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沉重的喘息中带着满足的愉悦和说不尽的疲惫。
瘫软的娇躯,柔媚得仿佛那不住摇曳的柳絮,在男人狂风骤雨般的摧残下,默默的承受着,快乐着。
霍德尔喘着粗气,飞快的抽送着自己那格外硕大的阳具,他作为一名在光明和黑暗两界都具有极大权势的男人,对征服那些寻常的漂亮女人早已漠不关心了。
但这一次,这个如水一般妩媚的女人却带给了他极大的满足感,和成就感。
毕竟,申雪怡这个名字,无论是光明界中那个大名鼎鼎的申家财团大小姐,还是作为黑暗界里那个男人的胯下宠姬,芙丽娅,她的才华,美貌和地位,都足以匹配自己这个伟大的天才。
要知道,就算她是一个人尽可夫的性奴,可是因为那个男人的存在,如果没有得到他的许可,那是谁也不敢碰她一根汗毛的。
如果不是因为最近他……尤蒙冈多那种废物又怎么敢这么放肆,哼,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
更何况,嘿嘿……
霍德尔露出了阴险的笑容,他突然间将不停抽送的身体停顿了下来,用舌头舔着女人香汗淋漓的背脊,勾得女人那本已疲惫不堪的身体如中电击一般,猛地一阵哆嗦,发出一声足以令任何男人都为之怜惜的啜泣。
紧接着,他又将那双不安分的手顺着女人光滑的小腹不断向下,向那敏感的私处滑去。
他很快就摸到了那颗炙热的淫豆,那里,是触及女人灵魂的所在。
“啊啊啊!”女人并没有因为男人身体的停顿而得到片刻的休息,她反而颤抖的更加厉害了,沙哑的喉咙不间断的发出某种不名意味的嘶叫,在霍德尔的连续鞭挞之下,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在那湿润温暖的花蕊深处,灵巧的双手却还在不停的揉搓着那颗已经充血了很久的淫豆,男人嘴角的笑意更盛了,享受着女人身心备受折磨得变态快乐,他的脑子在一瞬间,就转过了数十种足以让眼前这位可人儿心寒胆战的肉体改造方案。
当然,这些方案如果想要实施,还得等到那个男人翘辫子了以后。霍德尔充满恶意的想着。
申雪怡当然不会知道此时此刻的霍德尔正在想着怎样可怕的事情,她费力的扭过自己的脸,用那迷离的双眼幽怨的望着自己身体的征服者,“求求你别摸了,快点动吧,我受不了了。”
“啪!”霍德尔随手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女人的丰臀之上,白皙的皮肤在一瞬间出现了一个血红的巴掌印。
“贱狗,不知道我现在算是你的主人么?怎么说话的。”
“贱狗知错了!”也许是之前被史老板公开调教时,产生的奴性尚未消散,或许是因为被自己的主人当中抛弃而感到心灰意冷,更或者是因为觉得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被折磨得一点自尊都没剩下,此时此刻的申雪怡,连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心中竟然连一丝反抗的想法都没有,只是极为温顺的低头道“请主人赎罪,贱狗实在是受不了了。请主人拿您的小主人狠狠地惩罚贱狗!”
霍德尔将沾满汁液的手从女人的下体上拿开,递到了申雪怡的嘴边,女人急忙用小嘴将男人的手指含入口中,熟练的添了个干净。
“哈哈!好一条淫荡的母狗,丢了那么多次,还想要我的大鸡巴?”
申雪怡感到脸颊一阵燥热的羞红,幸亏此时此刻的丑态无人看见,于是轻轻的哼道:“恩”。
于是,一阵新的征伐再次开始。
“哦!好棒!快!主人!贱狗的骚穴好痒!快!啊啊啊!”无尽的快乐再一次将申雪怡的理智淹没,她就像一头发情的母狗,竭尽全力的狂叫着,挣扎着。
在欲望,刺激中,沉沦着……
……………………
“吾王,是我,暗之调教师霍德尔”还没进门,霍德尔那独特的声音就已传遍了整个观察室。
此时此刻,俄狄浦斯正宽坐在松软的沙发里,慵懒的将脚向前伸展,搁在了一张低脚凳上。
哦,错了,准确地说,应该是“一具”,因为那张低脚凳,其实根本就是一个跪着不动的女人,一个由女人肉体来充当的家具!
除此而外,这间屋子的茶几,沙发扶手,甚至衣架,都是由一丝不挂的女人所组成的!
“哦,霍德尔啊,进来吧。”俄狄浦斯将靠在肉扶手上的胳臂轻轻一撑,正坐了起来,而他的双眼,却紧紧地盯着前方,那个巨大的投影画面。
霍德尔应了一声,悄没声息的闪进了屋里。“吾王,您找我?”
“唔。”俄狄浦斯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一双锐利的眼睛只瞟了霍德尔一眼,淡淡地问道“你,把老头子的心肝宝贝给办了?”
“这……”霍德尔擦了擦脸上的汗,犹豫了片刻。
“老头子如果知道了,他不会放过你的。”没等霍德尔犹豫完,俄狄浦斯接着说道。“你知道老头子可是很宝贝这个贱货的……”
突然间,这个一向表现得温文尔雅的年轻人,一下子暴怒了起来,他一只手重重的拍在了肉扶手上,借着力,整个人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狂吼着“而你!!而你!!居然敢碰奥丁的女人!!你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霍德尔望着那个狂暴得有如狮子一样的俄狄浦斯,脸上的表情,反而轻松了起来,甚至,还带上了冷冷的微笑。
“可是奥丁病成那样,鞭长莫及喽。”
“你!……”
“好了!好了!别装了!您不会真的认为我,也会相信这套把戏吧?”霍德尔居然不当回事的冲俄狄浦斯摆了摆手,拍了拍在男人脚下瑟瑟发抖的“肉板凳”,那丰腴的屁股所残存的热感将他刚刚散尽的欲火又勾了上来。
霍德尔惬意地坐在了肉板凳上,翘起了二郎腿,继续说道“奥丁病重,眼看就要不久于人世,吾王,您作为他的儿子,自然是最好的接班人选,可是托尔那帮老人,自以为劳苦功高,居然倚老卖老,好不气人!我虽然自视甚高,但也还明白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甘愿充当吾王的左膀右臂,为您效犬马之劳。区区言语不足为凭,愿以今日之事为投名状。望吾王体察。”
原来,在黑乐园里,俄狄浦斯,代表着组织更替所产生的新兴势力,而奥丁和托尔,却是老一派的主要支柱。
本来由于奥丁的至高权威,新派平日表现的还算老实,新旧两股势力相处还算和谐。
但现在奥丁既然病重,以托尔为首的旧势力无法压制组织中越来越多的青年骨干,再加上俄狄浦斯的有意挑拨和偏袒,矛盾开始向着无法调和的方向发展。
在此之前,霍德尔的态度一直暧昧不定,照理说,他年纪轻轻,理当被归为俄狄浦斯一派,但狡猾的他,也一直和老派保持着很深的瓜葛。
为此,两派都很想将这个重量级的调教师拉入旗下。
果然,在盯着霍德尔看了好一会之后,俄狄浦斯突然咧开嘴笑了。
他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眼前这位号称是乐园第一智者的男人,会被自己的故弄玄虚给吓住。
事实上,自从得知了霍德尔对芙丽娅的所作所为之后,他心情突然间变得好极了。
就连洛基被捕所带来的烦闷感,都似乎随风而去。
因为,他很清楚的知道,霍德尔这样做的理由,是要像自己表明忠心。
聪明人之间的交流,是用不着那么多废话的。
其实这次,把“忘记”将下阴锁上的芙丽娅送给请霍德尔,完全是俄狄浦斯故意的安排。
事实上,芙丽娅作为奥丁最宠爱的性奴,c国商界最有影响力的豪门继承人,她下体的贞操锁又怎么会在调教后忘记被锁上呢?
聪明一如霍德尔这样的人精,自然看得出来这是俄狄浦斯的一种试探。
而他自己,也有了投靠的念头。
于是,两人借助一个女人,唱了一出周瑜打黄盖的好戏。
在整出戏中,芙丽娅扮演的角色,只是一个诱饵,或者,在俄狄浦斯的眼里,她连一个诱饵都算不上,只能说是一种试探,一根橄榄枝。
但不管是诱饵还是试探,最重要的是,俄狄浦斯借助芙丽娅,获得了一个让他能够安心的心腹。
而霍德尔,也借助她,找到了投靠新主子的途径和方法。
你瞧,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逻辑,霍德尔上了自己老板的宠姬,得罪了奥丁,万一这件事被公开,他还能在组织里混下去么?
给俄狄浦斯一个把柄,让新老板放心的同时,自己反而会更加的安全,可谓是一箭双雕。
就在这样默契的氛围里,两名组织里最有权势的男人相视一笑,也算了却一桩心事。
“那么这次的事情就算了,把那个贱货锁上了么?”俄狄浦斯打着官腔轻轻地问了一句
“那当然,搞完就给我锁上了,就为这,那个贱货还哭哭啼啼了好长一段时间。”
“真是个骚货!如果不是有老头子罩着她,我早把她送到母畜馆了。”
母畜馆是黑狱里最黑暗也是最底层的地方,里面的母畜们将没日没夜地和种马进行交配,来使她们怀孕,妊娠。
以此来为庞大地组织提供新鲜的血液(男性)和充足的素体以及母畜(女性)。
总体说来,被送入母畜馆的女人,要么是相貌丑陋,要么是在调教的过程中精神崩坏,总之这里只是废物利用的场所。
像申雪怡这样的高素质素体,是不可能被送进去的。
所以,这种反常只有一种合理的解释:仇恨。
霍德尔也没有想到俄狄浦斯会这么痛恨芙丽娅,他愣了一下,思虑着是否需要提醒一下新老板这个女人的重要性,斟酌再三,却开口道“这么一个可人的小妖精,送那儿太可惜了吧?”
“哼,你别心疼,此女还有用,所以我暂时不会处置她,在此期间你想怎么搞就怎么搞,但注意别太过火。”
霍德尔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换了一个话题问道:“对了,吾王,那个名叫蓝凌月的素体怎么样了?听说要进行肉体改造?莫非是尤蒙冈多的调教进行的不够顺利?”
“那倒不至于,喊你来,只是保险起见。毕竟蓝凌月是整个末日审判计划的一部分,不可掉以轻心。”其实俄狄浦斯要霍德尔进行肉体改造,只是一个借口罢了,真正的目的还是借助芙丽娅来试探霍德尔的心思。
这个大家都清楚,但却是拿不上台面的话。
“至于调教的进展嘛,还算顺利。喏,你看。”
顺着俄狄浦斯那修长而白皙的手指,霍德尔这才注意到了自己背后那个投影的屏幕。
原来,蓝凌月在密室里所经受的一切调教,都通过暗藏的摄像头播放在这间观察室内。
他定睛望去,屏幕上,一个貌美的女人正凄惨的叫着,却听不见声音,“好一个风韵犹存的美妇!”霍德尔忍不住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恩,身材也还不错,胸大臀翘,但身体的曲线要是能变得再夸张一些,那才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啊!”想到这里,男人的双手忍不住在空气中比划了起来,切割,系结,缝合,填塞,一个个精准的动作宛如弹奏钢琴一般轻快灵巧。
这世上最美丽的手指的舞蹈啊!
他完全沉浸在了其中……
……………………
“嗯!!不要!不要!”呻吟仿佛永远也不会停息,蓝凌月吃力的喘着粗气。
她那秀美的长发,蓬松而又凌乱,被不断渗出的汗水,一缕缕贴在脸上。
女人身上仅有的遮羞物——那件黑色的连体丝衣,早已被扯得支零破碎。与其说用来遮羞,倒不如说更增添了几分美艳成熟的诱惑。
“不要!求求你不要!”语无伦次的蓝凌月痛苦的摇着头,双腿无规律的抽搐着,那样子,仿佛疯了似的。
“嘿嘿,夫人,你的肛门开始颤动啰,怎么样,光一次排泄就酝酿了二十分钟,是不是很辛苦啊?”
“放……放我下来,求你让我上厕所吧!!要……要出来了。”蓝凌月感到自己的大肠绞结缠绕拉扯了二十多分钟,累得无以复加,再加上连续排泄了三次的肛门柔嫩敏感,却还不停的被那个畜牲玩弄着,几乎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
“放下来当然是可以,哦,但是你总要告诉我,究竟什么要出来啦?”尤蒙冈多兴奋的摇晃着一根插入女人菊花深处的木棒,充满恶意的问道。
“别……别再折磨我了,我……要上厕所……”女人羞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无力的重复着之前的哀求,面对这个肆意玩弄着自己身体的男人,她如何说的出口?
“对啊,那你到底什么要出来啦?让我来猜猜?淫水?还是奶汁?哈哈,夫人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呢,我猜的应该没错吧?”
“不……不是这样的……”突然间,女人又不安的颤抖了起来,她惊慌的尖叫“啊啊啊!我实在憋不住了!要出来!!要出来了!”
看着女人开始逐渐扩张的肛门,尤蒙冈多急忙抽出了木棒,随手将一个香肠粗细的肛门塞捅了进去,催促到“快说!究竟什么要出来了?夫人放心,你不说我是不会让你上厕所的,嘿嘿。”
即将排泄的蓝凌月被突如其来的肛门塞搞得狼狈不堪,终于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是大便!!大便要漏出来了!!呜呜呜呜……这么羞人的话……”
“哦!原来夫人你又要大便啦?你今天已经排泄了三趟了哦,嘻嘻,原来夫人是一个大便女啊。好吧,既然你这么喜欢排泄,那就再为我表演一次吧。夫人大便时那种羞愧的神态,我可是百看不厌呢。”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蓝凌月的双手的绳结解开。
“呜呜……请不要再羞辱我了”听着尤蒙冈多那极度侮辱的语言,蓝凌月几乎要昏过去。
但人的本能还是让她支撑着摇晃的身体,连滚带爬的向一个木盆走去。
为了更好的进行羞耻调教,尤蒙冈多只允许蓝凌月排泄在这个一般人都用来洗澡的大木盆里。
因为是洗澡用的,木盆的口径很大,深度也有人的一半高,为此他还特地在盆沿之间架了一块宽厚的木板,示意女人半蹲在木板上,如此一来,女人排泄时候的一举一动都将被下方的他看得非常清楚。
最开始的时候,女人还抗拒着不肯排泄,但耗到最后,还是哭着站了上去。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到现在第四次,女人已经不需要他提醒就自觉地走过去了,原本以为怎么着也要持续十多天的羞耻调教,居然进行的这么顺利?
尤蒙冈多甚至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像这等货色,以他的经验来说,估计十天就能满地爬,半个月不到就彻底离不开男人的肉棒了,自己居然还打了三个月调教完毕的军令状?
可笑啊可笑。
“应该是很早以前接受过这方面调教的原因吧?”尤蒙冈多很快就找到了原因的根本之所在。
通常所谓的调教,实际上就是通过打,骂,威胁等强大的外力因素,增加被调教者的奴性,降低她们的羞耻感。
一般来说年级越小,接受起来也就越快,调教就更加的容易。
而蓝凌月,正是一个典型的例子。
多年的正常人生活也很难改变童年调教所带来的后遗症,所谓本性难移,讲的就是这样的一个道理。
虽然平时看不出来,但奴性,已经深深的潜入了她的内心世界,成为她正常思维的一部分,或许连她都没有察觉这个问题,但在经验丰富的尤蒙冈多看来,她在调教时所表现出来的奴性已经显露地十分清楚了。
“看来,是时候加大调教的力度了。”
“喂,我说夫人!”尤蒙冈多眯起了他原本就很小的三角眼,流里流气地说道,两颗宛如黑豆般透亮的眼珠,仿佛一条毒蛇,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你想去哪里啊?”
“不是……说过了么……上……上厕所……大……便要……漏出来了……”蓝凌月的肚子痛得不得了,但这个男人的问话她又不敢不回,只好在回答的同时拼命的加紧屁股,苦苦的忍耐着便意。
“哼,夫人你也太没有公德了吧,你前三次排泄已经把整个屋子熏得臭死了,木桶里的粪便都是我喊人来帮你处理的,你还想像条野狗似的随地大小便?啧啧啧,好没有教养啊,怪不得林家要把你赶出门去。”
老实说,尤蒙冈多这句话说得太恶毒了,蓝凌月毕竟不是什么没有羞耻心的泼妇,她被逼无奈在木桶里大便,还要羞耻的看着其他的男人来帮自己处理粪便,已经是对她极大的侮辱了,如果不是她天生性子柔弱,换了任何脾气爆的女人,早就冲上去反抗了。
而现在,尤蒙冈多居然将这些本身就令她很羞愧的事情来指责她,还结合尘年的伤心事儿说的有模有样,就算是泥人也会有火,更何况人?
“你……畜牲……”蓝凌月被气的手直哆嗦,居然骂出了脏话。
尤蒙冈多也没有料到原本已经顺服的蓝凌月居然又起了这么巨大的反弹,他估摸着女人的下一句话就是“我和你拼了!”紧张的盯着暴怒的拉凌月,做好了还击的准备。
就在这时,“咕咕”的腹鸣又一次响起,蓝凌月哀号一声躺倒在了地上,菊花上的肛门塞是用上佳的硅胶材料制成,良好的密闭性使得它在理论上可以承受半吨左右的压力——当然,这只是理论上,至于人体的肛门能不能承担这些压力就令当别论了。
“那你究竟想要我怎样!!”腹痛当前,蓝凌月不得以也软了下来。
捡了便宜的尤蒙冈多也不想做的太过火,他从旁边的一个木柜中,变戏法似的掏出了一件色彩斑斓的东西。
“自己的大便,当然要自己处理掉。所以,我想给你换一个坐便器,相信你会喜欢它的”
蓝凌月知道这个男人肯定不怀好意,但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又一次的屈服了。
透过泪水朦胧的双眼,她好像看到了一辆儿童骑乘的三轮车。
嗯?三轮车?
……………………
“月月生日快乐!这是爸爸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摇啊摇……摇到外婆桥……”
“月月,这辆三轮车你喜欢么?”
“喜欢!”
“那爸爸呢?喜不喜欢爸爸?”
“也喜欢!”
“乖!”
……………………
“夫人,这个坐便器是一个儿童型的,你看多么可爱的鸭子头扶手,座位是一块环形的木板,为了让夫人您坐的舒服,上面还包裹了一圈皮套子,嘻嘻,我很贴心吧?当然,为了方便夫人自己打扫这个坐便器,我还特地给夫人带来了密封性能很好的塑料袋,把塑料袋裹在坐便器里,这样夫人就可以将自己的粪便随手清理走了,哈哈,我真的是很贴心啊”
尤蒙冈多兴奋的搓了搓手,这个坐便器可是他特地为成熟的美妇人挑选的,想想看一名体段丰腴的少妇,缩紧双腿才能勉强坐在这个原本给幼儿使用的坐便器上,双手扶着那个做成卡通鸭子头形状的扶手,在排泄时发出特有的呻吟声,一种稚嫩和美艳的完美结合,多么令人血液为之沸腾的景象啊!
至于这个用玻璃纸材质做成的塑料袋,外表通透,在将来的计划里还会有着特殊的作用……
“嗯,以后干脆把这个坐便器改装成有轱辘的小车算了,在夫人排泄的时候我还可以拉着您四处让人参观,哈哈”尤蒙冈多完全沉静在自己的构想里,却没有注意到蓝凌月的表情和沉默。
“不要!!啊!!!”蓝凌月突然恐惧的大叫了起来。
她仿佛像是看到或是听到了什么令人害怕的东西,连连的后退,高八度的尖叫反倒让兴高采烈的尤蒙冈多吓了一跳。
一看见大好形势要糟,尤蒙冈多急忙跑过去按住惊恐的女人,将一瓶镇定剂打入了蓝凌月瑟瑟发抖的体内。
“哼,在我的面前,夫人还认为反抗是有用的么?你就乖乖的接受被调教成一只母狗的命运吧。”不得不说尤蒙冈多心如铁石,面对即将崩溃的蓝凌月,依旧我行我素,他将蜷成一团的可怜女人抱了起来,小心的“安放”在那个只有两个巴掌大小的鸭子坐便器上。
“夫人,”尤蒙冈多轻声地在女人的耳边吹气道“这个粪桶您喜欢么?以后它就属于您的了,不管您被送到哪里,它就跟到哪里,可要小心的爱护这件礼物哦。”
蓝凌月没有出声,她空洞的双眼呆滞的望着前方,双手紧紧的攥住了把手。
尤蒙冈多没有理会女人的异常,待女人的屁眼和坐便器对准以后,他熟练的拨开紧塞的肛门塞,早已忍耐多时的肚子立刻发出“呜呜”的叫声,蓝凌月的第四次排泄开始了。
终于,泪水如同断了线一般,从无神的双眼无声地滑下,“摇啊摇……摇到外婆桥……”
……………………
当蓝凌纱和沉亭棠出现在警卫厅总局的时候,那里已经是一片混乱的景象。
谢庭自杀的审讯室已经被彻底的封锁了起来,所有和谢庭有过接触的人也都进行了挨个的询问,人人都忙得不亦乐乎,竟然将一层不算太狭窄的办公楼,拥堵的水泄不通,平日繁忙但却安静的警卫厅,此时却热闹的好像早晨六七点钟的菜市场。
蓝凌纱一边和同事们打着招呼,一边费力的排开人群向前钻去。
透过重重叠叠的人头,她依稀可以看见审讯室内的法医法证们,在紧张的工作着。
“借过!借过!”沉亭棠讪笑着跟随在蓝凌纱的背后,穿过厚厚的人群,走进了案发的那间小屋。
“哟!沉队!蓝队!你们一块来了?”法证处的李处长在一旁忙得满头大汗,看见二人进来,急忙打了声招呼。
“嗯,李处长你好,大概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现在情况究竟如何?”来不及寒讪几句,心急的蓝凌纱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现在谢庭可是她们掌握那个组织的唯一线索,也是唯一的纽带。
她抓获谢庭后最大的希望,就是能从这个家伙的口中,询问到一些有用的线索和情报。
而现在,谢庭的突然死亡,对破案的损失是无法估量的。
“哦,大体的勘查我们已经结束了,初步断定是服毒,具体结果还要等到死者的解刨纪录出来以后。”
“服毒?怎么会?!”蓝凌纱不可置信的问道,“我们在搜捕犯人的时候,已经作了详细的检查工作,别说毒药,就算是一般的药物都没有发现啊,哪里跑出来的毒药?!”
“呃……不好意思,打个岔问一句,最后见到死者的人是谁?旁边有目击证人么?”沉亭棠刚才一直都没插上话,直到现在才找到机会。
“你是说……”蓝凌纱眼睛一亮。
“沉队,我明白你在考虑什么,但是很可惜,死者应该是自杀。”李处长摇摇头,继续分析道“最后看见死者的是王有亮警员……”
“我们队的小王?”蓝凌纱问道。
“嗯,是的,根据他的口供,当时王有亮警员正在审讯死者。突然间死者就四肢抽搐。他立刻就冲出门外找医生去了,只到死者身亡都没有触碰过他的身体。”
“证据呢?”沉亭棠眯着眼睛问道。
“其他人的口供都证实了这一点,审讯室一直都有监控设施,当王有亮警员在审讯的时候,他们都在监控室看着呢。”
“唔,那应该是没有什么疑点了。”沉亭棠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谢庭在押期间,有没有什么人来过?”
“这个……”一直在旁边沉默的小李开口了,“头……你的丈夫曾经来局里找过你……”
头,是蓝凌纱的属下对她的称呼,蓝凌纱的丈夫……
“什么!赵建平?!”
“对,不过他并没有见过谢庭,只是问你在不在,然后在你的办公室里呆了一会才走。我们当时还以为你们两口子闹别扭了呢。”
欲盖弥彰!绝对的欲盖弥彰!一个电话就可以解决的问题,为什么要来警局?!蓝凌纱的心狂跳了起来,“亲爱的……难道你真的是……”
她不敢再往下想去!
蓝凌纱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办公室的,恍惚之间,她听见自己的手机响了,闪光的屏幕上,清楚地写着“亲爱的”三个字。
她突然间觉得自己有点害怕面对那个同床共枕的亲人。
她害怕自己会怀疑他,她害怕自己会忍不住质问,质问他为什么要骗她,质问他为什么要向她隐瞒那么多那么多的事,质问他曾经说“我爱你”,究竟还算不算数,而她更害怕的是,面对实现。
最终,颤抖的双手还是按了下去。她鼓足勇气,用自己最最平静的语调。
“喂……建平么?听说你来过警局了?……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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