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府,已是酉戌之交,夜幕降临,匹练月光一道道照耀在庭院中,青砖黛瓦之上,苍龙蜿蜒起伏,郁郁青青。
贾珩进入后院厅堂之中,此刻却不由听到里厢喧闹的说话声,从声音而辩,隐隐有些熟悉,正是咸宁公主与秦可卿。
咸宁公主起得身来,看向那蟒服少年,欣喜道:“先生回来了?”
李婵月也起得身来,看向那少年,柔声道:“小贾先生。”
自贾珩回京以后,咸宁公主与李婵月只是在贾珩率兵马驰援崇平帝之时,才远远看过一眼。
贾珩点了点头,落座下来,问道:“咸宁,婵月,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咸宁公主道:“过来和秦姐姐一起住两天,也是看看芙儿。”
此刻,一旁奶嬷嬷怀里抱着襁褓中的女婴。
而秦可卿倒是似笑非笑地看向贾珩以及咸宁公主。
咸宁公主柳叶细眉下,那双晶莹美眸盈盈如水,关切道:“先生,父皇那边儿怎么说?”
如齐王陈澄谋反这样大的事儿,不仅牵连了整个京城的心神,咸宁公主同样也暗中关注着事情的走向。
不过因为是贾珩主审。
贾珩点了点头,温声道:“派人审讯案子,明天朝会上应该会有处置结果,还有一些余孽未清,你和婵月在家里好好待着,平常出行,护卫派的多一些。”
咸宁公主道:“先生,山东那边儿,先生还要过去吗?”
贾珩道:“再等一段时间,如果没有什么事儿,就降旨从山东那边儿撤军了,我等在京中一两个月,还要去登莱那边儿。”
李婵月柳眉之下,那双藏星蕴月的眸子,一瞬不移地看向那少年,目中似若有所思。
秦可卿则是静静看着咸宁公主与贾珩叙话,抿了抿莹润微微的粉唇,端起一旁的茶盅抿了一口,好整以暇。
她是原配发妻,又有了孩子傍身,虽然是女孩儿,得沉住气才是。
贾珩叙了两句话,转而看向秦可卿,说道:“可卿,用过晚饭了没有。”
秦可卿道:“刚刚和公主殿下还有郡主用过了。”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我看看芙儿。”
说着,行至近前,从嬷嬷手中接过襁褓中的婴儿,粉雕玉琢的小丫头眉眼长开,伸着小手,脸上带笑。
咸宁公主静静看着那一幕,那双妙目之中就有几许艳羡之意,她过年也快一年了,也该有自己的孩子了。
贾珩逗弄了一下自家女儿,转头看向秦可卿与咸宁公主,问道:“可卿,你和咸宁先聊,我先回去了。”
每次咸宁与可卿在一块儿,总觉得气氛都有些古怪。
秦可卿轻哼一声,道:“又走了。”
咸宁公主这会儿抱起芙儿,说道:“先生可能担心咱们两个打起来。”
秦可卿:“……”
应该不会打起来,公主身边儿还带一个帮手呢,虽然看着没有什么杀伤力。
咸宁公主抱着女婴过来,轻声说道:“等明天让先生过来。”
秦可卿闻言,芳心不由为之一跳。
这位公主究竟什么意思?难道是一同…伺候夫君?
毕竟是先前与尤三姐一同伺候过贾珩,对咸宁话中的言外之意倒也不陌生。
咸宁公主亲了一口襁褓中的女婴,清眸莹莹如水地看向那丽人,道:“总不至于,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秦可卿脸颊微微泛起红晕,道:“说的也是。”
李婵月在一旁听着,藏星蕴月的眸子闪了闪,纤纤素手攥了攥帕子。
要不要告诉小贾先生,让他提前防备?
……
……
夜幕低垂,万籁俱寂,一轮明月皎洁如银,照耀在庭前的石阶上,阶上明净如玉,一如积水空明,炽耀人影,周围一片寂静无声。
贾珩这边厢,举步进入厢房之中,迎面正好看向尤二姐,丽人此刻坐在不远处,一袭刺绣荷花束腰,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芙蓉花,娇艳欲滴,肌肤胜雪。
贾珩说话之间,缓步上前,问道:“二姐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尤二姐先是心头一惊,旋即转过那张气韵婉静的脸蛋儿来,温婉、静美的眉眼之间现出欣喜之意,柔声道:“大爷,屋里有些热,我就在外间亭子上吹吹风。”
贾珩说着,缓步行至近前,凝眸看向那丽人,握住尤二姐的纤纤柔荑,柔声道:“夏天是要天热一些。”
正是六月炎夏,暑气高涨,梧桐树上不时传来知了的叫声,唧唧咋咋,而热风吹在人身上,就觉得醺然欲醉,想要睡着一般。
尤二姐那张艳丽脸颊羞红如霞,轻声道:“大爷这是从衙门里刚回来?吃过晚饭了没有?”
贾珩温声道:“从宫里回来的,已经吃过了。”
说着,拉过尤二姐的纤纤素手,柔声道:“二姐儿,这段时日在家中怎么样了?”
尤二姐淑丽玉颜酡红一片,微微垂下螓首,声音娇俏中带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妩媚,说道:“在家不就那样,大爷也不在家里?”
贾珩轻轻捏了捏丽人丰润如霞的脸蛋儿,笑道:“平常是在外面多一点儿,这次回来多陪陪你。”
尤二姐芳心欣喜甜蜜,嗔道:“大爷捏我脸,将我当小孩子呢。”
以往时常见他这样宠溺地捏着湘云的脸蛋儿。
贾珩拥住丽人丰腴款款的娇躯,柔声道:“是啊,二姐今年也没多大吧。”
尤二姐柔声道:“虚岁十九了,大爷忘了。”
贾珩堆着雪人,轻声道:“一晃也有几年了。”
尤二姐忽觉身前有异,不觉娇躯酥软成泥,芳心微颤,道:“大爷。”
贾珩说着,拉起尤二姐的纤纤素手,快步进入厢房之内。
“三姐儿呢?”贾珩目光微动,面色诧异问道:“方才在厅堂就没有见到她。”
“去大姐那边儿去了吧。”尤二姐玉颊微羞,只觉芳心砰砰直跳,低声说道。
贾珩就是随口问了一句,也没有继续追问,温声道:“二姐儿,最近正值国丧之期,过门的事儿,等过几个月再说。”
“嗯,大爷做主就好,我原也不急的。”尤二姐婉丽玉容温婉柔美,声音娇怯,轻声道。
反正她已经是珩大爷的人了,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什么时候过门儿都没事儿的。
可以说,如今的尤二姐正是恋爱脑上头的时候,真是百依百顺。
贾珩看向尤二姐,道:“不会亏待你的。”
此生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二姐儿落个吞金而亡的结局,当然吞…也会有。
尤二姐那张丰润、明艳的玉颊上,渐渐浮起一抹羞意,却见那蟒服少年已经凑近而来,道道温热气息扑鼻而来,打在脸上。
而少女也含羞带怯地将小脑袋凑近贾珩的嘴唇,婉丽少女的吻技自然没有久经历练的尤三姐优秀,但这种青涩而温柔的感觉也是让贾珩征服欲增强了不少,
脑袋用力地往少女娇美的容颜摁下,大舌粗暴地撬开粉唇探入狭窄的口腔,粗糙舌面仿佛扫荡一般划过牙床和洁白贝齿,再将其上下分开搜寻着深藏其中小舌的踪迹,
尤二姐只感觉自己的舌头如同玩具般被随意撩拨挤压,如此强势的索取让婉丽少女心中的炙热情欲蓬勃萌发。
过了一会儿,尤二姐那张静美秀丽的脸蛋儿已然酡红如醺,清澈莹莹的美眸中恍若泛起一层水润幽生的雾气,凝睇而视着贾珩,芳心之中满是欣喜和甜蜜。
如果当初不是听了三姐儿的话,或许还不知要等多久的吧。
而与自己的美妾舌吻的贾珩双手自然也不会老实,左手探入尤二姐的裙裳,轻轻扯动那微微湿濡的亵衣,将柔滑的衣料攥得如同一根绳索一般,再微微用力反复提起放下,
丝绳深深勒紧婉丽佳人的股沟和饱满耻丘,不断刺激着未曾采摘的菊窍和渐渐泥泞的蜜腔,连连的酥麻快感从下体涌入少女的脑海,踩着绣花鞋的玉足都被搅得微颤。
右手则是五指张开覆盖上丽人被轻薄裙裳遮盖的小腹,掌中的炙热温度入侵着少女的心神,
男人又将指尖往下探轻轻按摩着子宫和花径的位置,又隔着裙裳摩挲着阴阜上方的细密硬茬,几个动作就将怀中的丽人玩弄得脸红心跳不止,蜜处也微微抽搐着期待即将来临的欢爱。
就在两人在一起腻歪之时,忽而传来一道打趣的轻笑,继而是珠帘哗啦啦响动。
“哎呦,这两个人是做什么呢,我才离了一会儿。”尤三姐一袭淡红色对襟比甲,下着水碧裙子,身形婀娜,几如弱柳扶风,一步三摇,迈步进入厢房中。
贾珩抬眸看向尤三姐,问道:“回来了。”
三姐愈发妖媚、明艳,行走之间,烟视媚行。
一对纤细柳眉下,睫毛弯翘浓密,动人美眸中,流转着几许曚昽的水雾波澜,那白嫩玉颊上,泛着几分旖旎的绯红。
纤薄性感的朱唇更是仿佛在随意间的一抿,便勾勒出了一抹明艳中透着几许妖媚的诱人弧度。
原就是艳丽无比的容貌五官,平常又善于打扮,此刻云鬓挽起,珠钗簪饰满头,珠光流溢,浮翠流丹,更衬的千娇百媚,美不胜收。
此时,一道浓郁的迷人幽香随着尤三姐靠近床榻,充斥着贾珩的鼻尖。
“没有碍着大爷的事儿吧。”尤三姐妩媚眉眼笑意盈盈,似是打趣几许,问道。
以往看着不吃,这一下二姐以后,都不用她主动搭线,两人已经在一块儿了。
只怕大姐那边儿也是这样,等到了床上,大爷又不定稀罕大姐稀罕的给什么似的。
难为让她这段时间,天天愁眉不展,如同怨妇。
贾珩面色微怔,伸手拉过尤三姐的手,柔声道:“一天到晚,竟是胡说八道。”
说着,拥过丽人的柔美娇躯,只觉一股香料腌入味的清香充斥鼻翼之间,让人心神微动。
尤三姐这会儿反而有些娇羞,轻笑道:“大爷,外面的事儿忙完了?”
贾珩点了点头,轻声道:“这几天还有的忙,锦衣府这两天都在审最近的大案子。”
尤三姐似是语气抱怨,柔声道:大爷,最近看着都清减了许多,大爷允文允武,再是好用,也不能仅仅用大爷一个人。”
贾珩不由失笑,说道:“你也不是一样?”
三姐儿的确擅弄风月,就是…很会。
尤三姐那张丰艳脸颊羞红如霞,将如云秀发的螓首依偎在贾珩怀里,芳心大羞,嗔道:“大爷浑说什么呢。”
贾珩拉着尤三姐的手,道:“咱们许久不见了,说说话。”
刚才与甜妞儿隔着桌案而坐,多少心头有些悸动。
三人说着,来到里厢,尤二姐提起一把青瓷茶壶,给贾珩斟起茶来,端将过去,温柔静美的脸蛋儿上满是痴痴之色。
尤三姐秀眉蹙了蹙,柔声道:“那齐王陈澄好端端的,怎么谋反了?”
贾珩呷了一口香茶,说道:“还能是什么?人心不足蛇吞象,想要当皇帝呗。”
这话一说出,贾珩心头也愣了愣。
他或许也是这样?
不,起码他现在其实还是没有这些心思的,无非是最大程度的自保。
尤二姐抬起螓首,那张人比花娇的静美脸蛋儿上,现出一抹好奇之色。
尤三姐秀眉之下,美眸莹莹如水,好奇问道:“大爷,这等逆案会牵连不少人吧。”
贾珩道:“怎么也有上百家官宦之家家破人亡,如果是以王更是能株连几万人,但如今朝廷百废待兴,朝局也不宜动荡。”
说着,捏着尤三姐肌肤光滑细腻的下巴,柔声道:“好端端的,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尤三姐弯弯柳叶细眉之下,妙目之中似沁润着柔波潋滟,柔声道:“我这不是好奇?”
贾珩道:“那等会儿和你说。”
转而岔开话题,问道:“最近家里还好吧。”
尤三姐笑了笑,说道:“一切都好的,就是大爷不在家。”
素手及下,颤着探入了贾珩的胯间,抚上情郎那粗壮无比的巨大根茎。
纤长手指初带着寒意,随后又透着一阵微微的热度,隔着里衫的抚摸,虽不如皮肤光滑,却又有一种在丝滑之中带着些许绸布特有的摩擦刮削感,对于一些初哥而言,这样未免会过于刺激,但对久经淫场战阵的贾珩而言却是恰到好处,
仅是被这纤纤玉手摸上他便发出一声闷哼,本就蓄势待发的肉蟒竟然又涨大了几分。
尤三姐脸色上红晕更甚,就算早有准备也自觉不应该露出如此娇态,但这玩意在她手中一颤一颤的感觉实在是太过具有侵犯性了,
她觉得这活儿就像是烙铁一般滚烫,而且单手难以掌握,她的手好像都快要被烫化了一般,仿佛那被窝在手心的里衫也会在下一刻被烧穿……
“这话倒是和二姐儿方才说的差不多,你们两个真不愧是姐妹。”神色恢复平静的贾珩捏了捏尤三姐的脸蛋儿,却见丽人稚丽眉眼笼起一层娇嗔羞喜之意,而后却主动凑了过来,那两片宛如玫瑰花瓣的红唇,一下子印将过来。
贾珩揽住佳人的腰肢,口舌和尤三姐浓情地纠缠在一起发出淫靡的亲吻声,
探入丽人口齿之间的粗舌被热烈地欢迎着,连贾珩也难以占到一丝便宜,互相连结的唇瓣间两块软肉如同灵蛇般紧贴缠绕,时而拨弄时而刮擦着点燃尤三姐的欲望火焰,
二人的口腔适时地分泌出大量唾液互相交换,直到唇舌分离之时拉起一道黏腻的涎液粗丝再垂落断开,被推送进少女嘴里的津液滴落在那傲人的乳球上,沾了些许水光。
尤三姐眸光痴痴而望,道:“这次,大爷立了护驾之功,不是该赐婚了吧,对了,还有那位乐安郡主。”
贾珩道:“赐婚这次不大可能了,如今正值国丧,完婚的事儿,可能还要再推一推。”
说来,他今个儿没有见到雅若,应该是在府中,等这两天去看看,还有妙玉,此刻身怀六甲,再有一两个月就该生了。
尤三姐眉眼婉丽,柔声道:“难道不封赏一些什么?”
贾珩道:“要不给你请封个诰命夫人?”
尤三姐笑了笑,说道:“大爷,我哪里是这个意思?再说我一个小门小户出来的野丫头,哪里值得?”
贾珩若有所思地看向尤三姐的眸子,轻声道:“等将来都会有的。”
尤三姐闻言,芳心颤了颤,柔声道:“大爷。”
贾珩抚着丽人的香肩,轻声道:“好了,天色不早了,咱们早些歇着吧。”
尤三姐黛青秀眉之下,那双清澈美眸妩媚流波,柔声道:“那我和二姐伺候大爷罢。”
这段时间不见他,真是有些想他了。
这边儿,尤二姐正在愣神之间,却被自家妹妹拉了一下手,嗔怪道:“三姐儿。”
却在这时,尤三姐在尤二姐耳畔低语几句,也不知说些什么,让尤二姐脸颊红若烟霞,一下子延伸至秀颈和耳垂。
随即,两姐妹仿佛心有灵犀般各自按住贾珩的肩头,将他仰面推倒在能容纳数人安睡的宽阔大床上,七手八脚地将男人的衣衫解开,丢到一边露出结实的躯体,再拔掉玉带,将裤装扒下除去,
在档中憋屈了许久的骇人巨物弹跳而出朝天伫立,鹅蛋般硕大的猩红钝尖早已被马眼里涌出的腺液浸得湿透,
而贾珩也没有说其他,则是非常配合地承受着尤二姐和尤三姐的宽衣解带,静静躺在床上,看向帷幔上的苏绣花纹,却想起心事。
此刻,几案上的烛火如水而照,落在那帷幔两及,可见两张明媚如春华秋月的脸蛋儿,宛如绽放的并蒂双莲。
两姐妹一人大胆火热,一人含羞带怯,却都伸出两条粉嫩小舌开始舔舐着这具健硕挺拔的身体,
同时两只玉手握住了挺立的肉棒轻轻撸动着,尤三姐的白皙葇荑显然更加熟练,指腹由下到上的挤压着肉茎背面的尿道,马眼中立即涌出大量粘稠先走汁为双重手淫提供最佳的润滑,再五指微微握拳拢住坚挺的龟头抓揉着,重点刺激最敏感的系带和冠状沟,
而尤二姐看来也是被妹妹教导了不少知识,光洁的玉手先是不停揉捏着低垂的饱满肾囊,再包裹住粗长的柱身,或旋转着扭动或上下轻撸,
两种截然不同的掌肉触感交织在一起冲击着贾珩的神智,极端舒爽的快感正快速地累积。
姐妹俩的粉舌舔过男人的腹肌胸肌和脖颈处,整个上身都被二人的唾液沾满发出水亮的光泽,舔舐之间还附带着频率极高的亲吻,贾珩的耳朵里“啵啵”的淫乱亲吻声似乎从未停止过,
最终尤二姐和尤三姐同时来到她们真正的目标,粉唇各自复上男人的两颗乳首,不停的来回亲吻过后是深深吮吸和舌尖舔拨的交替,
经历着双重手交的肉茎体型立刻又暴涨了一圈,猛地一跳,险些挣脱两姐妹素手的束缚。
两姐妹四目相对,迷离的视线交缠,了解自家情郎已然蓄势待发,随即便默契地一左一右舔舐而下,来到那腥臊的雄胯间。
梅兰竹菊,各擅胜场,同样都是人间绝色却绝不彼此干葛;而从隐约相似却各有千秋的眉眼之中,更是可以窥见这对佳人竟然是宛若并蒂莲般的姐妹花。
只是此时呈现在贾珩视线中的,却是两张已被情欲酡红所覆盖了娇嫩粉颊的淫乱媚容,本来清澈通透的各色美眸已是水波摇曳的微微湿润,如兰似麝的馥郁香气在细致琼鼻间轻轻呼出。
怎会可能有人抗拒的了?恐怕任何雄性,在看见如此一对绝色姐妹花跪伏在其胯下微喘娇求之时,都会难以自持的血脉偾张。
一边明艳娇贵,一边温润莹柔,若是能够双宿双飞,即便是少活上二十年也心甘情愿;只可惜,有福享用这双极品丽人的男人,却是许久才能抚慰宠爱一次这对佳人。
暴殄天物般,在那坚实腰腹之下与少女雪嫩玉靥之间,一根狰狞粗长的乌黑肉茎兀地挺立而起。
堪比粗实铁棍的雄壮烫硬,与洁白细腻的光滑玉肌相衬得极为刺目的暗红肉竿根部,仿佛深窟恶蟒般鼓胀的青黑筋络盘缠而上,令本就凶蛮可怖的雄根愈发狰狞可怖。
两颗几有鸡卵般硕大的睾丸垂坠在茎竿下边,满是累叠猩污的褶皱,微微抽动的积蓄着滚烫粘稠的腥臊浓精;
至于雄茎顶端,足有鹅蛋拳头大小圆鼓棱硕的钝尖更是滚灼坚硬,沸腾兽血将伞冠都充斥得隆鼓而起,遍布粘稠汁液而熏腾着浓厚雄性气息。
只是这样一根仿佛生来便是为了播种的雌杀肉枪,却毫无掩饰的挺立在身下姐妹花的粉颊之上,投下一道令人心悸的漆黑阴影;
而姿容清雅的绝色少女,竟然丝毫未嗅见令人掩鼻的腥涩气味般,粉颊酡红满含渴望,媚眼如丝注视着硬涨在鲜嫩唇边的狰狞性器,仿佛这根粗硬猩污的雄茎,对她们而言是什么珍宝一般。
“呼…大爷…知道人家受不了这活儿的味道…还故意挑逗人家…呼姆…”
贪婪的细嗅着粗壮肉茎的滚灼雄息,尤三姐已为浓厚的荷尔蒙气味而肌肤玫红,如同撒娇般向着贾珩嗔道。
“嗯…请大爷…请大爷赏赐给我们精种…”
尤二姐的娇躯早已是彻底媚熟,对现在恰好在热恋期的她而言,怕是就连片刻都无法离开情郎。
听见妹妹撒娇,婉丽少女亦是软绵绵的请求着,听得贾珩骨头都酥了半边,
见到如此淫靡美景,看着胯下已然雌伏的尤氏双姝欲求不满的凝望着自己的厌恶,仿佛在期盼自己能够大发慈悲的将浓稠精液射在她们粉嫩俏美的脸颊上,
即使是身经百战,浸淫情场的少年也难以忍耐,不禁发出一丝闷哼,本就鼓胀油亮的肉茎更是亢奋颤动,只是心中莫名的有些可惜,此时在胯间的姐妹并非全部。
此时的尤三姐自然不晓得情郎心中所想,早已迷离恍惚的她,已是轻启粉嫩樱唇,咕啾一声吮住硬硕钝尖边缘的坚挺冠沟,鼻息急促的以香滑小舌为他侍奉起来。
随后深深一含,任由尖端顶上了喉咙,再歪着头吮过肉棒,双唇吻上了侧面,一路带着啧啧的吻声吻去了根部,抵在肾囊之上,舌头挑起一边含进口中,用舌尖滑过纹路,轻轻的吮吸而过,再啄上一个吻,接着回头媚笑着看向了身边的尤二姐。
“呜!”风流标志的妹妹此刻这般淫乱媚态,还是让尤二姐有种强烈的不真实感,但比起这个,刚刚妹妹的话在此时尤二姐的心里无疑更加重要。
喘息的热气滑过肉棒的尖端,颤抖的双唇试探着的吻上了肉棒,与尤三姐的妩媚诱惑截然不同的害羞小心构成了新的冲击,让顶着娇嫩双唇的肉棒忍不住的一抖,也让尤二姐惊呼着退开几许。
“哼哼~尤二姐真是害羞呢~真可爱啊。大爷也真是的,明明和我做的时候那么过分,但是对二姐就这么温柔嘛。”
“不……不行,大爷…我也要!对三姐儿做的事情……我也可以…不!请务必……务必也给我……”
“呵呵……这么主动的二姐,大爷也兴奋起来了吧。”
尤三姐媚眼如丝的看着贾珩,过去第一次插进这位明艳妖媚的丽人的口中的情形同时浮上了两人的脑海,
尤三姐回味的舔舔嘴唇,咬上了尤二姐的耳朵,教着这只纯洁羞怯的二姐,和过去的她一样淫媚了起来。
赤红发烫的俏脸表达着丽人羞涩难耐的心情,尤二姐逃避般的紧紧闭上了双眼,两瓣柔唇却慢慢努力张开,把精致小嘴内部尽力的展示给贾珩,
被贾珩品味过无数次的粉嫩小香舌努力的伸出,扬起的俏脸在肉棒下任君采撷的轻轻颤抖着。
而此时,尤三姐嫩滑的小舌又一次舔上了肾囊,看着搭在脸上的肉棒忍不住的一抖,妖媚的看着贾珩,吮着口中的肾囊。
肉棒终于再也忍不住的一挺,猩红钝尖顶上了尤二姐伸出的舌头,细腻的柔软触感与津液的润滑一下子就让肉棒径直钻进了口中。
溢出的先走汁和尤三姐先前舔舐后剩下的津液恣意的涂在少女的舌尖,强烈而浓郁的雄性气息裹挟着先走汁的腥臊涌上鼻腔,让尤二姐的身体猛地绷紧,轻轻颤抖了起来,张大的红唇嘴唇却下意识的合拢,嘬住含住了口中的硕大龟首。
施施然地贾珩扭着腰拔出肉棒,柔软的粉唇仔细的吮过棒身,直到拉着淫丝的龟首拔出嘴巴,尤二姐才又一次大大张开了嘴,口中混杂着先走汁的唾液泛着晶莹的光。
温柔可爱的少女一反常态的淫靡样子让贾珩更加兴奋了起来。
“啪——”,清脆的碰撞声中,肉棒拍在了尤二姐的俏脸之上,拍出的浅浅红晕上残留着少女的津液,污浊的肉棒继续在少女光洁无暇的脸蛋上滑过,
又一次溢出的先走汁被龟首顶着涂上俏脸,再随着下一次拍上俏脸而停留上少女嫩白的肌肤。
额头的发丝被先走汁粘在脸上,整张俏脸都慢慢在性器的凌辱下变得乱七八糟,感受着脸上的触感和温热,尤二姐的心跳却越来越快,
前所未有的,想都不敢想的感觉刺激着少女害羞而保守的内心,一团火热的感受从小腹升起,跪伏着的小脚忍不住的蜷起了脚趾,两条腿微不可察的厮摸着彼此。
“诶呀呀……湿成这样了呢~”
冷不丁的,一只小手钻进了尤二姐的股间,抚上了她的蜜处,沾着满手的淫乱爱液一下子从小腹抚上尤二姐的乳尖,再用力捏住指尖的粉嫩,挑逗着少女的娇躯,让一阵喘息的热气带着轻轻的呻吟打在俏脸上的肉棒上,
本来也已经忍不住的贾珩,挺着腰腹让那猩红油亮的龟首又一次顶上了尤二姐的粉唇,
条件反射般,丽人乖巧的绽开唇瓣,舌头一卷,加上口中轻柔的吸力,硕大的龟首便被一下含进了口中。
尤二姐初次口交的舌头生涩而激烈吮舔着塞满嘴巴的硕大龟头,用柔嫩的舌心吻掉溢出的先走汁,紧闭的微微双眼睁开,意乱情迷的看着贾珩。
另一张精致的俏脸也耐不住寂寞的凑了上来,妩媚而诱惑的看着贾珩,双唇又一次吻上了早已沾满香涎的肾囊,舌头探出,一边挑逗的舔着,一边继续挑逗着自家二姐的粉嫩乳尖。
接着伸出剩下的手,牵起了贾珩的手,放在了尤二姐的螓首上。
两股火烫而炽热的喘息,不同的软嫩湿热的挑逗刺激,片刻之后,贾珩便不再忍耐,蓦然按在尤二姐脑后的云鬓,把这个新的口穴肉套重重套上了肉棒。
狰狞恐怖的巨兽重重径直砸上了尤二姐的喉咙,少女的眼睛忍不住向上翻起,身体却开始兴奋的颤抖,喉咙用力的吞下,邀请着巨大的肉棒蛮横的扩开少女紧窄的喉穴。
天鹅般修长白皙的玉颈显现了一个夸张的凸起,强烈的窒息感笼罩了尤二姐的娇躯,带着被堵死在喉咙里的咳嗽声,俏脸终于完全埋进了根部那腥臊粗糙的黝黑,和尤三姐的滑腻脸蛋紧紧贴在了一起。
没等身体适应喉中的异物,发鬓上便传来了巨大的拉力,扯着少女的螓首向后,让肉棒宛如酒瓶木塞般拔出了喉咙,接着又是猛地一按,再一次的强行深喉。
听着自家二姐那被肉棒碾碎在喉咙深处的闷闷呻吟与喘息,尤三姐的双手忍不住的加快抚弄起了自己与姐姐的蜜处,手指径直插入了两个兴奋颤抖的蜜腔之中用力的搅动了起来。
而此时贾珩空着的一只手骤然抓着了尤三姐的青丝,粗暴的拽着她按在了身下,用饱满肾囊又一次堵住了她的嘴,
尤三姐略显嗔怪的瞥了贾珩一眼,眼中的媚意却更浓,灵巧的舌头又贪婪的舔起了面前光洁湿滑的硕大肾囊,感受着那轻微的脉动,好像隔着层层起皱的外皮,享受着里面浓的化不开的腥臊精种。
大手抓住尤二姐的发鬓,用力侵犯着丽人初次深喉的紧窄喉穴,片刻之后,粗长的肉茎激烈的颤抖着,射精的冲动再也无法抑制,
随即贾珩猛地把两张绝美的精致俏脸全部按在了自己的胯下,尤三姐口中的阴囊猛地一抖,今夜第一发精种那巨量的浓浊精液汹涌的喷进了尤二姐的喉咙深处,
第一次口舌侍奉就被深喉口爆的尤二姐脸色一白,不会吞精技巧的她来不及吞下,肉棒被挤着退到了口中,第二股精液抵着早已微微发麻的舌头汹涌而出,红润的面颊一下子被灌的鼓起。
那只蹂躏着姐妹的大手微抬,让酡红如醉的脸蛋微微抽离,丽人一时未反应过来的嘴唇牢牢吸住了其他抽离的棒身,使得尤二姐那婉丽白腻的面容,一时间扭曲地如同章鱼嘴般淫浪。
伴随着一身明显的“啵”声,丝毫不显颓势的硕大肉茎拔出了丽人红涨的唇间,恣意的顶在了两姐妹那紧贴着的俏脸上,残存的精种对着尤三姐与尤二姐喷出,浇在了两张俏脸上,宛如一层厚厚的白浆面膜。
火烫而浓浊的新鲜精液的浓郁气息在脸上慢慢流动的感觉,加上尤三姐在二人蜜处中一下子加快了的动作,两人的娇躯猛地一起紧绷着颤抖了起来,两姐妹潮吹的爱液激烈的喷在了尤三姐的掌心中。
喘息着的尤三姐贴着尤二姐的娇躯,把被蜜浆浸润的双手伸在了自己的面前,轮流舔着两边的指尖。
而此时方从先前窒息的强烈不适中大口呼吸着空气的尤二姐鼓着嘴巴,艰难的吞咽着口中的浓浊精液,
然而紧窄的喉咙已经被连成一团的精液牢牢粘住,用力的吞咽也咽不下口中巨量的精液,让丽人的面色越发涨红。
尤三姐见状忍不住舔起了嘴角,“欸呀呀,这么大口的喝,真是羡慕呢……二姐姐,不会介意分给妹妹一点吧~”
不等尤二姐思量妹妹的话语什么意思,四瓣柔软的红唇便重合在了一起,尤三姐的舌头贪婪的划开的自家姐姐的唇瓣,大股的含不住的精液泄洪般的溢出,却被两姐妹百合花开般激烈亲吻中,全部拢进了尤三姐的娇舌上,沿着舌头流进了她的口中。
拿走精液之后,尤三姐的亲吻却也并没有停下,而是侵略着钻进了自家姐姐的口中,卷起了那根被肉棒撞得发麻的小舌,借着精液的润滑痴缠的吻在了一起。
浓郁的精液味道被二人彼此涂遍了舌头的每一寸味蕾,细致入微的享受着这份浓郁的雄性气息。
而待到尤二姐羞涩难耐地挣开自己的唇般,尤三姐便跪趴在男人的胯部忠诚地搜寻着溅到身体上的白浊将其吞入口中,像一条在食盆中舔水的小狗一般可爱,
无论是皮肤上的精团还是落到黝黑丛林里的白浊都被舔舐一空,最后还不忘对肉棒进行扫除口交,仅仅几次吞吐过后,柱身油光澄亮,涂满了少女的唾液,连尿道里涌出的余精也没有放过,
贾珩射精过后敏感的龟头被这样一番口舌舔弄后再次勃发生机,坚挺的肉茎就像最初一样矗立着。
“三姐儿~”
婉丽少女忍不住对着淫浪的妹妹娇嗔了一下,又注意到光滑洁白的嫩手上被沾染了腥臊的精液,稍微犹豫了一会便将葱指递入口中舔舐,
轮流吞入五根纤指后再将伸出舌头手掌上的白浊刮去,仿佛吃完零食后吮吸手指品尝余味的孩童一般,只是对象换成雄精的话这番表现就不再是单纯而是淫乱的感觉了。
而这会儿,面露欣然的贾珩起得身来,拍了一下尤三姐,低声道:“三姐儿,你娘有没有问过二姐儿的事儿?”
尤二姐倒是有些愣神,然后就觉雪背之上柔软袭来,却是尤三姐整个人直接趴到了自己姐姐的背上,浑圆饱满的娇臀叠在尤二姐那丰美的蜜桃臀瓣上面。
身下的尤二姐微微挣扎,刚要说些什么,耳畔却听得三姐的耳畔低语。
尤二姐芳心剧震,目瞪口呆,这…这都什么给什么呀?实在不成体统。
“啪”的一声,尤三姐纤细的小手打在她的臀瓣上,低声道:“我和秦姐姐有时候也这样啊。”
尤二姐闻言,抿了抿粉唇,也不好多言其他。
而在四条匀称修长,微微颤抖的细长美腿之间,压在上面的尤三姐丰腻蜜腔中满溢的蜜液,流过身下姐姐的糜粉莲屄,玷染了这两朵仿佛蜜实蔷薇的腴美娇穴。
能在如此旖旎下流的美景之前维持理智的雄性,要么是已失去交配能力的家伙,要么是坐怀不乱的真君子,不过很明显,少年慕艾的家伙定然不在此行列。
尤三姐玉颜酡红如醺,琼鼻鼻翼之中腻哼一声,扶住了尤二姐的香肩,说道:“她听说二姐跟了你以后,高兴的给什么似的。”
贾珩面色顿了顿,剑眉倏扬,目光凝了凝,道:“等过段时间,再纳二姐过门儿。”
而后,如十五个吊桶打水,挺着猩红硕大的龟首来回挑逗摩擦着那四瓣交叠的蝶翼,
直到两姐妹都按耐不住微微摇晃起沾满腻滑汁液的圆润美臀,身后的贾珩也不在挑逗,挺动腰腹,双手按在尤三姐晃荡如同饥渴雌犬般的肥臀上,挺着粗壮的阴茎却是对准了处于下方的尤二姐,让龟首轻轻挤开了她湿腻饱满的两瓣蝶翼。
“呜嗯~大爷,果然是姐姐先吗~”
“嗯啊~……大爷,烫……”
即使尤二姐再是羞涩,但是许久未曾得到宠爱,和尚未品尝到精液滋味的饥渴蜜洞自然是万分热情的迎接着肉茎的到来,
青筋缠绕的肉棒附着上淫水摩擦软糯的膣室内壁,发出了噗嗤噗嗤的淫靡异响,听得人面红耳赤,粗大的尺寸与坚硬滚烫的冲击感更是令尤二姐的娇美玉体僵住了。
贾珩一边挺动腰腹,一般揉捏起尤三姐的圆臀,似是催促起这位饥渴难耐的丽人加大玩弄自己姐姐的动作一般。
尤三姐双眸微闭,全身肌肤泛出诱人的粉红,虽然此时的她没有被阳物满足,但是还是听从着贾珩的命令用自己的双腿夹紧了在了自家二姐的腰间,
趴在尤二姐身上双手一掏,抓住姐姐身下剧烈晃荡的两颗雪乳,将其用力捏成了雪笋一般,
在避免自己从尤二姐那因为激烈的插干而前后摇晃的雪白胴体上,摔下来的同时,还技艺娴熟地挑逗起那敏感乳尖起来。
俏脸也贴在尤二姐耳边,伸出红舌挑逗着姐姐本就敏感的神经,翘弹白皙的屁股高高的翘起迎合贾珩手指的安抚抽插。
而身上各处被这对恋奸情热的“妹妹”和“妹夫”肆意挑逗的尤二姐,樱颗贝齿咬着粉唇,鼻翼之中不时发出一声轻哼,心头似有些羞恼,声若蚊蝇道:“唔~嗯……三妹,要不…我们换换吧……啊~”
尤三姐这会儿,已是凑到丽人耳畔,滚烫的热气不断刺激着姐姐红润的耳朵,语气中带着调笑的意味低声道:“谁让我是妹妹,姐姐该让着我才是,等唤上大姐,以后就好了。”
尤二姐秀美玉颜酡红如霞,只是心神摇曳,已然有些不知所措,只得由着尤三姐。
她们那沾满的暧昧汁液的墨色秀发被两人身体表面泛出的汗水沾湿,一缕缕发丝如布条般贴在一丝不挂的白皙娇躯上,
雪白与雪白交叠在一起,使这兼具性感热情与婉丽娇柔的肉体叠罗汉更增添了几份妖艳的魅惑。
此刻,一墙之隔的院落——
厢房之中,还亮着烛火,丽人一袭兰白色衣裙,身形丰腴玲珑,而柳眉之间蒙起一抹幽怨。
尤氏素雅、明丽的脸蛋儿上见着出神之意,不时抬头看了一眼尤三姐所在的院落,想了想,快步出了厢房。
银蝶就有些诧异,问道:“奶奶,这么晚了,这是要去哪儿?”
“天热,屋里闷,有些睡不着,我出去走走。”尤氏神色间满是不自然说道。
说话之间,丽人蹑手蹑脚沿着回廊穿过一道月亮门洞,进入尤三姐所在的院落中。
此刻,夏夜明净,一轮明月高悬天穹,朗照大地,丝丝缕缕的月光薄如轻纱,宛如给整个庭院铺染上一层霜色。
而随着逐渐接近那亮着细弱灯火的厢房,尤氏一颗芳心提到了嗓子眼,砰砰跳个不停,捏着帕子,蹑手蹑脚来到窗户近前,顿时就听到了那宛如阳关三叠的声音。
尤氏脸颊“腾”地一下羞的通红如霞,暗暗呸了一声,刚要离开,但听屋里传来两人的对话声音。
“大爷,大姐守寡这么多年,也不容易的。”尤三姐柔声说道。
尤氏心头一惊,这会儿心神起了好奇之意,几乎是支棱起耳朵听着厢房中的叙话。
贾珩柔声道:“先前不是说过了,如果她想出府改嫁,我会和老太太说的。”
尤氏闻言,玉容倏地苍白如纸,忽觉芳心一痛,手中攥着的帕子就有些紧了几分。
她何时说要出府改嫁了?这人…怎么就不懂她的心?
丽人一时间,只觉手足冰凉,那张素雅、婉丽玉颊蒙起幽怨。
尤三姐的声音就有些断断续续,语调如同黄莺出谷,婉转娇媚,柔声说道:“大爷是真不知道大姐的心思呢?”
说话间,尤氏终于忍不住,蹑手蹑脚,缓步凑近窗口,伸出手指,放在自己嘴里,沾了唾沫,捅破窗纸,往里瞧去,心头就是不由一惊。
这……他,三妹也太荒唐了。
实在没有想到,或者说远远超过丽人心头所想。
即使是只能从窗洞中看到那视野狭窄的画面,但是尤氏依然能清晰欣赏到这场贾珩与两位妹妹的激烈痴缠,
尤三姐大胆放浪的淫叫声响成一片,回荡在淫靡旖旎的厢房内,与之一起弥漫的还有那股代表着荷尔蒙的淫媚女体香气。
两位身材窈窕丰艳的丽人紧紧相拥着,身体随着贾珩的冲撞而前后摇摆,那两对难分伯仲的饱满乳峰自然是随着身体的晃动而起伏摇晃着,淫靡的乳浪不断地掀起,香汗也随之抛洒在空中。
乳肉互相挤压、摩擦的同时还带动着充血的乳头互相撞击厮磨起来,好似轻微电流带来的酥痒感就此产生在尤氏两姐妹的胸前,也愈发加重了二人的呻吟声。
不止是胸前的乳浪淫靡色情,被贾珩上下交叉宠爱着的蜜腔也已变得白浊一片。
混着先走液的蜜浆淫水在快速的活塞运动下变为了浓密的白浆,沾染在了尤三姐那已经有些红涨的蜜穴门户,双腿上的如玉肌肤也被这股浓密的白浆染成了白浊色,
而处于下方的尤二姐,那湿润的阴阜和大腿上汩汩流淌着白浊浓浆,还有飞溅而出的淫汁液滴,看上去更是冲击力十足。
而之和那早已死去的那人进行过每次不到几分钟的例行公事的尤氏,更是被眼前这幕所震惊,少年那不断进出两位妹妹蜜处的阳物,巨大的尺寸好似婴孩的小臂一般,坚硬炙热,
在狂暴抽插时,不管是平日风流大胆的三妹,还是温宁羞怯的二妹,都早已被击碎了矜持,更是不断冒出雌豚一般令人面红耳赤的叫声,两眼翻白露出尤氏从未见过的下贱面颜。
作为年近三十的熟媚丽人,本就因为孀居守寡而许久未得满足,如今又受到这种刺激,
尤氏那本来就敏感至极的熟女肥穴和那微微发颤的子宫卵巢,也毫无预兆地就光速地就进入到了做好迎接交媾准备的下流发情淫态,
下意识之中,尤氏那两只白嫩修长的玉臂也在她的意识反应过来之前就条件反射一般地身上伸到了她那已经开始晃颤起来的下半身,
直接就一只手抓住了她身上那件兰白色宛如孝衣般的裙裳前摆,趁着四下无人便是将其实轻轻地撩起几分,
而另一只手也是悄悄伸入到了她那已经被湿滑淫液略微浸染到透湿的绸布亵裤之中,在一声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低沉雌媚娇喘下,
她的指尖便是对着自己的那已经开始泛汁的媚肉穴唇是揉搓了起来,不断做着这种发自雌性本能一般的强烈追求着与人交欢快感而做出的下流动作,
在这只还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沦陷的美熟女那越发急不可耐的自渎下,一声声低软娇媚的母畜雌喘就从她那红润的唇间也是流窜而出。
然而在这种情况下,尤氏仍然强撑着脑海里仅剩不多的理智,思考着眼前的情况。
明明尤氏心里相当清楚此刻她应该立刻离开这里,不要打扰两位妹妹和情郎的痴缠敦伦,
然而此刻尤氏身下那白皙玉指对着自己湿濡蜜腔的急速揉搓着的动作却没有一点停息下来的意思,
海量一般的黏软淫液“刷拉“一下就从这个孀居美妇那颤抖的股间是接连喷淋而出,表现出此刻尤氏高涨的情欲,
她不禁产生了一个让她不敢承认的念头,如果这样雄伟可怖的大肉棒能像对待二妹和圣三妹那样,对准自己此刻正不停往外溅射汁水的蜜处狠狠压下全身的重力,极速突进猛肏,宛若狂风骤雨般疯狂打桩顶冲,那该是多么美妙的感觉。
也正因如此,相比那少年此刻捧高踩低,并行不悖的羞人作弄,尤氏更为在意那少年会如何回答尤三姐的问题。
贾珩不解道:“我能知道什么?”
“大姐她心里有大爷。”尤三姐柔声道。
尤氏此刻连窸窸窣窣的双手动作都一时停了下来,几乎是屏住了呼吸,不敢错过一个字。
贾珩目光深深,默然片刻,温声道:“顺其自然,不可强求。”
尤氏秀眉之下,目光微顿,芳心轻轻一颤,捏着帕子的素手,骨节发白,光洁如玉。
这是什么意思?是能够接受她的意思?
尤三姐轻笑了下,说道:“我知道了,正好二姐不想在底下,那就让大姐在下面。”
尤二姐此刻已然意乱情迷,根本听不清两人的胡话,而是心神沉浸在断断续续的惊涛骇浪中。
而似是被尤三姐的话语刺激到了一般,贾珩的动作越发激烈起来,无意间地将这场性交展示在一个尤氏能轻而易举一览全貌的位置,
像是得意地展示着自己那超乎常人,将尤氏那早已死去的夫婿那可怜的小蚯蚓完全碾压的雄性能力,
尤二姐和尤三姐在他面前像是发情的雌兽一般发出着一声又一声如泣如诉迷蒙地呻吟,轻而易举地被征服,
尤氏此刻,闻听三姐的胡说,又看到那实在难以言说的一幕,只觉娇躯酥软半截,几不能持,连忙放下裙摆,拿着帕子,离了厢房,然后返回自己所居院落。
回到屋里,脸上仍是滚烫如火。
银蝶好奇问道:“奶奶。”
尤氏定了定心神,吩咐说道:“没什么,去倒杯茶来,我渴了。”
银蝶稍稍诧异了下,也不再多问,然后端过一辈香茶。
尤氏一口将茶盅的茶水饮尽,深深吸了一口气,那锁骨之下的蓝色衣裙微微起伏几下,抬眸,目光看向外间的明月,心神恍惚。
或许听三妹的意见?
可他会怎么看她?会不会以为她是个不守妇道的?
丽人一时间心乱如麻,转而又有些怨恨,那人明明是个贪花好色的,连出家人都…碰到自己,怎么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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