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恪拉着许思细嫩的纤手,不让她挣脱,回身对傅俊道:“不用多说,下面是自由活动时间。”
傅俊笑了笑,跟许思点头示意一下,便拿着车钥匙顾自己先离开接机大厅。
许思头发柔顺的披散着,身上穿着白色高领紧身毛衣和磨砂直筒牛仔裤,配着一双黑色中跟高筒靴,外面套着过膝的黑色羊绒大衣,即保暖又不显然臃肿。
此时建邺冬天的气温,虽然不象北京那种地方这么低,此时却也是湿冷异常,看到许思微微有些冻红的脸蛋和鼻尖,张恪心痛的搂住她的腰道:“以后天冷和天热的时候,都不要这么辛苦赶到机场来等我,我直接去湖畔木屋就行。”
看到你的每一分钟都不会感到辛苦的,许思依偎在他怀里,笑着不说话。
出了大厅,见张恪还要亲密的搂着自己的腰,想到晚睛可能正透过车窗还看着这边,许思脸皮子薄,扭着身子从他怀里挣脱出来道:“你的晚晴姐还在车上呢!”
“沃…”
听到晚晴也在车上,张恪心里一阵欢呼,对今天三人行的夜晚充满了期待。
上到车里,张恪自觉的坐在驾驶员的位置。
车里开着暖气,张恪便先脱掉外套,回头与谢晚睛打招呼。
虽然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谢晚睛,她依然与张恪心中的形象保持着一样,没怎么化妆的脸依然甜美而娴静,淡绿色的花领绒衣,香槟色的及膝短裙和略显中性式样的黑色短风衣,配上微卷的长发,显得那样雍容与优雅。
这份气质张恪只在谢晚睛这种成熟到极致的精致女人才见到过。
只是对谢晚睛熟悉到极点的张恪,却依然在上车后短短的几眼中,从她那似乎依然从容的微笑里,和明媚的眼眸子中里看出来,她身体里被自己所点燃那丝情/欲之火。
成熟之极的身体在沉寂一段时间后,只需要一点点诱因,一点点的情绪,一点点的绮想,即可被点燃。
实在是太长时间没有与晚睛姐见面了,张恪心里突然生出些许的内疚。
“回到建邺,怎么不见你与陈家的那位联系。”
谢晚睛似乎意识到被张恪查觉自己的情动,故意调侃他,好分散自己体内在逐渐燃烧的欲/火。
“在登机前与陈静通过电话,她昨天已经回新泰去过年了。”
上次几个人已经都在机场见过面,也一起到过许思的湖畔木屋,张恪也就没什么遮掩的坦白交待。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前几天与她通电话时,她还对某人念念不忘,牵挂不已呢。”
谢晚睛用肩膀轻轻顶了顶许思,自希望她此时和自己一起作弄张恪。
“也没什么可惜的,两个和尚抬水吃,三个和尚没水吃。”
张恪带着怪异的笑容,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坐在后面的两人。
许思原本只是一直微笑着不说话,静静听着谢晚睛与张恪之间的打趣,现在听了张恪暗有所指的话,白皙的脸一下变成酚红色,瞟了张恪一眼便转头看着窗外,不去理会他的邪笑。
“要死了,这种话也乱说,越来越不象话了。”
谢晚晴自然也明白张恪话里的意思,伸手去扭张恪腰间的软肉,隔着他身上的纯棉衬衫感受到他的体温,又一时不舍得用劲,最后只似扭实抚的轻轻触摸了一下,便缩回了手。
只是即更是如此轻轻的隔衣相触,谢晚晴感觉到体内的欲火几乎都要不受控制的燃烧起来,便不敢再与张恪说话,也学着许思的样子转头看着自己这边的窗外。
没人说话,隔着车窗都能隐约听到轮胎与地面的磨擦声,车内一时显得异常的寂静,只是被张恪那句“两个和尚抬水吃”的话引出的暧昧,却在车厢里变得日益浓郁起来,想像曾经许思和谢晚睛一起与自己“抬吃水”张恪感觉到自己的心跳都不由的加快起来,从后视镜偷瞟了一眼,发现许思和谢晚晴的脸色都变得更加红润,许思怕羞脸红得更是象要渗出血来。
谢晚睛看到张恪这家伙居然还不时偷看自己和许思,自己体内的欲火有些不受控制的四处乱蹿,不时冲击自己的大腿根/部,紧夹着的双腿不由轻轻摩挲起来。
三人间的这份暧昧,并没有随着到达木屋,一起吃完饭而有所减弱,等到谢晚睛最后一个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走到阁楼上,看到许思被张恪抵坐在窗台上,身上的真丝睡袍完全敞开着,被半褪到手臂上,双腿被摆成了M形。
张恪半跪在地上,头埋在她的双腿间无声的亲吻着,左手扶着许思纤细的腰肢,右手抚摸着她雪白浑圆的大腿和胸口那对软弹的饱满。
羞处传来的阵阵酥痒感,让许思两腮滚烫火红,嗓子里发出咿咿呜呜的呻吟声,禁不住仰起着脸挺直了腰,双手无意识的在张恪的头发摩娑着。
如此香艳的一幕,使得谢晚睛体内一直克制着的欲火完全迸放出来。
她径直走到张恪身后,解开自己浴袍的腰带,微微扭动一下身子,让柔滑的丝质浴袍自动从身上无声的滑落到地上,雪白丰腴的身体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谢晚睛俯下全裸的身子从后面抱住张恪,将自己耸立饱满的硕乳紧贴着他的背磨擦着,红润的双唇不停的亲吻着他背上的肌肤,柔软无骨的双手从他的胸口抚摸着,慢慢滑下去最终握住那……(此处省略若干字,再写就变H文了)一夜的辛苦,让张恪终是最后一个醒来,看到床头的留言条,知道昨晚三人的行为确实太过火辣,害得两人又一次双双逃跑。
与以往许思与谢晚睛虽也在同一张床上,却分别承欢的情形不同,昨晚谢晚睛长久压抑突然迸发出来的欲火,让张恪终于实现了与自己的爱人真正来了一次双/飞的宿愿。
看到纸上许思写的有些软弱无力的文字,能想像激/情过后,天亮睡醒写下这些字时,许思依然娇软无力的身体和羞不可抑的心态,而昨晚最激情的谢晚睛估计也差不多如此。
不过张恪自己也好不了多少,还没起床稍动一下身子,就感到一阵腰酸背痛,都记不清昨晚自己到底是爆发了三次,还是四次,或者是更多。
想着今天还要赶去参加制浆项目的奠基仪式,张恪也只能挣扎着起来,与傅俊联系过让他来木屋后,又打电话给已经回到海州,等着孙婷待产的张奕。
现在宋志佑要兼起制浆项目的事情,身上负担的事情实在太多,张恪便想着新光林业的事情可以让张奕担起一部分。
张奕早先一直跟着许鸿伯跑了几年植树营林的事情,倒是个合适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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