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府,大观园,栊翠庵
正是午后时分,秋日的和煦日光,轻轻照耀在庭院之中,而青砖黛瓦上的蜿蜒起伏的屋脊,犹如苍龙,展翅欲飞。
茉茉绵软的小手拿着一方玉佩,伸手拨弄着玉佩的葱青穗子,那张胖乎乎、粉嘟嘟的脸蛋儿,口水似正在嘴角流溢不停。
贾珩轻轻抱着自家女儿,凝眸看向一脸怯怯之色,伸着两只小手,似乎想要找妈妈的女儿,笑了笑,柔声说道:“丫头,叫声爹爹听听。”
妙玉缓缓起得身来,那张清冷如霜、白璧无瑕的脸蛋儿之上,满是甜蜜和明丽笑意。
对飘泊江湖十余载、红颜薄命的艳尼而言,如今丈夫为天下难得一出的人杰,又有了孩子,少年之时因为命运坎坷而在心头滋生的乖戾之气,渐渐消散一空。
“爹爹~”终于,似乎感受到那血脉联结的亲近,女童粉唇张开,轻轻唤了一声,巴掌大小的脸蛋儿粉腻嘟嘟,声音甜腻、柔软,还带着几许模糊不清。
贾珩笑了笑,凑至女童脸盘,亲了一下那粉嘟嘟的脸蛋儿,心头涌起无尽欣喜和幸福。
真是她的好女儿,奶香奶气的。
女童轻轻腻哼一声,拿着一枚玉佩轻轻把玩着,拨弄着葱青穗子,玩的不亦乐乎。
贾珩面色微顿,伸手轻轻捏着自家女儿那粉腻的脸蛋儿,清隽眉眼之间满是喜爱。
妙玉黛眉弯弯,明眸晶莹剔透,似有清波微微荡漾,柔声道:“这是女儿头一年见你,你们多亲近亲近。”
贾珩道:“是啊,这小丫头一年一个样,刚生下来时候,还没多大一点儿。”
说着,伸过一只温厚的手掌而来,轻轻拉过妙玉的纤纤柔荑,目光对上修丽双眉之下,那双清冷剔透的眸子,温声道:“妙玉,这一年拉扯着茉儿长大,辛苦你了。”
仅仅一年的出征海外时光,整个崇平十七年其实没有办什么大事,主要是解决了日朝两国的问题。
而家里这些小孩也从呱呱坠地,开始变得咿呀学语。
妙玉柳眉挑了挑,莹润如水的明眸,略有几许定定之意地看向那少年,柔声道:“我也没什么的,你在外面的事儿都忙完了?”
这人是她的男人呢,她为他生儿育女呢。
贾珩温声道:“等过了这两个月,又得去往山东一趟,最近在家,多多陪陪你们娘俩个儿。”
说着,轻轻抱起女儿,道:“妙玉,咱们去屋里说话。”
妙玉秀眉之下,明眸眸光闪了闪,似沁润着妩媚之意,似是嗔白了一眼那少年,说道:“一回来,就知道亲女儿。”
说来说去,也不知道亲亲她,生了孩子以后,嫌弃她人老珠黄了是吧?
丽人其实已经二十出头,在照镜子之时,也发现脸蛋儿已经不如少女那般清秀。
贾珩轻笑了下,柔声道:“妙玉,咱们到屋里说话。”
得,这明显是吃女儿的醋了。
说话之间,贾珩抱着女儿进入厢房,看向一旁的邢岫烟,柔声道:“岫烟,你也一同过来。”
邢岫烟闻言,“呀”地一声,脸颊腾地羞红几许,随着贾珩一同进入厢房,落座下来。
暗道,这一家三口共叙天伦之乐,偏偏还带上她做什么?
贾珩环视了一下四周,说道:“这栊翠庵,终究太过清冷了些,你总是住这边儿也不大好。”
周围的装饰摆设已经重新换过,显然是凤姐为了照顾妙玉,特意拣选的一些家具陈设。
妙玉柳眉弯弯,一双熠熠而闪的妙目之中似是沁润着笑意,柔声说道:“这边儿挺好的,不过是没有前边儿院子热闹。”
贾珩点了点头,柔声道:“清冷一些也好,所谓,人间有味是清欢,不过,小孩儿也得给姊妹一块儿玩,将来在一块儿是能够更快乐一些,别让性情太过孤僻了。”
妙玉道:“那边儿,我倒不常去,茉茉也不大熟。”
其实,心头还是担心自家女儿受得欺负。
毕竟是没名没分的私生子。
贾珩看向那脸颊丰润几许的丽人,目中若有所思,问道:“你这又想什么呢?”
妙玉转过螓首,明眸盈盈如水,说道:“我可能是以前将一些事儿想的有些简单了。”
贾珩点了点头,笑道:“你这是想嫁给我了?”
妙玉柳叶细眉之下,清澈目光盈盈如水,轻哼一声,道:“我倒是不怎么紧要,主要还是孩子。”
贾珩想了想,温声道:“这个八月十五主要是完婚,九月九重阳节,则是林妹妹和薛妹妹,如是妾室,终究委屈了你这江南名宦之女,我再想想别的法子吧。”
这些生了孩子的女孩儿,有时候多少是给一个名分。
那么郡王之位,的确刻不容缓了。
妙玉道:“我受多少冷言冷语都不怎么紧要,主要是茉儿,等她将来怎么办才好呢?不知外间怎么议论呢。”
贾珩轻轻抚过妙玉的肩头,宽慰道:“她同样是我的宝贝女儿,等辽东平定,如果能封为郡王,我请封你为诰命夫人,女儿以后也就有了名分了。”
妙玉闻言,那张白璧无瑕的脸蛋儿之上,不由现出一抹欣然,轻轻应道:“嗯。”
“岫烟,帮我抱抱茉儿。”贾珩轻唤了一声,柔声说道。
邢岫烟:“……”
合着让她进屋,是为了抱孩子的?
不过,邢岫烟人如其名,性情娴静、恬淡,倒也没有太过纠结此事,从贾珩手里接过小丫头,向着外厢而去。
贾珩而后,拉过妙玉的纤纤素手,对上那张犹如江南烟雨朦胧的眉眼,低沉的声音中满是炙热,说道:“妙玉,想你了。”
“我也是,唔~~”
妙玉刚刚还未说完,倏然,就觉唇瓣一软,后半截话就被堵了回去,连忙垂下弯弯而细密的眼睫。
却是贾珩说话之间,近前轻轻噙住那两瓣柔软香唇,不大一会儿,就觉阵阵甜蜜香气流溢而来,将久别重逢的两颗心纠缠在一起。
妙玉这边厢,两只白璧无瑕的素手,轻轻攀上贾珩的肩头,清丽如玉的脸颊渐渐浮起两朵浅浅红晕,已有几许主动地回应着。
不大一会儿,贾珩凝眸看向玉颊酡红如醺的丽人,柔声说道:“妙玉。”
妙玉甘美、清柔依旧,而那种触碰指尖的温软和柔腻,实是让人难以释怀,如果再加上那故地重游之时的水光润滑,徜徉其间,那更是让人欲罢不能。
妙玉弯弯柳叶秀眉之下,道:“听岫烟说,你过几天就要完婚了,准备怎么操办?”
贾珩道:“嗯,赐婚也有一年多了,潇潇她们的婚事是礼部操办,至于薛妹妹和林妹妹的婚事,则是家中老太太还有凤嫂子一同操办。”
妙玉面色微顿,想了想,柔声说道:“也是,薛林两人年岁也不小了,按着民间的习俗,也该到了嫁人的时候。”
府中一应姑娘中,唯薛林两人容貌姣好,气质上乘,如今也都归了他,怪不得外人说他好色如命。
见妙玉不知在想什么,贾珩岔开话题,笑道:“咱们到里厢,我看你胖了没有。”
妙玉比之以往的瘦弱,明显多了一些肉乎乎之感,尤其那张白皙如玉的脸蛋儿丰腻柔润,看着更为温和了一些。
说话之间,贾珩拥着妙玉落座在一方绣榻上,掌指之间似有丰软阵阵流溢。
“记得当初还在这里与妙玉师太谈玄论法,一晃也有三四年过去了。”贾珩拥着妙玉,轻声说道。
那时候的妙玉清冷而孤傲,眉眼间满是官宦大小姐的盛气凌人。
妙玉眸光熠熠看向那少年,似也想起了往事,轻哼一声,道:“你那时候就会气人。”
想起当初两人之间打着的种种机锋,的确是…郎有情妾有意,可谓极限拉扯。
贾珩轻轻攀着那丰盈柔软,凑到丽人耳畔,柔声道:“是啊,一晃也有好几年了,茉儿说着说着,似乎也都一岁了,都会叫爹爹。”
妙玉面色微顿,道:“你那时候就对我垂涎三尺。”
现在也对这少年的好色,已经有所了然,只怕这府中大大小小的姑娘,都是他的禁脔。
贾珩笑了笑,轻声说道:“才华馥如仙,气质美如兰,当初如何不为之垂涎三尺?那时候就想着,得让师太给我生孩子不可。”
妙玉:“……”
似乎也被那少年的说法觉得有趣,只是气息柔润地看向那少年。
妙玉轻哼一声,柳叶细眉之下,熠熠妙目之中现出一抹羞恼之色,清斥道:“真是好色之徒。”
二人,正自说话之间,丽人娇躯轻轻一颤,几乎是过电一般的颤栗,冰肌玉肤的脸颊再次爬上两朵玫红气晕,明艳如霞。
暗道,比茉儿还……
妙玉的女儿贾茉虽然请了奶嬷嬷,但妙玉有时候还会亲自去喂食,不过次数不多,更多是一种欣喜莫名。
贾珩抬眸之间,说道:“这都一年了…还有呢。”
妙玉玉容浮起浅浅红晕,轻哼一声,似是懒得再理贾珩,转过脸去,只是就在这时,却见那少年又是凑近而来,一下子凑到自家唇瓣上,攫取甘美。
妙玉顿时羞恼不胜,呸呸几声,清眸羞恼地看向那少年,嗔怒道:“你又胡闹,怎么这么喜欢作践人。”
这都是小孩吃的,给她做什么?
贾珩笑了笑,也没有说什么。
贾珩紧紧拥住丽人的娇躯,低声道:“妙玉。”
而后从金钩上放下帷幔,轻轻拥住妙玉的丰软如玉的娇躯。
竹榻上的衣衫渐渐增多,而帷幔渐渐落下,妙玉脸颊酡红,目光含羞地看向那少年,道:“你给我讲讲在倭国的事儿吧。”
贾珩拨弄是非,声音含混不清,说道:“倒也没有什么可讲的,出兵倭国这桩事,关要在一个时机准确,在济州岛打了一仗,而后就是用炮铳平推着倭国的诸藩大名。”
妙玉柳眉挑起,似是随口问道:“我怎么听说,这次回来的还有一个倭国的女天皇,也是你的……”
妙玉熟读经卷,博闻强识,对倭国并不缺了解,甚至知道倭国的几位天皇。
贾珩默然了下,说道:“这个说来话长了。”
“那就是了。”妙玉目光盈盈如水,轻声道。
贾珩道:“如同文成公主出使西藏嫁给松藏干部,我也是为了两国大局,这才让她接受一下天朝上国的文化洗礼。”
妙玉乜了一眼贾珩,也不再去理少年的疯话,只是轻轻蹙了蹙秀眉,旋即舒展开来,贝齿咬着粉唇,轻哼了一声。
此刻,已是秋日午后时分,几只飞鸟自蔚蓝无垠的天穹飞过,留下一串清唳之鸣。
栊翠庵之前的池塘中,微风吹动着荷叶,涟漪圈圈氤氲而起。
……
……
直到傍晚时分,斜阳晚照,霞光满天,道道夕阳余晖照耀在房屋上,恍若披上了一层金红的纱衣。
而一座四四方方的庭院当中,梅花树枝叶郁郁,在夕阳中投落在青石板上,枝影婆娑,随风起舞。
若是邢岫烟在这里,怕是也不敢肯定,这个在挺拔英武的少年身下承欢的,是那个与自己朝夕相处,平日里清冷寡欲、秀丽端庄的妙玉师太。
此刻的妙玉本来标志性的妙常鬓已经被汗液混杂,纷杂成了一团,柔顺的修长青丝已经完全被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其他什么的可疑粘稠液体紧贴在窈窕娇躯之上。
胸前那对浑圆挺翘的白嫩雪乳,本来在未经人事时不过恰好大小,在妊娠涨奶之后,已经膨胀到了一个越发丰盈诱人的大小。
此刻,这对本来用来哺育茉儿的乳峰已经此刻已经被死死挤压在了那湿濡狼藉的被褥上,乳汁伴随着身后男人的一次又一次的碰撞,满溢而出,在床单上染上一个个新的水渍,
更为神奇的是,明明是如此饱满的硕果,却没有一丝丝的下垂软化,已经显露出惊人的弹性,以至于在压力的作用下,呈现出雪白乳饼的形状。
下一瞬,本来一次一次撞击着妙玉那丰姿冶丽的雄胯突然之间停了下来,那双修长有力的双手跟着少年向前的动作,狠狠抓握住妙玉那对丰润乳峰,
以一种极为刁钻的角度,揪住了凸起的乳蕾,明明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乳晕的色泽居然还是如少女一般的粉红。
“咕呜~~~~阿噗呜呜呜呜!!!”
巨大的拉力将这对如同蜜瓜般饱满的酥乳无情地拉扯,强烈的刺激让妙玉的嘴角再也无法抑制,声声蚀骨般的泣吟再次不受控制的从那红唇中满溢而出,
粗大坚硬的肉蟒趁着这个机会再度无情地完全突入妙玉那雪白丰满的白虎阴阜之中,暗红硕大的前端毫无阻碍的碰撞在了最深处的宫蕊之中。
经过这一个下午的耕耘,本来就娇柔无力的宫腔已经变得更加酥软不堪,每一次的撞击都让妙玉的精神越发涣散,这突然的袭击几乎清空了她最后的理智。
刚刚复原一些的娇小阴唇瞬间完全被狰狞凶恶的阳具所撑裂,本来就已经泥泞不堪的蜜穴此刻再次从深处喷射出一股温湿的蜜露,
温蠕弹软的腔道呼吸之间便被迫拉扯到了适应肉棒的长度,粉嫩晶莹的柔则瞬间便被外来的肉棒抚平拉伸。
痛感与快感让妙玉几乎感觉自己的私处有了一种被电击的快感,雪白饱满的耻丘也展现出它惊人的弹性,被撑大的瞬间,顷刻便回弹包裹在了狰狞棒身的尾部。
妖艳的娇喘,噗嗤的水声,丰软臀瓣与坚实下体的撞击声,种种声音在这个的午后慵懒的厢房内回荡,也成为了最为激发雄性本能的春药。
在妙玉的求饶哭吟中,英武少年的腰跨就好似马达被注入了一股全新的活力,本来稍微放缓的动作也再次凶恶起来,就好似给这位艳尼上刑的狱卒,操作着他那好似烧红烙铁般的滚烫铁棒,跟随着娇喘的节奏,如狂风骤雨般疯狂突刺如丰美娇嫩的白虎蜜穴之中。
只是经过了如此的鏖战,再次初入这深腔虎穴,让少年都不住地咬紧牙关,生怕自己一个不留意之间便会精关失守,
片刻之间,滚烫肉棒便狠狠地凿开了已经疲软不堪的幽闭宫蕊,直愣愣地顶入了妙玉那许久未被人侵犯过的湿濡宫腔之内,子宫内的淫软媚肉在粗硕肉棒的刺激下无意识地开始紧缩,紧紧包裹着这个许久未曾探访的“负心汉”。
“唔唔噗噗~~~进来了!孕育…茉儿的地方!!!呜呜呜呜~!~~~~~!”
此刻的妙玉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本能,毫无顾忌的高亢吟唱此刻已经不受控制地从她那樱桃小嘴中发出,
本来还因为有些生涩的久旷虎穴已经完全接受了来自身后这位情郎的狰狞肉棒,带着欢快的节奏蠕动了起来,
而她本人那曼妙妖艳的腰部也随着尽情舞动,带起了胸前乳峰在空气中肆意滑动处诱人的弧度,若是屋内光线再强少许,还能看到在阳光下四处飞扬的乳汁。
而另外的一座厢房中,暖意融融的秋日日光同样悄无声息地透过窗棂,照耀在厢房之中的漆木小几上,将一个背直颈细,脸颊白皙的少女,投落在屏风上。
邢岫烟抱着妙玉的女儿贾茉,来回逗弄了一会儿。
贾茉将手中的玉佩扔到一旁,粉腻嘟嘟的小脸委屈巴巴,哭道:“我要妈妈,妈妈~”
小丫头说着说着,就忽而哇哇哭了起来。
至于玉佩……
这时候也发现,玉佩就是换走妈妈的东西,小丫头顿时有些慌神。
因为在家之时,小丫头经常与妙玉母女两个在一起,刚刚离开一会儿还好,小丫头还能玩的自得其乐,但没有多久,已是见不到自己妈妈,就开始哭闹了起来。
邢岫烟抱着粉雕玉琢的小丫头,轻声细语,连连哄道:“茉茉乖,一会儿带你去找妈妈。”
这会儿,你爹爹正欺负你妈妈呢,这个时候,你过去做什么?
但小丫头分明哭闹不停。
邢岫烟心头无奈不已,只得说道:“好,找妈妈去。”
然而,少女抱着小丫头,出了一间厢房,来到栊翠庵外间,便开始四下溜达,来到花圃之畔,说道:“哎呀,这是什么花呀。”
茉…茉儿!!
无比熟悉的突兀声音突然从屋外传了过来,几乎要让处于濒临高潮的妙玉心脏骤停,熟悉的童声伴随着惹人怜惜的哭腔,宣泄着门外幼童的渴求。
一瞬间几乎让花径内所有的淫媚软肉收紧,挤压拧绞住暴起青筋的狰狞棒身,淫水好似不要命一般的倾泻而出,一波又一波喷洒在棒身上,将两人的交合处完全打湿,子宫最深处的花蕾死死地啮合着探入其中的马眼部分。
极致的触感与成倍的快感在同一时间瞬间便直击到男人的脑海之中,本就勉强守住的欲望在加紧收缩的腔道中被解放,揪住雪乳与腰部冲锋的可怕力度,甚至将本来趴倒在被褥上的丽人直接从雌犬姿态解放。
妙玉的双腿不知所措地舞动着,最后堪堪向后才夹住了少年那坚实矫健的腰腹,平日里茶饭无心而养成的轻柔娇躯,居然在此刻发挥了它的作用,
白腻如雪的纤细笔直在少年腰背后互相勾住,腰腹的用力之间,这次将自己勉强稳定住,此刻的她,就好似整个人被挂在了肉棒上一样,浑身上下只有胸前那对已经被抓至变形的白皙乳肉与完全结合的肉棒有所支撑。
这会儿厢房之中,妙玉的那张脸颊酡红一如二月桃花,明媚艳丽,稍稍睁开一线美眸,那张脸蛋儿羞红如霞,几乎彤彤如火,扭过头来,颤声说道:“你…你先停会儿,我好像听到茉茉在哭呢。”
在当妈的心里,孩子显然就是天。
贾珩正自伏虎佳境,轻轻握着丽人那恢复良好的纤柔腰肢,道:“小孩儿缠着你,让她哭一会儿就好了,岫烟不是哄着她的吗?”
怕是小丫头等大了,一见到他就凶巴巴地,不想让他欺负自家妈妈。
“那你…你快点儿吧,我放心不下。”妙玉沁润着蒙蒙雾气的眸子明亮剔透,芳心微颤,脸颊红若胭脂,明媚动人,似是颤声说道。
贾珩凑至近前,轻轻捏了捏丽人粉腻如桃花的脸蛋儿,轻声道:“你这话说的,我这就从来没有快一说。”
女人就是这样,真是有了孩子以后,重心不自觉就转移到自家孩子身上。
所以,后世甚至都有去父留子的小仙女之言。
妙玉也不好多言,玉颊滚烫如火,瘫软如泥的娇躯轻轻颤了颤,只能如同被烙饼子般翻过身来,任由那少年轻薄和亲昵。
“诶诶诶……等等,不,不要一下子…这么…慢一点,茉儿还在外面…啊啊~~”
一层一层的褶皱不断收缩,锁紧,用力缠绕上贾珩不断抽送的肉根棍身,可那同样加速分泌的淫靡汁水却让这一切都变成了徒劳,反而使得这具窈窕丰腴的,玉体横陈的性感娇躯因凭空增添的敏感度而花枝乱颤:
“嗯啊啊~不能,不能那样刺激那儿~~”
经过长时间蹂躏侵犯的乳头早已敏感至极,紧紧只是趁着丽人专心抵抗胯下快感的同时双手揪住乳首向上一提,一股甜腻的奶汁便与妙玉惊慌失措的色情娇喘一起喷出身体。
俯身品尝爱人乳汁的贾珩,胯下肉茎再快速抽插起来,来不及控制身体的她娇躯顿时微微反弓,流淌出大量蜜汁。
“啊啊啊~~两边不能一起——咕啊啊!!!”
妙玉最引以为傲的理性在双重刺激下荡然无存,唯有最后那少许身为人母以及居士的矜持正勉强悬吊起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溢出淫汁爱液的下体在肉根的强奸侵犯下毫无防备的张开两片粉嫩花瓣,正抽送着,绞上棍身的阴道软肉便死死咬住了贾珩的冠状沟,似要将那壮硕钝尖斩于马——
“嗯嗯嗯!!!”
乳首一紧,一松,意识在敏感点处游走的可怜妙玉师太再度被三处同时激增的快感送上一个新的高峰。
品尝完奶汁与甜腻津液后新的受害者立即产生,贾珩贪婪的吻向那一片带有香汗的脖颈,在双手游走于背部的同时,狠狠地在丽人的锁骨和玉颈上种草莓!
“不能…摸,摸啊~啊啊~好深~慢,咕哈啊~”
胯下肉蟒对准阴道抽送时啪唧啪唧的声音几乎要让丽人的矜持被砸的粉碎,背上那不断爱抚脊柱末梢的双手源源不断的送上细碎敏感的细小电流。
习惯狂暴抽插操干带来的快感的妙玉反倒被这温柔爱抚刺激的叫苦不迭,环绕住腰部的双手将贾珩死死勒紧——
“哈啊啊…哦啊!?哦哦~~”
啪!啪!啪!啪!啪!
光洁的背部被爱抚缓慢开发出丽人妩媚的敏感点,与泥泞不堪的媚穴中水声连连时的刺激汇聚在一起,似乎要被贾珩逐渐大力的抽送一股脑撞进那松软的子宫中。
许久未被爱人如此侵犯蹂躏的丽人被摧残得吟声连连,像奏起一段宛转悠扬的乐章,脑中不断回忆起孕期时男人温柔的模样——
她向他献上自己最为珍贵的处子之身,他向她在最不安的夜晚回忆让人永生难忘的温柔。
——明明,明明他如此凶狠的蹂躏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竟然会…感到这么舒服?
满溢汁水的白虎媚穴早已沦为骇人肉根的阶下囚,妙玉数年,数十年以来刻印在脑中的清规戒律开始崩塌,坠落。
高贵清雅的身体此刻开始不断分泌出索求快感的荷尔蒙,不论是肉体还是灵魂都被男人刻上自己的烙印。
“唔——师太的那儿,可是比处子之时都还要舒爽~!”
抬起两片蜜桃臀瓣,捧住腰肢长驱直入,紫红色钝尖带来的紧致触感宣告肉棒此刻正式探索到妙玉穴内一片崭新的天地。
猛然尖锐数倍的酸胀快感使得胯下的妙玉花心直颤,闭眼喘息:“咕哈——进到,最,最深处了!”
滑腻湿热的嫩肉紧紧咬住龟头,拼命的吮吸,亲吻,暴露出自己的谄媚与下流。
一双修长的美腿半跪着,摆出羞耻而熟悉的后入式承受来自爱人的狂暴插入。
一小块粗糙的有些明显的软肉不断被肉根划过,每到这时,丽人便拼命咬紧哆嗦的双唇,留下两行即将泄身的眼泪。
全面进攻在肉棒发现弱点后便立即转为单点突破。
贾珩捏住一只浑圆乳峰肆意揉捏,夹住奶头让其喷出大股甘甜的乳汁,另一只手来到丽人的胯下,在研磨G点与宫口软肉的同时轻划G点外小腹上的光洁皮肤,甚至捏住蕊蒂以娴熟的技艺施以最残酷的极刑!
内部被肉根研磨脆弱敏感的G点,外部被手指捏住阴蒂淫虐,一对圆润的白嫩果实更是被压榨出泌出的可口乳汁。
早已记下那狰狞阳具形状的身体主动扭动臀部,让龟头更加深入几分,顶上丽人娇弱的子宫入口。
强烈的榨取如同真空的飞机杯那般绝妙舒畅,蹂躏乳头的手指不断戳弄粉红乳心,戳入乳晕乃至将乳头戳进乳房内!
“哦哦~~!!哦哈——嗯~子钰,子钰~~”
香舌半吐,津液微滴,被拉长的酥软娇吟配上妙玉不经意间出现的妩媚嗓音,丽人高高昂起骄傲的雪颈,身子下意识的娇颤,挣扎,而又被贾珩压在身下小小的绝顶。
那张从未被侵犯过的香滑雏菊染上喷出的淫汁,每当肉根从G点顶住花心,丽人胯间的菊窍就是一次舒畅的收缩舒张。
修长的美腿在身下绷直到抽筋,被快感刺激着发颤。
宫蕊附近松软的嫩肉被龟头撞着,侵犯着,变换花样和力度以不同的姿势突进,蛮横抽插,让千娇百媚的妙玉师太爽的花枝乱颤。
细密紧致的褶皱被肉棒锻炼出顽强耐力,热辣媚肉紧致难耐,迫使上方被肉根不断入侵的宫蕊门户缓慢张开,死死吸住贾珩的龟头。
每一次抽插虽然让丽人咬紧牙关屈辱呻吟,可在淫汁爱液的润滑下,酥软子宫对准马眼吮吸舔舐的快感也逐渐将贾珩高昂的射精感彻底激活。
“哦哦~哦哦哦——愿菩萨——噫啊~原谅,原谅我,我的淫——哦哦!!”
意识到自己已经被玷污至堕落的丽人在快感中小声诵着经,圣洁的话语中不断夹杂贾珩在虎穴中冲刺时无比色气的“滋咕”声音。
淫贱的画面与妙玉的圣洁姿态同时出现在这一瞬间,佛门居士的圣洁气质与雌犬般淫荡的姿态完美交融在丽人身上。
“哦啊!要,子钰~不行,要去——去~啊啊!!”
让高贵的公主或是皇后或是出家之人——什么都行——在肉棒下逐渐堕落绝对是男人们最舒畅的欲望之一,
而现在,诵经结束后的丽人便在男人的胯下进入了痴缠的最后阶段——白虎媚穴在蛮横的侵犯下屈辱求饶,尚且还有一战之力的媚肉也在主人的屈服下停止对龟头和冠状沟的吮吸,亲吻。
就连有些抗拒如此凶猛的性交的妙玉此刻也高高翘起浑圆的臀部,径直使得贾珩的肉棒能将子宫狠狠顶入身体,顶的她酸胀难堪。
“什么啊——这就——要去了!!??”
“噫齁齁齁噢噢噢!!!!????”
撞,撞得好,好凶!
丽人无助的瞪大了眼睛。
满打满算,妙玉的身体自那温情之夜后痴缠的次数不多,便怀上的茉儿。
倒不是说妙玉不喜欢自己身边俊美无铸却偶尔贪色如狼的爱人,只是自己的身份、他人的视线让自己无法像毫无顾虑的姐妹们一样,扑进他温暖的怀抱中。
可在她那佛门居士的身份之下,也只不过是一个正处于花样年华的曼妙丽人。
而对于这样的女性,许久未满足情欲的后果可能比他人想象的要重太多太多。
“咕哦哦哦~不要,不要~~好胀,好酸——噫啊啊~~”
“去了,要去了,子钰,子钰啊啊~~”
产后久旷的丽人渴望和爱人面对面温柔交合,在水乳交融中释放自己对男人无法言语的粘稠幸福。
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男人十分乐意抱住妙玉的身体,将丽人温柔送上极致的高潮绝顶。
可当身体已经习惯温柔的开发之后,男人此刻堪称打桩机一般狂暴骇人的交合直让妙玉放声娇吟!
“不能~温柔一点啊啊!!嗯啊~不要…这么激烈——噫哦哦哦?????”
崩坏的表情侵占丽人的精致面孔。贾珩发着狠,揪住泌乳蓓蕾和红艳阴蒂的双手随着研磨宫蕊的力度增加而狂暴进攻。
针扎一般的刺激自三个敏感点互相交缠在一起,汇聚在小腹中心,被毫不留情的龟头一下又一下撞进可怜的子宫中。
“哦哦哦??哦哦??”
妙玉的娇躯反弓到极限。
那一头散落的青丝被贾珩扯在手中,迫使胯下娇喘连连表情崩坏的艳尼淫娃高高仰起头来,被贾珩吮吸吐出齿间的丁香小舌。
贾珩与她互相探寻彼此的口腔,搜刮每一处娇嫩的软肉,让妙玉的娇闷呻吟变得越发高亢,肆意,残存不多的神智被快感侵犯的愈发崩溃。
“啾~哦哦~~嗯啊啊~~去了,下面,要去了——咕哈啊——”
二人的身子一起因为快感抽搐。
将主人送上几次细小高潮的乳头在贾珩的蹂躏下不断喷洒出洁白香甜的奶水,因为手指的揉搓研磨化作一道水流飙射而出。
香涎、乳浆、爱液形成的三处水痕在被褥上扩大,妙玉的双眼也越发上翻——
我要去了,要去了,要被这冤家送上高潮了。明明是出家人,是带发修行的居士,我不能这么堕落,这么淫荡,这样有愧于那圣洁的菩萨——
但是,好舒服,下面一抽一抽的~子钰也在喘个不停,似乎和我一样幸福~
“愿菩萨原谅——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海浪般汹涌袭来的快感顷刻间将不知在爱人的胯下呢喃诵经了多少次的淫尼送上酣畅淋漓的绝顶,大滩炽热粘腻的淫汁被痉挛抽搐的下体一股脑挤出身体,酸胀不已的肌肉随即将其变成一道爱液小溪。
“哦哦??哦??”
一双精致清洌的眸子此刻只能看见眼白,丽人似乎连声道都要被快感浸染透彻,只能发出取悦不停蹂躏自己的爱人的,千娇百媚的悠扬啼鸣。
在那彻底崩坏的表情之下,在那炽热的胴体之内,无数快感自凸起的子宫内出现,狂暴涌入妙玉的大脑内!
“嘶!!好紧,好紧!!!”
松弛下来的宫蕊没有对龟头的侵入做出任何防备,在贾珩高潮的那一瞬间,似乎肉棒突破阻碍将妙玉那孕育了女儿的子宫彻底变成贾珩肉棒的下贱肉套本就是水到渠成的过程。
然而还并未等到精液射出马眼射满娇嫩的子宫,那忽然死死绞住龟头拼命挣扎的软肉立刻让贾珩泄出一声惊呼!
“噫啊啊啊啊!!!!!”
下身猛地一挺,原先堪堪顶入宫蕊内的肉棒更进一步,将猎物顶出一个淫靡的菱形。
延展性极好的软肉被侵犯时的代价便是让人发狂的极致快感和强烈酸胀。
未从高潮中脱身的丽人身子一软,第二次高潮就让小穴再度喷出一道炽热的水柱!
妙玉放声浪叫,绞住龟头的软肉奋力研磨侵入的钝尖,松软的宫蕊骤然紧缩,死死缠住贾珩第二敏感的冠状沟。
整个小穴仿佛有着自我意识般沸腾起来,不断亲吻那狰狞棍身上所有的敏感点。
几乎就在丽人泄身后的几秒,早已濒临极限的贾珩终于对准爱人的子宫疯狂开火!
“啊啊啊!好烫,好烫!!”
孕袋中仿佛火烧一般的酸胀与疼痛对破防后的丽人堪比最致命的媚毒,意识到自己被爱人灌注精种后的妙玉捏紧拳头,奋力吻上贾珩的嘴唇,一边哭泣,一边试图找回自己仅存的尊严。
“哦哦哦哦哦哦!!!第二次是不行的噫噫噫噫!!!!”
然而不受控制般,娇柔宫蕊此时绞住龟头的力度已经完全超出贾珩的想象。
因此,妙玉惊恐的发现,那留在子宫中不断射精的龟头突然缓缓退出自己的花房,随后再度笔直的叩进已经被精液填满的孕袋!
一次,两次,三次。
平坦小腹上的凸起消失三次,而后又出现三次,每次都会让丽人屈辱而沉溺的子宫高潮,爽的妙玉拳头捶打床榻,翘起美臀尽情喷洒从花心深处飙射出的粘腻爱液。
天地在颠倒,灵魂在出窍。一起失去所有体力的贾珩与妙玉同时失去对身体的支撑,瘫软在温热湿濡的被褥,大口呼吸着。
“啊啊…啊…子钰……子钰……”
丽人那只素白小手忽然紧紧握住贾珩的大手,保持着被那硕大肉蟒顶入宫蕊姿势的丽人艰难的回过头来,一头钻进贾珩的怀中,忽然小声的哭泣起来。
晶莹的泪珠自眼角滑落,为这窈窕玲珑的美人增添几分柔弱的气质。
“好啦,不就是痴缠嘛。怎么,难不成你舒服的哭出来了?”
贾珩捏了捏妙玉布满泪痕的脸颊,小声安慰。
软在怀中的丽人泪眼婆娑的看着贾珩,又低头钻进少年的怀中。
“不要看!我现在…一定很奇怪!”
“不能,不能让你看见我现在的模样!”
以为人母的丽人此时如同茉儿般展现了令人忍俊不禁的矜持和撒娇,让贾珩笑了笑,温柔抱住爱人小幅度颤抖的曼妙娇躯,任由她在自己的怀里撒娇。
宽阔的胸膛托着妙玉的脸蛋,安抚她不知如何形容的可怜情绪。
一直到傍晚时分,晚霞满天,暮色四合,而茉茉小丫头似乎也哭累了,就在邢岫烟怀里躺着睡了,粉嘟嘟的脸颊现出均匀的酡红气晕。
贾珩此刻则是拥住妙玉孕后丰盈成熟的窈窕娇躯,轻轻捏了捏丽人清丽如霜的脸蛋儿,低声道:“好了,天黑了,该起床吃晚饭了。”
妙玉还是一如往常,妙不可言,而且有了孩子以后,肌肤更为丰腴柔软,香气扑鼻流溢。
真应了一句话,都是小事,不要紧的。
妙玉此刻脸蛋儿酡红如醺,粉唇阖启之间,细气微微,粲然明眸沁润着朦胧雾气,嗔恼道:“你也知道天黑?”
方才这人对她身子的痴迷和稀罕,一如往常,也不知道那不祥之体,怎么就那么得他的心思?
贾珩打趣说道:“那刚才也不知是谁渐入佳境之后,持经诵读……”
这次他可没有循循善诱,而是妙玉主动布施。
妙玉眉眼羞意浮起,眸光嗔恼几许,道:“你还说?”
她方才不就是一时情动…唔……是怜他在外征战一番辛苦,不想竟成了他调笑她的由头。
“好,不说就不说。”贾珩轻笑了下,看向那似有几许恼羞成怒的丽人。
妙玉有了孩子以后,的确是不同了。
而后,贾珩也不再好说其他,扶着妙玉的雪白藕臂,起得身来,说道:“好了,咱们起来罢。”
妙玉撑着一条白腻如玉的胳膊,将绵软如蚕的身子起得身来,白璧无瑕的玉颜,玫红气晕团团,愈见明艳丰润。
而张嘴之间,樱颗贝齿轻轻咬着粉唇,声线略带沙哑道:“你这回来以后,也不好一味纵欲无度,日子还长着呢,隔几天再一次,倒也没有什么的。”
倒也不用连轴转一样,这样下去,容易虚王旺盛,目赤神摇。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嗯,我知道的。”
其实他一直有分寸,除了可卿和咸宁、婵月,其他的也就是凤姐,中间还是有所歇息的。
妙玉忽而觉得异样几许,一张粉腻脸颊羞红如霞,眸光莹莹如水,注视着那如同怀中茉儿数月时大小的浑圆小腹,柔声问道:“这…这应该会有孩子的吧。”
贾珩轻笑了下,说道:“怎么,又想要孩子了?”
妙玉声若蚊蝇的“嗯”了一声,一张清丽如雪的脸颊,已是酡红一片,彤彤犹似晚霞,绚丽犹似云锦。
贾珩轻轻伸手,拉过妙玉的纤纤素手,说道:“好了,起来一同用饭吧。”
妙玉起得身来,窸窸窣窣穿好衣裙,整理着散乱的鬓发,将窗户缓缓推开,将秋日的晚风吹进厢房之中,也带走了方才的旖旎气息。
邢岫烟也抱着茉茉进入厢房之中,小丫头这会儿见到妙玉,甜腻酥软的声音响起:“妈妈~~”
妙玉此刻一头秀郁青丝绾成发髻,以一根簪子定住,清丽玉颜上满是疼惜,说道:“茉茉,过来,我抱抱。”
而后,小丫头贾茉一下子跌入妙玉怀里,被一下子抱住。
而此刻看着妙玉面色潮红香汗淋漓的样子,邢岫烟也有点尴尬,虽然知道他们夫妻之间久别重逢,的生理需求会‘稍稍’强烈一点,但自己也着实没见过平日里清冷寡欲的妙玉师太居然也会有失态的一面……
闻着丽人身上散发的熟韵淫香,偷偷向屋内四处望去,看到那沾满晶莹液滴的地面和凳面,邢岫烟就已经基本确定了这一对痴男怨女,刚刚在房间内干的“好事”了。
贾珩面色微顿,心头有些无奈,看了一眼面色彤彤如霞的邢岫烟,低声道:“她刚才没少作恼吧。”
丫鬟这会儿,就在厅堂中摆放好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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