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依红紧张的四处看了看,不敢答话,牝兽在没得到训师同意的情况下,私自说话,是要被钢针穿透大腿的。

那名资历老的牝畜笑道:“这里没关系!你害怕就听我说,马上要玩我们的是陈家军第二十兵团中将司令长官陈登,为人生的仪表堂堂,但极喜欢捅插后庭,你可要准备好了,咯咯--!”

日常的调训中,秦依红每日必修后庭捅插术,闻言也不答话,默默的点了一下螓首,等候那个名叫陈登的高级军官。

过了片刻,门外传来一阵爽郎的大笑,陈家军第二十兵团中将司令陈登到了,秦依红不敢抬头,灯影下感觉陈登应该是身形高大,长的不算太丑。

陈登进来,先不去碰她,笑着牵起地上两只老畜,笑道:“你们两只骚货,真的还没给带走,正好可以给我再玩一次免费的!若是被带至吴矮子的娱乐场,要玩你们时,就要花费许多了!”

一名美兽骚笑道:“将军若是喜欢,不如把我们两个买了去,日日耍弄,岂不更妙?”

陈登笑道:“再好玩的牝畜,若是买回去,天天玩弄,就没兴趣了,站起来,弯腰、蹶屁股--!”

秦依红只听见一连串的用手拍打肥股的暴响,清脆而悦耳,虽没她什么事,但下面的牝户已经湿了。

这一个多月来,秦依的所有食物中,都混有一种极淫烈的中药春药,这种淫药,需经长期服用,才能达到奇淫无比的物效。

起先,早、中、晚三顿例行鞭抽,秦依红感到疼痛,但两个星期后,就感到被抽打的舒服无比,甚至于衰求训师多抽几十鞭。

身体各处的敏感程度也大大的提高,只要男人用手轻轻的摸弄几下,奶头就立即硬了,牝户也跟着潮湿起来。

两个星期后,就渐渐的停止了性交,也不准她们自已手淫,甚至连两条大腿交叉相互摩蹭也在被禁止之列,晚上睡觉时,都被扣住手脚,大叉开肉腿,任由股间的爱液蜜汁,流的满地都是。

训调师给她们发滞欲火的方法,也改成了用皮鞭抽打,细细的牛皮鞭,抽打在身体上,可以消除她们胀暴难奈的满身欲火。

起先,秦依红只要给抽上一百皮鞭,体内的欲火就消了,但现在,没有三四百鞭,欲火再难消除。

就算用这种方式滞欲,也不是常常都能得到的,能两天给人抽一顿皮鞭,已经是训师开天恩了。

男人的鸡巴,那就是极稀罕而奢侈之物了,只要一含到那男人的宝贝,下面的牝户就会喷涌如潮,更不用说快乐的被男人用鸡巴肆意捅插了。

然虽则如此,偶有狱卒把鸡巴隔着铁栅伸进来时,也不准争抢喧闹,只能默默的希冀那男人能够看上自己,把鸡巴留给自己吃。

多少次午夜梦回之时,都会想到水临枫那种神奇的九转盘龙枪,恨不得立时就被他按倒,疯狂的捅插,或是被数不清的大鸡巴哥哥轮流暴枪,操她个三天三夜,如今想想,被男人的轮奸的滋味,真是美妙之极。

陈登在没狎玩她之前,她可不敢争抢,紧夹着潺潺如潮的肉牝苦忍,正痛苦间,下巴被一只男人的大手抬了起来,陈登果然生的高大英俊,淫笑着看着秦依红的俏脸道:“真是太漂亮了!”

秦依红望着他跨间的挺立的长枪,就想把小嘴凑上去舔吸,却被陈登掐着粉颈拖站了起来,抬手就一记响亮的耳光。

秦依红浪哼着并不避让,内心里感觉舒爽无比,巴巴的把俏脸又凑过去,陈登却不打了,狠狠的把她翻转过来,掀翻在沙发上,按住头颈,抬起她雪白丰莹的肥臀,轮起大手,就是一轮清脆无比的屁股,直到把两片雪样的粉股抽的通红,方才罢手。

这一轮屁股,只把秦依红抽的淫水横流,小嘴中浪哼不绝,极是享受,陈登把脚趾塞进她的小嘴里,命她吸唆,长枪一挺,“滋--”的一声,直没入她因高度兴奋而噙合不已的水淋淋的牝户中。

秦依红爽的大叫起来,叫声更是剌激着陈登疯狂的抽插狂动,一边的两只牝兽看的满是羡慕之色,但兽规规定,不得同意不得私自手淫,虽也是肉牝如水洗般的潮湿,却只能跪坐在一边,叉开双腿,苦苦的熬着欲火。

陈登捅完了牝户,狂射一轮后,又命秦依红用小嘴把他的鸡巴吹起,也不召呼,掀翻就扒开后面的菊门,大鸡巴强行撑开更紧窄的后庭,直没至底。

手指一点一旁跪着的两只牝兽,道:“过来!一个舔我屁眼,一个吃她的骚水!”

秦依红后庭被人捅插,骚穴又被人舔着,很快的又夹紧肉牝,一惊一颤的来了一个大高潮,陈登在后面,鸡巴被菊门死死的夹住,抽插不得,不由大怒,狠狠的又抽了她一个响亮的屁股,这一下,把秦依红又抽的来了一个更大的高潮,肉牝更加急速的收紧蠕动。

陈登怒极反笑道:“骚货!多久没给人操了!这样的穷吼?”

秦依红浪哼道:“将军哥哥好大的鸡巴,求您不要停,活活日死红兽吧!”

既有中将召幸,牢城里的调师、狱卒不敢相催,幽静的别院,只有清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音。

秦依红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杆,看看陈登和另外两只母兽睡的正熟,不由浮想连连,当想到自己终逃不过被人肆意宰杀,生洗活剥的命运时,不由生出了想逃的念头。

但这座牢城,铁桶似的,她一只牝兽,是逃不出去的,眼睛一转,发现了陈登摆放在床边几上的手机。

她不敢打电话通知父母,只发了一个短信:“我在衮州苦牢,速来救我!”

但她何其聪明,父母若是有能力救她,早托人把她弄出去了,想了一想,记得似乎听方凝说过,水临枫在项家跑腿打工,和岳家的大小姐也认识,当时还想是不是水临枫暗地里给岳家小姐做铃铛挣钱哩?

父母营救自己已是不可能的事,死马当做活马医,反正信息已经打好了,顺便就又给水临枫发了一个。

信息发送成功后,怕被苦牢的管事、狱卒寻着破绽后挨打,悄悄的把已发送成功的短信删了,刚放下手机,陈登动了,似要小便,秦依红不敢怠慢,立即跪伏到他的档间,把小嘴凑到他的鸡巴上含住,果然陈登感觉有牝畜用温暖湿润的小嘴含住了他的鸡巴,立即就把一泡腥臭恶黄的小便小了出来,秦依红忙不叠的接住,全部喝进肚里,哪敢漏出一滴?

腾县,离衮州牢城只有四十五公里,县城里住着三、五百户人家,沿街的商店主要经营一些熟食,方便进入牢城的军兵人等。

一般来说,押运人犯的囚车,并不在牢城住宿,常常是在补充一些新鲜的吃食之后,并不停留,直接穿城而过。

县城里只有一家旅馆,这种地方,鸟不生蛋,根本没有无事的人来,所以场地并不值钱,这家旅馆虽说陈旧,但场地却是不小,前后也有数十间房间,迎街的门面是一个破旧的二层小楼。

水临枫驾着牝马,沿途不断的碰到押运着大批男女重囚犯的囚车,水临枫搞不明白,怎么会一时之间,有这么多人犯法,而且全是重犯,是不是大泽的百姓都失了心疯,集体犯起罪来?

疑惑之下,边令徐莹三匹牝马放慢快蹄,边用“心语传声”问神机军事朱武,方知吴矮子想勾结万兽国联盟,暗算征北大帅赵承禹,这事本和他没有关系,水临枫若是不问,朱武也不会多嘴。

又知道了西北的马家军大帅、马莹菲的老爸和吴家一道,暗通兽疆,要私开嵛冲要塞,放兽族军团过来搅混水,伺机吞并赵家地盘的事,心想太妙了,大泽就要起大乱了。

水临枫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从朱武处得此密谋后,非但没把此事告诉马莹菲,让她提醒征北大元帅赵承禹,劝他的老爹马大帅,反而把内中隐情,复用心语传声,告诉了身在佛仙教的九天玄女张锦华。

顺便又把从麦婷的意识中无意搜得的陈家军在太仓城大粮仓的布防和在陈留城新式武器仓库的布防,一古脑儿的通过心语传声,告诉了张锦华,让她窜掇佛仙教主李福通,等北方一乱,秘密集结护教大军,兵分两路,先取了太仓和陈留,然后起事,依托安如省、南河省、临海省的十万大山,迅速切断大泽腹地的青徐、临埠一线,叫大泽帝国来个南北不能相顾,致使内外大混乱,感觉只有这样大弄,方才有趣的紧。

徐莹、张兰、李玉三匹牝马,以每小时四百公里的速度奔行,虽被主人勒慢了牝蹄,可是四个小时后,还是远远的看到腾县那低矮的城墙。

水临枫就在城外僻静处,勒停了牝马,心意动处,徐莹三匹牝马姻体上的环嚼扣铐,复被隐入各自的身体穴位,把她们和精美轻便的马车一起,收入了金鼎。

又从鼎中挑一套很随便的、不引人注目的衣裤穿了,大踏步的朝腾县县城走了下来。

项家接住水临枫的人正是项强,项强认不出来已经恢复本来面目的水临枫,但印象中似乎感到这个人眼熟,愣了一下道:“兄弟!我们似是在哪里见过一般!”

水临枫笑道:“可能是以前在项家的哪个公司碰过面吧!你看天色将晚,我们上楼边吃边谈如何?”

项强笑道:“也好!早为兄弟准备了酒菜,只是此处地处僻远,没什么好吃的!”

水临枫笑道:“有酒就行!”

同项强一行的还有六名项家的高手,水临枫认识其中的三个,他们几个人早依项燕的吩咐,来到这腾县,秘秘的勘察这秘不透风的衮州牢城。

项家在陈家、吴军并没有高层相熟的人,想知道这铁桶似的牢城内部的情形,谈何容易?

这么大的一座牢城,想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掏针,就算花大钱,通过内部的人找到了,说不定那人也已经死了。

项景瑜说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劫牢反狱,项强苦笑道:“水兄弟,你可别怪我们啊!我们真的已经尽了全力,现在除了本来驻守牢城的一个刑狱师外,不知道怎么搞的,陈家又从别处,调来了两个建制完整的野战师,想攻破占据奇险地形的三个整师,得用多少人来填哟!再说,就算有人,也过不来啊!各处关隘,全是陈家兵将,就算有大批的人手能过来,只要这边一有异动,陈家附近驻守的其他野战师团,瞬间即到,别的不说,就说最近才调过来的陈登的二十兵团,若是增援过来,也决对是一块难啃的骨头。兄弟!再退一万步来说,为一个女人不值得,若是想要美女,我送你一两只极品的牝兽玩玩如何!”

水临枫微笑,项强讲的全是大实话,为一个女人把命送了,确是愚蠢之极,想玩美女,凭他现在的道行,哪不能弄个十个八个绝色的美女玩玩?

更何况金鼎中,全是绝色的牝兽,想怎么玩弄,全凭他一句话,但刚才进城之前,已经从朱武处,得知吴家兄弟的如意算盘,知道了这牢城中,有许多以“莫、须、有”的罪名,从东南十二省和泽北二十四省中强抓而来的绝色良家美女和大量的精壮男子,都是大有可用的资源。

大泽帝国大乱将起,没有资本,只能干瞪着眼看别人玩,好东西当然不能错过,若无朱武、麦婷两个人在谍讯司卧底,那一切自是免谈,水临枫心里盘算,表面上呵呵哈哈的应付项强等人。

项强笑道:“兄弟还真是识时务的人,照这种情况看来,不过两天,连这腾县也住不下去了!必有军兵驱赶我们这些闲杂人等的!”

水临枫笑道:“项大哥说的很是,我看今夜我们就走吧!若是给陈家军队拿捏个不是,把我们几人也拿了,一并送入牢城,那就惨了!”

项强微笑着正想答话,楼下一阵喧闹,水临枫把头伸出窗外,眼角忽然瞥到一个极熟悉的人影!

不错!

是宇文靖那个老鬼,名列大泽九怪的北冥双怪之一宇文靖,上一代的谍讯司有数的高手,现在跟着二公子吴登高后面做龟公,定是奉命前来牢城,提取牝畜的。

此时正和一名面目冷峻的中年男子并肩而行,水临枫急运“天闻通”去听,只听宇文靖诌笑道:“五公子此次前来,定有大大的收获吧!”

那中年人道:“彼此彼此!宇文老哥若是方便,就私下让几只免费的绝色美畜与我如何?”

宇文靖笑道:“既是五公子开口,哪有不从之理,此次不瞒你说,我家大公子签的严打令还真是好处多多,以往五个牢城转下来,还收不到百只像样的牝畜,这次光是益州牢城,就收到了一百四十六只绝色的牝畜,雍州牢城收到七十四只,大泽东南向出美女,明天进牢城,想来不会少过二百只吧?五公子收到多少奴隶啊!”

那名中年男子牵了牵嘴角,算是笑了一下道:“陈某奉命管理帝国最新式兵器的研究、制造,辖下数十个超大型的制造厂,向是缺人,又碍于机密,不好公开从各地征召技工,这次也托了你们大公子的福,益州、雍州转下来,竟然征收了五千多名身强体壮的男女奴隶,但据小将所知,这种事情,可不能再做,一路过来,民间反抗情绪很大啊!”

宇文靖笑道:“怕什么?若是有人胆敢闹事,将军手中的枪是吃素的么?杀就是了!”

两人相视一齐大笑起来,水临枫还想再听听,旁边项强急拉住水临枫道:“我们快走,若是走的迟些,恐真应了你的吉言,被陈家抓进牢城做苦力!”

水临枫边急走,边低声问:“那个穿上将军服的是谁?”

项强道:“是大泽帝国大皇帝陈国荣的五公子,陈家军大帅陈赞的幼弟陈赏,我们主公这次在大赛场上,打死的陈家少主陈步雷,是他的嫡亲侄儿,若是看到我们项家的人,岂肯善了!”

光天化日之下,水临枫哪敢乱动,陈赏和宇文靖手下的人,也一路驱赶闲人到楼上来,水临枫几人酒饭才吃到一半,知道陈家人的霸道,自是识相的转身避开,顺势下楼,开车远远的离开了县城。

有不识相的,立即被抓了起来,就在旅馆大门口枪毙。

这次陈、吴两个各取所需,一家要美女去做娼妓,一家要精壮男丁去做苦力,这次体格好的男女数量极多,陈家也破例的挑了很多精壮妇女,前去兵器工厂服苦役。

项强载着水临枫,一口气开出了一百多公里,方才停下车来,不安的道:“水兄弟!麻烦你回去后,立即转告主公,就说大泽要起大乱了,得好好安排一下项家的兄弟,不要被人当出头鸟打了!”

水临枫道:“这是自然,项家无兵无权,又富可敌国,吴、陈之流对项家的财富,早就虎视眈眈,真是他们硬要寻什么借口,灭了项家,劫取财物,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怕只怕想躲也躲不过啊!”

项强恨道:“真给逼到走投无路之时,我们自会保着主公,合九千子弟,聚百万之众,唯死而已,到时他们休想得到项家的一分钱、一只牝兽!”

水临枫笑道:“这话是不错,但要项景瑜来说,怕就怕项景瑜是赵构之流,你们可就惨了!”

项家几人神色坚定的齐道:“主公英雄盖世,聪明绝顶,这次拉斯法拉的赛场上,扬威大泽,谁人不知,哪个不晓,更兼枪法如神,气量大度,大战魔兽,指挥若定,怎么可能会是赵构之流,兄弟若是再敢说此话,坏了主公的名头,我们几个就先饶你不得!”

水临枫张口结舌,天下再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项景瑜了,项强几个嘴中说的“主公”哪里是项景瑜啊!

拉斯法拉李代桃僵这话荐,岂可对项强等人提起,不由苦笑道:“项兄说的极是,那么我们就此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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