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大大大……大叔?”沈亭棠只感觉到内力不畅,供血不足,嗯,这是走火入魔的前兆。
“你你你……喊我叫叫叫……什么?”嗯,或许只是昨天睡眠不足所导致的幻听,再问一遍。
“大叔啊?哦!对了,是装可爱的奇怪大叔。”
“呵呵”彻底抓狂的沈亭棠努力让自己露出了一副笑脸,却不知自己笑得比哭还难看。“早,早晨六七点钟的小鲜花!我才25岁。”
“知道,不然光看你的样子,我都要喊你大伯赖。”林美琪一点没顾及面前那道幽怨得几乎可以烤焦一千只蚂蚁的炙热目光,毫不在乎地说。
“呵呵呵呵,哎呀,你看看真是的,这孩子……请问贵姨蓝凌纱在么?”不停干笑的沈亭棠决定无视这个难缠的小恶魔,直接王见王了。
“我在,沈队,没想你会来我家啊,找我有什么事情么?”蓝凌纱早就在一旁看着热闹了,别看她绷着一副脸,实际上内心早已经乐翻了。
贵姨?
沈洛丽控什么时候这么说过,蓝凌纱敢打赌如果不是因为美琪的抢白,他肯定会问你那散发着波尔多葡萄酒般醇香的小姨在么。
这个家伙,说话从来都不分场合的。
蓝凌纱轻轻的拍了拍林美琪的小肩膀,让她回屋去,凌纱可不想让自己的宝贝侄女跟着沈亭棠一起学坏。
“怎么不喊我进屋去坐坐?”沈亭棠开玩笑似的问着,随后又朝屋内望了望“蓝队的丈夫应该不在家吧?”
说到这里,就连皮厚如城墙一般的沈亭棠,都感觉脸红了,这种情况下,他的话太暧昧了。
“不在,干什么?”蓝凌纱有点谨慎的望着那个男人,他平时是有点随便,但不也不会龌龊到光天化日之下,来调戏有夫之妇吧?
“哦,那就好”沈亭棠点点头,随即整个人都仿佛变了似的,神色严肃了起来。
他从口袋中掏出了两张相片,递给了蓝凌纱:“接下来的谈话,对于蓝队而言,可能会比较难以接受。但请记住,警卫厅的保密条例,为了我也为了蓝队自身的安全,我希望这次的谈话不会泄露给任何人。”
“嗯……”蓝凌纱一时间有点接受不了这个男人的转变,她仿佛有点心不在焉的答应了一声,怀揣着一丝不安的心情,接过了的照片。
照片上,有两个人影,他们似乎在谈论着些什么,由于光线和位置的关系,照片的清晰度并不高,但这并不妨碍她认出其中的某个人那宽厚的背影,“赵建平?你怎么会有他的照片?”她疑惑的问道。
“既然蓝队已经认出来了,那事情就简单多了。”沈亭棠有点苦恼的揉了揉脑门,昨晚的宿醉让他的头疼到了现在。
“明说了吧,旁边那人,是谢庭。”
“什么?!”蓝凌纱只感觉眼皮一阵乱跳,怎么……怎么可能会这样?
愣了好久,她奇异的望了一眼停住不说的沈亭棠,这才猛然间意识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急忙将沈亭棠拉进了屋里。
“这一切,都要从我的过去说起。”沈亭棠苦涩的摇了摇头,如果不是昨晚的那场梦,说不定他还将继续的醉生梦死下去,如果不是因为那场梦……
他……要赎罪。
“……就这样,缇那被我找到的时候,已经被削成了人棍。是我的顽固和无知,害死了两条人命。”沈亭棠简略的说完了自己的过去,全身仿佛在一瞬间被抽干了力气,他哆嗦着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包烟,询问地看了女主人一眼。
蓝凌纱点了点头,她在等着男人的下文,今天沈亭棠带给她的冲击已经够多的了,她曾经觉得沈亭棠是一个很神秘的人,肯定有很多不为人知的过去,但没有想到他的过去竟然是这样的沉重。
“这不是你的错。”
“你不用安慰我了,”沈亭棠无力的摇着头,仿佛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深究下去,继续说道,“在这个国际拐卖团伙的背后,我查到了一些奇怪的线索。”
“第一,是人体改造。缇那被人制成了肉娃娃,但依旧生命迹象良好,如果不是自杀,我相信她还能继续活下去。但这里就产生了一个疑问:依照那个团伙的医疗条件而言,是无法做到将一个人的四肢全部截去,还能让她不会因为剧痛,伤口感染,失血量过多等原因而死去的。这是一个矛盾之处。当然,我们完全可以姑且认为人棍是在某个偏僻国家的医院里制成的,所以紧接着还有第二点疑问:改造后的人格。虽然女人比男人要坚强很多,但我相信,任何人在短时间内经受了这样惨无人道的改造以后,是绝不可能保持人格的完整性的。这一点在国际刑警过去的诸多案例中都有过证明,就医学的角度上分析,虽然人具有自我保护和自我修复的能力,但如果在一瞬间受到的伤害过大,还是会导致精神上的失格。”
蓝凌纱有些同情的拍了拍沈亭棠不断颤抖的肩膀,这个男人究竟在承受多大的痛苦?
她知道,这些看似很简单的一条一条原因,绝对不是能随口分析出来的,它需要查阅大量的案例资料和书籍作为佐证,这个男人,他是在用残酷到近似折磨自己的方式在查案啊。
“这一点用心理医生来解释是说不通的,因为那个拐卖团伙没有义务,也不会关心人棍的精神状态,它们不会去请心理医生辅助治疗。所以我觉得最有可能的推测,是缇那在被削人棍的同时,受到了某种心理方面的改造或者治疗。换句话说,肉体和精神改造是在同一个地方同步进行的。”
“你是说,那个犯罪团伙把受害者的改造工作承包给了某个组织,然后那个组织不但出色的完成了改造,还附赠了精神治疗?”蓝凌纱感觉这个推测未免太过大胆。
“正是如此!除此而外,我再也找不到第二种合理的解释方法了。第三,是来自于缇那体内的某种化学物质。当时法医解刨尸体的时候,就在体内发现了某种残余的化学物质。经过鉴定,是一种来自于非洲的黑翅花斑斑蝥身上的提炼物,具有加速身体分泌的功效,在国际的黑市上当做春药在卖,但由于具有上瘾,破坏身体机能等副作用,所以一直在国际上作为禁运物品。”
“这并不奇怪。”蓝凌纱说道:“对方是拐卖妇女的组织,利用适当的药物对妇女进行控制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你说的一点都不错,光是这样的话并不能引起我的注意,我之所以会感到奇怪,是因为缇那体内的那种斑蝥素并不是普通国际黑市上的那几种,构成它的化学方程式非常奇怪,直白点说,按照这种紧密地构成方法,它将无法被人体所吸收。”
“这怎么可能?一种无法被人体吸收的药物,还有它存在的意义么?”
“当时我也非常奇怪,但在进行了长期的研究以后,我才发现了其中的秘密。原来,这种提纯物质,会随着人体的内循环进入各个性器官,当人体产生刺激和荷尔蒙的时候,它就会和荷尔蒙产生反应,形成极强的刺激性物质。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春药。这样一来,春药就好像一种贮藏物质,只有在需要的时候,才会对人体产生作用。”
蓝凌纱点了点头“我明白了,这种物质已经不是一般的犯罪组织,又或者偏僻地区的小医院所能够研究出来的了。它需要大量的科研人员,稳定的资金投入,以及世界一流的制药,研究设备。”
“蓝队长果然是聪明过人,一点就透。”沈亭棠满意的说道:“当时我已经离开了国际刑警组织,加入了长京市警卫厅,这一发现,让我有了一个初步的想法:隐藏在那个团伙背后的,是一个拥有着充足金钱,规模庞大的可怕组织,是它改造了缇那,保持了她的人格,并且向那个犯罪团伙提供了药物。它就好似一团巨大的阴影,隐藏在光明找不到的角落里。”
“那么,这个组织,是不是和我们上次抓到的谢庭有关?”蓝凌纱立刻就想到了“箱装少女”,是啊,犯罪的手法几乎和沈亭棠所说的完全一致!
“没错,”沈亭棠狠狠地抽了一口烟,艰难的说道:“在之前我也不甚清楚,但一看到箱装少女,我就立刻断定,我们此刻面对的,正是那个阴影。只可惜,为了保密,我只能一个人去调查,所能得到的信息也非常的有限。”
“那这两张照片是怎么来的?”蓝凌纱立刻想到了自己的枕边人,急忙问道。
“这是我去年年底跟踪时,拍下的。”
“你那个时候就在怀疑谢庭了?”
“不是的,”沈亭棠狡黠的一笑“上帝不玩色子,我却不小心玩了一把。”
“到底是怎么回事?”蓝凌纱几乎想暴起将这个故弄玄虚的家伙毒打一顿了,要他再装B,装B遭雷劈!
却不想沈亭棠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道?“如果是你遇见了这样一个无法捉摸的组织,你会从哪条线索入手?”
“不知道!你快点回答我的问题!啊……”蓝凌纱不耐烦地说着,却突然间叫了一声愣住了,迟疑了一会儿,才犹豫的问:“从那种新药入手?”
“你仿佛都明白了。”
蓝凌纱努力的平息着自己内心的焦躁,她完全不敢相信这就是事实!
这样的话,实在是太可怕了。
“你是因为跟踪赵建平,所以才无意间发现了谢庭?”
“宾果!答对了。由于毫无头绪,所以我首先想到的只有一条线索:制药厂。虽然我不能肯定是哪个制药厂,但光从充足的资金来源,世界一流的设备来判断,备选答案就宛如那四月底的樱花,不但不多,而且已经寥寥无几了。”
“对于每一个符合条件的制药厂,我都调阅了长期的资料察看,终于,让我在某一个时候发现了这样的一条消息,霍氏生物制药有限公司,曾经派人前往非洲某国,开拓市场。”
“果然!”这回轮到蓝凌纱的手开始颤抖了,霍氏不正是赵建平所在的公司么?
“当时很多股民们都在骂,去那样的鬼地方开拓市场有什么意义。但在知晓内情,并且一直关注霍氏的我看来,几乎已经是在告诉我,他们是去非洲,商讨斑蝥的采购和走私方针。”
“或许,或许他们真的是在开拓市场……或者是去寻找便宜的原料,又或者,只是单纯的投资事宜也说不定啊?”蓝凌纱无力地辩驳着,这些牵强的理由连她自己都无法相信。
是啊,去新大洲,哪怕是南美洲都还有点说头,去非洲?那个早在上个世纪就几乎被国际主流目光所遗弃的地方?
“我仔细的调查了那个去非洲的团队,所去的国家正好是那种斑蝥活动的地区,随后,我又秘密的调查了团队的策划,”说到这里,沈亭棠的脸色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一字一顿道“赵、建、平。蓝队你的丈夫,就是他。”
“啪嗒,”蓝凌月的手一松,将手中的杯子摔在了地上,砸了个粉碎!
“谢庭是我在跟踪赵建平的时候偶然发现的。一开始也没觉得什么,或许只是单纯的朋友聚会,我当时并没有怀疑到谢庭。但当这件事发生了以后,我就几乎可以断定,赵建平,和那个组织,绝对有联系!我之前就说了,上帝不玩色子,这一切不可能都是巧合,而如果任意一件是必然要发生的,那么这所有的一切,都将是必然的。”
女人失神的点了点头,没有比这再严谨的推论了。
她再也无法说服自己去相信那个平日里温柔体贴,对她百依百顺的模范丈夫了。
“你早知道赵建平不对劲了?是么?”
“哎,”男人叹了口气,“本来那天搜查谢庭别墅的时候我就想告诉你了,但当时你的焦点全部都放在了搜查有关线索上面,我本来还是想一个人搜查的,不怕你笑话,我已经不想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了,如果因为我的固执而导致蓝队被赵建平所害的话,我的内心,将永远也不会安稳。”
“更何况,我个人的力量有限,所以也希望蓝队能够大义灭亲,帮助搜查赵建平的有关线索。”
“对不起,我……我不能……”蓝凌纱失神的喃喃着,她现在的脑子乱极了,非常需要自己一个人静下来思考。
“放心,我不着急……”沈亭棠还想再劝劝这个可怜的女人,却被一阵电话铃打断了。
“喂?”蓝凌纱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拿起了电话,可是下一瞬间,她的脸色突然变了,变得异常苍白。
“怎么了?”沈亭棠试着问了一句,他似乎有了一个不祥的预感。
“小王来的电话,说谢庭刚才在审讯室里,自杀了……”
!!!
……………………
缥缈的香烟,弥漫着朦胧的屋室,黄铜打造的金属架被擦得闪闪发亮,它稳稳的竖在那里,并没有因为承担了一个人的重量,而显得不堪重负。
尤蒙冈多闪烁着猥琐的目光,贪婪得盯着眼前那具美妙动人的肉体,蓝凌月,这将是他的下一个调教品。
此时此刻的蓝凌月,仿佛一条柔媚无骨的美女蛇,被尤蒙冈多以一种非常夸张的姿势,绑在了金属架上。
她的身上套着一件黑色的连体丝袜。
细窄的连体丝袜从她那丰腴多肉的大腿一直延伸到脖颈,仿佛一件紧身的塑型服,将整个诱人的身体,连同两座雄伟的大肉球一起,统统笼罩上了一层黑色,犹如雾气一般,聚而不散,勾勒出已婚女人成熟而又性感的风韵。
或许,称这件丝袜为丝衣,更加妥当?
女人的双手被布条捆绑在了金属架的最上端,而双脚却在最下端,这种难过的布局,让女人不得不以一种十分屈辱的方式,叉开双腿,仿佛坐马桶似的半蹲着。
由于重心不在脚上,所以蓝凌月的全身重量都被双手所承担。
一种酸麻感从手上源源不断地传来,让她感到非常的痛苦。
“好一幅美人坐便图,看到夫人你那屈辱的表情,我的鸡巴忍不住就硬了!”粗俗不堪的尤蒙冈多喷着热烘烘的臭气,在蓝凌月的耳边说着,他的双手,正享受的抚摸着那具美妙的肉体,丝衣所带来的顺滑触感,再加上饱满而结实的肉感,让尤蒙冈多沉醉不已。
“恶心的畜牲!你到底想干什么!别碰我!”蓝凌月厌恶的在男人的怀里挣扎了一下,却没能躲开,她此刻的心正一点点地沉入黑暗,虽然她在和俄狄浦斯争论的时候就知道自己逃不过被蹂躏的结局,但一旦猜测变成了现实,还是让她感到无比的绝望,尤其还是在这种让她十分羞耻的状态下。
“嘶溜!”尤蒙冈多非常猥亵地在女人的香肩上舔过,蓝凌月忍不住皱着眉头将脸歪到了另一边,如果说之前的俄狄浦斯还像是一个彬彬有礼的贵族的话,那么这个名叫尤蒙冈多的男人,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流氓!
面对这种恶心的男人,虽然她无法反抗,但也绝对不会表示屈服。
“哈哈,夫人的肩都是那么的够味,操他妈真是太爽了!”尤蒙冈多贪恋的嗅着女人那股幽幽的体香,肆无忌惮的在女人的身体上一口口舔吸了起来,两只毛茸茸的大手,则疯狂的揉搓着蓝凌月的双峰和下体那片敏感的花园。
“禽兽不如的东西!啊!”蓝凌月努力的抗拒着男人的轻薄,但已婚的女人毕竟还是诚实,35岁,正是情欲高涨的时候,她又居丧在家多年,久旷的肉体根本经不起男人的三碰两碰,伴随着尤蒙冈多有意识的挑逗,很快,蓝凌月就羞耻地察觉到了来自下体的瘙痒,一股热流宛如电波,传遍了全身。
“啊啊!不要啊!”感觉到下体开始渐渐湿润的女人,无法克制情欲的涌动,那种久旱逢甘露的美妙感觉,使她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嘻嘻,我还以为多了不起呢,原来也不过是一只会发骚的浪蹄子。”
尤蒙冈多放肆的大笑让蓝凌月感到羞愧难当,她满脸通红的说道:“请你放尊重一点!”
“尊重?”尤蒙冈多望着那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的俏脸,轻佻的嘘了一声:“我当然尊重夫人的意见了,那么敢问夫人,我能将手指插入你的小嫩屄中去么?”
“不行!”蓝凌月没有想到眼前这个人如此的无赖,竟说出如此低俗的话来,急忙摇头道。
“哎呀,那可真是可惜了,”凌月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尤蒙冈多居然真的听话的将手从她的下体抽了出来。
不堪挑逗的淫汁如同粘稠的油膏,大量的附着在那只丑陋无比的手上,男人得意地将手在她的眼前晃了一晃,慢慢将手指分开。
只看见蓝凌月的淫水犹如挂面一般被拉扯得又细又长,宛如藕丝一般,在灯光的照耀下,散发出淫糜而诱人的色泽。
“呀!你这个变态!”看着男人正欣赏着自己下体分泌出来的淫水,蓝凌月被羞辱的无地自容,她仿佛又一次掉入了童年那段悲惨的噩梦之中。
尤蒙冈多却好像很享受这种玩弄女人身心的把戏,他将手放入自己的口中慢慢吮吸,发出种种让女人难堪的声音。
“有点骚味,嘻嘻,夫人,你的水果然很好吃啊,我都忍不住想要在吸一口呢。”
“请不要再污辱我了!这种羞人的事情……”
“好,我不污辱你了。”尤蒙冈多的表情在一瞬间变了,在蓝凌月揣测不安的注视下,男人慢步度到了她的背后。
空悬的大屁股浑圆而又挺翘,女人仿佛敏感地觉察到了什么似的,一身美肉正不安的抖动着。
尤蒙冈多兴奋的拍了拍蓝凌月的屁股,在女人的颤抖中奸笑着说道“夫人拥有了一个好屁股呢,肯定曾经让你的丈夫着迷不已吧?”
“哪,哪有这种事……”蓝凌月的神色有些不安,眼神闪烁着,那表情,在外人看来,就仿佛一个娇羞的女生,在接受第一次的到来。
“哎呀呀,夫人也会害羞呢!好可爱。”尤蒙冈多继续抚摸着女人的臀部,那种享受的感觉,就仿佛在触碰一件无双的艺术珍品。
“一说到屁股,夫人的脸都红了,看来夫人自己,也十分清楚这个屁股的好处呢。”
“胡说!”蓝凌月一边辩驳着,一边动情的喘息着。“糟糕,让他摸到了我最敏感的部位,身子好热。”
“夫人的屁股就好像一个磨盘那么大呢,真美!我简直都要怀疑,夫人的丈夫是不是整天被这个磨盘磨来磨去,最后精尽人亡的呢?”男人的话越发显得刻薄,恶毒。
“不!不是这样的!我们平常很少做……”被戳到了痛处的蓝凌月急切的分辩着,却又猛然间发觉没有必要向这个恶心的男人多做解释,便硬生生卡住了。
“嗯,怪不得。我一看夫人的脸相,就觉得夫人是一个克夫的命,想必,很多人都这样说过吧?”
“不是的!没有这回事!不是的!”蓝凌月好像被击中了心事,失神的喃喃自语着。
尤蒙冈多见蓝凌月的心理防御已经语言消磨的差不多了,便一声不吭的将手往那片令人沉醉的菊花上挪去。
深褐色地肛门泛起一条条稚嫩的褶皱,伴随着女人的动作,微微的颤抖着,十分的可爱。
尤蒙冈多紧紧地盯着自己的最爱,好一湾淫糜的漩涡啊,仿佛能将他地心神全部吸入。
男人的手慢慢抚摸了上去,却不料“啊!”的一声,刚才还在失神状态下的蓝凌月,尤遭雷击一般,剧烈的挣扎了起来。
“你……你你想干什么?”紧张的女人如临大敌。
“夫人的肛门十分的松软呢,”尤蒙冈多不愧是肛门调教的大师,只在一瞬间,他就验证了以前的猜测:“夫人以前,接受过肛门方面的调教吧?”
“怎么可能?……没……没有。”这是蓝凌月第一次不敢直视那个男人的眼睛。
“哈哈,夫人,撒谎可是不好的行为。要知道,肛门作为一个排泄用的器官,只有经过大量的开发和调教,才会对人体产生条件反射一般的性快感,这是常识哦。”
“我哪有……快……感”女人说着,下意识的将大腿向内夹了夹。
“嘻嘻,夫人的淫水都流到裤袜上了,还说没有。夫人真淫荡呢。”
女人狠狠地咬住了嘴唇。
尤蒙冈多继续说道,“考虑到夫人的过去,恩,这一场调教,应该是收养你的大伯,他对你做的事情吧?由于你的伯母记恨你,所以才会在13岁那年将你赶出了家门,所幸得是,你又被林家收养了吧?林家家大业大,自然不会查不出你的过去,所以才拒绝长子,也就是和你一起长大,有着深刻感情的林峰,娶你这样一个不干净的女人过门。我也没说错吧?”
随着男人的推断,蓝凌月的脸色变得异常的苍白。
“由于林家的干涉,导致了林峰不得不离开了林家,自己开起炉灶单过。如此看来,面对夫人你这样的淫娃荡妇,林峰可算是痴情无比呢。”
“我不是什么淫娃荡妇,过去的经历,都不是我的主观愿望所能决定的。”一旦自己过去的经历被挑明了,蓝凌月反而镇定了下来。
她对于那段肮脏的过去,并没有责任。
望着突然恢复了镇定的蓝凌月,尤蒙冈多愣了一下,随后又嘻嘻笑了起来“那好啊,既然夫人如此淡定,那我们就来玩一个夫人最喜爱的游戏吧,”男人从身后的木厨内,翻出了几瓶药水,外加一个浣肠器。
“你想要干什么?”女人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浣肠啊”尤蒙冈多理所当然的说道,“夫人不会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吧?既然经历过肛门调教,以前一定经常接触呢。”
蓝凌月卓然色变,“浣肠”多么可怕的词!
那种疯狂的感觉,虽然经过了那么多年,都没有丝毫的淡忘。
那种疼痛,那种排泄后的无力感,那种令她无比恶心的官能感受,每次都让年幼的她哭嚎不已。
童年那无法淡忘的可怕经历,导致了她日后许许多多的不便。
就连每次上厕所的时候,她都需要死死的咬住一块布,以防止自己在排泄的同时,因为摩擦肛门产生的快感而叫出声来。
童年的经历,就如同一块伤疤,永久的影响着凌月,她多么羡慕那些正常的女人啊,然而自己,已经不可能了。
“不要!!我不要啊!!”就仿佛是看见了世界上最最恐怖的东西,女人疯了似的尖叫了起来。
尤蒙冈多皱着眉头冷冷的看着女人疯狂的表演,心里细细盘算是否需要给这个精力过分旺盛的女人来上一针镇定剂。
还好,蓝凌月毕竟被这样捆绑了很长一段时间,力气衰竭的她很快就气喘吁吁的安静了下来。
尤蒙冈多不再犹豫,飞快的将几种药水调配在了一起,注入了浣肠器中。
他的嘴角微微向上一咧,这次调配的药物,再有肛门经验的女人,也会幸福的为之哭泣的吧?
准备好后,他拿着浣肠器向蓝凌月走去,口中还说着,“夫人,不要着急嘛,要知道,我可是著名的肛门调教大师哦,我一定会将你的肛门调教得好似阴道一样的敏感!只要一有排泄,就会产生高潮,我保证。哇哈哈哈哈!”
“不,不要……”蓝凌月仿佛耗尽自己的生命,无力的摇着头,撒娇似的哼哼着。
“嘿嘿嘿,这可就由不得你了,”尤蒙冈多走到女人的身后,将一些乳霜在浣肠器的管嘴上抹匀,紧接着又挑逗似的将其缓缓插入女人的肛门内部。
“啊啊啊啊!不……不要……”蓝凌月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发出轻柔的啜泣声,童年的黑暗记忆一次又一次的向她袭来,令这个可怜的女人感到疯狂。
可是,早被调教的无比敏感的肛门还是起了反应。
“夫人,你的屁眼真可爱啊,你瞧,被插入了一根管子,它还一动一动的呢。那么夫人,我要开始做你最喜爱的浣肠啰?”
“别……再说那种的事情了……啊!”就在管子插入的一刹那,蓝凌月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躁动,封尘多年的官能仿佛在一瞬间被欲火点燃,那种让她无比难堪的生理反应,羞得女人满脸涨红,只能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蓝凌月正憋紧肛门,满脸娇羞的等待着浣肠液的进入,没想到,却好半天都没能等到那种熟悉的液体。
她不禁气恼的望了望那个恶心的男人。
“夫人,你不说允许,我不好开始啊。”尤蒙冈多特别欣赏蓝凌月那副带有恐惧感的表情,所以忍不住逗弄着说道。
“不,我不会说的。啊!”蓝凌月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男人是如此的不堪,玩弄自己的屁眼也就算了,居然还要自己去求他?
不料刚一拒绝,尤蒙冈多便把管子从她的肛门中拔了出去。
女人没忍住,还是失望的叫出了声来。
粗大的管子在她的肛门前若即若离,那种即将插入又突然离去的可怕触感,让蓝凌月几欲发狂。
“到底夫人要不要浣肠啊?我可是等着呢。”望着这个几乎像是要大便似的半蹲在地上的可爱女人,尤蒙冈多总是忍不住要玩弄一番。
“呜呜呜,求求你不要再这样玩弄我了,要浣肠就浣吧,我已经等不及了。”良久,蓝凌月的防线终于崩溃,她认命似的哭泣着,美丽的眼中含着泪珠,大声说出了那些令她无比羞耻的话。
“嘿嘿嘿夫人已经等不急了么?那我就开始了”尤蒙冈多轻轻挤捏橡皮球,一股粘稠的液体就顺着细长的皮管,流入凌月的大肠。
“啊!啊!啊啊!……”一种被火炙烤的熟悉感觉瞬间从极度敏感的屁眼里传来,伴随着令人汗毛直竖的便意,让凌月悲惨的狂叫了起来。
“嘿嘿,怎么样夫人?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很令人感动吧?”尤蒙冈多一只手飞快的扯碎了女人乳房处的丝袜,然后得意洋洋的揉搓着。
另一只手则控制着浣肠器的橡皮球,让刺激感强烈的浣肠液,能够缓缓的流入女人的大肠。
“求求你饶了我吧,刺激太强烈了,我……我要……大便。”蓝凌月没有想到这种调配过的液体,效果居然会是如此的强劲,还没过一分钟,冰冷的浣肠液就几乎让她痛得血液凝固。
无奈之下,只好向尤蒙冈多告饶。
她以前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尊心强烈的自己会有一天沦落到要向陌生的男人说自己想大便,这么羞耻的事情。
但已经痛得无法忍受的女人,此时此刻,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嘻嘻,别急啊,这种液体可是我特别为你配置的,夫人可要多享受一下呢。”
“啊!忍不住啦!我要拉了!”蓝凌月只感觉到肠子仿佛被狠狠地绞在了一起,强烈的便意使她再也顾不得什么自尊,“噗哧”一声,放了一个响亮的屁。
“哈哈哈哈!常言道响屁不臭,臭屁不响。但我看夫人放屁,也是可以又臭又响的。”
“呜呜呜,不要再说了”无比难堪的蓝凌月觉得自己再也没有任何颜面和自尊活在这个世界上了,她就仿佛一条狗,被人牵扯着去上厕所,将自己的一切,毫无保留的摆在了明处,供这个男人羞辱。
“我要拉了!”又一个响屁,羞耻难耐的蓝凌月几乎快要晕眩过去了。
“哈哈哈哈,放心,你是拉不出来的!”尤蒙冈多直到这时,才兴奋的说道“我给你调配的浣肠液,可不是一般的甘油哦,我还在其中添加了两种独特的物质,第一种液体可以让你的大便变硬,凝结,就仿佛便秘一样。它将会在你的大肠内缓缓移动,所以按照我的估算,你还需要二十分钟,才能排泄出来。”
“怎么能这样?”凌月柔媚的俏脸上露出了恐怖的表情。
“第二种液体嘛,能够使大量的浣肠液附着在你的直肠之上,任凭你怎么排泄,都无法轻易的将液体拉掉,嘿嘿,持续的时间嘛,嗯,你今天一整天估计都会在羞耻的便意中度过。哈哈,一次浣肠能坚持一整天,夫人,我是多么的体贴你啊”
“呀!!我不要!!”一听见自己将会有那么可悲的结局,蓝凌月又开始疯狂的挣扎起来,她的喉咙发出悲惨的尖叫声,却如同那诱人而罪恶的身体一般,带给尤蒙冈多更大更强的刺激和快感。
“啊,对了,还有这个,”男人待200cc的浣肠液一滴不剩的流入了女人的肛门内之后,又仿佛想起了什么,掏出一瓶膏药。
“夫人你的福气不错哦,这可是我刚刚才从霍德尔那个变态的男人手里要到的药膏呢,涂一圈在肛门上,你的肛门会变得更加的敏感哦,那样光是排泄所带来的快感,应该就能使夫人您高潮连连了吧?哈哈哈,那今天夫人每隔一个小时,估计就能高潮一次呢,恩,想到这里,我都忍不住想观看夫人排泄时候的媚态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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