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府,厢房之中
夜色已深,弦月如钩,梧桐树随风摇曳,在墙面上投映下一片片婆娑阴影,如霜月华缓缓流动。
贾珩轻轻抱起黛玉那绵软如蚕的娇躯,宛如抱着一个白璧无瑕的瓷娃娃,抬眸看向那婉丽、明媚的眉眼,心神深处不由涌起一股欣然莫名之意。
黛玉宛如婉丽气韵浮起的罥烟眉之下,粲然明净的星眸宛如凝露晶莹,目光痴痴地看向那少年,道:“珩大哥。”
贾珩道:“林妹妹,半年之后,新政叙功,就能向宫中求婚了,妹妹等不了多久了。”
崇平十七年已经过去一半多,诸省新政已在如火如荼推行,从诸省奏报至京的邸报来看,这几个月征收夏粮,已经见着卓然成效。
黛玉那张清丽如玉的脸颊绮艳如霞,莹润如水的星眸似蕴藏潋滟秋波,痴痴说道:“珩大哥,这样下去,人家会说闲话的。”
这还没过门儿,两个人已经如两口子一样起居生活,这样下去,外人不知该如何议论于她了。
可珩大哥每次和她在一块儿,都在狠狠欺负她,想起刚才的惊涛骇浪,少女心神之中波澜暗生。
贾珩轻轻牧着小羊,温声道:“嗯,那我就等成亲以后,再碰林妹妹好了,之后再不寻林妹妹了。”
黛玉:“……”
珩大哥怎么就…她是这个意思吗?
贾珩轻轻揽住黛玉的圆润肩头,紧紧相拥玉容秀丽的少女,容色微顿,轻声说道:“林妹妹的担心我知道的,不会让林妹妹等太久的。”
黛玉现在年龄尚小,的确是不适合有孩子。
黛玉将螓首靠在贾珩怀里,芳心深处之中就有羞怯和甜蜜涌起,种种复杂的情绪交织一团,轻声道:“珩大哥。”
贾珩道:“林妹妹,早些睡吧。”
一夜再无话。
……
……
两人相拥一起,时光不知不觉无声流逝。
翌日,天光大亮,道道金色晨曦透过雕花纱窗,照耀在阶前的羊毛地毯上,绣花鞋与靴子略有几许凌乱,而衣衫和裙裳同样乱糟糟地放在地上。
贾珩转眸看向怀中的少女,心神当中也有几许安宁。
时隔多年以后,黛玉如今也成了他的小娇妻,躺在他的怀里,真是一手带大,那种养成系的快乐,非处其中不能了然。
黛玉“嘤咛”一声,媚如丝柳的罥烟眉之下,熠熠生辉的明眸缓缓睁开,目光依恋地看向那少年,说道:“珩大哥,天亮了。”
贾珩看了一眼窗外的暝暝天色,道:“是啊,天亮了,咱们起来吧。”
黛玉道:“珩大哥等会儿还要去衙门办理公务吧。”
贾珩道:“公务都七七八八了,倒也不急,陪妹妹一同吃早饭。”
待两人起床以后,紫鹃和袭人端上早饭,低声道:“姑娘,今个儿厨房煮了红枣糯米粥,姑娘可以先吃一些。”
黛玉那张白璧无暇的玉颊丰润如霞,轻轻应了一声,迎上紫鹃和袭人的目光打量,心头一时间,却是有些娇羞。
这边儿,贾珩举步出了大观园,正要前往锦衣府,却听一个嬷嬷进入宫中,轻笑说道:“珩大爷,宫里来人了。”
贾珩道:“妹妹在这儿等着,我去见见。”
黛玉点了点头,目光柔婉如水,轻声说道:“珩大哥去吧。”
说话之间,贾珩来到前厅,抬眸看去,正是坤宁宫的女官念云。
贾珩剑眉挑起,抬眸看向那衣衫明丽、身形高挑的女官,心头不由涌起一抹讶异,轻声问道:“念云。”
念云柔声道:“卫国公,皇后娘娘懿旨,今日会前往大慈恩寺降香祈福,召卫国公前去护卫。”
贾珩闻言,面色谨肃,心头微动,拱手说道:“微臣领旨。”
在回京这么多天以后,甜妞儿果然单独召见他了,这的确是一个重逢互诉衷肠的机会,趁着上皇驾崩,天子赐死自家儿子的空当,甜妞儿能够出宫降香祈福。
待送走了念云,贾珩立身在廊檐下,望着庭院中金色晨曦笼罩的嶙峋山石,目光在八角凉亭上盘桓流连,一时间,竟有些怔怔出神。
过了一会儿,贾珩回府中换上一袭黑红织绣的蟒服,吩咐锦衣亲卫李述调拨兵丁,自己派人前往宫苑,迎接宋皇后。
坤宁宫,宫苑
宋皇后此刻一袭素织云绣衣衫,头上青丝绾成髻,鬓发之间不见簪饰,脸蛋儿上更是不施粉黛。
远远而望,竟如一株琼花玉盘的海棠花,而这身素裳无疑更添了几许未亡人气韵。
在六宫都总管夏守忠,以及女官念云的陪同下,出了殿中,看向那少年,莹润如玉的美眸之中,沁润出丝丝缕缕的思念,仍是强行抑制心底翻涌不停的情绪。
或者说,随着丽人有孕日久,心头对贾珩的依恋,也已经达到了极致,其实在某种程度上,这是一种激素影响。
贾珩道:“娘娘,车马已经备好,还请娘娘上车。”
宋皇后眸光盈盈如水,点了点头,柔声道:“起驾吧。”
这会儿,一众内监、宫女护送着宋皇后,向着宫苑之外行去。
此刻,马车上周围有大队的锦衣府卫在四方警戒着,腰间按着一把钢铁锻造的绣春刀,神采飞扬。
贾珩骑在一匹枣红色骏马上,挽着骏马的缰绳,向着神京城外的大慈恩寺而去。
车厢之中——
丽人偏转过螓首,伸出一只纤纤素手,将垂挂的竹质车帘稍稍撩起一角,看向那骑在枣红色骏马的蟒服少年,此刻晨曦日光照耀在少年那刚毅眉锋之下的脸上,心头不禁有些恍惚失神。
或许腹中的孩儿,将来长大以后,也能如他爹爹一样刚毅、英俊吧?
丽人闲适地倚在软榻上发出滚烫的喘息,丰熟的玉体上泛着嫣红,胸口两座浑圆饱满的完美乳峰随着呼吸缓慢起伏,荡漾出白腻的乳浪,肌肤反射耀眼的天光,完美无瑕的硕大玉乳仿佛不是人间所造,
而那被罩在素白裙裳下的修长美腿,如同开门迎客般不自知地向两侧张开,得以窥见其中的饱满美穴,红嫩的穴口仿佛从未被侵犯过一般牢牢紧闭,只有一道裂隙中缓缓流出的汁液证明着丽人此时的情动。
车辕高立的马车辚辚转动,沿着崎岖而行的山道,向着大慈恩寺而行。
此刻正是盛夏时节,暑气渐涨,山道两侧的花卉盛放其时,馥郁芬芳轻轻逸散开来,蝴蝶翩跹往来其间,一派旖旎烂漫的绚丽景色。
贾珩此刻其实隐隐感觉到一道时而柔情如水、时而炽烈如火的目光,正在偷偷注视着自己,心神不禁生出一股古怪之意。
看来,甜妞儿是真的想他了。
就这样,马车碾过青石板路,一路不停,不大一会儿,浩浩荡荡地向着大慈恩寺而去。
大慈恩寺
因为提前得了通知,大慈恩寺的主持,这会儿已经提前遣散了寺庙中的香客,准备相迎宋皇后驾临。
此刻,宫中的嬷嬷和女官已经架起了帷幔围挡,遮挡着外来之人的视线,以防惊扰凤驾。
贾珩转眸看向李述,问道:“寺庙中可曾派人仔仔细细搜查过?”
李述面色坚定,抱拳道:“都督放心,已经让人里里外外,仔细搜查过,保证不让任何一个歹人进入。”
贾珩点了点头,沉声道:“如今京中尚有歹人潜藏,试图兴风作浪,决不能再有如忠顺王陈荣那样的事儿发生。”
当初在大慈恩寺刺杀忠顺王陈荣的潇潇,此刻尚在山东领兵,还没有回来。
而后,贾珩快步行至马车之前,拱手道:“娘娘,大慈恩寺到了。”
车厢之中,似乎传来一把柔婉如水的声音,恍若飞泉流玉,柔声道:“到了吗?”
这会儿,女官搬过一个马凳,放在马车之前,然后,搀扶着一个体态雍容、婀娜的丽人踩在马凳上,六宫都总管太监夏守忠连忙上前搀扶着宋皇后的胳膊。
宋皇后立定身形,抬起巍峨云髻的螓首,看向前方巍峨、轩峻的山门,虽是不施粉黛,但那张艳丽、雍美几如牡丹花的脸蛋儿上,在晨曦曦光的照耀下,平添了几许圣洁光辉。
“进去吧。”
宋皇后柔声说着,然后在一众女官和内监的簇拥下,向着山门而去。
此刻,贾珩当先带路,警惕护卫着周遭的突发情况。
不大一会儿,贾珩引领着宋皇后前往大雄宝殿,殿中佛像金碧辉煌,宝相庄严,长条供案之上,除却苹果、香蕉等贡品之外,还有一座三足香炉,而其上燃着三根线香,青烟袅袅,一股安神宁意的檀香无声散发开来。
宋皇后跪在一方杏黄色蒲团上,雍美、华艳玉容上满是虔诚,双手合十,在心头之中默默祷告。
贾珩看向那气韵丰熟的丽人,剑眉之下,目中不由现出一抹思索之色。
过了一会儿,宋皇后这才在女官念云以及夏守忠的搀扶下,起得身来。
贾珩道:“娘娘,至禅房歇息。”
宋皇后出行,其间不仅是降香,还有用斋饭,整个过程肯定离不了歇息、休憩的所在。
宋皇后点了点头,道:“一会儿,本宫要为陛下抄写佛经,将《心经》取来。”
贾珩应着,引领着宋皇后前往禅房,此刻四周种植有松柏,青青郁郁,葱笼如烟,偶尔有钟声悠悠,自远处而来,让人生出禅心洗礼的空明之意。
禅房之中,香气浮动,幽邃静谧。
宋皇后在夏守忠与女官怜雪的引领下,绕过一架古色古香的屏风之后,来到禅房里厢,而后,贾珩在一旁准备了笔墨纸砚。
贾珩轻声说道:“娘娘。”
宋皇后点了点头,说道:“都出去吧,本宫就在这儿抄写佛经。”
众人闻言,点头称是,皆是出了禅房。
而就在贾珩走到门口之时,忽而身后传来宋皇后的声音,唤道:“子钰留下。”
贾珩身形不由一顿,快步来到禅房之中,问道:“娘娘有事儿。”
宋皇后美眸似是冷睨了一眼那少年,说道:“你帮本宫研墨。”
贾珩:“……”
研磨?这不大好吧,现在正在前三个月,正是危险的时候。
行至近前,拿起砚台,开始研起了墨,柔声道:“娘娘,最近怎么样?”此刻,贾珩虽是一边儿叙话,但一边儿仍是将心神留意窗外,唯恐被夏守忠等众女官和内监听到。
宋皇后弯弯柳叶细眉之下,凤眸倒立,娇斥一声,道:“贾子钰,你可知罪?”
贾珩看向丽人,说道:“我能有什么罪?”
宋皇后压低了声音,扬起的螓首之下,晶莹玉容上现出一抹雍容高贵的气韵,道:“你有染指国母之罪。”
贾珩目光怔怔几许,转眸看向那丽人,轻声说道:“也不知是谁抱着我的脖子说,子钰,本宫还要……”
丽人闻言,娇躯微颤,白腻如玉的脸蛋儿羞红如霞,颤声道:“放肆。”
就在这时,却见那少年已经凑近而来,搂住自己的脖子,道:“甜妞儿这几天想我了没有?”
一瞬间,如棉花糖般的酥软触感从身体前侧上传来,与之同来的还有柔顺发丝之间散发着的诱人馨香,
丽人那对雪腻粉白的乳峰结结实实地压在两人的胸膛之间,裸露在外的一抹雪白直接被挤出一道诱人的沟壑。
至于下半身,贾珩只感觉感觉自己的私处一个呼吸之间,就陷进了一处由两团玉润琼脂的圆柱体组成的沟壑之中,哪怕隔着布料,温润的触感依旧让他美妙的浑身酥麻。
不禁让他暗道,这甜妞儿真是忍久了?怎么都主动夹……
相比贾珩的倒吸冷气,丽人的反应反倒更加强烈,在少年不知道有意无意地顶蹭下,那熟悉却久违的滚烫长条状物体似乎要将她的身体完全点燃一样,
象征着眼前少年的淡淡气息,笼罩在她秀气鼻尖之上,似乎还夹杂因为炎炎夏日产生的些许汗味。
组合而成的强烈雄性气息使得她浑身美肉紧绷,面色噪红,胸前被他胸膛轻轻摩擦按压的乳肉,腿间每一处被那巨物擦过的雪白肌肤,都好似带起一阵如触电般的酥麻感觉,
丽人此刻被贾珩相拥,只觉丰腴娇躯阵阵发软,那张丰润白腻的脸蛋儿羞红如霞,绮丽明艳,强行稳着气息,有些庆幸又有些失落地轻声说道:“别胡说,本宫肚子里还有孩子呢。”
贾珩嗅着那越发浓郁醺然的诱人甜腻,佯装讶异地问道:“娘娘这次出来,是不是有话要和我说?”
说着,凑到丽人耳畔,轻轻噙住那去了耳环的莹润耳垂,只觉芬芳馥郁,馨香不胜。
只这一下,美妇那散发着芬芳香气的身体就开始轻颤起来,整个身体的力气都像是因为这样的举动而被抽走了一般,只剩下了咬着嘴唇满脸通红的忍耐模样。
耳垂被贾珩的嘴唇轻轻叼住,舌头也在耳垂上轻轻撩动着,在被少年拥住的宋皇后整个人都没了抗拒的力气。
或者说,哪怕是有着这份力气,又为什么非得抗拒不可呢……?
耳朵里面能够感觉到贾珩那鼻子呼出的热浪,连想都不用想,丽人就知道这一定是自小狐狸故意做出来的举动——可偏偏就是这样的事情让她根本连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种炙热的气浪冲进自己耳朵里面的感觉太过神奇,就好像耳朵的位置中毒了一般酥麻至极,那种连身子都要酥了的感觉从被贾珩亲着的耳垂处传遍全身,整个人都开始轻微颤抖了起来。
耳边突然袭来的酥麻刺激,使得一身白嫩媚肉也随着她的反应泛起一阵让人炫目的雪白娇颤。
雪白。
白得连一点瑕疵都没有,宛如最为纯粹的雪一般。
一手轻轻抓着美妇的手腕,那看似束缚的动作却连一点力道都没有,可丽人却也没有推开贾珩的手掌,反倒“送上”了两只小手,
任由贾珩将它们束缚在身下,就好像是被胁迫的什么女主角一般。
而贾珩的另一只手则轻轻往下…滑过了丽人那绝美的脸庞,滑过了那纤细的脖颈,随后手指轻轻抚上了美妇胸前暴露出的那抹雪白颜色,也像是不打算再做些什么,只是轻轻在那暴露出的皮肤上来回摩挲着。
眼前这闪耀着光辉的皮肤,显得极为……神圣?
贾珩的脑中闪过了这样的一个词汇,下意识地觉得似乎有些不太恰当,可仔细一想却又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那珍珠一般娇艳的躯体,在这并不燥热的微风中,在这盛夏时节中,在这禅房之上,在这旖旎之间所展露出的,尽是名为丽人的绮丽。
丽人芳心剧颤,只觉娇躯阵阵发软,然而心中却充斥着羞喜,颤声说道:“子钰,这肚子里的…孩子是…洛阳时候怀上的。”
贾珩身形一震,问道:“真是我的。”
丽人蹙了蹙秀眉,道:“不然呢?”
说着,旋即,芳心深处就有些几许羞恼涌起,轻轻掐了那少年一下。
这个混蛋,还觉得孩子能是谁的?他做的好事儿,当初变着花样折腾她整整一天,不就是想怀着孽种?现在反而不认账了?
贾珩面色沉静,心神之中不由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激动,这是天下最为至尊至贵的女人,却给他生孩子,嗯,仅仅是想想,都觉得暗爽无比。
“这可是你的长子,你得上点儿心。”
见那少年沉默不语,丽人收回素手,芳心不由生出一股担忧,抿了抿粉唇,柔声道。
贾珩轻轻应了一声,也不解释晋阳已经给他生了长子,只是看向那容颜丰媚的丽人,问道:“甜妞儿是怎么确定这是长子的?”
丽人柳叶细眉之下,那双妩媚流波的美眸似是向贾珩翻了个白眼,轻哼一声:“本宫这些年,只生儿子。”
贾珩忍不住亲了一下丽人的粉腻嘟嘟的脸蛋儿,说道:“瞧把你得意的。”
丰熟、明艳,此时更带着一缕母性气质的丽人,浑然不知自己现出一股娇羞不胜的小女儿之态,究竟是何等迷人?
当然,也是两人恋奸情热,平常语气之间倒有几许你侬我侬的情侣心态。
丽人这会儿感受那少年动作的宠溺,芳心之中,就有几许欣喜和甜蜜交织在一起。
贾珩伸手搂住丽人的肩头,问道:“他没起疑吧。”
嗯,总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这对话既视感,妥妥的奸夫淫妇,就差:“大郎,该喝药了。”
宋皇后绮丽、丰艳的玉容上现出思索之色,抿了抿粉润唇瓣,语气幽幽说道:“倒也没有起疑的。”
贾珩点了点头,道:“那你平常注意一些,别让人瞧出端倪了,我给你磨墨吧。”
在这京城,他也不能太过与宋皇后亲近,万一被人瞧见,那就是一大祸患。
宋皇后轻轻应了一声,转眸看向那行至一旁,开始执砚台磨墨的少年,拿起毛笔在桃花笺纸上书写字迹,问道:“然儿在京营做事,最近怎么样?”
贾珩道:“挺好的。”
宋皇后柳叶秀眉之下,晶然美眸中闪过一抹好奇之色,问道:“本宫听说楚王也过去了。”
贾珩顿了顿,道:“楚王在京营之中操持军械和军需事宜,等过一段时间,应该会前往地方卫所整军也未可知,这也是宫中的意思。”
丽人扬起丰美脸蛋儿,轻声道:“你平常多教教然儿。”
说到最后,芳心也有羞,真是,他其实还没有然儿大。
贾珩道:“平常与魏王陈然也多有交流,都会提及一些兵法战策什么的,魏王殿下才思敏捷,性情颇有些像娘娘。”
宋皇后秀眉之下,美眸微凝,幽幽叹了一口气,说道:“可别像本宫,本宫就是做不成什么大事业,他可莫要如本宫一样。”
贾珩看向容颜丰媚的丽人,说道:“娘娘已是母仪天下的皇后,还想做什么样的大事业?”
“那是命运使然。”宋皇后轻轻说着,腻哼一声,拿起一根羊毫毛笔,开始在桃花信笺上迅速书写着。
贾珩剑眉之下,目光微微,赞道:“娘娘这字是真好看。”
宋皇后眉眼间似有得意之色,柔声道:“当初在闺阁之时,也是练了不少字帖的。”
两人就这般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而丽人拿起毛笔,开始就着佛经抄写,伴随着毛笔的沙沙声,一摞摞笺纸向一旁放去。
直到晌午时分,贾珩出了禅房,就让夏守忠与女官念云准备斋饭。
待宋皇后用完午饭,并没有继续抄写经书,而是提出在寺庙中游玩一番,最终选定了前往大雁塔游玩。
贾珩倒是劝了一句,塔上太高,省得登塔途中会绊倒,但却被宋皇后出言婉拒。
说话之间,贾珩与丽人沿着一条碎石小径前往大雁塔,塔角四方悬挂着风铃,随着微风徐徐而动,响起“哗啦啦”的清越声音。
贾珩与宋皇后沿着木质楼梯上了塔,伫立在大雁塔的最高层,此刻的位置视野极佳,目之所及,可见一座座青砖黛瓦的庭院,在松柏樟槐的掩映下古色古香,而蜿蜒起伏的屋脊,犹如昂首向天的苍龙。
贾珩伸出手,遥指着远处的宫门城墙,目光盘桓在巍峨的殿宇之上,低声说道:“娘娘,这里可以看到神京城。”
丽人轻轻“嗯”了一声,然后,眸光盈盈如水地看向那少年,低声道:“本宫有些累了,你…你要不,伺候本宫吧。”
贾珩:“???”
转头之间,顷刻,对上那一双藏着钩子的美眸,心神就不由一突儿。
这真是有过一遭儿以后,就开始念念不忘了是吧?
不过,他这般对待甜妞儿,只是想让甜妞儿这么对待他,不是让甜妞儿觉得自己很厉害。
不过,在洛阳的时候除了一遍草,这会儿应该也长回来了一些,毕竟春风吹又生,而他也有些怀念那一抹绒软。
却在这时,那丽人已经主动揽过贾珩的腰,将一股腌入味的香气带至鼻翼之下,让人心神悸动。
贾珩同样凑近而去,低头噙住那两瓣莹润微微的桃红唇瓣,就觉丝丝缕缕的甜美气息相渡而来,让人迷醉其间。
舌头撬开她直到张开的唇瓣,与藏在嘴中的熟妇娇舌来回推攘、舔舐,双方深情地交换着体液。
浪漫的舌吻更加激起了丽人的热情,两条饱满长腿轻轻夹住少年的双腿,让两人的胯部贴合得无一丝缝隙,那根巨物淹没在美妇的小腹中,两颗阴囊埋入那丰腻饱满的腿间内,享受着那浑圆玉柱带来的美妙温暖。
一对酥胸被少年的胸膛压到变形,似乎没有这两座乳峰的阻挡,两人就像是要水乳交融般融为一体。
享受过片刻拥吻的温暖后,顶撞着腹部的异物感让饥渴难耐的丽人再不能压抑对行欢的渴望。
丽人只觉心神一跳,柳叶细眉挑了挑,娇滴滴地说道:“子钰。”
美眸痴痴地看向那少年,一双凤目眼角稍显柔和好像变成了一双桃眸般水雾洋溢,这一眼端是撩在少年的心窝里。
更要命的是,丽人红着俏脸,坐在一张梨花木椅子上,不知为何弯下身来,两颗浑圆饱满的蜜瓜丝乳就这样微微往下垂堕,形成两个颤颤巍巍的吊钟状,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天气有些闷热的关系,被她一对玉乳撑得紧涨的衣襟上面泛着些许水气的媚光,叫人不禁想像此刻那薄衣乳缝里面是不是已经满是香汗。
丽人抬起右边修长饱满的玉腿,露出底下光润如凝脂、香软弹滑的大腿美肌,叫那泛着媚香蜜浆,胜似白玉长柱的饱满美腿一点一点暴露出来,
伸手卸下了绣花鞋,露出套在里面秀气小巧的莲蜜巧足,
她优美的足弓微微屈起,光润足底因为脂肉的活动拉扯而皱起褶子,五根秀气可人的足趾也是不时张开蜷起,露出翠绿之色,
原来美妇用蔻丹将脚趾贝甲涂上了颜色,虽然不至于像以往的红色那么骚媚外露,但这淡淡的翠绿之色反而平添几分清纯闷骚反差感。
贾珩盯着那五根足趾屈起又舒张,软玉美腿上面流连的莹润高光,目光变得火热起来,闻着混杂在空气里面的淡淡足香,
眼角余光又不经意注意到对方的裙裳前摆已经因为抬腿而完全往旁边卸去,晾在了另外一条平放的玉腿上面,隐隐将那腿间水润春景给勾勒出来。
她竟然没有穿亵衣!
丽人强忍着羞意,假装没有看见少年火热雄欲目光,又轻轻将另一条玉腿抬起,脱下另外一边鞋子,两条大腿一时夹紧一时又岔开,每次程度都不一样,
随即又像是坐累了一般稍稍挪动那脂肉四溢的丰臀,在椅子上磨出滋滋的声音,胯间椅面上的淫湿水渍也一点一点扩大。
随即丽人素手抓住素白衣袍,缓缓将裙裾提起,待到裙裳挽起堆于腰际后,美妇似是做了什么决心一般,轻轻往后靠着软垫,仰起玉颈的同时缓缓把方才抬起的修长双腿分开,
颤颤巍巍地伸出柔荑扣住自己的腘窝,莲足轻踩在臀下木椅上,摆出一个诱人M字形,将她的私处展露无遗。
“嗯哼~”
丽人看着少年的胯间裤裆不时颤抖,也是香息连连,唇间泄出一声娇吟,自从在江南感受过他的雄壮之物之后,她再也没有办法满足自己,
这数月愁锁深宫,再加之孕后更加敏感饥渴的身体,可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今天终究借着这机会忍不住过来勾引。
贾珩听见这媚入骨的娇吟,心里一个激灵,连忙抬头一看,两人对视时他甚至还能从那湿润的凤眸中,看出一些娇羞与渴求,
“别,别会错意了……本宫只是担心拖太久,想快点结束……才不是为了你……”
这种不检点的开腿姿态,好像在张开腿主动恭迎男性的宠爱一样,注意到了贾珩那富含深意的眼神,丽人俏脸变得更加红润,美眸眸光低垂,就觉得娇躯阵阵颤栗。
“甜妞儿,你今天…没有穿…亵衣?”
听到贾珩的声音,丽人回过神来,似是而非地拉扯了下身下的裙裳,脸上带着一丝红晕,嘴角却略显妖媚似的弧度。
“本宫如何穿衣,与你何干,而且,这不是盛夏天热吗……”
“甜妞儿这是想我了吧?”
“呵呵……早上弄湿了,出行时恰好没来得及更衣的,其他款式又不搭配,所以就干脆…”
丽人看着走近的贾珩,眼神迷离地看向他,抱着双腿膝弯的双臂蓦然一颤,只感觉浑身有些娇软,然而那空门大开的姿势,却像是在将自己至尊至贵的熟媚胴体当做一盘珍馐般认其品尝。
贾珩伸手摸向丽人腿肉,在接触瞬间感受到了熟悉的丰腻软滑,然后轻轻一揉捏,伴随着丽人那莺啼般婉转迷人的低吟,指腹上满是黏腻之感。
“笨蛋,哪怕是想我了,真着凉了怎么办,毕竟你现在还怀着咱们的孩儿呢!还是老老实实穿好亵衣。”
“亵衣?还不是会被你这混蛋撕坏了?”丽人娇嗔道,只是听起他提到孩子,美妇心中却是不由的一甜。
贾珩虽然嘴上指责不断,但双手早已如同被吸附一样,在丽人那渐渐隆起一个浑圆弧度的腰间来回抚摸,时而揉捏肚子上微微显怀的嫩肉,时而在丽人嗔恼羞赧的目光中揪起一撮软肉把玩,丽人如同白雪般晶莹娇嫩的酮体,使得每一寸皮肤都如同珍宝般令人爱不释手。
丽人看着少年爱不释手的样子,心中亦是有些羞喜交加,只觉得自己的魅力依旧不减,只是那不断抚摸大腿带来的酥麻快意却是让她越发难耐,只得主动开口求欢。
“好了,你这冤家,别说些其他乱七八糟来,过来……唔嗯~”
贾珩直起身子,拥紧怀中的爱人,轻缓拖起螓首,温柔凝视娇靥,动情之处,突然双唇重合,彼此激烈地渴求着对方嘴唇的温暖和口腔的包容,
少年紧搂着女人,似乎怕她逃离一般,宣泄着令丽人近乎于无法呼吸的窒息热吻,另一只手伸进绽开的衣襟,用力地将酥胸变换成各种形状,感受着柔软乳肉的绝妙触感。
丽人垂眼享受着少年对自己的贪婪渴求,紧搂着他的双肩,丰腻双腿兴奋地扭动不止,原先抱着双腿的藕臂也不自觉地牵起贾珩握住自己硕乳的手,放到了身下大开的胯间,好似在哀求贾珩垂怜自己蜜水不止的焦躁私处。
从善如流的贾珩抱起一条饱满长腿,俯下身去亲吻了一下那娇柔白皙的膝盖,
随后在丰腴腿肉上略微用力地吮吸了一口,舌头在被汗水浸湿的肌肤上又留下些许唾液的痕迹,大腿内侧的水嫩肌肤因为毛细血管的破裂而印出一抹嫣红。
“子钰……我…想要……”
“我也想要你……”
丽人高挑熟媚的身躯此刻如同一只波斯猫般被贾珩压在椅子中,彼此的嘴唇没有一秒的分离。
少年胡乱地在丽人美妙的身体曲线上来回爱抚,揪住素裙一把扯开,两座更加饱满的乳峰弹跳而出,激吻间从唇缝淌下的几缕银丝坠落到酥胸之上。
在对乳肉一阵把玩之后,贾珩将丽人的因为方才痴缠微微垂落的衣摆再度掀起,暴露出令人早已垂涎欲滴的腻滑丰臀与泥泞阴阜,
双手来回滑动揉捏,丰满的臀肉在手掌内肆意变换着形状,手指深深嵌入红嫩嫩肉里。
贾珩除了上衣外,下身已是一片清凉湿滑,蟒袍之下的那一条长裤被蜜液浸润,
怒挺的肉茎下沿紧紧贴住耻丘,棒身隔着长裤布料来回摩擦着两瓣媚肉与凸起的蕊蒂。
“嗯啊,小冤家……啊……下面顶到本宫了……唔……”
“甜妞儿,嗯……”
离开丽人的蜜唇,贾珩一路向下,吻过水嫩的脖颈和锁骨,滑过酥胸间的沟壑,用嘴粗暴地咬去了遮掩住蓓蕾的肚兜里衣,
一口将其中一颗粉红樱桃吸入嘴中,另一颗则用手指来回捻动,灵巧的舌头将早已挺立许久的坚挺乳头来回快速拨弄,时而再用前牙轻轻咬住,惹得丽人淫声频频,敏感蓓蕾窜出了舒爽的电信号刺激着下身淫洞分泌出了又一阵暖流。
吐出娇嫩乳峰,贾珩的舌头再次下探,滑过象征着母亲圣洁的诱人弧度,亲吻微微凸起的可爱肚脐,越过堆叠在腰间的素袍裙摆,
沿着隆起的小腹一路下滑,终于抵达了散发着浓郁雌性媚香的丰厚耻丘,丽人的身躯似是佐证她那雪美人的称号,被修剪过一遭的耻丘,历经数月只长出了薄薄一层嫩草,使得它宛如少女的樱丘一般诱人。
“咕噫……嗯啊~好麻,呜啊……嗯嗯……你这冤家还是这么会舔……”
嘴张大到极限,将整个隆起的水嫩外阴悉数含入口中,猛地一吸,大口甜腻浆液被卷入贾珩的口中,丽人那“百鸟鸣鸾”的名器私处中“玉露清泉”独有的醉人甜腻配合着清淡的脂粉味,好似梅子酒的果味混合着烈酒的谷物清香,让贾珩不禁闭上眼眸。
双手环绕上两侧白腻腿根,拉进美妇胯部靠向自己,将两条丰圆肉腿扛在肩上,俯首深深埋入丽人胯间疯狂吮吸舔弄,
舌头从丹穴下侧勾起一小撮腔穴嫩肉,在湿润的红唇及谷实上来回清扫,
先是扒开小阴唇后深深刺入嫩穴,对着穴口的淫肉画着圆周,随后舌尖扫过尿道口,从下往上将蕊蒂缓慢却又用力地挑起。
激烈的口淫似乎是要把丽人下体被称为“玉露清泉”的甘美蜜浆全部榨干,舌尖和嘴唇的柔滑配合着丝袜富有层次感的摩擦,让丽人几乎就要高潮。
“啊啊啊!要去了!嗯啊……唔嗯……本宫…要忍不住了!那里…那里太敏感了!啊啊…子钰……舔的甜妞儿…好舒服……啊啊……要泄了啊……”
丽人上身弓起,一手撑在椅子上,另一手死死抓着腿间贾珩的头发,将自己的胯部拼命挺起直至离开椅面,配合着贾珩的激烈口舌侍奉。
贾珩其中一臂仍旧紧紧抱着丽人的丰腻肥臀,另一手蓦然间袭击那微微开阖的娇嫩雏菊,将那修长手指强行挤入那未曾被人侵犯过的后窍腔肉中,
而贾珩的唇齿更是在充血红涨到极致的大小阴唇上肆意啃弄舔舐,舌尖勾起腔内软肉使劲揉搓这“百鸟鸣鸾”名器的每一处柔嫩弱点,
久旱逢甘霖的首轮私处进攻,携带着巨量电流席卷丽人的脊髓神经,顷刻间将骚媚饥渴的六宫之主推上快乐巅峰。
“啊啊啊…啊!又,又要…要泄了…泄了泄了泄了…唔!!!!!”
“噫呀!!!!!!———”
随着丽人上半身剧烈地反弓,仰首传出尖声淫啼,淫腻丰臀重重地落回湿滑椅面,两条丰腴大腿紧紧夹住贾珩脑袋两侧,小腿在脑后止不住地持续震颤,
踩在椅子两侧的双足也绷直了足弓,随着琼浆玉液的肆意喷溅,
丽人闭目享受着泄身来的浑身酥麻,身体内泄出的潺潺淫液被贾珩吸食干净,仅有少部分化为色气水渍在湿濡不已的椅面上蔓延开来,滴落到地面上。
感受到从快感中渐渐平复的丽人放松了大腿上的力气,贾珩侧头在大腿内侧的粉腻肌肤上蹭了蹭,将满脸的爱液稍作擦拭,便站起身子将丽人拥入,随意搓揉着微微溢出奶水的蓓蕾,
贾珩看向那脸蛋儿丰媚、明艳的丽人,心神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悸动,撩开凌乱发丝,凑到丽人耳畔,亲吻着她红润的耳垂,低语几句。
原本脸颊彤红,正在平息着心头波涛涟漪的丽人,美眸瞪大,似是难以置信,低声道:“这……这,你怎么能如此荒唐?”
这小狐狸这是成心作践她呢?
贾珩轻声道:“甜妞儿,我刚刚都没嫌弃你,你嫌弃我?”
丽人那双剪水美眸,冷冷地看向那少年,冷哼一声。
贾珩也不催促,直到那丽人轻哼一声,似是不情不愿说道:“过来。”
粗如小臂的爆筋巨根带着其主人今日积攒下来的污垢,重重地抽击在丽人恰好转过的俏容上,发出啪啦的沉闷肉响。
丽人感觉脸上“啪嗒”了一下,芳心一跳,蹙了蹙黛青秀眉,目光嗔怒地抬起看向那少年。
随之到来的便是浓烈精子的热度直接透过囊袋传递到丽人的面庞上,以至于她甚至没能克制音量,瞬时间发出了一声诱人雌吟。
万幸的是,这大慈恩寺的大雁塔之上,此时只有这对恋奸情热的一对“奸夫淫妇”,没有他人能够听到这风中的淫叫,不然必定会被这逾越沟壑的场景所吓呆。
白皙洁净的肌肤第一次如此接近的贴合着这个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的狰狞下体,便被不小心留下了一条长条状的嫣红痕迹人妻,用自己娇嫩的面颊再一次亲身体会到了这恐怖的差距。
但得寸进尺的少年似乎还不太满意,趁着丽人神情恍惚之时,就好像在使用一块用完即丢的破烂抹布,放肆地挺这自己暗红的硕大龟头,来回划过美妇那国色天香的无暇面容,
大量的先走汁就这样直接被擦拭在了丽人的精致绝伦面容之上,随后一点点地被慢慢抹匀,直到姣好的面容愈发显得油光发亮。
哪怕是上次早已经亲身体会了这能让无数雌性当场跪拜雌伏的恐怖肉棒,但却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亲眼所见这个让自己念念不忘的下流肉根。
在丽人眼中好似散发着恐怖气息的雄性肉棒呈现极致的上翘弧度,棒身上布满了形状清晰的暴起青筋与狰狞的肉棱。
光是简单的检视了一番,便可以不难想象被这种凶器插入后女性的下场必定是完全归顺于这恐怖的狰狞巨根之下。
骇人的恐怖尺寸让她大逆不道的,下意识与刚回神京那会与皇宫那人同床时,看到他不小心暴露而出的勃起萎靡肉茎,再次做起了结果清晰可见的比较,而答案毫无疑问。
完败,作为雄性,那人无疑是废物,失职的,而他该做的就是把自己丰满熟媚的久旷娇妻献给眼前少年,然后跪伏在对方的脚下感恩戴德。
“嗯?甜妞儿,看呆了?快一点,不然塔下的人会起疑的……”
“呜…”
毫不掩饰的催促之语再次向着有些发愣的丽人倾泻而出,不同于文字的凿动心房,清洌的嗓音更像是一把利剑,直接斩开了她已经摇摇欲坠的尊严之上,
这才使得已经完全迷失的丽人缓缓回过神来,沉沦的快感浸透了她曼妙酮体的每一处,仿佛她真的完全将自己的人格臣服于了这个雄性之下。
对方越是下流的侮辱,反倒让她越发的兴奋。
轻抬美眸,映入眼帘的便是贾珩带着促狭和催促意味的可恶笑脸,丽人甚至感觉到,只是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英武面容,自己那黏腻湿滑的饥渴蜜腔竟也微微抽搐了几下,喷涌出一股温湿春水。
难以想象,自己居然是如此轻浮放荡的女人吗
鼻翼翕动,贪婪地吞吐着这近在咫尺的刺鼻腥臊,甚至企图将其完全沁入肺腑,这是那人永远也无法企及的真正雄性气息,
早已动情的丽人再也无法保有任何残存的矜持,也不去想若是现在他人看见自己,到底会变成什么下场,本来温润的面容已经完全被淫媚饥渴所占据,
宋皇后的眼神中闪烁着奇怪的光芒,她一只颤抖的纤纤素手,凑近而去,感受到这根肉筋的炽热,她默默地呢喃着。
“好烫,好大,这就是,这些日子梦中的那根东西吗?”
连声音都酥麻了,丽人像是见到最恐怖的事物般,颤抖着,又像是对着最渴望的事物般痴迷无比,眼里心里,几乎都只剩下少年这一根足叫任何女子臣服的巨根。
“唔…娘娘…”贾珩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闷哼。
一股淫糜的腥味儿从龟头上传入鼻腔,丽人握紧了狰狞硕大的肉茎,感受着那炙热的滚烫和硕大的尺寸,心中也是艳波荡漾,
只是被他这般一打岔的美妇也是勉强回过神来,久处深宫的丽人自然知晓这人这般称呼是什么念头,媚眼上翻,白了贾珩一下,用了握了握手中的巨物,佯怒道:
“胡诌什么,这会儿不喊甜妞儿呢?你再插嘴,本宫就……?!”
“娘娘恕罪,微臣不敢插嘴,不敢插嘴……”
贾珩见了丽人略有嗔恼的神色,口中连忙认错,可眼看着美妇的饱满双唇如花瓣娇嫩欲滴,和自己的龟头又不过一指距离的距离,心中想的全是——“就要插嘴,就要插嘴…插进娘娘您的小嘴!”
“还说~!?”
丽人那五根柔嫩的葱指触摸着敏感的肉根,指尖顺着肉根来回轻抚,又把那饱满的卵蛋给拽在手心里,轻轻把弄两颗硕大精囊,反复上下,甚至双手齐上来摸,从精囊一直轻抚到龟头,让心理上极大满足的贾珩也被摸得频频轻搐,
冷峭的面容上忍不住浮现出舒爽愉悦的表情。要不是他的忍耐力超乎寻常,几乎被皇后品箫的一瞬间就忍不住射出来。
贾珩此刻站着往下一望,对于丽人的身躯几乎能一览无遗,看到那裸露在外的白嫩饱满的乳球边缘,有金色凤纹的抹胸花边,配合着那鼓圆起来的乳肉,微微渗出乳汁的樱红,更增添一番别样的诱惑风情。
此刻,这位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有着雪美人之称的六宫之主,却是握住了名义上本该是自己女婿的少年的性器,反复套弄。
青筋密布的怒龙不断在丽人的玉手中进进出出,刺激得龟头都越发分泌出了透明的先走汁,浸湿了她的纤柔五指和掌心。
很快,毕竟是艳绝六宫、独宠内外丽人,即便从未实践过,但是熟读各类春宫图册的她很快就掌握了少年的敏感要点,
过去为了取悦那人学习的技巧,未曾被他享用过,这会儿就便宜了这个趁虚而入的少年。
滑腻白嫩的素手轻轻掐挤着膨大硬挺的龟首,纤细指尖对着硕大饱满的精囊揉捻得快慢有度,灵巧的动作让少年频频挺腰,享受针刺般的酥麻快感。
粗壮的肉茎逐渐被皇后玉手涂抹得湿润黏滑,散发出淫靡的光泽,而马眼上溢出的透明液体也是把紫红的龟头给染得油亮,散发着醺然的腥味,弥漫在丽人的鼻息间,
使她不禁口干舌燥,抿了抿嘴,蜜液不由得在微微开阖的饱满蜜缝花道中丝丝分泌,渗露出来。
皇后娘娘此刻那眼神的春意浓郁,完全不加掩饰,红唇微启,似乎跃跃欲试,与紫红硕大的龟头仅剩半寸之遥。
见状,少年也是急了,龟头明显能够感觉到丽人鼻间喷出的温热香气,不禁腰肢向前微微挺动,让肉根主动地贴上她的水润红唇。
丽人柳眉微蹙,双眼微闭,却也不躲闪,任由那流津腥臊的肉茎,粗鲁的杵到自己的嘴里来。
粘滑的龟头挤开两瓣柔软的双唇,粗长得足有鸡子大小,抵触在她从未想过会接触如此秽物的皓齿前,却没能插进去,只是让丽人那特地打扮过的香脂红唇,在狰狞的肉茎上印上了一个淫靡的鲜红唇印。
当那根散发炽热气息的肉茎抵住檀口后,丽人五指箍紧了棒身,抬头注视着贾珩,脸庞娇媚艳丽,双眸中媚水如春,荡漾着销魂诱人的水波。
只是纸上谈兵的丽人明显经验不足,虽然略显笨拙却又认真仔细的清扫与舔舐,给贾珩带来了不少视觉与心理上的满足。
但是在经过一阵让人忍不住龇牙咧嘴的疼痛后,贾珩总算让先丽人停下来,听他喋喋不休的羞人指点,
过了一会,经过身经百战、惯会作践人的贾珩一番引导,丽人也在一阵羞嗔后也渐渐轻车熟路起来,起初牙齿还会刮到棒身引起一阵刺痛,现在已能让肉茎在唇齿间自由进出,时而舌尖细舔,时而轻轻嘬吸进嘴中。
片刻后,见皇后娘娘那笑容中藏着危险的认真,少年不敢再开声,只好连连点头闭上嘴巴,任其施为。
丽人玉唇轻张,香舌如灵蛇般探出,轻轻地舔弄在那硬挺的肉棍之上。
“嘶——”少年身体本能地一下子仰头,发出舒爽轻吟。
见到少年这不堪的表现,丽人露出得意的媚笑,随后蓦然反应过来这心态的不对劲,心中暗啐一声自己的浪荡,和这少年的荒唐。
紧接着,丽人桃唇轻抿,伸出纤粉素手将垂落下来的发丝重新归拢至耳后,最起码她不希望自己的头发也沾染上腥臊的秽物;
缓缓俯下了赤裸的白腴娇躯,伴随着满布吻痕指印的丰满雪乳一阵水波荡漾的曳动,她再度低下螓首,张开了温润娇艳欲滴的唇瓣,将男人胯下那根已被自己的涎液完全浸润的硬挺肉蟒,一点点吞入红润檀口之中……
此刻,夏日午后的日光照耀在大雁塔上,将那一张原就红晕如霞的脸蛋儿映照的,只是在脸颊凹陷处趔趄了一下,岁月无声流逝,而四方夏日午后的风轻轻吹动,而风铃的响声似乎响的更为清泠、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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