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综世界的高手基本不涉及炼神,最多是先天大宗师在这方面会有加强,所以理论上先天大宗师之下都会受到万花筒写轮眼的幻术影响,会被直接催眠,精神操控。

“你知不知道那绣花大盗究竟是谁?”

突然发现自己出现在了自己羊城的宅院里面正跟陆小凤一起喝酒的金九龄,仿佛是忘记了什么, 迅速代入了这样的环境之中,很是自然而然的回道:“岂非就是公孙大娘?”

陆小凤点点头,又问道:“你知不知道公孙大娘是个什么样的人?”

金九龄当然知道,他自然见过公孙大娘,甚至知道红鞋子这些成员都有谁,也知道背后还有更可怕的存在,不然他也不会在林仙儿这群梅花盗之后又把目标放在了红鞋子的身上。

如果自己的计划没错,公孙大娘现在应该是已经落到了陆小凤手里,金龙龄立马是按压住自己激动的内心,揣着明白装糊涂道:“不知道!”

陆小凤道:“你猜呢?”

金九龄迟疑着:“是个老太婆?”

陆小凤道:“再猜。”

金九龄道:“就算不是老太婆,年纪也不会太小,因为年轻女人,做事绝不会有她那么老辣!”

陆小凤颇为意外道:“哦?”

金九龄道:“我想她长得也不会太漂亮,漂亮的女人, 是绝不情愿扮成个老太婆的!”

陆小凤叹了口气,同时又有些得意道:“别人都说你平时料事如神,这一次却是料事如猪。”

金九龄当然清楚陆小凤此时是一种什么心态,非常配合的一脸惊诧道:“我猜错了?”

陆小凤道:“错得厉害!”

金九龄道:“她究竟是个什么样这个公孙兰估计也会是类似的下场,毕竟这些女人虽好,但一个都不能留,包括他在红鞋子里面的姘头(八姐妹中的四姐欧阳情)。

会意过来的金九龄看向了一旁的箱子,知道陆小凤已经得手,成功抓到了红鞋子的首领公孙兰。

他打开箱子,只看了一眼, 已怔住。

箱子里的女人实在太美,美得就像是一朵春睡中的海棠。

她的年纪虽然已不能算很年轻,可是她的美丽却已够令人忘记她的年纪。

金九龄长长叹了口气道:“看来你这趟差使并不能算太苦!”

陆小凤冷笑,忽然问道:“花满楼呢?”

金九龄道:“走了!”

陆小凤皱眉道:“他为什么不等我?”

金九龄道:“他急着要赶到紫金山去!”

陆小凤道:“去干什么?”

金九龄叹了口气,道:“白云城主已约好了西门吹雪,下个月初一在紫金山决斗!”

陆小凤脸色变了。

金九龄道:“知道这消息的人已有不少,这地方已有很多人赶到紫金山去,据我所知, 还有人在他们身上下了很大的赌注,以三博一,赌叶孤城胜!”

陆小凤道:“今天是几号?”

金九龄道:“二十四!”

陆小凤跳起来:“我现在就赶去,也许还来得及!”

金九龄道:“可是公孙大娘……”

陆小凤道:“现在我已交了差,她从头到脚都已是你的人了。”

金九龄苦笑道:“你这是在引诱我。”

陆小凤道:“我只希望你是个禁得住引诱的人!”

金九龄道:“你放心。”

陆小凤道:“我不放心。”

金九龄笑道:“这女人是条毒蛇,我的胆子并不太大,至少我还得提防她咬我一口!”

陆小凤道:“就因为她现在已不能咬人,所以我才不放心!”

金九龄道:“毒蛇也有不咬人的时候?”

陆小凤道:“我已逼着她吃了一大瓶她自己的独门迷药‘七日醉’,就算她能醒过来,至少还有两三天不能动。”

金九龄在听着,“七日醉”这种迷药,他好像也听过, 是一种少有的可以让先天高手中招的迷药。

陆小凤道:“所以这两三天内,你随便对她怎么样,她都没法子反抗,可是你若真的对她怎么样了,你就惨了,我也惨了!”

金九龄很是得意的笑道:“你若不放心我,为什么不留下来?”

陆小凤叹道:“因为我更不放心西门吹雪。”他似已准备穿窗而出,又停下来,道:“我还有件事要你替我做!”

金九龄道:“请吩咐。”

陆小凤道:“替我问出薛冰的下落来,我不会逼人的口供, 你会!”

金九龄承认:“就算她是个石头人,我也有法子要她开口的!”他忽然又道:“外面有匹马, 是我骑来的!”

江湖中人都知道金九龄是当世伯乐,最善相马, 他骑的一定是好马。

陆小凤大喜道:“你肯让我骑走?”

金九龄点点头, 微笑着道:“只不过,我也有点不放心!”

陆小凤道:“有什么不放心? ”

金九龄道:“那是匹母马。”

陆小凤已走了,带着那樽波斯葡萄酒一起走的。

下面传来蹄声马嘶,片刻间就已去远。

那的确是匹快马。

金九龄推开窗,往下面看了看,院予里有个人向他点了点头。

陆小凤在马上。

马蹄声已听不见了。

金九龄才闭起窗户,走到桌前, 将箱子里的女人衣袖卷起。

春藕般的玉臂上,有一块铜钱般大的紫红胎记,形状就像是一朵云一样。

金九龄仔细看了两眼,嘴角露出得意的微笑, 喃喃道:“果然是公孙大娘!”

他怎么知道公孙大娘臂上有这么样一块胎记的?女人的这种秘密,本只有跟她最亲近的人才会知道。

金九龄关起箱子,提起来,匆匆走下了楼。

前门外已准备了一顶绿绒小轿,他提着箱子, 坐上小轿。

抬轿的大汉正是羊城最得力的两名捕快,不等他吩咐,放腿急行。

金九龄坐在轿子里,脸上露出满意之色,现在他的计划已完成了十分之九。

轿子专走小巷,转过七八条巷子后,才上了正路,巷口停着辆黑漆马车。

金九龄提着箱子下轿上车。车马急行,赶车的挥鞭打马, 控制自如,竟是羊城名捕鲁少华。

街上已看不见行人,每走过一条街口,两旁屋脊上都有人挥手示意“附近没有可疑的夜行人,马车后也没有人跟踪。”

车马又转过七八条街后,连在屋脊上守望的人都没有了。

他们要去的地方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这是他们位于羊城的秘密基地、很多时候一些偷盗过来的贼赃就会被安置在这里,然后想办法通过蛇王的路子销售转移出去。

西城角有条斜街,短而窄。

这条街一共只有七家店铺,店门全都很古老破旧,其中有三家卖的是古董字画,却大半是赝品,还有两家是糊裱店、一家很小的刻印庄、一家油伞铺。

这本就是条很冷落的街道,只有那些又穷又酸的老学究,才会光顾这些店铺。

车马却在这条街停下来。

金九龄一下车,鲁少华就又立刻赶着车走了。

一个半聋半瞎的老头子,已打开了那家糊裱店的小门。

金九龄提着箱子,闪身而入。

店铺里挂着些还没有裱好的低劣字画,金九龄掀起一张伪冒唐伯虎的赝品山水,将墙上一块砖头轻轻一掀,竟立刻现出了一道暗门。

门后面是条很窄的密道,走过这条密道, 再打开一道暗门,眼前豁然开朗,竟是个花木扶疏的小院子。

院子虽不大,但一花一草,都经过刻意经营,看来别具匠心。花木深处,有三五间精舍, 已有两个明眸善睐的垂髫小鬟,在阶前巧笑相迎。

公孙大娘终于醒了。

她醒来时,发现自己已到了一间极精致的女子闺房,躺在一张极华美的床上。

屋子里弥漫着一种比兰花更清雅的幽香,却不知香是从哪里来的。

她静静的躺着,没有动。

因为她根本不能动。

小窗上日影偏斜,还未到黄昏, 窗外有莺声啾啭,却听不见人声。

公孙大娘忍不住呼唤:“这里有没有人?”

没有人,没有回应。她呼唤的声音也不大,因为她根本还没有力气。

公孙大娘咬着牙,恨恨道:“陆小凤你死到哪里了……总有一天,我会要你死在我的手上!”

她只有躺在那里,等着, 然后她的脸胀红,因为她急着要方便。可是她用尽力气,也不能动, 再叫也没有人来。

直到她实在没法子控制的时候,她只有方便在床上了。

这实在是件要命的事。

床已湿了,她却还是只有动也不动的躺在那里。

她已气得忍不住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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