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让时间稍稍倒退一些,就在贾珩在缀霞宫与宋恬共度上元佳节之时,神京城中的吴贵人家也在迎接省亲。
神京城,吴府
此刻,自大门而至仪门、二门,一路灯火,火把如龙,映照得厅堂灯火辉煌。
明净如洗的星空天穹上,一轮皓白明月朗照大地,明耀如练的月光,轻轻洒落在大地上,静谧无声。
伴随着纸屑纷飞以及硝烟弥漫,鞭炮声噼里啪啦响起,庭院廊檐前悬挂的一只只灯笼随风摇曳不停。
吴贵人在宫女的伺候下,从轿子中出来,那碧玉斑斓的滴翠玉冠下,明额上流苏轻覆,而丽人容颜明媚,肌肤胜雪,在上元佳节的灯火映照下,愈见华艳生光。
“娘娘,到了。”女官道。
这时,吴家众诰命夫人在吴天佑的诰命夫人的带领下沿着一条铺就得红地毯相迎,吴夫人看向那丽人,声音欢喜明净,轻声道:“见过娘娘。”
说话之间,众人将那丽人迎至一座专门用来举行庆典的殿中,此刻灯火如昼,花灯彤彤。
吴贵人落座下来,接受下方一众诰命夫人的贺礼。
“我等见过娘娘。”下方诸诰命夫人开口说道。
吴贵人将清冷目光掠过在场一众诰命夫人,一时间,神情就有些恍惚,丹唇微启,说道:“都平身吧。”
虽然易容成了这吴贵人,但因为已有五六年未曾出宫,对眼前吴家一众媳妇儿和诰命夫人并不相识。
好在这位丽人心智超群,已从不少满头珠翠的诰命夫人当中,通过站位以及命服颜色,大致瞧出哪一位是吴贵人的母亲。
这会儿,众诰命夫人缓缓近前,哭泣而望。
吴贵人则起得身来,搀扶着满头银发的吴夫人,说道:“母亲,今日是佳节团聚,共序天伦的日子,如何哭了起来?”
相比元妃省亲之时的泪光朦胧,这位丽人脸上并未挂着泪痕,声音虽以低沉、哀戚,但似乎仍带着几许刻意。
吴夫人头发灰白,伸手抹着脸颊上之上的晶莹珠泪,柔声说道:“一晃五六年未见,你在宫中也不知过得如何。”
吴贵人柔声道:“在宫中还好,宫中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对女儿很是照顾。”
相比“没有多少意趣可言”的元春,吴贵人看眼前一众吴家诰命,自然也没有多少感情。
而后,一众诰命寒暄着。
吴贵人与吴夫人叙话,一直到三更天时分,这位丽人也在宫中内监的催促中,缓缓出了吴府,在众轿夫的抬轿之下,向着宫苑而去。
此刻,街道两侧的灯笼随风摇曳,流泻而出的橘黄光芒如水一般浸染过竹帘,照耀在丽人莹润如玉的肌肤上,而在明暗交替之际,灯火似乎穿透了眼角的人皮面具,在脸型上依稀可见一二许秦可卿的轮廓。
吴贵人或者说白莲圣母,轻轻挑开帘子,清幽的目光看向那宫苑之上“嗖嗖”而起的烟火,樱唇莹润微微,最终幽幽叹了一口气。
……
……
光影交错,犹如一本泛黄封皮的时光之书“刷刷”翻过,时间又再次来到崇平十七年的二月初。
春寒料峭,晚风寒冷。
金陵,宁国府
暮色四合之时,迷离灯火映照出宁国府的桐油金漆匾额,伴随着“哒哒”的马蹄声,贾珩也重新返回了宁国府。
“大爷回来了。”晴雯抬眸看向那花厅中的少年,惊喜说道。
贾珩笑着看向亭亭玉立的少女,目光在晴雯那张秀丽的脸蛋儿上盘桓了下,轻声说道:“你准备点儿热水,我等会儿还有些事儿。”
随着他接近金陵城,那种对甜妞儿的思念,倒也愈发强烈起来,等会儿先去看看甜妞儿。
晴雯一边儿提起茶壶倒茶,一边儿柔声说道:“大爷,这是从哪儿回来的?”
贾珩接过晴雯递来的茶盅,问道:“安庆府,最近这段时间,家里怎么样?”
晴雯眉眼含笑,柔声道:“挺好的,雪都化了,几个姑娘今个儿还放着风筝呢。”
相比贾珩每天带回来一身脂粉香气,这种自外间风尘仆仆,风餐露宿,无疑更让晴雯心头安宁许多。
贾珩轻轻拉过少女的素手,笑问道:“你放风筝了没有。”
晴抿了抿粉唇,轻声道:“放了。”
然后那少年凑近过来。
晴雯此刻连忙闭上粲然眼眸,只觉一阵心满意足。
这么多年,公子还是依然喜欢她的。
而后,贾珩在晴雯的侍奉下沐浴一番,洗去一身的风尘仆仆,换了一身崭新的衣裳,前往宫苑。
这时,贾珩来到宫苑之前,抬眸之间,正是看向眉眼英丽的少女,低声唤道:“潇潇。”
陈潇蹙了蹙秀眉,那宛如清霜薄覆的玉容上,泛起一丝讥诮之色,冷声问道:“安徽那边儿的事都办妥了?”
贾珩点了点头,温声道:“都办妥了,就是过来进宫看看你。”
陈潇横了一眼贾珩,幽幽道:“睁眼说瞎话,你是看我的吗?”
只怕是刚刚回来,就前去寻找那位艳后,也不知他怎么就这般念念不忘。
贾珩面色微滞,伸手拉过少女那只纤纤素手,问道:“潇潇,吃过晚饭了没?”
陈潇反手拉过贾珩,说道:“吃过了,随我过来,寻你有点儿事儿。”
贾珩点了点头。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陈潇的居所,一座造型古拙的偏殿,正是夜幕低垂之时,细碎而斑驳的灯火隔着窗棂,照耀在一放漆木几案上。
陈潇按住那少年想要捉怪的手,说道:“山东那边儿最近可能要出事儿。”
贾珩抱着少女,低声说道:“山东?”
陈潇道:“山东那边儿刚刚遭了一场雪灾。”
贾珩沉吟片刻,说道:“这几天,我也从邸报中也看到了,近来山东遭了雪灾,听说孔家捐粮一百万石,解危纾困,除此,应该没有别的事儿了吧。”
“没有那么多粮秣,而且因为雪灾的事儿,百姓出了一些乱子,现在倒是被弹压下来。”陈潇秀眉弯弯,明眸现出一抹羞恼之色,垂眸看向那对这雪梨大快朵颐的少年。
真是,什么时候都不忘胡闹。
贾珩定了定心神,问道:“最近白莲教那边儿会有新的乱子?”
陈潇晶莹玉容上笼起一抹凝重之意,低声道:“卫所不少兵丁出身穷苦,不少都承教中恩惠。”
贾珩面上若有所思,心神一时飘远。
这已是潇潇给他的暗示,当初白莲教刺杀忠顺王,在京中兴风作浪,他当初派遣京营将校剿灭过一次,但没有想到已经渗透了地方卫所系统。
“想什么的呢?”陈潇剑眉微竖,冷眸中现出一抹羞恼之色。
贾珩道:“没什么的。”
陈潇柳眉挑了挑,目光幽幽,柔声说道:“不过我不建议你提前制止。”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山东大乱以后,他才能再有用武之地。
贾珩皱了皱眉,讶异片刻,道:“为何这般说?”
“你今时今日的所作所为,但凡有一星半点儿传出去,你觉得宫中那位可还容你?”陈潇脸上涌起一股讥诮之色,问道。
对那艳后又搂又亲的,还做了那般“苟且”之事。
她纵着他,可不是她要助纣为虐。
贾珩剑眉挑了挑,沉静目光晦暗几分,温声说道:“如今,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陈潇轻声说道:“山东这边儿,如果能够乱起来,你也能顺势脱离京中的夺嫡漩涡,否则,你占了甜妞儿…那么大便宜,这都是怎么回事儿。”
在她看来,魏王也好,楚王也罢,这些人最好斗的你死我活,然后眼前之人才有机会。
贾珩面色就有些不自然,低声道:“你…你别叫甜妞儿。”
“你一口一个甜妞儿喊得亲热,反过来,却不让我喊了…唔~”陈潇刚要说话,却见那少年已然迅速凑将过来,温软和柔润抵近,赫然已经噙住了自家唇瓣,将后半截话儿头都给堵了回去。
少女轻轻挣扎着贾珩的胳膊,不大一会儿,纤纤素手握紧粉拳,轻轻捶了贾珩几下,晶莹玉容羞红成霞,美眸蕴怒不已,嗔恼说道:“给你说过了,你别亲我。”
她是看着那……
呸呸。
少女轻轻啐了几口。
贾珩道:“我非亲。”
真是反了天了。
过了一会儿,陈潇将螓首依偎着少年怀里,清眸中现出几许羞恼。
贾珩轻轻抚着陈潇的脸蛋儿,低声道:“刚刚让你别乱喊,仔细隔墙有耳。”
当然两人声音都小,毕竟是金凤未动蝉先觉的“武道大宗师”,这会儿殿外的确是没有人的。
陈潇蹙了蹙秀眉,清眸晶莹剔透,轻声说道:“那你准备怎么办?你等会儿是不是还想一错再错呢?”
贾珩目光稍稍失神几许,说道:“也不能这般说罢,只能说孽缘深重,难以割舍。”
陈潇已经不想说话,玉颜酡红,抿了抿粉唇,柔声道:“那你去吧,我再给你望望风。”
碰到这样的还能怎么样,无非是由着他的性子胡来罢了。
贾珩默然了下,深深看向陈潇,然后前往缀霞宫。
……
……
宫苑,缀霞宫
丽人正在用着晚饭,吩咐一旁的女官道:“去将乐安郡主唤过来,一同落座吃饭。”
女官念云轻轻应了一声,然后出了殿中。
未几,念云快步进来,柔声道:“娘娘,卫国公从安徽回来,给娘娘请安。”
正在用着饭菜的丽人,心神不由剧震,细秀柳眉下,那双妩媚流波的凤眸中光彩熠熠,忙道:“去将人唤过来。”
这个小狐狸,这是从安徽回来了。
念云轻轻应了一声是。
不大一会儿,只见一袭织绣金线蟒服的少年,快步而入,躬身一礼,道:“微臣见过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
虽然隔着一段距离,但那股熟悉的媚肉之香,犹如沁人心脾的毒药,正在散发致命的吸引力。
不过他简单扫了一眼,发现甜妞儿脸色比着他离开之间,似乎憔悴了一些。
丽人凤眸眸光莹莹地看向那少年,那张雪肤玉容不知为何泛起一层浅浅红晕,芳心不由涌起一股欢喜,还有几许幽恨之意,点了点螓首道:“子钰,免礼平身罢,那边儿有绣墩,可曾用过晚饭没有,如果没有,可以一同用饭。”
贾珩整理了下衣襟,说道:“微臣谢娘娘赐宴。”
丽人玉容蒙着一丝浅浅的喜色,丹唇微启,又开口道:“安徽的事儿,可办妥了?”
贾珩道:“回娘娘,军屯诸事已经料定。”
丽人黛眉之下,那双眸光潋滟的美眸凝视向那少年,声音珠圆玉润道:“那江南也就没有什么事儿了,什么时候回京城?”
贾珩道:“微臣想着这几天就回宫,娘娘呢?梁王可曾回来?”
等回宫以后,所冒的风险就比较大了。
丽人点了点螓首,玉颜笑意浅浅,柔声说道:“炜儿这会儿尚在杭州府,可能要跟他舅舅一同回京了,本宫到时候与咸宁、婵月一同上京。”
贾珩说道:“那等那时候,我护送娘娘回京。”
沿河行船,人多眼杂,什么也不可能发生。
丽人抬眸看向那少年消瘦的面孔,低声道:“先不说这些了,子钰这一路风尘仆仆,也该用晚饭了。”
贾珩轻轻点了点头,只是到了一声谢。
丽人拿起一双竹筷,夹起碟子上的菜肴,小口食用着,丽人举止秀气,不过随着时间过去,黛眉蹙了蹙,妍丽玉容上有些失神。
以往都是偷偷在桌下相戏,现在也没有了……
再想起方才那少年的一本正经,丽人芳心深处幽怨更胜几分。
倒不是丽人非要让贾珩痴缠,而是习惯了那等…惊险,眼下却突然被“断崖式分手”,难免患得患失。
就这样,在一众女官和嬷嬷的远远侍奉下,两人规规矩矩的吃了个晚饭。
贾珩拿过帕子擦了擦嘴,离座起身,拱手说道:“娘娘,如无他事,微臣先告辞了。”
宋皇后:“……”
不是,你是认真的?你这个时候走做什么?就过来蹭顿饭?
丽人愣怔片刻,柔声道:“子钰,本宫有些关于魏王的事儿单独问你。”
真想一开口就将这人撵走,但心底深处又有几许舍不得。
贾珩面色微变,低声道:“娘娘,魏王他……”
甜妞儿果然也有些想他了。
丽人黛眉紧蹙,道:“本宫有话问你。”
说着,也不多言,起身离了正殿,径直向着偏殿而去。
贾珩也只好跟随。
而在宫中旁观人眼中,就是宋皇后因为魏王,想咨贾珩以机密之事。
进入偏殿,丽人转过螓首,看向贴身女官念云,吩咐道:“念云,你先下去吧。”
念云闻言,朝丽人盈盈福了一礼,柔声道:“是,娘娘。”
说话之间,徐徐而退。
这个时候的念云,其实更多还是觉得两人要讨论一些关于魏王夺嫡的机密。
偏殿,阁楼之上——
贾珩随着丽人来到二楼最里厢靠窗的暖阁,此刻,轩窗之外竹林的风声呼啸,料峭春风拂面。
“跪下。”丽人的清斥声音响起。
贾珩:“???”
甜妞儿又想搞什么名堂?跪地服务?这个有些过分了。
见那少年错愕,丽人凤眸中涌动着一丝有趣,珠圆玉润的声音中却满是一本正经,轻声说道:“子钰,你跪下,本宫要审你。”
贾珩道:“是,娘娘。”
说着,却并未跪下,而是近前而去,一下子拥住了丽人的丰腴娇躯,附耳道:“甜妞儿,我渴了。”
“啊……”
从妩媚丽人口中,溢出了一声他人,来自神京那位都绝没有听见的动听娇啼。
丽人这会儿感受到那少年的抵近,娇躯轻轻挣了下,脸颊羞红如霞,芳心之中却微微松了一口气。
这才是她熟悉的样子。
真让这位母仪天下的丽人主动相迎,她还真拉不下脸。
在一阵短暂哆嗦之后,美妇的螓首缓缓靠在贾珩肩头,用晶莹的耳珠轻轻蹭着少年脸颊,极为享受似地半掩美眸,饱满乳肉及纤细小腹被男人的粗壮臂膀紧紧搂住,两座柔软雪乳被有力手臂轻柔地压成肉饼。
宋皇后边喘息,边感受着背后男人的坚实胸膛,彼此肌肤紧紧相贴。
只是恍惚片刻,丽人玉容羞红,呼吸已经略有几许急促,妩媚流波的美眸中现出羞恼,柔声道:“你先别胡闹~”
然而此刻,宋皇后的娇躯没有一丝抗拒地被贾珩转过身来,饱满的乳球在两人之间被挤成诱人的乳饼,往四周扩散,而少年已经凑近而来,温软、炙热气息袭来,恍若江河洪流,湮灭一切。
而后前襟之处传来的熟悉触感,却让丽人心神震颤。
贾珩的双手一齐握住两座似丽人螓首般大小的饱满乳峰,手掌用力搓揉起足以吞没手指的丰腴乳肉,媚狐酥胸似有灵性一般在指尖变幻着形状,柔软乳肉轻轻嵌入每处指缝,似乎比云朵还要柔软,附在丽人娇艳欲滴的耳旁,低声道:“甜妞儿也想我了吧。”
“嗯…嗯啊……”
宋皇后的美丽双眸愈渐迷离妩媚,嘴角溢出的娇吟也越发急促动听,直到贾珩掌心离开乳晕,猛然用双手指尖捏住两侧丰乳顶端的粉嫩蓓蕾,丽人才像受惊一般突然瞪大凤眸,贝齿咬着樱唇,声音带着几许嗔恼,柔声道:“你答应本宫的事儿还没有办呢。”
当初明明答应了她,要帮着她给然儿出主意。
贾珩故作诧异说道:“什么事儿?”
于此同时双手针对娇柔酥胸的把玩愈发粗鲁起来,贾珩就像发现至宝似的肆意搓揉着丽人的硬挺乳首,除去按压乳晕侵犯着蓓蕾的两节中指,其余手指愈发用力地将酥软乳肉如搓面团般随意挤弄。
“嗯啊~~”
宋皇后还未回过神来,便被贾珩一把搂住柔腰拉了过去,自己其中一侧乳尖立刻被少年含住,整片乳晕都没入双唇之中,灵活舌尖缠住硬挺的乳峰,对红杏出墙之中的娇羞蓓蕾来回搅拌舔弄,钻心般的酥痒汹涌着袭向脊髓,还没来得及好好品味,另一边酥胸就被少年用更粗犷的拇指狠狠侵入乳尖玫红,顿时令丽人舒爽得无以言表。
而对于贾珩,此刻丽人周身那种腌入味的香气,几乎充斥在他的鼻端。同时在搓揉着宋皇后肥臀的大手则轻轻掀起丽人的裙裳,
随后手指一分,一根纤长有力的手指再一次插进宋皇后空旷多载的蜜缝里。
随后第二根手指也顺势一滑,插进了丽人的雌穴里,他双指并拢,加快抽插的速度,开始有节奏的指奸丽人淫水泛滥的熟穴,把那丽人蜜缝抠的“噗呲”作响,甚至让殿外的陈潇都能听到几分
过了片刻,强行定下心神的丽人轻轻拧了下拨弄是非的手,粉腻脸颊羞红成霞,颤声道:“你别…装糊~涂。”
只要腻在一块儿,就知道占便宜。
贾珩面色微讶,低声说道:“甜妞儿稍安勿躁。”
丽人玉颜染绯,恬然明媚,柔声道:“你都收了定金答应了,你让本宫稍安勿躁?你欺负本宫的时候,怎么不说稍安勿躁。”
贾珩暖着手,低声道:“什么欺负,说的甜妞儿没舒服是的。”
丽人:“???”
谁舒服了?啊,这个小狐狸,简直太无法无天了,她让他伺候了吗?是他非要心心念念的样子,而且还甘之若饴。
丽人一时间有些羞恼,道:“你别碰本宫,也不知是谁自甘……”
贾珩道:“好了,是我自甘下贱,俯首贴耳。”
还真是俯首贴耳。
贾珩心神微动,轻轻托着丽人比磨盘还要丰腴几许的丰圆、酥翘,低声说道:“甜妞儿,这次处置军屯就是一次机会,让然儿……”
丽人蹙了蹙秀眉,美眸现出羞恼,颤声说道:“什么然儿?你别唤然儿?”
贾珩道:“那就让魏王多操持一下军屯事务。”
说着,贾珩搂着宋皇后腰间的手臂更加用力地将丽人拉向自己,以至于那早已胀红至发紫的粗长阳具,毫无预兆地隔着几层轻薄的衣物嵌入丽人丰腴白腻的大腿间,随后顶在了宋皇后娇柔水嫩的雌媚蜜缝上,金钗雪里埋…差点让少年都有些顶不住。
丽人这会儿双手轻轻扶着少年的两侧肩头,螓首秀发别着的一根金钗流苏摇晃不停,扬起秀美的螓首,娇躯颤栗不停,柔声道:“整饬军屯原就是十分得罪人的事儿呢。”
也不知为何,声音尾音就有几许婉转。
丽人显然也不是什么傻白甜,知道整饬军屯容易得罪地方卫所的军头儿。
贾珩似乎有些犹疑,声音变得支支吾吾,低声道:“那就让魏王帮着朝廷推行新政,你别又说得罪文官,总得选一个人。”
说着,扶着丽人坐在暖阁旁的软榻上。
丽人在缓缓落座下来,凝眸看向那容颜清隽,正自忙的不亦乐乎的少年,那张雍美、华艳的脸蛋儿也已经彤彤如火,忍着芳心的一股羞意,低声道:“你再想想法子,大不了,本宫再…再施舍你一回。”
后面的话语声音轻不可察。
他既然自甘下贱,让他自甘下贱就是了。
贾珩:“……”
所以,再让他伺候一遭儿?究竟是谁是施舍谁?
贾珩道:“甜妞儿是不是应该再支付一点儿利息。”
他从来都是砍头息,利滚利,九出十三归。
贾珩说着,也没有多言,又是一阵激烈吮吸,此刻两粒玫红乳尖都高高挺起,趁丽人尚在恍惚之中,少年抓住两座饱满乳峰朝中间挤拢,得益于乳肉过于傲人的尺寸,两颗刚刚硬挺翘立的新鲜蓓蕾被轻易地贴在一起。
贾珩轻轻揉动丽人酥胸,两颗玫红乳尖像是正在湿吻的双舌相互逗弄着,敏感末梢来回碰撞,刺激得宋皇后娇躯一阵颤动。
媚眼望着向自己胸前俯首而去的贾珩,宋皇后已然明白男人要做什么,恐怕在那一瞬,自己拼命忍耐着的浓厚暖流便会倾泻而出吧。
像是做好了准备似的,宋皇后闭上双眸,贝齿紧紧咬住下唇。
“啊呣……啾~~”
“唔!!!”
贾珩一口把两座乳峰顶端同时含入嘴中,瞬间两片乳晕悉数消失在双唇里,只剩下晶莹剔透的光洁乳肉留在嘴外。
深呼出一口热气后,少年立刻用前牙轻轻咬住两颗蓓蕾,在大力吮吸的同时,用舌尖在两颗乳头表面来回舔舐,从乳肉急速窜出的强烈电流刺激得宋皇后瞪大双眸,紧咬着的釉唇泄出一声娇媚呜咽,双腿更是猛地绷紧跨开。
“唔嗯嗯嗯!!!!”
感受到紧贴肉茎的双腿开始抽动,贾珩更加忘我地吮吸着甜美乳肉与水润乳尖,整颗脑袋埋入酥软乳峰里。
宋皇后无处安放的双手,只能紧紧搂住怀中少年的脖颈,方才绷紧着的双腿,不知何时起也如藤蔓般缠上了贾珩坚实的腰肢,小腿与玉足交叉在一起止不住地颤抖着。
从乳尖与下体持续传来的炽热与酥痒是那样令人愉悦,宋皇后明白现在这般亲热,最多也不过算是男女交欢时的清淡前菜,可仅仅是这样的简单触碰,却已然快要将自己淹没。
美艳丽人紧闭眼眸,享受着暖流喷涌前一刻快感飞速集聚的心潮荡漾,却不想,贾珩突然一把按住自己肉臀上的娇嫩菊蕾,快速揉搓起来。
“不行!那里不行!!咕!!!”
无比敏感的后庭在手掌按揉下激烈收缩着,突然从尾椎骨蹿回的阵阵酥麻,彻底击溃了宋皇后最后的防线。
“唔嗯嗯嗯嗯!!!!!!———”
娇媚丽人似月夜狐狸般仰首啼鸣,下唇都因贝齿紧咬而有些苍白,美眸半掩,俏睫微颤。
随着丽人上半身的激烈反弓,被吮至微红的乳峰蹦出男人嘴唇,蓓蕾在空中滑过两道美妙曲线,环住男人腰肢的修长肉腿紧绷着交叉抬起,娇小玉润的美丽嫩足踩在床榻上,卷起圈圈被褥褶皱。
只是贾珩并未等丽人回过神来,而是蹲下身来,凑近而去。
这次临行之前,他要给甜妞儿一个难忘的回忆。
贾珩同时按住了丽人双腿的腿弯处,向左右一掰,随着丽人叮咛一声,一双紧绷如柱的圆润玉腿被呈V字状大大的分开,露出那狼藉一片的下体。
宋皇后的粉跨下已经湿润了大半,尤其那条快被淫水浸成一条烂布的亵裤正陷入两片丰腻多汁的大阴唇之间,将那如宝蛤的嫩穴分成两瓣,其中最上方的阴蒂更是已经勃起露出了头。
少年将那双修长圆润的玉腿分的更开,双手下滑感受着丽人肉腿那紧致光滑的触感,最后双臂按压住宋皇后粉嫩的大腿根部,吐出舌头对着宋皇后正在分泌着蜜浆的熟穴一口吻了下去。
而丽人此时还未从上一次高潮中回过神来,再加之已经熟悉了那少年的施为手段,此时反倒因为过于敏感而陷入了片刻的“贤者时间”,芳心震颤片刻,就如往常一般闭上狭长、清冽的美眸,丽人的睫毛细密,弯弯而长。
而素有雪美人之称的脸蛋儿,虽丰润、明媚,此刻却已是红若苹果,妍丽明媚。
她这样也是为了然儿,再说上一次就有过了,也是看子钰可怜,毕竟山洞之中温水相渡,如今也算是滴水之恩,报以涌泉了。
丽人胡思乱想着,此刻思绪纷飞,芳心一跳,在心底轻啐了自己一口。
这叫什么话?这等不成体统的话,她怎么能……
只是在陈潇的视角看来,只看到那妖后布满红霞的俏面向后一仰,银牙咬住下唇,双手情不自禁的就按住了自己情郎的脑袋,暗啐一口,双眸带着冷意继续环顾四周。
只是此刻的贾珩自然没法顾及另一个丽人的心情,在大腿根部一阵打转后,温柔地亲上了饱满的耻丘,伸出舌面整个贴在两瓣阴唇上,随后舌尖从底部的穴口向上卷起,嵌入穴口,顺着阴唇一路向上,途中戳进尿道口一阵捣弄,最后用舌尖高高挑起早已挺立的阴蒂,来回往复着挑逗着耻丘的每一处嫩肉。
“甜妞儿……要不要看看镜中你此时的骚样。”
在贾珩换气的间隙,稍微在快感的浪潮中缓过神来的丽人下意识地看着向一旁的铜镜,那瘫软在床榻上,裙裳被卷起,双腿被架在肩膀起,双腿间还有个少年在埋头舔舐着自己的私密处的淫乱而陌生的模样,让这位平日里端容大气的丽人不由得再度闭上眼睛,只把注意力集中在胯间舌头的爱抚上。
“放肆…说什么荤话…你这个……啊!!!!!!”
还没来得及说完,贾珩突然用牙齿咬住了凸起的阴蒂,在牙齿的压力下将涨红的阴核被口腔紧紧包裹,使得这颗淫豆敏感度更为提升,紧接着贾珩的舌头便如弹簧般袭来,快速有力揉搓阴核表面,无数酥麻触感挤向阴核,一股强烈快感从阴部直冲宋皇后脊髓深处,女人背部不自觉弓起,仰首甩动秀发,发出诱人的高亢啼鸣。
“唔呣…甜妞儿这样大声……殿外都能听到了。”
“啊~~~~呜……呜呜嗯……”
宋皇后显然听到了贾珩的话语,只是用着所剩无几了理智想要压制住淫叫,潺潺莹液溢出,此刻强烈的刺激,使得穴口溢出了晶莹的雌媚琼浆,散发着诱人气息。
贾珩知道因为方才的数次巅峰,使得此时宋皇后还没有高潮,让双手也加入了战斗。
“我喜欢甜妞儿喷水的样子……”
“唉?……唔!!”
贾珩嘴唇离开阴核,用舌尖突然捣入白浆四溢的穴口,右手一根手指配合着一同插入,快速抠弄着穴口淫肉,再用小拇指挑逗着未被侵犯过的菊穴入口;而左手仍不放过通红的阴蒂,用拇指、中指剥开阴核包皮,再用食指猛揉暴露出来的阴蒂软肉。
“啊!!!不要………噫噫噫呀!!”
宋皇后再也压抑不了声音,只能扭动着身子放肆淫啼,每阵淫叫之后,便晃动着胸前巨乳大幅喘息,嫩穴媚肉在贾珩进攻下已经泛滥成灾,尿道时不时小规模喷溅着爱液,
贾珩贪婪地吮吸着穴口,舌头挂弄下粘在肌肤上的白浆,似乎要把宋皇后溢出的所有琼浆玉液悉数吃尽一般。
贾珩似乎也是饮入了过多媚药一般的淫液,宋皇后醇香妩媚又略带腥涉的气味将少年刺激得越发兴奋,感受到面前美人即将迎来高潮,右手在小穴内加入了第二根手指快速抽送。
随着阴道内壁的进一步夹紧吮吸,手指的抽插变得困难起来,紧接着第三根手指挤入蜜穴,撑开淫肉快速刮弄起来,舌头也更深入地卷曲舔弄。
宋皇后架在贾珩肩上的腿蜷曲了起来,死死得夹着少年的脑袋,整个丰硕的胯部挺立起来,所有肌肉紧紧绷着,好似在为最后的迸发做准备。
贾珩开启了最后加速,右手小指直接挤开那菊蕾的褶皱,将指尖插进了菊穴内,其余手指更加快速地扣弄着阴蒂和穴肉。
“唔————”
从未被侵犯过的后庭受此刺激,使得丽人发出了声嘶力竭般的淫啼,在丰胯一阵剧烈的抽搐后,阴道肉壁收缩到极致,穴口中喷出一股猛烈的清泉,喷洒在了贾珩的面庞与身上。
痉挛传递至丽人全身,升天的快感使得宋皇后精神恍惚,随意的爱抚着胯下仍在吮吸着自己阴部的贾珩,颤抖着感受着下体持续不断的泄洪,静静地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丽人此刻玉颜酡红,琼鼻鼻翼中轻哼几声,秀发别着的金钗流苏,仍在摇晃不停。
贾珩张大嘴巴,将美妇的阴阜整个含住,好似不想放过一滴淫水般,将宋皇后裆部所有的琼浆玉液全部饮净,并对着穴口大力吮吸,榨取着留在腔内的液体。
“唔嗯……啊……还没喝够吗…”
“……当然,还没结束呢”
“什么!?你…你要干嘛……噫呀————”
贾珩在猛舔一口后快速站起,搂住宋皇后的柔腰,将丽人的一条大腿压到胸前,随后一口咬住了那沾满自己唾液乳尖,舔弄起来。
随后右手的中指、无名指并拢,重重地按压了一下阴蒂后顺着阴唇的缝隙再度狠狠插入穴内。
翻转起指节,深深抠挖嫩穴入口至敏感处所有上部肉壁,略显粗糙的指腹摩擦着穴口的敏感点,同时右前臂快速抖动,大力刺激着还沉浸在上一轮潮吹中的高潮淫穴。
宋皇后浑身被压住,一条腿还被架在着,实在是动弹不得,乳头突然被刺激已然是意料之外,向敏感下体袭来的比刚才还要强烈数倍的快速蹂躏让宋皇后几乎要哭出声来,两条腿绷直,剧烈的快感在穴口飞速堆积,让全身皮肤都染上红晕。
“啊!!!!————”
又是一阵高昂淫声,宋皇后身体再度剧烈痉挛起来,小穴急速收紧,喷出了新一轮泉水,未被压住的丰腴大腿高高翘起,玉足绷直颤抖着,颗颗脚趾拼命蜷曲,淫水和白浆被手指激烈地抠出,喷得床榻之外的地板上也皆是水渍。
可是贾珩的手指并没有停歇。
即便已经高潮,贾珩仍没有松手,对着怀中不断激烈痉挛着的丽人下体疯狂抠弄,宋皇后就这么在刚刚潮喷过之后,马上迎来新一轮的激射。
也不知多久,丽人娇躯颤栗,凤眸迷离几许。
不知怎么想的,歪过螓首之时,又忍不住瞥了一眼那铜镜,只见那张酡红如霞的脸蛋儿红若胭脂,艳冶动人,尤其是眉梢眼角流溢着惊心动魄的绮韵,连丽人自己都微微一愣神。
这一次虽然鼻头一酸,倒是没有如先前那般流淌下眼泪,就是那般恍惚之间,看向那红润粉唇微张,细气微微。
光洁圆润的下巴,稍稍扬起,白腻如雪,犹如天鹅。
但不知为何,丽人心底却涌起一股没来由的怅然若失。
然而就在这时,贾珩被宋皇后逗得肉棒肿胀如铁,确实也到了忍耐的极限,一把抓住了宋皇后的双脚,将这具淫乱的胴体拉向自己后,按住双腿的膝盖窝大力向两边分开成V字,被蜜液浸成一片泥泞的裆部朝上挺立,突如其来的羞耻姿势让饱满的耻丘与菊穴微微颤抖着。
宋皇后尚且沉浸在被迫摆出羞耻姿势的窘迫中,却没想到贾珩并不打算让她做丝毫准备,忽而睁开眼眸,却是惊鸿一瞥之间,为那身怀利刃,杀心自起的少年一惊。
一根火热粗壮的紫红长枪已经从贾珩早已被蜜液浸湿的裤子里亮了出来,那足有儿臂的雄壮尺寸看的陈潇和宋皇后都心惊肉跳!
不是,他怎么能?这个小狐狸…不行,不行!
先前毕竟没有真的那一步。
丽人嘤咛一声,正要撑着绵软如蚕宝宝的身子制止,而粉唇微启,说话制止,却在这时,方才因为那妖后不知廉耻的呻吟声而看过来的陈潇,便看到贾珩双腿间那条紫红巨龙已经咕叽一声撑开了妖后早已为这个少年敞开门户的湿漉蜜缝,紫红色的枪头破竹而入。
趁着丽人的私处仍无比湿润腻滑,轻轻一顶就将那两瓣肥厚的肉唇挤开了一道水腻的缝隙,丽人粉跨下那两瓣如同蝴蝶翅膀一样的阴唇立刻吸附住贾珩的肉杆,好像终于找到了如意郎君的小媳妇一样将自己的娇躯奉献!
霎那间,丽人心神一震,美眸瞪大,继而如遭雷殛,娇躯颤栗不停。
“嗯……”
一声闷哼,丽人银牙轻咬,柳眉微皱,双眼痛苦地紧闭,两行清泪滚滚而出。
“陛下,对不起……~”
丽人含着泪腔,喃喃低语着,不知是为自己的软弱,还是谎言伪装的破灭。
宋皇后眼角溢出泪光,疯狂扭捏身体制造出极其撩拨雄性交尾欲望的肉浪,但却只能像只待宰的大白羊般,眼睁睁看着贾珩那硕大的枪头一点点挤进自己的媚肉淫缝之中,将那紧窄火热的温湿濡肉淫口撑大到极限,泛着骚水淫光的耻丘被顶得高耸起来,花唇淫肉被压迫成一圈媚肉淫环吮在龟帽上面。
本来只容一指通过的久旷腔道被撑开成手腕的粗细,里面层层叠叠、此起彼伏的酥软肉芽和粉媚肉褶被枪头辗平,然后又被跟接进入的肉杆激凸青筋辗刮。
宋皇后痛得娥眉紧蹙,贝齿紧咬在唇瓣上,两颗本就硬挺的乳尖也因为受到刺激而更显激涨,只觉小穴里面宛如初夜一般,极致的鼓胀感带来了令人发麻的酸疼,然后就是早已饥渴难耐得腔穴深处被轻易拓宽侵入的撕裂痛楚。
或许是两人早已肌肤相亲,交合内射,早已熟悉……抑或许是丽人心中的恻隐之心。
或许是心中尚对这个青隽少年这些日子关心照顾的心怀感激……抑或许是被那赤裸裸的话语道出的现实击碎了一直维持的虚幻的镜花水月……抑或许是这些时日自己积蓄的饥渴欲火取代了理智……
或许,这些兼而有之……
总之,此时的丽人一时心慌意乱,手足无措,扭扭捏捏反抗着,只是却少了一份极端的决然,多了丝道不清说不明的黯然。
被贾珩压在床榻上的丽人不自觉得发出带着又疼痛又舒爽的奇怪媚叫。
“哦咿咿~”
宋皇后不禁因为这些剧痛而反弓起身体,一身皎白媚肉乱抽乱颤,但奇怪的是这阵痛楚并没有持续多久,
伴随着那早有预感的骇人肉杆一点一点插开紧窄的久旷肉道往里迈进,又有一种淫愉万分的快感油然而生,并且随着肉杆点点深入而积累,
她一双本应明媚,但此刻已经完全水雾一片的眸子也在点点上翻,一双丰腻大腿打摆子般颤个不停,香脂四溢,丝浪回荡聚散,映出混杂着底下玉润肌泽的丝滑淫光,让殿外的陈潇再度暗啐一口,道一声淫妇。
然后--
噗滋!
“哦~唔唔!!!”
随着一声绝闷的高亢媚叫,
贾珩那粗长肉棒“滋”的一声近乎齐根没入到宋皇后的久旷蜜缝之中,甚至在她小腹上顶出一个圆柱形的肉棒隆起。
肉棒的顶端死死地撞在花宫城门上,细嫩的花宫被顶得往里陷凹进去,形成一个完全贴合龟帽形状的肉套子,强烈的极致快感瞬间在子宫被顶错位的瞬间贯穿了宋皇后的脑海。
肉穴里面所有媚肉都在同一时间淫愉万分地狂欢收缩,无数温湿滑腻的粉嫩软肉立刻牢牢抓住这一根背德关系带来的肉棒,不断一嘬一嘬般激吻着上面所有起伏敏感的神经,一大股从子宫深处喷溢而出的高潮淫水冲刷在肉棒之上,直叫身经百战的少年也忍不住闷哼连连,险些望风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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