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只之上——
几人在一起围坐说笑着,而舱室之内气氛暖意融融,熏笼之中香气袅袅,沁人心脾。
宋妍那张肖似宋皇后五官的淑丽容颜上,气质恬静、温柔,那双明净、清澈的水润明眸,目光盈盈地看向那少年,低声说道:“珩大哥回京以后,还要出去办差吗?”
贾珩凝眸看向那容颜英丽的少女,低声说道:“还要出去的,但不知道又是几月了。”
宋妍弯弯秀眉之下,粲然明眸之中,眸光盈盈地看向那少年,柔声说道:“珩大哥这天天奔波劳苦的,真是没有一日得闲。”
贾珩笑了笑,看向青春靓丽的少女,轻声说道:“是啊,天生就是劳碌命。”
咸宁公主看向正在叙话的两人,目光微动,轻笑道:“先生在外面奔波劳顿,出生入死,平常可把我们家妍儿心疼坏了。”
“咸宁姐姐,浑说什么呢。”宋妍嗔怪说着,那张巴掌大的小脸羞红如霞,熠熠而闪的妙目之中现出一抹羞恼。
李婵月弯弯柳眉之下,目光微顿,低声道:“小贾先生,回京以后,我和妍儿妹妹去大观园住几天吧。”
贾珩点了点头,温声道:“那也好,家里也能够热闹一些。”
咸宁公主低声道:“我也过去,看看先生家里修建的园子,现在修得怎么样了。”
贾珩道:“咸宁,家里姊妹多,你就别过去了。”
咸宁过去了,那家里真就没有其他金钗的用武之地了,大家都围着这个天潢贵胄说话。
而李婵月和宋妍,则是性情柔婉、温和一些,纵然进了大观园,也能更好一些。
咸宁公主却有些不依不饶,柔声说道:“婵月能过去,我就不能过去?我是凶一些吗?”
贾珩道:“不是,就是他们不太自在。”
主要有咸宁在,肯定不自觉以自己为主,钗黛两人都会显得“小妾”的样子。
“那也得给秦姐姐请安问好才是。”咸宁公主清丽玉颊微微泛起失落之色,低声说道:“再说,我也想看看芙儿呢。”
她一直很好相处的,怎么在先生心底,她还会欺负钗黛、湘云她们吗?
贾珩拉过丽人的纤纤素手,温声道:“那就在宁国府住几天。”
如果是去看看可卿,倒没有什么,可卿现在有了孩子傍身,不惧咸宁。
几人叙说着话,陈潇抬眸看了一眼外间渐渐苍茫暝暝的天色,轻声说道:“这会儿都晌午了,该用晚饭了吧。”
贾珩轻声说道:“是啊,这会儿都吃晚饭吧。”
说话之间,清眸抬起看向对面的婵月,陈潇、宋妍、咸宁,一张张艳丽妩媚的笑靥,真是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众人落座下来,用起饭菜,一同用过香茗,然后各自返回舱室。
贾珩与咸宁公主两人拉着手在一起叙话,烛火彤彤映照之下,将一双宛如神仙眷侣的璧人映照在屏风帷幔上。
咸宁公主将秀美螓首依偎在贾珩的怀里,低声道:“先生,母后那边儿寻先生出主意,先生不用顾忌我的。”
贾珩低声说道:“咸宁,没事儿,娘娘也没有太过逼迫,只是询问了下朝中正在推行的新政。”
甜妞儿全程配合着他一条鞭法,摊丁入亩,火耗归公,废两改圆……都没有提及魏王。
嗯,应该是忘了。
的确是没有逼迫,只是温柔乡是英雄冢,差点儿迷失在甜妞儿的柔情似水之中,难以自拔。
咸宁公主转过脸蛋儿,看向面容失神的少年,莹然明眸闪了闪,柔声说道:“先生,等回京以后,先生先与潇潇姐完婚吧。”
贾珩温声说道:“看看情况吧,我担心事情还有别的反复。”
潇潇是白莲圣女,如果与他完婚,让陈渊知道,不定又有什么么蛾子出来。
贾珩刚刚说完,下体就陡然一颤,咸宁公主不等他回答,忽而伸手虚引,轻唤一声,就伶俐地解开了他的裤裆,一只纤纤素手握上了阳具,暧昧地前后套弄着。
少女清冷如水的声音中满是酥腻和娇媚,轻声说道:“先生,我想你了。”
柔软的磨蹭还不是尽头,五指游走,收拢的虎口与掌心紧致的挤压仿佛上佳的飞机杯,偶然收紧带来更上一层楼的舒爽令肉棒愈发膨胀昂扬。
贾珩面色顿了顿,暗道,你是想我了?
贾珩又怎会情愿被单方面压制,在承受时而柔和时而剧烈的快意之余,把一只手伸进咸宁公主绝美的双腿之间,一只手探入衣襟,轻轻抚着柔软、酥圆,轻声说道:“咸宁,时间有些晚了,咱们歇着吧。”
虽说已经沐浴过,但咸宁上去就绝地求生,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当粗糙的指腹开始刮蹭起敏感的大腿内侧与娇嫩的乳峰时,少女从头到脚战栗了一下,喉咙里窜出一丝动情的惊呼又戛然而止,原先的游刃有余明显地出现了动摇——
而作为回击,她突然停住手,又迅速而有力地捏在阳具那硕大的根处,这无异于突然掐住了正在灌溉的水管口,几缕透明而滑腻的前列腺液登时从尖端迸发,溅在咸宁公主的裙裳上,打出一小片闪闪发亮的濡湿。
咸宁公主柳叶细眉之下,眸光盈盈如水,娇俏道:“先生现在就喜欢潇潇姐是吧。”
其实,还是潇潇姐陪着他的时候多一些,两个人的感情,感觉都比她厚了一些了。
贾珩轻轻捏着咸宁公主光洁圆润的下巴,看向那张幽清,冷艳的脸蛋儿,柔声说道:“你和婵月,我也一直是喜欢的。”
说着,在丽人“嘤咛”声之中,低头噙住那两瓣莹润如水芳唇。
咸宁公主清丽玉颊不由浮起一层酡红,道:“先生。”
两人说着,贾珩拥着咸宁公主的一侧肩头,依靠在床榻上。
咸宁公主道:“先生,我过门儿也有段日子了,肚子一直没有动静。”
贾珩剑眉之下的目光温煦含笑,说道:“你年岁还小,别太急着要孩子。”
其实,他有时候也是有意控制着,嗯,当然也可能是身体融合的原因,不然真就孩子满地跑。
咸宁公主晶莹玉容上现出幽怨之意,柔声说道:“别人都有,就我没有。”
她也想给先生生一个大胖小子,也省得总是看一家三口了。
贾珩低声道:“好了,都会有的,别太着急了。”
说着,轻轻拥过咸宁公主削立的香肩,巧手如蝶地解着少女的宫裳,而作为蜜里调油的夫妻,少女亦是轻车熟路的解着情郎的衣物,不消片刻,两人间便赤诚相见了。
尽管娇妻的身体对于贾珩而言早已再熟悉不过,但不管多少次,他还是如初见一般再次被这具躯体不可奈何地迷住了:
纤长有力的双腿,圆满高凸的翘臀,湿意盎然的私处留着稀疏的郁葱草丛,略微凹陷进去的肚脐和刻在平坦腹肉上的马甲线,还有一整对完美无瑕的娇俏玉乳,都笼罩在不甚明朗的天光和阴影间,透露出如半醺半醒一般的梦幻感。
如同神灵所亲手雕刻,她的身体美到了极点,但也诱人到了极点。
此时的他不由得庆幸自己是这件艺术品在世界上唯一的欣赏者。
如果真是女娲创造出了眼前的少女,那她一定是个恋腿癖。
这对连完美都不足以形容的修长双腿有着恰到好处的肉感,褪去衣裙的裸露肌肤泛着犹如珠玉的光泽,优美顺畅的线条在男人五指的摩挲揉捏下被玩弄成各种形状,因为勒挤而更显撩人的腿肉媚力十足。
一路上溯,修长有力的右手在少女娇嫩柔软的腿根流连良久,之后他抬手,在圆润而充满弹性的臀上不轻不重地拍下一巴掌,“啪”地一声脆响回荡在静谧的船舱里,让弥漫的情欲愈发浓烈。
“唔”,不是吃痛,而是美人被彻底唤起的娇哼,贾珩报之以吻,再次低头噙住那少女的粉润唇瓣。
亲吻是灼热的,灼热得能让本就发烫的少女感受到情郎唇舌在身体表面留下的滚烫痕迹。
在唇齿纠缠的里的爱恋和情欲就像是要把深厚的情意都发泄出一样,令她沉溺,令她失神。
仅仅如此小腹就已经充盈着发情的饥渴感不断发酵,让这位平日里清冷而骄傲的公主殿下倒在宽大的床榻上,分开双腿,在不成语句的湿热呢喃里向挚爱发出呼唤。
然而贾珩却并不急迫于占有这具奢华美艳的肉体、狠狠侵犯淫熟紧凑的前后雌穴、用浓厚的阳精填满她饥渴难耐的腹腔、弄得丰美浑圆的臀胯满是白浊,哪怕下体早已挺立昂扬、雄壮的轮廓上青紫色的血管突突跳动着,贴在咸宁公主的一条玉腿上传递彼此渴求的悸动。
他的吻从两瓣樱唇到眼角眉梢到鬓发侧颜,又到纤长洁白的脖颈和形状优美的锁骨,轻轻啃咬,轻轻舔舐,在光洁细腻的肌肤上刻出浅浅的印记,
又很快被唾液和汗水沾染,散发出目眩神迷的光,最终含在饱满雪峰的顶端,用舌头拨弄硬挺起来的一点红晕,把更多更加狼狈不堪的娇喘从娇媚妻子的嘴中逼吐出来。
“嗯……”
“啾噜”
“呼……”
“嗯啊……”
怀中娇娘的螓首蛾眉朝天反仰而起,琥珀般的眸子里不见分毫平日对他人的冷淡和清洌,就像冰层融化,迷离的媚意如水荡漾。
贝齿轻启,清冷凛冽的嗓音在爱和欲里酥软成甜美娇腻的动人吟哦,一边聊胜于无地缓解发自灵魂深处的春情,一边挑衅折磨男人的理智。
完全可以想见,待到贾珩真的挺身进入她的娇躯深处时,咸宁公主高贵华美的容颜将在情欲里堕落成何等痴迷于这根阳物的淫靡面容。
倘说平日里的咸宁公主是绽放在孤崖峭壁上的蔷薇花,虽不及陈潇那般如雪莲似的,花瓣凝结着足以削金断铁的锋利霜寒,但也是那般凛然不侵、令人慑服,但现在高山之巅迎来了暖春,所有冰霜都融成温柔的雨露,垂落在盛开的花朵上。
少年自然很享受人前优雅清丽的爱人只在他面前展现出淫媚放荡一面的绝妙反差,得到极大满足的征服欲和独占欲就如同最甘甜的美酒令他心醉。
右手撬开她的唇齿搅动玩弄着她的香舌,在她神情恍惚之余,左手悄然探进了佳人最为敏感的大腿深处,从泛着粉红色泽的肌肤到微微开合的后窍菊门到汁液横流的润泽唇肉,轻抚着,摩挲着,按揉着。
沉沦于欲望之中的咸宁公主张开的两腿顿时合拢、不断磨蹭着夫君的手,不是抗拒,反是在恳请让他动作更加激烈。
蜜裂的两瓣媚肉微微翕动,粘稠的汁水更加欢快地奔涌。
被压在身下,残存着些许思考能力的咸宁公主索性含住了爱人的耳垂,温热,湿润,轻咬着,舔舐着,就像对他先前挑衅的回击,
右手在缔结了婚约的驸马的背脊上游走抚摩之余,左手则探入泛滥不堪的腿间,带出满手光亮滑腻的性液,然后握住了隔着肚脐蹂躏腹腔的那根巨物,把它也抹得湿滑光润。
朝少年的耳道里吹出一口带着甜香的温润气流,不徐不急地撸动起他的阳具来。
暗红色的巨物即使是在咸宁公主的手掌心里也不停地鼓动,传达着情郎的心跳和脉搏。
它是如此的炽热,几乎要烫伤她的肌肤。
纤长白皙的五指前后律动,细腻而微凉,不止是磨蹭着棒身,少女指腹特有的柔软洗刷过更加敏感的冠状沟和龟头,
又包裹住他的卵袋轻轻揉捏,描绘着她熟悉的尺寸和形状,挤榨出透明的先走汁,与咸宁公主的爱液混在一起,再不分离,把两人亲密依偎的私处共同沾染布遍。
“呃唔……”
“咕唧”
“嗯……”
“哈啊……”
看着身上的少年被侍奉得低声喘息颤抖,赤身裸体的公主自迷离眼瞳里溢出欢愉的色彩,她当然知道贾珩早就想要,只是想要让身为另一半的自己也更加舒服,至于他那过强的占有欲和征服欲,自己也乐在其中的咸宁公主已经见怪不怪了。
既然双方都准备得差不多,那个贪得无厌的男人多半还打着继续玩弄挑逗自己的算盘,被压在下面的公主殿下决定变成主动的那一边。
手交的速度放缓了下来,双腿分得更开让男人的腰胯沉进来,然后引导雄壮的长枪直抵在秘处入口,
膨大的龟头浸泡着蜜汁,一小半已然陷入了微微打开的媚肉里,咸宁公主星目含情。
“先生,好好看着我的脸,也让咸宁好好看着你的脸……我要把夫君榨到连一点都射出来,让你给芷儿一个孩子……”
“那芷儿可要说到做到哦……”
贾珩低下头,隔着头发轻吻娇妻的秀额,然后挺身直探入幽径伸出。
尊贵的公主再一次在情郎侵入进来的阳具下露出了委身于极乐的淫媚姿态。
原本仪容优雅的少女只觉得浑身都要变成他的形状,双眸因诞生于快感炸裂之中的强烈刺激而高高吊起,眉宇间尽是荡漾之色,在张嘴吐舌、即将迸发出盛大的放浪叫喊时被仿佛要灼烧神经一样的湿热给封堵住了。
那是男人的吻,犹如火焰,犹如沸腾的深海,犹如暴风骤雨的掠夺,掠夺她的唇她的舌她的温暖,掠夺她嘴里含着男人熟悉香味的空气。
只是与他深沉激烈的亲吻形成鲜明对比,下体动作却极尽之温柔,在最初那深至尽头的插入后仅仅在半程不到的距离里一寸又一寸地抽送,
巨大的充实感和宛如爱抚柔软穴肉的体验让咸宁公主难耐地辗转,甬道里每一道褶皱都在因为愉悦而颤抖,宛如波涛翻滚地收缩和挤压,分泌出更多滑腻的汁水。
而每当接触到宫口上最敏感的弱点时仿佛被紧紧拥抱的挤压感又能让她腰肢酥软、连意识都要迷失在这份再不愿放手的温柔里,
尤其是,想要用魅惑十足的娇腻呐喊,把浑身游走逐渐堆积销魂蚀骨的舒爽宣泄出来,男人不肯松开的唇齿死死把守着这条通道,和下体穿透全部神经的欢愉相配合地,
用连绵不绝的搅动和探索从口腔里灌进更多快感,作为交换,抽走了她最粘腻甜蜜的嗓音。
“唔……唔嗯……啾……嗯呼……咕唔……”
他感受到了娇妻今日的黯然忧郁,便没有了往日的情欲侵犯,仿佛相伴多年返璞归真的夫妻一般,温柔疼爱着咸宁公主,心中的情意盖过了品味佳人的兽性。
但这种好似欲擒故纵的温柔完全就是把咸宁公主架在火上烘烤,令得这位总是游刃有余的少女欲仙欲死却又无从发泄,逐渐变得焦灼而急切,想要用更加狂放的做爱来让几欲发疯的自己挣脱出这个泥潭,哪怕会掉入另一个深渊。
于是只能在婉转承欢之余,纤长柔软的四肢更加紧密地缠在贾珩身上,扭动着纤腰试图让交合更加激烈一点。
她抬起臀胯,一双修长挺拔的玉腿缠在男人腰间宛若液压杆有力地舒展又收紧,相比之下更像是她在主动求欢,而非身上那个男人在居高临下地开垦采摘这具丰润动人的胴体。
交合带来的快感是双向等价的,而男人的吻也同样禁止了自己用低吼把堆积着几乎侵蚀身体的愉悦发泄而出。
咸宁公主那完美契合情郎的紧致蜜穴比她的容貌、身材与气质更加让人欲罢不能,阳具在肉腔里缓缓蠕动,
在身下少女的迎合中竿身和龟头仿佛被无数只柔软的手掌抚摸按揉、被无数温润的唇舌亲吻舔舐,
哪怕是闭上眼只感受包缠上来的层层软肉的绝妙紧压和吸吮,也能体会得到这位娇媚少女不为外人知晓的淫靡和热切的思念。
如同想要把精液立刻榨取出来一样,贴合在阳具上绞缠的穴道收缩得更加紧致,层层腔肉褶随着男人每后退一毫就锁紧一分,从花心深处传来的吮吸力也更强一分,简直就像不愿意放他走似的,
这具名器表现得霸道非凡,逼着贾珩不得不加大力度才能在其中进退,也没法再继续那个任性的深吻。
“嗯啊啊~!!!”
在唇分时被解开封印的,是咸宁公主那酥媚及骨的呻吟。
钻进男人耳中,撩拨着他的神经,从头到脚的悸动传达至性器。
在最为原始暴烈的冲动驱使下,猛然挺腰前进,比第一下插入更加奔放,青筋遍布的硕大性器刮蹭过腔壁的肉褶,几乎蛮横地把泛着雌性媚香的幽深穴道撑成自己的形状,带着最纯粹的欲望撞击在最为敏感的子宫口上,几乎要把这神圣的入口撬开。
被征服的公主顿时一僵,绞紧了盘在贾珩腰间的双腿,然后剧烈痉挛起来,纤腰弓起,连着身上的男人一起都抬离床榻。
玉首向后高高仰起,甩动墨色长发的瞬间,一声更加淫靡的悠长呻吟冲口而出。
令人沉沦,无与伦比的泄身绝景。
与这具美艳奢华的娇躯一起,柔软娇嫩的温热的蜜壶止不住地颤抖,蜜浆从中喷涌而出,浇灌在体内那根肉棒的顶端的同时也不忘记牢牢地含住龟头前端,同样一并抽搐的紧窄穴道以几乎要挤炸阳物的气势极限地缩紧压榨挚爱与自己结合的阳具。
男人咬紧牙关,嗓子里溢出沉闷的喘息声,硬是承受住了这绝大多数雄性都无法通过的极乐考验,克制住身体的冲动不至于就这么内射中出。
待到身下绷紧的酮体渐渐恢复了柔软,尽管余韵尚未退去,他也还是扶起了咸宁公主瘫软的腰肢和背脊,二人就这么在极近距离上面对面坐着。
而阳具自始至终都留在咸宁公主的身子里,每被挽起一点她都会因为那根巨物位移造成的小小摩擦而一边战栗一边妩媚地娇喘。
冲撞。
进退。
开合。
摩擦。
交缠。
一切都在让快感升级,一切都是为了让快感占据全身心。
在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响里,两人仿佛交尾的野兽淫荡地扭动肢体,汗水和爱液飞溅。
在极致的享受中,咸宁公主夹在贾珩腰间的双腿逐渐由主动变作被动,迎合男人耸动下身的节奏,唯有紧致的蜜穴在进一步榨取他的精力,聊作倔强的最后抵抗。
只是在连续不断的抽插下,快感迅速积累,蜜道里层层肉壁愈发收缩,花心也随之下沉,打开了通往生命之源的最后闸门。
“咸宁,我要射了……”
“嗯、全都射……进来……啊、啊哦咸宁,又要,又要泄了啊啊嗯噫噫噫!!!!!”
高亢甜美的呐喊迸发而出,在几乎要连着心智都熔毁的极乐里,先一步被男人推上了高潮巅峰的咸宁公主下意识绞紧了双腿,把那狰狞的性器死死留在身子里不让它被拔出。
同样沉溺于高潮里的蜜壶一边痉挛,一边自最深处喷出大股温热的淫水浇灌在肉棒上,烧穿了男人的自尊与自制,伴随缠在腰间那双如玉长腿的动作,他的腰胯挺动到极点,定格片刻,而后尽情释放。
奔涌,爆破,高亢的快感瞬间从下体漫到全身,刹那间,一切都好像变成了空白,意识中断,仿佛置身世界之外的极乐天国,
至白的亮光笼罩了一切,纯粹,且涌动着生命的气息,在炫目的白光里他仿佛失去了自我的边界,失去了时空的位置,全宇宙只剩下了自己,和爱人的灵魂,融化在一起,你我不分。
而的确也有着炽热白稠的阳精一阵阵地射出,与爱液分明不同的感触浸透了佳人的娇躯,刺激得还未从高潮中缓过来的她再度战栗着扭动着,交合后从缝隙间被挤压出的体液顺着臀沟垂落到床单上缓缓淌开来,如同一片沼泽地。
白皙的肌肤晕着淡粉色,因淋漓香汗而闪烁着晶莹光泽,那张总是高傲而优雅的精致面庞此刻也只剩下了意乱情迷的满足感,樱唇轻启,呵气如兰。
就在贾珩与咸宁公主你侬我侬之时,而在另外一边儿,傍晚时分,西方天穹夕阳晚照,霞光弥漫。
一道道金红霞光静谧无声的照耀在船舱之中,落在小几以及立柜上,一派祥和静谧的氛围。
丽人沐浴而毕,换上一袭朱红裙裳,乌青葱郁的一缕缕秀发归拢梳成的云髻之下,那张线条柔和的玉面绮艳丰美,宛如一株盛开其时的牡丹花。
对着一面雕刻着繁复花纹的菱花铜镜,丽人伸出白皙如玉的右手,轻轻抚了抚那光洁无暇的脸蛋儿,丰丽、明艳的脸颊之上的如火滚烫似在昨日,只觉一颗芳心“砰砰”跳个不停。
这个小狐狸真是…太能折腾了。
想起先前的种种抵死纠缠,丽人丰润、明媚的脸颊上,又有几许心神摇曳,暗暗作恼不已。
那个小狐狸,在她耳畔左一个甜妞儿,怎么样?右一句甜妞儿,舒服吗?真不知道他忙就忙吧,怎么就那么多话?
她都懒得搭理他。
其实,贾珩还有一句话压在心底,辗转反侧,隐忍不发,或许有一天会说,我与陛下孰……
丽人那张雍美、丰润的脸蛋儿,也不知想起什么,渐渐酡红如醺,芳心深处也有几许甜蜜涌起。
其实,这个时候的丽人,更多还是脱离了宫禁中高墙大院的束缚,在某种特定环境下,才有的放纵和轻松心态。
或许回到宫中,仍和偷香的小宋一起厮混的黄蓉一样,重新又想回到原本的贤妻良母角色?
毕竟雍容华贵,母仪天下的至尊至贵身份,束缚着丽人。
人更多时候还是环境的产物。
丽人晶莹如雪的玉容两侧泛起一层玫红红晕,那一声清越宛如凤凰唳鸣的声音中,蕴藏着一股惊人的酥媚和柔腻,低声说道:“念云,去准备一些吃食来。”
说着,吩咐着外面的女官过来。
念云自外间进来,盈盈福了一礼,柔声道:“娘娘,晚饭已经做好了。”
丽人轻轻应了一声,然后撑着有些绵软不胜的娇躯,落座在圆桌之畔,弯弯秀眉之下,带着几许明媚气韵的美眸莹润如水。
丽人拿起一双竹筷子,一时间就有些没胃口。
这会儿,其实她也是肚子饱饱的,什么都吃不下了。
这个混蛋…简直跟牲口一样。
嗯,不是,她好像是询问那个小狐狸,关于然儿的夺嫡之策的吧,她刚才究竟是干什么的呀?
丽人芳心之中先是有些羞臊,旋即,暗暗作恼不已。
都怪那个小狐狸。
丽人心不在焉用着饭菜,芳心幽幽叹了一口气。
……
……
神京城,大明宫,宫苑
含元殿,内书房——
崇平帝一袭淡黄色龙袍,手里带着一个绿扳指,落座在条案背后的椅子上,身形笔直、遒劲几如苍松,又过了一年,这位年过四旬的帝王,面容又苍老了许多,两鬓如霜,如雪莹然。
阳春三月的金色晨曦透过轩窗,照耀在那帝王那张冷硬、明朗的脸上,恍若在鼻梁下投映出一道阴影。
或者说,自这位天子践祚登基以来,夙兴夜寐,忧劳国事,加之河南之乱以后的内忧外患,让这位天子的龙体每况愈下。
最近这位天子这才想着早日立嫡,抵定东宫。
崇平帝正在执朱笔批阅着奏疏,忽而抬起一张冷硬、消瘦的面容,低声道:“戴权,今天是什么时候了?”
戴权心头一惊,回道:“陛下,这会儿已经三月初五了。”
崇平帝沉吟片刻,道:“那就再派天使催一催,让子钰尽快返程。”
不知为何,心底隐隐生出一股不安,也不知这不安是从何而来。
戴权应了一声是,沉吟片刻,朗声道:“陛下,内阁大臣、军机大臣都在含元殿候着。”
随着新政施行北方诸省,山东巡抚提出彻查青衿官绅名下之田亩,在地方上又与普通百姓酿成了冲突,虽得官差兵丁弹压,而后又在清查曲阜田地之时,与孔家有着争执,御史上疏弹劾其不尊孔孟先贤。
正如贾珩所料,不管是下面执行上急功近利,还是有意念歪了经,但地方上的确是陆续出现了不少混乱。
而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事情势必层出不穷。
崇平帝两道瘦松眉下,沉静目光微动几许,想了想,沉吟片刻,低声说道:“来人,摆驾含元殿。”
此刻,大明宫,含元殿中,诸位衣青带紫,手持象牙玉笏的大臣济济一堂,六部九卿、内阁军机各依班次而立。
只听得一把内监的尖锐声音传来:“陛下驾到!”
旋即,崇平帝在几个内监的簇拥下,来到御座之上落座下来。
“微臣拜见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庄严、肃穆的殿中,山呼万岁之声响起,一时间,声震屋瓦,回响不绝。
“诸卿平身。”崇平帝轻轻唤了一声,瘦松眉之下,那双沉静、明媚的目光逡巡过下方的一众群臣。
而后,殿中诸臣纷纷起身道谢。
崇平帝问道:“山东巡抚递上的奏疏,诸位都看到了。”
这时,内阁首辅韩癀手持象牙玉笏,出得朝班,朗声说道:“圣上,山东田亩清丈如火如荼,但曲阜之地,乃是朝廷优待孔衍圣公的田亩,朝廷不可妄行加税,以寒天下士人之心。”
崇平帝眉头皱了皱眉,说道:“衍圣公孔家有多少田宅?朕记得不是仅仅曲阜一县,其他地方府县呢?”
韩癀拱手道:“圣上恕罪,此臣所不知。”
这时,齐昆沉吟片刻,朗声道:“回圣上,除曲阜之外,在武定、东昌,兖州等府县,也有大量置备田亩,这些都不在朝廷蠲免之列,山东巡抚赵启也有禀奏。”
崇平帝点了点头,沉吟说道:“既不在朝廷优恤之列,这些田亩当有所清丈才是。”
“圣上,据赵启所言,孔家之人都有阻挠。”这时,左都御史许庐出得朝班,拱手说道。
山东巡抚赵启原本是派遣了巡抚衙门的吏员,前往府县,清丈田亩,但却遭到了孔家子弟的阻挠。
赵启本来想要以此推行新政,谋求入阁,并未给孔家遮掩,而是着御史弹劾之后,如实奏禀。
这时,下方的吏部尚书姚舆,朗声说道:“圣上,我朝优待孔家,不可寒了天下士人之心啊。”
崇平帝问道:“内阁怎么说?”
内阁首辅韩癀面色肃然,拱手说道:“圣上,微臣以为还是向山东方面行文,督促山东府县还有孔家,配合朝廷国策施行,此外微臣也会写信给孔家,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朝廷新政关乎国策方略,如果人人都如孔家一般,天下大政,何以为继?”崇平帝面色阴沉,几是训斥说道。
韩癀心头一凛,清声说道:“圣上,先前山东大旱,孔家支持了藩司数十万石粮食,以赈济灾民,微臣以为地方府县清丈田亩与孔家子弟生出龃龉,孔家家主断不知情。”
此刻,吏部尚书姚舆手持象牙玉笏,拱手说道:“圣上,孔家德高望重,又为天下读书人的道德表率,纵然子弟真的有兼并粮田之事发生,想来孔家家主浑然不知,微臣以后还是当循循善诱,不宜薄待至圣先贤之后,寒凉天下士人之心。”
崇平帝面色默然,温声说道:“内阁拟旨,传旨给孔家,询问孔家之事,督促其在清丈田亩一事上,不可阻碍朝廷新政施行。”
韩癀面色微顿,就在下首拱手称是。
而这会儿,崇平帝容色淡漠,抬眸看向内阁军机,轻声说道:“军机处,先前清查军屯之事,进展如何?”
施杰沉吟片刻,朗声说道:“圣上,兵部正在派员点查诸省的军屯田亩,相关账册,待汇总成册以后,就可拣选干吏南下。”
崇平帝面色微顿,低声说道:“上次贾子钰递送奏疏,提及全国军屯诸事,可改由军机处司员赴地方巡视、点查,朕以为可行,军机处照此办理。”
施杰拱手称是。
崇平帝沉声道:“戴权,楚王到了何处?”
此言一出,殿中群臣心头就是一惊。
这时,戴权出班奏道:“回禀圣上,楚王已经接了圣旨,此刻正在快马加鞭,向京城进发。”
楚王在福州收到传召的圣旨,就是昼夜兼程,快马加鞭,向着神京而来。
崇平帝道:“派人再催催。”
戴权在下方拱手称是,而不远处军机朝班中站立的魏王,眉头紧皱,目光担忧不胜。
……
……
时光匆匆,如水而逝,不知不觉就又是十多天时间过去。
贾珩所在的大批船队经商丘、过开封,直抵洛阳城。
正是阳春三月,草长莺飞,天朗气清,两岸一望无垠的翠绿田野上,一个个稚龄儿童,手持风筝线,一路欢快奔跑地放着风筝。
在田野中不时播撒着欢快如银铃一样的笑声。
贾珩立身在船头,眺望着远处碧浪滚滚的田野,面容上不由现出几许神往之色。
这些年的确是疲于奔命,身居庙堂,往来江湖之间,这种平常简单的快乐,都有些体会不到了。
陈潇柳眉挑了挑,狭长的清眸眸光现出一丝玩味之色,说道:“怎么了,欲与若复牵黄犬,俱出上蔡东门,逐狡兔,岂可得乎?”
贾珩:“……”
说着,转头看向一旁眉眼英丽、明媚的少女,低声道:“怎么又作此不吉之言?”
陈潇面色沉静,冷哼一声,轻声说道:“等你到了京城,如再不知收敛,那有一天作此临终之言,倒也不足为奇。”
真要让那宫里察觉了,逃都没地方逃,虽说希望他与宫里那位反目,但现在的准备显然还不够充分。
贾珩神色微顿,低声问道:“等到了京城以后,肯定不如以往那般随意了。”
现在也就潇潇敢这么劝劝他。
贾珩伸手搂过陈潇的肩头,低声说道:“潇潇,好了,到了京城,我肯定听你的。”
陈潇冷哼一声道:“但愿你说到做到。”
贾珩拉过丽人的素手,温声道:“嗯,说到做到。”
陈潇脸上却现出一抹不信,低声道:“听其言,观其行。”
河南,洛阳城
河南知府孟锦文以及河南府卫都指挥使周栋等将校,纷纷出城相迎,此刻抬眸远眺向远处波光粼粼的河面。
“船队来了。”
随着一个骑马的差役,打马而来,脸上满是笑意,汗珠在日光照耀下,显得胖乎乎的脸庞油光闪烁。
河南知府心下稍稍松了一口气,高声说道:“诸位,随本官一同迎候上去。”
这次不仅有那位卫国公,还有皇后娘娘亲自前来。
不大一会儿,高有数层的楼船逐渐抵近渡口,旗帜如林,遮天蔽日。
一队锦衣缇骑自远处飞奔而来,策马扬鞭,灰尘四起,警戒四周。
贾珩此刻立身在船上,抬眸看向远处的人山人海,低声说道:“到了,一块儿下去。”
这一路肯定要歇歇脚,补充一下水源和果蔬,船队上这么大的人员消耗。
船队接近渡口,贾珩在锦衣府卫的簇拥下,来到一众河南官员之前。
“下官见过卫国公。”河南知府孟锦文朝那少年,拱手说道。
贾珩温声道:“孟大人,快快请起。”
这会儿,河南卫指挥使周栋,面色现出激动之意,抱拳见礼说道:“节帅。”
这位河南卫指挥使是当初随同京营大军前往中原平乱的将校,后来因功升迁为一卫指挥使,也算是贾珩的旧部。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周指挥使,都起来吧,进城,皇后娘娘和咸宁公主一会儿至行宫。”
众人也知道,一国之母也不可能太过抛头露面,等会儿要在府卫的护持下前往洛阳的行宫。
贾珩说话之间,在孟锦文的相陪下,进入河南府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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