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的白浆和蜜汁沾在两人的性器上面,随着陈启超的鸡巴插进抽出而不断的拉出精丝来,不光是阳具阴唇,甚至连饱满的阴阜,结实的胯部,两者上面的阴毛都沾染了不少粘稠腥臭的白浆。

大量的蜜汁淫水被摩擦得发泡,然后带出喷溅,使得两人的性器越来越淫靡。

“哦哦哦……不要……我……又要泄了……啊……不要……啊……不要……又要丢了……呜呜呜……不行了……啊啊啊……”白梦胧娇啼哀嚎一阵,浑身颤抖不止,饱满的蜜桃臀却拼命的挺动迎合着,渴望着大鸡巴更加深入的插进去。

那美妙的快感和强烈的刺激让她浑身颤抖,将其淹没。

白梦胧的子宫已经如山洪爆发似的,流出更多的春水蜜汁。

尽管自己也已经精意上涌,可是陈启超却依然咬着牙,让鸡巴在白梦胧那紧致的蜜穴之中打转捅刺,尤其是那硕大的龟头更是如同鼓槌般敲打着那面肥厚的“战鼓”。

花心最为女人的几大敏感点之一,被陈启超的鸡巴如此多方面的捅刺钻研,一种触电般的酥麻快感迅速从下体涌出,顺着神经和脊椎涌向了她的大脑之中!

他的鸡巴每一次向深处插入时,白梦胧就迫不急待的迎了上去。

每一次向外抽出,白梦胧就缩紧双腿用下体吸住他的阳具。

她那一头浓密的酒红色大波浪不断在半空之中摇摆荡漾着,那两条修长圆润的美腿更是拼尽所有力气,去夹紧情郎的腰肢,仿佛要把陈启超的精液直接从睾丸里给榨出来一般!

她像是一条美女蛇般缠绕在了陈启超的身上,肆意的榨精着。

陈启超只觉得下体一阵阵快感顺着那猛烈的肏干而涌起,他的每一次插进拔出都会使得白梦胧摇摆那饱满挺翘的雪白蜜桃臀,而被力道所影响,后者胸前那饱满挺翘的大白奶子也会剧烈的起伏摇晃着。

顶端的那抹殷红更是在半空之中不断画着曲线,散发出妖媚的色彩。

随着陈启超的抽插挺动速度越来越快,白梦胧高挑丰腴玉体前仰后合的动作幅度也就越来越大,那交合的快感更是如同潮水般一阵阵的涌起。

紧致滑腻的肉屄不断紧缩吞含着那根粗长狰狞的大鸡巴,导致其主人也只能被动的随着陈启超的动作而扭动腰肢,摇摆蜜桃臀。

“呜呜呜……不行了……我不行了……不能继续下去了……呜呜呜……哦哦哦……”白梦胧被陈启超的大鸡巴深深的贯穿时,就会皱起那好看的眉头,然后鼻孔蠕动,丰润的朱唇轻启,发出阵阵淫浪甜糯的娇喘。

陈启超越发的兴奋起来,他像是不知疲倦,贪欢求爱的野兽,抱着白梦胧丰润的腰肢,然后不断的举起落下对方的娇躯,让她的身体随着自己的抽插而迎合着。

白梦胧几乎无法抑制的发出阵阵呻吟和娇喘,那大鸡巴的猛烈的抽插和硕大龟头的撞击使得她无法承受,那如同潮水般涌出的快感几乎要把她的意识给彻底湮没。

白梦胧浑身遍布着细密的香汗,仿佛给她白皙的肌肤涂抹了一层润滑油,泛着淫靡的光亮。

她胸前的那对饱满白皙的大奶子胀鼓鼓的像是灌足浆水的成熟果实,不断的颤抖晃动着,在半空里荡出了一道道白花花的淫浪肉波。

剧烈的快感不断袭击着她的全身,以至于她的四肢像是抽筋般酥麻无比,几乎要被陈启超的猛烈肏干给捣鼓得散架一般!

“我……我不行了……喔……喔……哦哦哦……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要丢了……又要丢了……”

白梦胧那娇喘声不断响起,她现在不得不翘起饱满的蜜桃臀,双腿大大的分开,任由对方侵犯自己的蜜穴,玩弄自己的胸前白嫩大奶。

陈启超抱着中年美熟妇的高挑丰腴的肉体,然后开始了进一轮的抽插,随着那胯间的挺动,白梦胧顿时发出阵阵啼哭般的呻吟娇喘。

陈启超只要稍微低头,就可以看到对方那肥厚的阴唇像是蝴蝶展翅般不断上下翻飞,大股大股粘稠温热的白浆被带动着喷溅得到处都是,滴滴答答的顺着两人的大腿内侧流淌而下,落到了原本清澈的池水之中。

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白梦胧只知道自己的蜜穴已经紧缩了不知道多少次了,那下体的酥麻到了极限。

那淫水蜜汁是一股接着一股的朝着陈启超的龟头喷射而出,浇灌滋润着那粗长狰狞的阳具。

那肥厚的阴唇死死的噙咬着对方的鸡巴根部,而那最深处的花心则是死死的含着后者的大龟头!

陈启超的每一次抽出都会牵扯到整个腔道的屄肉,每一次插进去时,都会整根的直撞那娇嫩的子宫颈!

白梦胧的蜜唇花瓣也随着陈启超的鸡巴的进进出出而一张一合,一松一紧的翻进翻出,噗嗤噗嗤的朝外冒着白浆……

白梦胧丰润的腰肢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那饱满的蜜桃臀摇摆的姿势也越来越淫媚。

随着高潮次数的增加,那蜜穴紧缩的程度也越来越厉害,吸吮得那根大鸡巴越来越紧,几乎要把陈启超胯间的阳具给榨断。

而中年美熟妇下体的肥厚阴唇被摩擦得发红肿胀,越发的火辣辣的敏感无比,那穴口分泌出的蜜汁也是一股接着一股,难以抑制。

而陈启超的小腹早就沾满了对方的蜜汁淫水,即使如此,他依然在不断的挺腰抬臀,每次朝着对方的肉屄深处捅刺一回,白梦胧就会夹紧双腿,用那紧致滑腻的肉屄用力吮吸紧缩夹着陈启超的大鸡巴几回!

白梦胧的那十根丰腴的玉指死死的抓着陈启超的宽阔背脊,那涂着指甲油的美甲深深的插进了她的肌肉之中,甚至都渗出了一丝丝的鲜血。

她的那两条修长圆润的美腿更是胡乱的在半空中乱蹬着,像是条美女蛇般不断的扭动摇摆着。

那根沾染着白浆淫水的大鸡巴就像是一杆长枪般,噗嗤噗嗤的在白梦胧的蜜穴肉屄里捅刺着,在那肥厚饱满的花心上面狠命的撞击着。

不知道捅刺了多少下之后,陈启超忽然在某一次撞击到对方的花心上面后,忽然感觉到那团肥厚饱满的花心爆发出惊人的吸力,像是少女的小嘴般死死的噙咬着他的硕大龟头!

陈启超两眼发红,牙关紧咬,颊肉突突的跳起,他低吼连连,胯间猛地发力,那硕大的龟头狠狠的朝着那阴道深处的肥厚花心冲撞而去!

白梦胧也是银牙紧咬,浑身玉体紧绷,尤其是下体那团娇嫩肥厚的软肉更是仿佛是拼命的抵抗着。

陈启超罕见的遇到了激烈抵抗,他反而被激起了胜负欲。

那根大鸡巴狠命的往里面戳。

小半个龟头顿时陷在了那团软肉之中。

那团柔软娇嫩的花心像是少女的玉手般摩挲着他的龟头,里面隐约传来的吸力,更是爽得他低吼连连。

可即使是这样,陈启超的龟头却依然顶不开那团最后的防线。

而白梦胧则是银牙紧咬,也不知道是被开宫感到了剧痛,还是肏干带来了海量的快感。

即使她很想开宫献媚,可是身体却极为顽强的抵抗着那硕大龟头的撞击。

柔软丰润的花心死死的噙咬着陈启超的龟头,想要抵御其的入侵行为。

只可惜陈启超的鸡巴仿佛是拥有着无限动力一般,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那饱满的花心,撞得花心溢散,防线不稳。

“啊啊啊……好疼啊……好胀啊……不行了……好老公……快停下来……不要了……哦哦哦……不行了……”白梦胧后仰着脑袋,像是中箭天鹅般发出了一阵阵哀婉凄绝的呻吟和娇啼,她颤抖着身体,四肢几乎要融化般的陷入到了无尽的高潮之中。

而就在白梦胧高潮的瞬间,那难以破开的肥厚花心终于裂开了一条细缝,朝外吐出一丝丝的粘稠蜜汁。

陈启超抓住这个机会,猛的一挺腰抬臀,胯间的大鸡巴化为一杆长枪,如同猛地捅刺在了对方那花心上面的裂缝上面。

受到猛烈攻击的花心顿时裂缝扩大开来,直接吞含进去了小半个龟头。

有了这小半个龟头打入敌后,想要再往里面深入就没有之前那么困难了。

陈启超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挺动胯间,那粗长狰狞的大鸡巴狠狠的捅刺进去,那硕大的龟头也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摧枯拉朽般的挤开了周围肥厚的软肉,然后捅刺进了一个比蜜穴还紧致的狭小空间之中!

陈启超忽然觉得龟头一烫,仿佛鸡巴进入到了某个紧致到极点的温热空间,里面的温度比蜜穴还要炙热三分。

无数肉粒凸起在摩挲包裹着他的龟头,他感觉自己的阳具仿佛要被融化在了那种绝顶的快感之中,他不由得低吼了起来:“啊啊啊……我要射了……哦哦哦……哦哦哦……顶不住了……啊啊啊……”

而被强行开宫的白梦胧也是两眼翻白,她瞬间被快感和滞胀的刺激冲昏了过去,高挑丰腴的玉体却本能的挺动起了自己饱满的臀瓣,那下体紧致的蜜穴也剧烈的紧缩了起来,尤其是那失守的子宫更是像是鸡巴套子般包裹着那根阳具,大量的蜜汁阴精疯狂的喷溅而出,一阵滚烫的快感象电流一样传遍她的全身。

剧烈的开宫快感使得白梦胧瞬间丧失了理智,快感瞬间占据了她的大脑。

而陈启超也没有好到那里去,他不由得倒抽一口气,大腿根部一阵抽搐,胯间的鸡巴不断抖动着,大量的血液往阳具那里流动汇聚,使得那根大鸡巴变得进一步膨胀粗大了一些。

他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必须要进行最后的冲刺了。

于是他绷紧了两条结实的大腿,腰部也是陡然发力,那屁股更是撅起,尽可能的使出全身的力道,朝着白梦胧的蜜穴深处捅刺而去!

粗长的鸡巴终于完全的进入到了白梦胧的蜜穴和子宫之中,留在外面的最后一截棒身也进去了,两人的性器最终完美的贴合在了一起,阴毛互相摩擦着。

肥厚的睾丸击打在了白梦胧饱满的蜜桃臀上面,发出啪啪的闷响。

而陈启超的硕大龟头也顶在了对方那娇嫩的子宫内壁上面,刺激得后者浑身颤抖,淫水阴精进一步疯狂泄出!

那硕大的龟头狠狠的在娇嫩的子宫内壁上面研磨剐蹭着,刺激得白梦胧嘴角流津,娇躯乱颤。

“哦哦哦……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我要死了……要死了……”白梦胧像是羊癫疯般的浑身哆嗦起来,嘴角流着香甜的津液,然后娇喘吁吁的发出高亢的淫靡呻吟。

陈启超双脚猛地踏地,然后两腿发力,那鸡巴直接捅刺进了白梦胧的蜜穴最深处,龟头狠狠的顶在了对方的子宫内壁,然后胯间肥厚的睾丸不断剧烈的伸缩着,一阵剧烈的快感从脊椎处掠出,紧接着便是一阵酥麻酸胀,紧接着他便低吼一声,马眼大开间,一股股炙热粘稠的腥臭白浆便从里面喷射而出,像是高压水枪里射出的一条迅猛水柱,疯狂的浇灌在了对方那娇嫩的子宫内壁上面!

“啊啊啊……啊啊啊……”白梦胧发出一阵阵哀婉的悲鸣,她从破处开苞以来被开宫的次数屈指可数,而被无套内射子宫的经历却每次都如同直接飞升天堂般,爽得她两眼翻白,神游天外。

两行清澈的眼泪顺着她绯红滚烫的光滑脸颊流下,花心已经被彻底撞开的她只能用那紧致的子宫去承受陈启超精浆的洗礼。

那粘稠的阴精也是倾泄而出,激得陈启超也是身子一颤,一声低吼,那滚烫的精浆更是继续喷涌而出,把那白梦胧的子宫灌得满满当当的,原本平坦的小腹也微微隆起,如同怀孕了一般。

那紧致的蜜穴和子宫全力的紧缩着,将那根大鸡巴完全的紧紧包裹住,似乎要把里面的每一滴精液全都吸出,再不留下一星半点。

白梦胧两眼紧紧闭着,脸颊绯红得如同晚霞漫天,银牙紧咬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那丰润的红唇被贝齿咬着。

那胸前饱满挺翘的大白奶子剧烈的起伏着,那白花花的淫浪乳波不断的晃荡着,尤其是那红宝石般的顶端殷红更是诱惑着陈启超的视线。

那微微隆起的小腹,白嫩的大腿内侧都在微微颤抖着,更别说饱满挺翘的蜜桃臀也是摇摆着。

陈启超觉得自己的输精管已经射得有些发疼了,那睾丸伸缩得也是有些快,一股接着一股的精浆仿佛没有尽头般的喷射而出,如同一支支利箭般射穿了那失守的花心,射在了那娇嫩的子宫内壁上面,灌满了那空虚的育儿花房……

陈启超的精液与白梦胧的阴精在子宫里会合、激荡、交融着,胀得后者花容失色,娇喘吁吁。

她蜜唇花瓣正在紧咬前者的鸡巴,那灌满精浆的子宫也在慢慢消化着难得的“营养品”。

天在转,地在转,陈启超的大脑里一片空白。

他完全浸淫在极度的快感之中,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任凭体内那困兽般的狂野的性欲尽情在白梦胧的体内宣泄着!

直到陈启超颤抖着射尽最后一股精浆,才颓然的坐在了温热的池水之中,跟白梦胧保持着下体相连的姿势,沉沉的睡去……

这场持续了大半个小时的酣战终于停下来了,这是一场灵与肉的搏斗,一场人类最原始也最直接的战争。

陈启超大半部分身体浸泡在温热的池水之中,并没有直接把鸡巴从白梦胧的屄里拔出,他倚靠着石台,享受着高潮之后的余韵,极为的满足和愉悦。

此时他胯间的鸡巴已经不复之前的狰狞,可是也跟正常男性勃起的状态差不多,半软不软的像是睡眠之中的肉虫般插在了对方的屄里。

白梦胧也是浑身无力,四肢酥软,只能凭借着本能的挂在陈启超的身上,蜜穴被对方的鸡巴挑着,才能勉强不下落,跌坐在那浴池之中。

她现在也是极度的满足,微张着迷离的媚眼,虚脱了似的软绵绵的趴在陈启超身上,身体似乎尚有着强烈高潮余韵的滚热,全身仍然微微颤抖着。

“舒不舒服?”陈启超得意得明知故问道。

“嗯!”白梦胧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甜腻的应和,算是答应了下来。

过了半晌之后,白梦胧忽然恢复了之前的端庄和冷艳,带着一丝古怪的情绪问道:“你真的要答应拓跋破胡的要求?”

陈启超的面色顿时也变得古怪起来,拓跋破胡确实曾经在公众场合向他提出联姻的事情,当然暗地里的那些事情是不会挑明的。

表面是单纯的联姻,可是谁都知道一旦陈启超迎娶了拓跋破胡的义女,那么就等于风头正盛的暗字营和老牌劲旅虎威营将要站在一起!

那样的话,腾龙堡的权力格局又会发生大变!

白梦胧其实并不希望陈启超去娶那个混血少女,任何一个正常的女性都不可能容忍伴侣拥有其他的异性男女朋友。

即使他们只是炮友的关系,更何况白梦胧又是个占有欲极强的女人,所以问话的时候,语言之中就带着一丝怨气。

而陈启超当然听出了那话里的怨气,他故作无奈的说道:“没办法啊,拓跋破胡可是地狱门的实权人物,他手里的虎威营也不是可以小觑的力量。如果我和拓跋破胡联姻的话,至少能够让他保持中立,这样一来,对付安若素和龙骧营的胜算就更大了……”

“呵呵呵……也就是你,敢在我面前这么正大光明的提出要干掉地狱门的一大忠心干将。换成其他人,早就被溺死在这池子里了……”白梦胧伸出手指在陈启超那结实的胸膛上面画着圈,然后似笑非笑的说道。

陈启超抓着对方粉白丰润的手掌,然后笑道:“安若素是地狱门的忠犬,或者说他是谢腾龙的忠犬,可不是梦胧你的狗哟……”

白梦胧却咯咯笑道:“那你是我的狗嘛?”

陈启超看着对方带着一丝质疑和三分调笑,六分询问的眼神,毫不犹豫的舔着对方那涂着紫色指甲油的玉指,然后说道:“我是你的狗!既是在外帮你厮杀灭敌的狗,也是在床上肏得你嗷嗷乱叫的狗!”

白梦胧顿时用另一只玉手捂着自己的嘴,眼里满是笑意,笑得花枝招展,显然对于陈启超的这个答案极为满意。

“那么说来,你对那个计划是同意了?”陈启超试探性的问道。

白梦胧却咯咯笑道:“把豹韬营也捎上吧……”

“嗯?”

陈启超有些惊讶的看向了对方,白梦胧眼里却浮现出一丝冷意,说道:“豹韬营本就谢腾龙的亲兵队为核心组建的,其目的就是为了监视我。呵呵呵……谢腾龙这个人极为自负,视天下人如无物,对我也不过是政治联姻,在得到他想要的位置之后便想要再进一步。既然他不仁,我就不客气了。”

“那谢阿狗呢?”陈启超继续试探性的问道。

“你不用试探了,我知道谢阿狗这段时间一直跟你过不去,所以你估计也恨不得弄死他。不过你不用担心,他这个人看似偏向我,实际上更爱惜自己的权力。我一直没有满足他的要求,反而宠信于你,早就让他有些不满了。听说他还跟无影卫有暗中勾结?”

白梦曦似笑非笑的问道。

陈启超眼皮一跳,他知道关键的时刻来了,谢阿狗这个大祸害之前一直给自己下绊子捣乱,自己多次想要跟他和解都被直接拒绝了。

他便知道谢阿狗必须要解决掉了,否则迟早会成为一个隐患!

而根据陈启超暗中调查,谢阿狗一直通过手下在和无影卫进行着贸易,给对方输血。

之前无影卫的人逃跑时掳走了一大批军火和黄金,所以谢阿狗一直暗中贩卖粮食被服给无影卫换取黄金,赚取巨额的利润。

其中其他诸卫多多少少都在进行着这种资敌的行为,养寇自重的道理他们了解得很。

“是的,谢统领他……一直跟无影卫有联系,以及金钱往来……”陈启超故意在这里设下了一个语言陷阱,谢阿狗只是跟无影卫做生意,可是他却故意提出谢阿狗跟无影卫有联系,以及金钱往来,这样一来本就有疑心和不满的白梦胧更是下了杀心,坚定的认为对方是叛变投靠了无影卫。

“那就把他也一起除掉吧!”白梦胧眼里闪烁着杀意,冷冷的说道……

********************

老君山是位于腾龙堡和无影卫势力交界处的接壤位置,认真论起来的话,属于无影卫五大金刚之一中的周保全的地盘。

老君山之所以取名如此,是因为在那入山口的位置有一座巨大的卧石,就像是一名老道士侧卧在那里。

这座山距离两方势力边境虽近,可是并不险要,再加上并非要道,所以也就极为祥和安静,往日里除了一些野兽会在附近徘徊外,罕见人迹。

可是今天附近却有些诡异,不仅野兔野鸡野猪不见踪迹,就连林间的飞鸟不见一只。

不多时,在夕阳之下崎岖的山道上面忽然出现了一支行踪诡异的车队。

那支车队有意避开腾龙堡的前线哨卡,远远的绕了一圈,才进入到了老君山的境内。

为首一人长着威严的国字脸,眼角处有一道深深的刀疤,留着浓密的络腮胡,他的太阳穴高高隆起,显然也是名武学高手。

此时的他有些谨慎的手持缰绳,纵马行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后面则是一辆辆蒙着黑油布的大车。

从那大车行过留下的深深的痕迹来看,车厢里肯定是塞满了东西。

这支车队不打旗号,没有任何标志,仿佛是凭空出现在了山道之中,他们那些人身上也没有任何可以表明身份的东西,这也是他们长时间摸索出的经验。

“二叔,这几天可折腾死兄弟们了。你说按照平素行走的路线不就得了,为啥要安排绕原路,这样一来得多翻好几个野山头啊!”

中年刀疤男身旁的年轻汉子摘下头上的毡帽,露出了那冒着白气,被汗水浸湿的浓密头发,然后有些抱怨道。

被称为二叔的中年刀疤男却没好气的回道:“你小子懂什么,现在不同以往了。现在咱们腾龙堡和无影卫是打出真火来了,当初鬼王大人留着无影卫是为了当成安统领、谢统领他们的磨刀石,可是现在不同了……刀已经锋利了,没必要留着磨刀石了。更何况现在主母对各营暗地里的小动作已经起疑了,尤其是那个新来的陈统领,更是专门负责主持内部的问题。嘿嘿嘿……据说为此影字营的那位都很不高兴呢!”

谁料年轻汉子却没有任何信服的模样,他撅着嘴,一脸的不屑。

二叔叹息一声,知道自己这个侄子什么都好,唯独就是过于骄傲。

他本名韩三通,原本和哥哥谢双飞是江湖有名的大盗,谢双飞精通于掌法,他强于腿功,兄弟两人精诚合作,犯下了不少大案。

最终引来了异常生物调查局和其他宗门的联合围剿,谢双飞在一次逃跑时中了陷阱,被人乱刀分尸。

而韩三通只能带着年幼的侄子逃跑,最终躲到了谢腾龙的门下,凭借不俗的武艺成为了后者的亲兵。

后来韩三通逐渐成长为了豹韬营的副都尉,看似职位不高,可却是统领谢阿狗的心腹,所以他才会将跟无影卫走私物资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给对方。

而韩三通身边的年轻壮汉便是他的侄子韩天台,从小被他待在身边教练武艺,韩天台后来还得到了谢腾龙的几招指点,于是便变得更加膨胀,便有些不把别人看在眼里的冲动了。

只是韩三通对侄子也有些宠溺,所以也没下狠心去纠正。

就在这时,车队最前面的韩三通忽然抬手做了个手势,身后的护卫纷纷抽出兵器,如临大敌。

但刀只出鞘一半,这是他们和无影卫做交易时的规矩。

只要没有真正撕破脸皮,一切都好说,但是抽刀一半也表明自己不会害怕被黑吃黑。

他们这些人经过多年的磨练和摩擦,也搞出了属于自己圈子才能懂的一些暗号。

山道两旁密林中哗啦啦跳出七八十号人,刀矛鲜亮,岔路上更杀出二十余骑,皆是人强马壮。

韩三通微微一愣,眉头紧皱,以往无影卫那边为了防止走漏消息,是不会抽调主力过来的,往往都是一些老弱病残,厮杀起来根本不济事,可是搬东西运物资才凑合。

现在双方在各条线路都对峙着,无影卫居然直接抽出一百多号精锐过来,就是为了运物资?

韩三通压住心头的疑惑,握紧腰间环刀,驱马前行,面对那帮装备精良的队伍,他捧拳大声的念起了接头的暗号。

谁料对方人马毫无动静,韩三通顿觉不妙,而韩天台则是大怒,以往无影卫为了获取物资都是主动缴纳孝敬钱,没想到现在对方居然如此嚣张,他当即掉转马头,就要彻底抽刀,熟谙这小子暴躁脾性的韩三通生怕误了大事,转头骂道:“天台,不得胡来!”

韩天台只得闷闷收刀,他只能恨恨的转移视线,却又蓦地瞪大眼睛,红着眼喊道:“二叔小心!”

却见说时迟那时快,从路旁一棵树上跃下一人,黑衣带刀,疾奔前冲,韩三通才生出寒意,甚至来不及抽刀格挡,就被来者举刀一刀,连人带马给当头劈成两半,护送物资的众人皆是肝胆欲裂!

大量的鲜血混杂着人体的内脏哗啦啦的喷溅了一地,山道上人与马的尸体都断作两截,被斩为两段的韩三通抽搐了几下才彻底没了气息。

与韩三通相依为命二十多年的韩天台已是怒极,丧失理智,他猛地夹动马腹,抽出长刀策马疾驰,势要把杀叔仇敌斩杀当场,报仇雪恨。

站在那血泊和残尸周围的黑衣刀客手腕轻轻一转,然后手掌在刀柄末端轻轻一拍,那刀锋上的鲜血顿时溅出一条猩红血线,刀身上面顿时不沾染一滴血珠。

同时他侧锋直指借杀来的韩天台,不退反进,迎面狂奔。

双方在电光火石间擦身而过,韩天台惊惧的发现自己根本没有砍中对方,而他却直接落到马来,下一刻他看到那战马四蹄被对方齐齐削去。

然后身下一阵钻心的剧痛,韩天台连忙低头看去,却见自己的双腿膝盖以下早已离身,只是对方刀锋太锐,直到现在,他才察觉到那刺骨的疼痛,他忍不住哀嚎了起来,十指下意识在道路上弯曲成钩,刺入泥地,指甲翻起都不自知,可见其剧痛至极!

而韩天台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忽然想到了什么,他抬头看到不远处已经被腰斩的二叔韩三通,艰难的缓缓爬去,他临死前只想再看二叔一眼……

行凶的黑衣刀客连看都不看一眼快要完蛋的韩天台,面对仓促结阵的豹韬卫的护卫,他闲庭信步般的前行。

那些护卫匆忙从背后抽出弓弩,慌张的朝着黑衣刀客射出箭矢,却被对方轻松挑落。

他的刀锋清亮如山泉,刀势凶狠如幽冥,最前面结阵的豹韬营护卫根本抵御不住,面噙着冷笑的黑衣刀客每次都只是干脆利落一刀,就如砍瓜切菜般将这些押运物资的护卫斩死在血泊中,除去韩天台没有当场毙命,接下来与他照面的,无一例外都是瞬间被杀,才不到十分钟功夫,车队便被杀得七零八落,豹韬营护卫拼死护着马车,却被一一手起刀落,轻而易举就在身上拉出一条条深可见骨的致命伤口。

“噗嗤……”黑衣刀客抽出那捅在最后一名护卫心口的刀尖,刀身在缓缓倒地的尸体上擦了擦,拭去血痕,却发现那韩天台还没有死透。

按理说这种出血量没有及时救治,肯定会因为失血过多而亡。

他阴笑着走向那名苟延残喘的年轻护卫,失去双足的韩天台还在血泊中艰难爬行,只是凭着一股执念苟活。

黑衣刀客站在韩天台和他二叔的尸体之间,嘴角忽然生出一股恶趣味,他扬刀落下,一刀斩下了对方的脑袋,然后拔起刀后拿脚尖一踢,脑袋溅着血液滚到韩三通的尸体附近。

看着那瞳孔逐渐散去神采,却和二叔的残尸对视着的韩天台的脑袋,黑衣刀客却忽然仿佛想到了什么,发出哎哟一声的恼怒的抱怨声。

“又忘了留活口了!该死!该死!”

“不,还有几个活口,被我故意放过去了……”树林里缓缓走出一人,身披黑色大氅,现在天色早就黑暗无比,他偏偏还带着个黑纱斗笠。

他淡淡的对黑衣刀客说道。

黑衣刀客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苍白的手掌几度想要按在刀柄上面,黑衣人却嘿嘿笑道:“你是不是认为现在可以趁我一个人在这里,出手想要把我斩杀了?这样一来,就可以替无影卫去掉一个祸患?如果你真的是这么想的话,我倒是要看清你了。堂堂无影卫五大金刚之一的王鸿枫,居然眼皮子会这么浅……”

“嘿嘿嘿……你想要用言语来激我没用……哼!我不知道你究竟安了什么心,但是别让我看出什么……”黑衣刀客也就是无影卫五大金刚之首的王鸿枫,对着那黑衣人冷冷说道。

黑衣人却似乎被他激起了怒意,他也学着对方的腔道回道:“王鸿枫,不要以为你是所谓的五大金刚,我就怕了你……”

说罢一股无形的威压迅速升腾而起,周围的落叶也迅速被打着转的飘了起来,以黑衣人为中心迅速扩散开来!

那股劲风直接袭向了王鸿枫,王鸿枫面色数变,那握刀的手掌时松时紧,看向对方的眼神也是不断的变化着。

最终王鸿枫收敛了杀意,堆着笑脸道:“倒是在下有些唐突了,呵呵呵,这里向朋友道歉……”

“哼!”

黑衣人拂袖而去,身形很快便消失在了树林之中。

王鸿枫看向对方的背影的眼神却忽然凌厉起来,他深吸一口气,堆着周围的手下说道:“把东西都拉回去,然后一半烧掉!”

“大人,那些物资烧了太可惜了吧……”一个护卫忽然有些可惜的说道。

王鸿枫忽然转头看向了对方,吓得他面色苍白,顿时转过头去。

五大金刚之首嘿嘿笑道:“我倒是想要看看,这帮人能够整出什么花样来,这大梅岭的天看来是真的要变了啊……”

********************

“什么!运送物资的护卫全部被杀了,物资一半被抢,一半被烧掉了?韩三通和韩天台呢?”

豹韬营的驻地,天台城之中,收到消息的谢阿狗先是一愣,旋即把自己最喜欢的一个青花瓷给砸得粉碎,面色铁青的质问着面前汇报的信使。

那被训斥的信使面色一白,知道汇报了情报之后,只会引来更大的雷霆,可是看谢阿狗那要吃人的模样,便知道要是自己不汇报,恐怕也活不过现在。

他只能咬了咬牙,然后说道:“韩都尉被人斩为两段,韩校尉被人斩去双腿之后又砍了脑袋……”

“混蛋!”

谢阿狗一掌拍在了书桌上面,直接把那薄板拍得粉碎,上面的器物全都摔落到地面,他眼珠转动了几下,虽说理智告诉他这可能有误会可能有阴谋,可是素来高傲的他岂会被看不起的无影卫给欺负了!

“来人,点兵,我要踏平无影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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