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国,摄政王府
多尔衮此刻,坐在一张铺就着竹席的梨花木椅子上,脸上神情威严无比,凝眸打量着那跪在地上的青年孔有德,问道:“你是孔衍圣公的后人?”
孔有德声音中似乎带着几许哭腔儿,喊道:“小的正是孔氏子孙,摄政王,想那汉廷无道,罗织冤狱,加害我家父,还请摄政王给孔家做主啊。”
多尔衮点了点头,目光咄咄,说道:“我大清乃为天命之国,素来仰慕孔家圣贤,如今,那大汉无道,残害圣贤之后,当吊民伐罪,现在还请孔兄在我大清礼部担任右侍郎一职。”
大清六部设满汉尚书、侍郎等职,而汉人侍郎也在其列。
多尔衮说着,将一双威严目光投向孔有德,道:“孔家后嗣暂且稍安勿躁,先在盛京安顿下来,待本王奏明皇上,再给孔家正名,追赠封号。”
正好以此打压那汉廷在天下读书人心头的威望。
说话间,多尔衮看向一旁的管家,道:“将礼部衙门不远处的一间宅邸,原是肃亲王豪格的宅院,腾空干净一些,让孔家一同过去。”
管家拱手称是。
而后,孔有德躬身行了一礼,说道:“微臣谢过摄政王。”
“报仇的事儿倒先不急于一时,现在有一桩事儿还需你帮忙。”多尔衮道。
孔有德拱手道:“摄政王,我少习武艺,也能带兵打仗,如摄政王有所吩咐,必当赴汤蹈火,义所不辞。”
多尔衮微微颔首,说道:“能有这份心就好,我大清猛将如云,倒不需衍圣公后人亲自提刀上阵,与敌寇厮杀。”
孔有德闻言,也不好多说其他,只得拱手称是。
待孔有德在多尔衮府上得到管家引领而走,多尔衮脸上现出一抹思忖之色。
旋即,多尔衮看向一旁的陈渊,沉吟片刻,说道:“赵王,如今朝中的情况,应该也有所了解,如果想要一雪山东前耻,为肃亲王报仇,却无暇顾及,现在我大清国尚需派兵出征倭国,无暇在九边与汉廷缠斗。”
陈渊拱手道:“摄政王,汉廷内部尚有不少秘辛,足以让汉皇威望扫地,小可之意是帮助摄政王对付汉廷。”
如今,白莲教总部在山东被一锅端,陈渊手里也没有了多少筹码可以与多尔衮交换,此刻不仅姿态放的很低,也主动想出这般败坏汉廷名声的主意,而这无疑正中多尔衮下怀。
多尔衮想了想,点了点头,问道:“那稍后,本王就派人与赵王对接,看如何绸缪此事,再论其他。”
陈渊闻言,拱手称是。
而后,也不多言,离了多尔衮府上。
待几人离去,多尔衮脸上凝重之色,并未因为接下来的舆论战而减少分毫。
为何只要一对上那卫国公贾珩,他大清就诸事不顺,天下难安?
……
……
神京,大观园,栖迟院
贾珩与甄兰和甄溪叙了一会儿话,轻轻拉过那雅若的纤纤素手,低声说道:“雅若妹妹,不妨在府中多待几天,等候着罢。”
雅若轻轻“嗯”了一声,将螓首依偎在贾珩的怀里,道:“珩大哥,我要不随着珩大哥一道去罢,我不会给珩大哥添麻烦的。”
贾珩朗声道:“前线战事颇多不协之处,雅若妹妹莫要跟着了。”
只怕他前去查边之时,雅若再如一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那时候,他风流好色之名,真就在军中也传了出去,也会影响他在军中的威望人心。
甄兰道:“是啊,雅若妹妹,珩大哥这次去忙着正事呢。”
雅若轻轻“嗯”了一声,心头虽然有些闷闷不乐,也只能任由贾珩轻轻搂着自家的肩头。
在少女的视角中,贾珩自然是自己唯一无二的情郎,至于旁人,什么都不是,这就是这个年龄段儿少女的爱情,纯真无暇,眼里只有情郎,再无其他。
贾珩笑了笑,伸手轻轻捏了捏雅若那张丰弹无比的脸蛋儿,问道:“你爹爹给你来书信了吗?”
此刻,当着甄兰的面被亲昵着,雅若那张白腻如雪的脸颊,两侧红扑扑的宛如红富士苹果一般,柔声道:“爹爹说,再过一个月就从朵甘思回来了。”
贾珩点了点头,朗声道:“和硕特人最近倒是老实了许多,最近分明还在舔舐伤口。”
雅若黑葡萄一样的眸子,蕴藏着丝丝缕缕好奇之色,说道:“珩大哥将来也要领兵远征和硕特吗?”
看着性情活泼明朗的少女,贾珩剑眉之下的明眸见着几许喜爱,清声说道:“等辽东之事平定了一些,应该会征讨准噶尔与和硕特,收复两地。”
雅若道:“和硕特?那时候父王也能帮着珩大哥的。”
贾珩点了点头,轻轻搂过少女的削肩,道:“我知道的。”
甄兰一脸若有所思地看向那少年搂着雅若的肩头,暗道,等以后关要时刻,那位蒙王也是能帮着珩大哥的。
此念一起,甄兰笑了笑,柔声道:“珩大哥,今天我和溪儿妹妹住一块儿,珩大哥和雅若说话吧。”
不管如何,先让珩大哥与雅若生米做成熟饭,这样才能保险一些。
说着,拉起甄溪的白皙幼嫩的纤纤素手,前往里厢而去,倒是让甄溪心头有些羞恼。
此刻,厢房中,只剩下贾珩与雅若两人,此刻,几案上的烛台,那丝丝缕缕的烛火摇曳跳动,烛火橘黄如水,扑打在一面玻璃屏风上,鲜活灵动,宛如皮影戏一般。
贾珩剑眉之下,凝眸看向雅若,轻轻捏起小丫头娇嫩、光滑的下巴,柔声道:“雅若,早些歇着吧。”
他觉得雅若年岁还小,倒没有近前欺负的意思。
“珩大哥,唔~”雅若迎着少年的目光注视,芳心砰砰跳个不停,还未说完,却见那少年已是凑近而来,继而是一阵令自己都面红耳赤的气息湮灭而来。
不大一会儿,雅若随着贾珩前往一旁的厢房,二人去了衣裳,上了床榻,盖上一双锦被。
而此刻,厢房之中,灯火早已燃烧而起,随着夏夜的晚风吹拂而入室内,已是跳动不止。
雅若凝眸看向那少年,那张宛如红富士苹果的圆脸上,因为满心欢喜,已是酡红如醺。
贾珩轻轻捻过茶壶盖,低头品尝香茗。
雅若英气盈盈的蹙眉之下,目光莹莹,颤声道:“珩大哥。”
贾珩柔声道:“雅若妹妹还小,再等一年半载也不迟的。”
雅若弯弯柳眉之下,眸光盈盈如水地看向那少年,道:“珩大哥是不是不喜欢我呀。”
贾珩道:“怎么会不喜欢呢?”
“那珩大哥明明……”少女说着,纤纤素手似是被灼了一下,飞快收回,黑葡萄一样的眸子满是莹润微光,肌肤丰润的脸颊彤红如霞。
贾珩伸手轻轻抚着少女的肩头,宽慰说道:“好了,雅若妹妹还小。”
其实,雅若这样青春烂漫的女孩儿,倒也没有什么好的体验可言。
“可…可珩大哥明明都已经。”雅若小脸红扑扑的,口中嗫嚅说道。
“没什么的。”贾珩说话之间,附耳在雅若耳畔低语几句,也不知说些什么。
雅若秀眉之下,目瞪口呆,分明是为那少年的话语惊讶莫名。
这…这是取悦珩大哥吗?
旋即,轻轻“嗯”了一声,然后,那张宛如富士苹果的红润脸颊“腾”地羞红如霞,也不多说其他,一下子将脑袋钻进了被窝。
被褥的遮盖之下,近乎密闭的空间内那醺然的雄性气息越发浓郁,让钻进被窝里的少女都愣神了片刻,
不过终究不是一时冲动,现在还多出了几分献身意思的雅若,再回过神来后,迷离的双眸难以从那近在咫尺的狰狞性器上挪开,
少女那涂着胭脂的红润唇瓣缓缓的朝着高高竖立的腥红龟头靠近,男人的肉茎在眼中越发鲜明,那根凶恶肉蟒的腥臊让她脑海越发难以清晰的思考,
少女纯洁的娇艳红唇一点一点的和丑陋污浊的龟头贴靠,雅若的脑海中忽的浮现出自己今天品尝过的和眼前少年亲吻的画面,唇瓣相交是爱意的碰撞,英俊的少年和美丽的少女的激吻是那么的令人羡慕,
但是下一瞬,那副画面猛然间尽数破碎,少女的柔唇之上传来一阵坚韧火热,属于雄性生殖器的触感,让她朦胧的双瞳瞬间清醒,有些呆愣得望着,
和自己的唇瓣死死贴合着的丑恶的龟头,感受着浸入自己唇间的腥咸的先走汁和肉茎的腥臊气味,让她一时间惊慌地挪开了红唇,但是那一副草原佳人与肉棒亲吻的诱人画面,已经被贾珩清楚记入脑海中,
伏在贾珩胯间的少女的下体莫名的连续抽动了好几下,湿淫软糯的腔穴嫩肉内流出的爱液几乎已经填满了整个大腿缝。
亲吻了那猩红龟首以后,那种底线被突破的感觉,那种完全堕落的奇异感觉,在琼鼻之中涌入的腥臊的气息的催化下,让她简直感觉自己的心神正在不停的颤抖,
下体忍耐不住的涌出的热流竟是让她感觉比之前自己自慰的时候还要舒服,竟然是还想要,更多的品尝,亲吻这根属于爱人的肉蟒……
无需贾珩再多加吩咐,有些失神和迷醉的少女,那润嫩丰盈的软乎唇肉与不断泛溢出股股浊液的腥骚马眼主动紧黏摩挲在一起,
没几下就将雅若特地为少年打扮的胭脂红唇给浸染得淫光滑亮,少女那纯洁娇软的嘴唇就这样印在了这颗腥臊的龟头之上,从少女俏鼻中呼出的阵阵雌香热气一股接一股地喷打在这个少年凸挺的龟冠上,
草原姑娘那软乎弹韧的舌身轻柔地舔舐着龟伞棱角的每一处角落,因微微吸吮着湿淫马眼而发出的“咕啾咕啾”的下流淫声,更是引得贾珩的腰脊都忍不住小小地颤抖了起来。
贾珩宛如冷峻刀锋的剑眉之下,清眸目光时聚时散,心底不由想起心事,暗道,草原的姑娘的确是不一样,在温柔体贴当中,处处有着中原女子不一般的体验。
当然,也可能是初学乍练,诸般生涩不娴熟之处,倒也别有一番趣味。
并未专门习练过口舌技艺的草原姑娘,此时只能凭借过往和兰溪两位少女交流的经验,还有品尝相似形状事物的动作,来侍奉着这个自己托付一生的爱人。
雅若那湿淋黏乎的肉舌顺着肉茎淫糜的青筋向上舔去,那软嫩而又稍稍带有些许粗糙颗粒感的舌身更是连那凸起血管间微细的褶皱都不放过,
柔巧弹韧的濡润舌尖像是要将这棒身肉筋的纹路都给描绘下来一般,细细地挑蹭着,股间传来的阵阵酥麻快感,让雅若面前的英武少年都不禁舒快地小喘了几口气。
然而这为热情姑娘的初次口舌侍奉并没有就此停下来,在稍微把那沾染满熟成雄性腥臊的软嫩小舌收回到嘴中用津液润了润之后,
少女将自己饱满丰实的肉唇吻在了冠状沟上,那仿佛能将大脑都麻痹掉的烘热腥臊直冲入雅若的鼻腔,冠状肉沟下攒存了些许的浊白秽垢此时就像是外衣一般黏实地附着在这深凹的龟伞冠沟之下,
虽然熏人的浓重腥臊把雅若呛得眼角都冒出了两颗晶莹的泪珠,但是完全尽心竭力侍奉爱人的少女还是继续用自己娇软的小舌,侍奉着眼前这根几乎要将她的整个视野都给遮蔽掉的狰狞肉茎。
主动替眼前少年的污浊性器做着口舌侍奉的臣服感,让草原姑娘体内渴望被强大雄性支配的原始雌性本能开始慢慢觉醒,占据起了她情窦初开的娇美肉体,
因期待被肉茎征服而兴奋起来的蜜腔开始泛出了一股股温热的淫液,染湿了雅若两片幼嫩湿糯的肉鼓穴瓣,并顺着这个草原姑娘丰腴肉亮的大腿,一点一点地延垂在身下的床榻上,
意识变得有些模糊的她,连身体都因为不知不觉的发情而变得红润诱人,浑身都弥漫着一阵带有浓郁奶香的雌媚热雾,
而闻着这雌媚发情气息的男人也被激发出了更高的兴奋度,原本就已经异常粗大的阳具难以置信般地又涨大了一圈。
讨、讨厌,但是好厉害,又变大了什么的……呜,而且味道好怪哦,感觉舌头都要麻掉了,明明是又腥、又涩的味道……但~就是忍不住去……
幼嫩娇巧的香舌突然间就朝着那被淫液渗满的龟头系带抚扫而去,如同甜点软糕一般的弹嫩小舌仿佛就像是在与爱人接吻一般、缠裹舔绕起了那颗粗挺硬硕的滚烫龟头,大团大团的黏腻先走汁瞬间就被舔弄得干干净净,
然而更多的温稠汁液此刻因肉茎顶端那阵阵酥麻的快感,而不停地从骚糜的马眼处冒出,整根青筋缠绕的肉茎都因这不得了的刺激而下意识抽动了两下。
注意到自己侍奉着的肉茎的反应,这个只是因为舔弄着爱人的肉茎就被弄得发情不已的草原姑娘,在取悦雄性的原始雌性本能的引领下,无需少年的命令就主动张开了自己红润的樱唇,将那颗硕挺的腥红龟头给含入口中,然后慢慢地就开始吮吸了起来。
温热稠适的嘴腔软肉裹覆着贾珩粗硕的龟头,濡湿雌腻的弹巧媚舌作为润滑用的软糕肉垫紧紧地贴在炙热硬挺的棒身之下,就连那一直搭放在贾珩肥腻大腿两侧的白嫩纤手都下意识地伸出托起肉茎下那沉甸甸的骚臭睾丸,
一边感受着这不停生产出足以驯服任何女性子宫的浓稠精液的精囊沉重感,一边献媚般地缓缓抚磨起了这个厚重睾丸肾囊上的每一处褶皱。
虽然知道自己不应该在心爱的少年面前做出一副如此下流的姿态,但是这位草原姑娘在情窦初开的同时,也同样积攒了比起中原女子更加热情直接的旺盛情欲,
本来因为打算要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爱人所以才一直压抑着的雌媚本性,终于被这极具征服意味的狰狞巨根给彻底地引爆了。
“嗯啾……哈唔……噗咕……唔嗯……嗯滋……啾~”
强忍着少女那还有些青涩的口舌侍奉时不时让那对小虎牙磨过肉茎的刺痛,微皱眉头的贾珩像是抚摸着自己所饲养的宠物一般,用他修长有力的手掌摩挲着雅若柔顺畅滑的乌黑发丝,指点她的动作。
然而已经完全进入了发情状态的草原姑娘,此时除了取悦自己嘴中不断冒着腥臊汁液的肉茎以外什么也考虑不了了,
两眼迷离沉醉的雅若一边加快了自己嘴穴套弄肉茎的速度,一边又加大了口中对于这粗硕阳具的吸力,一时间集中在龟头之上的强劲真空吮吸感甚至让少年积存在输精管的先走汁液都给“噗滋噗滋”地一滴不剩全吸了出来。
看着伏在自己胯下因渴望榨出自己活力满满的浓稠精浆,而连红润脸颊都下流地向内凹陷进去的雅若的母猪口交脸,一股逐渐膨胀起来的射意也终于从这位英武少年的下体处不断往上攀升到了爆发的临界点。
只见随着贾珩一声沉闷的低吼,少女柔滑乌亮的青丝秀发被眼前男人宽大的双手狠狠抓住,然后往自己腥坚实股间用力一摁,健硕的腰肢也顺势猛地一挺,
雅若那堪比人偶般精致可爱的白皙脸蛋,就这样被掩埋在贾珩两腿间那茂密的阴毛丛中,粗硕硬翘的炙热龟头撞开了少女从来都没有被他人侵入过的娇幼喉关,
整根挺硕的腥红阳具随着雅若满是幽香津液的弹韧喉管肉壁一路深入,瞬间填满了这个草原姑娘温紧糯腻的窄小喉腔,
而突然被强制巨根深喉直顶到底的刺激,一下子就让雅若顺着献媚本能将软滑弹紧的喉道软肉猛地收缩蠕动了起来,把那侵入喉腔的粗硕肉茎跟死死地绞裹住,
那仿佛连一丝空气都进不去般的喉肉挤迫感让这个身经百战的少年终于达到了忍耐的极限,一股股像是在肾囊里发酵过的流体奶酪般的浊稠精浆,从涨大硬挺的龟头顶端喷射而出,
黏厚的淫液以像是要把自己所有物证明的烙印刻在少女喉穴上的气势,凶狠地浇射在雅若糜嫩窄缩的腔道肉壁上,
过于惊人的射出量乃至于一大股无法即时灌入少女胃部的浓浆精液,都从她的鼻腔中倒溢喷出,让这位蒙古王酋的草原公主的红润脸蛋与少年那乌黑阴毛密布的臊热股间变得更加黏浊糯腻、腥热淫糊。
而被强制深喉浓精爆射的熟媚少女则是在这股自己喉穴被男人肉茎粗暴侵入所带来的窒息感中,迎来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深喉口爆高潮,
这种被播种能力惊人的强大雄性肆意粗鲁对待的感觉,让她那臣服于强者的天性不自觉地就觉醒了过来,
在感受着胃部被如此粘着沉重的精浆所填充着的同时,一股温热稠香的淫液也跟着从雅若肉穴的穴口处激烈潮吹喷出,因高潮而溅洒出的蜜浆把身下的床榻和被褥都给积染出了一道道淫味骚溢的水迹。
在十数秒的射精结束后,一脸神清气爽的少年缓缓将自己沾满津液和白浆的硬挺阳具从她的嘴穴中抽出,被激烈的潮吹高潮和强制深喉所带来的窒息感所弄得意识迷糊的雅若,也随之像是断了线的木偶一般应声瘫倒贾珩的大腿上,
因精液从鼻腔和口腔倒逆喷出而形成的一个小小的精液气泡也顺着少女的呼吸不断色情地胀起又缩小,整副画面显得异常淫乱煽情。
过了好一会,贾珩将手里的帕子递给小脸红扑扑,轻咳不停的雅若,温声说道:“好了,雅若,赶紧擦擦吧。”
回过神来的雅若英气秀挺的眉头之下,宛如黑葡萄一样的眼眸宛如泛起一层朦胧雾气,又是问道:“珩大哥,你什么时候娶我呀?”
她与珩大哥从此也算是夫妻了吧。
贾珩笑了笑道:“等过了国丧之期,就娶雅若妹妹。”
真是一天问三遍,珩大哥,你嘛时候娶我呀?
你嘛时候娶我呀?
真问急了。
洞房,就在今天!
就这样,贾珩轻轻抚着雅若那雪白圆润的肩头,不再多说其他,目中思量着未来之事。
于是,长夜漫漫,一夜再无话。
……
……
岁月不居,时节如流。
在贾珩在京城的大观园中流连花丛,沉浸于脂粉香艳之时,转眼之间,就到了崇平十七年的七月二十日,倏然之间,终于也到了贾珩与魏王一同前往查边的日子。
崇平帝以卫国公,太师兼军机大臣贾珩,为九边都点检,与副点检魏王前往北边查问边事,督问新政、军务屯政,具便宜行事之权。
这一天,贾珩与魏王陈然、锦衣府都指挥同知仇良,此外还有京营的小将贾芳等人,齐聚在神京城东城门之前的十里亭,整装待发。
一面面旗帜,此刻正别在骑士的背后,正自随风摇晃,猎猎作响。
这次巡查边务,贾珩身边拢共带了锦衣缇骑三百、京营中护军两百,用以仪仗、警卫诸事。
魏王同样率领二百骑士,紧紧相随,此刻的行军队伍倒颇有几许浩浩荡荡。
此刻,东方天穹上,金色晨曦微露,草长莺飞,灞桥上的一棵棵上了年头儿的柳树枝繁叶茂,葱郁如烟,在春风之中随风拂动,而后近千骑簇拥着贾珩以及魏王陈然,一同向着北平都司卷甲而去。
贾珩的第一站,自然是山西重镇太原。
这座边镇自前总兵王承胤、副总兵商仲刚被贾珩斩杀以后,已然改换为新的总兵人选,其人名为向斌。
先前,向斌曾为山西都指挥使,统帅山西卫所兵马,最近在李瓒的举荐下,崇平帝的任命其至太原总兵。
而此刻,太原兵马大概有六七万人,镇守晋中大地,担负着守卫关中门户的重任。
其实,贾珩未尝没有想要提拔京营出身的将校,如谢鲸此刻镇平安州,王子腾镇宣府,但如此之多的边将,尽皆出于贾门举荐,这等培植党羽之事,明显就太过明显。
几十万边军遥听指挥,再加上京营一二十万兵马,只怕崇平帝已是寝食难安了。
让内阁首辅李瓒挖掘、提拔的一些将校充任地方军将任职,显然就是崇平帝的制衡之策。
此刻,闻知贾珩并魏王陈然至山西视察,山西一省的军政要员,前后相迎,来到城门之外迎候。
山西巡抚顾秉和、太原知府蒋彦、以及山西布政使罗景文、山西按察使梁廷宝,纷纷来到近前,向着那蟒服少年以及魏王等人行礼。
向斌率领一众兵丁迎出城外,抬头看向那蟒服少年,抱拳说道:“末将见过卫国公,魏王殿下。”
贾珩面色淡漠如霜,朝着一众将校点了点头,伸手相扶起向斌的胳膊,朗声道:“向总兵,快快请起。”
向斌神态恭谨,伸手相邀,说道:“卫国公,魏王殿下,此地非说话之所,还请至衙门叙话。”
贾珩点了点头,随着魏王一直往总兵衙门而去。
此刻,衙门内的书吏、令史都在外间列队相候,没有见过贾珩的,都目不转睛地看向那蟒服少年,心头都连连暗道那少年的容貌,实在年轻的过分。
贾珩说话之间,进入一扇木质屏风的厅堂中,落座在一张小几畔的梨花木椅子上,手里捧着一盅香茗,茶香袅袅而起,让人心神为之一定。
贾珩问道:“太原衙门之内,现有在册兵丁有多少?”
这会儿,向斌拱手道:“卫国公,这是太原军籍丁册汇总,太原现有兵马六万八千,皆实兵实饷,军马一万三千匹……”
听着向斌所言,贾珩点了点头,示意一旁的李述接过那向斌手中的册子,放在自己手中,垂眸翻阅。
向斌心头就有些忐忑,尤其是听着那“刷刷”的书页翻动声,更是担忧眼前的少年权贵,突然一声令下,两旁甲士就能拿下自己,然后捆缚起来。
毕竟当初是见过眼前这位国公的赫赫威势。
魏王陈然剑眉挑了挑,目中现出期冀之芒,开口说道:“子钰,如何?”
贾珩将手中的簿册递给魏王陈然,笑了笑,说道:“王爷这会儿也看看,这是太原镇的军将、丁口情形。”
基本就没有什么大的问题,王承胤父子尸骨未寒,刚刚经过整饬不久的太原总兵衙门根本不会再有贪墨克扣兵饷诸事。
魏王陈然此刻也拿起一本簿册,翻阅了一下,终究是在军机处历练出了一些眼力,此刻也能看出许多名堂,见着其上记载的粮秣、丁壮,暗暗点了点头。
待两人看过,皆没有说什么,向斌心头长出了一口气,抱拳说道:“卫国公,魏王殿下一路风尘仆仆,末将在城中的醉仙酒楼,准备了酒菜,几位还请随下官而来。”
贾珩道:“魏王殿下,请罢。
而后,众人大步进入摆有酒宴的衙署,接受着向斌等一众太原总兵衙门衙吏的祝贺之辞,落座下来,而山西方面官员在一旁作陪。
贾珩抬眸看向山西巡抚顾秉和,问道:“顾中丞,最近山西一省之内的新政,梳理的如何?”
顾秉和笑了笑说道:“自李阁老前来山西之后,省域之内,已经全面清丈田亩,新政推行的如火如荼,今年的秋粮预计可多征收一番。”
布政使罗景文也面带笑意,开口说道:“今年山西,风调雨顺,诸般灾害皆在处置当中。”
贾珩点了点头,清声道:“新政之功,关乎国社中兴大计,山西方面当审慎行事,不可假借新政之名,行苛虐百姓之实,否则,朝中科道言官,纠劾风纪,绝不会姑息养奸!”
什么好心办坏事儿,不受处分责怪,根本也不大可能。
顾秉和与罗景文二人点了点头,连连称是。
而后,众人一同落座用饭。
待与山西方面军政要员吃过饭菜以后,贾珩则是重新回到驿馆的下榻之所,重新落座下来。
魏王道:“太原方面倒无大的问题。”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太原先前问题可不少,杀了正副总兵之后,这才有所改观,不过以后还当警惕,太原不当边镇之要,罕少直面虏锋,是故将校易滋怠惰之心。”
魏王点了点头,道:“子钰所言甚是。”
这是在提点他呢,怪不得母后说,这一路前往北方查边,可以多问问子钰。
……
……
第二天,天光大亮,东方天穹之上朝霞璀璨,几乎犹如七彩锦缎,明艳彤彤。
而贾珩与魏王陈然以及其他臣僚开始前往城头,视察太原府城的防务,并拣派出一批文吏,开始一丝不苟地清点簿册上的丁壮、甲士。
贾珩点查过程,凡魏王有所询问,贾珩皆一一相告,几是倾囊相授,视若子…
嗯,前者是对甜妞儿。
就这样,三天时间过去,贾珩也与魏王陈然结束了巡查之旅,一路不停地离了太原总兵衙门,继续前往大同府视察边务。
大同府
总兵蒋子宁此刻也率领大同府的相关兵丁迎出城门,目光有些复杂地看向那蟒服少年,拱手说道:“末将见过卫国公。”
贾珩点了点头,面上笑意繁盛不尽,问道:“蒋总兵,别来无恙。”
蒋子宁见那蟒服少年如此和蔼,心头微微松了一口气,道:“卫国公,许久不见。”
当初,虽然因为整军不利而被革职,留任军前听用,但时过境迁,蒋子宁听说自己还能留任总兵之职,多赖眼前蟒服少年所言,心底深处的最后一丝怨怼彻底消散,反而生出许多感激。
贾珩道:“这次,本官在中枢都听到了,女真兴师动众来犯大同,大同方面应对及时,给予女真迎头痛击,使虏骑不敢来犯,全赖蒋总兵调度有方。”
蒋子宁拱手说道:“不敢当卫国公夸赞。”
两人寒暄之间,贾珩随之进入大同总兵衙门,同样是如同太原总兵衙门一般无二的场景。
贾珩接过军籍丁册点查,而后看向一旁的魏王,魏王陈然也垂眸阅览了下。
其实这个过程就是双方认定与京中户部的军籍兵丁之数,合一不合一。
贾珩道:“大同如今粮秣转运,情形如何?”
这会儿,魏王陈然也放下手里的丁册,凝神倾听。
这无疑是一次难得的观摩兵事的机会。
蒋子宁道:“卫国公,宣大两地,粮秣一来是朝廷拨付银两,由边镇统一购置粮秣,二来是省域自筹,由都司拨付,前者多是借助商贾之手购置,后者是屯田经营而来,李尚书年初整饬山西屯政,严查贪腐,山西方面已能少量自给自足,于朝廷索求不多。”
贾珩道:“李阁老前日在山西整饬屯政,山西情况蔚然一新。”
蒋子宁道:“山西方面,新政已经全面铺开,主要还是番薯推广种植以后,百姓得以饱食,粮秣自然不再短缺。”
魏王道:“番薯?”
是了,这番薯还是子钰当初首倡推广的。
蒋子宁面带笑意,朗声道:“近些年,山西之地,天灾频仍,时有歉收之事,自番薯推行以来,民无饥馑之忧,尤其得整饬屯政以后,军民士卒更可得饱食,民心、军心皆已大定。”
其实,自从贾珩推广红薯种植以后,整个大汉处在小冰河期的饥荒,已经得到了有效缓解。
以山西一省为例,经过在河谷沟摊以及田亩,大量种植红薯,周转调度,百姓解决了温饱,自然也就不会如平行时空的大明,百姓因为吃不上饭,再加上大明加征辽饷而摊派至地方,然后形成系统性危机。
那么,崇平十五年、十六年的连番大战的银子究竟是从何而来?
整饬盐务以及追缴扬州盐商的亏空、山西晋商、以及大范围对宗室如卫楚两藩,以及查贪反腐,海贸利润,追缴出来的银子才供应着一场场战事,不必将各种军费摊派到百姓头上。
换言之,整个大汉没有那种饥馑之民到处逃难的情形,这才是能够维持较大太平,推行新政的前提。
否则,百姓吃都吃不饱,流民遍地,官僚机构几乎运转失灵,纵是新政也难以有推行的基础。
而这一切都是贾珩一个人拖拽着大汉前进,而换来一等卫国公,太师兼军机大臣这样的功名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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