨蹭了两下饥渴的主动吮吸肉棒的花瓣,贾珩缓缓挺腰,将粗若鹅卵的硕大龟头顶入了紧窄的花径,
甄雪那“六出冰花”的媚穴是当之无愧的榨精魔器,仅仅是刚刚插入,那层层叠叠的褶肉便迫不及待的吮咬上来,让贾珩浑身酥麻,忍不住喘息着趴在甄雪幽香的丰熟娇躯上,脑袋埋在规模惊人的丰满奶球中。
甄雪那一张粉腻脸颊滚烫如火,巍峨云髻之间的一根珠花金钗摇晃不停,说道:“没什么。”
贾珩深吸了一口丽人胸间的幽香,如同发情的雄狮一般粗暴地大肆肏干起来,腰胯如同雨点一般急促有力的砸落在甄雪因为被摆成种付位,而向上翻起的丰嫩白臀上,粗壮的肉根气势惊人的肏干着玫红色的淫荡花径,弄得水花四溅臀肉乱荡。
“咕噫…子钰的……好深……再用力……”
嘴里咬着的裙裳下摆无力的飘落,纤长饱满的姣好玉腿主动环上的腰间,踩在绣花鞋中的白嫩莲足在的腰后勾连成结,随着贾珩激烈的挺腰而在空中晃荡着,
一只鞋子随着贾珩一次次尽根没入,在甄雪声声蚀骨般的泣吟中甩落在地,另外一只则可怜的挂在丽人的足尖上无依无靠的晃动着。
贾珩含住一颗兴奋挺立的殷红乳尖,仿佛要吸吮出乳汁一般啧啧作响的吮吸着,摆胯的动作却一刻未停,粗壮硕大的肉根每次都能将丽人的花径彻底贯穿肏透。
贾珩与丽人紧密相拥,嗅着丽人秀发之间的馨香,倏然,抱着甄雪的丰腴娇躯,一下子起得身来,此刻,目光紧了紧。
暗道,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人生若只如初见,雪儿浑然不像两个小孩儿的妈。
大抵是,女生自用,九成新?
甄雪原本微微眯起的美眸,忽而睁开一线,眉梢眼角正流露出妩媚绮韵,檀口微微,腻哼一声,带着难以言说的娇俏和妩媚。
久违的飞天遁地,颠沛流离之感,重新回归心头。
连忙伸手去搂着贾珩的脖子,唯恐从高处落下,伤到贾珩。
“呜嗯嗯嗯嗯……”
玉腿痴情的摩挲着的腰身,用那出如同晶莹冰晶的滑腻肌肤带给贾珩极其美妙的摩擦感,媚腰款款摆动迎合着贾珩的撞击,
因为这凭空而立的姿势,每次丽人的丰美娇躯坠落,那狰狞肉棒都能尽根没入,而感受着七上八下的丽人也都会将肉臀死死地抵在的胯间,让久违的肉蟒每次都能挤开湿润的蜜腔,顶开层层包裹的娇嫩腔肉,重重地撞击在那花径尽头的圣洁子宫。
狂乱的官能快感让平日婉丽端容的丽人愈发放浪的迎合着的肏干,娇吟越发的妖媚高亢,出自江南的甄雪的嗓音本就婉转多情,此时更显得摄人心魄,
自宫中回来的贾珩挤压着被另外一人点燃的情欲,此刻喘着粗气尽情享用着这具勾人的胴体,将被吮的水光发亮的红嫩乳尖放开,顺着丽人白皙的肌肤一路向上,来到甄雪粘着几缕发丝的唇边,
而久旷的北静王妃残存的理智也略感今日少年的热情,暗含羞喜间更是热情地勾住贾珩的脖子,欣然地送上了香吻,两条饥渴的舌头急不可耐的纠缠在一起充分搅拌着。
浑圆的酥翘雪臀因为贾珩一次又一次有力的撞击布满了惹人遐想的嫣红,被粗硕的男根完全扩张成一个淫靡O型的玉壶,随着肉蟒一次次地进出拼命收紧挤压着,夸张的吸力和紧致度让贾珩甚至有了自己的阳具会被挤压到变形的错觉,
贾珩被吸的头皮都有些发麻,越发激烈的动作,促使那狰狞肉蟒将层层褶肉粗暴的碾过撑平,干的甄雪香舌乱甩,樱唇却挂着骚媚的痴笑,美的惊心动魄的婉丽俏脸也在肉棒的征伐下化作了淫乱的母猪脸,
随着贾珩又一次将龟头顶进花径的尽头,仿佛在和恋人接吻一般亲吻着花房,甄雪的漂亮脸蛋终于彻底崩坏成满是雌性淫悦的母兽,四肢紧紧如同八爪鱼一般死死缠在身上,迎来了甜美的高潮。
高潮后的蜜壶随着丽人高潮弹动的节奏痉挛着收紧,差点就让贾珩将精液射在这勾人的媚穴中,但胜负欲和男性的尊严还是让他咬着牙坚持了下来。
随着少年重新端坐下来,甄雪原本缠在贾珩身上的四肢,此时也无力的软倒在床榻上,整个人都如同一摊淫荡的媚肉一般无力喘息着。
“子钰~好厉害……”
但甄雪可不是大观园里那些娇嫩的姑娘小姐,久旷难耐的熟媚丽人略一喘息后,就从那足以令雏儿昏厥过去的高潮快感中抽离,
未能得到满足的丽人,用那白玉般的指尖将黏连在俏脸上的湿润发丝拨开,将樱唇凑近少年的耳边故意哈出一口热气:“子钰,快用又浓又热的…把雪儿灌满~”
丽人高潮后的声线甜腻诱人,贾珩亲吻着丽人汗湿的脖颈:“那甄雪想要我用什么姿势把你灌满呢?”
“呜……”丽人娇嗔着白了他一眼,酡红湿热的俏脸上却挂着期待的媚笑,她媚眼如丝的在贾珩耳边呢喃着含糊不清的音节。
在甄雪的呢喃声中,贾珩将瘫软在床榻上的丽人翻了个面,双手挽住丽人的白腻腿弯,经过充分锻炼的双臂轻松地将甄雪的双腿挽起,让北静王妃以一个荒淫的M字开腿姿势挂他在臂弯中,
硕大粗壮的肉蟒强硬的顶进了丽人饥渴难耐的媚穴,依靠着出色的臂力与核心力量,贾珩开始抛动怀中汗湿的丰满女体。
片刻之间,一张香肌玉肤的脸蛋儿,赫然羞红如霞,心旌摇曳,几乎不能自持。
甄雪光洁如玉的额头之下,春山黛眉下,莹润美眸隐约妩媚流波,颤声说道:“子钰。”
这怎么和她把着小时候的歆歆一样?
这的确是丽人许久未体验过的怀旧版本。
飞溅而出的爱液将面前的地板喷的满是水痕,炽热而坚挺的硕大肉蟒将丽人艳红成熟的媚穴粗暴的撑成圆形,饥渴贪婪的性穴艰难的吞吃着肉棒,丰沛的淫液将肉棒染的一片晶亮,
贾珩熟练地摆胯抛动,用肉棒一次又一次的贯穿挤开层层肉环,粗如鹅卵的龟头蹂躏着娇嫩淫艳的子宫,
甄雪芳心羞臊莫名,已是将螓首埋在贾珩的额头,显然为耳畔逆水行舟的声音扰动的羞不自抑,
只是没有多久,酥麻的快感迅速击溃了甄雪的理智,丽人已是心神摇曳,挂在少年臂弯的白腻玉腿在空中晃荡着,足趾随着肉棒的抽送有节奏的攥紧,
玉靥屈服于肉棒的淫威淫乱的崩坏着,吐出唇外的香舌随着贾珩的有力抛动在空中乱甩,如一叶扁舟,行走于大海之上,浮浮沉沉。
饱满丰盈的硕大乳峰淫靡的上下翻腾着,贾珩每次摆胯都狠狠地撞上丽人的丰润挺翘的蜜桃肉臀,
甄雪一边翻着白眼一边放浪热情的扭腰摆臀,让蜜腔中的每一寸媚肉都能严丝合缝的夹紧裹吸着青筋虬错的柱身,榨精般的吸力让贾珩也抵达了极限,
把握着丽人腿弯的双手本能的加力,十指都陷入丰腴白皙的腿肉之中,将其掐出淫靡的凹陷,肉茎每次都力求尽根没入,青筋缠绕的棒身将蜜穴内的每一处褶皱的粗暴的撑平,龟头狠狠地剐蹭着敏感的花宫,
膣肉死死箍紧,膨胀到极限的龟头棱大力剐蹭着蠕动的粉色肉褶,最后抵入甄雪的宫蕊内,浸泡在花穴口中的肉茎根部开始收缩,一股炙热的精流顺着尿管冲出体内。
贾珩顿感后腰一阵酥麻的快感,下意识地掐紧了丽人饱满的双乳,轻咬甄雪吹弹可破的白皙肩膀。
“噫噫~…好烫……”
甄雪亦尖叫着迎来绝顶的高潮,浓烈的阴精也从花穴深处一涌而出,冲刷着极度充血的肉棒,在二人交合处拉出了细密的淫丝。
被肉杵捣打得微微红肿的宫蕊再度迎来精液的洗礼,白浊的热浆与那喷涌而出的蜜液混合,很快充盈了整个子宫,甚至有一部分流入了子宫的更深处。
肉棒在阴道内一跳一跳,偶尔还用力插送几下。甄雪感受着那久违的过激快感,心神渐渐迷茫。
狰狞的肉蟒在蜜腔内温存着,射精并没有导致硬度的丧失,泄身后的短暂平静更能感受到这根铁棒的温度,以及肉棒表面传来的微微脉搏。
贾珩抱着泄身到失神的甄雪侧躺在了床褥上,本想稍作休息,却不料甄雪主动扭头吻了上来,
一只被汗液淫水浸湿肌肤的玉手向下握住了松弛的肾囊,一股电流般的刺激瞬间传遍少年全身,深埋媚穴内的肉棒也不自觉地暴胀数圈,久旷美妇的柳腰再度开动,诱惑着男子再一次抚慰她饥渴的躯体。
此刻,窗外温煦的深秋日光照耀在厢房中,一面雕刻凤纹的菱花铜镜熠熠生辉,光可鉴人,依稀可见那浑圆雪白,如中国画的渲染之法,玫红气晕团团。
似有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
……
正是深秋午后,萧瑟秋风吹过梧桐树,树叶沙沙作响。
也不知多久,贾珩凝眸看向鬓角秀发垂将至脸蛋儿的丽人,轻轻拥过那丰腴娇躯,道:“雪儿。”
甄雪那张白腻脸颊羞红如霞,已然瘫软成一团烂泥,颤声问道:“子钰,你见过姐姐了吗?”
声音中已蕴含着酥糯和柔媚。
贾珩剑眉倏扬,在丽人的腻哼声音中,轻笑了一声,说道:“先前已经见过了,还去看了那一双儿女,现在都快两岁了,都会喊爹爹了呢。”
甄雪轻轻“嗯”了一声,那张白皙如玉的脸颊红润如霞,莹润微波的明眸之中,似有丝丝缕缕的绮韵无声流溢,柔声道:“子钰什么时候也去看看杰儿,他平常也念叨着你。”
贾珩低头噙住丽人莹润微微的耳垂,嗅着葱郁秀发之间的清香,柔声说道:“雪儿,这一年真是苦了你了。”
不用说,不论是晴雪,还是甜妞儿,在过去的一年多都在守活寡。
真就是不仅偷开了车,还给上了锁。
甄雪晶莹如霜的玉容,绚丽明媚一如云锦,而丰腴柔软的娇躯已是滚烫如火,睫毛弯弯,泪眼汪汪。
她表现的…有那般明显吗?
甄雪柳叶秀眉如黛,明眸痴痴波光流转不停,柔声道:“子钰,你在倭国没少辛苦奔波吧。”
贾珩面色微顿,叙道:“前后去了一年,辛苦也没有太辛苦,就是路途迢迢,思念着伱们娘三个。”
甄雪闻听此言,芳心甜蜜不胜,道:“我和歆歆还有杰儿,也都念叨着你呢。”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等说完话,你不要在府上待着了,带着歆歆离了府里。”
甄雪将螓首依偎着贾珩的怀里,柔声说道:“歆歆说想要在这二人多住几天呢,她是真想你了。”
其实她也真想他了,也想留下住两天,但显然不大方便。
贾珩托了下丽人后腰之下两轮丰圆酥翘,顿觉弹软莹莹,丰腻光滑在掌指之间轻轻流溢,虽比不上磨盘,但也别有一番意味。
贾珩凑到丽人耳畔,轻声道:“那就在这儿多玩两天,你再过来接她。”
雪儿这重逢之喜,分明是没有尽兴。
甄雪那张白里透红的粉腻玉颜顿了顿,垂眸之间,芳心甜蜜不胜,欣喜地轻轻应了一声。
贾珩又抚过丽人身前的丰软、柔腻,说道:“好了,天色不早了,咱们起来吧。”
这其实已经痴缠了好一会儿,足慰相思之苦。
甄雪轻轻应了一声,然后整理着身前凌乱不堪的衣襟,随后撑着少年的肩膀,丽人猛地一咬牙用力,牢牢地吸住硕大肉茎的淫靡宫口被扩张到了极限,红嫩腻滑的腔穴嫩肉摩擦着快速碾过的龟首肉棱,
满是青筋的狰狞阳具被迅速抽出,粗粝的可怖棒身摩擦着雌熟肉壁的剧烈快感令甄雪感觉看到了一阵白光,大股大股的蜜浆混合着精液喷出,啪嗒啪嗒的落在地面上,宛如精液瀑布一般
温热的精液从丽人被扩张的淫靡宫口中喷出,她那宛如怀胎数月的糜乱肉腹也在快速缩小着,那阵阵汩汩异样次第袭来,丽人心神颤栗不停,幸好有贾珩搀扶着才没有摔倒在那一滩浑浊粘液之中。
贾珩这边厢,看着堪堪站稳的丽人,端过一杯茶盅,将满口的雪人甜腻压在唇齿之间,问道:“雪儿,北静王快回来了吧。”
甄雪正在忙碌的手微微一顿,柔声道:“子钰,王爷…他说是已经返京了。”
显然在这一刻提及北静王,颇让这位丽人有些不自在。
贾珩默然了下,凝眸看向鬓角汗津津的丽人,问道:“雪儿,他是不是察觉到什么了。”
看北静王上次的神色古怪,分明是已经察觉出了一些端倪。
甄雪弯弯柳叶细眉之下,美眸目光现出一抹不自然,柔润微微,柔声道:“但他没有问过。”
贾珩道:“那就当他不知道。”
他倒是不担心,水溶会开口说,“子钰,你也不想王妃的事儿……”
水溶并非不知轻重之人,毕竟草船借箭的计谋都能想出来了。
甄雪那张香肌玉肤的脸颊彤红如霞,而后,也不多说其他,纤纤素手慢条斯理地整顿好身上的裙裳,那张原就秀雅、温婉的脸蛋儿,在这一刻宛如随风摇曳的芙蓉花,婉美、明丽。
贾珩道:“雪儿,先这样吧,我就不送你了。”
贾珩相送着甄雪离得厢房,只觉耳聪目明,神清气爽。
虽然说起来可能对甄雪有些不公平,但不得不说,先前去见过甜妞儿的一些悸动,在方才得以稍稍降服。
不然就去寻凤纨了。
甜妞儿后劲儿,真是太大了。
眩晕效果一等一的。
这会儿,陈潇从廊檐下悄然走出,双手抱着肩头,那张清丽如霜的脸蛋儿,现出一抹冷峭。
“你倒是雨露均沾,一个不落。”
贾珩面色现出不自然,解释说道:“毕竟一年多未见,故人重逢,难免共叙别后思绪。”
陈潇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贾珩默然了下,面上有些不自然,说道:“后天,坤宁宫去大慈恩寺降香祈福,你也跟着去吧。”
这种危险之事,还真离不得潇潇望风,可纵然如此,也有些心惊胆战之感。
陈潇:“……”
还真是雨露均沾?一个都不能少?都这个时候了,还和那艳后痴缠?
不对,应该是刚刚去见了那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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