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WY城里已是一片竞选喧嚣、乌烟瘴气,而几百公里外北部山区却如同是另外一个世界。山谷里一片阳光,空气清新,鸟鸣阵阵。但就在一片宁静平和的山谷中,龙坤老巢的地下室里依然是潮湿昏暗。在囚室中间的空地上,几个看守在悠闲地聊着天,有的叼着烟,有的抄着手。他们聊的热火朝天,不时还发出阵阵淫邪的哄笑。

在他们的脚下,并排跪着三个赤条条的人体。三人都背铐双手、俯身向前、伸长了脖子,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身体的平衡,或叼起自己面前的食盆里的吃食紧张地咀嚼,或把嘴贴近盆底,默默地卖力舔舐着盆里的液体。

跪趴在最外边的女人大肚便便,动作迟缓,胸前一对硕大的奶子摇摇晃晃,几乎蹭到地面。她正是蔓枫。蔓枫的旁边跪着身材玲珑有致细皮嫩肉的楚芸。最里边的是个男人,他跪在地上的两腿之间悬吊着的那一大团黑乎乎的东西格外刺眼。他是最近刚被龙坤掳获的堪弘。看守们的嬉笑调侃也主要是以他为对象的。

堪弘被关在黑牢里已经几天了。这几天他已经习惯了和蔓枫、楚芸一样一丝不挂双手背铐忍受各种羞辱和折磨。每天早上这顿早餐对他来说就是一道鬼门关。光着身子跪在地上完全靠嘴和舌头把盆子里的食物吃光舔净,他觉得龙坤把自己当成了一头猪一条狗。

他抗议过、抵抗过,也绝过食,但换来的是更加残忍的折磨和羞辱,每一次还都连累蔓枫和楚芸一起受到惩罚。三番两次之后,他的心里彻底绝望了,绝望地接受了现实。每天早上按看守们的命令把食盆里令人作呕的食物嘴叼舌舔,吃的干干净净。

现在他终于明白身旁这两个女人为什么在龙坤面前如此服服帖帖了。他自己是个大男人,尚且忍受不了龙坤花样翻新的折磨,只能屈服。她们两个弱女子,除了自己遭遇的一切,还要被成群的男人轮流奸辱,甚至被迫怀上他们的孽种。她们怎么可能不屈服呢。

堪弘食盆里的食物已经吃的差不多了,他跪趴在那里伸长舌头仔细地舔舐着盆底,舔的盆子光可鉴人,对一旁看守们的调笑充耳不闻。不过细心的人看的出来,他紧皱着眉头,显得心事重重。因为此时堪弘不知道前面等着自己的将是什么样的命运。

蔓枫和楚芸的命运已经注定了。她们已经被龙坤调教成了俯首帖耳的性奴,除了供他们发泄兽欲之外,还会成为他们赚钱的工具,就像他们已经对蔓枫做的那样。这是落到贩毒集团手里的女警员几乎难以逃脱的宿命。

可他自己呢?龙坤抓到自己为什么没有把自己杀掉?也没有拷问自己警局内部的情况。只是把他剥光了衣服和两个女人关在一起,每天眼睁睁地看着她们被羞辱蹂躏。这与堪弘所知道的黑帮分子对待落到他们手里的男警员的手段大相径庭。堪弘心底一直有个难以破解的谜团:龙坤到底在自己身上还有什么企图?

先前被他忽略了的一个细节接踵浮现在他的脑海里。到这里的第一天,他们让他亲眼看到了蔓枫和楚芸的一丝不挂的身体以及她们如何屈服于男人的淫威之后,把他单独带到了牢房旁边的一间小屋。那小屋和外面的黑牢完全两样,看起来就像是医院的手术室。里面还有一张怪模怪样的手术床。

他们把他绑在那张床上,一根硕大的针头刺进了他的左臂。他当时绝望极了。因为他听说毒贩抓到警员后往往给他注射毒品,然后他在毒品的挟制下就会对他们服服帖帖了。可当针头拔出来的时候,他赫然发现,那粗大的针管里面竟然灌满了鲜血。原来,他们不是给他注射毒品,而是抽了他一大管血。

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他们给他抽血是要干什么。第二天,他们把他和两个女人一起羞辱了一通之后再次把他带进了那个小屋。这次是用仪器给他做了一系列复杂的检查,甚至给他的胸腹都拍了片子。这更让他如堕五里雾中。

可就在这次,他又发现了另外一个细节。在这间小屋的墙角,放着一个尿盆,尿盆里有半盆尿液,让他十分眼熟。堪弘是个训练有素的警员,只看了一眼他就确定,这正是早上他们给自己用过的尿盆,里面装的是自己的尿液。

他们留自己的尿液干什么?他明明亲眼看到蔓枫和楚芸的尿液都被他们随便倒掉了。所有这些蛛丝马迹都让他不寒而栗。他凭直觉感到,龙坤对自己绝对有企图,而且目标是自己的身体。不过自己是个男人,他们对自己的身体和对蔓枫楚芸身体的企图显然是不同的。但具体是什么,他实在想不清楚。

就在堪弘拼命伸长舌头舔净盆底上最后一滴乳汁的时候,两只大脚出现在他的视线里。看到那双黑色的紧口布鞋,堪弘心头一紧:是龙坤。他每次出现,都会有新花样戏弄羞辱自己。今天他又来了,不知道等着自己的是什么。

堪弘慢慢地抬起身子,快速瞟了龙坤一眼,马上又垂下眼帘。同时下意识地夹紧了腿。虽然已经好几天了,但这样一丝不挂地跪在这么多男男女女的面前,尤其是胯下还悬吊着那么一大堆东西,还是让他感觉无地自容。

龙坤踢了踢堪弘面前的食盆,笑眯眯地说:“怎么样堪弘警官,这两天习惯了吧?你学的蛮快嘛,吃的挺干净哦!”

堪弘垂着头没有吭声。他知道龙坤在等什么。如果是蔓枫或者楚芸,这个时候应该乖乖地回答:“是,主人。”或者“谢谢主人恩典”。但他堪弘不是龙坤的性奴,也不怕死。他放弃反抗只是不想连累那两个可怜的女人。但他犯不着对龙坤低声下气。

龙坤对堪弘的倔强似乎并不生气,他俯下身拍拍堪弘的肩头说:“堪弘警官,龙某人今天给你带来个大惊喜,你是不是要感谢我啊?”说着一侧身,让出了堪弘面前的视线。

听龙坤说惊喜,堪弘心头就不由得一紧。龙坤是个瘟神,他带来的肯定没有什么好事。但他想象不出龙坤今天又会有什么新花样,忍不住抬头向前方看去,顿时楞在了那里。

堪弘跪着的位置正对大门,他一抬头,正好看到一个黑衣汉子大步走进大门来。那边的光线更加昏暗,堪弘只是隐约感觉那汉子身后有一些响动,但看不清是怎么回事。待那汉子又向前走了几步,他才看到汉子手里似乎牵着一条链子,随着他的脚步微微晃动,发出金属碰撞的声响。

堪弘心中顿时出现了不祥的预感,竭力想看清汉子身后究竟是什么东西。当他瞪大了眼睛仔细看去,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那汉子手里确实牵着一条链子,一条冷冰冰的金属链子,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幽光。而链子的另一头竟是一个白花花模模糊糊的身影,四肢着地,跟着汉子的脚步一扭一扭地向前挪动。

堪弘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下意识地向身边看了看,见蔓枫和楚芸都还在撅着白花花的屁股专心致志地舔着自己眼前的盘子,对身边发生的一切似乎都视而不见。这时堪弘再抬头向前看去,那汉子背后出现了一个赤条条白花花的身影,那披散的秀发、浑圆的肩头,特别是胸前来回摇摆不定的两团白肉都明白无误地告诉他,正被人用铁链牵着爬进来的确实是一个女人,又一个赤条条一丝不挂的女人。

堪弘的心像被人猛地捅了一刀,疼的几乎喘不过气来。他万万没有想到,在龙坤的手里,除了蔓枫和楚芸之外,竟然真的还有第三个女人,而且也已经被他调教成了俯首帖耳的性奴。“难道……”一道黑色的闪电在堪弘的脑海里一闪,他再也不敢想下去了。

他拼命对自己说:“这不可能……不会的……”可他的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不远处四肢着地踽踽而行、离在自己越来越近的光屁股女人。

终于,走在前面的男人一闪身,手里的链子哗啦一响,将那女人扯到了前面。就在这一瞬间,堪弘的心差点跳出嗓子眼,呼吸几乎要窒息了。那被铁链子子牵着的光屁股女人虽然没有抬头,但那熟悉的身形、熟悉的动作、熟悉的喘息就像一把利刃,狠狠戳进了他的心窝,疼的他浑身发抖。一瞬间,他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他像一只掉进陷阱的小动物,被逼到了墙角,无处可逃。

女人显然也敏感地感觉到了咫尺之遥的男人们急促的呼吸。她缓缓抬起身子,浑圆的屁股熟练地坐在了自己的脚跟上,习惯地将双手背到身后。在看守弯腰给她铐上手铐的同时,她扬头甩了下秀发媚声道:“主人,弘奴……”

女人的话说到一半,忽然像被一把巨大的砍刀拦腰砍断了一样没有了下文。她那一双妩媚的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跪在她面前和她一样一丝不挂精赤条条的男人,片刻之后,她干裂的嘴唇微微颤抖了起来。

堪弘再也无法逃避,他的眼睛躲躲闪闪地望着跪在自己对面的赤条条的女人。四目相对,两人的呼吸都越来越急促。片刻之后,两人几乎同时呜咽着喊了出来:

“阿弘!”

“阿娇!”

一声惊呼之后,两人几乎同时放声大哭。尤其是弘太太,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号之后,马上就哭成了个泪人,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身子软塌塌地向地上倒去。

堪弘几乎是下意识地膝行向前扑去,弘太太光溜溜的身子一下就扑倒在他赤裸的肩头,高耸的双峰紧紧压住他的胸膛。她哭的浑身抽搐、几乎窒息,随着一阵阵声嘶力竭的号啕大哭把她的战栗传遍了他的全身。

龙坤和所有的看守,还有蔓枫和楚芸都静静地看着两个人痛哭流涕,谁也没有出声。直到弘太太哭哑了嗓子,撕心裂肺的哭号才渐渐变成了时断时续的抽泣。

这个时候,弘太太好像才恢复了一点力气。她勉强地撑起白皙的身子,近距离地看着堪弘。堪弘摇着头痛苦地喃喃道:“阿娇,我找你找的好苦,没想到你真的在这里!”

弘太太的抽泣声一下又高了起来。她喘息着泪眼婆娑地问:“阿弘,你怎么会也在这里?你是来找我的?你这个傻瓜!”

“哈哈,弘奴你想多了。你可真是自作多情啊!”龙坤见缝插针地插了进来。

弘太太听到龙坤的声音,浑身猛一激灵,像被什么烫了一样赶紧挺直上身,离开了堪弘的身体,直直地跪在那里,毕恭毕敬地说:“主人,弘奴该死,请主人惩戒。”

堪弘两眼通红,像不认识了似的看着精赤条条战战兢兢跪在龙坤面前的自己的妻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龙坤扫了一眼耿着脖子跪在对面的堪弘,笑眯眯地对弘太太说:“弘奴啊,你可不知道,堪弘警官是来找他的同事枫奴来办公事的。他找人弄了个剧本,要让枫奴演主角。光屁股的女主角哦!这不,他们正在这里操练呢。”

龙坤的话音未落,弘太太的脸已经由红变紫,气也越喘越粗。她恨恨地盯着挺着大肚子惴惴不安地跪在一边的蔓枫恶狠狠地叫道:“你这个贱人、害人精!肚子都让男人肏大了还跑出来害人!主人,弘奴求求你,让弟兄们肏死这个贱货吧!”

面对弘太太的叫骂,蔓枫低垂着头一声不吭。但从她微微发抖的双肩可以看出她内心的不平静。楚芸显然被这个场面吓坏了,她还没有弄明白眼前这对男女到底是什么关系,那女人为什么对同病相怜的蔓枫如此恶毒。

龙坤听了弘太太歇斯底里的叫骂,假惺惺地摆出一副息事宁人的模样,拍拍弘太太湿漉漉的脸蛋得意洋洋地说:“弘奴息怒哦,你发起狠来真的让人疼啊!枫奴虽然确实招人恨,但主人也不能让人把她肏死。那岂不是遂了她的愿!主人留着她还有用呢,再说,堪弘警官还要请她做女主角呢。”

龙坤的话简直是火上浇油。弘太太听了呜呜地又哭出了声,正要张开嘴叫骂,却听龙坤阴阳怪气地问:“弘奴啊,主人让你们夫妻重逢,你高兴不高兴啊?”

这一句话一下点醒了楚芸:“原来他们是夫妻啊!对啊,一个叫堪弘,一个叫弘奴。难怪龙坤说堪弘是来找蔓枫的却惹的弘太太如此气急败坏。”思忖间却听到弘太太抽泣着说:“高兴……高兴……弘奴感谢主人让我们夫妻重逢……”

“那你打算怎么感谢主人啊?”龙坤问的话里有话。

“主人……弘奴……”弘太太显然听出了龙坤的弦外之音,一下子变得语无伦次。

“我听说弘奴嫁给堪弘警官还不到三个月就到主人这里来了。这么说是主人扰了你们夫妻的好事喽?你说,主人是不是应该补偿你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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