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苦思索而不得法的肖青璇心情烦躁,脸色苦闷,眉头紧皱的样子。

随行伺奉的下人都不敢打扰出声,一路无声言语回到寝宫。

屏退各人,只留贵春在门外候着。

心中有疑虑,有担忧,更有一种被出卖的感觉。

为了铮儿将来的皇位坐得稳,难道就真如仙儿那胡言乱语一般的养面首?

你这登徒子,为何偏偏现在青旋需要你的时候,你却不在青旋身边为我分忧?

心烦意乱的时候最是容易偏激想岔,肖青璇只是一个母亲想为孩儿将来的道路铺排好,而现在的情况令她进退两难。

若是置之不理,谁敢保证一定平安无事,若是相信且采用慕容毅的方法,可夫君现在的情况,就算他愿意,却已是有心无力。

因为在当初夫君发现自己那隐疾后,与身为名正言顺大妇的她坦言相告。

而得知问题后的肖青璇作为林三的『后宫之首。』

也是帮忙出谋划策,甚至和其他姐妹商量,姐妹们群策群力,又是大被同眠,又是花样创新,希望能让林三带来不同刺激也重振雄风,可惜刚开始新鲜感的确能让林三威猛几次,时间一长,新鲜感退却后,又再度束手无策。

如无意外的话,林三众多娇妻可以说在余生都是再无法享受那正常夫妻间的温存了。

而她也是知道,夫君这些年的远游,其实是想要去寻找方法去治疗他的隐疾。

毕竟男人还是需要面子,除了自己的姐妹,再无其他人知道此事,所以他每次出门其实都是一个人去游历了。

若是林三不归,要联系他可不容易,就算他归来了。

可以他的情况,也是于事无补。

仍然深爱夫君的肖青璇决定还是留些男人的尊严给他。没有派人去找林三回来。

“相公,冤家,青旋该怎么办?到底那慕容毅所言是否属实啊,青旋要赌一把吗?青旋敢赌吗?”正在犹豫思索的肖青璇感觉每日的涨奶疼痛又如期袭来。

“偏偏这个时候又来了,难道青旋就要如此受罪吗?”

今日的涨痛感觉特别强烈,连头脑都觉得浑浑噩噩,无奈之下肖青璇唤来贵春,贵春进来后看到主子的脸色奇差,心急道:“太后姐姐可是身体不适,需要小人去唤太医吗?”

由于近日贵春的用心伺奉,每日为她吸奶榨乳,有一次正是沉迷之际不小心喊了一句娘亲,肖青璇听到气笑道:“你这小登徒子,是想占本宫便宜啊?”

贵春当时自知说错话,慌忙连声谢罪。

肖青璇念在这小太监尽心尽力为自己伺奉,也无逾越出轨的行为。

于是就大发善心,允诺可以让这小太监在无外人的时候喊自己一声姐姐。

当时的贵春听到后感激流涕,千恩万谢。

“无需喊太医,又是那胸口涨得生闷,涨得本宫的头疼欲裂。”肖青璇用手扶着额头轻揉道。

“太后姐姐,不如就让贵春继续为姐姐按摩疏通吧?”

“也罢,扶本宫上床吧。”

“姐姐慢点”贵春小心伺候着肖青璇走向凤榻。

不多久太后寝宫内又传来了声声娇喘,只是今天的娇喘声似乎比以前更加高昂,也持续得更久。

********************

回说秦仙儿离开皇宫后,先是回到属于父皇赐给她的府邸当中,虽然已为林三妻子,可毕竟是金枝玉叶的大华霓裳公主,父皇赏赐给她的私产自然不少。

单是在京城就有三处豪门宅第。

现在她回的正是其中一处,除了林三之外,就是林家其他姐妹都不曾踏足过,可以说是属于她和他的一处秘密『偷情』的私密地方。

只是在林三不行之后,二人就没有在此偷偷『幽会』了。

回到府上秦仙儿换过一身淡紫色丝质绸缎的雅致装束。

不同于入宫时穿的宫装华贵,现在的秦仙儿却是有种风雅脱俗的气质。

只带着贴身女婢又出门去了。

令人意想不到的却是主仆二人神秘出门去的地方却是京城里著名的青楼-妙玉坊。

此妙玉坊乃是当初白莲教的产业,而白莲教消声匿迹后,大部分产业被安碧如和秦仙儿这对师徒收入囊中,撇开身份其他不算在内,单是那些明的暗的产业已足够让她们有不少稳定的财政来源。

名副其实的一对富婆师徒。

妙玉坊中,此时正是午后时分,坊内除了正在休息的众多姑娘和忙碌准备杂事的人外,还没有其他到此寻欢作乐花天酒地的嫖客。

妙玉坊的幕后老板秦仙儿正在闲坐品茶,让随行的女婢例行查账。

一个俗称龟公的秃头胖子在一旁候着,习惯性的佝偻身形,一脸献媚的虚伪笑容。

龟公姓老,逢人都叫他老龟公。

此时老龟公正一脸心虚,额头不住的渗出汗水,虽然笑容挂在脸上,可那紧张的眼神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心里有鬼。

精明的秦仙儿不动声色,一边慢慢品茶一边微笑询问道:“老龟公,最近好像又胖了,可是在我这妙玉坊过得挺滋润嘛。”

心虚的老龟公强装镇定,面不红心不慌的应道:“让老板娘见笑了,小的从小就是这喝水也能长胖的身子,承蒙老板娘的关照,有瓦遮头,有饭可吃,这不,小的就一直想着老板娘的好,老板娘让我照看着这妙玉坊,小的无时无刻不鞠躬尽瘁来报答老板娘的知遇之恩啊。”说完还献媚的一脸虚笑。

秦仙儿见这吃里扒外的老龟公仍在强撑想瞒天过海,也不立即发作,吩咐道:“嗯,走得有点乏了,你这奴才手艺还是不错,照旧安排吧。”

老龟公闻言以为自己吃回扣的事情没有被发现,还当秦仙儿好糊弄,于是应声屁颠屁颠地去打水端盘子,准备为秦仙儿洗脚按摩。

老龟公只是名字个外号,实际上他一点也不老。

胖乎乎的身形,五短身材,脸上白白嫩嫩的,看上去一脸憨厚老实的模样,实际上能让秦仙儿把这么大一座销金窝交给他打理肯定有过人之处,他憨厚老实的模样下是精通人情世故的圆滑,老练的待人接物手段在这最容易争风吃醋的风月场所很吃得开。

其实一开始他只是个走南创北倒卖一些土特产的行教小商贩,从小家贫没读过什么书的他很小就从家里出来谋生,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他天生就有一种精于观察细节的本事。

加上行走江湖谋生多年,练就出一套察言观色入微的本事。

本来以他的本事老老实实慢慢做大生意是大有可为,可他的恶习也是致命的,胆子太大,喜欢赌博,是典型的赌徒人型。

喜欢赌大挣大的他在一次倒卖贸易中竟然混杂了几件从盗墓贩子手中收购的珍稀古董,如果倒卖顺利,一票就能让他获取不可想象的暴利。

然而利润越大风险越大,没有什么势力背景的他被有心人利用而已,差点被黑吃黑,不仅跟着他混的手底下十来号人被人一锅端,他自己也被武林高手一掌差点把脊骨都打断,还是在手下的拼死阻拦下逃出生天。

但是逃出来后却发现自己手上的古董异常烫手,原来这几件出土这几件古董的那个陵墓的主人是那什么不曾听过的玉德仙坊的重要人物。

在陵墓被盗后甚至惊动了朝廷的耳目,正在四出搜索查探,黑白两道都在找他这个名不见传的小人物,而他那时又身受重伤。

正所谓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就是他那时的写照。

走投无路的他正好倒在妙玉坊的门前。

也许是天意,也许是缘分,本来的他这个时候就如粪坑里的俎虫,就是不明就里的人看着奄奄一息的半个死人都怕招来灾厄,避之则吉。

但那个时候秦仙儿还是这妙玉坊的头牌花魁,而且还是个清倌人,就是只卖艺不卖身的。

在妙玉坊地位超然的秦仙儿碰巧瞄到这半死的胖子衣服怀中露出的一角,那个琉璃炫彩三藏马哪怕只露出一个马头也让她这识货之人一眼认出,本想让人一手夺了过来,但细想大庭广众之下要是被有心人认得还是麻烦。

难得她大发善心一回,命人把这频死的胖子抬入坊内,却不是救治,只是想在没人的时或者他死了之后再伺机夺取。

可那胖子的命硬,在苟延残喘几天后居然活下来了,那脊骨却是严重变型,再也直不起来,可是命还是保住了。

渐渐失去耐心的秦仙儿打算强抢得手后就把他杀了,反正现在这个胖子就是能跑出去也定然活不长久。

那一晚秦仙儿来到那胖子暂时休养的柴房,当她面无表情走进柴房后,手中提起一把寻常女子防身用的短刀,那胖子看到这一幕就知道大难临头,就算自己没受伤的时候也不是善斗之人,就算能制服这位有兵器在手的美艳女子,可怎么逃出去,看到秦仙儿好像对自己那即便临死也要紧紧抱着的三藏马势在必得,却不是那种贪欲的眼神,反而是带有一丝愤恨。

死活没有退路的他毅然赌上一回,凛然道:“女侠救命之恩,我老宣童不胜感激,这琉璃三藏马我双手奉上,只求女侠能放我一命。”说毕双手高举那三藏马过头顶跪下求饶。

秦仙儿闻言却是无情的一句:“哼,就是我现在先杀了你,这破马不一样是我的,或者,你说一个我不杀你的理由让我考虑考虑?”

自知生死关头的老宣童低头急思,还真让他找到了个由头,只听他颤抖道:“女侠,杀我这种小人物只会脏了你的手,若是女侠能高抬贵手,小人还知道这三藏马来自何处,或许还能给女侠带来意外惊喜的。”

听到眼前这卑微小人之言,秦仙儿略思片刻,其实这琉璃三藏马虽然珍稀,可对于她来说却是毫无价值,以她的身份地位,更加珍稀值钱的玩意也不值一提,可是这三藏马却是有另一层含义。

因为她知道这玩意最后的主人是玉德仙坊的一位前任掌律,那位所谓德高望重的掌律却是当初她师傅安碧如在玉德仙坊时的一大仇人,也曾多次公开贬低羞辱出身苗族的安碧如。

以安碧如的性格有仇必报,奈何出走仙坊后一直没有机会,最后竟让那仇人安然老死。

乃至令自己师傅始终心有恶气。最近打听到那仇人终于陵墓被盗,她心中就像是替自己师傅出了一口恶气,可师傅始终还是无法释怀。

心疼师傅的她得知这胖子竟然知道那个该死的杂碎所葬之处,正是打瞌睡来了枕头。

于是秦仙儿就要从这胖子嘴中撬出秘密。

秦仙儿嫣然一笑,语气温柔的道:“哦,还真让你这胖冬瓜说出来个理由来了,好吧,本姑娘说话算话,你交代出这琉璃三藏马所出之处,能饶你不死。”

想不到真的赌对的老宣童喜出望外,但也没有放下戒心,看着眼前这个风姿艳丽的绝色花魁,在妙玉坊这种风尘之地也有出于污泥而不染的出尘气质。

而且从这几天照顾他伙食的人口中知道这位美艳花魁身份地位非同一般,虽为花魁,实际上这妙玉坊好像她开的一样。

若是自己现在就和盘托出,只怕马上就会被杀人灭口。

打算周旋一下拖延时间的他解释道:“不是小人信不过女侠,可小人只有贱命一条,不得不防,还请女侠待小的休养后再带女侠前往,小人以性命担保,那里肯定还有女侠想要的珍稀古董。”

其实他也知道已被盗过的死人墓多半已是没有值钱的东西了,但为求活命只能拼死一搏才有此言。

而秦仙儿细思此事应该通知师傅,想必师傅也一定有兴趣的,于是答应给这胖子十天时间休养,十天后就是爬也要爬着去。

老宣童得知自己最少还有十来天的活命,感激道痛苦流涕,弑神劈愿要为秦仙儿做牛做马。

只是秦仙儿懒得理睬,转身离去前只丢下一句:“你已可行动,虽是不便,但这里不养闲人,自己去找些活干,不然连饭都别指望吃。”

老宣童闻言连连扣头应是,接下来的几天为求活命有饭吃的他什么脏活都干,清洁打扫不在话下,倒粪洗刷马桶这样的厌恶性工作也干得仔细认真,尽量与妙玉坊里的各人打好关系,那些花姑娘自然不会搭理这个看上去卑微低下的闲杂人,而秦仙儿虽然表面毫不关心,却把他的一举一动都记在心里。

五天后那勤快的胖子已经行动自如,只是腰身佝偻,直不起身,成了个驼背的胖冬瓜。

秦仙儿也不催促他动身带路,因为她要等师傅安碧如赶来再一同前往。

安碧如在回信中交代要把他看好,待她安排好白莲教的事务后才能脱身赶来处理这个私事。

不然诚王那边怕是又诸多意见。

一日晚间老宣童照例打水端到秦仙儿的香闺中让她泡脚解乏,其实已秦仙儿身负武功的身体无需如此,只是她纯粹就是要使唤这个白捡来的奴仆,无聊心起的她见那胖子正在忙前忙后,有心作弄一下他,便道:“老冬瓜,你不是说要为本姑娘做牛做马吗?正好你把水端上来,那就帮我洗一下脚吧,要跪着洗。”

原本以为自己这要求会让眼前这个看似憨厚的男人犹豫,没想到他正愁没法讨好秦仙儿,闻言后献媚道:“仙儿姑娘,别说跪着洗,就是趴着洗也是小人应该的。”

说完动作干脆的跪在秦仙儿面前为她试水温,待水温合适后邀请道:“仙儿姑娘,可以了,就让小的帮你按摩按摩吧。”

秦仙儿疑惑道:“你还会按摩?该不会是起了色心要占我便宜吧?若是你胡扯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老宣童深怕秦仙儿不信,信誓旦旦的发誓道:“仙儿姑娘,我绝对没有胡扯,若是我帮仙儿姑娘按得不舒服,任由仙儿姑娘处置。”

秦仙儿嘲笑一声:“你本来在我这妙玉坊里就是任我处置啊,好吧,就姑且试试你有什么本事。”

完毕就让老宣童施为,老宣童不敢怠慢,难得有机会讨好眼前这个决定自己生死命运的人。

只见他动作轻柔而干脆,先是替秦仙儿脱掉鞋靴和洁白的袜子,一双晶莹细嫩的玉足随之暴露在空气中,精致的脚丫让人看得垂涎欲滴,即便是脚底也没有一丝死皮,就如同婴儿般娇嫩的肌肤直叫人愈发想舔口玩弄。

但现在的老宣童虽然也是个男人,却不敢有明显的情欲心思,一心只想伺候好眼前的美人。

平时洗脚都是由贴身婢女伺候,但女性的手部力量和男人相比总是显得柔弱无力,而现在老宣童粗糙的双手摁在玉足之上,那手上的老茧与自己娇嫩的皮肤互相摩擦的触感让秦仙儿充满新鲜感,而且那双粗手不紧会按戏玉足,还会用手指的关节位置在脚底下以一种没有体会过的新鲜手法在按压,那种感觉难以用言语表达,每按到一个不同的位置,就如同身体里的其他部位被按摩到。

秦仙儿体验到老宣童的脚底按摩手法颇为受用,静静闭上美目享受,询问道:“想不到你还真有些门道,这是什么按摩手法啊?”

老宣童见秦仙儿似乎对自己的按摩手法满意,也不藏私,直言道:“仙儿姑娘,这叫足底穴位按摩,是我以前跑生意谋生的时候学到的,不过这些小把戏不值一提,若是仙儿姑娘觉得可以,小的以后随叫随到,必定让仙儿姑娘满意。”

秦仙儿不置可否道:“嗯,看心情到时再说吧。”

老宣童见秦仙儿无凌两可的回答也不追问,暂时性命无虞的他心思也开始活络起来。

眼前那闭目享受的美人本就是妙玉坊的花魁,但是只卖艺不卖身,而且见多识广的他也断定秦仙儿定然还是尚未开苞的雏鸟,一双完美的玉足在自己手中不断被玩弄,男人的自信心膨胀了起来,于是决定加点猛料,在足底位置加大力度按压。

果然一用力,秦仙儿美目猛张,带有怒气道:“你在按哪里!”

老宣童装懵作傻道:“仙儿姑娘,我在帮你按脚底啊,不过当初我学到这里的时候,那个老师傅只说按这里会让人心情愉悦,身心舒畅,受用的很,具体怎么个舒服法又没跟我说,我这也没有经常给其他女子按过,怎么了,仙儿姑娘可是不舒服吗?”

秦仙儿看着他神色淡然的表情,以为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其实按压那个穴位的效果就是生殖腺,连通到女子的生殖系统,刚刚那一下就如同自己的下体被人按住抚摸一样,可秦仙儿又羞于明言,只得说:“你刚才太大力了,弄疼我了。”

老宣童胡诌道:“仙儿姑娘,你有所不知,这足底按摩就得用力按的,不然也没效果,第一次可能还不习惯,多按几下就习惯了。”说完就继续对着那羞人的穴位进攻。

秦仙儿也不了解这所谓足底按摩,但是正如老宣童所说按着按着就习惯了。

在老宣童的进攻之下,秦仙儿感觉整个人酥麻酥麻的,虽然只是玉足被按,却像是隔空按摩阴道和卵巢一样,那时还是处女的她不用承受那破瓜之痛,却又仿佛能享受得到性爱的欢愉。

当老宣童在孜孜不倦的按摩时,秦仙儿突然忍不住娇喘一声,未曾经历过性爱高潮的她是那么容易满足。

就在老宣童用尽力气以拇指关节位猛按住后,秦仙儿娇躯一震,身体紧绷,一声高昂的喘叫:“嗯……”

老宣童当然知道那美人已经被按出高潮来了,不过他可不敢说破,只道是说自己按得太用力弄疼了仙儿姑娘,连连告罪。

秦仙儿见羞事没有被揭穿,但那高潮的享受又是令人迷醉。

媚眼一瞪,假装怒道:“滚吧,下次别这么用力。”

老宣童嘻嘻一笑应声告辞,随后的几天也是继续以此服务讨好秦仙儿,等到师傅安碧如秘密赶到妙玉坊时,在秦仙儿的极力推荐下也享受了几晚老宣童的专心服务,不过那时安碧如却是直接让老宣童彻夜在房中伺候,每天天朦亮时才放他出来,把他累得彻夜未眠。

随后师徒两人在老宣童的带路下真的找到了那玉德仙坊前任掌律的安葬之处,不过让老宣童没想到的是,这对师徒并非冲着那些并不存在的古董,反而是让他把那长眠于此的尸骨挖出,这对师徒是要挫骨攘灰,只把老宣童吓得头皮发麻。

不过这样他也不用担心性命之忧,而且在安碧如的吩咐下秦仙儿从那时候就把自己提拔起来,负责照看妙玉坊,成了秦仙儿所信任之人。

老龟公的外号也因此而得来。

今夜秦仙儿的到来老宣童也没有奇怪,因为这位美女老板行踪飘浮不定,行事也无迹可寻。

只当是寻常查账,虽说这两个月自己胆子大了起来,这妙玉坊生意好生红火,又是日进斗金,自己虽是被叫龟公,却是一手独揽坊中大小事务的权力。

而秦仙儿又不是经常在,很多时候来了都是装模作样看看账本就算了。

当秦仙儿吩咐自己按老规矩给她按摩时,老龟公只当是已经瞒天过海了。

而他今天也是胆大发作,决定在那泡脚水里加点料进去。

正所谓饱暖思淫欲,人心不足蛇吞象。

其实他到现在还不了解秦仙儿的真正背景,若是让他知道眼前这位美艳动人的老板娘就是那销声匿迹的白莲教圣女,更是那皇族的霓裳公主,就是再给十个胆子也怕是不敢造次。

决定一搏的他打算今晚在这水里加上那重金秘密购买的特殊女用春药,那春药名为“一滴仙”,这种春药的特殊就在于不会被水稀释,而且药性持久,难以退散,最重要的是不需要吞服入体,只需要接触到皮肤就会被吸收入体。

当这春药吸收入体后是难以发觉,一开始身体只会有些许酥痒,但若是被刺激起性欲时则会无声无息的加强身体的敏感度,那种被强烈放大的敏感会让受药者不知觉地就猛烈发情,并且持续时间很长。

这简直就是老龟公梦寐以求的神药。

因为每次秦仙儿来到坊里用膳前都会让婢女先行食用,那架势简直就如公主般谨慎,所以老龟公要想耍手段就只有在按摩的时候才能有机会。

在准备时老龟公担心秦仙儿身负武功怕药效不够,一狠心把半瓶都倒入其中。

那小小一瓷瓶的春药就要整整一千两银子,所以老龟公是倾家荡产不够还在妙玉坊的帐上中饱私囊只为这一步。

要是能得逞那不仅妙玉坊得手,就是这倾城绝色的美艳老板娘也能收为私用,若是再大胆一点,恐怕那位更加风骚入骨的美人师傅也能一亲芳泽。

将如此骚浪的美人师徒都尽收胯下是每个男人都做梦都想要的。

正当老龟公如常为秦仙儿洗脚按摩之时,蓦然听到玉足的主人冷不丁的一句:“看来给你机会不要,那就别怪我无情了。”

不明所以的他抬头一望,映入眼帘的却是那湿淋淋的娇嫩玉足脚底迎面而至。

一只细嫩的玉足印在那满脸肥肉的脸门,力度之大,一脚就把他踹飞出去,直撞后飞把房门都撞破。

被踹得眼冒金星的他差点晕死过去,等缓过气来正欲起身时,那夺命的嫩足又是一脚重重压在那满肚肥肠的大肚腩上让他动弹不得。

并且那嫩足仿佛一座山一样继续往下压,直压得他呼吸困难,五脏六腑像是被碾压一样,一口腥血急涌上喉咙,嘴角流出那猩红的血水。

如同身处鬼门关的老龟公明白秦仙儿这是准备要把他活活压死,自知东窗事发,急忙求饶道:“老板娘饶命,下次不敢了。”

只见秦仙儿却是无动于衷,那夺命的玉腿又是加了几分力度,吃笑一声:“当然不会有下次了,你从我这里吃了多少两银子进去,我也用你吐出来,银子嘛,小事而已,你有本事有胆子就尽管吃进去。”

老龟公刚像道谢,却听到阎王索命般的那句:“银子就不用你吐吧,但是吃进去多少两银子就给我吐多少两血出来,只要你不怕死,尽管吃吧,啊。”

说完脚下力度不减,但那精致的脸容上却是风轻云淡,仿佛在看待一个死人一般。

半只脚已进鬼门关的老龟公拼死高喊一句:“老板娘,饶命,我也是被人迷惑一时糊涂才鬼迷心窍干出此事,求老板娘饶命啊。”

秦仙儿听闻鲁怒不已:“哼,枉费我当初还让人救你一条狗命,你却是如此报答我,被人迷惑?你倒是说,被谁迷惑,看你那损样,定是不知哪来的狐媚子吧。”

老龟公急声道:“是那萧家商号的大小姐萧玉若,我就是被她迷惑了才干出如此下等事。”

秦仙儿闻言一愣,脚下力度减轻不少,但仍是压得老龟公难动分寸,耐人寻味的语气道:“哦?是萧玉若那小狐狸精?看不出嘛,你这老龟公还挺有本事,她都被你搞到手了?”

老龟公这侮蔑人的本事顺口就来,不过也不敢太过离谱,半真半假的胡诌道:“老板娘,我没那个本事搞上那萧玉若,只是前些时候她和我谈合作,她把她们商号里的滞销的化妆品和那些内衣销往坊中,以低价把那些滞销产品卖到我这里,但却可以开出高价的票据给我,事成之后她三我七分账,我一时鬼迷心窍,被她迷惑了才……”

说不出中饱私囊四字,老龟公只得闭口不语。

秦仙儿听了之后心中思量:那狐媚子可真是见钱眼开,以这种低劣手法挣钱挣到我的份上了?

哦,不过她也不知道这妙玉坊是我和师傅的产业,但就是知道也许可能挣得更狠。

哼,本来就看你这狐媚子不顺眼,真当我秦仙儿好欺负。

思量片刻后,秦仙儿画风急变,松开压住大肚腩的玉足,让老龟公得以喘上一口大气,说道:“哼,那狐媚子确实懂得迷惑男人,看你被她迷得都敢撬自家墙角了,说说看,除了银子,她还给了你什么好处。”

老龟公得以保住狗命,正庆幸之余又有些难为,因为萧玉若找他合作是真,低价处理那些滞销产品也是真,不过却是他主动要求萧玉若虚开票据,而且中间的差价也是自己尽收囊中。

若是继续侮蔑,谁不知道萧家的背景,只怕到时若是被发现报复,自己又要再一次沦为丧家之犬,能否活命都成问题。

正当老龟公左右为难时,秦仙儿却是饶有兴致地问道:“就那点银子就能让你吃里扒外?你说我信吗?”

老龟公却是不敢扯到关乎萧玉若的清白上去,只得求饶道:“老板娘,真没有其他好处了,那萧家背景深厚,小的也不敢妄想什么啊。”

正要扣头谢罪时,秦仙儿冷哼一句:“哼,萧家算什么,一家子的狐媚,你看你还是个男人?连想都不敢想?”说完就是一巴掌打在那满脸的肥肉上。

这一下可把老龟公打懵了,唯唯诺诺地道:“老板娘,小人愚钝,不是很明白老板娘的意思啊。”

秦仙儿心中有气,又是一巴掌打在另一边肥肉上怒道:“蠢货,这妙玉坊还在乎那点银子吗?罢了,你吃下去的银子无所谓,可现在是那狐媚子有求于你,主动送上门来的肥肉你还不会吃?我要你把那狐媚娘们吃了,你可听明白了?”

老龟公不可置信的疑惑道:“把那萧玉若,不,那骚娘们上了?可是萧家不好惹,小人怕给老板娘您添麻烦了。”

秦仙儿没好气道:“叫你上就上,废话什么,哼,萧家有什么好怕的?没事,你尽管玩,万大事我这妙玉坊担待得起。”

秦仙儿说完就命令老龟公滚,那老龟公又是惋惜又是惊喜,刚才帮秦仙儿洗脚洗到一半,那春药应该已经被吸收渗入体内了,可还没来得及刺激她就差点被打死,不过现在得到秦仙儿的命令和承诺,自己也可以放心大胆把那同样诱人垂涎的萧家大小姐萧玉若进行狩猎,也算是另外一种补偿,不过萧玉若他要,那可恨的秦仙儿也不能放过,几次三番差点被她要了命,等机会到了就让她尝尝自己的大屌,必须狠狠肏死她。

不知感恩的老宣童脑海不断密谋着要把这两位天资绝色的美女收入胯下让她们做自己的母狗。

秦仙儿今天心情烦躁得很,在赶走那吃里扒外的老龟公后仍是心有郁闷,已经被吸收入体的大量『一滴仙』寂伏在体内,除了时不时有些许酥痒外并无异样,只当是心情不佳,思来想去不得解法的她还是决定去找师傅安碧如。

而不知阴谋逼近的萧玉若同样也是郁郁寡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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