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登科身后,站着两个背手而立的、穿深红色皮劲装的美女,长发如云,眉眼含春。

紧绷绷的劲装,衬的两个身材火暴的美女胸峰怒挺,两对颤悠悠的奶子,像是要跳出般的饱涨挺翘。

两个丰满的臀部也被束的高高耸起,前后股沟的轮廓,被勾勒的清清楚楚。

偶然动一下身体,股肉颤晃,勾人心魄。

两美女的双耳上,各穿有三对银亮的耳环,上面两个是小环,最下面一个大银环,似是要直挂到香肩上。

漂亮灵巧的小鼻子,中间鼻翼各穿过一只银环。

紧绷的胸衣下,高高挺立的奶头上面,明显的有佩戴着奶环的痕迹。

两人的粉颈上也扣着一条紫红色的皮项圈,这两个美女都是经过严格训练后的、武道双修的豹女,被吴登科收为侍妾后,随时听用。

吴登科对着液晶屏怒吼:“赵承禹不是在整军北伐么?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南天市?还带着那小贱人的美婢阿香逛街!”

没有人回答他,也没有人敢回答他。

吴登科盯着液晶屏看了半天,确定是赵承禹无疑,气的一拳打在红木桌上:“早就听说小贱人和赵老三勾勾搭搭的,两个人孤男寡女的偷偷跑到南天市,定是……嘿嘿嘿!可狠!”

吴登科自小性格内向、自卑、热爱躲在暗处玩手段,是个名副其实的“阴人”成年后,又发现自己的阳物不能挺立,暗暗叫男科名医来诊治,几个名医都看过了,一致确诊为“天阉”谁也治不好的!

三年前,吴登科执掌“谍讯司”在帝国各行政、军政中广设监军,大肆夺权争位。

唯有赵家军少帅赵承禹不买他的帐,派去的监军尽皆被斩,叫人把人头都给送了回来。

当年大泽乡起事,陈、吴联军,俱是疲病之属,赵家军却是世代戍边的正规军,整个帝国出了名的骁勇,大泽帝国成立后,又是在北面正面抗击住万兽国联军的不断进攻。

不是赵家雄兵挡在正北面,哪有帝国的安全。

万兽国和大泽帝国接壤的是三千万狼兵和八百万狐族,其他军队,要战狼兵,至少要三个打两个,方可敌住,赵家军却可以一对一的斩杀狼兵。

赵家军虽勇,却是陈、吴家族的眼中钉、肉中剌,当年开国时,本应拥陈涉为皇,又是当年赵家军大帅赵穿,提兵反对,搞成了这种五家共坐、不沦不类的局面。

开国一百九十三年来,在赵家军中,点到要送交锦衣卫的精锐将官,更无一个报到。

赵家也是奇怪,每代之中,必出一个几乎是帝国无敌的大将,这一代对于陈、吴两家来说,更是糟糕,竟出了赵承禹这个少年无敌大将军来。

帝国一百八十三年,十七岁的赵承禹就能突出奇兵,绕到狼兵背后,斩杀了老狼王箫统,这十年来,对狼、狐联兵打击的一次比一次狠。

可能就在今、明两年,就能彻底的灭了狼兵,收复大泽帝国二百年前失去的北方180万平方公里的大片草原林场,把帝国东北角和西北角的大片沃土拉成一条直线,牢牢的连在一起。

每次捷报传到帝都,吴登科看到政府捷报和各个电视台里高大威猛、英俊帅气、谈吐文雅的赵承禹时,心里痛的就想自杀。

吴登科阴下决心,等北方兽族的事平静了之后,定取赵承禹性命。

二年前,为灭赵承禹做准备,支派说客苏不秦,和马家联姻。马家的女人牝户不能入阳物,这在锦衣卫和皇贵中间也不是什么大秘密。

吴、马连姻,削弱或灭了赵家军后,赵家军的大片势力范围并军兵人等,尽皆由马家接管。

对于陈吴两家来说,马家军虽也骁勇,但战力却远不如赵家军,总比赵家军精兵易于控制。

马老爹憋在西北一角也是郁闷,早有大肆扩张之意,但是有赵家军在,无论勇力智谋,皆不能与其相比。

只能替人家看看大门,老老实实的把守西北要塞嵛冲口,不敢跑远!

听了说客苏不秦的话后,也是一拍即合,用一个嫁不掉的女儿,换一个权倾朝野的机会,实在是划算。更何况还有上万里的势力范围!

马莹菲暗恋赵承禹,怎么能瞒得了无孔不入的谍讯司,吴登科虽是天阉,但占有欲望极强,自己定好的女人和人勾勾搭搭,心里怎会舒服,更何况还是一直看不顺眼的赵三?

吴登科越看越气,一拉桌角边的粗大铁链,把地下跪着的两个英俊铃铛拉了起来,怒吼道:“赵三!敢勾引我老婆!看我不打死你!”

所有的男女奴隶、人形宠物,都经过了专人的严格调教,比狗还贱,哪里敢反抗主人?

两名铃铛吓的瑟瑟直抖,跪在地上不敢起来,被吴登科连抽了几个嘴巴,打得嘴角鲜血直流。

更不敢用手去擦,用眼睛呜呜的哀求,所有奴隶被主人凌虐,都不敢反抗,要是反抗的话,会遭到更大的毒打和残害。

吴登科跳下“高大”的总统椅,顺手残忍的拔掉两个可怜铃铛鼻翼上的钢剌,剌出血出,两个铃铛疼的悲声哀叫。

对背着手在后面站着的两个高挑美女侍妾道:“给我吊起来狠狠的打!”

高挑的美女们落在吴登科手里,只不过是淫辱、狎玩的命运,和落在其他皇、贵之族的男子手里,并没有什么不同,只要服服帖帖的听主人话,不会遭到无源无故的毒打和可怕的人身残害。

高大帅气的俊男就不同了,落在吴登科手里,是往死里的毒打残害,特别是长的和赵承禹有几分像的俊男。

后面两个穿着鼻环的豹组美女,是“崆峒双箫”花影夜、月含宵,武功道术皆是高强,已修至先天真体的境界。

床上功夫更是了得,两人都吹得一口绝活“玉女销魂箫”“崆峒双箫”就由此得名。

一对牝户也是名器“奶玉垂香”和“倒转风流洞”寻常男子,在她们上面横着的嘴中两分钟包出货;下面竖的嘴中也是不能超过两分钟。

端的是两具妙物。

一般来说,只要修成先天道体,容颜就不会变了,修成先天道体时什么样,只要不气销功散,到死也是什么样。

崆峒双箫已经修成了先天真体,比先天道体还要高出一个阶段,两人都已经二十四岁了,容颜长相,却还和十九岁时一般无二。

是凡女子修至先天道体,排出了体内阴浊之气后,就斩断了“赤龙”不会再有平常女人“月事”的麻烦了!

可惜如此两具妙物,落在吴登科这个天阉手中,也是英雌无用武之地,不得到吴登科允许,不得和其他男人交配。

外出办事时,也被锁上贞操带,一经发现和其他男人交合,必遭“闭阴”重责。

就算不锁贞操带,吴登科谍报遍天下,她们俩人谁敢哟!

吴登科看着两个长的和赵承禹颇有几分神似的铃铛,被双箫皮带抽的哀哀痛哭,心里极是快活!

水临枫匆匆赶到广州路,南大去平顶山军训的客车还有二分钟就要开了,叫了声:“侥幸!”

急忙上了车。

王建波三人见了水临枫忙高声喊起来:“水大傻子!这边!”

水临枫一看,费玉坤和候旭东两人坐在一起,王建波身边有个空座,想当然的就往上面坐。

王建波鬼头鬼脑的笑道:“水大傻子,后面坐!”

水临枫回头一看,果然在最后面,有一个两个人的座位,放着老王的包被强占着。

王建波死活不给水临枫坐下来,水临枫气道:“又玩什么鬼!”

王建波手直摇,叫他赶快坐上去。水临枫没法,也只得跑到后面坐了。

司机老头问道:“还有没有人没来啊!我要开车了!”

王建波忙道:“还有两个女生,麻烦师傅再等两分钟!”

正说着呢!一阵“啪啪啪”的高跟鞋急响,车门口出现了小美女方凝,一张跑的通红的俏脸。

急急的道:“等等!我们来了!”

话说完,方凝后面又出现的一张漂亮的俏脸。

方凝后面的小美女几乎和她一般高矮,也有170公分左右的高挑个子,很随便的穿了件白色的松松文化衫,胸前衣服被双峰顶的高高耸起。

王建波在前排座位上促狭道:“前面只有一个座位,只能给先上来的坐,后上来到后面坐!”

方凝也坏,对后面的高挑小美女说道:“我晕车!不能坐后面!”

那小美女扁扁小嘴道:“还姐妹呢!重色轻友的家伙!当我不认识王大凯子吗?真是掩耳盗铃!”

说着话早走到水临枫面前:“水大傻子!你坐里面坐外面!”

水临枫惊愕:“你怎么会认识我的!”

那小美女把水临枫拉到外面坐了,眯着眼笑道:“你们四个人,整整三天站在学校门口,《欢迎新同学》的大红横副下面,还能不认识你们?大家送了个好听的外号给你们四人,难道你们四个自己不知道?”

四人齐声道:“真是不知道!说来听听!”

方凝抿嘴笑道:“秦依红!你个死丫头!不说也罢!”

秦依红笑道:“很好听的!全校闻名!”

王建波道:“你倒是快说啊!”

候旭东道:“再不说!再不说!……”

秦依红瞪起媚眼道:“再不说你敢样?”

水临枫傻傻的接道:“再不说他就捏你的咪咪!”

秦依红大怒,外面的右手狠狠的掐在水临枫的大腿上,还顺带向边上一拉。

水临枫大叫:“我是不敢捏你的!小候才会!你掐我做什么?”

秦依红直起身来,上去一个暴栗。钉在前排的候旭东大脑壳上,娇咤道:“找死!”

候旭东满脸的委屈:“你说过要捏你咪咪吗?都是水大傻子瞎说!怎么你的咪咪很想被人捏么?”

满车的新生笑成一团,丑态百出。秦依红又羞又怒:“不准笑!不准笑!谁要是敢再笑……”

水临枫又傻傻的大声接道:“她就捏你们的鸟!”

众人笑的前仰后合,齐齐的趴在座位上直流眼睛水。前面局机老头笑的直不起腰来:“我说!你们还要不要开车呀!”

秦依红正在暴揍水临枫,真真个是拳打脚踢尾巴抽,像是打死了也不解气般。

方凝看看也乐的差不多了,再笑,秦依红就真的恼了。

擦擦眼睛水道:“秦依红!还没说他们四个人的雅号呢!真是!一心想取笑人!结果反被人家笑!”

秦依红怒声道:“知道大家叫你们什么吗?”

“什么!”

四人齐道。

“王大凯子、水大傻子、费大呆子和候二愣子!”

秦依红怒声一口气说完,实指望四人会跳起来骂娘。

果然有人跳脚了,候旭东大吼道:“是哪个王八蛋起的!这也太不公平了!为什么他们三人都有大什么的,偏我就是老二?”

费玉坤坐在旁边,一个暴栗钉过去:“还真是候二愣子,这种事也有争老大老二的么!你想做老大,我的外号一并让给你如何!”

复又咬牙恨道:“都是陶冰冰那个小三八,要不是我们有把柄抓在她手上,怎会傻的站在大门口示众!”

方凝好奇道:“你们四个有什么把柄抓在人家手上?快说说!”

王建小波这个恨呀!大怒道:“你们三个人的外号,人家一点没给起错!有什么把柄!我们是热心的社会好青年!”

方凝揪住他耳朵道:“一定是不是什么好事!不说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王建波忙捂住耳朵,哀求道:“不要动手!我说还不行吗!都是水临枫那个傻瓜蛋子啦!不知道从哪儿拾着几本破书,我们正看着呢?被陶三八正巧看见!”

水临枫道:“你们三个看的什么大波霸、小波霸的,怎么会是我拾的?奇怪!”

真相大白,车上男女新生又是一片大笑,一个冰冷而严厉的声音响起:“一群白痴!”

众人大怒,皆回头看去,只见车子最后面坐着一个严肃的男生,方凝和秦依红却都认得怒道:“李维龙!我们自说笑!关你什么事!不想听就把耳朵堵起来!”

李维龙一抖手上当天的南天日报:“我是听了好笑!一群呆B!还竟然是我的同学!”

秦依红气的要跳过水临枫去打,早被水临枫挡住。

王建波道:“姓李的小子!下车你别走!”

李维龙冷冷的道:“不走就不走!难道我还怕了你们?”

李维龙是和方凝、秦依红一个班的,也是南大的新生,都是学“经济管理”的。

生性高傲、不苟言笑,父亲是柳桓市市长,平民中的士民身份。

先代是大泽校官,也是形意门的第三代中第一高手,祖传绝技一十六式“龙形搜骨”打遍山东,罕逢对手。

二年前已经通过大泽帝国的军官考核,现在是“少尉”军衔,按例可以不必参加普通军事训练,此次前来,和马莹菲一样,出于学校不可缺席的校规,应个到,观摩而已。

看着车上的一群嘻嘻哈哈的男女新生,感到和将要进行的军训,气氛严重不合,似是把军营当成玩耍的场所。

军营在他心中,是个极为神圣的场所,不容他人有一点点的不敬!

车子在平顶上军用大校场停下,众人鱼贯走下来,水临枫一下车就大喊:“好大一个打谷场噢!”

候旭东在前面道:“要是养鸭子要养多少啊!”

方凝娇笑道:“土包子,你家是养鸭子的吗?没情调!要是搞个篝火晚会!那多好!”

秦依红接口道:“好啊好啊!我烤鸡翅最拿手了!”

王建波鬼头鬼脑的道:“要是边烤鸡翅膀,边有美女跳脱衣舞,情调就更好了!”

方凝怒道:“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还想其她美女!说错话了!快过来给我踢两脚!”

王建波撒腿就跑,引方凝来追。

一众男女生在旁大声嘻笑助威,忽听一声怒吼:“够了!这是什么地方!这是军营!无比神圣的地方!不准胡闹!”

水临枫道:“老王快停下来!别在勾引人家的亲妈了!人家儿子吃醋哩!”

方凝怒道:“水大傻子,又在说什么浑话!”

王建波停下来,在众人面前一把搂过收脚不住的方凝,吻了下脸蛋笑道:“小乖乖有儿子!”

方凝怒道:“放屁!”

水临枫笑道:“没有儿子,我们自说笑我们的,怎么会有人像浇了汽油似的?”

李维龙方知是说他,暴怒中也说话,一脚踢向水临枫,实指望水临枫被他远远的踢飞了出去,跌个嘴中啃泥。

却不料水临枫似是无意般,腰一扭,堪堪避过。王建波大怒:“大家看到了!是他先动手的,在车上还骂我们大家来者!”

“打!打!”

众人一齐叫打,早看李维龙不顺眼,水临枫看见王建波三人最先冲上,暗叫了声“不好!”

急转过身去。

李维龙乃是形意门高手,哪会怕这群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想想先教训他们一顿也好,拉开架式,准备揍人。

却不料水临枫从后面猛扑上来,连着双臂把他抱了个死死的,抬腿向后踢,却又被水临枫用腿盘住。

只是一瞬间,王建波的拳头早到,一拳正打在鼻梁骨上,李维龙从没吃过这样的亏,鼻子发酸,眼泪却给带的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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