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所长放下嘴脸,大喝道:“人脏俱在,你个臭婊子,还嘴硬,到底认不认罪?”

秦依红吓得瞪大了眼睛,这罪是不能认的,认了就是死罪,头一昂道:“我没罪,是你们的人栽脏陷害!”

旁边的干探道:“头!若是不给她点颜色涂涂脸,这种刁民,怎么可能乖乖认罪?”

所长脸上狞笑起来,忽然把手中燃着的烟头,狠狠按在秦依红裸露的香肩上,“滋--!”的一声,青烟冒起,秦依红疼的大叫起来。

所长挥挥手道:“你们来吧!下手要有分寸,别把人弄死了,这么一大袋毒品,要是她肯认罪,我们都能立下不小的功劳!”

说罢“啪--!”的一声,带门出去了。

两名干探见所长走了,嘿嘿奸笑道:“小妹妹,烟头的滋味好受吧?我劝你还是认了吧!没人能救你的!”

秦依红媚目中全是眼泪,真是后悔大老远的跑来相亲,大泽的黑狱,在民众中间,是出了名的,虽被无端抓住,还是心存一丝期望的道:“我真是被冤枉的,求你们放了我吧!”

一名干探变脸道:“你是说,我们全是吃白食的,没事胡乱抓人的罗!”

另一名干探道:“别和她废话了,先把她扒光,抽一顿皮带再说!”

两人不再理秦依红的哭喊,把她的双腕强行反铐在铁椅的椅背后面,非常熟练的几下扒光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

从腰上抽出皮带来,左右强行分开她的大腿,露出美白的紧缩着的肉牝,把她肥白秀美的大腿,架在两侧的椅子把上,无情的皮带,尽往女人不能打的大腿根和肉牝上招呼,秦依红疼的脸色惨变,一轮皮带过后,一名干探问道:“认不认罪?”

秦依红俏脸上全是冷汗,但贩毒的罪名实在是扛不起,忍痛咬牙道:“我没有罪,你们叫我如何认法?”

那名瘦干探道:“给她上铁床!”

另一名干探道:“不行!头说过,不能弄死,若是她肯招认,我们都立功了,我看还是帮她做做口腔清洁吧!”

瘦干探笑道:“你不说,我倒忘了,她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大姑娘,很容易弄死的,行!就依你,我去拿开口器1”秦依红被人强行的用钢制开口器,硬撑开小嘴,秀发被揪着一团,反拉到背后,头向上仰起。

瘦二探手中拿着牙科医生常用的牙钻,大开着马达,发出剌耳的“滋滋”声,笑道:“听好了!若是肯认罪,就大笑!哈哈!有趣!”

秦依红自小牙齿防护的很好,不但整齐、洁白,而且没有一个龋齿,瘦干探手中锋利的牙钻很快的就把牙齿打开,狞笑着用小铁钩不停的绞弄着秦依红裸露的牙髓。

秦依红天真的认为,只要熬得一熬不认罪,就会被放出去,但这些干探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把人抓进来,再放出去,传出去会给老百姓说他们无能乱抓人的,再加上她是个极漂亮的女子,折磨起来,自是比弄一个臭男人要有趣的多。

这些干探,终年都在想着法的折磨人,不管实际上这人有罪没罪,只要他们认为有罪,好歹都会给抓到的人整出一个罪名来,所用的刑具一样比一样毒辣,连九天玄女张锦华那种武道双修的人物,也熬刑不过,何况她这样一个涉世未深的娇弱女子。

两天后,秦依红遭到起诉,法庭上,她的所谓辨护律师只是催她认罪,在大泽,所谓的律师只是摆设,走一下程序而已。

若是有人,根本就不会在法庭上被提审,在法庭上提审的人,不是被官场内讧讧出来倒霉官员,就是无权无人的平头百姓。

被内讧出来的官员,定什么罪,在没上法庭之前已经定好了,平头百姓在政府公门面前,永远都是错的,想怎么洗剥都行,政府哪要什么律师辨护?

秦家父母自秦依红被抓后,也是办法想尽,四处托人,无奈在大泽,若没有硬后台出面,这种被刑探局咬死的案子,是改不掉的,就算要花钱,也不知道往哪送啊!

与此同时,吴登科签署的严打令又开始生效了,整个大泽,几乎是满大街的抓人,只要被刑探局的人看中,立即抓了就走,随便列个罪名,投入死牢,准备送到兽疆,完成吴登科的秘密交易。

远在遥远的兽疆,万兽帝国的大首领切而林斯朵夫,也迎来了从大泽送来的第一批精壮的活人,一试这下,果然是东亚病夫,实在不堪一击,立即召集各族,决定大举进攻人类的领地。

秦依红生的貌美如花,自入狱以来,记不得给人强奸过多少次了,本以为会在上江市执行枪决,但不知道怎么搞的,被人押运到衮州大牢来。

衮州大牢,设在南河省和南安省的大吕山和大梁山夹着的大山谷中,翻过两座拨天的大山,后面就是北河省,两座大山呈A字形排弄,出口处是陈家的一个刑狱师三千多人把守,地势奇险无比,除非是用正当的公文提人,否则的话,在刑狱师重装备的把守下,要想逃狱或是进来救人,难比登天。

向东、向南、向西都有陈家的野战兵团,共计三万余人,全是长枪重炮,衮州大牢一有动静,一个小时之内,就有重兵赶来增援。

大牢内部也是层层铁门重卡,通向囚犯的死狱,要打开三十道大铁门,方才能进入,外面的警卫,根本就不知道里面的事,绝大多数的犯人进去后,就别想竖着能出来。

秦依红戴着手足重铐,被关在铁笼囚车中,望着一扇扇打开又合上的铁闸门,绝望的合上漂亮的大眼睛。

同车上百名男女犯人,都是裸身重铐,并没有一丝一缕的遮掩,所有的人都已经不知道羞耻为何物。

几乎所有的男犯人,在之前审讯中,没有几个阳物是完好的,大泽的刑讯手,特别喜欢往男女的性器上用刑,这会儿都目光呆滞,不少男犯的阳物中,还滴滴拉拉的流着黄臭的脓水。

相比起来女犯、特别是漂亮的女犯,性器就完好的多了,除遭强奸外,很少有毁残性的伤害。

原因不言而喻,若是把漂亮女犯的性器也弄的一塌糊涂,就少了不少乐子了。

衮州大牢中没有女狱监,清一色的男狱卒,足有两个足球场大的空地上,左边已经跪了数百名女犯,全是年轻貌美的;另一边的铁笼中,装着许多精壮的男子,似是立即就要运到什么地方。

场中的一角,十几个狱卒,正面无表情的用电锯,把已经不撑不住的、但还有一口气的、活着的男女犯人,从头开始锯开,一直锯到腿档,再像猪肉般的披成几片,扔在旁边的一个贴着瓷砖的空池子中。

空池边也有十几个狱卒,把分成几片的人肉片,用高压水枪冲洗干净,用铁钩把肉片一片片的挂起,沥干血水,整齐的码放在大冰柜中进行速冻后装箱,送入后面的一个大冷库中。

囚室全部设在空场的地下,从最底层的囚室向上,有六层之多。

空场后面,是连绵不断的大吕山和大梁山,直插云霄,四周全是核枪实弹的刑狱师士兵,大口径重炮的可怕炮口,藏在要塞中若隐若现,这里,本就是一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地。

不但如此,高墙边还有五百多条半人高的巨形狼犬,眼睛中闪着绿光,嗷嗷叫着被关在一个大铁笼中。

相传,只有吃了人肉的狗,眼睛才会出现这种可怕的寒森森的惨绿色。

秦依红这一批百十个男女犯人,被手上拿着上了刺刀的步枪、牵了狼狗的狱卒,赶下了卡车,站在众人面前牢头模样的人,立即就大喊大叫着,把赶下来的犯人分好。

秦依红和几名年轻女子,被喝令跪在了左边那群女人中间。

当场有六七十名犯人,被强行拖赶到空场一角的电锯旁,一排一排的锁好,等候宰杀。

燥热的夏日夕阳,如血般的映在天空中,一阵阵烦燥的山风,夹杂着空气里的血腥,闻之让人心怵。秦依红只是感到,怎么时间这么难熬呢?

一个丑陋的牢头,站在跪着的众漂亮女囚面前,得意的大声道:“你们这些人,全是犯了重罪的死囚,但上天待你们不薄,给你们生了一副好面相,我宣布,是凡愿意做牝畜的,可以免她一死!”

几名强迫赤身跪立的漂亮女子抗声道:“我教教义,众生平等,众姐妹就是死,也不会做牝畜!打倒万恶的大泽帝国,教主万岁!佛仙教万岁!”

秦氏家族向来识相而又精明,素来没有什么立场,不怎么分辨善恶,要不然当年她的先祖秦桧,随靖康二帝被俘时,早已尽了死节,更不会不顾民族大义,帮助昏君,残害大泽的民族英雄,留下千古的骂名,听那几名女子这样回那牢头的话,不由大惊,立即大声道:“我愿意做牝畜,求你们免我一死!”

那牢头大笑,不管女囚们如何回答,他们总是有乐子寻,闻言,立即示意手下狱卒,先架出那几名反抗的女子,又叫人解开秦依红。

秦依红被赤裸的带至那牢头面前,那牢头轻薄的挑起她的下巴,笑道:“好靓的牝畜!送交吴大人时,大人一定喜欢!来人!带她洗澡、吃饭,好好休息,将养好了,方才值钱!”

一名狱卒淫笑着解下她手脚上的重铐,道:“去--!那边洗澡!洗完了自己吃饭,不要乱跑!”

秦依红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原来在大墙的一角,有一个简易的露天厕所,厕所旁边有数十个淋浴水龙头,四周并没有任何遮避。

既是牝畜,也没有什么羞耻可言了,秦依红“谢”了那狱卒一声,自走到那角落,当着众人的面,先舒服的把积了几天的大、小便排干净,再洗去了数日的泥伶和血渍,穿上摆在旁边桌上的长靴和皮质露奶露牝装,自己扣上项圈,急巴巴的跑到餐桌前,大吃大喝起来。

在大泽做牝畜的美女,只是失去人格尊严,生活待遇上可是一点都不差,在吴登科签署严打令大肆抓人,和兽族交好算计赵承禹的同时,吴登高也央求他老哥,顺便帮他多搞几千名牝畜,好多开几家大的瓦肆,这当然不成问题。

就在秦依红拿着条鸡大腿,闷头大啃的同时,那几名佛仙教的美女可倒了大霉,反正不愿做牝畜的男女,都将被处死,或是活着送往兽疆,是活是死,怎么死,就要看这些牢卒们的心情了。

一名漂亮的佛仙教女子,被一名牢卒,用钢针穿过一对肥乳,用手中的蜡烛,慢慢的烧露在乳房外面的针头、针尾,滋滋的烤肉声中,青烟缭绕,那名佛仙教的女人,身受酷刑,还尤自骂声不绝。

牢头大怒,又叫人拿来几根二尺多长的钢针,从她的颈、胸、胁下和牝户横穿而过,不但如前般的烧烤,还用一根铁链,穿过她双乳中被钢针穿过的空隙,吊了起来,向上的滑轮刚把她的脚拉离地面,她的一对肥乳就被生生的撕了下来,血肉模糊,惨不忍睹,那女信徒胸腹尽开,想是不活了。

牢头对余下的几名佛仙女教徒道:“怎么样?过瘾吧?”

剩下的漂亮佛仙教徒却无一人退缩,齐声道:“禽兽!恶棍!你们的恶行,必将引起神佛的愤怒!教主万岁!伟大的佛仙教万岁!”

牢头大恨,叫人抬上铜驴,强行按上去一名漂亮女教徒,把铜驴的粗大阳物插入她的牝户后,在底下烧烫铜质炉阳物,那名女教徒大声惨叫,但就是不肯屈服。

与此同时,秦依红身边的漂亮女囚却越来越多,所谓“好死不如赖活着”更何况还不算怎么“赖活”众女囚都看到了秦依红边啃着鸡腿,边喝着啤酒,只不过是多戴了一条黑色的狗项圈而已。

女人吗?

本来就是给男人玩的,只要好好听话,男人不会把她们怎么样,大不了吹箫、舔屁眼、吸脚趾,男人的身上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地方能叫她们舔的?

说起来,这其实都没什么大不了的,总比身受这种惨刑要强百倍。

到后来,除了不到十名的死硬女囚外,其余数百名漂亮女人,都如秦依红般,戴上狗项圈,大吃大喝起来。

牢头见有些女人已经吃饱了,恢复了精神,开始在桌边嬉戏打闹起来,立即抖动手上的铁链,很随便的牵了几个美女,如狗一般的跪爬上来,令其口交,这些被牵上来的美女,立即毫不犹豫的当众掏出狱卒们的鸡巴,含吸起来,边舔边试探的问:“这样可以吗?要不要伸进马眼里?”

“哟--!哥哥的鸡巴好大噢!我下面的水都流进来了!”

“屁眼帮您舔的舒不舒服,以后可要记得我哟!少打我几下,我上面下面任您玩弄!”

秦依红生的特别的漂亮,也特别的狡猾,吃饱了就躲进人群中,首批被牵上去口交的美女,她并不在其中。

此时她正躲在拐角,看那些变态的狱卒,继续惩罚剩下的几个佛仙教的美女,在一阵拳打脚踢过后,有几个美女被按跪伏在地上,手脚用长钉钉死在水泥地上,一条铁链拦腰把她们象桥一样的吊起,屁股向上,露出牝户。

牢头共有十几个,另外一名牢头吹了一声口哨,招呼看管狗栏的狱卒,把五百多条狼狗全放了出来。

秦依红以为,那些狼狗会扑上去撕咬那几个可怜的女人,却不料那些狗兴奋的冲上前之后,由一条最大的狼狗开始,把前爪搭在女人裸露的雪白后背上,长长的狗鸡巴立即硬了起来,足有二十公分长,“滋”的一声,没入女囚向上蹶起的牝户中,急速的抽插起来,动作熟练之极,也不知道这些狼狗,以前到底强奸过多少女犯,才有得这样的熟练,一只完了后,立即又有一只兴奋的冲了上来,前爪依样搭上了女囚的后背。

另一边,一名更变态的狱卒,像好玩似的,把一名佛仙教的美女,吊铐在铁柱上,叉开双腿,把一根烧红的锯条,慢慢的捅进她的牝户,青烟起处,那美女头首乱晃,女人的私处何其娇嫩,没几下,就把她的屁眼和牝户中间的媚肉全烫穿了。

那狱卒骂了一声,又用锯条慢慢锯割她的奶粒。

秦依红不明白,什么样的信念,能让这些佛仙教的女信徒忍受如此非人的酷刑,所谓“到哪山砍哪山柴”既落到如此地步,又何苦如此顽抗,不就是做牝畜吗?

水临枫的双桃她也见过,若是遇见如水临枫般的主人,牝畜做的也是快活,只是没有了自尊,没有了自由,但总比受酷刑而死好吧?

看了一会儿,差点就把才吃的东西全吐了,正想转身离开,忽然头发一痛,头顶有一个粗旷的声音大笑道:“小美女!我找了你半天,却原来你躲在这里看热闹!这群牝畜中间,就数你最漂亮!来--!帮我吹吹!”

秦依红忍痛抬头一看,正是开始的那名牢头,左手揪住她的头发,右手正作势掏出鸡巴!

秦依红立即跪在地上媚笑道:“爷!何劳您亲自动手,我用嘴替您含出来!”

说罢用牙咬开了他裤子上的拉链,扯下内裤,小嘴一吸,稳稳的把那牢头的鸡巴含在小嘴中,媚眼上翻,观察那牢头的表情。

那牢头的生理、心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舒服的闷哼起来,秦依红已然知道他没有任何意见了,立即嘴上加劲,大进大出的吞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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