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登高此时正地拉斯法拉的赛场上,不可能一只两只的派人接收牝兽,吴家权势薰天,他每次次接收牝兽雄奴,都是要等数量多了,一次性的弄走。

就在这衮州大牢,抓捕的男女人犯,活着的就有三四千名,被带来后立即宰杀的更是有上万名之多,剩下的男女人等,都是体质健壮之人,除一部分会被活着送往兽疆外,绝大部分的男女,都另有其他的用途。

衮州大牢实则是陈、吴两家在大泽辖区的五座秘牢之一,是大泽东南十二省和泽北二十四省的人肉中转站。

秦依红在内的十七人,是这三百多名美女牝兽中,初步目测出来的上上品,被特别优待的关押在最底层的密牢中,吴登高有吩咐,不能打坏这些摇钱树,若是有伤残,他就不要了。

但受辱是在所难免的,只要听话,牢中的狱卒也不愿多打她们,皮子搞坏了,就破了品级,想出手就难了,毕竟钱财万能吗?

看守底层的众狱卒吃罢晚饭,当然也要寻些乐子快活。

秦依红和七个绝色的美女,被安放在一张大桌子上面,那是一张赌桌,可以自由的旋转,旁边十几个狱卒嬉笑着露出下身,挺着鸡巴站在她们面前,吩咐她们,轮番用嘴侍候。

桌子底下的转盘缓缓的转动,秦依红不停的用小嘴含啄着不同男人腥臭的鸡巴,所有的美女都想早点完事好休息,都异常卖力的大吞大吸,而所有的男人都是瘾大水平低,只要射出一两次就完了,这些美女就可以整夜睡个好觉了。

五分钟不到,已经有人开始交枪了,喷得一名美兽满头满脸全是乳白色的黏腻精液,半个小时后,这些狱卒全都再难以逞威,恨恨的把这八个最漂亮的牝兽的肥白屁股拍打了一顿,这些狱卒鸡巴从下午开始,连射了几次,看着这些如花似玉的绝色美女,虽心有不干,但下面却不争气,这会儿再也抬不起头来,只得无奈的把她们牵进铁笼中关了。

秦依红生的太过于美貌,又初来大牢,狱卒对她兴趣很大,睡到半夜时,忽然感有人拍她的脸颊,仰头一看,原来只一名狱卒,半夜起来小解,淫兴又起,首先又想起她来,小过便后,就把尤有尿液的鸡巴露在档外,隔着铁栅栏,命她口交。

所的有牝兽都无一例外的穿着紧身的露奶露牝皮装。

及膝的高跟长靴,颈、手、足上环铐齐全,关在的特制的铁笼里,铁笼都是一米宽,两米长,地上铺着绿色的绒毯,狱卒们要求她们把头脸放在牢门的一侧,把她们粉颈上的狗链一端,扣在牢门的专用扣环上,方便随时召唤狎玩。

牢门只有半米高,牝畜们都是被狱卒拉着粉颈另一端的狗链,牵进牵出,不准在牢里私自大小便,否则的话,狱卒们会叫她们用嘴舔食干净。

这些牝兽能得到如此优侍,主要是隔三差五的,会有贵人临幸,若是搞的腥骚不堪,贵人怪罪下来,牢头狱卒们就要倒霉了。

秦依红看见那狱卒尿液淋淋的鸡巴,觉得恶心,但又不敢不从,翻身跪起来,隔着铁笼的栅栏,含住那狱卒腥臭丑陋的阳物,头颈伸缩,开始口交起来,对面关着的一只牝畜也被惊醒了,半支着姻体看着这边的淫情,俏脸上露出庆幸的表情。

几分钟后,狱卒看着秦依红吞下自己的精液,把枪管用小嘴清洗干净后,方才满意而去。

对面的那只美兽庆幸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消失,被另一名深夜起来的狱卒叫上了,隔着栅栏,蹶起屁股,那只美兽一看,差点就吐了出来,原来那狱卒不是小便,是大便,正对着她露出恶臭的屁眼,要她把屁眼上的臭屎舔食干净。

那美兽哪敢不从,若是不从,还不知道这狱卒怎么整治她哩!不敢怠慢,立即翻跪起来,伸出丁香小舌,乖乖的舔起沾着屎渍的屁眼来。

第二天清晨,当夏日的阳光刚刚探出黑云时,众美兽被狱卒们呼喝着全牵了起来,一个连一个的排排的扣住粉颈间的狗链,站在空旷的广场上,清点数量,问姓名、年龄,量身高、体重、三围,用特珠的不褪色彩笔,写在她们终日裸露的肥乳上,顺便编上了号码,便于唤喝。

奶子、屁股或是身材肥点的、达不到要求的漂亮牝畜,都挑到一边,等待处理,通常是打永久性的丰乳、丰臀或是细腰针剂,这几种针剂性能不稳定,若是有人注射后效果不好,要么被直接卖掉做苦役,要么干脆宰杀掉。

被打了针剂的牝畜,虽三围会超标准的达到要求,但针剂的副作用太大,不会活的太长,一旦针剂的效用过了,更会变的衰老、丑陋不堪,只能宰杀了处理掉。

所以这些牝畜,只能交通奴院或是卖给精性堂一类的私人调训机构,吴登高是不会要的。

吴家掌管整个大泽的刑狱,有优先选择美兽、雄畜的权力,同时吴、陈两家历代同气连枝,陈家也有相同的权力,现在的大皇帝陈国荣,身边的所有牝畜,都是从全国五大苦牢中挑选出来的绝色美女。

按大泽律规定,整个大泽帝国共有五个巨大的苦牢,从东到西分别是青州、并州、衮州、雍州和益州,关押了全国所有的所谓重刑男、女人犯,这五座苦牢,分别是五座牢城,里面更无一户人家,全部由军警和重犯构成,而且全在陈、吴两家的绝对控制之下,五座牢城附近真正住平民的地方,都在牢城五十公里以外。

平日里陈、吴两家为方便挑选牝畜、雄奴,都在五大牢城中,常驻了相当数目的牝奴检测师和调训师,百分之八十以上的牝畜,都会在牢城中被训调个七七八八后,直接交付两家使用。

秦依红被一名检测者揉捏着丰乳,虽觉得曲辱无比,但下面不禁又有点湿了,那名吴家常驻的检测者淫笑道:“你是吃什么长大的。奶子、屁股竟然这样丰满?腰却这样的细,下面更是难得的名器,昨夜被人日过多少次啊?哈哈--!”

秦依红不好回答,那检测者明显的是一个大头目,一带她粉颈上的狗链道:“把她带到那边跪好,目测是极品!再用仪器测测看!”

直到下午三四点钟时,才全部检测完毕,筛去了身材、长相达不到要求的牝兽,这批同秦依红跪在一起的、经过各种仪器栓测过的优等品,共有三十三名美兽,无不身材修长、奶大腰细、容颜靓美,、皮肤滑嫩,、肉牝紧窄,很多美兽的牝器还是名器。

三十三名纯天然的绝色美女,跪坐在烈日下,听吴家派驻在牢城的总头目训话,告诉了她们做牝兽的规举,并说明今后一个月中受调训的内容,当秦依红听到那些兽规和调训的方法后,心中彻底凉了,不过还有一线希望,就是为吴氏娱乐服务到二十五岁时,若能自己找到买家被人买走,可以免除被宰杀的命运。

秦依红想,二十五岁,自己还算年轻貌美,想找个买家还不容易,岂不知此时通天阁中,身高182公分,奶大臀圆,比她还要靓丽两分的迎宾徐莹,好不容易才找到水临枫这个西贝货皇族买主,正咬含着钢质的马嚼,精赤着雪样的姻体,紧夹着清晨被九转盘龙枪捅插的胀痛欲裂肉牝,披扣着全副的马具,挺直着一双迷死人的修腿,任晚风吹佛着奶头、牝蒂上挂着的缨铃,站在五号别院人来人往的回廊中,被主人水临枫把小嘴边的缰绳系在柱子上,暗自庆幸不已呢!

训话完毕后,三十三名选中的绝色美女,被带到空场后面的一个小山谷中,这里鸟语花香,瀑布奔流,绿草如茵,牝兽们的住处,都在山腹中间,后面是万仞高的悬崖,直插天际。

吃罢晚饭开始,就立即着手调训,秦依红被喝令泡在撒有明矾的木桶中蒸浴,以帮助她皮质收紧和变光滑。

牝兽们被拿着皮鞭的管事,喝令互相揉捏按摩,活肤润肤,蒸浴过后,伤口立即就得到治疗,不过那种叫乌骨散的药膏,涂沫在伤口上,钻心似的疼痛。

这一夜,为保证这些被选出来的牝畜恢复体力,管事的不再允许任何男人捅插她们,但秦依红想到明天开始的调训,心里不禁冒出丝丝冷气。

牝兽们集合到一起时,秦依红发现,原来先她们的,还有一批牝畜,但人数不多,只有十一名,这些牝兽已经被调训的精熟,只等人数凑够时,吴登高会叫人来一次性的全带走。

先到的十一只牝兽,自然被用做示范的作用,从此以后,每天清晨,天刚蒙蒙亮,秦依红就被调训师用皮鞭呼喝醒,胆战心惊的依兽规,把一个鸭蛋粗细,草莓形状的椭圆形肛塞,塞进菊门中,肛塞的尾部是一个圆块,连着只有小指粗细的尾颈,一旦被塞入菊门,菊门口两侧的肛肉,就会不自觉的把肛塞的尾颈扣死,不用大力,很难再拨出来。

但菊门里塞了这种钢质的东西,总有一种想大便的感觉。

牝户中塞入的牝塞,比鸭蛋自然大的多,形状想同,但粗如鹅卵,没有尾柄,要没入肉牝中一指深的位置,前后两个塞子塞好后,会有专人过来仔细检查,发觉深度不够的,二话不说,拖下去就进行肉罚。

肉罚的花样五花八门,全凭调训师高兴,最轻的是挨皮鞭,其次是针刑、火刑、电刑等等,林依红聪明乖巧之极,只尝过一种针刑,试过以后,对调训师更是言听计从,不敢有一丝丝的违背。

在吃早饭之前,所有的牝畜都要高蹶着肥臀,跪在厅中,接受例行鞭苔,每天早、中晚都要进行例行鞭笞,每次三十鞭子,用的是粗细如柳的高弹力硬皮鞭,虽觉疼痛,但决不会皮开肉裂。

皮鞭过后,牝畜们就开始吃早饭,伙食都按严格的科学营养配给,早饭时间三十分钟,吃罢早饭,每只牝畜自已把牝马用的口嚼、绺头配戴好,穿上蹄靴,跪伏在地上,等候调训师。

调训师或三个或五个,把她们牵走,带到马场上,练习马匹的慢步快跑,步法稍有散乱,立即就会有皮鞭抽在身上。

所有的牝畜,若要饮水,就是调训们的尿液,没有其他的饮品,训练中场休息时,若想饮水,就得跪趴在调训师跨间,求圣水。

秦依红刚开始时,宁可忍住口渴,也不肯喝尿,但时间一长,觉得尿液也没那么难喝了,渐渐的,可以将调训师的尿液,一滴不漏的全喝下后,还意犹未尽的舔着小嘴,如当日在长桥上,小蛮替水临枫做肉便器时一般无二。

相同的遭遇,身为牝畜的徐莹、张兰、李玉、大箫兽、小箫兽以前都是如此训练的,现在她们几个,被水临枫收走后,日常饮用的,就不全是尿液了。

马步训练过后,就是午抽,秦依红着全副马具,含着嚼铁,被人扣住小嘴边的缰绳,栓在木桩上,说是三十皮鞭,实则是看施刑者的兴趣,但最少是三十皮鞭,有时施刑者高兴,抽她个一二百鞭也是常有的事,若有异议,立即就会被带走施以针刑。

吃完午饭,就会给脱下马具,戴上黑色的母狗项圈、狗面具、狗爪,拨出肛塞,屁眼中插入狗尾,进行严格的母狗训练,摇尾巴、舔脚趾、吹箫、舔屁眼、接圣水、吃大便……

秦依红几乎已经忘记了衣服是什么东西了,对尿屎等黄白之物,渐渐的已经不再排斥。

面对面前一陀恶心的臭屎,可以像吃蛋糕似的吃下,而毫无作恶的迹象。

平日里,若是狱卒、调训师要吐痰,也是随便揪住一只牝兽的秀发,把痰吐在她们的小嘴里,唤她们做人肉痰盂。

吃完晚饭,就是罚跪,秦依红最怕罚跪,百无聊奈的头顶一碗清水,全身赤裸的直挺挺的排成一排,整齐的跪在空场或是走道中,一跪就是三、四个小时,方被喝起来,陪侍狱卒和训师,百般淫玩,直到深夜,方才被牵至半人高的,如狗窝似的囚室中休息。

今日,秦依红被她的训师牵起来后,被告知,她已经是一名合格的牝畜了,将会被在奶头、牝唇等敏感处,穿上肉孔,却不上根环,不久将会被发往京畿的一个大型的皇贵娱乐场所。

这一个多月来,同秦依红一同被选中的三十三人,只剩下了二十一人,那十一人不是受不了调训至死,就是忍不住非人的淫辱而自杀,有三个牝畜越狱未成,被抓回来后,活活虐待至死,加上前面剩下来的十一人,她们这两批训熟的牝畜共是三十二人。

后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忽然的牝畜雄奴就多了起来,有时一天就被送来上万人,原来的刑狱师全驻进来了,另调来两个野战师,担任牢城外围的防务。

秦依红虽整日呆在牢城的后场,但前面大广场,终日响着的电锯声,还是隐隐传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化不开的血腥气,令人微嗅之下,就有一种心怵的感觉。

原先空空荡荡的后场,也住的满满的,足有三百多名绝色的牝畜,据资深的训师讲,以前还从来没有碰到这种情况,有罪没罪,一下子抓这么多人,可以肯定的是,这中间大部分男、女人犯,都是受冤的无辜平民百姓。

本来替牝畜穿肉孔,都是手工慢慢一点点穿的,让被穿孔的牝畜疼痛欲死,从而让训师亭子受到一种就态的快乐。

但现在不行了,吴登高不想浪费,叫五大牢城的常驻训师,抓紧时间,所有的牝畜,身上的肉孔,全改用打孔器,秦依红就是赶上了第一趟幸运车的牝畜。

但尽管如此,秦依红还是疼的泪水直流,私隐处倒还罢了,但脸上好好的鼻子中间,被人打了个孔,穿了个银环,这叫她以后怎能出去见人?

训师却是微笑着说道:“只是做个肉孔,所有吴家的牝畜,都是只把肉孔做好,方便皇贵们挑选,只有被皇贵们选中后的牝畜,才在肉孔上,加上终生都拿不下来的钛E合金做的根环。像她这种长相,做艳妓的可能性大些!”

秦依红既是已经训熟,鼻子、奶头、牝户、耳朵等处,穿上肉孔后,戴上狗项圈和手足皮铐,穿上一套紧身的皮质装束,脚蹬及膝高跟长靴,被人用细链穿过鼻子上新穿的鼻环,牵着就走,秦依直疼的钻心欲裂,直走到一个更优雅的别院跪定后,才发现她身上的一套皮质装束的古怪。

原来这套火红的皮紧身皮装,不唯把全身紧紧的裹住,曲线毕露,还把迷人的私处全露了出来,上面硕乳全暴,下面屁股全露,双手却被严严实实的包裹住。

但身为牝畜,哪敢有所异议,正叹气间,门外又被牵来两只极靓丽的牝畜,却是上一批的十一只牝畜中的两个老畜,其中一只就是秦依红第一天做母马时,给她示范过马步的。

两兽被牵进来,如秦依红一般被栓扣着跪了,牵兽员一走,其中一只老畜道:“小秦!知道今天侍候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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