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湘儿,你夹得真紧……”宋清然不停的用言语撩拨着身下羞涩的湘云。
肉棒一下下插入抽出,湘云娇嫩的花心被顶得一片狼藉,小穴早就在身下泅出了一片水渍,她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腕,免得叫声过大,惊动他人,可又徒然,发现这样只会让交合的水声更加响亮。
湘云早已被弄得浑身发颤,体内火热的异物撑得她又酥又麻,每次抽插,都带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
宋清然越发兴奋,肉体的快感不断积累,已至随时可能喷射,看着身下湘云那迷人神态,却又不想停止。
“唔!”湘云被一个深顶,荡出一声低吟,小声地求饶:“清然哥哥……湘儿不行了……”湘云神智都有些迷蒙了,她徒劳地抓住宋清然的肩背,不知道自己丢了几次,她只感觉,自己死在男人身下也是甘愿。
隔壁的和顺公主宋林熙,原本打算闹闹洞房,听听闺乐,便要睡下,可并不隔音的木房之内,不时传来声声愉悦的娇吟,以及啪啪的肉体碰撞之声,让和顺心如猫挠一般。
“臭小子,真能折腾,怎得这般久了还不完事。”和顺有些后悔,选在隔壁听房了。
作为经过风月,受过云雨的妇人,如何禁受得了这种靡靡之音,翻来复去睡不着的和顺公主,有些难耐,见四下早已静静无人,安慰自己道:“看看湘云身材如何,便去睡下。”
有了借口的和顺公主,穿着亵衣悄悄行至湘云所在的窗前,用手指捅破窗纸,细看房内春色。
从她角度望去,史湘云被宋清然隆起的虎背挡住。
烛光照耀下,她只能看到两条雪白纤细的美腿缠在宋清然的腰上,宋清然正挺着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飞快地捅弄着身下湘云雪臀间夹着的玉蛤。
那玉蛤看起来十分娇嫩,粉红无毛,两片薄唇被肉棒撑开,随着肉棒的迅速进出,接缝处噗叽噗叽地溢出一缕缕花浆。
又娇又媚的呻吟声不断响起,直听得她心酥腿软。
她看着床上抵死缠绵一对玉人,只觉自己身子酥麻外,还有别样刺激。
她能从震动的纱帐看出,宋清然每一下的冲击是那么地用力,身下湘云应是也快要丢身,夹在宋清然腰间的玉足,白嫩足趾已紧紧蜷着。
宋清然与史湘云恩爱缠绵的情话有如在她耳边述说一般,随着呻吟之声一同流入和顺耳中,灌在她的脑里。
和顺公主看的不舍离开,只觉浑身发热,玉液横流,脑中渐渐陷入混沌,玉手不知不觉中,伸进酥痒的股间,由轻到重地揉弄着,心里涌起阵阵悸动,嘴上发出了诱人的喘息声。
一阵凉风吹过,和顺公主打了个寒颤,顿时惊醒过来,看了眼房内已丢身的史湘云,耳根霎时红透了,狼狈不堪地逃回自己房中。
宋清然不停顶送,炽热的巨物哪怕已经顶到最深,还执拗地试图达到更深,被肉壁层层保护着的宫口也被挤开了一个小小缝隙。
宋清然猛地一挺腰,宫口被硬胀的龟头侵入,变得酥麻,“唔……”湘云浑身一颤,再也忍不住,一大股蜜汁排出体外,昏晕过去。
逃回屋内的和顺,脑中仍是那激荡画面,声声酥麻诱人的呻吟、床板震动声、噗叽冒水声,仿似仍在耳边,清晰无比,挥之不去。
和顺公主有些无所适从,在床上躺下又坐起,再难入眠,想起史湘云被宋清然抱着大力耸弄,心里像是燃着一般,那个羞人的地方又开始阵阵酸痒空虚起来。
和顺公主玉手又不知不觉地伸进了亵裤里,轻轻搓揉着早已浆腻一片的嫩肉,脑中幻想,宋清然把那根东西狠狠地刺自己身体,随着这个想象,她呜咽一声,中指带着蜜汁浆水,轻轻插入自己的蜜穴之中……
“唔……不可以,我要忍住,戒掉……”
多少个难眠的夜晚,和顺公主宋林熙一次次借着玉指让自己挨过空虚之夜,幻想着身边有一个疼自己,爱自己的男人。
情欲渐炙的宋林熙如何能把控得住,她把肚兜解开,左手揉着自己的右乳,右手则把亵裤褪至膝弯,用纤长雪白的中指轻捣着自己的玉穴。
酸软的身子靠在床栏上,螓首后仰,秀目半睁,樱唇微启,吐出一声声欢悦又苦闷的呻吟,已是彻底沉迷于肉欲之中初时她仍有些羞涩,渐渐地越插情越浓,越揉欲越盛,恍惚之中,宋清然似乎就压在自己的身上,用那根刚插在史湘云体内的肉棒,在狠狠地插着自己最痒的那个部位。
“清……清然……用力……”已近丢身,她忍不住呻吟着叫出了声。
突听哗啦一声,房门被推开,宋清然赤裸着上身站在门外。
和顺公主听到声音,浑身一颤,闭着的双目睁眼一看,见是宋清然,想到此时此景,自己不光被他看到,还被他听见了嘴里呻吟着叫清然,极度羞涩之下,只来得及掩住下体和眼睛,高潮倏至,雪腹一拱一拱,一股激流喷出数尺之高。
“呜……呜……别看。”想到自己居然在侄子婚之夜,于隔壁听房自渎,还当他之面泄了身子,和顺公主身心俱颤,通体皆酥,竟是丢得越发不能自己,捂住雪蛤的指缝溢出股股粘稠花浆,当真淫靡动人之极。
宋清然本是见史湘云昏晕过去,自己浑身湿汗难受,唤了两声翠缕,见无人应答,心知应是这丫头贪睡,便准备自己冲洗一番,好回房安睡。
可刚出房门,便听到若有若无的呻吟之声,以为是翠缕这丫头难耐寂寞,此时自己还未喷射,想着早晚翠缕都是自己房内之人,便去要了她的身子也无不可。
因此方推门而入,却正好看到在自渎的和顺公主丢身之时,叫着自己的名字,被自己撞破后,更是难耐心神,潮喷而出。
“清然!”
“和顺姑姑……”
二人互相叫出对方的名字,再无法说下去。
宋清然本不想招惹和顺,以他的实力,不是招惹太子的时候,和顺又和太子关系亲密,可此时转身回去,那便是完全得罪了和顺,以后再难挽回。
“呃……需要帮忙吗?”宋清然进退两难,却无话可说。
“还不关门!”和顺娇嗔道。回过神的和顺公主也镇静许多。
宋清然一个闪身,进到房内,见和顺并未怪罪,小心的坐在和顺公主身边,拿起那件散落在床边,用金线绣就的七星寒梅粉色肚兜。
肚兜余香仍在,淡而不腻,如有肚兜之上的寒梅所发。
宋清然不及多看多想,细心的为有些娇羞,又有些愣神的和顺公主围在胸乳之前,双臂自然的环过她纤细娇嫩的脖颈,在和顺颈后重新系上结扣。
这算是宋清然首次在欲望满溢之时,为女人穿衣。
他边系着结扣边道:“呃……这个……侄儿什么也没看清……女孩子在有需要的时候……偶尔用手慰籍一下……也属正常的生理行为……”
“你在嘲笑本宫?”此时的和顺已面色平静。
“侄儿不敢……”
“本宫身材很丑?不堪入目?”
“哪个不长眼的如此之说?姑姑身材丰韵,乳儿硕大白嫩,自然上翘,纤腰如柳……”
“还说没看清楚?怎说的如此仔细?”女人不讲理之时,是难以抵御的。
“只是匆匆一瞥,匆匆一瞥……”宋清然也有些头大,留下不是,告退也不是,又不知和顺是何所想,自己大婚之夜闯进姑姑房间,又赤裸相对,如果和顺声张出去,自己荒唐王爷的名声可真要坐实了。
“呜呜……林熙不活了……如此丢人之事被侄子撞破……身子也被看光……”和顺公主趴在宋清然肩头嘤嘤哭闹着。
画风突然一变,先前还是端着长辈与公主之姿训斥,此时又变为小女儿家哭闹,连自称都改为闺名,真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天生本事使然。
宋清然只得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道:“无妨,无妨,你我本是亲人,再说我也不是被你看过嘛。”
如是普通女子,宋清然此时早不再废话,栖身压倒,如狼似虎的耸动一番,一切就迎刃而解。
只是此时身前女子身份特殊,即是自己姑姑,又与顺正、太子关系非同一般,自己贸然行动,和顺是否会同意不说,事后亦有把柄与口舌落下。
“你一臭男人,看了也就看了,再说是新婚习俗,长辈为新人沐浴祝福,哪能和此时一般……”
只是此时场面太过旖旎,宋清然又欲望未消,怀中佳人,体丰、貌美、香气怡人,还有一层难以言喻的禁忌夹杂其中。
此时和顺公主只着肚兜,下身内裤仍挂在左腿腿弯,宋清然亦只着短裤,二人虽是安慰相拥,可肌肤相亲,耳鬓厮磨,宋清然胯下肉棒早高耸挺立,抵着怀中和顺公主的腹下。
“是是,都是清然之错,姑姑雅量……”
和顺公主见宋清然陪着小心,唯唯诺诺,也不再似刚撞破之时的尴尬,咬了一口他的肩头,嗔道:“坏小子,就会欺负姑姑,小时候便知你是个色痞子。”
宋清然被这一咬,肩膀本能后撤,下身一挺,硬生生戳着怀中和顺公主软腹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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