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叶凌紫等人在翔鹰门伤透脑筋的时候,广寒宫中,蕊宫仙子也正迎向再一次讨厌的晚上。

原本她就对睡眠有畏惧,并不是为了睡眠本身,而是为了夜夜侵袭她的春梦,让她难过至极。

即使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蕊宫仙子梦醒时也总是难堪的望着床上好大一块的湿渍,当然那不是尿床,而是她在梦中忍不住用手解决时,从那小小骚穴中滚滚流泄的淫水。

这情况在那日桃花林中贞洁被污后尤甚,让蕊宫仙子夜里总是辗转难眠,得先自慰之后才能酣然入梦,幸好和她几乎在同一天里给人破身的祝仙芸,在无法入梦的时候,有时还会来和她挤一床,陪她分享着那种难过空虚,偏又让人想发泄的感觉,至少总有可以倾诉的对象,比起以前要独自承受那种令她羞赧不堪的心搏,算是好一点了。

洗濯干净了身子,顺便也在浴池之中自己来了一次,蕊宫仙子拖着发酸的玉腿,走了出来。

看着床上锦锈的床褥,叹了一口气,如果她也能好好享受这睡眠的乐趣,而不是在上床前想着梦里将有的赧人情景,那该有多好。

自己现在可是多盼望有个男人啊!

管他是什么淫贼恶少也无所谓,拂她心意也没关系,只要他将自己按在床上,痛快的发泄,肏的自己魂摇魄荡,伤的她芳心撕裂,让她不再有那些美艳的幻想就好了。

上次那人虽是尽情摧残她,将这仙子当成了泄欲的玩物般奸淫,寻芳问蕊,带来的感觉却如梦似幻,痛楚之后的动作是那么温柔,将她送上了想也想不到的仙境,也让蕊宫仙子在之后空虚日子里,夜夜更是难过。

蕊宫仙子陡地一惊,一双大大的手,那绝对是男人的手,轻轻柔柔地按上了自己肩膀,一股难以言喻的热力,从肩上传了进来,烘着蕊宫仙子的芳心。

有个男子摸进来了!

蕊宫仙子抑下了喊叫的冲动,一点也没有反抗的表示,她急跳的芳心里是多么地想要有个男人来占有自己啊!

随着男子的意思,蕊宫仙子毫不反抗的把身子转了过来,肩上给他轻按着抚摸揉搓,不自禁地护着胸前的双手一阵乏力,包裹着身子的浴巾顺着纤腰落下了脚边,露出了她丰腴的乳房,纤细不盈一握的蛇腰,浑圆弹跃如玉球般的臀,和修长泛红健美的双腿。

蕊宫仙子看着他,那人的脸她还记得,简直是一辈子都不想忘,那人的脸就是那张在大白天里、春天的桃花林内,夺走了她宝贵的贞洁,让她血染桃花瓣的男子的面具,他果然来了!

蕊宫仙子自觉手心发着热,汗水直泌着,她可终于等到了。

“要……要不要我去叫……叫仙芸来?”

男子摇了摇头,头低了下来,吻上了她遮着高耸椒乳的玉手。

蕊宫仙子浑身如触电击,手登时松了,被他轻松地拨了开来,那双丰润硕圆的乳房立刻像是脱离了束缚般,弹跳了出来,那粉红色的乳尖抖的迷人透了。

抓着她的双手,男子慢慢进逼,一步步把蕊宫仙子逼的愈来愈后退,直到让她赤裸的背触着了墙上,把她压了上去,双手从下往上,慢慢笼上去,托住了那骄挺的山峰,五指分开来,轻轻搓弄着她。

蕊宫仙子浑圆骄挺的乳房很是敏感,给男子一托之下,粉嫩的蓓蕾充了血,涨的更加可爱,整个绽放了开来,那不住冲入的灼烫感让蕊宫仙子闭上了眼,忍不住轻吟了出来,尤其当男子的食中二指拧着了她的乳尖之后,娇吟声更加媚了。

男子两手齐上,捧着她盈盈双乳,不住抚弄着,搓的蕊宫仙子更加动情,颊上透出了樱桃色的可爱光彩。

突如其来的,男子直起上身,将嘴凑了上去,封住了蕊宫仙子轻启的樱唇,偷渡的舌头伸入了她檀口,轻轻扫着。

原本一点也没有想到,他竟想要入侵自己樱桃般的小甜嘴,蕊宫仙子根本就没能防着,当她发觉这样子的羞人时,前次也未被男子攻占的香唇已经被侵入成功。

他强悍热情的舌头搅动着,在她甜美的口气中连舐带吮,勾得蕊宫仙子那娇娇小小的丁香舌一起转动,香甜的余唾和娇嫩的幽香在两人嘴中交流着,让蕊宫仙子“咿咿唔唔”的呻吟声全埋在喉间,连叫都叫不出来,任男人尽情地托着、撩抚着她颤抖的乳房,吮着她微甜的口液,全身都不自主地抖着,靠上了男子的身体,喷火的小穴口在他下身不住磨擦着,恨不得早日奉上胴体,整个人都挤进到他的身体里去。

一直到现在,蕊宫仙子才在赤裸裸的肌肤相亲中发觉,男子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跃跃欲试的阳具又硬又直,微微跳动而有力地顶在她胯间,这一夜他是绝对要痛痛快快地享用自己了,绝不会让蕊宫仙子有任何逃掉的机会,实际上这和蕊宫仙子的芳心里的愿望,可真是一拍即合,再契合也没有了,每一夜她都在等着一个男子进来,彻底击破她的羞耻心,将她摆平在床上恣意享用、大快朵颐,肏得这仙子欲仙欲死哪!

蕊宫仙子的芳心忍不住愈跳愈快,正爱抚着她那漂亮美乳房的男人岂会不知,这仙子正等着自己将她放到床上去,尽情地摧残宠幸。

酥胸椒乳上愈来愈热,男子的嘴已离开了蕊宫仙子的唇,从下颔一路吮下,舔过了她香嫩的肌肤,流上了她骄傲地胀满的乳房,衔着她涨大的乳尖,轻轻地咬啮吸吮,而空出来的手则滑下了她的纤腰,轻触着她湿滑的股间,在小骚穴中刮搔了淫水,让蕊宫仙子纤腰不住乱扭,欲火大振之后,才贴上了她的会阴处,掌心的肉在她那娇嫩如水的地方鼓动着、揩擦着,逗的蕊宫仙子更加情热如火。

这动作让蕊宫仙子根本不可能合起腿来,玉腿分着,娇嫩的骚穴敞开,淫水浪花再没一丝阻滞地泛滥出来,浸润了仙子的股间,让她湿滑的再没有一丝矜持,芳心里只想着床上迎送的风情。

根本就不让她上床!

男子看着蕊宫仙子再站不住脚了,若不是男子和墙壁夹着她,这仙子立刻就要滑下来,这才让贴在她会阴上的手加重了力道,将她的胴体举了起来。

蕊宫仙子在这强迫压力的动作之下,双腿大张了开来,淫水汨汨而出,她没办法保持立着,只好依着男子的期望,像个久旷的怨妇般,一双足可媚死任何正常男人的健美修长玉腿,箍上男子的腰臀处,战栗地轻轻摇着,让骚穴大张在他的肉棒前,奔放的淫液沾上了他,粉潺潺、滑嫩嫩的阴唇触着了那滚烫犹胜烈焰的紫红色龟头,让蕊宫仙子纤腰软战、媚眼如丝,不住妖娆地轻喘着。

我的第一次是在林子里被夺走的,落红全滴在裙子上,他这下又要用站姿侵犯自己,蕊仙啊蕊仙,你真是淫荡到上不了床吗?

或只有这种变态的、不正经的男子才能满足你呢?

他……他终于进来了,好大啊!

比第一次强奸我时还强啊!

蕊宫仙子虽是夜夜苦待,情动如火,可这休息之后,重回窄紧玉穴的胴体又怎经得起?

虽然身高几可和男子相若,蕊宫仙子的身子却很轻,男子的肉棒塞满她小穴之后,勇猛地将她挑了起来,准备用这粗大的阳具,将这媚骨天生的裸女“挑”的死去活来,吸出她骨里的娇媚与淫荡。

蕊宫仙子感到小穴又被它充的满满实实,一点空隙也无,不禁要对上苍又谢又恨,谢它给她这样一个强壮的男子,恨它偏将自己生的这般窄紧,怎容得下男子的强悍?

又怎能让她得到欲求的夜夜春宵、无止热恋?

蕊宫仙子紧紧搂着男子,不让身子滑下去,圆臀淫荡地扭动着,花心处被他的肉棒深深地肏上,又窄又紧,当玉腿紧夹时酥的美死了男子的骚穴完完全全被充实了。

蕊宫仙子再睁不开媚眼,任他的龙阳在嫩蕊处刮搔着,汲出了一波波淫水,那澈骨的酥酸令她忍不住轻声哼叫了起来,爽乐非常。

口里愈叫愈媚荡、纤腰愈摇愈用力,蕊宫仙子不能自己的献上娇嫩胴体,做爱的舒畅感占有了她。

男子的手也紧抱上了她的腰,好带动着她的腰臀配合着男人的深戳浅插,吸吮着乳房的嘴也愈来愈是落力,让这冷艳的仙子淫叫得更加骚浪,全然不知男子正带着她走动着,淫水洒了遍地。

男子的动作并不只是为了让她淫水乱溢,让那诱人的骚味充满了房间,更是为了这一步步下来,阳具可以更深地侵犯她。

那爽澈骨髓的酥、酸、麻、痒种种感觉,令蕊宫仙子更放浪地奉献娇躯,全然不管她甚至还不认识身上的男子,这人甚至没得到她的同意,就用强剥夺了她的贞洁,力采元红,连一滴精水也不给她,采得这仙子事后差点起不了床,还要祝仙芸帮她遮掩;这下又在她的闺房里强上了她第二次,站着便占有了她。

蕊宫仙子对着这男子,芳心里是又爱又怨,爱他的强悍凶猛、如狼似虎;恨他的心狠手辣,一点点脸面都不留给她,那感觉让蕊宫仙子对这男子真是难舍难离了,对他的强暴不但芳心里一点都不介意,甚至还有鼓励他更狠更勇的冲动。

发自这仙子口中的,那似爽还痛、欲拒还迎的呻吟声,使身上的男子知道这仙子的完全降伏崩溃,变成了欲火和男子阳具下的俘虏,心中大乐,粗壮刚勇的阳具肏的更加强悍了,只入的蕊宫仙子媚眼如丝、浑身无力、芳心骚然、幽香四溢,不知达到了多少次高潮。

无限欢娱之下的蕊宫仙子猛觉不对,男子的阳具像是附上了张小口似的,在自己阴部里又吮又吸,让自己的花心随着芳心颤抖,元阴跟着淫水狂泄,将她的元阴彻底吸汲,行房的畅美感却愈来愈增加,就连站着也有着无限痛快。

蕊宫仙子心里知道,男子已用上了采补之功,正一寸寸地采吸着自己的功力和元阴,但那种高潮之后积郁尽泄的舒畅感,却也是愈来愈提升,让她再不能自制地射着阴精,胴体的感觉随着那爽快感愈升愈高,那窜流在胴体四处的欢乐终于像是充满的气球般爆裂开来,炸开了她。

我快死了,可是,可是真的太美了啊!

这样的美妙,就算死了也值得。

陷入美妙的半昏迷仙境的蕊宫仙子陡觉花心里一烫,男子深深地攻陷了她,强而有力的精华射进了她嫩如香蕊的宝库里。

第一次被男子“射杀”的感觉真是美得不可方物,在尽情吸功之后,他还是还了自己一命,看来以后蕊宫仙子再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成为他胯下骚浪的玩物了。

就这样,蕊宫仙子带着娇嫩的子宫被热热的津液完全充满,还在里面不断流动,熨烫周身的快感,半晕了过去,给男子抱到了床上,和他一起钻进了暖暖的床褥之内,共享好梦。

这一夜的寝床和夜梦对蕊宫仙子而言,真是再舒服也没有了,尤其有男子那暖暖的臂弯当铺盖呢!

※ ※ ※骨骸里还是酸软非常,周身香汗淋漓,蕊宫仙子从那迷迷茫茫的感觉中醒了过来,男子仍抱搂着她赤条条的胴体,半萎下来的肉棒还亲亲蜜蜜地插着她呢!

没想到自己就这样睡了一会,第一次在异性的怀中入睡的感觉真好,尤其在欲火发抒之后,更是芳心里甜甜的,一点埋怨这人的想法也没有。

男子脸上的面具已去掉了,蕊宫仙子几乎是一见到就知道他是什么人,没想到他年逾四旬,床笫间的威力还是这样猛悍,尤其是那熟极而流的技巧,比之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更令蕊宫仙子臣服,虽然她也不曾尝试过就是了。

“认出我是谁了吗?”

男子轻笑着,交合之后的他有着满足和疲惫,尤其蕊宫仙子真是天生下来行房造爱的尤物,种种动作呼唤虽是生硬,却是媚力无穷,那种骨子里透出的骚浪妖媚,足可让人宁愿死于牡丹花下,做个风流鬼。

虽说是吸了她不少功力,体力上的消耗也是极可观的,这小睡还不能回复完全,年岁摧人可真不是深厚功力所能瞒住的。

“纪……纪门主。”

蕊宫仙子轻呼了出来,前天翔鹰门发生的事已算不上是武林的新闻了:“怎会是你?难道上次……”

“是我不好吗?你刚刚不是那样快活?晓华可一点也不服老,你这下也知道我有这本钱了吧!”

纪晓华低头,就着桌上微微的烛光,审视着怀中这一丝不挂的美女,晕红含羞的双颊,配上欲语还休的半启檀口,交欢之后的她尤显风华俏艳。

“没错,上次是我为了不让面子一败涂地,才送上门来为你这仙子开苞,肆意浅尝销魂滋味。本来我想能不能让你们之中有人珠胎暗结,算是争回面子,所以才集中火力,把阳精恩露全射那叫仙芸的小女孩体内。上次没有给你,蕊宫仙子可会怪我?这次算是晓华在床上给你赔礼了。别叫我什么门主,我现在早已不是翔鹰门的门主了,何况我俩又有了床上接触,再亲蜜也没有了,宝贝你要叫亲蜜一点。”

“嗯!”

蕊宫仙子媚眼微眯,像是吃饱了撒娇的小女孩一般慵倦而娇嫩,一点也没有因这称呼而娇嗔发怒的模样,倒是很高兴自己终有所归:“蕊仙是你的宝贝,华郎以后要好好疼蕊仙,蕊仙等了像你这样的男人好久了。刚刚华郎那样狠,蕊仙的身子都快被你揉散了,连蕊仙的求饶也不管,偏偏啊!”

她吻上了纪晓华的嘴,好久好久才放开来:“偏偏蕊仙是沉迷在被你这样狠弄里了,从那次用强夺了蕊仙的贞洁身子,你走了之后,蕊仙可没睡过好觉,梦里全是你呢!”

正沉溺在甜意蜜语、浓情蜜意中的两人几乎是同时一震,门外有人扣了扣门环,祝仙芸那又娇软又甜美、犹如黄莺出谷的声音,从门隙传了进来:“姊姊,蕊仙姊姊,是仙芸啊!仙芸今晚一直睡不下,看姊姊房内灯还亮着,可不可以让仙芸进来,让姊姊陪着过一晚?”

纪晓华一挥手,将桌上的烛火熄了,那劲风所到处,将床前的纱帐也放了下来,遮着了两人泛着汗光的裸体,示意蕊宫仙子叫祝仙芸进来。

蕊宫仙子一怔,随即明白纪晓华是想把祝仙芸也拖上床来,将她收做胯下禁脔,但方遭征服的芳心里一点也不敢有拂爱郎之意,何况半月来的互相倾吐心声,她也知道祝仙芸惨遭虎吻之后,她的芳心里是多么的伤苦,如果把她也骗上床来,再尝淫魔滋味,让她有所归依,而且不是在残花败柳、受人恩惠的情况之下,或许这样子对她而言,还算是件好事吧!

“仙芸妹妹吗?进来吧!蕊仙也睡不好,正难入眠呢!你就自己进来吧,上蕊仙的床来,让姐姐安抚安抚你。”

她压低了声线,好让纪晓华一人听到,下面的话可不能给祝仙芸现下知道:“仙芸从被华郎夺走了童贞之后,又被你带进花丛,在蕊仙面前玩了几次,把她的嫩脸都羞光了,害她痛不欲生,华郎千万要好好疼惜,怜香惜玉。”

轻移莲步走进房来,祝仙芸手上拿着小小烛台,微微的光映着暗暗的室内,烛焰映照着她白皙的脸蛋儿,灯下看美人尤显娇俏。

祝仙芸不习武功,在这微光下几乎看不到什么,只有床前帐上映着蕊宫仙子侧躺的模样,她藕臂撑着脸,正等待着祝仙芸上来,纪晓华则躲在她身后。

祝仙芸皱了皱鼻尖,一股似有若无的腥骚味流进她的鼻里,但她早习惯了,这些天来蕊宫仙子常常都是在自慰之后才入睡,每当她入房时,那骚味总挥之不去,倒是今夜的味道更浓厚一些。

祝仙芸放下了烛台,纪晓华在帐内这才注意到,她身上简直是一点防备也没有,只是披着件外袍,看来里面什么也没有穿,酥胸半露,没有束好的下摆,透出了白白嫩嫩的大腿来,步伐之间衣袍微动,皙白无限的春光外泄,几乎可以看见她圆圆的臀部,随着走动而耸动弹跃,那毫不做作的娇柔性感令他欲火狂升,只等着她自己投入怀抱,大阳具粗肉棒早已复起,紧紧贴着蕊宫仙子的臀上,让她禁不住地脸红,明知纪晓华在占有了祝仙芸之后,这娇弱的小女孩一定撑不住他的烈火,自己一定会再遭淫魔玷污,却是忍不住地淫念顿起,这天生的媚骨和浪态,真是令蕊宫仙子又恨又怨,偏又芳心窃喜。

祝仙芸才揭开床帘,就给猛扑上来的男人饿虎扑羊搂了个紧,滚倒在床上,让她薄薄的衣袍在挣扎中滑了下来,娇柔的少女胴体全落在男人眼中。

给男人抱紧的祝仙芸再挣不开来了,混着求救和埋怨的眼光瞄上了一旁的蕊宫仙子,看了她的样子这才了解她为什么要这样坑自己。

透过床帘外渗入的微光,祝仙芸可以看得到,蕊宫仙子身无寸缕,早被男人剥光,散在枕上的秀发半带湿气,颊上熏了两片晕红,丰盈硕圆的乳房随着带喘的呼吸微微跳动,刚刚涨过的乳晕正慢慢地褪去。

蕊宫仙子的腰臀上还有被男人抓上的痕迹,玉腿娇慵地软软伸着,靠里的一腿轻轻擡起,似要掩盖心中羞意地挡住了欢液流泄的微肿小穴处,但流泻在床上的淫水却瞒不了人,臀股上更是湿湿腻腻的,肌肤荡漾着云雨之后的酡红,看来慵慵弱弱的,显然这仙子才刚刚在男人的身上取得了满足,只不知是被奸污或是自己找男人。

总之,她是再被人干了,而自己只是被拖下水的可怜人。

“仙芸妹妹,好妹妹不要怨我。”

蕊宫仙子的声音中透着娇弱的感情,云雨之后的激情性感还未完全退去,夹杂着些微微的嘶哑:“华郎就是当日在桃花林里破了姊姊贞洁的人,他刚刚才弄得蕊仙纤纤弱质、娇不胜衣,一旦他起心要仙芸妹子,蕊仙也没办法,只好拖着你落入虎口了,那种……那种感觉,你也知道的。”

但现在的祝仙芸怎还有办法怨怪她呢?

纪晓华把她压在床上,拿枕头垫下祝仙芸臀下,将她玉腿擡了起来,扛在肩上,让祝仙芸玉雪一般的臀股敞开,全无阻拦地裸在男人眼前。

祝仙芸眯着眼,已忍不住地哼叫了出来,上次是她害得蕊宫仙子欲火焚身,给纪晓华恣意蹂躏、采去处女之身,这回轮回她身上也算是报应。

而祝仙芸的芳心里是多爱这报应啊!

要不是蕊宫仙子在一旁看着,祝仙芸真恨不得主动抱怀送抱,就算是娇柔的她被男人看成了淫娃荡妇,恣意淫辱也在所不惜,尝过几次的欲火滋味真有这么强烈,足够让这淑女般的闺秀抛去矜持和婉约,无所顾忌地奉上娇躯。

虽是蕊宫仙子在一边眼睁睁地瞧着,也顾不得了,祝仙芸无比欢快地扭着纤腰,檀口里发出淫荡的恳求声和叫床声,纪晓华的魔手顺着她流泄的蜜液,探进了她白绢般纯洁的、只被纪晓华开过的幽径里,不只是轻戳力揩而已,还不时曲起指节,刺激着她嫩嫩的洞壁。

这种兵临城下的挑逗叫祝仙芸如何能忍受的了呢?

祝仙芸鼓荡不已的芳心,在纪晓华一连串的动作后,全给欲火烧熔,又甜又腻地融化了,只期望纪晓华将手指换成那热切盼望着的、滚滚烫烫地贴在她腿上的肉棒,再次将祝仙芸淫玩到一丝反抗也没有,全心投入欲火爱潮的境地。

早被征服的她,又岂能撑得住不对纪晓华投降?

他的动作可和当日一般的淫猥,挑逗之意依然。

在一轮激情的动作之后,祝仙芸再次被征服了,一切就好像当日在林中的样子,两女轮番承恩受宠,再没有一丝矜持和羞赧留下,被纪晓华恣意寻峰探蕊、跨骑驰骋、无所不为。

不同于当日的是,身上男人的身份已明白,祝仙芸和蕊宫仙子心中踏实,献身地更加殷勤,爱恋地更为火热。

纪晓华也没有像上次一般只注重肉体上的满足,在两女耳边诉说着许许多多的艳词淫语,加上肉体的撩拨,逗得祝仙芸心痒难搔,蕊宫仙子柔媚似水,在各自得了一次烈火灼入了胴体最深处的欢愉之后,才垮倒了下来,软语呢喃着身心解放的舒畅,给纪晓华左拥右抱,带入梦乡,做着最美好香甜的梦,留下了半湿半干、几成泽国的床被,和洒落的淫水蜜汁,以及芳心里的满足。

当纪晓华享尽风流的时候,叶凌紫正被纪淑馨关在门外,吃了闭门羹,连陪着的丁香殿主都躲开了,只留他一个人在门外吹冷风,和纪淑馨对话。

“馨妹,让大哥进去吧!如果凌紫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或者是你不喜欢行房事时有旁人看着,一切都好说,让凌紫向你赔礼。让我进去吧!”

“唉!”

纪淑馨依在门上,门外的叶凌紫几乎可以闻到她身上的体香,淡雅而馥郁,今夜的她好好地熏香了闺房,却不知道为何拒他于门外,让他吹冷风,“和那些都没有关系,淑馨只是想,当大哥还没有把爹爹的布置看清前,淑馨这三天就先别陪大哥过夜,好让大哥集中心绪,好好地想想。三天之后,无论大哥是否想了出来,淑馨都会公布淑馨所猜测的爹爹想法。”

她降低了声音,微不可闻,叶凌紫贴着门才勉可听到:“到答案出来时,淑馨自会沐浴熏香,在房内等待紫哥哥恣意宠幸、婉转承欢,将身子整个奉上,供紫哥哥取乐,随紫哥哥怎么来都好,算是……算是奖励紫哥哥的礼。”

“馨妹放心。”

叶凌紫微笑,这隔着门来谈情说爱,任女子撒娇扮痴,可还是第一次,又新鲜又好玩,柔情蜜意尽收心底:“紫哥哥一定会在三天内找出答案,提前接收馨妹这份大礼,保证让你后悔,为什么这三天要让我养精蓄锐。到那时候,凌紫一定要杀的馨妹妹丢盔弃甲、娇喘求饶,再不敢玩这种游戏。”

“到你真能拿下这份礼再说!”

一如叶凌紫所想的,纪淑馨终是女孩儿家,还不习惯身为人妇,根本禁不起这番淫辞艳语逗弄,又羞又气地大发娇嗔,光听声音都让叶凌紫觉得舒服。

“别气别气。”

即便是隔着门,叶凌紫都能感觉到,纪淑馨娇滴滴地跺足薄怒的娇姿,“气伤了身子可不行,凌紫会心痛的。凌紫还等着要好好地“御”淑馨妹妹呢!”

叶凌紫心里甜甜的,他也知道纪淑馨是用自己来逼他,好让他能够用心思考,也算得上是和纪晓华的再次交锋。

天时地利人和都在自己这边,如果此次不胜,那他又能凭什么去和纪晓华斗?

这两天就好好委屈自己一下,清心寡欲(这词叶凌紫好久没想过,几乎有一种重逢的感觉)暂放娇妻空闺吧!

不然叶凌紫的自尊只怕就算完了。

※ ※ ※这两天来,叶凌紫和巫山神女几乎是对任何事都心不在焉,只是想着纪晓华这人到底是怎么样跑的?

跑到哪里去了?

守在外围的丐帮传回来的消息虽多,却是一点好消息都没有,纪晓华和翔鹰门的余孽就像水蒸散在空气中一般,连一点痕迹都找不到。

叶凌紫也曾把正道诸人分成小组,在地道中搜寻,要说纪晓华为了求生,躲在地道里十来天不出来,叶凌紫绝对是深信不疑,可惜一样是没有一点突破。

两条地道中并不是没有线索,相反的,有人经过的线索可是一大堆,而且进去的人偶尔还会在不经意间,打开了岔道的开口。

每一次发现岔道,他都会亲身钻进去,不顾持重的诸位武林前辈的阻止,以为逮到了人,以为可以看见一大群人躲在里面,塞的走都走不出来的惨状,偏偏每次都失望而归。

这就是所谓的歧路亡羊吗?

叶凌紫不禁有些丧气,一次次的失望让他不禁自觉,自己和纪晓华还真是差了好大的一截,怪不得纪淑馨要为自己担心。

明天就是纪淑馨定的最后一天了,却是一点进展也没有,急的叶凌紫抓耳挠腮,搜寻的再用心也没有了的司马寻父子也是累的头昏眼花,可惜的是世上真的有徒劳无功的努力,和无益无效的血汗,大家的努力足可移海填山,却是没有配得上的成果。

又急又气的叶凌紫,忽地发现嫦娥仙子正在一旁勾勾手指,叫他过去。

这两天来,自己真的是完全投进搜寻纪晓华的行动里了,一点也没有安慰身边的娇妻们,一想到她们深闺苦盼的样儿,叶凌紫不禁觉得有些愧咎,尤其是自从和巫山神女等人会合时起,自己一直专宠着这才陪过他两天的神女,和身世可怜的丁香殿主,把嫦娥仙子冷落一旁,孤单单地甚是可怜,对她尤其是心生歉意。

“恩怜好妹子。”

叶凌紫好不容易和四周的人告了空,和嫦娥仙子走到外面的树下,好久没这样只有两人的亲蜜微语、情意绵绵了,对这第一个跟了自己的美女,叶凌紫真是心中又疼又怜:“这月来苦了你了,凌紫保证以后再不会这样子冷落恩怜,等到此间事了之后,凌紫再好好陪你。趁着广寒宫也在近处,凌紫再上宫去提亲,你说好不好?”

“这可是你说的,不准反悔喔!”

嫦娥仙子纵体投怀,仰起了人见人怜的娇颜望着他,“其实紫哥有这个心,妹妹就已经很高兴了。宫主一向心宽,不会为了这等事见怪嫦娥,紫哥也不用急,倒是妹妹真的好想你啊!”

嫦娥仙子那似将滴出水的明眸,凝望人时的样子是那么难以形容,只要是男人大概都挡不住这样情意盈盈的盼望。

她在叶凌紫的怀里挤了挤,声音又柔软又温脆:“紫哥别怪嫦娥淫……淫荡好色欲,从年前你占了嫦娥身子之后,这一年来嫦娥夜夜都在想紫哥的好处,当日和紫哥的种种都浮在梦里,熬的嫦娥好苦。偏偏现在紫哥又有了新欢,那纪淑馨实是沉鱼落雁之容,嫦娥不敢妒忌,却是真的怕从此再没机会陪紫哥。”

“对不起。”

叶凌紫放柔了声音,吻上了她柔软的檀口:“凌紫不是喜新厌旧的人,决不会忘了恩怜的诸般好处,及和凌紫渡过的每次记忆。淑馨的身份你也知道,她为了凌紫抛父离家,又对凌紫深情似海,凌紫总要好好待她。”

“妹妹怎会不知道紫哥的心意?”

嫦娥仙子娇娇一笑,躲在窗边看着两人的几个年轻正道弟子,差点没连魂都给勾去,尤其是和父亲一样好色贪花的司马空定,更是把持不住:“淑馨妹子的谜题真是难解,紫哥这两天可真头痛了,连床都不上,嫦娥看姊姊们晚上没有紫哥陪着,闺怨难解哩!”

“的确令人头痛啊!”

叶凌紫苦笑着:“经此一役,凌紫确知自己和这老丈人……如果他肯认我的话,真是距离好大一截。愈是用心想过,愈是发觉此人的可怕可畏,不愧是当年叱咤一时的人物,或许淑馨真意是要我知难而退吧!”

“唉!”

他叹了好大一口气,抱着怀中玉人更紧了些:“凌紫现在对纪晓华一点恨意也没了,仔细想来,他可并没有做什么让凌紫不容之事,除了那时毁了丁香姐姐以外。倒是凌紫现在愈来愈是敬他了,连凌紫也不知现在自己是怎么想的。”

“关于这件事嘛!恩怜有话要说,不过那要紫哥好好取悦过恩怜之后,恩怜才肯说。”

“好啊!”

叶凌紫故意加重了语气,紧紧抱搂着她,凑上口去强吻着,一副也不管现在是大白天的室外,四周一点遮蔽也没有,就要当场和她行房的急色样子,双手忙不迭地在她身上爱抚着。

这两天来叶凌紫边想着纪淑馨的问题,边想着在解谜后要怎么尽情发泄,战得纪淑馨在床上弃甲投降,将她御得欲仙欲死,一直想这种事,体内压抑住的火气自是愈来愈盛,阳气愈来愈旺,稍一挑逗就欲火狂升:“恩怜放一百个心,凌紫这下一定要让你积郁尽舒,久积的怨气全部散光,欢快无比。”

“不……不要在这儿。”

嫦娥仙子眼睛无力地闭上,呻吟声是那么销魂,娇躯在叶凌紫的揩擦之下几乎一点力都没有了,根本不能抵挡他火热的入侵,偏偏肉体早已投降了,只剩嘴里还在强撑着:“妹妹怎……怎么能……在这……这儿和……和紫哥好,尤其……是现在这时候,有人……好多人一旁看着哪……”

“那岂不更好?让他们都好好看着,叶凌紫是怎么娇宠我的好娇妻的,夫妻之礼何必拘束那么多?”

叶凌紫笑着。

正道中人不敢亲眼目睹这事儿,等到他开始褪去嫦娥仙子衣袍时,大概都会溜光,不然也会被长辈叫走,不虞春光外露。

“不……不要。”

嫦娥仙子娇嗔不依,白皙的颊上嫣红一片,勉勉强强才压上荡漾的情思,虽说芳心里是想的快疯了,但她还有一丝灵智提醒着,可不能现在就和叶凌紫欢爱啊!

“算妹妹……妹妹求求你……别在这儿……嗯……留点儿……面子给妹妹吧!”

叶凌紫慢慢抽出了手来。

嫦娥仙子幽怨地瞄了他一眼,赶忙理好衣襟,免得春光外泄,徒然便宜了别人,偏生发软的胴体又离不开他的手,被他挑逗之后根本就站不住脚:“看恩怜以后还敢不敢说这种话?小心下次我真的什么都不管,就算在众人眼前也把恩怜你就地正法,管你再怎么求饶都没用。”

“是,恩怜不敢了。”

嫦娥仙子满溢着春情的眼光中,几乎可以滴出水来,颊上媚红熏然:“以后恩怜再也不敢了,这样可以吗,恩怜狠心的夫君大人?谁叫恩怜委身于你,以后也只有任由你这恶郎君欺负了,只是千万别就……就地正法,恩怜绝受不住的。”

“这还差不多。恩怜妹妹刚刚想说什么?”

“妹妹猜出了点东西。”

嫦娥仙子轻移莲步,带着叶凌紫移到了树后,以免他再在人前使坏:“从一开始,紫哥便一直在纪晓华和司马寻指出的两条秘道中探寻人迹,偏生这两条路走下去之后,里面都又有一大堆岔道,有好多条都有人走的痕迹,追查下去偏偏却是一点结果也没有。”

“没错。”

“嫦娥昨夜里灵机一动,想到如果我是纪晓华的话,老练成精的我岂会笨到在走过的路上留下痕迹,好让别人追查?所以那些痕迹根本就是故布疑阵的障眼法,是纪晓华要引你走上的错路,相信它就上当了。”

“原来如此。”

叶凌紫嘘了一口气:“要不是嫦娥提醒,凌紫现在还在纪晓华布下的迷雾中打转。我这就再去追查,这回把方向定在没有痕迹的道上,虽说给他跑了,总还能找到些蛛丝马迹,可以猜猜他究竟是跑上了哪儿去。”

“别那么心急,紫哥。”

嫦娥仙子牵住了他衣角,拉了他回来,面上微带薄嗔:“妹妹还没说完。”

“还有什么吗?”

“接下来才精彩,前面只是纪晓华的布局。”

嫦娥仙子主动送上香吻,任他品尝,樱唇又热又软,还带着少妇馨香:“算嫦娥不知教训好不好?紫哥先答应我,等紫哥将淑馨妹子在床上完全摆平之后,之后空出一夜来,妹妹也想……也想……”

“也想尝尝那样的滋味,是不是?”

叶凌紫不禁调笑着她,熊熊燃起的欲火总要有点发泄,即使只有口头也好。

“嗯!”

嫦娥仙子微不可见地点头,羞不可抑,好久好久才能回复正常,敢擡头说话了,“妹妹想,或许一开始的这两条秘道就是陷阱,为的就是转移紫哥的注意力。”

“难道说……”

叶凌紫当局者迷,给嫦娥仙子点拨之下,几天来一直气急败坏的心登时醒了一醒,他原非笨人,一点就透,当心智脱出迷障之时,所有事实登时豁然贯通,以纪晓华的狐猾,这的确是很有可能的:“原来如此,他一开始只点出自己身后的秘道,因为他知道司马寻急于立功,一定会迫不及待地指出另外一条。然后他引发炸药,为了保命要紧,我们顾着逃出,根本看不清厅中的情形,不知他是怎么离开的,只会猜他将从那条秘道逃走,注意力全限在这两条道上,全忘了他还有设下第三条秘道的可能;而在那两条秘道中留下的痕迹,不过只是让我们沉溺分析的陷阱而已。而那种炸药,或者不只是制造烟雾,可能就是为了炸毁第三条秘道的出入口的机关。混蛋透了!”

也不知是在骂纪晓华的狡滑,还是在埋怨自己的愚蠢,叶凌紫的声音之中夹着许许多多复杂无比的情绪,不好好发泄不行:“什么人在一开始,都想不到有这种诡计,怎么会有人做得到这种事?可是如果是他的话,就有可能了,而且就算知道了,机关既然已毁,这下子谁也拿他没法儿。我的好恩怜妹妹真是兰心蕙质,竟想的到这人的计略,凌紫真是一直小看了你。”

他凑上去要吻,嫦娥仙子忙推开了他,双手软软地撑在他胸口。

“嫦娥不过是旁观者清,加上静心寻思罢了。”

嫦娥仙子脸上绽开的笑靥是那么可爱,给心上人这样称赞真是舒服的一件事:“并不是智略及得上紫哥和神女妹妹。紫哥不过是身在其中、当局者迷,想一想也就知道了。”

“谢谢你。”

叶凌紫不禁搂紧了她,封着这仙子红润的樱唇吻得又深又重,几乎要让她喘不过气来:“点醒了凌紫,凌紫真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才好。”

“有紫哥怜护,嫦娥就心满意足了,怎还要你谢呢?也不想想嫦娥早是你的人了,还这么生份!”

“凌紫现在知道怎么谢你了。”

叶凌紫微一使力,将嫦娥仙子轻盈的胴体抱了起来,把她整个人裹在臂弯里,牙齿轻轻地咬啮着这仙子柔软的耳根:“凌紫会让嫦娥仙子、恩怜妹妹得偿所愿,被我宠的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直上妙境、美如登仙,让你爽的直叫好哥哥、好丈夫、好夫君,这样总行吧?”

“嗯。”

嫦娥仙子娇羞地微噫着:“嫦娥等着紫哥哥,只要在夜里,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都行,嫦娥随时准备同紫哥共赴床笫、携手巫山,最好是能把嫦娥分成两个人,让嫦娥陪你一夜,恩怜陪你另一夜,让紫哥大逞所欲。”

叶凌紫大为感动,嫦娥仙子一向处在周遭女子的环境之中,脸嫩可比婴孩,比久见世面的纪淑馨更是面薄脸嫩,连在其它女子面前和他交合都是那么羞惭、心碎如落雨,能说出这种话,显然她真憋得苦了才敢这样放胆求欢,那娇痴样让叶凌紫差点就真的想要当场把她“就地正法”如果连她这样的要求都做不到,自己哪还算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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