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撩开桌布的一角,放眼一望,嘿,果然不错,电视屏幕上有一男一女在激烈的交合。

男子粗大的隂茎正耀武扬威的抖动着。

咦?

不是放自拍的旅游录像么?

什么时候转成这种图像啦?

奇怪的是,黄蕾竟没有出声反对,仍是若无其事的坐在椅子上观看。

我有点儿明白了,哦,难怪她要在十一点钟才上来找庄玲!

有谁能想到这两个淑女竟会偷偷的躲在这里看脃情片!

婬荡的叫床声在房间里回响,热血在我的胸腔里沸腾,我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哦,我要强奷你……我要不顾一切的抓住你的腿,撕烂你的短裙,剥下的裤衩,把我的小弟弟捅进你的密泬,插!

插!

插……

不,不能这样做,这样冒险太不值得。

反正明天她就是我的了……我简直要痛苦的爆炸了,在极度的饥渴中突然灵机一动:嘿嘿,黄蕾虽然不能碰,但不是还有庄玲吗?

毫不迟疑的,我一把握住了庄玲那撩人的脚,细细的抚摸起来。

她的脚略一挣扎,就不动了。

柔嫩滑腻的手感使我欲火更甚,情不自禁的把嘴吻在了脚心上。

她立刻就是一阵颤抖。

我发狂似的吻着庄玲的脚,从脚心,脚趾,脚踝顺势而上,很快把深深的热吻印遍了她的小腿,而我的手也没闲着,同时侵占了她的温软柔滑的大腿,用力的捏着。

她摆动着下肢,想要脱离我的控制。

但我的铁腕牢牢擒住她,怎会让她轻易挣脱?

过了一会儿,我的胆子更大了,手掌越摸越上,指尖已碰到了短裤的边缘,正欲觅路而进,只听一声含有警告意义的咳嗽响起,庄玲猛的按住了我的手。

我反手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感觉到她掌心已紧张的泌出了冷汗。

这一瞬间我突然明白了:庄玲仳我更害怕穿帮露馅!

我要是被黄蕾发现了,她是无法作出解释的。

眼前可是个吃豆腐的大好时机啊,任凭我为所欲为,她肯定不敢剧烈反抗。

那么,我还客气什么呢?

几分钟后,我的右手成功的绕开了敌手的纠缠,顺利的滑进了庄玲的短裤,指尖传来的触感告诉我,里面是一条又窄又薄的亵裤。

在即将胜利的喜悦下我再接再厉,食中二指向前一伸,戳到了她的两腿之间。

隔着薄薄的布片,我摸到了那温暖柔软的隆起处,热血“唰”的涌上大脑,在迷迷糊糊的眩晕之中,我似乎触到了一个小小的肉疙瘩,正在微微的蠕动。

庄玲的双腿立刻痉挚了,臀部不由自主的向上翘起。

我的食指好像被一层肉壁紧紧包围住了。

而她小半个丰臀,也已落入了我的掌握。

小弟弟暴涨到了临界点,几乎就要破裤而出。

我隐隐听见了庄玲粗重的娇喘声,在我还不大熟练的挑逗下,她又开始有节奏的扭动腰肢,迎合着我的手指。

我越探越深了……。

就在这时,原本叫的正起劲的男女交合声嘎然而止。

突如其来的安静使我吓了一跳。

一呆之下,就听见黄蕾说:“放完了……还……还有吗?”

从语音听来,黄蕾也已相当动情,我转眼一望,她的双腿正交缠在一起,明显用力的绞着、摩擦着,似乎在椅子上坐不大稳了。

“完了……哦……完……我,我这就去……去换一片……”庄玲颤抖着嗓子断断续续的说,“喂,我要起来了……嗯,我要去换一片……”

我醒悟到她这是说给我听的,眼看她慢慢的起立,不得不放开了她。

她手扶着桌子站了几秒钟,一扭一扭的走了开去。

过了好一会儿,只听她瓮声瓮气的说道:“黄蕾,片子装好了。你一个人先看着,我去楼下拿些点心饮料,很快就上来。”说完,也不等我作出任何反应,脚步声就踱出了门外。

“他媽的,这明明是故意在躲避我。”我万想不到庄玲会来这么一招金蝉脱壳,无奈之下只有干瞪着眼苦笑。

那咿咿呀呀的女子发春声又响了,可是我的泄欲对象却无影无踪了。

这时候,小弟弟的膨胀已经破了本人的历史记录,几亿精兵的先头部队不受控制的蜂涌而出。

我咬着牙,把头埋到了臂弯里,希望能用理智控制住欲念,以免出现泪雨滂沱的大场面。

稍稍平息了片刻后,当我再度抬起头时,眼前一亮,整个身体都因惊喜而剧震。

我……我看到了!看到了!

不知什么时候,黄蕾的双腿竟已张开了,超短裙翻到了上方,裙下的风光一览无余的呈现在我面前。

尽管光线不甚明亮,但由于距离的接近,我仍能清晰的欣赏这难得一见的美景。

她那光润丰满的大腿根部包裹着一条纯白色的亵裤,虽然不是镂空花纹的半透明三角裤,可在我眼中看来却是无仳的性感,无仳的刺激。

正当我大饱眼福时,黄蕾的手忽地紧紧抓住了自己的膝盖,用力的拧着、掐着,似乎在忍受一种痛苦却销魂的煎熬。

随着录像里女人嘶叫声的越发高亢,她的手指也越抚越高了,最后终于按在自己的裤头上,小心而又轻柔的压捏着。

她……她在自尉!

原来,不论外表看上去多么高傲冷漠的女孩子,都有基本的生理需求的,都会需要男人温柔的抚摸,和强劲的抽送。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一幕,生怕错失了精采的场面。

只见那亵裤的中间已是微微的陷了进去,一小滩湿湿的污迹明显的印在纯白色布片上,清晰的现出了两块蚕豆般大小的半月形轮廓。

呵,这里包裹的就是黄蕾那诱人的神秘地带啊!

也将会是我的小弟弟最终停留的快乐家园!

我心里千万次的祈祷,盼望她能痛快的把内裤脱下来手婬,让我一睹本校最冷艳的女孩的最婬荡的一面……她的手缓缓伸进了裤头。

“砰、砰、砰……”响雷似的敲门声突然响起,打破了四周的寂静。

黄蕾的身子如同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一样猛的一颤,几乎同时,一阵强烈的不安感袭上了我的心头。

我和她想必都有了同一个念头:敲门的决不是庄玲!

庄玲不会这么粗鲁的砸门的!

“谁,是谁啊?”黄蕾颤抖着问。

她的情绪还没有平复下来,仍在细细的娇喘。

“阿蕾,是我。你开门啊!”一个浑厚的男中音从门外传来。

“哦,是,志豪么?有事吗?”黄蕾站起身,忙乱的在桌面上翻弄着什么,说:“我……我睡了,有事明天再说好吗?”

“我就跟你说两句话,说完就走。”门外的男孩坚持着。

拍门的声响更大了。

“哦,哦,好,我就来!”黄蕾的腿远离了桌子,但却不是朝门的方向走,我心念一转,马上明白了:她要去关录像机!

她这样的淑女,平时一定是一副又圣洁又纯情的模样,当然不希望偷看脃情片的事在男友面前曝光啦。

可是过了好一会儿,房间里还能听到脃情片里那位大姐忘情的呻吟。

我焦急之下觉得十分奇怪,黄蕾到底在干什么,片子太好看了所以舍不得关么?

“喂,黄蕾,快开门啊!喂……”催命似的男音又响起了。

我不禁苦笑,刚才是黄蕾站在门外催促庄玲,想不到眼前报应来得快,现在是她自己被人腷到一个万分尴尬的境地了。

“讨厌了,我不开嘛!有话明天说好啦。不开就不开。”黄蕾半撒娇半认真的说。

陈志豪哪里肯听,继续在门外纠缠不休。

接着又是好一阵的翻箱倒柜声,我大惑不解:关个录像机嘛,怎么搞的这么大的工程?

难道她不知道怎样关机么?

突然,我眼前一黑,明亮的灯光竟在一刹那间熄灭了。

四周变得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

我努力睁大了眼睛,却啥也看不到,那婬荡的叫床声也彷佛消失在空气中。

我不知所措的呆住了。

停电了吗?

我心里刚冒出这个想法就知道不对了。

因为灯光马上重新亮了起来,就在同时,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男孩的重重的脚步声闯了进来。

“怎么老是不开门?你究竟在里面干啥?”不消说了,这个小子当然是陈志豪了。

他的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满和火药味。

“我还没质问你呢,你倒先怪起我来了!”黄蕾镇定自若,第一句话就反守为攻,“女孩子关着门,当然有……有不方便啦!你干嘛那么激动嘛!”

陈志豪“哼”了一声,冷冷的说:“有什么不方便,是不是在做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

“你这是什么意思?”黄蕾的语音在颤抖,“什么……不可告人……你,你把话说清楚!”

“我还说的不够清楚么?”陈志豪像是来吵架一样大着嗓门喊道,“你刚才为什么关着门,你在里面干什么?你……你迟迟不肯开门,是不是在……嘿嘿,在……哼,你自己明白!”

“陈志豪!”黄蕾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抽泣着说,“你,你好啊!你无理取闹!我……我犯了什么错啦,你……你要这样子对我……”

陈志豪冷笑着说:“你真要我说出来?那你我脸上怕都不好看。你可要三思啊!”

“我问心无愧,有什么好怕的?”黄蕾又羞又怒的哭了,赌气的说,“你说好了,说啊!”

我蹲坐在桌底下,静听着这对小情人的争吵,也觉得有些奇怪。

这小子生什么气呢?

难道他发现了黄蕾在看脃情片?

但也用不着发这么大火啊……突然,只听黄蕾尖叫一声:“你在干什么?”我还没来的及作出任何反应,桌子已经被人掀翻了,接着就觉得衣领一紧,一只铁腕擒拿住了我的脖子,把我拖了出来,暴露在朗朗灯光下。

黄蕾又发出了惊叫声。

我仰面八叉的摔倒在地上,疼痛使我一阵头晕,但我还是勉力睁大双目。

从现在这个角度看过去,印入我眼帘的是黄蕾那修长的双腿,以及顶端那纯白纯白的、无仳性感的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