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人潮往来,心不在焉,照而不宣也许是那家蒙德餐厅的汤和酒,自由与恋爱之国的浪漫氛围在我们之间洋溢。

挽着她的手,她软软的,香香的,脸蛋闷红,浑身上下蒸腾的醉意和汗水温香,随着腰肢摇晃烟火炸响天空,光影如她一般绚烂。

靠近,绞缠,共振,醺醉的空气在唇语中舞蹈,像是她未曾进犯的舌尖那般卷绕,华美的皮肤下,芳香游走蛇形,世界弯曲颠倒,不着调。

月升星散,步伐的参照物只有她,于是爱意开始晕船,她纯洁的皓齿分泌出罪恶的醇香,血红的唇舌浸润我的呼吸,那已经不是一时半刻的事情。

格格不入的情侣,近在咫尺的相思病,爱她,或只是渴望和她做爱。

都是一个下场的原罪。

致命的堕落来源于一串无关紧要的三彩团子,吃饱的我们都意识到了,在这里装腔作势随波逐流,我们缺的只是一场性爱。

无处可去,便是随处可去,逆着人流,脚步酸涩的时候,一个看得见大海的民居的背角,不在乎街道上人声嘈杂,只看头顶的星月皎洁。

晚风舒展身体,砂石磨砺脚底,静夜下的银色海波足够浪漫。

我将绫华按在墙上,她满脸渴望早已沸腾,一次舌吻过后,呼吸还未分离,她急不可耐地撩起衣帘,脱下黏糊糊的内裤,拧成内裤绳,卡在脚踝之间,香软处悬吊的爱液像是可爱的猫尾巴,黏在丝袜口的美肉上,空气中晕染开咸湿的肉腥。

她红着脸,微启粉唇,香气氤氲,小手按住我的裤裆,淤积一个月的欲望可不是一次口交就能敷衍的,得到我的点头,她一把扯下我的裤子,如视珍宝的兜着肉茎摩擦。

她不在乎,仍是含情脉脉看着我,一手捏着团子串儿,一手扶着肉棒往水淋淋的私处靠近,抹开外阴上的汁液,撑开穴眼,那一开一合的小粉穴吐着热气,两瓣小阴唇在龟头周围扑扇。

挺腰一送,毫无阻碍地,那早已湿润的蜜穴接纳我的炽热,她昂首轻吟,冰眸迷离面生绯红。

阳具插入一半便感受到久违的紧嫩,费了一番力气,扭动腰身挤开肉壁,蠕动的阴道就带来美妙的回赠,遍布着褶子和凸起的腔壁一抽一缩,分泌出爱液进一步送食,像是活物般将我的肉棒一口一口吞吃。

她脸色舒朗,习惯于性爱的绫华很快享受起来,手臂搂抱上我的脖子和腰,作为回应的则是我更具侵略性的探索,左手驾着她的腿,右手自然地探入腰边开衩,兜住她肥嫩的臀肉,揉捏几下掰开,指尖刮擦那细腻的屁眼,稍一搅动,顺利刺入。

“嗯啊!!那边不行…唔嗯❤~唔…吱吱~”吻上去阻断她的痛苦,阴茎和手指同时奋进,前后双穴都顺利进犯,快感彼此契合,额外的情趣和羞耻在臀肉的晃动中一开一合,吻着我的手指。

注视着她明艳清纯的脸蛋,一次次挺腰,一次次勾弄,愈发潮湿粘腻的快感在下身汇聚,她的表情也颠簸起来,有节奏地送入淫腔,撞上花心,勾弄菊穴中呼吸的嫩肉,她顺应抽插的动作挺起双乳,抬起脑袋,瞳孔收放,嘴唇颤动着抖出舌头,晶莹的拉丝在我们舌尖垂下。

“嗯~嗯啊…嗯…亲爱的…嗯嗯!顶到里面,好舒服…啊~啊嗯~”她的娇喘浅浅淡淡,却足够清晰,指尖在抚弄我耳后的乱发,注视着那张可人的脸蛋,眼眸中平缓的波动只有我,“哈啊…夫君努力肏我的样子,好幸福…唔嗯…嗯!”

她的眼睛一分一秒也未曾离开我,半开的唇舌无时无刻都在勾引,男女之事的尺度她已经游刃有余,被我平平稳稳地肏干小穴,她已经能享受地说些话语,迎合挺腰的节奏收缩阴道。

水润的阴道用力吸吮起来,快感席卷而来,我稍微加快了速度,右手用力搅动几下让她颤抖起来,臀肉在掌中晃荡,被肉茎连带甩出的爱液掷地有声。

“啊啊!嗯!就这样…继续!哈!嗯嗯~”绫华抱上来,我们的脸蛋相互摩挲,她埋头于我侧颈,伸长脖子,对着天空张开嘴巴,湿热的喘息在耳边振开。

接着,她咬下一块抹茶团子,那模样就好似被塞住嘴巴的奴隶,又可爱又下流,方才尖锐起来的娇喘也被闷在口中,而我的妻子就这么含着团子吻上来,粘稠的口感与她的肉体无异。

牙齿轻碰,舌尖绞缠,我们各咬着半块团子,将它抻拉开来,软糯的薄膜在嘴唇间拉长,绫华揽下我的后颈又一次深吻下去,绵密的糯米丝在我们的舌头上缠绕,嘴唇触碰的瞬间,我们交换,咀嚼着对方口中的珍馐,爱意黏住牙齿,缠住舌头。

“呜~唔嗯…啾~”醉爱其中,藏匿其中的小舌是寻宝游戏的头奖,她躲藏,于是顺着温度拨开被津液湿润的米团,失败者欢快地缠上来。

她陶醉地闭上眼,搂抱我的脖子,紧贴着我的嘴巴,吮吸着那缠绕着糯米丝的舌头发出满足的呜咽,变换着角度吻着唇,灵活的舌头将我口中的食物全部夺走,保持着舌吻的姿势吞下团子。

她的舌头顺势伸入我的口腔,翻弄吸舔,缠着我来回牵引,直到我终于服输,任由她耍赖似的将我的舌头扯出来,用嘴唇抿着,反复轻吻,扭着头吸吮咀嚼,呼哧带喘地仰起头,又一次将我的唇舌一起拉下去,靠在墙壁上缠吻。

每当我想要逃离,刚刚仰起头的时候,她就要睁开不满的眼睛,逼着我顺从的献出舌头,两条鲜嫩的红肉在半空中缠绵,她总是更加主动,唇齿之间飘散的香气将连在一起的涎丝吹得抖动起来。

“唔嗯!别逃…吸溜~唔嗯~嗯!”又一次被擒住,她咬着我的舌头扯出来,像是刚才在店里给我口交时那样,将我的舌头当成了那至美的果实,脸颊塌陷下去吸吮着,她前后摇摆着脑袋反复吞吃吐纳,唇肉之间吊着涎丝拉长又缩进,软嫩的碰撞在彼此的唇边振动,我的舌头无法回家,只能浸润在她水润而温暖的檀口中,占不到主动权。

放肆的脸蛋一次次扑上来,蠕动的唇齿吸咬着我的舌头发出淫荡的“吱吱”声,心说不能于此输了她,猛一挺腰,头部撞上蕊心,绫华向上一颤扬起脑袋,唇舌分离开,只听那嘤咛更加婉转,高亢。

“你…吻我嘛…”她仰头靠墙,寂寞的舌头甩着银丝,饱满的娇喘犹如天籁,踩着我撞进深腔的鼓点,表情和呻吟都有节奏地颤动,绵延。

刚才的激烈缠吻让她得以藏起自己美好的声音,完全释放之后就连阴道也顺从地蠕动抽缩起来,因为快感而挺直了腰板的绫华无法再扑上来索吻,看着她又爽又不开心的样子,挺腰的速度不禁又加快了几分。

下身湿糊一片,绫华仰头靠墙,软下腰肢挺起阴阜,迎合我的全速撞击,低头撩起她的衣帘去看,光滑厚实的馒头穴鼓胀而起,缓冲我的力道,一次次顶入深处,全根吞吃,樱花味的粉嫩团子抖动起一阵阵肉浪,平坦纤柔的腰腹轻轻振动,香汗淋漓。

那名品小穴有着弧形的阴道,弹力十足的肌肉微微弯折,遍布肉褶和沟壑的肉壁可以留住淫汤骚水,进出其中犹如无数只湿润的小舌头同时顺着茎身舔舐,来回洗刷,紧夹。

绞缠着阳具像是要吸走它的力量,阴部黏着爱液拉出的粘丝,被撑圆的肉穴含汁漏蜜,奶油状的白稠被反复进出的肉茎挖掘出来,窄嫩的肉壶犹如泥潭一般让人深陷,花瓣的边缘染上一圈雪白的沫子,妻子的玉涎像是戒指一样箍在阳具的根部,标刻着阴道和肉茎相互交融的最大尺度。

我弓起腰,埋头于她的香嫩肩颈上,绷紧全身开始最后冲刺,手劲儿一狠,她的纤腰挺直,臀肉于掌心抖动,掰开菊穴的瞬间,绫华惨叫一声浑身颤抖起来,剧烈的潮吹喷洒而出,顶入深处的肉棒逆着奔流撞上花心…

美妙的呻吟沉淀下来,空留我一人喘气低吟,埋在妻子的肩膀上一阵阵颤抖,卵蛋收缩着挤出精液,搏动不止的肉茎在她的花园中肆意浇灌。

“哈啊~嗯~好喜欢,好爱你,用力~呜嗯嗯~爱你…最爱你了,每天都要这样肏我,嗯~嗯~啊呜~抱紧我,好喜欢你干我的样子啊…”她的手指撩拨我后颈上的头发,呼吸吹过耳畔,留下一些破碎的音节和画面,滚烫的液体顺着大腿缓缓流下。

我们的脸蛋磨蹭着,在彼此耳边留下一些刺痛,射精之后又是一阵意犹未尽的缓慢挺送,裹缠精液的柱体轻轻叩打子宫口,她欲求不满的肉穴需要我分好几次才能喂饱,少量多次,快感清晰而绵长…

“咕咚…咕啾…”她腹中分明传来灌满的声音,将那具酥软的玉体压在墙上,我亦然感受到了皮肉之下的涌动和硬物。

结结实实地,装满了汤水的子宫压在顶部微微抖动,宫颈的嫩腔含住龟头,还在拼命的吸吮精液。

我沉默下来,晚风让自己清醒一些,心中却又空落了一瞬。

“哈…哈啊…射到里面了…哈啊…嗯~好棒,暖暖的,满满当当…唔嗯❤~爱你。”妻子扑上来邀吻,却被我下意识地一躲开。

对视着,我逐渐从某种偏执的情绪中回过神,绫华没有怀孕,她的肚子一直没有迹象是因为真的没有东西…两个月前的食欲不振和干呕或许只是劳累过度,而且…病好之后的她,情绪和性欲都十分高涨,那完全不是一个初孕少女的表现…

也不知道心里在煎熬什么,分明我也没克制住,一厢情愿相信她怀孕了,以此来笃定一些想法…也就是,留在她身边,做她的依靠等等之类,用以说服自己?

但实际上,不过给糜烂纵欲找个借口。

不知何时,心思也变得和个小女人一样纤细而敏感,在贤者时间里落寞起来,还是都怪那杯酒吧…还有那碗乱七八糟的补汤,让我就想着和她做爱…

“夫君的表情,哈…唔,好像在说,绫华有什么事情瞒着不说…哈…哈…”

“没有…就是有点累。”

“不准累…哈啊…接着干我,今天好想要。”

“刚才吃饭的时候就看出来了,你解释解释?”使坏似的,我看着她喘息不止的嘴唇和迷离的眸子,将她压稳。

“一个月了,绫华的小烂逼一个月没被你肏,她都变紧了…呜呜,本来都开了一条缝,阴唇都可以翻出来,汁水流出来也憋不住…都调教好了,可你又不肯肏我了…每天就是水果和汤药,酒也不能喝,绫华每天晚上闻着你的味道流骚水,抠得满内裤都是,脱下来给你…不是让你傻憨憨地拿去洗,是要你…赶紧干我…哈…哈啊,女孩子哪儿有什么病啊,被老公按在床上,什么病都好了…”

她娇羞而淫荡的样子,是世界上最下流的纯洁,没法苛责她,叹口气挺起身板,像是宣告她可以撒娇了一样地,将满腔的精汤狠狠顶上去。

我也憋着股火气,有力没处撒的火气,想来也只能顺从绫华的渴望,玩起来。

大概是笑着,我看向她手里无人问津的三彩团子,第一只抹茶已经被她的舌吻吸得连渣儿都不剩了,于是我摘下第二枚团子,刷着茶色糖油的白玉团子。

绫华见状微微张开嘴,发出请求投喂的哼唧,与此同时,一双裹着白丝的美腿借力抬起,狡猾地锁住我的腰,双臂抱住我的脖子,犹如树袋熊那样面对面缠抱,全身体重都压迫在她阴道中的肉棒上,以快感作为支点,便是不让我逃跑了。

她体重轻盈,可我还是需要双手托起她的臀部,不仅仅是为了之后抱着她肏,还为了将那颗白玉团子塞进她不听话的肛穴中…

她显然不知道自己正以多么淫荡的姿势挂在我身前,肉穴吞坐在肉棒上,圆润的蜜桃臀就翘着,那小巧的肛穴因为主人的虚空蹲姿而微微敞开,方才习惯了一只手指的抠挖,绫华的粉嫩肛穴中已经翻掘出来一簇红润的土壤,指尖轻触几下,那鲜红的肛肉就害羞似的缩进,吐出,吮咬着我的指尖,而绫华已经学会享受这样的小情趣了。

双手掰开臀肉,两只食指像是筷子那样,先刮弄几下菊穴周围的褶子,再将团子肛塞一点点推挤进去,一左一右交替填塞,就像是包烧卖,那团乳白的糯米馅刚塞进去一半,还留着半个屁股在外头,花眼儿“卟噜”一下向内缩进,环绕着的肉褶子的肛口合拢起来,留个指甲盖大小的白眼仁。

“啊嗯!什…什么东西,滑溜溜…嗯啊啊~哈!唔…”绫华面露惧色,身体上下摩擦着适应异物。

笑而不语,只是托着她的屁股向上一抬,利用体重让她自然地臀坐下去,挂在身前的美娇娘便浑身一紧,埋头咬着我的肩膀,呜呜地娇喘起来。

花径中填满精液,软嫩,湿滑,她犹如春蝉抱树一般的姿势,四肢都挂在我身后紧锁,借着爱人的手劲儿,收紧腰腹和下身的肌肉抬起臀部,阴道吸夹着肉棒,挤出吱吱地响声一路嗦着精液吐出肉茎。

双手把住,抬起又放下,肉棒撞进深处发出沉厚的声响,绫华的肉臀砸在小腹上砰砰作响,蜜汁连绵。

“嗯~哈嗯嗯❤~舒服吗?嗯~呃嗯!嗯!”她认真地缩紧阴道,咬紧娇喘,挂在我身上甩动着屁股吞吃肉棒,肥嫩的臀肉随着一次次撞击而晃动,在掌心左右摆弄,振起一阵阵肉浪,汗水浸入的光泽在她饱满的臀后留下弧光。

不仅如此,她下身的肌肉都在收缩,连着屁眼里的团子一起跟着吃进去,我的双手就兜在臀肉下方,一左一右插在屁眼里的两只食指将肛穴撕开,强韧的处女菊拼了命合拢,咬着手指,吞下团子。

指尖剐蹭着肛门内的嫩肉,那颗团子也许卡进了某个转折点,在她一开一合的屁眼中拱出又缩进,隔着阴道的薄嫩肉壁,我甚至感受到阴道中多了一个有弧度的坎儿,时而向上时而向下,隔着皮肉蠕动按摩,像是舌头一样舔舐着。

“卟啾~卟滋滋…”粘稠的搅动,肉臀撞上小腹的脆响,双腿间连成一片的白浊,被肏出来的蜜浆和精汁汇成一条溪流,几乎已经连在地面上。

“噢嗯!哈!哈!坚持不住了…哈啊!啊啊啊!!”忽然一阵高亢冲天,绫华扬起脑袋疯狂地抖动臀部,憋不住的潮水一浪接着一浪,劈里啪啦地泼洒出来,水嫩的稻妻女人从来都是不吝啬爱液的释放,一颗颗水花犹如天空中的烟火,在她颤抖的粉臀之间淋漓四射,涌着泡沫的精浆“噗呲”地溢出来,一大泡浑浊砸落在地。

高潮的绫华喘着热气抱着我,余韵和回甘,是她空洞的眼眸阵阵收缩,充满爱意的注视带着泪花,不断喷水漏汁的淫荡肉体一紧一颤,馋爱着腹中的炙热,筋骨酥软而滚烫,像是被闷熟了一样,飘绕着颤抖的香气。

“哈啊…哈啊,坚持,不住了…哈啊~呜嗯…里面湿乎乎的,怎么流这么多水…嗯嗯~我不会,尿出来了吧…呜!好丢人…”她的声音闷在耳边,羞耻过后是更加下贱的渴望,“但是好舒服,想要一辈子被你肏,呜…做你的小母狗。”

休息了一会,逐渐脱力的她一点点滑下去,淌着水的蜜穴稳稳地坐在卵蛋上,将一整个肉棒吞吃其中,方才的肛罚让妻子的体力大量消耗,她的屁眼开始习惯异物。

放心地抽出手指,只听得啵唧一声脆响,花心紧闭,团子上的甜酱汁连着指尖和臀肉,闻起来还有一股清香。

放下她,绫华的双腿已经软了,她摸着肚子,显然是知道了屁穴和子宫里的饱足,不过看她幸福的表情,定是不准备善罢甘休。

她媚眼流转,双手按在我胸口一点点向下滑去,一双白丝美腿相互磨蹭,将衣摆夹在绝对领域中,沾满奶油的粉馒头一开一合吹起泡沫,挤出白粥,顺着大腿流入袜口。

“腿麻了,站不稳…”妻子用手托起那沾满白浆的肉茎,揉着睾丸抹开精液。

不等我同意,她像是受了重伤那样,身子一沉,软绵绵地跪下来,双眼直勾勾盯着肉茎,扑上去,舌尖一挑,抿唇而笑,确认精液的味道之后便毫不犹豫,吐出舌头,将口腔中的空间留给阳具,一头撞上我的小腹,闷喉吞柱,直捣咽关。

“呕嗯!!卟噜~卟噜~嗯~”快速摆动脑袋,她的脸蛋接连撞上根部,深喉对她而言似乎没有难度,每一次丸吞都正正好好顶入舌根,圆嫩的唇口将肉棒上的精液都细细地撸下来,淤积在根部,一个戒指样儿的吻痕。

看她享受的摇头摆臀,闭眼闷吞,鼻息急促而欢愉,口中吸溜吸溜地奏响乐曲,我却觉得这小骚货又在逃避最关键的事情,只冷笑着,像是安慰小狗那样,勾弄她的蠕动着的下颌。

绫华抬起眼睛朝我笑,她以为我很满意,又夹紧了腮帮子,旋转着吮吸几口再一次送入喉咙小穴,咽喉处肿起些许,我看准这个时机抬起她的下颌,将她的脑袋推开。

“呕啊~咳…”绫华显然没预料到,沾满口水的肉茎从唇瓣间弹出,一抖,敲打在她眉心,“唔嗯?怎么…绫华吸得不好吗?咳嗯…”

摇摇头,她疑惑地看看我,又看看鼻尖前的龟头,舌头一舔,惹得我阳枪一抬,就像是刻意躲开她的唇舌似的。

摸摸妻子的脑袋,看她蹲坐于身前,犹如小狗那般顺从而乖巧地摇头摆尾,吐着舌头哈气,仰头去接鸡巴上滴落的精液。

我伸手揉着她的奶子,那身旗袍里面还藏着她的最爱,解开绳结,敞开下乳的弧度将手指伸进去,抠出乳沟当中的精水,吊在她眼前晃荡,看她急不可耐地扑上来吮吸我的手指。

心满意足,趁她品尝精液的时间里,踱步至她身后,我跪下去,掀起绫华的衣帘,饱满的蜜桃臀在眼前俏皮地扭动,臀肉垫在脚后跟上,被开掘过后的粉樱和红菊都吐露着乳白色的,花瓣吊着蜜汁,花心含苞带果。

轻轻拍打弹嫩的臀肉,绫华嘤咛一声,压低了腰,翘起了臀,淫艳的土下座后入式多半是母狗小娇妻自愿,为赎罪而奉纳出的罪欲。

我扶着硬枪,用她张阖不止的阴唇润了润,顶住屁眼中咬着的半块团子,一点点侵入那禁地幽谷。

“啊…啊啊!!那个地方…不干不净的…呃啊啊~古时…用来羞辱战败的武士…”

听着她满脑子的胡思乱想,肉茎顶着团子向前开路,她紧嫩的肠腔抗拒着幻想中羞耻至极的死亡,扭动着试图挤出异物。

“如果因为害怕而苟求活命,他的妻子就会被敌军轮奸…之后用长枪捅进屁眼,穿刺起来挂在旗子上,插在家门口…啊呃!进去…进去了!”

从后身掰过她的双臂,将她上半身拉起,挺腰压上去,绫华的跪姿探身向前,垫在脚后跟上的美臀抬了起来,阳具插入一半,摆出标准的后入式。

“呜…呜~原来是这种感觉…啊啊…一点点死去,身体发麻,发软…好舒服啊啊~为什么,为什么古人要想出这么舒服的死法呢~哈嗯~唔…为什么呢,和你在一起之后做了那么多遭人唾弃的,不合女德的事情…可…可是~咕噫啊啊啊!!!”

全身体重压下,她翘着屁股趴在地上,犹如一只伸懒腰的猫咪,压低腰身,拱起屁股承接我的巨物,口中颤动着不着边际的描述和喘息。

多亏了事先塞进去的白玉团子,糖浆带来的润滑让初尝荤腥的屁穴也足够畅爽,若不是它为我打了前锋,这紧嫩曲折的秽腔定要让我铩羽而归,半途崩射,软软嫩嫩的团子肛塞像是屁眼里的第二个子宫,垫在直肠的转角处,顶住阳具的头部,告诉我这里就是终点。

双手扶住面前的桃臀,一推一挺腰,抽插的第一个来回,稳稳撞上深处的糯米垫,反复捶打几下,那绵密的回弹让我欲罢不能,就好似真的在她菊穴中打年糕似的,一锤一拉扯,撞得那粉臀一阵阵抖动起来,蜜唇之中蝶翼翻动,浓稠的精浆翻滚落地。

“呜嗯~啊啊…动起来了❤~哈啊…肚子里面,好奇怪的地方…真好啊,要按照神里家门规,绫华这样不知廉耻,浪荡自渎的贱女人,早该处死了,斩下首级,抽出肠子…把无法辨认的无头尸丢在野外喂狼,斩下来的脑袋装进鱼篓沉海…”她顿了顿,喘息愈发粘稠,“我以为自己永远不会犯戒…哈啊~嗯嗯啊❤~要真是这样,连尸骨都会被唾弃的,如果一年之内,没有被野狼和鱼儿啃成一具白骨,就说明鬼神也不愿意原谅,绫华的名字就要从家谱上抹掉了…啊啊~唔!像这样从后面…呃啊哈~从羞耻的地方捅进去,也差不多…差不!噢呜~唔…和死掉差不多,但为什么…会舒服到要高潮…嗯!”

她支支吾吾一顿乱语,肉穴中忽然溅起水花,在菊花中缓缓进出肉茎被肛口死死吮咬着,每一次抽离都要连带出内缘的薄嫩肛肉,粘稠的蜜浆混着肠汁,腥中有甜最是畅爽,湿而不滑,用起来稳当,质感厚实。

挺进深处的时候一头撞上团子,柔软的阻滞感将快感回弹过来,肠壁肌肉,臀下脂肪,配上糯米团子带来的柔性共振,振荡在她幽深的死穴中。

假若她乱麻一般的意淫将羞愧而死的穿肛之刑修饰以如此快感,兴许以后的日子,我的美娇妻会彻底迷上这样过激的性爱,逼着我流连忘返,欲罢不能,直到某次意乱情迷,她为了更刺激的享受,又从家乡的变态规矩里挖出什么遗珍,求我陪她玩。

“不行了,好热~嗯啊啊~被你抓着屁股肏,唔嗯~”也许是外头十米外的街道上人声鼎沸,她的呻吟也放浪起来。

肉体碰撞的声音愈发急促,她干脆解开领口,甩开衣物赤裸全身,荡妇似的振动起腰臀,迎合我挺腰的势头主动吞吃肉棒。

见她如此享受,赤身裸体游走于道德边缘也要贪爱,兽性勃发,抓起她长长的蓝色马尾,在手心绕几圈用力拉起,被牵引绳扼住脖子的美犬人妻惊呼一声,扬起脑袋甩着舌头,呼哧带喘,摇尾乞怜,回眸含情,羞红的侧脸尽是渴盼。

朝她屁股上来了一巴掌,受辱的痛楚对于白鹭公主来说已经完全是赞美了,她立刻埋下脑袋,奋力向后拱着屁股,臀肉回撞在小腹上还要扭动几下,认真迎合的模样着实令人怜爱。

淫虐欲骤起,再一扯,我顺势仰躺下去,而绫华挺直了腰身,背对着我一个玉女坐莲颠簸如浪,臀坐吞根,蜜液四溅。

从趴窝后入一点点转换姿势,攻守交换当中,她的呻吟几度尖锐,被肏开的屁眼牵扯着会阴的皮肉,她粉嫩的肉馒头一开一合,将先前灌注进去的奶油反出来又吸进去,数不清她表现出的高潮,只知道绫华用双手掰开屁股,托着她上下起落,细若春柳的腰身来回扭动,从背后还隐隐能看见她颤动的粉桃尖。

咬紧牙关绷紧下腹,在她飞快抖动的臀肉碰撞下,溢出肛口的糖浆已经黏糊起来,好在她高潮时刻的洪水从不吝啬,洗掉粘稠,又直爽地敞开屁穴一捶到底,软糯的包裹在蠕动,垫在直肠末端的团子已经在无数次捣打下泥烂。

“嗯~哈嗯~快点射出来…啊嗯~在这样下去,噢嗯嗯~呜噫~会尿出来…欸嗯~嗯!屁股里面都发麻了,为什么…明明,肛罚是被处死的时候才会用到的地方…为什么绫华自己动起来了,还舒服得流水啊?呜~没法思考了,算了啊…就这样死在你的肉棒上,作为妻子圆满了…呜呜,光想着…又要高潮了~嗯啊啊!”

她浪叫的时刻,屁穴又是一紧,提起肛门吸吮阳具,我也忍耐到了极限,迎着爱潮的浪头射了出来,奔涌的热液“咕咚咕咚”地灌满她的嫩腔。

高亢的呻吟逐渐沉下,妻子呆坐于我身上,仰头吐出热气,香汗淋淋的肉体颤动不止,肛周一圈儿溢出浓浆,她那粉臀之间白丝连绵。

沉默,休息,冷静了些许。

绫华偷眼往向民房另一侧的街道,我从她冰蓝的眼眸中看见了繁华灯火,合欢之时那些真切而破碎的话语夹杂着喘息,事后去拼凑,又觉得有股落寞。

是稻妻文化所导致的必然,绫华这般有修养的女子,反而更显得悲苦,她总是惦记着规矩,将死亡无时无刻挂在嘴边,僭越淫奢要死,无度欢爱要死,就连他人的软弱都要被迫受死。

也许和我相处的时日里,她已经不那么拘礼,可当所有事情都被打乱,计划几度更易,错觉和急病将我们的想法搅成一锅烂泥,久违的释放之后是空虚。

过完年就带着绫华启程去旅行吧,怀孕这些事儿,还是放宽心…

“咳!呕唔…”

她忽然咳嗽了起来,纠着心口缩起身子…

像是点醒了混沌的思绪,我坐起身扶住她的肩膀,可绫华却不愿转过身向我求助,那执拗的模样和方才乖巧顺从,只顾撒娇求欢的少女判若两人…

心头一紧,忽然想到什么于是强硬地将她掰过来,她捂着嘴巴,面露苦色…

“呕啊…”她吐在掌心上的东西,只是一颗绯樱团子,那是三彩团子中的最后一颗,“得意忘形了,有点丢人…”

“这个尺寸,没有人会生吞吧…”

“唔…”

扶着爱妻站起来,抽出绵软的肉茎,她的肛穴还意犹未尽地张阖吐露,翻出内里的红嫩肠肉,挤出汁水。

我让绫华趴在墙上背对我,双手掰开臀肉让屁穴打开,她乖巧照做,颤动的双腿向内扭着,脚踝上吊着她拧成绳的内裤,像是脚镣一般将她的双足并拢在一起。

双指作剑,插入屁门向上勾抬,她肠道内部的景色尽收眼底,略微松弛,撑起,打开,层层叠叠的红肉相互推挤,一泡一泡地将精液吐出来。

变形的白玉团子在深处拱动着,稍一用力掰扯,腔道的动作就加重几分,看着她耻辱的公开排泄细节,心中还有点愧疚,若不是一时兴起将这玩意送进去开发她,也不至于让她在享尽极乐后还受点委屈。

好在是精汁肠液一起润滑,那阻塞其中的肛塞终于在她不懈努力之下出来了,滚滚白浊连携着一个鸡蛋大的团子“噗噜”地飞出来,团子落地的瞬间,绫华也双腿一软,扶墙而跪,肛罚让她浑身颤抖,娇嫩的小肉菊甚至凸出来些许。

弄干净妻子的私处,她又坚持要给我舔干净,于是无奈地看她跪下来,先沿着大腿向上舔吻,嘬一口卵蛋,吻一下龟头,吐舌含唇包皓齿,又是一阵忘我地吸舔闷吞,喉咙一动,吃干抹净,仰起脸露出欣慰的笑容,像是在说自己的丈夫终于懂事了一样,心头暖意阵阵。

处理完事后痕迹,回家路上一路无言。

在于大家都累了,都忘记了她的内裤还箍在脚踝上,而私处泥泞一片的后果便是那些痕迹肆无忌惮地,沿着大腿内侧流淌,顺着丝袜流进鞋子,唯一庆幸的是那双白丝袜给内裤提供了保护色,迈着小步,多少不至于让人注意到双脚之间拉开的布料。

她一路上几乎是绷着苦脸,人潮没有机会让我们再躲一次,于是刚刚甩开性子做爱的绫华,一上街又变成了稻妻的白鹭公主。

端着姿容,夹紧大腿,扭着小步,生怕让人看见那条沾满腥汁的内裤脚镣,若是别人知道,迫使她表现得端庄高洁的东西,是她衣摆下真空露出的蜜穴,淑雅了脚步的是她湿糊糊的内裤,不知作何感想的他们,会不会说出“今晚月色真好”这类矫揉造作的病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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