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苑,坤宁宫
盛夏时节,入夜以后,暑气渐消,凉风习习,吹动梁柱的帷幔轻轻晃动,将一道丰腴、雍美的人影倒映在屏风上。
因处孝中,宋皇后一袭藕白色长裙,云鬓高挽,面容不施粉黛,此刻落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铜镜去除头上的簪饰,美眸中似倒映着镜中的华艳容颜,目中怔怔失神。
丽人有喜的消息已经在整个宫中传开,就连在长乐宫中的冯太后,也打发了内监过来探望。
毕竟,在太上皇驾崩,忠顺王父子与齐王谋反的悲怆氛围中,一国之母有喜,说明宫中还是有着神明德佑。
但白天的热闹,在夜晚之时,倒也渐渐散去。
“也不知是男是女。”丽人对着菱花铜镜,伸手轻轻抚着一侧丰丽玉颜,心湖中似再次浮现起在洛阳行宫中的诸般荒唐。
真是整整折腾了她一天,这个小混蛋。
念及那人,丽人只觉心神之中有些说不出的幽怨。
等过几天,得单独召他奏对一番。
唯有他知晓这个孩子的存在以后,他才能乖乖地听她的话。
丽人念及此处,压下心头的繁乱心思,盈盈起得身来,缓步进入寝宫,然后在女官念云的服侍下,上了寝榻歇息。
而此刻,宫苑之中,另外一座轩峻、壮丽的宫殿之中,居住着吴贵人。
这位上元佳节归宁省亲过的吴贵人,同样端坐在漆木凤纹浮雕的梳妆台前,看向铜镜中的那张艳丽无端的玉容,不由攥紧了手中的帕子。
好端端的逼宫大计,却落得无功而返的结果,山东的白莲教也损失惨重!
说来说去,都怨那个贾珩,他在山东不好好待着,领兵奔赴神京驰援,以致诸事不成。
其实,有一说一,还真是怨贾珩,因为虽说是陈锐泄露的齐王谋逆的消息,但归根到底还是贾珩事先安插了眼线,潜入忠顺王府。
“需得寻个时间告诉他关于可卿的身世了,不能再让他坏事。”吴贵人看向那铜镜之中,心神微动,已经有了主意。
……
……
宁国府
月明星稀的天穹之上,一轮大如玉盘的明月悬于中天,月光如纱似雾,照耀在大地,屋檐房舍都笼罩在如霜月华中。
而厢房之中,帷幔四及的床榻上,内里香气浮动,旖旎难言。
贾珩与秦可卿正在相拥一起叙着话,两口子自是说着女儿贾芙的话题。
关于将来怎么读书,怎么培养,是学琴棋书画还是走其他的路子。
主要是秦可卿这位当妈的,在一旁叙话,贾珩在一旁听着。
而咸宁公主与李婵月则是在一旁伺候着贾珩,丁香漫卷,眸光迷离。
秦可卿这会儿已经彻底没有了方才的偶像包袱,将秀美螓首埋在贾珩的心口,哪怕事前想象中一些场景,但看着天潢贵胄如此侍奉贾珩,心头仍有些强烈的视觉冲击。
真就是脱了裙裳,与她和三姐儿,并没有什么两样。
先前对宗室帝女的敬畏和忌惮,似乎都烟消云散。
嗯,或许比她更娴熟一些?
贾珩伸手轻轻抚过秦可卿光滑细腻的香肩,感慨说道:“等在京中忙完了之后,还要前往北疆,平定边事,又不能在家中一直陪着你和芙儿了。”
“没事儿的。”秦可卿宛如弦月的柳眉之下,美眸凝睇含情,轻声说道:“夫君忙着那边儿的公务?”
贾珩点了点头,低声道:“差不多,还是山东和北疆的战事儿。”
只是,山东的叛乱虽然已经平定,但远在北疆的女真精兵还在叩边。
说话间,少年忽而眉头紧皱,嘶了一下,心中暗道,真是,婵月也被咸宁带坏了,两人一人一个是吧。
此时视线微微下移,却见两个身为天潢贵胄的丽人,此刻将那同样娇美可人的俏脸贴在一块,吐出方才含入嘴中轻轻啮咬的阴囊,正伸着的两条娇嫩舌头轻轻舔舐少年胯间饱满湿濡的肾囊,那饱满的睾丸内仿佛永远充盈的种子,
舌尖从肉茎的两侧交替着一路舔上龟头,也时而轻轻吻着少年敏感的大腿内侧、股沟,触发着他小腹一起一伏的,
少年呼哧长叹了一声,敏感带的刺激引发平坦的小腹微微起伏,柔软的嘴唇落在龟头上,舌尖缠卷着龟头下细小的冠沟,轻轻的拨弄链接包皮的小系带,
让贾珩不禁轻声呻吟着,手按在两女的头顶轻轻的爱抚着。
秦可卿看着夫君那神清气爽的面容,秀气柳眉挑了挑,美眸目光现出一抹莹润微微,柔声道:“夫君,我也过去吧。”
总觉得她在一旁好整以暇看着,似乎有些轻贱了宗室帝女,她也跟过去取悦爷们儿,自然也就谁也不笑话谁了。
贾珩道:“嗯,去吧,让我想想朝堂上的事儿。”
三羊开泰是要比二龙戏珠要强一些,不过,可卿大抵也是秦王绕柱走?
贾珩心头胡乱想着,目光怔怔出神,看向帷幔顶层的芙蓉刺绣,思量着接下来的朝局。
如无意外,韩癀辞官以后,李瓒就会被扶正,而后高仲平明年也会载誉返京,进入内阁担任次辅。
内阁阁臣就是李瓒、高仲平、齐昆三人,那显然还要增选阁臣,以佐政事。
林如海在户部侍郎兼领海关税务总司任上,或许可以向上走走?
其实资历差上一些。
而且,崇平帝还要从地方拣选督抚,以奖励新政之功。
目前看来,四川总督吕绛,这位高仲平的继任者,大抵是高仲平一党,就有可能入阁。
还有一位是山西巡抚抑或是安徽巡抚李守中?
李守中那边儿虽是率先试点,但因为军屯的事儿耽搁了一下,而且资历也不够,所以未必能调任中枢,但如果能接替高仲平离去之后的两江总督,也算不错。
但大概率也不行,因为起用封疆大吏的时间太短。
而强忍着羞涩伏下身子的秦可卿,这会儿已经从夫君的身躯上一路舔舐向下来到胯间,一边伸手轻抚着已经被侍候得沾满香津的肉茎,一边轻轻贴近脑袋,用舌头舔过那坚硬的棒身;
见此,虽然让出了一个位置给秦可卿的咸宁公主却也没有客气,像是要和秦姐姐争抢一般,立刻伸出了修长灵巧的舌头,开始舔舐着前端早已被香津浸润的暗红龟首;
眼看两个姐姐都已经先拔头筹,小受气包李婵月也只能凑到贾珩的跨间更下方,双手按住少年的大腿,同样伸出舌头爱抚舔舐那下垂的饱满阴囊,乃至舔舐到那臀间的后窍处。
虽说秦可卿从先后顺序来说,是另外两人的姐姐,不过她经验反倒相对最为生疏,此时的舌头上下舔舐的动作还有些踌躇,像是要试探着敏感带一般小心翼翼地从贾珩下身的血管上划过;
至于早已习惯与贾珩玩闹交欢,甚至是常年姐妹齐上的咸宁公主与李婵月,则是默契十足的配合起来,一个用舌头爱抚那硕大浑圆的龟头,一个则集中精力照顾着阴囊,仿佛能侍奉情郎便是无上的幸福——
虽说在人伦交欢方面确实如此,无论是单走还是双飞,贾珩都足以让这对被自己挑起情欲的姐妹高潮迭起——
不过此时,却是她们以及她们的秦姐姐一起,三人叫贾珩欲罢不能。
“哦呼……夫君,这还能变得更为雄壮吗?看起来夫君是……真的很舒服呢,早就想这样了吧。”
一边颔首舔着粗壮的男根,秦可卿一边抬起双目,媚眼如丝地向贾珩看来,甚至还主动伸出手抚摸他的小腹,让少年的呼吸也不禁稍微急促了两下:
“唔嗯……那是自然。”
“啾……嗯?这不是,理所应当么,我可是与婵月还有秦姐姐一起尽心侍奉先生呢……”
缓缓吐出沾满津液的阴囊,轻轻地用手抚摸着,咸宁公主有些娇嗔地念叨道。
“唔,那是自然。只是今晚,小婵月不要睡得太早哦。”
这话自然是调侃她那娇嫩柔弱得几乎每一次交欢都昏过去,唯有在与咸宁公主一并承欢分担火力,才勉强能够清醒的话语,让爱好于欺负妹妹的咸宁公主嘴上露笑,
却也让婵月面带羞嗔,侍奉时轻柔的动作也开始变得有些用力起来,带动着咸宁公主也兴奋地扭了扭纤腰,一起加了速——
与矜持婉丽却又缺少些经验的秦可卿不一样,咸宁公主与婵月都知道贾珩的敏感带在哪里,一个揉弄着肾囊,一个舔着龟首上的系带,让拖延浸润暗红色的肉筋,让兴奋驱使着巨物兴奋地跳动。
望着这一幕,伏在胯间的秦可卿也不禁满脸欣然:
“看来还是得妾身和咸宁、婵月妹妹一块,才能让你满足呢……夫君。”
正如她所言,沾满了唾液的性器此时正紧绷地傲然耸立,交欢的欲望甚至催动着今夜第一次这般多人侍奉的秦可卿情动恍惚地喘息着,用那丰腻绝美的脸颊磨蹭少年的下身,
仿佛是想要感受着随后将要带来的射精时刻,又像是希望尽早将夫君的种子榨取出来。
看着平日雍容端丽的秦姐姐尚且做出这等下流的动作,早已将服侍的方法铭记于心的咸宁公主与婵月自然也被推上情欲的浪潮,面色红润得好似同饮了几杯酒,被内心的欲求带着满脸迷离,
依托着属于女性的本能,一个亲吻着那硕大龟头的前段,一个吮吸着饱满垂下的阴囊,两只手还不安分的在少年坚实的小腹与大腿处抚摸,仿佛更多的身体接触能缓解她们内心的欲火似的:
“哈啊……啊啊,真是,这味道,还真的是比醇酒,还让人难耐呢……”
“嗯……唔,小贾先生的身体,好热啊,呼,呼呼……”
舔着贾珩的下身的同时,咸宁公主与婵月的手不约而同地伸向了自己的股间,微微撅起挺翘圆臀,撩拨开裙裳的下摆,扯开亵衣的束缚,
开始一边沉浸在侍奉夫君的淫靡动作里,一边用指尖抚慰起那火热的性欲,动作一致得叫人毫不怀疑她们之间的姐妹关系。
看着兴奋的妹妹们,秦可卿也不由得呼出了情动地吐息。
随即,丽人的臀部也开始扭动,丰软的身躯也左摇右晃,接着就和自己的两个妹妹一样,把手伸向了自己的媚穴。
伴随着三个各有特色、却同样诱人的轻声呻吟,丽人的股间也溢出了更多的蜜浆。
此时此刻,回荡在耳边的不仅仅是舌头舔舐肉茎的“呲溜”响动,还有她们三人搅动自己泥泞蜜穴的“噗呲”声音。
渐渐地,那此起彼伏的娇喘声渐渐大了起来,而其中似乎是先前摆出一副羞涩面容的婵月最为兴奋:
“啊,嗯,嗯嗯……嘶,嗯唔……呼……”
仿佛是要彰显自己的情动那般,李婵月不断抚弄饱满阴囊的动作也变得有些激烈起来,圆润的翘臀不断摇晃,那娇嫩腰肢也左右扭动,裙裳下的指尖清晰地浮现出蜜液的水渍;
不过贾珩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过于舒服的舔舐让他将要到达欲望的临界点——不如说看着她们三人一边舔着那污浊狰狞的阳物,一边放浪自渎的样子,贾珩很难抑制住自己的兴奋,不禁闷哼道:
“唔……舒服。”
咸宁公主用那纤柔微凉的手指握住了火热肉棒的根部,激烈地撸动着,还用舌尖不断添上新的唾液作为润滑,大胆地向贾珩渴求,催动起欲望的膨胀。
如果说咸宁公主是犹如辣椒般的火热,那么秦可卿就是温暖浸润的美酒,结合到一起,却能将欲望的热量推送到极致。
姐妹三人忘我地侍奉着贾珩的性器,各自的手也在蜜洞中不断地抽插自渎,缓解那饥渴的欲望,动作在不经意间越来越快。
就当贾珩合上双眼希望着再稍微忍耐一下想要爆发的欲望时,耳边却传来了一阵深切的呼吸:
“呼,呼呼,不行,这样下去的话……哈啊……”
“喂喂,婵月你不会这么快就……呼,哈哈,我怎么也要忍不住了,明明只是侍奉这坏东西而已……啊啊,嗯啊啊——!”
贾珩睁开眼,便望见李婵月的身体在一阵兴奋地痉挛之后,双腿无力地瘫倒在地上,慢慢地酥软了下来,手上抚弄阴囊的动作也渐渐停了下来,只能用灼热的呼吸来施加那么几分刺激;
不过,咸宁公主也没有坚持多久,她的身体很快便显示出了绷紧微颤的动作,
光洁的玉背兴奋地反弓,浑身小幅度地颤抖着,口中按捺不住地发出一声娇喘——就如贾珩所见,她们一边服侍着自己,一边自慰来到了高潮。
终究是诞下一女的秦可卿更加坚韧些,一边似是得胜了一般轻笑着,一边接过了咸宁公主与李婵月还没有完成的工作,
张开小嘴吞下了那硕大肉茎的圆润龟首,接着用手用力地撸动着棒身,还不忘用另一只手让她的妹妹们俯卧在贾珩的身上,用那柔软的触感将贾珩包裹进梦幻一般的感觉中。
于是,刚刚经历了泄身的咸宁公主和婵月便一左一右,透过贾珩敞开了的衣襟,舔舐着贾珩的乳首,还用手抚摸着坚实的小腹。
在姐妹三人的联合攻势下,贾珩最终放松了精关,放任自己迎来了高潮,将射精的欲望集中到了下身:
“唔嗯,来了!”
欲望溃堤而出,肉茎不断痉挛,射出凶猛滚烫的白浊精液。
潮涌的量让空气中充满了浓烈的气息,飞散的滴落甚至喷洒到了眼前姐妹三人的身上。
射精虽然已经结束,但是缓过神来咸宁公主与李婵月就像是被贾珩依旧保持着挺立的下身所吸引一般,一如往常的,顺着贾珩的身体慢慢地重新凑了上去,娴熟地舔弄起射精后还在微微颤动的阴茎,直到残存的精液都被舔干净为止。
这幅模样实在是过于色情,再加上舌头的刺激,身体内的欲望让贾珩的腰肾再一次变得火热,下身更是一柱擎天。
片刻后,咸宁公主直起身子,抬眸看向那少年,贾珩见状轻声一笑,扬起大手拍了拍对方的屁股,发出羞人的“啪啪”声。
这早已饥渴难耐的少女立即明白夫君的意思,挪动身躯,主动迈开修长笔直的美腿,跨过贾珩的身躯,挺翘的的圆臀对准自家驸马高耸而起的肉枪,
纤纤素手,已是引剑还鞘,缓缓往下一坐,将这让她无数次欲仙欲死的巨物,塞进自己骚痒难耐的湿滑蜜洞里好好享用一番。
随后咸宁公主强定心神,温声说道:“先生,女真如果知晓山东叛乱平定,应该会撤军的吧。”
秦可卿这会儿瞥见那动作熟练至极,几如行云流水的咸宁公主,芳心砰砰乱跳,脸颊酡红泛起,美眸就有几许恍惚。
真是与她以往也没什么不同。
咸宁公主慢慢向下降着腰,用花腔中的每一寸细嫩媚肉靠着敏感至极的触觉,去仔细感受着品味着肉棒的滋味。
平坦娇柔小腹被粗壮的肉棒顶出了隆起,少女伸手摸上小腹,隔着身体用力挤压着体内的肉棒,“越来越深了……越来越深……呜呜…嗯…啊~…”
直至将那巨物完全顶住腹腔深处的宫蕊,咸宁公主似乎才反应过来,越发迷离的清眸灵动而闪地看向怔怔而望的秦可卿,轻笑道:“要不姐姐先?”
秦可卿:“……”
这都什么给什么呀?
你不是都已玉在椟中,这时候谦让给她?
贾珩这会儿也有些风中凌乱,神情也有几许古怪。
咸宁每次都能给他一些新花样,真是骚媚藏心,让人欲罢不能。
然后,秦可卿似芳心娇羞不胜,重又躺在贾珩身侧,丰丽玉颊滚烫如火,颤声说道:“夫君。”
“嗯,没事儿,咱们两个说说话。”贾珩剑眉扬了扬,目光微润,搂过秦可卿的香肩,轻声说道:“最近,山东那边儿是会撤军还京,但如果九边还有敌情,我可能还会前往九边。”
咸宁公主那挽起飞仙髻的鬓发之间一根银色珠花的金钗,似是轻轻摇动不停,在细微烛火的映照下,熠熠生辉,而妍丽如玉的脸蛋儿微微泛起酡红红晕,冲淡了清冷气韵。
咸宁公主垂眸看向那少年,轻唤一声,说道:“先生。”
贾珩起得身来,轻声说道:“天色不早了,咱们早些歇着吧。”
李婵月在一旁躺着,清丽如玉的脸颊酡红如醺,听着两人的叙话,这会儿也被拉了过来。
修长有力的臂膀把羞嗔不已的三女全都交叠着摆在一起,让她们叠成一叠宛若宝塔,三只各有千秋的绝美臀瓣就这样叠在一起展现在贾珩眼前。
贾珩看向那身形或丰艳妩媚,或清丽幽清,或娇小可爱的玉人,雪圆如月,沁入心湖,涟漪圈圈之间,心头也有几许恍惚。
本就昂扬挺立的肉棒不禁更挺翘了几分,直直挺进中间咸宁因为方才骤然停止而收缩不已的绽开花缝之中,修长挺拔的上身紧紧压在最上面的小婵月的身上,
而承接了姐姐称号的秦可卿,也只能强忍着羞嗔被压在最下面,一对泌乳后饱满丰软的嫩乳和饱满丰腴的肉臀都被压成一团团肉饼,
贾珩的膝盖夹着这诱人的三重美肉宝塔稳定住身体,用双臂将最上面的小婵月的双腿撑开成宛如玉蟾一般的M字型分列两侧,方便自己可以清楚看见那粗大的肉棍不断的进出咸宁公主的红艳花穴。
几人交合处流出黏腻蜜浆宛如瀑布般顺流而下,蔓延在秦可卿身下的被褥上,却又被上下并行的贾珩撞击着四处飞溅。
少年肆意的抽送着,时不时还会换一下插干的肉穴,亦或是扬起大手拍在其中一人的圆臀上,宛如在弹奏一件三个声部的绝美乐器一般,来回激发着少女各具特色的诱人娇吟浪叫,与那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交织出一曲淫靡至极的乐章。
真是卫国公兼挑卫、宁、荣三房。
此刻,漆木高几上的烛火摇曳不定,夏夜晚风习习,吹动着帷幔时舒而卷,蜡泪滚滚。
而池塘中的一只青蛙在大如芭蕉的荷叶上,鸣叫不停。
夏夜静谧而美好。
屋檐下的宝珠和瑞珠两个丫鬟在灯火映照下,红润如霞,娇躯早已经酥软了半截儿,心神满是震撼莫名。
这真是了不得的事儿。
……
……
夜色越发浓郁,只是今夜的国公府厢房中的缠绵悱恻却并未止歇,只是不变地是那激烈的肉体碰撞声、急促的喘息声,变了的是那从清洌魅惑的浪声,改为另一个柔腻缠绵的轻吟。
“嗞……哈啊……啧……唔……”
“好……好大,明明刚才……”
“秦姐姐这就忍不住了嘛……唔……哈啊……那今夜,先生的第二发就交给姐姐了……呜嗯~”
身上压着的把全身裹在里面的火烫娇躯的触感传来,紧接着则是电流般传遍全身的刺激快感。
贾珩此刻正微闭着双眸,一脸施施然地看着三位娇妻的尽情侍奉。
左边公主殿下的狐媚娇躯正撩拨着吮舔着贾珩的一边乳尖,炽热的呼吸与水润柔软的唇舌的触感在她淫乱的舌技下传来。
在她那云雨交欢中习练得到的舌技之外,一只素手同样魅惑的抚着一边的饱满阴囊,催促着精液的涌动,她那历来很得少年喜爱的修长美腿,更是攀附在贾珩的身躯上轻轻夹弄摩擦着。
右边的小郡主则是比起骚媚的咸宁公主多了几分羞耻,略带保守的低头含着贾珩的乳首,躲着夫君滚烫的目光,羞涩间略显局促的舌技反而有着另一份独特的魅力。
下边则是用柔软娇嫩的小手掌心裹着阴囊,用与咸宁公主的撩拨不同的温柔刺激着快感神经,同时用自己略显娇柔的身躯搂抱着少年的手臂。
而硬的发疼的肉茎之上,目光灼灼的秦可卿因为兴奋而微微喘息着望着贾珩,跨坐在身上的娇躯,用那红艳绽放的肉唇吻着那暗红硕大的龟首,慢慢扭着自己越发娇媚诱人的腰肢,
让身体里忍不住的源源不断涌出的爱液浇上肉茎顺着流下,然后注意到了贾珩和两个妹妹的目光之后,秦可卿娇躯一抖,口中的喘息悄然加剧,然后猛地向下沉坐,花宫便被主动的重重砸上了龟首之上。
颤抖的呻吟从丽人的娇躯上响起,紧窄的媚肉随着子宫的激烈刺激用力吮着肉茎,秦可卿的娇躯一软,无力的向前歪着把藕臂撑在贾珩的身上,
但下身却全力的扭动着,用自己的宫蕊一下下深吻着那抵近的硕大龟首,柔软饱满的肉臀在少年坚实的胯间砸出清脆的肉体碰撞声。
湿热的唇瓣含住了贾珩的耳垂,舌头灵巧的舔着耳廓之内,轻轻的声音带着湿热的气流滑过耳畔,咸宁公主的娇笑声从耳边传来。
而另一边,李婵月则是低下了头,径直吻上了贾珩的唇,丁香小舌主动的送进了贾珩的口中,钻进了少年的舌边,
贾珩本能的卷起她的香舌,享受着她柔软双唇的触感,与她口中独有的清香。
“好啦,别光顾着享受侍奉,先生也让我们舒服一下啦。作为报答……哼哼~”
贾珩被咸宁公主与李婵月分别夹在乳间的手被咸宁公主牵着压在了两人的蜜洞之上,拨开了两人的贝肉,捏住了指尖的蕊蒂,轻轻一提。
而李婵月那被少年嘬住的的香舌便是一颤,喘息的热流涌进了口中。
咸宁公主也是微微一声呻吟,接着媚笑一声,蜜洞依然夹着贾珩的手的离开了少年的身侧。
秦可卿看着主动起来的二人,略显不满的用力坐上了肉茎,然后咬紧贝齿,贴在贾珩身体两侧的嫩滑大腿夹紧了贾珩的身体,用力扭着腰,子宫被她主动的向下压着,
在这孕后许久未有这般激烈交欢的敏感蜜壶,依然没能完全适应这根大的和花腔不成比例的硕大肉茎,但那久违地一一次被夫君蛮横用力的扩开的感觉,却让秦可卿越发的享受了起来。
紧窄的宫口一点点的吞下着过于巨大的浑圆龟首,小腹的巨大隆起慢慢翻过了肚脐,随着啵的一声闷响,
秦可卿激烈的呻吟一声,滚烫的蜜浆随着花宫又一次完全变成情郎那骇人肉茎的肉套而激烈的涌出。
丽人娇嫩花宫的拼命吮吸让深入的硬挺肉茎更加兴奋了起来,贾珩也忍不住的把手指彻底插进了咸宁公主与李婵月的蜜洞之中,
紧致细嫩的媚肉贪婪的从手指上吮吸着快感,贾珩猛地加快了速度,用手精准的刺激起了二人早已被摸清楚的敏感点。
“呜呜嗯,啊…小贾…先生……”
不知不觉完全爬上了贾珩的身体的李婵月终于是忍不住的呻吟了起来,却被贾珩吮着舌头,把呻吟声闷闷地堵回了口中。
“唔嗯,呲溜~……”
另一边,一道炽热的呼吸打在了享用着秦可卿侍奉着的肉茎根部,紧接着俏脸的柔腻触感便托住了阴囊,从那交合处不断汹涌喷溅而出着的黏腻蜜浆,顺着肉茎滴落在一张清冷精致的俏脸上,
却是咸宁公主悄然间调转身形,将自己的脑袋伏在了正在交欢的两人的胯间,
嫩滑的香舌伸出,沉溺痴情地舔着情郎与姐姐的交合处,从阴囊上的纹路,一路舔去菊穴,再沿着腹股沟舔上,停在一下下进出着秦可卿蜜缝的肉茎根部,吮着最新鲜的从性爱中的蜜洞挤出的花蜜。
“诶?!等等……咸宁妹妹…不要…啊?!”
随着少女被双重刺激之下不断泄身,在那娇嫩的子宫的侍奉吮吸之中享受了许久,被粘稠热流仿佛浇灌肉茎终于激烈的颤抖了起来,射精的冲动慢慢涌上,
贾珩猛然加大了手上探幽寻奇的力度,对着两位娇妻的敏感点用力的顶了起来,把两人的下身都完全顶着敏感点抬了起来。
不再是享受而完全是强制高潮般的刺激让咸宁公主与李婵月软在贾珩的身上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喘息着的秦可卿感受着在子宫里一跳一跳的肉茎,开心的成就感一下填满了少女的心,自己伸手抚着小腹的隆起,把自己的子宫仿佛飞机杯一样的套在肉茎上,让贾珩紧紧的抵着她颤抖的子宫的底部。
“哈啊……夫君……射出来!射满里面……要去了…要去了……呜——!”
在秦可卿的声音中,精液如愿以偿的抵着她的子宫喷发而出,熟悉的鼓胀的感觉一下子又一次的灌满了她的子宫,享受着火烫而粘浊的精液在自己身体里喷涌着流过的感觉。
看着自己的小腹慢慢被蛮横的射的鼓起,精液一点点挤进自己的花宫,侵犯自己身体的更深处,宫口一下子含紧了肉茎,腰本能的后弓着,泄身的爱液在呻吟声中又一次的喷涌而出。
而在她的身侧,两身同样的呻吟一起响起,
被贾珩粗暴的凌辱着敏感之处的二人也一起到达了高潮,软在贾珩身上的三具窈窕娇躯一起颤抖着,三人的潮吹蜜浆混在一起,直到最后一起彻底脱力,躺在了贾珩的身上。
“射了好多呢……唔……秦姐姐的肚子居然能全部锁在里面嘛……唉,只有一点点味道了呢……”
肉茎刚刚拔出了秦可卿的子宫,本就守在穴口的咸宁公主立刻吻了上去,贪婪的吮舔着穴口残存的肉茎味道,
刚刚高潮过的蜜洞本就敏感,秦可卿一下子又被咸宁公主的舌技撩拨的颤抖了起来。
看着咸宁公主忙于舔着樱丘,另一侧,一只小手握上了少年那丝毫不显颓势的肉茎。
李婵月喘息着望着贾珩,努力忍着体内那无法控制的情欲,低下头,和夫君的额头紧贴着,眼睛望着贾珩:“我……请也给婵月的里面…也弄秦姐姐这么多吧!”
“婵月——!”咸宁公主的声音及时响了起来,另一只纤柔素手也一起握上了肉茎,“偷跑可不行哦,不是说好了第三发咱们一起的嘛?”
“呜——”被抓住了的李婵月头一偏,带着几分少女娇憨的可爱一哼,双颊的红霞越发浓郁起来,也让她手中刚刚射过的肉茎一下子又怒挺了起来。
“欸呀呀,看到娇羞可人的婵月妹妹像闺中怨妇一样的想要先生的宠爱,夫君一下子就兴奋了呢~”
咸宁公主娇笑着看着贾珩,接着把目光挪回自己妹妹的身上,
“好啦,那等下的第四发精种,在给妹妹吧~呐,先生,今天可还要坚持很久哦~”
“哈啊……先生的棒儿,是比之前这样玩的时候用的玉棒舒服多了呢~”
咸宁公主和李婵月的身体横在了贾珩的身上,四条纤柔长腿摆着剪刀腿的姿势纠缠在了一起,而互相吻着的蜜洞之间,巨大的肉茎正挤在中间,享受着两边的湿热媚肉的轻吻。
火烫的坚硬触感让两边的爱液忍不住的涌出,敏感的李婵月最先按耐不住了腰的动作,被肉茎挤开的贝肉把里面的蕊蒂与穴口完全暴露了出来,抵着肉茎厮摸了起来,
从根部吻上顶端,直到肉茎的尖端,穴口忍不住的含住了半个尖端时,蕊蒂却突然碰上了另一个同样鼓胀饱满的蕊蒂。
“说好了是助兴的一起用的,不可以独占的哦。”
两粒蕊蒂在肉茎的顶上彼此厮摸着,分别含住了半边肉茎的蜜洞翕动着吮着肉茎,深知肉茎滋味的性器感受着这近在咫尺却不能独自享用的诱人巨物,忍不住的汹涌出了更多爱液,
两人纤柔细腰也加大了力度,宛如在少年的身体上舞动一般,用力的在硕大肉茎上按摩着自己的蜜洞,聊以慰藉的安抚着花穴深处躁动的情欲,却反而让食髓知味的身体更加欲火难耐。
而这般下流求欢的动作,已经让一旁休息的秦可卿羞耻不已,深感与自己那平日和三姐儿的花活相比,真是长见识了,但是也悄然间对于两位天潢贵胄去了些许隔阂。
“夫君……我也要……”
在肉茎上的两人逐渐忍不住的呻吟喘息起的时候,秦可卿脸上带着泄身后还未散去的如霞殷红钻进了贾珩的怀里,不由分说的吻上了自己夫君的薄唇,舌头主动的伸了进来,双手牵着他抚上了自己的身体。
贾珩环在她背后的大手绕过身体揉上了一边的饱满乳峰,捏住了略微变得深沉了一些的挺翘乳尖,用力的捻着。
在两人缠绵激吻的唇缝中,立刻泄出了秦可卿的喘息,贾珩用力的吮住她的舌头,强迫着她忍耐着嘴边的呻吟,
她的娇躯微微一抖,眼神更加意乱情迷的望着贾珩,牵着贾珩的另一只手放在了自己小腹被他用浓稠精种灌注得隆起的地方,摸着小腹向下,直到那微微绽开的红润,却碰到了坚硬的硬物。
伸手抓住拔出蜜洞,面前的娇躯一抖,任由贾珩把她穴中堪比自家女儿小臂大小的粗长柔软的柔韧玉棒慢慢拔了出来。
“虽然没有夫君的大……但是已经够把精液堵在肚子里了呢……哈啊…夫君……可以用它让我再泄身一下嘛,听说里含着…那些…泄身……会加快受孕的呢……”
听着越发端容的娘子这样淫靡的求欢,贾珩一口嘬住了秦可卿的樱唇,揉着她饱满乳峰的大手也挪去了她的下身,一手抓起那根粗长的玉棒塞回了蜜洞,
另一手却是揉上了她的蜜桃臀瓣,挤进股间,沾着她的爱液把指尖钻进了她的菊蕊,两边同时被插入的感觉让丽人的整具娇躯不由得激烈颤抖了起来。
呻吟声剧烈的喘起,却又被深吻堵回了口中,逼着娇躯无处宣泄,只能尽情得品味着这过激的快感。
肉茎上舞动交缠的二人也慢慢的忍不住越来越快的扭起了腰,两只小手不知何时也一起抚上了自己的蜜缝,把自己的蕊蒂按在肉茎上激烈的摩擦着,明明有着鲜明的快感传来,但是蜜洞深处甚至子宫之中却也在一直传来着截然相反的空虚感。
催促着娇躯更加淫乱的用雌穴爱抚着肉茎,饮鸩止渴般的追逐着高潮。
“夫君,不行……泄了……呜嗯……泄了!”
秦可卿挣开了贾珩的深吻,抱着贾珩的胳膊,酥软勾人的呻吟着,腰肢忍不住的弯了下去,整具娇躯挂在了少年的胳膊上,下身猛地喷涌出了一股潮吹爱液,
贾珩用力的把手中的温莹玉棒对着宫蕊顶了上去,另一手按上了她的浑圆小腹,两边一起用力之下,加上子宫在泄身中自身剧烈的收缩颤抖,
把更多的活泼精种一滴滴的挤进了卵管之中,腹腔中晃荡的液体让秦可卿的娇躯更加激烈的高潮着。
另一边,两边一起夹弄包裹着狰狞肉茎的饥渴蜜洞也终于到达了高潮,潮吹的爱液暖流从两边的蜜洞中一起喷涌在了肉茎之上,
然而她们却毫无泄身后的满足,反而是因为紧紧收缩的媚肉与腹腔之中空无一物而更加渴望着肉茎,
在潮吹还没有结束时,四瓣娇嫩红艳的媚肉便已经开始了继续在肉茎上激烈的爱抚,让潮吹的爱液洒在肉茎上的每一个角落,直至在四条修长纤腿间溢散到床榻上。
在两边媚肉持之以恒的刺激之下,肉茎也终于射出了精液,咸宁公主与李婵月一下子挺起了身子,白皙如玉的美背反弓,用自己的俏脸与弹嫩的双乳接下了喷洒而出的浓浊精液。
挺翘白皙的乳峰和娇嫩粉腻的椒乳彼此挤在一起,互相给彼此把乳上的精液涂抹均匀,浊白的粘液滑过粉嫩的乳尖,把粉色变成了精液的白浊,直至那一滴滴浓稠在那粉嫩尖端滴落。
两张俏脸上此刻也涂满了射上去的精液,柔顺的发丝被精液粘在脸上,浓浊固结的白色在脸上缓缓流淌,
两人的红唇也同时忍不住的吻在了一起,舌头从彼此的脸上舔下精液,再互吻着卷进口中,慢慢的品味着。
直到小腹中燃烧的欲火胜过了对精液的渴望,两人才翻了下来,目光灼灼的看向了自家夫君的肉茎。
“哼哼,先生,现在婵月的这儿,可是只要进去就会立刻泄身的名器呢,来啊,试试吧~”
信守承诺的咸宁公主把下一发浇灌的精种让给了妹妹。
两人以乾坤互逆的躺在床上,从那熟悉的动作看来,显然两人在思念情郎时,没少虚龙假凤,以图抚慰情欲。
被压在下面的咸宁公主分开了面前不断收缩痉挛的粉嫩花穴,把翕动着的颤抖蕊肉展现在了贾珩的面前。
被先前那饮鸩止渴的抚慰,变得更加欲火难耐的蜜洞忍不住的溢出着爱液,但是刚刚泄身过带来的更加敏感的感觉却让肉茎只要一下插入就会立刻再度泄身。
一边是调教到极品状态的淫乱蜜洞的渴望的颤抖,一边却是李婵月含羞的不敢看贾珩的样子,肉茎一下子愈加坚挺了起来,微微弹动间,宛如一条肉鞭拍在咸宁公主笑意嫣然的俏脸上,
恣意的凌辱一番她的唇舌之后,浑圆坚挺的龟首顶上了李婵月那被表姐掰开的饥渴蜜洞,在她的小声呻吟声中,突然蛮横的直直砸上了子宫。
李婵月的小声呻吟猛地剧烈了起来,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弓了起来,高潮的爱液顷刻喷出,浇在了垫在身下的咸宁公主的俏脸上,而咸宁公主则是舔着嘴角,吻上了拍在脸上的阴囊,一吸一含的裹住了脸上的阴囊。
享受着高潮蜜洞的剧烈痉挛时,又一具娇躯跪坐在了贾珩的身后。
“夫君……我来侍候这儿……唔……”
两只小手扶上了贾珩的大腿,炽热的呼吸打在了身后,秦可卿闭上了眼睛,强忍着羞赧,按着方才咸宁公主教的取悦夫婿的方法,慢慢吻上了贾珩的菊口,伸着舌头挤进其中,侍奉着舔了起来,让贾珩都不由得后背一麻,双股战战,浑身打了一个机灵。
好在日常享受晴雯尽心侍奉的少年,即使是后窍污秽之处,也并未有多少肮脏,倒是让第一次这般侍奉的秦可卿少了许多折磨。
定下心神的贾珩用力的揉上了撅起在自己面前的娇柔弹嫩的臀肉,抓着掌心酥翘的软肉,把李婵月相对自己来说显得娇小稚嫩的身体,宛如飞机杯一般地在肉茎上套弄了起来,蛮横地破开一层层软肉的阻隔,猛地撞上了少女那微微开阖的宫口。
“唔嗯……啊~疼!~……”
不像往日那般的无论是发育的还是开发的都尚未熟透,已经与贾珩交欢缠绵了无数次的李婵月的花宫一下子便被在宫口顶出了紧窄的缝隙,
随着身体的颤抖仿佛小嘴一般的啄吻吮吸着肉茎,渴望着其中的精液。
肉茎毫无停留的继续着,直到子宫完全套上了肉茎,重重抵上了子宫的底部。
不像秦可卿孕后滚烫黏腻的花腔充满着诱惑的吮吸着,李婵月的花宫则是紧致的裹着肉茎颤抖,溢出的先走汁被纠缠的软肉挤进花宫,再紧紧的贴上深入的巨物,把先走汁在子宫里彻底晕开。
光滑平坦小腹被肉茎顶出的浑圆隆起挤进了咸宁公主被精液覆盖着的雪乳间,呻吟着的李婵月被自家表姐按住了脑袋,把喘息着的小嘴抵在了她那躁动不已的蜜洞上,
李婵月颤抖的舌头钻进了表姐泥泞不堪的饥渴蜜洞,含着两瓣耻肉的柔唇忍不住的喘息着。
前面插进了李婵月的蜜缝与花宫,而饱满的阴囊享受着咸宁公主的吮舔与口中喘息的热流,加上身后难得放开矜持的秦可卿的舔肛侍奉,即使是贾珩也不由在三位娇妻的尽情侍奉下败下阵来,精关难硕。
喷射的冲动涌上了肉茎,套着花宫的肉茎更加剧烈的运动了起来,咸宁公主适时的加快了舌头在阴囊上的爱抚,催促着更多的精液射进李婵月的肚子。
终于,随着李婵月又一次激烈泄身中,喷涌而出的滚烫阴精浇灌在那紫红肉筋上时,浓浊的精液也适时得在少女娇嫩的子宫之中猛烈爆发而出,
第二个等着被满足的饥渴花宫也和秦可卿的一样被滚烫的精液挤进了花宫之中,直至满溢而出。
少女潮吹的爱液抵着舔舐着肉茎根部的咸宁公主的小舌头喷涌着,却被她直接含上了被肉茎撑开绽放的花穴蜜洞,一滴不剩的吮吸着穴中倒灌而出的蜜浆白汁。
“唔……”舔过嘴角残存的爱液,咸宁公主又伸出了舌头,撩拨着拔出了李婵月的蜜洞搭在自己脸上的肉茎,“先生,接下来可就是我了哦~怎么样,还能射出来吗?”
贾珩伸手捏了捏她巧笑嫣然,随后一把搂着她的螓首,在她娇喘出声的时候把浑圆鼓胀的龟首塞进了口中再一拔,娴熟不已的少女裹上的樱唇用力一嘬,便一口吸掉了从李婵月的子宫中沾上带出的白浊残精液,
那般宛如娼馆淫妓熟练过人的淫靡姿态,别说第一次与她同床侍奉的秦可卿,哪怕是刚从泄身中缓过神来的李婵月都羞红不已
“欸呀?想让我再给先生用嘴巴侍奉一次才宠爱我嘛?先生精力真充沛呢……还是说,只是想再用用芷儿的口穴?还是……两个都要……呜嗯……”
贾珩没有多言,只是将那微微垂落的粗长肉茎径直插进了少女的檀口中,直接顶上了她的喉咙,把后续的话全部堵了回去。
熟悉的吸力吞咽着硕大狰狞的肉杆挤进了紧窄的喉咙之中,咸宁公主那宛如天鹅般纤细修长的玉颈上隆起了浑圆龟首顶出的鲜明突起,
少年猛地一挺腰,有些许收缩的阴囊带着咸宁公主自己的香津拍在了她被肉棒顶得有些变形的俏脸上,近乎全部肉茎完全插进了她的喉中。
被肉茎撑的濒临窒息的咸宁公主用力的呼吸吞咽着,品味着搭在俏脸上沾满了爱液与津液的阴囊的浓郁味道,心中弥漫着微妙的快意,让整具未得到满足娇躯都兴奋的颤抖了起来。
终于从高潮中恢复过来了的李婵月摸着自己被灌满精种微微鼓胀的小腹,从自家表姐身上翻了下来,小嘴却又一次吻上了咸宁公主的蜜洞,
泄身后敏感的蜜洞连续不断的忍着没有被肉茎插入的快感,本就因为之前只能算隔靴搔痒的泄身而更加渴望得到肉棒满足的蜜壶,此刻更加焦急的颤抖着,不断痉挛收缩,使得李婵月探入的舌尖都有些被夹得难以拔出,
咸宁公主的呻吟与喘息声忍不住的涌出,却都被喉咙中恣意享受着的肉茎碾碎,变成给那巨物助兴的颤抖与吮吸。
而贾珩身后已经有些醺然的秦可卿的舔肛侍奉并没有因为夫君的射精而停下,反而更加卖力的舔了起来,用自己的丁香小舌试着让肉茎继续兴奋起来。
贾珩抓着咸宁公主的脑袋侵犯着她的喉穴,看着她的俏脸随着肉茎的动作带出的淫靡液体而变得一塌糊涂的样子,情欲燎心间一下顶进了她喉咙的最深处,把阴囊拍在了她的脸上,感受着她炽热的呼吸与俏脸的柔软。
两只手悄然离开了脑袋,接着直接抓上了被肉茎顶出隆起的玉颈,完全窒息了这个含着肉茎的口交器。
彻底的窒息让咸宁公主的身体本能的挣扎了起来,然而淫媚的本性却让她的身体更加兴奋,下身李婵月的口交的快感仿佛变得前所未有的刺激,双腿忍不住猛地夹紧了自家表妹的螓首,
使得李婵月的脑袋更加贴紧了那饥渴的蜜缝,不大的小嘴将她整个包住,娇嫩的舌头扫过穴口卷起蕊蒂,用力一吮。
激烈的泄身快感猛然冲了上来,喷涌而出的滚烫蜜浆全部泄在了李婵月的口中,小嘴也下意识的用力吮起,更加强烈的刺激榨汁般的吸着肉茎中的精液。
贾珩忍不住的重重挺着腰,把肉茎蛮横的全部塞进了咸宁公主的口中,脖子上肉茎顶出的隆起终于完全贯穿了脖子,顶进了身体更深处,
巨量的滚烫精液径直对着胃中直射而出,紧紧扼死的喉咙宛如飞机杯一般的被贾珩边射边在肉茎上套弄着,精液随着肉茎的运动射在了食道里的每一寸,再作为润滑的让肉棒运动的更加肆无忌惮。
片刻之后,射精才终于结束。
肉茎才略显艰难地带着“啵”的一身,拔出了因为窒息与口中灌精而足足连续高潮了小半刻钟的咸宁公主,涨红的俏脸本能的拼命喘息起来,
而等她稍微呼吸了不过一会,那已然再度昂扬挺立的粗长肉棒,却又一次的将那浑圆鼓胀的龟首堵进了她的口中,咸宁公主的喘息被少年努力的阻止住,紧接着便是被一下下微微红肿酸疼的小嘴努力着的吮吸。
口中发麻的娇嫩舌头热烈的舔舐交缠着肉茎,有节奏的一次次的吞从那马眼中的榨出的残精,直到那粗长肉茎的不断跳动停了下来,咸宁公主的小嘴才轻轻一吸,吮掉了最后一滴含进了口中,吐出已然油光水滑的肉棒,支起了身子。
“哼,先生真过分呢。”
一只秀气的小脚不满的踩上了那宛如铁柱的巨物,用柔嫩的脚心碾着肉茎尖端,咸宁公主皱着眉,用手指从一塌糊涂的俏脸上挂着淫靡的液体送进口中,略带幽怨的看着贾珩,
“哼,居然深喉…呜…都快憋坏了呢,而且……完全都尝不到味道了呢。罚夫君好好补偿我一下!我想想……”
咸宁公主的娇躯倒了下去,泄身两次后却未能得到巨物满足的饥渴淫穴展示在了贾珩的面前,少女魅惑地舔了舔吃满精浆的红唇。
“就罚先生,一直在里面,无论是射精还是芷儿晕过去都不许停,直到芷儿的肚子再也塞不下为止哦~”
“太贪心了吧!”
李婵月羞嗔的声音忍不住响起,一翻身,跨坐在了咸宁公主的身上,下身高高翘起,
“如果这样对表姐的话,唔…婵月的下面……也要被一直……直到……”
“夫君……”
香滑的小舌从股间抽出,从少年的背后绕到了身前,舔上了那滴着佳人香津的狰狞龟首,好半天没有被宠爱过的秦可卿,用着渴望的眼神看着自己夫君,似是再说,明明自己才是最先的人。
“呵呵,先生,看来直到明天为止,这根坏东西,都不能软下来了呢~”
咸宁公主拿起一条丝巾,望着贾珩,舔着嘴角,回味着口中的味道,娇媚的笑了起来。
“不过呢,咸宁和夫君玩一个小游戏,先生不许再摘下,侍奉你时,你要猜猜是谁。”
贾珩自也愿意玩这些小情趣,便笑着应下。
刚把手放平,躺在榻上,便觉小腹被两团柔腻滑软之物压上,肉棒一紧,胯下感受着到一对鲜笋美乳,夹着自己肉棒,揉搓起来。
竟不同往日品香插弄时之激烈冲动,反而是自体内深处奔涌而出的舒坦享受,胯下肉棒更是刚烈挺拔,随着乳肉夹擦肉棒爱抚而冲动不已,几乎要喷射出精浆来。
“唔,这是咸宁,弹软滑嫩。”
咸宁公主见被猜出,娇笑着在龟头上吮吸一会,“啵”的一声,亲吻一口便离开肉棒。
片刻又有一对小乳儿夹了上来。
“唔,这是婵月的,虽不算硕大,可弹性十足。”
“可卿,你的乳儿最大,这一夹便能感觉出来。”
在咸宁公主、秦可卿、李婵月轮流变换中,即便之后换做花穴夹弄交欢,敏锐至极的卫国公总是能准确猜出,一时间满屋嬉笑,隐隐夹杂各具风情的娇吟喘息之声。
翌日,金鸡破晓,东方天际现出一丝鱼肚白,廖阔无垠的天穹上,倏然朝霞万丈,大日徐徐升起,霞光喷薄而出,映照的庭院恍若笼罩在一片金红夕光中。
而青墙屋檐之后的梧桐树,随风摇曳不停,发出飒飒之声。
厢房之中,贾珩看了一眼在里厢躺着的秦可卿与咸宁,看向那雪肌玉肤,眉眼明媚如霞的丽人,目中又有几许恍惚失神。
如此温香软玉在怀,真是…给个皇帝做都不换!
“先生醒了。”咸宁公主率先而醒,睫毛颤动了下,晶莹闪烁的清眸微微睁开,凝视向那少年,低声道。
贾珩点了点头,道:“嗯,收拾收拾,前往京营。”
咸宁公主面色微顿,伸出一只胳膊撑起绵软的身子,清冷如玉石相碰的声音,在此刻一开口满是酥软柔腻,说道:“先生,我服侍你起来吧。”
而这时,秦可卿与清河郡主李婵月,也在“嘤咛”声中起得身来,对视一眼,羞臊不停。
秦可卿柳眉弯弯,美眸眸光盈盈如水,雪肤脸颊通红如霞,更添几许粉腻,柔声道:“夫君要出去忙了。”
昨晚实在是太荒唐了,还有那咸宁妹妹,更是心思古灵精怪,原本以为除了阳关…再无其他,不想,竟还让夫君用帕子蒙上了眼睛,然后挨个上去,让夫君猜她们都谁是谁。
简直…荒唐透顶,不成体统。
怪不得夫君喜欢咸宁妹妹,一味地纵容着他胡闹,变着花样取悦于他,夫君怎么可能不喜欢咸宁妹妹?
但这些并不重要,问题是想起自家男人昨晚竟然如数猜对,丽人芳心又有些羞恼。
定是有了芙儿以后,不如咸宁妹妹和婵月妹妹了。
这会儿,小郡主李婵月更是眉眼低垂,也有些嗔羞地看向那蟒服少年,小贾先生怎么就这么笃定她的?
或许她在小贾先生心里也是独一无二的吧。
贾珩这会儿已经自顾自地穿起蟒服,转眸看向人比花娇,争奇斗艳的三人,轻笑了下,说道:“等会儿让丫鬟准备一些洗澡水,都洗洗澡,大夏天的。”
他怀疑咸宁是不是看过小日子的综艺?否则,怎么会有这般多的奇思妙想?
罢了,倒也不是他记忆卓然,只是买房这种事儿,户型、绿化、容积率都还是要留意一些的。
这会儿,咸宁公主也穿好裙裳,玉颜明媚如霞,轻声说道:“今个儿,我和婵月得去宫里向母后请安。”
而李婵月也穿上青色衣裙,秀发梳成有些可爱的朝香髻,而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弯弯柳叶细眉下,藏星蕴月的眸子雾气朦胧,痴痴而望着贾珩。
贾珩看向三人在梳妆台前对镜梳妆,而后,推开一扇轩窗,呼吸了一口清晨的清新空气。
庭院之中,花朵繁盛,艳丽娇媚,让人心旷神怡,而他身后同样是花团锦簇。
这会儿,秦可卿也化好妆容,挪动着丰盈的娇躯,缓缓近前,轻声道:“夫君,不一同用早饭吗?”
也不知是不是并肩而战,同舟共济,这会儿再与咸宁公主以及李婵月似乎更少了许多隔阂。
贾珩笑了笑,看向那恍若国色天香牡丹的丽人,说道:“不了,我去沐浴洗个澡,你们先用饭吧。”
生怕下人不知道他昨晚兼祧三房?正值国丧,还是收敛一些吧。
出了厢房,贾珩寻了晴雯,在厢房之中沐浴更衣。
……
……
而贾珩这边厢,简单用罢早饭,离了宁国府,在锦衣府卫的簇拥下浩浩荡荡地前往京营。
此刻正值清晨时分,正是万籁俱寂,空气清新。
一些早起的将校已经开始率领军卒操演列队,以致营盘之中,阵阵呼喝之声不绝于耳,现出一股朝气蓬勃之象。
“见过节帅。”贾芳在一群中护军士卒的相送下,快步而来,年轻俊朗的面容上不由现出激动之色。
因为,先前在齐王陈澄谋反一案中,贾芳率领京营兵丁立下了功劳,这两天兵部叙功,因为年龄尚浅,故而,正三品都督佥事之职仍未变,而爵位则由一等轻车都尉升迁为三等将军。
而董迁也在京营将校之列,先前因为海粤海海战之功,已升授京营立威营都督同知,这次齐王陈澄与忠顺王父子谋反,董迁也跟着立了一些功劳,官职仍未变,爵位则是升迁为一等将军。
其实,从此也能看出,执掌兵部的李瓒,并不希望贾家的外将在职务上调整,而是改以晋爵,以酬其功。
但是,尽管如此,如今的谢再义、蔡权、董迁三人都分散在三大团营,执掌京营三分之一多的兵马,而果勇营自然是贾珩嫡系中的嫡系,从果勇营出来的将校,升迁提拔以后,更是遍布十二团营。
董迁近前,面色微肃,拱手说道:“节帅,魏王已经在中军营房中等候多时了。”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过去看看。”
行不多远,正在中军营房等候的魏王已经在邓纬的陪同下,一路相迎至营房,拱手道:“子钰。”
贾珩道:“殿下这般早就过来?”
魏王陈然面带笑意,说道:“在家中也没有什么事儿,就提前过来看看,算是熟悉一下兵营事务,京营虎贲一大早就操演不辍,怪不得能够成为威震天下的强军。”
贾珩笑了笑,心道,只怕魏王恨不得这些京营将校能尽快笼络在自己麾下,说道:“殿下,去屋里叙话。”
说话之间,众人进入青墙黛瓦的中军营房,五间砖瓦房列成的大厅,空间轩敞。
魏王的谋士邓纬也不停打量着那少年,心神暗暗警惕。
这位卫国公真是少年得志,年轻的过分,如今已是宰执枢密,与闻国政。
不过一想起其人所立的功劳,却又渐渐释然,不是谁都能领兵南征北战,屡屡获胜,两三年时间,卫国公不知打了多少胜仗,才能有今日之爵禄。
魏王在一旁的椅子上,落座下来,目光落在那少年脸上,说道:“子钰,方才宋主簿已经递来的丁册,西北大战,我朝廷损耗兵马是有不少,最近虽得持续补充,还是有一些缺额。”
贾珩沉吟片刻,说道:“去年西北折损的还是京营作训许久的精锐,可惜都让南安郡王彻底葬送在青海河湟之地。”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当然,南安郡王家的铁帽子王也被一下子削成侯爵,遭到了应有的惩罚。
魏王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啊,可惜了数万英魂葬送西北,孤最近想上疏父皇,为这些阵亡的将士立碑记事。”
这其实也是当初贾珩在五城兵马司的兵丁做过的事儿,显然魏王得了启发,或者说,以此笼络军心。
贾珩看向魏王,道:“王爷此议甚善,其实我先前。”
他先前没有上疏,一来是那些将校事随着南安郡王出征被坑死的,二来,他不愿以此让崇平帝产生他邀买人心的猜疑。
当然,魏王算不算邀买人心,这个倒不至于,这是王者堂皇气度。
所以,魏王身边儿有高人。
贾珩面色微顿,朗声道:“殿下这几天先为记室参军,在京营观摩作训、卫事,不妨先熟知营中情况。”
并没有如当初五城兵马司一般,一下子给了魏王功曹职位,可以通过考功、提拔军将,更容易培植羽翼。
当然,如果甜妞儿找他,他也不知能不能顶住甜妞儿的…撒娇央求。
魏王闻言,面色顿了顿,心头虽然更想得功曹之位,但闻言,也只得点了点头,只是抬眸看了一眼邓纬。
而一旁的范仪眉头紧皱,显然心头涌起不好的回忆。
当初,范仪在五城兵马司担任主簿,后来魏王前往五城兵马司,然后,范仪离开了五城兵马司,返回了京营。
贾珩而后,也不说其他,又让自游击将军升任护军将军的贾菖拨付了五百人,护卫魏王陈然,以防备白莲余孽。
可以说,在上皇被谋刺,楚王接二连三遭遇刺杀以后,一应宗室诸藩的护卫力量就加强了许多。
原本三百三十人的仪仗卫队,也在崇平帝的授意下,给诸藩增加至六百六十人,算是扩容了警卫力量。
这段时间,不仅是宗藩护卫,就连守卫宫城的龙骧左右卫也得到了清洗,而锦衣府内五千户所更是被着重清洗。
待魏王离去,贾珩看向一旁的范仪,说道:“范先生,以后不再担任记室参军,而为行军司马,协理军务。”
中军大营的京营节度副使,其实是自辟掾属,官职不一定全部设全,看节帅根据军务的需要。
比如先前宋源任行军主簿,而范仪任记室参军,因为贾珩授予了不少权力,反而把持了日常作训大权。
范仪道:“节帅,魏王殿下这次到京营,岂如五城兵马司故事?”
贾珩道:“五城兵马司、京营皆领一人,焉会如此?”
范仪闻言,点了点头。
真要五城兵马司与京营都尽归魏王,那天子该坐不住了。
贾珩道:“楚王过几天说不得也会过来观摩京营武事,二人并不会插手京营事务。”
京营十二团营,上到都督衔的将校任免,下到一个小小的百户,一应人事权都是归于兵部的,他作为京营节帅,只有战时调兵权和日常的作训安排权力。
但为了避讳,后者他也不经常在京营待着,更多是把控大方向,而后赋予一众属吏落实。
这两位藩王过来,更多也是观摩日常作训调度,然后收割一部分将校的靠拢,大抵如是。
贾珩而后,在京营中用了饭菜,待到午后时分,想了想,前往晋阳长公主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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