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杨过为躲避重阳宫众道士追赶,慌乱之中闯入活死人墓,得遇古墓派孙婆婆,可怜杨过身世,视过儿作亲人。
但因古墓派有男人不得进入之门规,古墓派掌门小龙女命孙婆婆将其送回。
却在孙婆婆与全真派交涉时,双方又发生争执,最终导致孙婆婆被广宁子郝大通失手杀死,临死前将杨过托付给小龙女。
自此,小龙女与全真派结下仇怨,带着昏迷不醒的杨过回到活死人墓中。
原来那杨过在短短一天时间内经历了诸多大事,先是重阳大较被同门师兄暴打羞辱,然后又以蛤蟆功打伤鹿清笃,后又被众道追赶误入活死人墓遇到孙婆婆与众道大战一番救下自己。
进入古墓中却被小龙女执意逐出古墓,刚与孙婆婆建立起婆孙感情瞬间又将化为乌有。
谁料孙婆婆原本送解药想修复两派纠葛,让杨过得以重归重阳门下,却因众道不肯信任孙婆婆而又大打出手,最终导致孙婆婆命丧郝大通掌下。
杨过本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内心哪里经得如此众多变故,在孙婆婆尸体上恸哭之际一口气上不来,便昏死过去。
小龙女料理完孙婆婆的尸首,再来给杨过把脉,只觉其体内经脉错乱,浑身滚烫似雄雄烈火,分明是中了本门冰魄银针之毒。
原来杨过此前体内中了李莫愁之毒一直未能彻底清除,之前在桃花岛是因为一直暗自修炼蛤蟆功加之郭靖为其运功疗伤,方得以压制未发作。
自到终南山以后,再不能修习蛤蟆功了,加上连日惊心动魄的经历,当下终于发作。
小龙女遂将杨过身子平平放在寒冰床上,以剑划破杨过衣裤使其赤裸于寒冰之上。
原来,冰魄银针之毒使体内热毒聚集,时间一长将经脉爆裂而亡。
此前郭靖、欧阳锋等人之法俱是以内力慢慢克制治疗,恢复时间较长。
唯一快速的解毒之法即古墓派独门解药。
但杨过中毒已久,经脉尽受损,仅以解药无法完全根除,此时须得以古墓中寒冰床的极寒之气克制体内热毒侵袭,再以本门阴柔内力施以身体中五个重要穴位方可于七天之内拔除体内余毒。
此时,小龙女以二指从上到下逐一点在杨过身上天突、神藏、气海、中极、会阴等五处穴位,慢慢将内力注入其体内。
尤以其中会阴穴最重要,此穴位于阳具与肛门之间,是阴气汇聚之处,以此处注入古墓派之阴柔内力最为上佳,能疏通体内血脉,促进阴阳二气的交替循环,最终化解其体内的余毒。
小龙女此时将视线移向杨过的会阴穴,竟发现杨过身下长着一根粗壮肉棒。
那小龙女自幼在古墓中长大,并不知男女身体之别,也因祖师林朝英有遗训,禁止古墓派传人与男子有染,古墓一派对男子总是憎而远之。
今日见了杨过裸体方知自己身下之肉缝处,于男人却是一根肉棒,不由得颇为惊奇。
此时的小龙女虽正值青春年华,却因多年修行而心如止水,并无常人之男女情感。对于杨过之大屌也只是稍感奇怪,并未有他想。
约一个时辰,杨过缓缓醒来,却觉下身会阴处一股温暖,甚是舒服。
定睛一看,竟是小龙女玉指扣住自己会阴穴发功,杨过一时大羞,阳具竟也要蠢蠢欲动起来。
只见小龙女将内力自手指源源不断输送至杨过的会阴穴,这时却发现杨过的那条原本软软的肉棒竟慢慢立将起来,小龙女不知何故,颇为好奇的注视着那条肉棒,后来那肉棒竟越来越大,龟头上竟也渗出点点晶莹剔透的液体来。
小龙女不觉一皱眉。
原来小龙女虽未经人事,但也猜到那条肉棒定是男子小便之器,这时见那物上渗出液体来,竟误作杨过的尿液,因此脸上显出厌恶之色。
后来那液体竟兀自从那马眼处顺着阳根流了出来,顺势流到会阴部小龙女的手指处。
小龙女手指触到那液体感觉滑腻腻的,颇觉恶心,不觉厉声喝道,你怎么就小便了。
旋即玉指一弹正中龟头,杨过吃痛不已,红着脸说,不是不是小便。
“那是什么?”小龙女道,杨过只好硬着头皮说,反正就是如果舒服了就会流这个呢。
小龙女也不再问。
自此一连七日,小龙女每天给杨过疗伤一次,每次杨过的鸡巴都会硬挺流水,小龙女已视作自然,再无惊讶。
杨过伤愈之后便正式拜小龙女为师。
杨过对小龙女尊敬有加,又因小龙女不喜师父这个称呼,杨过心中不由又想起黄蓉对自己的好来,遂以姑姑称呼小龙女。
自此便跟着小龙女在古墓中潜心修习古墓派武功。
不觉眨眼间已过两年,二人把古墓派的独门绝学“玉女心经”的外功已练得纯熟,待得二人欲修习玉女心经内功时,那小龙女却一连数日沉思不语,似有难解之惑。
杨过道:“姑姑,这功夫很难练么?”小龙女道:“我从前听师父说,这心经的内功须二人同练,因此收了我与莫愁师姊两个徒弟,后来师姊被师傅逐出门户,你又来了古墓,只道能与你合修,哪知却不能够。”
杨过大急,忙问:“为甚么?”小龙女道:“若是女子,那就可以。”
杨过急道:“那有甚么分别?男女不是一样么?”
小龙女摇头道:“不一样,你瞧这顶上刻着的是甚么图形?”
杨过向她所指处望去,见室顶角落处刻着无数人形,不下七八十个,瞧模样似乎均是女相,姿式各不相同,全身有一丝丝细线向外散射。
杨过仍是不明原由,转头望着她。
小龙女道:“这经上说,练功时全身热气蒸腾,须拣空旷无人之处,全身衣服敞开而修习,使得热气立时发散,无片刻阻滞,否则转而郁积体内,小则重病,大则丧身。”
杨过道:“那么咱们解开衣服修习就是了。”
小龙女道:“到后来二人以内力导引防护,你我男女有别,解开了衣服相对,成何体统?”
杨过这两年来专心练功,并未想到与师父男女有别,这时觉得与师父解开全身衣衫而相对练功确然不妥,到底有何不妥,却也说不上来。
小龙女其时已年逾二十,可是自幼生长古墓,于世事可说一无所知,本门修练的要旨又端在克制七情六欲,是以师徒二人虽是少年男女,但朝夕相对,一个冷淡,一个恭诚,绝无半点越礼之处。
此时谈到解衣练功,只觉是个难题而已,亦无他念。
杨过忽道:“有了!咱俩可以并排坐在寒玉床上练。”小龙女道:“万万不行。热气给寒玉床逼回,练不上几天,你和我就都死啦。”
杨过沉吟半晌,问道:“为甚么定须两人在一起练?咱俩各练各的,我遇上不明白地方,慢慢再问你不成吗?”
小龙女摇头道:“不成。这门内功步步艰难,时时刻刻会练入岔道,若无旁人相助,非走火入魔不可,只有你助我、我助你,合二人之力方能共渡险关。”
杨过道:“练这门内功,果然有些麻烦。”
小龙女道:“咱们将外功再练得熟些,也足够打败全真老道了。何况又不是真的要去跟他们打架,就算胜他们不过,又有甚么了?这内功不练也罢。”
杨过听师父这般说,当下答应了,便也不将此事放在心上。
这日他练完功夫,出墓去打些獐兔之类以作食粮,打到一只黄獐后,又去追赶一只灰兔,这灰兔东闪西躲,灵动异常,他此时轻身功夫已甚是了得,一时之间竟也追不上。
他童心大起,不肯发暗器相伤,却与它比赛轻功,要累得兔儿无力奔跑为止。
一人一兔越奔越远,兔儿转过山坳,忽然在一大丛红花底下钻了过去。
这丛红花排开来长达数丈,密密层层,奇香扑鼻,待他绕过花丛,兔儿已影踪不见。
但见花丛有如一座大屏风,红瓣绿枝,煞是好看,四下里树荫垂盖,便似天然结成的一座花房树屋。
杨过心念一动,忙回去拉了小龙女来看。
小龙女淡然道:“我不爱花儿,你既喜欢,就在这儿玩罢。”
杨过道:“不,姑姑,这真是咱们练功的好所在,你在这边,我到花丛的那一边去。咱俩都解开了衣衫,可是谁也瞧不见谁。岂不绝妙?”
小龙女听了大觉有理。
她跃上树去,四下张望,见东南西北都是一片清幽,只闻泉声鸟语,杳无人迹,确是个上好的练功所在,于是说道:“亏你想得出,咱们今晚就来练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