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府,上元佳节
贾珩拉过宝钗的纤纤素手,缓缓向着厅堂而去,此刻凤纨、云琴、探惜,迎春,兰溪俱在厅堂中相对而坐,有说有笑。
黛玉正与探春叙着话,见到那两人,星眸眨了眨,笑了笑道:“我们这制了几个灯谜,珩大哥和宝姐姐也过猜猜。”
贾珩迎着一众娇媚笑靥,轻笑说道:“你们几个猜,我玩不了这个。”
他累了一年,不想再动太多脑子,哪怕是猜灯谜,也觉得有些费脑子。
黛玉罥烟眉微蹙,星眸闪烁,柔声道:“那今天比赛谁猜对的谜多,可得有个彩头才是。”
其实,崇平十七年的元宵节,如果按时间去算,正好应该是原着中元妃省亲的时间。
而此刻的神京城中,同样也有一家正在归宁省亲,那就是吴贵人,其中疑云密布,暂且按下不表。
贾珩想了想,从腰间解下一枚玉佩,笑道:“我这块儿玉佩,是当初宫里赏赐的,谁猜的字谜多,这个玉佩就给她。”
嗯,这个场景多少有些古怪,这好像是九五之尊的台词?
不过,宫中以玉器、首饰赏赐给朝中王公勋贵,多是正常中事,比如北静王手里的鹡鸰麝香手串儿。
甄兰、甄溪本来正在玩着九连环,闻言,抬起姝美脸蛋儿,凝睇看向那少年,甄溪稚丽的眉眼间涌起丝丝缕缕的欢喜,巴掌小的脸蛋儿在烛火映照下,五官精巧,肤色白皙。
而甄兰目中则是现出一些跃跃欲试。
几个人说话之间,就在一块儿猜起了灯谜。
贾珩剑眉之下,清眸目光掠过几人的面容,温声说道:“你们玩着,我去看看妙玉师太。”
他这会儿得去看看妙玉,等一会儿再去宫苑查看一下宫禁的守卫情况,谨防甜妞儿那边儿出什么事儿。
黛玉罥烟眉蹙了蹙,不由撇了撇唇角。
对那位正在后院安胎的妙玉师太,黛玉自然知晓肚子中的孩子就是眼前少年,故而先前才有花灯许愿挤怼之言。
当然,也是两人成就夫妻之实以后,夫妻一体,亲密远超以往。
在黛玉眼中,自就是卫国公连出家人都不放过,但却不知内里细情,那是拯救了一个在苦海中不停挣扎的迷途羔羊。
凤姐笑道:“是得陪陪,我们这边儿热热闹闹的,她那边儿倒是冷清了不少。”
湘云道:“那位妙玉姐姐,性情清冷乖僻……”
还未说完,一旁的探春扯了扯小胖妞的衣袖。
这怎么也是嫂子。
想起嫂子,探春心头幽幽叹了一口气,谁让她姓贾呢?幸在珩哥哥许她婚事自主,可纵然如此,此生也无厮守机会。
贾珩也不多言,然后离开一众有说有笑的金钗,前往妙玉所在的院落。
厢房之中——
灯火橘黄而照,灯火静谧柔和。
妙玉在素素以及邢岫烟的陪同下,抬眸看向宁国府正在激射至天上的烟花,此刻烟花绚烂,宛如一朵徐徐绽放的莲花,在明净夜空中炽耀夺目。
将艳尼那张不施粉黛,仍艳丽、娇媚的脸蛋儿,映照的白皙如玉。
自怀有身孕以后,身形愈见丰腴玲珑的艳尼,轻轻转过身来,凝眸看向邢岫烟,道:“你去前院陪着他们就好了。”
邢岫烟柔声道:“那天太吵闹了一些,我还是在这儿陪着妙玉师太罢。”
妙玉看向眉眼岚烟云岫的少女,不由轻轻叹了一口气,柔声道:“你这样是要吃亏的。”
不说钗黛这等品貌上乘的,就说那些生动活泼的小姑娘,成天围绕着他,只怕以后愈发没有时间过来寻岫烟说话。
倏而这时,就见一个嬷嬷进入厅堂,欣喜说道:“姑娘,珩大爷来了。”
现在妙玉所在的院落,无人不知贾珩就是妙玉肚子中孩子的父亲。
妙玉正自欣喜之时,忽而就见贾珩举步而入,迎着妙玉柳叶细眉之下的莹润目光注视,笑道:“和岫烟聊着呢。”
妙玉轻轻点了点头,柔声道:“我们这些山野村妇,趁着上元佳节,在这儿看看天穹上绽放的烟花,也是头一次见识这般盛大的烟花了。”
贾珩轻轻笑了笑,行至近前,挽起妙玉的纤纤素手,低声道:“那我这山野老叟,也过来一起看看。”
邢岫烟看向亲密如夫妻的两人,眉眼中也萦起欣然。
妙玉弯弯柳叶细眉,妍丽几如桃红芳菲的脸蛋儿两侧浮起两团浅浅红晕,似讥诮说道:“卫国公莺莺燕燕环绕,到这等清冷所在做什么?”
贾珩近前,挽住妙玉的素手,说道:“过来看看孩子啊。”
文青师太,现在真是挟子自重。
或者说女人都这个性情,近之不逊,远则怨。
贾珩道:“妙玉,过几天我去一趟安庆府。”
妙玉闻言,螓首点了点,玉容现出关切之色,说道:“那你路上小心。”
贾珩缓缓落座下来,拉过丽人的素手,轻声寒暄。
此时,邢岫烟低声道:“珩大哥,你和妙玉姐姐先聊,我去洗个苹果。”
说着,红着一张酡红脸蛋儿出了厢房。
贾珩握住丽人的纤纤柔荑,轻轻抚了抚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只觉内里有孕育生命的悸动。
妙玉眉眼明媚,芳心甜蜜不已,羞嗔道:“别摸了,他还没长大呢,真是一天摸几遍。”
贾珩凝眸看向丽人,笑道:“我要摸到孩子长大呢。”
真哪天不摸,不在意了,妙玉又不定怎么想。
妙玉将螓首偎靠在贾珩怀里,反手握住那少年的温厚手掌,说道:“咱们什么时候回京?”
贾珩沉吟道:“等我从安庆府回来,安庆府的新政,还需要我去一趟。”
“嗯,那你一路小心。”妙玉柔声说道。
就这般与妙玉依偎说话了一会儿,贾珩倒也没有停留,缓步向着远处的金陵宫苑而去。
上元佳节,正是繁华喧闹环绕,而甜妞儿却怀丧父之痛,孤影望月,正是需要安慰之时。
此刻正月十五的明月,大如玉盘,皎洁如银。
宫苑之中,陈潇正在宫门处检视着宫墙四方的防卫,抬眸见到那马上的少年身影,不由皱了皱眉,吩咐一旁的锦衣府卫继续警视四周。
“卫国公不在府中欢度元宵,深夜至殿中,所为何事?”陈潇柳眉挑了挑,按着绣春刀,只身一人迎上前去,问道。
朗月之下,少女身穿飞鱼服,悬配绣春刀,周身英侠之气萦绕,倒像是讯问犯人。
贾珩面色微怔,近前两步,低声道:“潇潇,我过来查看一下宫禁守卫。”
陈潇乜了一眼那少年,轻哼一声,道:“宫禁守卫,我已经检视过,无须你再反复巡查。”
真当她不知道他现在过来是打什么主意?
偷香窃玉,色胆包天!
贾珩低声道:“我再看看,你这锦衣小校,难道不识府中掌印都督。”
陈潇面如清霜,默然片刻,轻声道:“我随你去。”
与其让他冒险行事,真不如她一路跟着他,一路帮着他望风,以免为旁人发现,无故惹出一些祸端。
贾珩面色不由怔了下,心底就有些涌动古怪,温声说道:“潇潇,周围的禁卫都安置妥当了。”
“今个儿是上元佳节,外间人事繁乱,宫中倒是安静,不过你最好注意一下。”陈潇柔声道。
贾珩脸色有些不自然,说道:“我注意着呢。”
潇潇真是贤惠的忒过了,让人心疼了都。
……
……
金陵,宫苑,缀霞宫
夜幕深沉,月明星稀,天穹上不时响起烟花,继而五颜六色,绚丽明媚,而那已是数里外的远处。
宫中因为某位至尊至贵的丽人正居父丧,自然没有这般喜庆,反而愁云惨淡,静悄悄的,而那位丽人也体贴一些宫人,就让内监、宫女出宫去观看烟花。
丽人一袭素白色裙裳,外罩狐裘大氅,恍若一株国色天香的牡丹花,此刻,扬起梳着秀美云髻的螓首,美眸熠熠而闪地看向明净如洗的夜空,那张花树堆雪的玉容上,除却因多日哀戚而形的哀戚,几乎满是怅然若失。
手里捏着的一方帕子,余温已凉,但那少年的气息似乎在身旁萦绕,挥之不散。
那个小狐狸好像有两天都没进宫了,真是的,连进宫请安都不知道吗?
就在微风吹拂的深夜之内,殿前的玉阶上,一声幽幽叹息不由响起。
一轮皎洁如银的明月照耀大地,月光如练,院子中的那棵梧桐树犹如光秃秃的枝丫,如纱似雾,而廊檐上的灯笼似晕下一圈圈的橘黄光影。
“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暗恨谁。”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把熟悉的声音。
丽人芳心一颤,缓缓转脸过去,看向那在朱红廊柱之间,提着一只灯笼而来的蟒服少年,玉容怔怔失神了下,芳心不由一惊,但雪颜玉肤的脸蛋儿上仍萦着雍容华美的气度,问道:“子钰不在府中陪着咸宁和婵月她们,到这里做什么?”
贾珩温声说道:“过来看看娘娘,最近上元佳节,街上人事纷纷,嘈杂不断,就担心娘娘这边儿在宫里出纰漏,过来查巡夜。”
此刻,金陵街上有不少百姓已经放起烟花,人流熙攘,不定就有什么歹人潜入宫中。
当然,宫苑四周都有锦衣府卫以及江南大营兵马守卫,而宫中来来往也有锦衣府卫警戒、巡视。
丽人美眸闪亮,看向那少年,心绪不由莫名明媚几许,弯弯秀眉之下,莹润美眸盈盈如水,粉唇抿了抿,终究没有开口。
贾珩看向恍若一树梨花迎风而立,雪肤玉颜的丽人,轻声问道:“今日是上元佳节,娘娘怎么不前往偏殿中阁楼上观看烟火?这里风大,娘娘仔细别着了凉。”
偏殿二层阁楼可观金陵城中的烟火,算是一处赏景所在。
丽人原本想推辞贾珩所言,但话到了嘴边儿,不知怎么就转换了说法,声音珠圆玉润,轻声说道:“正要上去看看。”
说着,两人前往一旁缀霞宫偏殿的阁楼。
因为念云早早被宋皇后打发去歇息,一时并未在。
阁楼之上,飞檐斗拱,周匝竹林掩映,竹叶和枝干之上还有一层薄薄雪花,颇见瘦冷清韵。
此刻阁楼廊檐之上,悬挂着灯笼,不过更多是花灯,烛火微弱而闪,但也足够照明,而今夜无疑又是皓月当空,霜华满天,倒也不影响视线。
贾珩面容沉静无比,沿着木质的扶手楼梯,随着宋皇后上了偏殿阁楼,此刻二人立身在阁楼上,登高望远,倒也颇得其时。
此刻,隔着窗户眺望着天穹上的烟花。
丽人眺望着远处的天穹,语气幽幽说道:“子钰,过两天,本宫就要回京了。”
贾珩默然片刻,轻声道:“因安徽那边儿尚有军屯事务缠身,倒也不好在此地耽搁,就不能一路护送甜妞儿北返了。”
那种一路护送进京,然后发生一些喜闻乐见之事的想法,其实非常不具有操作性。
因为舟船之上嬷嬷、女官、内监人多眼杂,但凡有一星半点儿传出流言,那真就是塌天之祸。
反而在金陵宫禁倒是最合适的时候。
丽人丰姿娉婷,雪颜玉肤之上红晕团团蒙起,柔声说道:“子钰忙自己的事儿就好,嗯?”
就在这时,却见那少年说话间已经凑近而来,揽过自家的丰腴腰肢,一下子拥了过来,低声说道:“甜妞儿。”
丽人闻言,芳心大惊不已,转过一张俏丽脸蛋儿过来,那双妩媚流波的美眸之中不由现出丝丝羞恼,芳心一恐,颤声说道:“你别胡闹,唔~”
然而,少年还没有说完,却见那温软、恣睢的气息已经凑近而来,带着一股难以言说的亲昵,噙住自家樱唇,寸寸攫取甘美。
如狂风骤雨,乌云漫卷,似要将丽人蚕食殆尽。
贾珩品味着宋皇后起玫瑰般香甜的唇瓣,美妇努力忍住不发出娇喘声反而让男人更加兴奋,厚实的舌头轻松撬开了洁白皓齿,凶猛地挤入那柔嫩的口腔里,蛮横地与丁香小舌缠绕在一起,美妇迷离中带着复杂心绪的美目双眸凝望着男人,却丝毫没有打算反抗的意思,香舌在男人的牵动下有些笨拙地配合着他的舌头,零距离感受着对方的温暖。
在影影绰绰的厢房中,两具肉体不知不觉间紧紧地痴缠在一起,两人热情似火,嘴唇相交啾啾作响,在这幽暗静谧的闺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品尝着美人饱含爱意的香甜亲吻,贾珩一手搂着宋皇后光滑细嫩的柔腰,另一只手按在饱满高耸的乳峰上大力搓揉,同时口中贪婪的吸吮着她如醇如蜜的香软唇瓣,朱唇在男人不停的进攻下变得更加红艳动人,一丝丝的涎液从嘴角溢出,让本就暧昧的气氛更是多了几分淫乱的点缀气息。
幸在两人就在里厢,并未投映在屏风上,倒也不虞被人发现。
丽人原本轻轻推拒着,但随着时间过去,双手攀着少年的肩头,主动送上了粉舌热情地回应着,粉背向后弯曲,让自己的乳瓜奶脂显得更加浑圆挺拔以迎合男人大手的侵犯,任由那少年水中捞月。
男人嘴角弯起一抹欣然的笑容,将自己的唾液慢慢送入到美妇的口腔中,因为不明白她会不会感到厌恶,每次舌头都只送一点点进去,随后继续搅动玩弄着娇艳美人的软舌,享受着她檀口里的芳香。
直到秀颈、以及锁骨传来阵阵温热之感,丽人已有些方寸大乱,脸颊彤彤如霞,一直延伸至耳垂,白里透红,莹润欲滴,似沁润至耳孔般。
直到最后宋皇后被吻得头晕目眩,不断的吞咽着贾珩送到嘴里的口涎,在男人激烈的进攻下,身为一国之母的美妇像是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发出了酥软的呻吟,大脑发晕地与男人交换着口涎。
听到身下美人断断续续的娇吟声,贾珩再次吮吸了一下后,恋恋不舍的放开了柔软的朱唇,末了还不忘舔舔舌头回味那抹甘甜,而当两人唇分之际,一条长长的透明涎液拉丝被牵扯而出。
“哈啊……哈啊……”窒息般地热吻让宋皇后的口腔被搅的一团糟,舌头都有些红肿麻木了,一时间没有收回垂落在嘴唇边。
而贾珩喉头涌动,看着宋皇后那张绝美俏脸,唇边还沾着刚刚和他接吻时留下的涎液,再加上面容上的那抹红晕,显得极为淫靡色气。
内心中的躁动让他大手从丽人那散乱的衣襟探入其中,美妙触感洋溢在手掌里,津津汗水濡湿的乳房吸附于手心,那极佳的弹软手感一直蔓延至指尖,颤颤巍巍的乳肉腻嫩如脂,软到手指都陷进去了,两只令人垂涎三尺的爆乳大奶完全落入了贾珩的掌控之中,让他的呼吸越发粗重,这样两只如同艺术品般不可侵犯的皇后玉乳,此刻却可以任由他肆意把玩。
富有弹性的乳肉时而凹陷、时而被摁压得鼓胀起来,时而两座乳峰又被向中间挤压,让原本就幽深如谷的雪白乳沟更加深邃。
每一次挤压揉捏,滑腻的乳肉都如同牛奶般从指缝中溢出,细腻滑嫩的触感让男人爱不释手,挺翘弹润的乳球仿佛棉花糖一般酥软,让男人感觉仿佛是要融化在自己手中一般,宋皇后的淫荡爆乳被他捏成一个又一个淫糜的形状!
随着贾珩大手不断的玩弄挑逗,刺激的呼吸急促,奶脂乳球也起伏的更加剧烈,接着贾珩直接用手托住宋皇后那团白皙柔软的乳肉,张开嘴将娇嫩的乳头含入口中,好似一个贪吃母乳的婴儿般不停吮吸舔弄着粉嫩的乳尖,时不时用牙齿轻咬,刺激的宋皇后的娇躯一阵阵的颤抖。
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的丽人缓了好一会,微微睁开一线的凤眸低垂而下,凝眸看向伏在衣襟之处的少年,芳心羞喜之余,暗暗啐骂。
这怎么给没有长大的小孩子一样?
不是,她不能再这般纵着他胡闹妄为了,这是……要遭报应的。
然而,丽人此时还未推拒其他,阵阵发软的娇躯,却被拥至一边儿的椅子上,而后就是大氅丝线拨开。
浑身不由自主的开始燥热发颤,双手紧紧的抱住贾珩的脑袋,腰肢后仰,令乳峰更加突出,似乎要将整团乳肉都放入男人的口中才甘心。
芳醇的奶香在鼻间环绕,柔软滑顺的细腻肌肤在脸颊摩擦,男人显得格外享受。
“子钰,子钰,我们说说话~”丽人还未多说其他,那少年再次凑至自家唇瓣,似要诉说千言万语。
丽人玉容酡红如醺,品尝到那跟肆意侵犯的舌头上,来自自己娇躯的醇厚奶香,晶莹美眸中不由现出一抹羞恼。
丽人整理着胸前凌乱不堪的衣襟,脸颊嫣红如霞,轻啐一声,说道:“你…别让人瞧见了。”
贾珩拥着丽人丰腴的娇躯,那股沁人心脾的清香弥漫在耳畔,低声说道:“甜妞儿,再次相见就是京城了,那时候再如现在这般,却已是不能了。”
此刻,潇潇就在宫殿之下,他方才上阁楼的时候就瞧见了。
丽人玉容羞恼,芳心惊惧,轻轻推拒着,低声说道:“你别胡闹,如是让人瞧见一点儿,你我都得死无葬身之地。”
或许是微弱的昏暗光线,给了丽人一些胆气,没有制止那少年的更进一步。
贾珩道:“甜妞儿放心,我都留意着呢,实在是这几天思念甜妞儿,几至夜不能寐,寸心如狂。”
嗯,寸心如狂这个成语,还是他前世看诸葛村夫与玳姬的《大唐情史》学到的。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真是回旋镖了。
丽人闻听那直白炽烈的情话,只觉芳心醺然不已,几乎要迷醉其间。
子钰这般痴迷于她吗?
丽人心头也不知是什么滋味,甜蜜与欣喜交织,还有一丝说不出的得意。
只是那少年却是再度埋头苦干,那高耸雪峰顶部再度被含入滚烫的口腔中,另一颗没被含住傲然挺立的鲜红樱桃被少年的两根粗糙的手指捏住,并向外用力的扯动……
酥麻痛感让宋皇后难以抑制的发出轻吟的同时,一股令她骨髓酥麻的颤栗电流从被揪住的奶头处传来,扩散到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贾珩看着被自己搂在怀中,任由自己肆意把玩揉捏的千娇百媚的绝世美人,胯下那根粗大怒龙已然蠢蠢欲动的充血勃起,在两腿之间撑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直直抵在了丽人那被一双丰腴肉腿所夹住的阴阜处,像是要继续前些日子被中断的进程。
感受到那少年正在心口肆无忌惮的掠夺,丽人心头不由幽幽叹了一口气。
然而片刻之后,心神震撼之间,连忙按住那灵巧如蝶的手,以及那根有些骇人的怒龙深入,娇躯已是酥软一团。
贾珩剑眉舒扬几许,目光幽芒闪烁,不觉指尖微润,凑到丽人耳畔低声说道:“自山洞一别,已有多天,甜妞儿也有些渴了吧。”
如他所料,已是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忍不住让人留恋不舍,兰舟催发,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当贾珩停下对这对淫腻乳球淫虐之时,两颗甜美蓓蕾已经被嘬得通红肿胀,白皙的乳肉遍布着男人的口水,在火光下显得晶莹剔透。
同时宋皇后那满脸娇羞的俏丽容颜也和两团奶脂一样,都晕着妖艳的红霞,皇后殿下此刻绯红的眼眸更是荡漾着迷离缠绵的媚光。
宋皇后在这个玩弄胸部的过程中,下体丝丝黏湿蜜液渗出轻薄的裙裳,潺潺溪水从洞口里流出,泛着淫靡的光泽,从微微抖动的大腿根部滴落下来,美妇浑身媚肉乱颤,两瓣浑圆肥硕的软糯肉臀剧烈抖动,紧致火热的蜜穴花径也开始了收缩。
贾珩一双大手在宋皇后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着,微微用力就将她压倒,借着轩窗间透过的皎洁月光,少年仔细打量着身下这具白润无瑕的雪白胴体,柔腻白皙的腰身毫无赘肉,与那挺翘肉臀间形成了一道动人心弦的美妙曲线;
丰美熟润的淫荡肥臀在椅子上压出一圈白腻肉饼,圆润修长的大腿上在握持的手掌中勒出了一圈惹眼的艳美肉痕,让这双堪称完美的玉腿显得更加性感诱人;
最后就是在不知不觉间被掀起裙裳,露出的两腿之间修剪整齐阴阜花丛,淫水泛滥的蜜裂肉屄湿的一塌糊涂,
备受欲火折磨的宋皇后已经忍不住蜜穴深处那股翻涌着难耐暖流,本能地张开双腿,像是渴求更进一步的抚慰,水光嫩滑的两瓣阴唇媚肉被贾珩的魔手把玩得微微缩合着,不时探入的手指更是被丽人久旷的溪谷紧紧嘬住。
丽人此刻雪肩颤抖,那张雍丽、丰润的玉颜酡红如醺,丰腴玲珑的娇躯几乎绵软如蚕,几是瘫倒在那少年怀里。
丽人这会儿白皙如玉的素手死死按住贾珩的手,凤眸清波流动,几是嗔怒交加,珠圆玉润的声音带着几许颤栗,道:“子钰,别闹了。”
这个小狐狸,太过放肆了,怎么可以……
她不能再一错就错了。
可以说,这是丽人常在深宫束缚,以及最后的一丝理智底线,因为后果实在难以承受。
贾珩见此也没有太多坚持,轻轻拔出那被溪谷夹住的手指,说道:“甜妞儿,我不会乱来的。”
这会儿夜深人静,他也不好长时间与宋皇后独处,所以更多还是一次试探底线。
否则,行事之间,颇为不便宜。
或者说,今日这般进度条,他已是心满意足。
本来就是步步蚕食。
感受到少年还未停手,甚至像是玩的起兴般,在自己那不受控制的蜜壶中抽插着手指的宋皇后,只感觉未被触及到的腔穴深处越发瘙痒痉挛,使得丽人的心绪不由烦躁起来,弯弯秀眉之下,那双莹微微的美眸嗔怒流波,低声斥道:“你…你太放肆了,你再放肆,本宫诛你九族啊。”
丽人声音略有几分细气微微,还不敢大声说话,而且偷偷看向远处的楼梯方向。
贾珩只感觉那夹住自己两根手指的蜜缝骤然收的更紧,险些让自己不用些力气都无法拔出来,面色微怔,说道:“那甜妞儿也断无幸免。”
说罢,手上提前一分力气,抽插的动作又大了几分,两根手指刺入花蜜四溢的粉嫩入口,前进,再前进。
直到指腹触摸到宋皇后花径深处那一处敏感位置,贾珩便用指甲和皮肤前后急促地抽插,剐蹭,那淫靡羞人的“噗呲”声在这气氛愈发滚烫的厢房中显得格外明显。
丽人:“……”
丽人柳眉微挑,脸颊羞红,清斥道:“还不住手。”
贾珩眸光灼灼,有些痴迷地看向丽人,轻声说道:“甜妞儿要不亲我一下?”
真不得不说,这般年上丽人宛如小女孩儿一般娇嗔薄怒,那眉梢眼角流露的绮韵风情,真是让人心神悸动,几乎难以自拔。
丽人:“……”
花心嫩肉不断被刺激得紧缩,绞住贾珩的手指试图保护脆弱的敏感点。
然而手指不断扣挖着丽人的阴内粉肉,故意挤压不断流淌的花蜜发出啪唧啪唧的色情声音。
眼睁睁看着自己胯下屈辱动作的这位至尊至贵的一国之母俏脸染上一层朦胧的迤逦嫣红,身体布满细密香汗。
这个混蛋他怎么敢的?让她主动亲他,简直得寸进尺,贪得无厌,欲壑难填,得陇望蜀……
丽人心头羞怒不胜,几乎是能将自己骂人的成语想了个遍。
幸在贾珩也没有坚持,或者说见丽人柳眉星眼当真一股凤颜威仪,让人凛然不可侵犯,嗯,心头反而动心起念。
不过,贾珩仍是如蜻蜓点水一般,亲了一下那丰润微微的桃红唇瓣,在丽人嗔恼而视的目光,而后说道:“甜妞儿不用如此作恼,这不是也……”
但见灯火之下,食中二指倏离倏合,藕断丝连,晶莹熠熠。
贾珩眸光闪烁,暗暗思量说道,这都可以吹泡泡了。
丽人雪肤玉颜彤彤如霞,芳心大羞不胜,几乎是羞怒不胜,一下子打掉贾珩的手,咬牙切齿道:“不许说。”
这个小狐狸真是越来越欺负人了,就是见她好欺负是吧?频频相戏于她!
她就应该板着脸教训他,下次等他请安时候,非要让他跪在地上,一直不起来。
事实上,丽人母仪天下,还真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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