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师娘这么厉害……”看着那个白衣男子竟是不闪不避的吃了黄蓉一掌,眼看是活不成了。
我不禁有些患得患失起来,一边想着终于没人可以威胁我了,那些事情也变成了只有我才知道的烂账,一边是没了骨笛和熏香,师娘和郭芙迟早会想起之前的事情,也不知道会不会也被师娘如同这白衣人一般一掌打成一滩烂泥。
不过现在,还是早点溜为妙,大哥武敦儒马上就带兵冲进来了,到时候被师傅和大哥发现了真是百死莫辩。
用力撕开小木屋一角的木板,从小洞的缝隙里向外看去,只见这一侧竟然没什么大宋兵马,连鲁长老带来的丐帮弟子都没几个,不禁暗道,不就是包围一个破屋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缺口,难道都一股脑的去前门了?
我歪着脖子一看,果然门口涌进来大量带着尖刀利刃的宋兵。
不管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我一弯腰,弓着身子从这小洞里钻了出去,外面夏日暖风习习,把身上的冷汗吹的带出些许凉意,心道,不管怎么样,小爷先回去再说,师娘见我救人有功,一定不会责罚于我,而且芙妹待我情深义重,若是芙妹也……心中想着,不由神色一黯,妈的,反正已经赚到了,师娘和郭芙的小穴和屁眼都已经肏过了, 回忆着刚刚黄蓉娇穴的味道,我不禁心中一动。
一边思虑着回去应该怎么办,一边伏趴着前行,一路竟然顺利无比,躲掉零星的几个蒙古散兵,我顺利的来到之前绑着快马的小树林边上,之前的棕色大马还是肆意的吃着青草,我拍了拍马背,正欲翻身上马。
“咻……”的一声,我下意识的一躲闪,一根银白色的利箭猛的射在快马的胸口,马儿猛的跃起,大剌剌的吼叫出来,顿时血流不止。
“什么人?”我下意识的走开几步,回头一看。
只见一个皮肤黝黑男子手上拿着一柄长弓,他身材极为高大,身长约摸九尺,头上前额光秃秃的,太阳穴高高鼓起,后脑勺留着一小溜猪尾小辫,显然是一个蒙古鞑子。
后面跟着一个戴着高帽红衫的番僧喇嘛,只见他一副皮包骨头,满是皱纹的脸上如同枯槁一般,躺在地上说是一个死人也不为过。
“扎西德勒,无量寿佛!”老喇嘛声音干涩,但是汉语却说的不赖,只见他双手合十,虽然远在十几米外,但是我却听的清清楚楚,心道,这下完蛋了,没被大哥发现,现在被蒙古鞑子发现了,我武功低微,这黑大个看上去就是个不好惹的,只可惜我小武没死在师娘师妹床上,却要被这些番僧鞑子打死了。
暗道,待会先找机会抓住这老和尚,再寻机会逃跑。
“老和尚!我可不是来杀你们的宋军和丐帮之人。大家萍水相逢,这匹马你既然看上了,我让给你们便是,我上有七十老母,下有稚子孩童嗷嗷待哺,希望你能放我一马,回头我一定备好香烛好好供奉菩萨。”我笑道。
“无量寿佛!”老和尚缓缓走近,“武修文小施主,你我今日得见,既是有缘,又何必着急离开,我观你一身莲花宝体,佛缘深厚,必能成就法身,前途不可限量。”
什么……这老喇嘛居然认识我,我顿时有些阵脚大乱,连师傅郭靖都没有认出我来,居然被这个蒙古鞑子知道我是谁?
“只是我一身凡俗,并不知道什么莲花宝体……我也不想当和尚。”见得老喇嘛靠近,我眼睛一转,猛的向他扑了过去,一身长春功也打的虎虎生威,那老喇嘛脸色不变,如枯柴烂枝一般的手指向着我的手腕轻轻一夹。
“唉哟……”他看上去一副入土的模样,想不到这一夹之力有如铁箍一般,我被这一夹弄的竟弯了腰,疼痛不已。
“无量寿佛!”老喇嘛用蒙语和边上的黑脸大汉说了几句。黑脸大汉连连点头。
“你这秃驴……我小武今日栽在你手上,你要杀便杀。我便是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我喝到。
虽然不知道这老喇嘛和这黑脸汉子说了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小武施主不必紧张,你我既是有缘,你虽不通佛法,但心性纯良,又兼具莲花宝体,乃是大神通大自在,实乃我欢喜佛祖转世。”老喇嘛顿了顿,笑道“此处不是久留之地,我们还是换个地方说话。”
“哼……”老喇嘛虽然嘴上说的好听,但是手上一点也不含糊,连点了我几处麻穴,边上黑脸大汉毫不费力的把我往背上一撸,健步如飞,竟是比快马也不遑多让,那老秃驴也不知道用的是何种轻功,虽然不见脚上飞舞,但是速度一点也不遑多让。
我眼看着带着我出了官道,竟是一路向北,我的天啊,现在襄阳以北可是蒙古人的地盘,到时候过了长江,便是神仙也救不了我小武了。
“老秃驴!快放我下来。”虽然身上不能动弹,但是好在是并没有点我哑穴。
我不停的呼救起来,“救命啊!救命……”可怜天亡我小武,这一路上却是半个人也无。
“乌什内上师,你让我做掉那边的宋兵就是为了让这小子逃出来?这个小家伙真的是什么佛祖转世?”黑脸壮汉用蒙语忍不住问道。
他乃是忽必烈大汉账下有数的勇士,专门派来保卫这个喇嘛的,只是这喇嘛奸猾的很,现在看来,未必还有这保护的必要。
“塔南勇士,可知我二 十年前就在彻查欢喜活佛转世之事,一切的预兆启示都指向了欧阳克此僚,只可惜欢喜佛不会是一个不能人道之人。如今欧阳克死了…而这欧阳克这些天又和这小施主交往密切,难保有些干系。”老和尚念念有词,也是用蒙语回答。
只可惜我听的云里雾里,什么都不明白。
只能趴在那壮汉背上,暗道,拔出萝卜带出泥,这白衣人死了便死了,小的死了来个老的,这可如何是好。
我喊了半晌,叫的口干舌燥的,那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二人自顾自的说话,对我的呼救倒是置若罔闻。
走了一个多时辰,那黑脸壮汉带着我来到了襄阳以北二十里不到的一个破旧的驿站里,这驿站我随着师傅师娘倒是很早之前来过一次,只可惜这些年兵荒马乱,驿站早已破败不堪,别说 一个人影,就连一条叫的猫狗都无。
“武修文小施主,我们就在此处歇息一晚,也好把前因后果一一说来。”老喇嘛看着这满地蛛网,也不介意,一手拉起一张倒下的桌子,寻了两个条凳,坐在上面,不知从何处拿出来一袋清水,倒是好不惬意。
“老和尚你有话快说……我可不是你们所谓的什么佛祖转世,要是我有那能耐,早就把你们大卸八块了。”我说道。
“无量寿佛!武施主快言快语,果真是天性纯良……”听我这么说,老喇嘛反而面色一喜,妈的,没见过这么贱的。顿时有些无语。
“小施主你不必多虑,如今无法器言咒,又无神香助你……而且你现在回去,也未必就是好事,不如皈依我佛,普度众生,得大智慧大神通,早登西方极乐。”
老喇嘛干涩的笑道,然后续道:“是等愚迷,惑为菩萨。推究其心,破佛律仪,潜行贪欲. 口中好言眼耳鼻舌,皆为净土。男女二根,即是菩提涅槃真处。彼无知者,信是秽言。此名蛊毒魇胜恶鬼年老成魔,恼乱是人。厌足心生,去彼人体。弟子与师,俱陷王难。汝当先觉,不入轮回。迷惑不知,堕无间狱。”
“大和尚你在说些什么,我全然不知……我说了我不是什么佛祖转世啦,你要杀便杀,不要再说这些浑话,我一个粗人,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我听那老和尚说了半晌,叽叽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东西,心道,我可不信有什么佛祖转世之说。
这辈子恨不得多肏几个美人才好,师娘黄蓉和师妹郭芙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哪有什么灵根佛性。
“无量寿佛!”只听得老喇嘛喊了一声佛号,他目光清明,倒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缓缓说道,“小施主。如果老衲猜的没错,你既有两位明妃合籍双修,施主虽然修习的是全真道教长春功,但是多年来内力却无寸进,直到近些天来借助明妃之力,武功内力也有所精进。”
我面色一红,心道,这明妃虽不知道是谁,但是一听就意有所指,这老秃驴定是白衣人的同伙,这白衣人死了也罢了,我的这些丑事也到处宣扬,只是我才不愿去蒙古,功夫什么的最近倒是一点进步也无,但是切蒙骗下这老和尚。
“你怎么知道……”我假意气恼道,心道,便是傻子也知道是那个白衣人告诉他的,这老秃驴。
“无量寿佛!”老喇嘛不禁合掌笑道,“这便对了,倘行者久修菩提心,则八万四千烦恼根本之贪瞋痴慢疑五毒均可转成菩提妙心。夫白菩提心者,即利益众生也:修丹田火时手抱明母,不知之人以为行淫。殊不知此中别有深意:交而不泄,一心利生,完全为消除众生之业障也。”
“你这喇嘛……又在胡言乱语什么……”我不禁问道。
“活佛心性天成,欢喜佛除明妃业障,自有大自在大功德,到时候成就佛体,得登西方极乐。”老喇嘛不禁有些激动起来,这二 十年来,他一直在苦寻活佛下落,之前的一句谒语应到欧阳克身上,如今欧阳克身死,我又靠着欧阳克给的几点熏香弄到了黄蓉,郭芙的身子。
老喇嘛自然而然的把活佛转世的下落寄托在我身上。
妈的,这喇嘛脑子是坏掉了,我的功夫才没有什么进步呢。
不过现在这般也不错,我暗道。
只是不知道这喇嘛对我这活佛有几分敬意,到时候我说我要回去,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把我绑到庙里去剃度修行。
想到此处,我不禁有些后悔起来,正犹豫见,只听得老喇嘛和那个黑面大汉用蒙语交谈起来。
“恭喜乌上师,二 十年得偿所愿,只是不知你要如何处置这个汉人。”塔南用蒙语冷冷的说道,面色清冷肃穆,“兹事体大,若是上报八思巴,一个汉人做了国教活佛,不知闹出多少腥风血雨。惹出多少笑话。”
“塔南勇士,无量寿佛!”乌什内说着蒙语。
有些激动的合十行了一礼,“此事我是绝不会上报八思巴圣者,伟大的忽必烈大汗也不会容忍一个汉人活佛存在的。我们还有更好的处理办法。”
“哼,你说来听听。”塔南喝到,“若是不能说服我,我必定上报大汗,虽然我是被派来保护你的。只是听说你和你们派中金轮法王一向不睦,我只需稍稍做点手脚,你回去一样死无葬身之地。”
“无量寿佛!”乌什内干涩的脸上微微一笑,看的我有些发寒,只是我才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这个活佛看来他们也不怎么在乎,这喇嘛对他们的如来,观世音还没我对太上老君来的尊敬,妈的。
“你可知我们研习的是什么佛法?”乌什内眼中闪烁起几分激动。
“大汗受戒八思巴圣者,研习的乃是大乘佛教,此乃众所周知的事情。”塔南笑道。
“你可知这大乘佛教也有显宗和密宗之分,自文成公主入藏开始。显宗重德言,普度世人,密宗重功德秘密,本是互不干扰。谁知历经三代……”乌什内眼中闪过一丝追忆,“得松赞干布,赤松德赞几位赞普弘扬佛法,无量寿佛!我们得到了长足的发展,这也有了一丝隐患。你可知是什么……”乌什内对着塔南正色道。
“我平日里随大汉征战,倒是不知你们有什么破事。”塔南面如刀削,目光如炬。
“无量寿佛!”乌什内喊了一声佛号,想了久久才答道,“这密宗之中,看的是身密,语密,意密。通俗讲来就是手印,真言和观想。历经百年,密宗在文成公主带来的秘典中发现了一个大秘密。”
乌什内顿了顿,喝了口水,续道,“文成公主带来的诸多宝典之中,不少是她带来的大唐宫廷秘术和前朝旧籍,这些倒也无所谓。那一天密宗一个僧人从一个中原前朝北魏的佛典中看来一句谒语,百思不得其解。正苦苦思虑中,一个小沙弥不小心把灯油倒在了书籍之上,僧人狠狠的教训了小沙弥,正气恼间,只看见被灯油浸湿的书纸上显现出了一行从没见过的文字。僧人终有所悟,这文字竟是欢喜佛法言。”
“欢喜佛法言?”塔南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欢喜佛乃是密宗尊神,所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在密宗看来,这男女交欢反成了天人合一,智慧双成的可笑身密修行。”乌什内冷笑道。
“依你所言,这密宗岂不是男女交合便可皈依大道,早登极乐。”塔南笑问道。
“无量寿佛!”乌什内正色道,“你这样说倒也没错。如此以来,那僧人看的那书中藏字,那说的乃是一种名叫七情腐脑虫的怪虫使用方法,那句百思不解的谒语却是暗合音律。人有七情六欲,这怪虫是一种能吞噬情欲的异种,北魏经文里的那种音律,便是可以操纵怪虫来达到控制人心的目的。短短数 十年间,密宗用语密言咒,身密。不知残害了多少无辜女子,信徒……无量寿佛!”说道伤心处,乌什内不禁暗自嗟叹。
“这自然也招来了祸患……”乌什内续道,“密宗过于张扬,我们显宗自然要力求报复,只可惜矫枉过正,自己也损失惨重,如今天佑我佛,八思巴圣者得忽必烈大汗青睐,密宗,显宗得以存续,只可惜如今康巴佛地依旧是一盘散沙,密宗势力庞大无比。若能早日寻到这欢喜转世活佛,我们显宗定可早日一统吐蕃。”
“哦?”塔南不置可否,对他而言,若不是忽必烈大汗受戒八思巴,他才不管这喇嘛有何想法,而且这老喇嘛说的太过离奇,他也半信半疑,总之他不希望有一个汉人活佛出现在大汗面前。
这可是大大的不妙。
“如今二 十年功成,只要用我这五虎灭神香一试便知,若他已是活佛莲花宝身,他自然受不了此香的味道而昏死,到时候我把他制成唐卡佛图,天天用法器厌胜之术镇压,便是密宗金轮法王亲临他也永世不得超生。”说道此处,乌什内浅浅一笑,干涩苍老的脸上泛起淡淡嫣红。
只见乌什内从长袖里拿出一个小包,里面满是短短的小盘薰香,塔南心道,原来这老喇嘛早有准备,想来这五虎灭神香也是准备了很久,这二 十年来他苦苦寻这活佛不是为了光耀本教,乃是为了灭杀尽诛对手。
不觉心中多了一分提防。
“哼!”塔南想不到这个慈眉善目的老喇嘛如此歹毒,这小少年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早早被这喇嘛想弄成唐卡,“我不管你怎么处置,你如此做我也管不了。不过最好做干净点,到时候有风声传到帝师八思巴和大汗那里,我们都逃不了干系。”
“无量寿佛,罪过罪过。”乌什内答道,转而平静的看着一头雾水的我用汉文说道,“小施主不必多虑,我和这位塔南勇士正在思量如何返回大都,到时候给你谒见八思巴圣者,你也能早日皈依我佛,普度众生。我们今天就在此处早点休息,只可惜我并未准备餐食,只能让佛主暂时受饿了。”
只见老喇嘛从怀里掏出给我一本经书道,“你和两位明妃双修,此乃明妃幸事。”我心道,这老喇嘛,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我好不 容易才用熏香肏到了师娘师妹,这老喇嘛说起来反倒是她们占了便宜,老秃驴真是比我还要不要脸。
“这是密宗秘术,有此秘术,届时你们双修有道,以后和明妃之前的顾虑自当破解。活佛不必担忧。”
我听到此话,自然喜不自禁,粗略翻了几页,乃是一些图片,图中男女都是浑身赤裸成交合姿态,心道,原来这行将就木的老和尚还在看这种淫秽禁书,真实有志不在年高,我不禁对这老喇嘛高看了几分。
略带感激的说道,“老和尚真是懂我之人……”只是我才不想去见什么八思巴呢,若是被他们发现我是假冒的什么活佛,不知道死成几片。
“那么小施主早点歇息吧。”老喇嘛点了我的脚上麻穴,让我暂时不得行走,带我进入一间不知荒废几时的破屋子,寻了几捆破草当作棉絮,然后关了门窗。
自己则坐在门外一个烂蒲团上,打起坐来。
我只得饿着肚子翻看起喇嘛送的经书起来,只见封面用羊皮精心包裹住,上书蒙藏文字,里面却是汉文古书,半图半文,看的我血肉喷张,我本就好色,看的是专心无比。
乌什内在外不知何时已经点燃了数盘小香,从破窗门垣中丢了进去,看着一脸狂热的我,合十叹道,“无量寿佛。”带着分分喜色。
“我受不了这种怪味,我先出去一下。明天自会来寻你。”塔南假意捂着鼻子,对着老喇嘛说道,“到时候出了什么情况,我可一概不知。这些话就算说道大汗那里,我也说得通的。”
“无量寿佛。这本就我们教中之事,本就不用高贵的草原勇士来牵涉其中。”
老喇嘛含笑送塔南出了驿馆。
然后回头深情肃穆,坐在门口,闭目打起坐来,口中喃喃念到:“佛告阿难:吾涅槃后,法欲灭时,五逆浊世、魔道兴盛,魔作沙门,坏乱吾道;着俗衣裳、乐好袈裟五色之服,饮酒、噉肉、杀生、贪味……”
“哼!”塔南撇了一眼渐渐冒起的烟雾,大步走了出去。
怎么这么多烟,不多时,“咳咳咳……”他妈的,他们就是这么对佛祖的么?
我才看得两页,只见房中烟雾大作,到处都弥漫着一种灰蒙蒙的烟气。
“老和尚,快进来,着火啦。”我掩着鼻子,只可惜腿还是动弹不得,这烟熏似火,烧的我心脾皆热,也不看这荤书了,口中大叫。
“吾涅槃后,法欲灭时,五逆浊世……”只听得老喇嘛喃喃梵音,仿佛对我的声音置若罔闻,如同老僧入定一般,不禁暗道,这番僧供奉佛祖倒也心诚,听说佛陀吃的是凡间供奉的香火,之可惜我并非活佛也不是和尚,他再这般下去我要被他熏死了。
过了半晌,这屋中烟熏大起,整个房间如同起了大火一般,冒起滚滚浓烟,从窗沿缝隙里,门缝屋顶上不断溢出灰黑色的烟尘,连打坐的老喇嘛也笼罩了进去,这老喇嘛还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不停的叨叨念着。
不行,这老和尚今天是要熏死小爷我了,这蒙古和尚活佛看来不是这么好当的,天天被这个烟熏一回,不知道能活的了几日,我虽不能行走,但是手还能动,就算爬出去,那黑大个和老喇嘛如此功夫了得,我估计跑不了几步就被抓回来了。
看来只有这样了……我一把扯下自己的一截袖子,捂在下体之上,心道,大鸡鸡,今天能不能活下来可全靠你了,快尿出来啊。
好在是今天白天弄了师娘到现在还没尿过,不多时就引出些许尿意,淅淅沥沥的尿得一泡腥臭清黄的陈尿,打在我扯下来的一截袖子上,总算是有了一点办法。
我把尿湿的布料盖在自己的口鼻之上,味道虽然腥臭,总好过被这老喇嘛熏死的好。
我伏趴在桌子上,只盼这老喇嘛早点过来。
“无量寿佛!”约摸过了两个时辰,屋中的声音也早已安静了,乌什内轻轻谒了一声佛号,大有功德圆满之感。
打开门,只见本应昏死的小武猛的从桌上抬起头来,“老秃驴!你要杀便杀,小爷我要被你熏死在这了。”
“无量寿佛……”乌什内眼中闪过一丝惊色,心道,这不对啊,这五虎灭神香乃是百年前朗达玛灭佛时候的神香,依靠此香,不知诛灭了多少密宗淫徒,莫非他还没修成莲花宝体,未成佛体?
乌什内二 十年苦苦追寻,如今欧阳克已死,所有的希望都落在了我身上,自是不愿相信小武不是欢喜活佛转世。
无悲无喜的脸上低沉的说道,“小施主多虑了,刚刚老衲打坐修行,五识尽闭,没想到叨扰活佛休息了。”
待他成就佛体再做不迟,乌什内寻思道,二 十年都等下来了,也不在乎这一朝一夕,一边说着,“罪过罪过。”只不过如此以来,回大都便不能带上这小子了,万一被那些密宗贼子发现,带他去面见圣者,那可是大大的不妙。
得寻个法子让他留在大宋,乌什内心念急转。
一手如铁箍一边握住我的手腕。
“啊,老和尚,你弄疼我了……”老喇嘛五指如钩,按在我的手腕上印出青色的红印。
他再次验了一次我的内息,虽不雄厚,但依旧经脉通畅,的确没有收到那神香所扰。
不由露出几分失望的神色。
“无量寿佛。”乌什内叹道,“小施主早些休息吧。已经三更天了。明天还得早起赶路。”一边运起内力,打进一道极寒如冰的真气,这真气一边解开了我大半的麻穴,一边沉入了我的丹田之中,微微一笑,这才松开了紧握着的手指。
老喇嘛说罢,捡起剩下的神香,又关上了大门。
“……”被这一搅和,我被弄的睡意全无,连老喇嘛送给我的淫书也不想看了,心中想着应该如何逃跑,若是被这老和尚带到蒙古,不知道有什么好果子吃。
若是天天在庙中吃斋念佛不知师妹师娘会不会忘了我。
想着白日里的一幕幕,心道,还不如死在师娘手里好了,起码不会如今这般孤苦无依。
一边又想起昨日里和师妹做爱,起码得偿所愿。
师妹的小穴和菊花都是我的。
“咦?”我的脚微微一动,下半身的感觉又回来了。
这麻穴竟然自行解掉了,这老喇嘛难道功力不济?我微微一动,侧着身子向外看去,只见老喇嘛,还在喃喃低语着,打坐在门口。
那个黑脸铁塔壮汉此时也不见了。
刚刚老喇嘛说他修行的时候会关闭五识,若是现在我跑出去,他定然不知。
只是不知道那个黑脸汉子在哪里。
我耐着性子从房间小洞中一一探视,竟是一点黑脸壮汉也看不到,难道他不在此处?
此处原是襄阳以北的一处驿馆,这边的驿道我也极为熟悉,心道,此时不走,不知更待何时。
我微微打开门,老喇嘛果然如未闻未见一般静静诵念着佛经,我走的几步,马上运功飞奔起来。
此时只恨自己少生了两条腿。
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茫茫黑夜里。
“无量寿佛……”乌什内缓缓睁开眼睛,无悲无喜,不知道在思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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