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150只牝兽,全是素面朝天,脸上不着一点粉黛,已经是眉目如画、顾盼生姿了,若是再细心装扮起来,更是国色天香,美艳不可方物。

雪白的裸体上,却是鞭痕处处,虽则都上了“乌金散”但鞭痕完全愈合,总要一段时间。

这150名美兽,姻体的鼻子、奶头、牝户等处有些已经穿了暂时的钢环,有些还没来的及穿,整治这种美兽的手段,也极为残忍,水临枫从剥皮太保刘定超和碎刀校尉田广松处,已经知道了许多,为不坏了皮相,都从身体内部下手,比如牙齿、屁眼、肉牝等处,这些伤痕,更不是说好就好的。

就拿徐莹来说,在被调训的过程的中,很不配合,至使她除了一排门牙以外,后面几乎没一根好牙,全被刑手用牙钻生生的打烂、搅碎了。

所受酷刑,虽没破坏皮相,却也是惨无人道。

这两天牙疼的厉害,水临枫正想回南天后,定下心来,把以往收的所有牝畜美奴,全都用魔体再重生卷,多耗废一些人魂,让她们重生一次哩!

水临枫负手背对着这些美兽而立,眉心中的天狼眼,已经查知了这些美兽,并不是人人都很训服,有些调训不久的美兽,见宇文靖带人走远,已经慢慢的向后退了,想趁水临枫不注意逃跑。

水临枫仰天大笑起来,用内力高声道:“我去有点事,你们好好的跪着别动,若是胆敢逃跑,看我不活剥了你们!”

说罢也不回头,身形一晃,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151名牝兽立即就交头结耳起来,几个胆子大的已经站了起来,跑到高处四下一望,空空荡荡的大吕山脉,群山中间,哪有一个人影。

其中一只美兽高声叫道:“姐妹们!那人唬我们哩!这方圆数里之内,并没有一个人影,不如我们分头四散逃走吧!”

内中有聪明的牝畜忙高声道:“你们这些傻B!看不出来这明显的是陷阱吗?姐妹们!千万别听她们的,否则主人回来,定然饶不了我们!”

那带头喊跑的牝兽名叫名叫王霜晴,身高有185公分,眉眼如画,丰乳肥臀,平时身体素质就特好,这段时间以来,被逼着做牝马,从早到跑的强训奔跑,使得她更有信心逃跑成功,那些调训她的废物们,跟本就跑不动。

她产自秦地,受当地风俗的影响,悍勇异常,又习得些武艺,没被抓来之前,若是动起手来,两、三个壮汉根本就近不了她的身。

闻言怒道:“下贱的邳子,合该给人当牝畜,这四下里哪有半个人影,你们不跑,我可跑了,再见!”

说罢更不犹豫,也不顾浑身一丝不挂,赤着一双美足,瞬间消失在密林深处,既有人带头,而且似乎什么事也没有,原先胆子大的、站起来的几个牝畜,也说了声“再见--!”

分头四下里跑进了密林。剩下的大部分美兽们,纷纷交头接耳,又有几个美兽一咬牙,站了起来,望着静悄悄的群山,一狠心,也跑了出去。

跪在秦依红身边的两只绝色牝兽,刚想站起来,却一把被她拉住,秦依红小声的说道:“事有古怪,你们最好听我的,乖乖的跪着等候主人,哪里也别去!”

这两只美兽都是从益州牢城带来的成渝一带的美女,姻体上也如秦依红一般,被穿好了全部的钢环,调训的久了,知道厉害,心中也有同样想到,像她们这般绝色的牝兽美畜,没有男人会轻易放过。

更何况她们那天晚上在腾县,也看到了水临枫带人突然杀来,没几下就把宇文靖和陈赏的人全部活捉,说不定现在那些可怕的高手,就在群山中等她们逃跑哩!

闻言感激的看了秦依红一眼,道:“谢谢姐姐提醒,我们不敢跑!”

秦依红等人整整跪了一夜,第二天天色刚亮,水临枫笑嘻嘻的回来了,站在剩下的美兽面前,一百五十一只绝色的牝畜,乖乖跪在原地没敢跑的,只有二十四个,全是穿了牝环奶环的,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不敢乱动。

二十四名牝兽被水临枫笑着喝令站起来,吩咐她们活动手脚后跟着他走,二十四只美兽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时,心里全部都“咯噔”一下,暗自庆幸自己没乱跑。

十分钟后,水临枫喝令她们起程,也不看她们,头也不回的走在最前面,二十四只美兽光着美足,急急的跟在后面,生怕掉队后,会被主人误认为逃跑。

也只是向东转过一道小山岭,说起来和原先的地方,只有两三公里路程,密林开处,二十四只美兽目瞪口呆,再一看,胆子小的牝畜,就忍不住吓的尿了出来。

幸好一丝不挂,不怕湿了裤子。

只见远处山峰最高处,一只大鼎金光闪耀,鼎足犹如三个山峰一般,拨天插地,鼎顶一条巨大的金鲤,大张着巨口,源源不断的狂吸大吕群山和大梁群山四周的天地万物的灵气,就算她们这些肉眼凡胎之人,也能清析的看到,五彩的天地万物灵气,向金鼎中狂涌。

鼎肩四周有八条金龙,也是龙口大开,源源不断的吸食着山间的清泉水雾,八条混杂着水脉灵雾的、如瀑布般的清泉,从四面八方,倒灌进龙口。

鼎腹处有八十一个犹如城门般的鼎眼,那是供人、物进出的通道,整个巨鼎模仿天地星球,华象万千的缓缓转动,四周方圆数里,七色的彩云绕鼎升腾。

鼎底有十六条独腿金蟾,正向外不断的吐着金鼎中的被压缩炼化后的废物、废液和废气,正对着她们的鼎腹入口,有一道七色的虹桥,连接着金鼎与前面一大块山间的开阔地。

那一大片的空地上,又是另一番情形,四周有三四百名如狼似虎的汉子,来回巡卫,中央竖着上百的木桩,从那木色上看,应该是刚从附近砍伐的。

昨天从傍晚开始,至今天凌晨,陆续逃走的牝畜们,一个不少,全都在这里,个个汗流浃背的被长钉钉住手掌、脚掌,在木各种形态的木桩上挨命,等待未知的洗剥。

早有两个绝色的丽人迎了上来,走到近前跪下道:“主人!这些全是剩下的吗?”

水临枫笑道:“正是!这二十四只美兽乖的很,也聪明的紧,你们两个带她们下去,叫红姬取了鲜血后,让她们重生!”

两名丽人正是大、小箫兽,应了一声,对这二十四个牝畜喝道:“跟我们走!”

秦依红一把拉住水临枫,哭道:“主人!看在以往的情分上,不要那样对我!求你了!”

原来,空场上的情形惨不忍睹,正如水临枫临走时所言,若敢不听话,就剥了她们的皮,秦依红认得最先逃走的那匹高大丰腻的牝马王霜晴,此时正被钢钉钉在木架上,从粉背处活剥开了人皮,左右向两边撕开,犹如一只血淋淋的、展翅欲飞的蝴蝶一般,鲜血已经流干,大腿处、胸腹处的皮也给活剥了下来,瞪着一双恐惧无比的媚目,气若游丝。

四周手脚被钉入木桩上的美兽,既疼又怕,纷纷狂喊着乞命,行刑的壮汉,哪里会理她们,不紧不慢的依次用剥皮快刀,从她们身体不同的部位开始剥起,她们的头顶上,都插着银针,封住魂魄,想死都不可能。

每只牝畜的皮,剥的样子都不同,有想咬舌自尽的,全被用一只上、下两头尖剌,中间一个钢球的刑具,把她们的上、下颚剌穿,卡入钢球,上面的三寸长的钢剌从鼻梁中间穿出,下面的尖剌从下巴底下穿出。

水临枫笑道:“不会!你们二十四个,听话的紧,我只是让你们姻体重生,把以前被人打碎的诸如牙齿、挑断的烂筋修复,不要象徐莹一样,整天喊牙疼!”

徐莹恰好在左近听到,急忙应道:“莹兽在!主人呼唤小兽,有什么吩咐?”

水临枫笑道:“重生的感觉可好?”

徐莹跑过来,刚要跪下,却被水临枫扶住,顺手搂进怀里,捏了捏她裸露在外面的肥乳,揉搓了几下。

徐莹骚笑道:“真是太好了,以前的坏牙全不见了,莹兽现在又可以好好吃东西了,断了的脚趾又复如从前,主人真是莹兽的再生父母,莹兽以后会永远侍候您!只是……”

水临枫笑道:“只要听话,我不会胡乱作贱你的,只是什么?你说!”

徐莹道:“只是身上以前所穿的环洞全不见了,以后得麻烦主人替莹曾重新穿过!”

水临枫笑道:“何止是环洞不见了,连处女膜也完好如初呀!喜欢我替你开苞吗?”

徐莹媚笑道:“太喜欢了!莹曾能把贞操献给主人,是莹兽终生的梦想!”

水临枫“啪--!”

的一声,拍了她一下赤裸的光屁股,笑道:“待我用灵环做根环,如张锦华和陈冰冰她们身上的环一样,替你穿好后,以后重生,就不必再废事重新穿过了!”

秦依红不信道:“主人!我后面的嚼牙,也几乎被上江市那两个刑讯手全部打碎、也没一个好牙,吃饭时受罪的很,若是真如这位姐姐所说,岂不是我也能恢复如初?”

水临枫笑道:“正是!你们几个不要怕,跟大、小箫兽去吧!只要听话,我不会亏待你们的!”

秦依红以下的二十四名牝畜齐声谢了主人,欢欢喜喜的跟着双箫走近了那道七色的虹桥,红、黄二姬早等在桥头,用钢锥依次剌穿她们的手臂,把鲜血滴在一本金灿灿的书本上后,前去复命。

双箫带着众美牝进入金鼎,一入金鼎,顿觉心旷神怡,只见处处亭台楼阁间,到处鸟语花香,清泉潺潺,游鱼点点,荷香扑鼻,一年四季的花草树木,全都不分季节的长的郁郁青青。

从蜡梅、海棠、荷花、桂花四时的鲜花都有,认识的认不识的,全部盛开,那从山石间流淌下来的泉水,清洌的极为诱人,一股久违的清水芳香迎面而来。

秦依红犹豫的对双箫道:“两位姐姐,小兽跪了一夜,口渴的很,能不能给小兽喝点水啊!”

大箫兽捉住了她的手道:“这位妹妹,生的好生秀美,日后定能得到主人宠爱,若是口渴,这满湖的湖水皆可喝得,主人的这鱼化龙金鼎,原就有一种净化水、气、物的功能,这里的水、气,和亿万年前,没有人类时一般,没有一丝丝的污染和杂质!”

正说着话,前面的画廊之间,跑过来一群如她们一般的绝色美女,身上所穿的衣物,什么款式皆有,都是轻烟半拢,肉色迷人,手上拿着各种玩物,似是要去玩耍。

擦身而过时,匆匆和大、小箫兽打了个招呼,望着秦依红等人笑道:“我们又要添姐妹了!”

说完已经跑开。

昨天夜里,水临枫一面从鼎中放出两个营的刀锋部队战士,预备抓捕胆敢逃跑的美兽;一面用天狼眼,寻到了两山附近的天地灵眼,祭出金鼎,吸收天地灵气,补充净水。

鼎中的灵气还好点,通过金鼎的仿天地转动,在灵气充裕的情况下,可以缓慢再生;净水却不会自行再生,必须要从大自然中不断补给,才会不枯竭。

同时,鼎中的废物、废液、废气也要常常排出,留在鼎中,会影响鼎中的环境和炼器修真的质量。

徐莹、张兰、李玉、章小蛮等原先收的近百名绝色牝畜,在以往被人调训的过程中,多多少少的都受了点难以修复的硬伤。

以往水临枫没有天狼眼,还看不出来,现在藏眉心的天狼眼,可以看到每个人身体深处的、各种仪器也诊断不清的伤痕。

徐莹曾被人硬用钢凿,凿穿了所有的槽牙,吃饭时,都能看到露在牙花外的可怕的牙髓,左脚小脚趾也曾被人用锯条,一点点的锯断,想来以前的徐莹,定然性子刚烈的很,极不好调弄训整;张兰的臂骨曾被打断过,李玉曾被人活剥下粉臂上的皮,其她所有的牝畜,身体的各处软组织、骨头上,都有严重的伤残和裂痕。

大、小箫兽更惨,漂亮的皮肤下,几乎没一块好肉,骨下的软组织,身体各处的骨缝都伤的不像样子,难怪这些看似完美温顺的牝畜美兽,都活的不会太长。

水临枫虽通过植入内丹、人造主精元、活魂珠等等手段调补她们,但这些都是补气,修复不了这些诊断不出的永久性的硬伤,而各人身上的硬性伤痛,都严重危害了每只美兽的健康。

水临枫昨夜索性将以前收的近百只美兽,全用道雷打成齑粉后,再辅以人魂,进行姻体重生,姻体重生后的所有美兽,以前造成的所有硬伤,全会完好如初。

身体更加的细软柔韧,温凉滑腻,最妙的是,全都又再生了处女膜,水临枫一下有了近百名床技娴熟的处女可供狎玩。

大、小箫兽把秦依红等人带至鼎中一处放置着“道雷放大器”的空地,命她们一排一排的站好后,放出道雷,通过道雷放大器,把她的姻体轻易的击的粉碎后,立即用“心语传声”禀告了主人水临枫。

水临枫听到禀报,立即用意识力,打开了胸口处的“魔体再生卷”默念经文,一道淡淡的金色微风,迅捷的飘入金鼎内。

秦依红宛如做梦一般,感觉身上伤痛全消,赤裸着白如初雪的姻体,站了起来,这一个月以来,一直疼痛不已的烂牙,全部完好如被,浑身上下,也不见了所有的鞭痕。

大箫兽笑道:“既是姻体已经重生,就再跟我来,进行更一步的祭炼!”

下面的祭炼就是植入隶魂剌、紫龙符、主精元等等,这些事情,大、小箫兽跟随水临枫多日,已经能熟练的操做那些被水临枫炼好的灵物设备,不劳水临枫亲自费心了。

大、小箫兽昨夜同徐莹她们一道,也进行了姻体重生,消除了身上的所有顽疾伤痛,如今也是处子淫骚之体,水临枫在外面胡忙,还没来及亨用她们两个哩!

鼎外又是另外一番景象,最后一只牝兽也被活活折磨至死了,水临枫命人把她们全放下来,立即念起了魔体再生咒,这些绝色的牝畜,水临枫怎么舍得让她们永远消失,早在她们被抓来时,就让红、黄二姬,把她们的鲜血,滴入了金卷。

一阵金风飘过,众美兽全都愣愣的爬坐了起来,脑海中剧痛的记忆犹新,难以至信的各自查看着自己身体的各处,只见处处雪玉莹白,哪有一丝丝的伤痕。

水临枫大笑道:“不用看了!我用道法,令你们全部姻体重生了,以前所有的伤痕,全都消失,你们现在还都是处女,还没开苞哩!听好了!一齐给我跪好,我要问话!”

众美畜方才身遭奇惨之刑,哪里还敢不听喝,又惊又喜又怕之下,一齐用标准的奴姿,跪伏在地上,雪样的粉股间,还有丝丝的颤抖。

水临枫大笑道:“还有想跑的吗?没关系,尽管跑就是!顶多再被活剥一次人皮而已!”

众美畜闻言,齐声悲鸣,哭泣不已,一叠声的求饶。

水临枫厉声道:“说--!是谁带头跑的?”

水临枫这是明知故问,众兽哪敢隐瞒,一齐指着王霜睛道:“是她!就是她!把我们害死了!早知主人有此神通,就算打死我们,我们也不敢逃跑的!”

王霜睛满脸惨白,咬牙不语。

水临枫一边示意一旁的两个精壮汉子,一边笑着道:“看来还是个烈女呀!你们两个,用钢钩把她的琵琶骨钩穿,吊起来,再从屁眼中把她的肠子掏出来,一断一断的用火烧,注意--!不要一下子弄死了!”

两名大汉叉手应了一声,刚想走过去,王霜睛伏地大哭起来,哀鸣道:“主人!主人!求您了!放过贱兽吧!贱兽再不敢了!”

水临枫大笑道:“好!这次暂且放你一马,若是再敢乱跑,嘿嘿--!”

王霜睛螓首直摇,哭道:“不敢了!不敢了!再不敢了!求主人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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