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剂师,原来只是一项极为普通的魔法职业,仅是作为炼制回复药剂的存在。在几年前,还是传统的魔法师最为盛行,药剂师还是被人所看不起的职业,但是自从《魔神》罗林横空出世,带着他的仆从将魔爪伸向整块大陆,全人类的反击便拉开序幕。但是《魔神》罗林的力量太过强大,无论什么魔法亦或是武技都对其无效,弗洛大陆上几乎所有的国家均被统治,在《魔神》面前人类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哪怕是法典国的最强部队也在《魔神》的手底下瞬间被消灭,这使得《魔神》从魔界中召唤出来的恶魔肆意毁灭着世界。”

在讲台上,辅导老师在细细地讲述药剂师的发展历史。

“人类的魔法和妖族的妖术对恶魔都是无效的,但是经过研究发现,利用炼药术可以研制出专克恶魔的药剂。利用这些药剂,魔法师就可以转化自身的魔力属性,攻克恶魔。”

我在下面听得相当认真,虽然这些都是孩童都知道、老生常谈的玩意,但我觉得多听一遍总能给自己更多的收获。

再者,我现在是处于“补课”时期,如果不摆出“我现在在用功”的态度,恐怕接下来我要面对的将是地狱吧。

魔鬼式体罚。

这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名词,即便是学院里最调皮的学生,也会为了避开它而拼命学习到吐血,可想而知这个体罚是有多恐怖。

我倒是没有尝试过魔鬼式体罚,可听说第一届的某学生进去后到现在也没有出来的消息……我想想都觉得后怕。

靠,那里究竟是有多恐怖啊!难道是要杀人灭口?

所以我现在必须认真听讲,不断地接受老师给我的洗脑,老师讲述的知识刻在脑子里。

没错,因为这个世界需要药剂师,而且只有药剂师才能拯救世界!我必须要接受这个观念。

成为一名伟大的药剂师,然后打败恶魔可是我的伟大梦想!

“……”

老师在前面举着课本,滔滔不绝地给我灌输世界的新思想,可眼睛却时不时地往我这里瞟。

难道是我脸上有东西?

不,很明显老师的眼睛是盯着我旁边的两名女生看得啊!

“呵呵,达酱的屁屁好柔软~”

“这臀形~,不愧是我的达尼克。”

耳畔里环绕的是两个柔媚的声音,而且话的内容真是令人害羞到爆。

莫妮卡,菲斯拉,我的两名同伴女同学紧贴着我,柔软的胸部贴着我的胸膛,让我根本无法动弹。

老实讲,我其实很想听课,我勉强着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老师身上,可是在巨大的诱惑面前,我有了败北的趋势。

“呼……达尼克,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懂?如果不理解的话晚上我可以去你家辅导你哟。”

看着我似乎有些动摇,莫妮卡同学皮弄着我的头发,妖媚地说道,那仿佛带着蜜味的吐息扑在我的脸上,给我一种恍惚之感。

“光学知识可没用啊,还是让我教达酱如何实际操作吧,在炼药房,就我们两个一起,如何?”

菲斯拉同学也毫不示弱,那张可爱的童颜就差埋在我的怀里了!

被两个美少女挤压在中间,一种奇怪的舒爽感冲昏了我的头脑,刺激着我大脑中的敏感点,我感觉我的身体快不受我的控制了!

“啊!菲斯拉,明明说好的不允许在学校里独占达尼克的吗!”

“嘿嘿,我差点忘了,但是你要去达酱的家,这不也是要偷跑吗。”

莫妮卡同学脸上带着愠怒责备,而菲斯拉同学确实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可是她们已经完全忘了,自己现在可是在课堂之上……

“你们,把这里当成了什么啊!”

啪!

老师把课本重重地摔在了讲台上,瞳孔地下有着两团冰蓝色的火焰在摇曳……

老师的举动完全把我们给喝住了,我们慌忙地坐正,莫妮卡同学和菲斯拉同学急忙把摞到我旁边的桌椅给搬回原处。

这仅仅是过了半秒,三人就完全坐正,像听话的、求知的好学生看着老师。

后者叹了口气,扶了扶镜框清了清嗓子,训话道:“身为药剂师,不好好听课却在下面擅自交流,成何体统!”

“老师,我有异议!”

菲斯拉同学突然举起手。

“说。”

“身为药剂师,不应该仅仅是学会书本上的知识,还要讲知识运用到实际中,并且和同伴探讨,不能拘泥于过去魔法师那种将知识独占的做法,我们不是被如此教育的吗?”

菲斯拉同学说得是那样理直气壮,似乎完全把调戏我的事情当成了正当行为?

有没有搞错,虽然前辈们是这样教育的,可是正大光明地摸我屁股是什么鬼,难道我的屁股可以炼药吗!

我感觉自己都嫁不出去了。

“但是,老师也教过你们不准将炼药术用于不正当行为吧。”

老师如此反驳。

“报告老师,达酱是我们的共有财产,摸他屁股不算不正当行为!”

我:“尼玛!有没有搞错?!”

“啊啦啊啦,明明达尼克是我家的才对。”

莫妮卡同学也在一旁起哄道。

不是吧,她们完全把我当作玩物了!

我,达尼克,天生就是如此不幸的体质。

我自幼身材娇弱,身高也比同年龄的孩子矮,再加上那副别人觉得可爱的脸蛋,被女性“疼爱”已经成了家常便饭。

小时候就是如此,母亲经常把握带到她朋友家做客,然后我总是免不了被成熟女性夹胸的结局,毕竟那时还小也到罢了,可到了青春期这种事情依然存在,甚至连同龄女生也开始对我动手动脚了。

她们对我抱有的绝不是爱慕之情,完全只是对可爱物品的喜爱,甚至都不把我当男性看待,被“疼爱”都是见怪不怪了。

对于自己的这种体质,我虽有反感但也不敢提出抗议,即使抗议了,这些女孩子也只会说着“哇~,生气的涉君卡哇伊~”,然后继续“疼爱”我一番吧,既然如此,我干脆逆来顺受算了。

听到菲斯拉同学的辩解,老师居然意外地没有辩驳,而是扶了扶眼镜看了我一眼,然后一耸肩道:“嘛,这回就算了。”

“靠!老师,这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啊!”

我起身抗议,可就在这时,放学铃居然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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