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这一对是多么得美!”

何啸用有点沙哑的嗓音赞美着若雨,他怀疑自己是否曾经得到过她。

若雨那裸露的细腻的柔美的肉体跟何啸挨得这么近,当若雨向他前倾着身体挑逗他时,胸前的那对双球压向他的脸,那乳头极像是妖怪的眼睛,朝他眨弄着。

何啸非常熟练地用舌头勾含住、卷着舌尖逗弄她,若雨手臂向下,对着他忽然拉下了落在腰间的睡裙,宽松的裙子像仙鹤身上的羽毛,飘然而落,沉降到了她的脚踝上。

刹那间,只见她纤毫毕现春光大展,如同一道眩人眼目的闪电,刺得他差点睁不开眼睛。

若雨冲他妩媚一笑,帮他解开身上睡衣的纽扣,此时,何啸裤裆间那家伙胀大成小山似的一堆,他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油煎火烹,若雨熟练脱除了他的睡衣,转着圈将那睡衣潇洒的一甩,像一只轻盈的鸟儿一样,打着旋飞向地面。

若雨的身子像蛇一样缓缓得向下滑动,滑到何啸的腰际时,她把她的脸压在他的两腿中间,她纤细的手掏出了他裤裆里的那根东西,就那样紧含住了那胀大的小兄弟,她的身体抖动着,一边喘息着一边肆意地舔弄着,直到最后她精疾力竭地躺到何啸的大腿上,何啸满足地低着头,抚摩着她的头发。

在若雨精心的抚弄下,何啸的那根东西疯了一般地胀挺起来了,他在宽大柔软得大床上局促不安得扭摆着身体,他宽大的手掌在若雨的后背上肆意抚摸,若雨见火侯差不多已经到了,于是她从他的大腿上挣扎着滑了上来,然后用手扶住何啸的那一根粗硬了的东西,对准自己的一处湿润的了地方。

这时,何啸那粗硬的东西已经在翻滚中四处乱拱了,湿润的那一处左右摇摆凑迎着,很容易,那东西就拱顶了进去,那微启的花瓣紧紧得含住了。

一插了进去,何啸就一抵到底,然后,呆着不动,细细地体验着里面那温湿的包容,若雨努力凑挺着屁股,她的四肢紧紧地缠住了他,像只大章鱼触角死死地揪住着他,不准他滑脱,嘴里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

这个时候,何啸他还是中规中距的,全没有别的男人那般豪爽粗放。

这时若雨反倒急躁了起来,她现在的心情,全然没有刚来时的紊乱焦虑,相反,倒滋生出一种要好好享乐的姿态。

这时,何啸在她的身上开始了纵动,因为若雨放肆般的呻吟令他意识到了做为男性的雄壮风采,他的手扳着她雪白的大腿,一个身体如弓般一张一弛,把那根东西舞弄得灵巧如蛇。

若雨的身子在他的下面疯狂地扭摆着,她美目紧闭粉脸红涨,那一头秀发随着他的每一次纵插而忽左忽右地摇晃着。

何啸在她扭摆得有滋有味的时候,突然煞住了动作,若雨停住了呻吟,她睁开了眼睛,带着一脸的惊讶。

何啸刚放松一下身体,想缓过一口气过来,而她却从他的身下翻腾而起,她要对面前这个男人来个泼妇般的放纵,弄它个披头散发昏天地暗。

她紧握住那根东西,极快地套弄了几个,然后,跨过他的身上,对着她两腿间那丰厚的花瓣,屁股往前一凑,便把那东西吞纳了进去。

若雨伸张着腰肢,如同驯服烈马一般在何啸的身上一窜一跳地驰骋着,在她极为疯狂的纵动中,她脸上的五官时而紧凑在一起,像是扭曲了一般呈现出可狰狞可怖的一面,时而却眉飞眼笑、轻舒绽放,表露出愉悦欣喜中惹人怜爱的一面。

在她一阵更比一阵强烈的压迫下,何啸觉得自己竟是毫无自制能力,他周身的血流聚集到了小腹,那里敝敝地一蓬火燃了起来,随着,那根东西头儿一跳,就连连迸发出精华。

若雨的身子也随之一震,嘴里呼出一声急气败坏了似的长叹,身子也跟着一扑,压在何啸的身上。

她的里面痉挛了一般在吮吸,继而像是心有不甘般地扭动屁股,从她的那一地方渗流而出的液体,温热得濡湿了何啸的小腹。

两人相拥在床上,都为适才的作爱感到疲乏,但何啸仍然用手抚摸她的乳头,嘴唇,将腿搭放在她双腿之间,他用脚指摩挲着她的阴毛,那些毛发湿漉漉的,一此精液汗水纠结得一绺绺的。

床单有些湿润,尽是他们的身上那些汗渍。

若雨让何啸搔弄得痒痒的,于是动了动身体,用一只腿压在他的腹部上,凑起嘴唇。

他亲吻着她,她的舌尖探出了嘴里,跟他纠缠着,他左手搅住她的腰,右手又先后捏住她的双球,大腿之间。

若雨侧着身子,反盘着大腿,何啸就从她的侧后面直接挑刺了进去,她那地方好像与众不同,只要一经男人的东西戳了进去,就像一团熊熊的火,把那东西完全融化在她的身子里面,她每一处地方的挪动,都特别令他快感,仿佛整个身心包括灵魂都进入她的身体之中了。

杨鹏飞来到了北京路,他将车开的很慢,眼睛在左右两边仔细的搜索着。

不一会,果然看见一个大大的广告牌,上面写着:梦圆调查。

不过这个时候该调查公司的门还没开,杨鹏飞看了看时间,现在才八点四十分,估计他们也要到九点才上班。

于是杨鹏飞将车开到不远处的一家餐馆,准备一边吃早餐一边等着调查公司开门。

餐馆里的人很多,大多数的人都在一边吃着一边聊着,很是热闹。

杨鹏飞刚一走进去就有一股很浓烈的肉香扑鼻而来,引的杨鹏飞不自觉得吞了吞唾沫,与此同时,他的肚子也很配合的叫了两声。

“服务员,来一笼小笼包,再来一碗稀饭。”

杨鹏飞找了个位子坐下道。

在等这些吃的东西上来的时候,杨鹏飞听见他旁边有两个中年人在热烈得谈论着,杨鹏飞仔细一听,原来他们是在谈论本市的副市长,和他曾有过一夜之欢的林婉,于是他赶紧竖起耳朵,留意他们之间的对话。

这时只听见其中一个中年人手指报纸上的一个版面对另一个人说:“老赵你看,今天报纸上刊登了林市长昨天在东海市劳模表彰大会上的讲话了。”

那个叫老赵的中年人听了将头凑了过去,看了看那人手里的报纸一眼,然后用一幅不屑的口气道:“这有什么可看的,现在共产党的干部的讲话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无非就是什么我们要紧紧围绕在以江泽民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周围,高举邓小平理论旗帜,认真学习三个代表的重要讲话等等,没一点新意,老生常谈。”

那个人听了老赵的一番话是哈哈大笑,他说:“老赵啊,看来你上去讲话也不比他们差啊,甚至有过之哦,哈哈!”

老赵笑道:“不是我会说,而是现在的官员讲话都是这个腔调,报纸电视,铺天盖地的,不会也会啦。”

“不过林市长除了讲了你说地那些话外她还说了一点新内容哦。”

那个人看着报纸说。

“哦,什么新内容?老张,你说说,那些密密麻麻的字我可懒得看。”

老赵喝了一口茶说。

“林市长在这次表彰大会上还说到了本市的房价,她说政府会出台政策,要对本市的房价进行宏观调控的。”

“哦,是吗?是该要调控调控了,你看这房价就像松了手的气球,一个劲的往上飘,我看飘到一定高度肯定就会爆炸的,不过在未爆炸之前,吃亏的还是我们这些需要买房子的老百姓,而钱全给那些黑心的开发商拿去了。”

老赵颇带一点情绪的说。

“这个林市长似乎确实有两手,她还说要令开发商建一批经济适用房,以满足我们这些中低收入者的购房要求呢。”

“我说老张,你就别抱这希望了,就算经济适用房建了,可轮到我们这些真正的中低收入者手里吗?恐怕楼盘还没开就被那些关系户给买走了,所以啊,市长光说要建经济适用房,而不确保这些房子真正落到有需要的人的手里,那都是在扯白话,与我们无关。”

“嗯,你说的也是。”

老张认同的点点头道,“现在这世道你靠谁都不行,靠政府就更是扯淡,要是要自己挣钱,那才是正道。”

“是啊,自己挣钱才是唯一出路。”

老赵说,“不过话说回来,这个林市长也算是比较能干的官员了,听说有好几家跨国公司都是由她引来的呢,呵呵,在招商引资方面她可算是一把好手了。”

老张猥琐得一笑说:“是啊,林市长算是一个能干的官员,不过更算是一个漂亮的女人,你看她这皮肤,她这身段,嘿嘿,还有她这奶子,多棒!不知她的老公是几辈子才修来这福气,娶了她这么一个能干的老婆。”

杨鹏飞听在耳里是暗暗好笑,心想:“是啊,她老公是有福气,以至于有福气到戴了绿帽子有不知道或者是即使知道了也不敢声张的地步了,哈哈,这真是太有福气了。”

这时只听老赵道:“那也不见得,娶这么漂亮而又能干的女人做老婆不见得就是一件好事,因为这样的话那她的老公可能会很没地位,恐怕得沦为真正的家庭妇男喽,哈哈!”

“嗯,这个老赵看问题还是比较全面的。”

杨鹏飞在心里暗想。

“未必!不过我想就算是家庭妇男那也不是一件丢人的事啊,再说了,晚上搂着这么一个漂亮的市长在怀里睡觉,别说是家庭妇男了,就算是给她做牛做马那也是心甘情愿的啊,嘿嘿!”

说完,老张又发出一阵淫荡的笑声。

杨鹏飞是一边吃着一边听着他们两人的对话,觉得颇有乐趣,心里暗道:“呵呵,你们两个人恐怕做梦也没想到在你们身旁的我就曾经搂过这个漂亮的女市长睡过觉,哈哈,说出来要谗死你们两个人。”

当然,杨鹏飞这也只是想想而已,他当然是不会说出来的,这件事他连何啸都没有说过,因为他还算是一个比较守信用的人,他答应过林婉的要求,不将这件事说出去,所以他将会一直保守这个秘密的,直到可能有那么一天保守不住为止。

杨鹏飞继续边吃边听着二人的对话。

这时,老张又道:“我看她年纪轻轻的,怎么看都不会超过三十五岁,怎么会爬到副市长这个宝座上啊?你看其他的那些副市长,还有市长,哪一个年纪不超过五十岁啊?你说她怎么就爬地这么快呢?要是等她到了五十多岁,还不要爬到副总理的位置上啊?”

老张说到这里时想了一会,接着又道:“嗯,我看她肯定是有后台,说不定有什么亲戚在中央,在国务院。”

“哈哈,我看你还不如说她有什么亲戚在中南海呢。”

老赵大笑道。

“怎么?老赵,难道你真的以为她是靠真本事才爬到这个位置上的吗?”

老张对老赵的话感到很不以为然。

“是不是有真本事我不知道,不过我想有机遇肯定是错不了,你没见这几年中央在大力提倡什么干部要年轻化吗?而且市政府大院的那些头头们全都是清一色的大老爷们。在这种大环境下,这位林婉同志提升为东海指副市长也就成为理所当然而又顺理成章的事了。”

“哈哈,还是老赵你行啊!分析地头头是道,嗯,喝过几年墨水的人就是和我们这些大老粗不一样。”

老赵笑着摆摆手道:“哪啊?其实你说地也很有道理,我好象不知道在哪听说过这位林市长确实有一个不知道是表姐还表妹的嫁给了在中央的一位高官。所以我想她的这位亲戚在她当市长的这件事上或多或少的都出了一把力。呵呵,综合因素,综合因素嘛。正所谓天时地利人和,有了这些条件才能将一件事做地完美啊。”

“这个老赵看不出还有两下子嘛,谈吐还颇有水准。”

杨鹏飞暗暗说道。

老张一听老赵的话显然是更来了兴趣,迫不及待得说:“她还真位亲戚在中央啊?你是听谁说的?可不可靠啊?”

老赵听了,呵呵一乐道:“这事听了权当是一乐,哪管它可不可靠啊?不必那么认真,非要追究个子丑寅卯来。”

老张好象没有听到老赵的话,自言自语又仿佛是对老赵说:“在中央能当高官肯定都是个糟老头子了,而看林市长这个俊俏模样,想必她的表妹也差不了多少,唉,却嫁给了一个糟老头子。”

话语之间,仿佛他是在感叹这世风日下的社会。

“你管人家是不是糟老头子,人家位高权重,他就是一个好老头子,你我年轻力壮,可那又有什么用?回到家还不是给老婆骂的不敢还嘴。”

杨鹏飞听了,心里是暗笑不已,这时,他抬起头,看见梦圆调查公司门前停了一辆红色帕萨特,再看看公司大门,已经开了。

于是杨鹏飞也不再听这两个人瞎扯了,赶紧起身付帐,离开了餐馆。

来到梦圆调查公司门前,杨鹏飞抬起头看了看招牌,然后不慌不忙得推开玻璃门,走了进去。

“先生您好,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一进去,就见一个模样清秀,约莫十八九岁的女孩迎了上来,殷勤得问候道。

杨鹏飞看了看她,心想她肯定不是那个什么美女侦探了,于是道:“你们老板呢?我有一单业务要交给她做。”

“哦,您稍等!”

说完,女孩请他在一张沙发上坐下并递给了他一杯水,然后就转身上楼了。

不一会,她就下来了,在她身后还跟着一个身穿运动装的高个女孩。

“蓉姐,就是这位先生要找你。”

女孩指着杨鹏飞对高个女孩说。

杨鹏飞估计这一位肯定就是何啸口中所说的那位美女侦探了,于是起身道:“你就是这里的老板?”

身着运动装的高个女孩微微一笑道:“不错,我就是这里的负责人,这是我的名片。”

说完,她就递给杨鹏飞一张崭新的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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