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宁雨昔面对着十几名衙役的群攻时,早已等候多时的高酋终于在那些哨岗被抽调后的间隙找到机会潜入衙门内,他受宁仙子之命,秘密暗查这外紧内松的衙门,白天宁雨昔‘闲逛’溜达时,发现了一些地方不能轻易进入,为免打草惊蛇她没有硬闯,而是默默记下位置,又放出信鸽告知高酋,到了晚上与曾副教接触时,刻意为之地让他感受到并不能满足宁雨昔的胃口,为了就是使他多找来帮手,自己以身作饵引诱,原本严密的守卫才有了疏漏。

高酋一袭夜行黑衣,以防被人认出。

悄悄地摸进了衙门后,找到宁仙子早些时候标记的地方小心翼翼地进入,结果几处房间里并没有什么可疑,但这才是最可疑的,一无所获的高酋有些懊恼,这样的结果,怎么对得起以身作饵的仙子她啊?

高酋虽是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便想要去看看仙子的状况。

此时在这府衙内灯火通明的地方只有那一处,可就是宁仙子被围殴的战场了,高酋来到房顶,偷偷揭开了瓦片看下去,那壮观的一幕让他心痛不已的同时,也有那么一点热血沸腾,只见宁雨昔的仙躯正被一群赤裸身体的年轻汉子包围,原本白肌雪肤泛起红晕,还有无数的爪痕掌印,两瓣浑圆的肉臀上被打的通红,一个中年汉子正拽着她那一头青丝在手,挺着腰用鸡巴插着小嘴,身下垫着一个年轻衙役抱着她的大奶在狂吸,蜜穴和后庭被鸡巴轮番抽捅,就连双手也被人抓着握住鸡巴在套弄,含糊不清的呻吟声夹杂着汉子们不停撞击她那仙躯媚肉的啪啪声。

即便如此还有几人在无法挤进去,只得在一旁搓着鸡巴围观等候。

宁雨昔的脸被埋在那中年汉子的胯间看不清楚,不过高酋却不担心,宁仙子的武功深不可测,断然不会轻易受伤,只是这般淫靡的画面,看得高酋只能挠瘙。

高酋看着自己心爱的宁仙子被这帮汉子当成那暗窑里面的妓女一般群奸,口中低暗他们畜生,但胯下的鸡巴还是不争气的硬起来,实在是宁仙子的肉体太完美,就算是已经被不知多少人干过,却让他兴不起嫌弃的念头。

想起宁仙子牵扯到这里面后,碍于大局已经牺牲了太多,细算下来,这些时日来,在她身上发泄过的人数,也许比那妓女一辈子接的客都多,但即便这般摧残,她那肉体依旧完美,不见有丝毫被用坏的迹象,回想着仙子她下面那小穴的紧致滑嫩,高酋就已经想入非非。

看着仙子深陷敌阵,高酋咬咬牙低声暗道:“仙子莫慌,老高来替你助阵呐喊。”说毕便掏出裤裆里的鸡巴出来放风,一边欣赏着宁仙子被群奸的淫戏,一边套弄起鸡巴来。

中年汉子低吼一声,挺着腰把鸡巴深埋在宁雨昔的嘴穴里哆嗦了几下,打了个冷颤后就抽出鸡巴退到一旁。

宁雨昔手中握着的鸡巴便扯向自己,不需休息又含住了一根精神奕奕的鸡巴,空出的手来马上就有等候多时的汉子续上,在她身后开始冲刺的汉子猛抓着臀肉,狂顶了几十下后,新鲜的精液灌到后庭中去,他笑骂道:“兄弟们,点子扎手,这骚屁眼太紧了,别给她闲下来啊。”

一人立马凑上来拍拍他的肩膀示意让位道:“毕竟是圣女大人,要是没点本事怎么行,让我来会一会这屁眼,不会是平时用得很少吧?”宁雨昔吐出嘴里的鸡巴,回头说道:“你们要是不服气,尽管一起上便是。”说毕便重新吞吐起脸前的鸡巴,丰臀还媚扭了几下,引得众人一阵聒噪。

中年汉子说道:“凌圣女都放出话来让你们一起上,还愣着干什么,一个一个来什么时候才够过瘾啊。”有个胆大的后生真的硬凑到宁雨昔身后,让原本已经插入到她后庭的伙伴错开一下身子,挺着鸡巴用龟头试图撬开凌圣女那原本就已经塞满鸡巴后庭穴口,也亏得他鸡巴够硬挺,宁雨昔吐出嘴里的鸡巴娇喘一声回头看了看她,柳眉轻挑了一下说道:“有本事就来啊。”

见凌圣女没有丝毫抗拒且富挑衅意味的言辞,那后生也不惯着,果真用力挺腰,把龟头推进后庭中去,结果最先反应的却是在宁雨昔身下的那人惊呼道:“咦…好紧….哎呦….骚屄夹得鸡巴好紧…..圣女大人你这骚屄果然厉害,难怪不怕我们这棍阵啊…..嘶….她娘的那骚屄里面淫水好像更多了啊…..”

宁雨昔一声长吟:“哦…………”嘴上又被屡次吐出的鸡巴塞入填满。

双龙争洞的把戏宁雨昔不是被试过,只是今天的这帮后生精力够好,但下面的武器还是差了点意思,尺寸不够吓人,还真干不倒今时今日的凌圣女。

正因为他们的鸡巴都只能算寻常,长度不足以让双插在后庭中的二人随意活动,这样一来反而影响了两人抽插的幅度,只能小幅度的抽动后庭中的鸡巴。

高酋居高临下看得真切,咬牙切齿间套动鸡巴的大手也越动越快,呼吸也变得急速起来。

原本久候多时才等来享受美人后庭的机会,却是被分了一杯羹不说,还妨碍了自己抽插的那人极为不满,于是合计了一下后,先让大家都停下来,要换个姿势,宁雨昔倒是无所谓,他见刚才插入自己后庭中的二人比划了一下后,二人居然分两边躺下,然后扶着鸡巴把胯间交差紧贴在一起,这样一来两根原本互相阻碍的肉棍便紧贴在一起,宁雨昔心领神会,媚眼瞪了他们一下后,蹲在他们相连起来的胯间,玉手一抓两根肉棍抵住后庭穴口,缓缓地坐了下去,如以蹲坑的姿势开始用后庭吞吐起一双两根鸡巴来。

只是这样的姿势,又使得小穴闲置出来,惹得那个原本干着小穴享受极品销魂滋味的汉子不满,宁雨昔没有冷落他,招手让他过来继续,他才笑嘻嘻的缠到凌圣女的身上,宁雨昔主动双臂夹着她的傲人豪乳裹住快要射精的鸡巴,另一根还没射精的又凑了过来,她颦首后仰,张开檀口便含住,让对方抽插还能看到龟头滑入深喉处凸起异物的淫靡画面。

这惊人的柔韧性看呆了众人,也让高酋感叹自己还是小看了宁仙子,不由得又加快了手上撸动鸡巴的速度以表敬意。

蹲坑式套坐并排的双鸡巴一会后,宁雨昔还是被推倒在地,一个等不及的汉子看着那流着淫水的骚穴闲着多浪费啊,把宁雨昔推倒后,她被摆成头下脚上的姿势,这样一来即便后庭被插满,蜜穴也有了位置可以干了,一对修长的白玉美腿被压成八字型,屁股朝天,蜜穴再不会因为姿势问题而闲置下来,前后穴都插满了鸡巴在肆意抽插,如此痴态淫媚不仅让亲身上阵的汉子们躁动,抽插起来越发卖力,就连在上面房顶偷窥的高酋也受不了这般刺激,射意高涨,明显到了射精前兆。

宁雨昔被在她身上卖力耕耘的众人挡住了视线,仍在缝隙中看到上面只露出眼睛的高酋,高酋也察觉到宁仙子的视线,摘下蒙面的黑布让宁雨昔认出,以免她误会。

果然宁雨昔看到正在偷窥的是高酋后,媚眼中泛起一丝羞涩,心中却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刺激感。

正看得兴起的高酋突然感觉后脊生出一股寒意,他警觉地回头一看,一只纤细的玉手五指成爪已经袭向他的喉间,眼看就要被抓破喉咙,那速度之快就连他想要反应避开都来不及,眼神惊恐,那出爪偷袭之人也是一身夜行衣蒙面遮蔽容貌,只是露出的那双明眸中有些熟悉。

偷袭者看到转过头来的高酋后,原本充满杀意的眼神出现一瞬间的迟疑,离着高酋喉咙咫尺距离的龙爪手瞬间变招成一掌,改为一记耳光扇在他的脸上,反应不及的高酋连喊出来的机会都没有,便如脱线风筝般飞了出去,在空中飞絮的高酋已经被一巴掌扇晕过去,若是照这势头坠落,就是不死也得残废,眼看就要落得个惨淡的结局,那把高酋扇飞出去的黑衣人动作轻灵几个兔起鹊落便先高酋一步在他落地前一手点在他脚上,高酋整个人借势翻了个跟斗后,在那满是泥土的巷子里摔了个狗吃屎,剧烈的疼痛让他从晕厥中缓缓醒来,浑身剧痛,脸上更是火辣生疼,可被摔得头晕脑涨的他迷迷糊糊,一时间也爬不起来。

黑衣人出手一指点了他的穴,让他无法动弹后便一跃而起,飘然离去。

高酋心知不妙,但无奈那神秘的黑衣人武功既然那般厉害,自己竟然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反抗。

心急如焚的他想要尝试挣扎起身,但试了许久后依然徒劳无功,也不知过了多久,那黑衣人竟是去而复返,动弹不得的高酋竟是被他如拧小鸡般单手提起后施展轻功在夜幕下的房上急奔,即便手上提着个大活人好像也对黑衣人没有丝毫影响,可见其力气之大,高酋以为对方定是个比自己还要魁梧的巨汉,可回想起刚才与之对视的一瞬间,却是否定了自己的推断,此人那记无情的耳光扇在自己脸上的时候,虽然疼得眼冒金星,可以高酋多年来被扇耳光的老道经验,绝对是只女人的手,胡须扎在那细嫩的娇肤小手上的感觉,没被实实在在扇过几百回的宝贵经验,是换不来高酋如此笃定的自信。

但这也让他羞愧难当,自己堂堂大内御用金牌高手,竟是被一个娘们挟持还无法反抗,若是在那青楼妓寨的床上还能接受。

黑衣女挟持着高酋很快就来到城外,那高耸的城墙她说翻就翻不带一丝凝滞。

轻功之高内力之深厚让亲身体会的高酋感触良多。

在一处密林的空旷处,黑衣女把高酋丢到地上后,才在他身上点了两下,高酋才得以活动。

面对这个差点要了自己命的神秘人,高酋开口问道:“这位前辈,不知在下有何得罪之处?让前辈出手教训啊?”

那黑衣人发出一声银铃般的笑声后,揭开了蒙面布,高酋借着月色咪眼看清后惊呼道:“安夫人,是你?”身手武功高得让高酋都没了脾气的黑衣人正是安碧如,她对高酋笑道:“高统领,刚才失礼了。”高酋那半边已经肿起来的老脸一红,有些难为情道:“安夫人言重了,还好刚才你收了手,不然老高现在都在见阎罗王的路上,技不如人,没办法。”

安碧如说道:“高统领,你怎么在济南,又怎么会在那县衙内偷窥的?”高酋沉吟了一下后道:“安夫人实不相瞒,老高我正在奉太后之命调查共乐教的底细,那济南县衙其实就是共乐教的总坛,对了安夫人,你可有听说过此教。”

安碧如眉目轻轻一挑道:“听过。所以我这次回到济南,也是收到了消息,打算来一探究竟,没想到遇到了高统领,这不大水冲了龙王庙,差点失手伤了高统领你了,对了,刚才高统领可是在看里面那几人玩女人了?”

高酋汗颜道:“让安夫人见笑了,一时没忍住就多看了会。”安碧如笑道:“何止没忍住多看,高统领手上也没闲着呢。”说毕对高酋示意了一下,高酋回过神来,看了看自己下身,想死的心都有了,原来刚才自己偷窥宁仙子被干忍不住掏出鸡巴来撸动,裤带都松了,现在裤子都褪到脚踝处,难怪刚才一直感觉凉飕飕的,还以为是晚上风大,一想到自己在大夜晚光着下身晃着鸡巴在天上像死狗一样被人提着飞来飞去,脸皮厚如城墙的高酋也恨不得立马挖个地洞钻进去。

他赶紧提起裤子穿好,讪笑道:“让夫人见笑了。”

安碧如白了他一眼道:“也怪我出手没个轻重,害高统领丢了颜面,不过人不可貌相,看不出高统领下面的资本也颇为雄厚呢,害妾身看得心如鹿撞。”

面对安碧如那狼虎之言的调戏,高统领可不认为是好事,安魔女的声名在外,他也不是听得少,高酋只当没听见问道:“安夫人,你刚才有看到那县衙里的那群畜牲正在欺辱那女子吗?”安碧如点头道:“自然是看到了,那女子姿色不凡,身材都和我有得一拼了,看起来还有几分像是我那师姐呢,难怪那帮死男人如此着迷,后来我潜入到府里兜了一圈,差不多府里的死男人都聚到那里去了。”

高酋坦白道:“安夫人,不是有几分像,她就是宁仙子啊。”安碧如皱眉失声道:“宁师姐?!当真?!难怪,难怪。原来是易容了,不过这样一来就说得通了。”高酋说道:“宁仙子也是受太后之托而来,她不得已深入虎穴,承受那些共乐教徒们的凌辱啊。”

安碧如脸上泛起了笑意,她感慨道:“没想到师姐居然会如此大胆,不得了,刚才我看了一会儿,有些姿势我都看得脸红了,师姐她竟然,呵呵,对了高统领,你和师姐调查这共乐教,查到了什么啊?”高酋迟疑了一下说道:“安夫人莫怪,老高我奉命行事,也不宜多说,若是安夫人你想要知道,不如自己去问问宁仙子?”

安碧如露出她那绝世狐狸精的本色,妩媚道:“哎呦高大哥,妾身不过是好奇随口一问,高大哥你却用青旋师侄作借口,不说就不说嘛,但你这语气好生见外,连你那小弟弟都见过了,咱们也不算外人啊,怎的如此生分,讨打了不是?”

高酋笑道:“哪个…..安姐姐啊,其实老高我只是脸上长得着急些显老,我也就比林兄弟虚长两岁,以后就跟着他喊你安姐姐如何?安姐姐莫要见怪,不是我不想说,是没有懿旨,关于共乐教的消息是万万不可从我嘴里传出去,不然我这就是抗令了。”

安碧如嫣然一笑道:“高弟弟,你跟着小弟弟喊妾身,那他床笫间还唤人家骚姐姐、老婆呢,你这居心有些叵测哦,应了小弟弟那句话,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你这是对你嫂子也动了色心了?要分小弟弟一杯羹?”高酋哭笑道:“安姐姐你放过我吧,你即便这样说我还是不能告诉你共乐教的消息的。”

高酋的求饶却没有换来安碧如嘴上放过他,继续调侃道:“高弟弟没否认那就是默认咯,刚才偷看师姐看得那么欢还这般明目张胆,宁师姐她也没介意,该不会是你们已经有一腿了吧?”高酋不敢否认,只能眼观鼻,鼻观心地默认,心中感慨这安狐狸的眼光真够毒辣。

安碧如突然大笑起来,笑得前倾后仰,那在夜行服遮掩下依然显得高耸挺拔的双乳颠簸乱颤,看得高酋心痒难耐。

安碧如失心疯般的嗤笑持续了好一阵才停下,她笑得眼泛泪花,随手摸去那点点晶莹后,对高酋说道:“好了好了,高弟弟,不为难你就是,我自会找机会亲自去问师姐的了,既然说开了,那咱们就换个地方说话吧,月黑风高孤男寡女在这外面的,要是被人看见传出去可就要坏了姐姐的名声了。”

高酋实在是琢磨不透安大魔女的想法,不过确实应该换个地方再详谈,他说道:“安姐姐,那咱们回客栈去吧。”看到安狐狸那瞪来的媚眼,想必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高酋直呼冤枉。

安狐狸说道:“那还不带路。”

回到客栈后,高酋依旧守口如瓶,半点不提他和宁雨昔查到共乐教的消息,安碧如只好道:“其实姐姐我也在探查这共乐教的底细,既然你和师姐一起协作,她已经混入了这共乐教,想必你也已经有了法子混个身份进去吧,我知道那个一直藏藏掖掖的教主过两天就会到济南,只要你们配合我,把他拿下定然没有问题。”

高酋油盐不进道:“安姐姐,我听仙子的命令。”安碧如靠在高酋身上,在他耳边幽怨道:“高弟弟,你这样子要伤了姐姐的心了,宁师姐她怎么就能让你如此死心塌地呢,姐姐我也不必她差嘛。”

闻着安碧如身上的体香,高酋心脏狂跳,但碍于安狐狸的赫赫威名,他只能化身柳下惠那般坐怀不乱。

掩耳盗铃般的强装镇定,实则胯下已经不安分的一柱擎天,但高酋并没有就此屈服在安狐狸的淫威之下。

看着高酋那努力强忍的模样,安碧如欣然一笑道:“不错,确实对师姐够忠心的,姐姐这都拿不下你的心呐,不过高弟弟你那弟弟,好像有些叛逆呢。”安碧如玉手按在高酋的裤裆上摩挲。

高酋胯下的鸡巴被安碧如隔着裤子轻柔抚摸,硬得青筋暴现,便是有裤子阻挡也有惊人的热息传到安碧如的手中,她笑道:“哎呦喂,高弟弟你这兵器烫得姐姐心都要化了,摸着烫手得很啊。”

高酋那难得的定力在安狐狸的勾引下已经被消磨得丧失殆尽,他咬着牙道:“安姐姐就莫要戏弄老高了,再来老高可就不客气了。”

安碧如媚笑道:“哦?怎么个不客气法啊?姐姐我倒是想要看看。”高酋忍无可忍,正准备翻身扑倒身边这头绝色妖狐,突然安狐狸闪身窜了出去,白了他一眼道:“好了不逗你了,高弟弟,不错,还真抗得住姐姐我这媚功,看来青旋师侄对你器重也不是没有理由,那姐姐我就先告辞咯,等师姐回来后我再来吧。”

安碧如撂下话后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高酋在原地呆若木鸡,他欲哭无泪,自己这一身欲火被撩起却无从发泄,哭嗓道:“安姐姐你这是要玩死人啊!”

一夜无眠的高酋,终于在翌日响午听到旁边房间的动静,他急冲冲地跑了过去无礼地推开房门,是那彻夜未归的宁雨昔现在才返回客栈,一见面便急不可耐地扑了上去,宁雨昔看着猴急的高酋不解道:“你怎么了,我才刚回来……等等……我身子还没洗过…..啊…..慢点……门还没关……哦…….”

宁雨昔应付了一宿那帮汉子的群奸,虽然对方人多势众,但其实宁雨昔还没得到真正的满足,面对着如饥似渴的高酋,她的还没得到足够发泄的身子又被撩起了欲火,娇躯欲拒还迎,还是任由高酋在她身上发泄出满身的兽性。

二人肉体上的契合已经达到了一种水乳交融的地步,高酋被安狐狸撩起的兽欲全盘倾斜在宁仙子的身上,宁雨昔残留在体内的淫药后劲也得到了彻底的释放后,高酋才对宁雨昔解释起来。

在听闻自己竟被师妹得悉了此番变故,昨晚的淫态更是被尽收眼底后,宁雨昔长叹一声,呼出一口浊气,苦笑道:“该来还是会来的。”宁雨昔思绪有些烦躁,她让高酋先回去,自己需要独处一会。

是夜,宁雨昔一人独坐在房中,突然抬头看向窗外,只见安碧如轻盈地靠坐在窗栏上对着她笑道:“宁师姐,别来无恙。”

宁雨昔回道:“安师妹,你来了,进来吧。”安碧如落到地上,走到宁雨昔旁边坐下,故作打量道:“师姐你这气息不错啊。”知道安碧如要来,宁雨昔恢复原本面目,她叹声道:“安师妹,事已至此,就无谓再打趣师姐了,这共乐教一事,事关重大,我个日时节事少,只是这一事,安师妹知道后,打算如何处理?”

安碧如说道:“师姐你的意思是想问我会不会传出去?师姐你这就小人之心看轻师妹我咯,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就是多给几个人做那事嘛,按我看来,说开了的话,以师姐你的姿色容貌和身份,便是养上一千几百个面首又如何,只要受得了,谁不稀罕你我这般美人呢,手底下没一堆裙下之臣,也白白浪费了你我这副天生就是用来迷倒那些死男人的身子。”

听着安师妹的肺腑之言,宁雨昔没有出声,似是默认。

安碧如继续道:“在这男尊女卑的天下,我们女子能有依仗的东西有多少,但却又有多少枷锁被无形加身。自我出道以来,便没有浪费自己这身完美肉体的优势来做事,师姐你又不是不知道,天与不取,暴殄天物才是罪大恶极,纵使师姐你这般武功绝顶罕逢敌手,不也一样无法事事以武力解之吧,所以师姐你今日终于懂得利用自己的美色,而不是一味地仗着武功高来行事,师妹我却是断然不会说三道四,照我来看啊,师姐你还放不开,若是换作我来,当什么圣女,直接鸠占鹊巢去坐上这教主之位省事得多。”

宁雨昔眉头轻皱道:“说起教主,安师妹,这共乐教主,我昨天已经从那曾副教口中消息,他已经到了济南,不过还是习惯藏掖起来,你可有办法把他找出来?”安碧如笑道:“师姐,反正他到了济南,就差不多是瓮中之鳖了,早两天和晚两天又有何区别呢,还不如按兵不动,等这老王八自己浮出水面,免得动作太大打草惊蛇。”宁雨昔点头道:“说得也是,不差这一两天,到时候你我联手,定然不会有漏网之鱼。”

安碧如说道:“师姐,我倒是好奇,你这段时日,究竟被多少人干过啊?怎的这皮肤气息越来越好了,啧啧啧,这细皮娇肤要比那剥壳鸡蛋还光滑,就是师妹我这女人看着都心动不已啊。”宁雨昔脸泛羞涩,她呻道:“安师妹!!够了,别提我这茬了,我看你也不遑多让,你从小便喜欢和我比的,按你这样说来,师妹你也不赖。”

安碧如大方道:“师姐,我这放浪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的,几十年如一日罢了。倒是近来我寻到了好些宝贝,看在姐妹一场,有机会我让试试,保管你爱不释手。”宁雨昔摆了摆手道:“正事要紧。”

宁雨昔和安碧如这对师姐妹多日未见,一时间话题不断,从天南聊到地北,无话不说,便是中午亲自送饭菜过来的高酋也被赶了出去不许偷听她们间的闺房私话。

临近黄昏安碧如才离开,过了没多久高酋便过来找宁雨昔,问宁雨昔道:“宁仙子,那安姐姐可有为难你啊?”宁雨昔白了他一眼道:“嗯?还安姐姐叫上了?莫不是你们这群男人都像安师妹那般说的,贪新忘旧见异思迁都是刻在骨子里的坏毛病?”

高酋直呼冤枉,借机凑到宁雨昔的身后抱住她道:“宁仙子可是吃醋了?老高我可是只对仙子死心塌地,绝无异心。”说毕挺了挺顶在宁雨昔臀上的肉棍。

宁雨昔挣脱了他的环抱道:“别太得意忘形了,昨日你潜入到那总坛里却没发现端倪,我今晚得亲自再探。”

高酋说道:“仙子,你还要去?那岂不是又彻夜不归?”宁雨昔听出高酋言外之意,她瞪了高酋一眼道:“胡言乱语,我要去看看到底那县衙里的葫芦里卖什么药,这其中定是有不妥。哼,你若是有那坏心思,便去找安师妹,她对你可是刮目相看,欣赏得很,只要你敢去找她,说不定还能抱得美人归。”

高酋连忙摆手道:“不敢不敢,那仙子你小心便是。”

高酋不敢去触碰安碧如这头骚狐狸,却不代表其他人不敢。

李大根一路按着当初安碧如离开时的吩咐到了济南后就一直在等她。

今夜早早睡去的李大根听到耳边传来那日思夜想心心念念的妩媚嗓音,还以为是在做梦,直到被窝里胯下被温暖湿滑的肉洞包裹着鸡巴后,他坐起身来看见了竟敢深夜摸进自己被窝里的竟是那大骚货,李大根抽了一记自己耳光发现不是在做梦后狂喜,安碧如媚笑道:“死相,干嘛扇自己啊,想看是不是在做梦,扇这里不也行?”安狐狸撅起那宽胯赛神仙的绝美翘臀媚扭几下。

李大根呲牙笑道:“来啦,大骚屄终于来啦。”安碧如嘟嘴娇呻道:“死鬼还磨磨唧唧什么,你的姘头骚货还等着大鸡巴来干爽呐。”李大根起身扑倒安碧如:“哈哈哈哈哈……..俺的大骚货,哎呦,鸡巴塞不进去,那么久没干你,骚屄怎么还那么紧啊?”

安碧如妩媚道:“死相…..轻点….那是骚货的屁眼啊….你顶错口啦…..”

李大根不依不饶地顶着鸡巴道:“没顶错啊,屁眼也是你的洞,哎呦….值了值了,这神仙日子,就是皇帝老子也要羡慕俺啊….”安碧如柔声道:“呆子,你才不知道当皇帝的滋味呢,要不,姐姐我让你尝尝?”

李大根对这大逆不道的说辞没有在意,只当安碧如是在调戏他,一对奸夫淫妇久旱逢甘露,打响了一场旷日持久的床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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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副教亲自在那共乐教法坛前等候多时,一位身穿黑色斗篷的汉子被四名魁梧的护卫拥簇而来,那汉子径直走到法坛上坐到宝座之上,开口道:“曾副教,圣女呢?”曾卓躬身道:“禀教主,凌圣女已经到达济南多时,就等教主赐见。”共乐教主说道:“嗯,那就明天召她来吧,对了,你们大华兵部,有我教中人了吗?”曾卓说道:“教主,已经有了,兵部尚书已经被拿下,吏部不用说,属下的舅舅依然坐得很稳,假以时日,大事可成。”

教主点头道:“那皇宫里面的呢?”曾卓回道:“若是在太后身边那位没有反水的话,那他一人足以。”教主沉吟道:“不能冒险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要是我们的筹码没了,他就是绊脚石,宫内的禁军不可忽视。”

曾卓应道:“教主言之有理!不过如今我们教徒信众以达至二十万,起事在即,若是势成,区区禁军也只是螳臂当车,不值一提!”宝座上的教主身躯微微前倾说道:“你是在质疑我的话?”曾副教顿时汗流浃背道:“属下不敢!!”

教主坐正后出声道:“我李氏得这天下大宝,是天意,曾副教,我不允许有胆敢质疑的声音,明白了吗?”

曾卓匍匐在地,噤若寒蝉道:“属下明白。”教主大手一挥,四名魁梧壮汉便把他押走。只剩这共乐教主在法坛前无言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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