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晋阳长公主府
“那你先前的那位薛家姑娘和林家姑娘?”晋阳长公主柳眉弯弯,姝丽玉颜现出盈盈笑意,凤眸打量着少年。
她可是知道的,他最喜欢的就是薛林两人,先前南下相处那么久,倒也觉得两人是钟灵毓秀的女孩儿。
其实,不管是公主还是郡主,不能做妾,更多是从外人的感官上,不能辱没天家颜面,对所谓赐婚的名分渴望并不强烈,更多是求得世俗的认可,以堵住天下悠悠之口。
因为,驸马说难听点儿,更像是赘婿。
而薛林两人一旦做了妾,影响的是子孙后嗣的名分。
贾珩抬眸看向那眉眼明媚的丽人,说道:“你就看笑话吧。”
晋阳长公主柔声说道:“本宫这是看什么笑话,这不是关心你?你打算怎么解决这桩事儿?”
自从有了孩子以后,两口子之间比之热恋时候,更多了几分夫妻一体的交融。
贾珩默然片刻,说道:“等新政大行于世,宫中叙功之时,我再上疏请封了,这几天已经打算向宫中言明此事了,本来这次是给薛妹妹请封的,她也等了有二三年了。”
晋阳长公主眸光莹润如水,点了点头道:“那也好,明年新政推行全国,在地方上恐怕多有不顺,皇兄还得用你扫平荆棘,纵无军功,立功的机会还多。”
子钰这个年纪已是一等国公,再大的功劳也不好封赏郡王,毕竟开国以来,郡王才仅仅有着四位,除了赐婚诰命,似乎也没有别的消化功夫的方式。
这也是皇兄与子钰心照不宣的事。
贾珩道:“是啊,江南不过行之江苏一省,就费了不少功夫,威逼利诱的手段都要用尽了,安徽现在又出了纰漏,”
江南的士绅阶层还能以出海通商利诱,还能从更高层面的中枢层面施压皇亲国戚。
地方豪强势力盘根错节的山东、山西、湖广、川陕,就不是那般好推行了。
哪怕是平行时空的一条鞭法,摊丁入亩都没有少遇到阻力。
晋阳长公主秀眉蹙了蹙,美眸忽而氤氲起一抹凝重,说道:“不过,等过了年,只怕皇兄该立嫡了。”
贾珩道:“是啊。”
南安郡王大败,崇平帝二次吐血,其实是伤了根本的,会陆续培养楚王、魏王入军机处。
而且,担心魏王因为外戚之身一下子占据优势,恐怕还要给楚王拉偏架。
贾珩面上若有所思,低声说道:“立嫡又是一场风波,陈渊说不定会暗中兴风作浪。”
还有甜妞儿,只怕还会逼着他站队或者出谋划策。
晋阳长公主柔声说道:“今年打了一年仗,国库快见底了,明年开年当务之急推行新政,你如想躲一躲,不妨寻个机会再去外面多跑跑,新政哪里出了问题,才过去临时救火。”
贾珩道:“天津卫那边儿年后要筹建海师,攻略朝鲜与辽东,年后我会去往那边儿,但也不能离开神京城太久了。”
换句话说,他要保证手里面有点事儿做,而在天津卫督练水师,伺机攻打朝鲜就是这种借口。
“那也好。”晋阳长公主柔声说道。
贾珩压下心头的纷乱思绪,问道:“这几次战事下来,织造局这边儿没有落下亏空吧?”
“这倒没有,内务府有一些家底,倒还算能够支撑的住,如今海寇一剿,明年海贸畅通无碍,内务府财源也就渐渐殷实了。”晋阳长公主玉容雍丽,轻笑了下,看向那少年,低声道。
贾珩拉过晋阳长公主的纤纤素手,将丽人拥在怀里,说道:“这倒也是。”
找了这么一个善于理财,贤惠知性的女人,的确是他三生之幸。
李婵月这会儿逗弄着婴儿,转而看向贾珩,说道:“小贾先生,”
……
……
夫妻二人叙着离愁别绪,不觉暮色四合,华灯初上,倏然间,已是进入崇平十六年的除夕之夜。
家家户户的庭院中,爆竹声“噼里啪啦”地响起,廊檐屋后悬挂的一盏盏灯笼随风摇晃不停,映照着两张刚刚书就的对联,红底黑字,奇偶骈俪。
厢房之中,高几上亮着一根蜡烛,橘黄烛焰跳动不停,将室内映照的明亮彤彤。
贾珩离了丽人那粉润微微泛光的唇瓣,轻声说道:“荔儿,其实有件事儿想问你。”
晋阳长公主有些惊讶那少年的严阵以待,说道:“什么事儿?”
“是婵月父亲的事儿。”贾珩沉吟片刻,斟酌着言辞,问道。
其实他先前也不好问,万一是什么前任,但应该不是,晋阳的情感觉醒的还是比较晚一些。
晋阳长公主修丽玉面之上现出回忆之色,说道:“婵月他父亲是太子的谋士,也是京中有名的才子,当初……”
“本宫给你说,你先别吃醋。”丽人说着,忽而凤眸看向那少年。
贾珩探入丽人的衣襟,在心口暖着手,道:“你都成我孩子他娘了,我吃醋什么?”
丽人嗔白了一眼那少年,幽幽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当初皇兄是想让我许给他的,皇兄或许还存了一些别的心思,但赐婚之后,完婚一事因为父皇病重耽搁了下来。”
贾珩凝眸看向那丽人,面上若有所思。
晋阳长公主说道:“而婵月则是婵月父亲与其青梅竹马生下的女儿,当时正值太子与赵王事败,他托本宫照顾,后来太子自尽以后,婵月父亲也罹难刀兵,皇兄追杀遗党,我就将婵月藏了起来,后来就宣称遗腹女,此事,其实太后隐隐猜到一些原委,而皇兄刚刚即位,忙着巩固皇位,无暇顾及旁事,等过了三五年,也就当婵月真是我的女儿。”
贾珩道:“那这么一说,婵月的确是姓李的。”
这就说过去了,为何崇平帝不疑晋阳与李婵月。
至于冯太后,毕竟是自家女儿,是不是真的有孩子,多少才是能猜测到一些,许是以为晋阳对婵月父亲有情,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么崇平帝后来一直不说晋阳再婚一事,多半是自觉有所亏欠。
而且,晋阳还没有透露一桩事儿,那就是晋阳与太子的兄妹感情应该还算比较好。
因为太子仁厚待人,而雍王使了手段。
晋阳长公主讶异问道:“她让你问的?”
贾珩面色微怔,有些惊讶看向丽人,问道:“你怎么知道?”
“本宫一手将她带大,她有什么想法,本宫会不知道?”晋阳长公主轻哼一声,说着,脸上现出一丝无奈,道:“婵月她有时候心头给明镜一般,只怕早就怀疑了。”
贾珩问道:“婵月她弄不清真相,难免心事重重的吧。”
晋阳长公主看向那少年在灯火映照下的侧脸,心道,就怕有一天,你也过来找本宫询问你的身世。
贾珩拉过丽人的纤纤素手,说道:“好了,天色不早了,咱们早些歇着吧。”
晋阳长公主妍丽脸颊微红如醺,高声道:“怜雪,去唤元春过来吧,没她在,本宫还怪不习惯的,一会儿说不得还伺候不了你。”
贾珩:“……”
晋阳生过孩子也快小两个月了,其实差不多了。
不大一会儿,就见元春一身织绣精美的女官服饰,身形丰腴有致,红了两侧的明媚脸颊,柔声说道:“殿下,珩弟。”
贾珩目光温煦地看向丽人,唤道:“大姐姐。”
刚才没有得机会与元春单独叙话,倒不是有意冷落,又经过一段时间不见,元春随着年岁渐长,身形丰美,更见了原着中元妃省亲的华艳之态。
其实元春与他在一起,还在钗黛之前。
元春行至近前,眸光水波盈盈地看向两人,轻柔说道:“天冷,我伺候殿下洗脚吧。”
晋阳长公主笑道:“你伺候他罢,怜雪服侍我就好。”
不大一会儿,怜雪与一个女官,端起一盆热水放在厢房中,服侍着贾珩落座。
元春端过铜盆,抬眸说道:“珩弟。”
贾珩轻声说道:“大姐姐,我自己来好了。”
元春贝齿咬着粉唇,淡而细的眉下,美眸盈盈如水,轻笑道:“没事儿的,我帮着珩弟也是应该的呀。”
夫为妻纲,原就是应该的。
丽人蹲起身来,给贾珩洗着脚的。
贾珩也没有与晋阳长公主叙说当年的秘闻,而是看向丽人,说道:“等过了元宵节,咱们回京。”
晋阳长公主轻声道:“母后催促了两三次,也该回去,我是放心不下宝儿,想等明年开春,天暖和了一些再过去。”
贾珩点了点头道:“行船之上,是有些冷。”
小孩子是有些难办,这个时候的小孩儿其实夭折率很高。
晋阳长公主想了想,说道:“实在不行,本宫再在金陵待一段时间,你先领着婵月还有宁国府的她们去神京。”
她还是不想让孩子冒险。
贾珩道:“那也行。”
这会儿,元春也帮着贾珩将脚洗好,拿过干毛巾擦拭着水珠,将毛巾递至一旁。
贾珩扶着晋阳长公主上了床榻,盖过一条秋香色的芙蓉花刺绣被褥。
而怜雪将外间的两重帷幔放下,徐徐退出屋外。
晋阳长公主轻声说道:“你也和本宫讲讲南下的事儿罢,听说收复了大员岛?本宫听织造局的船队多次提及此地,原先有夷寇盘踞,劫掠船队,不胜其扰。”
凡贾珩出征回来,都会给晋阳叙说出征在外之事。
贾珩道:“这次主要是海战,荷兰红夷也有炮铳,一场大战过后,大员岛重新归来。”
简单叙说了一下事情经过,温声道:“等以后海贸下南洋就容易许多了,再往后就是海洋贸易的天下了。”
晋阳长公主感慨说道:“这海贸获利巨大,的确尤在盐茶之上,仅仅开海不足一年,内务府就盈利了不少,不然先前战事还打不起来,否则,就要摊派至普通百姓头上,时间一长,又容易激起民变,海贸的确是帮了大忙。”
贾珩看向眉眼明媚的丽人,其实晋阳的政治智慧不低,或许将来可由晋阳辅政。
贾珩这种思绪只是一闪而逝,轻声道:“是啊,好了,别说这些,我有些想你了。”
晋阳长公主美眸盈盈如水,看向那少年,轻笑说道:“先让元春伺候着你。”
她也有些想他,怀胎十月,他知道她是怎么过的吗?烈火灼心,辗转难眠。
元春在一旁躺着,刚刚窸窸窣窣去着裙裳,闻言,来到那少年近前,脸颊微红,低声道:“珩弟,我伺候你吧。”
两人也是老夫老妻了,倒也无须贾珩循循善诱。
贾珩也不多言,看着元春钻进被窝,将一团被褥隆起。
隐于锦被中的少女蜷缩着那双丰盈肉腿跪在男人胯间,修长的嫩白手指解下情郎的裤子,握住已然渐渐苏醒的肉茎撸动几下,
随后轻车熟路地张开樱唇将硕大龟头纳入濡湿的口腔中,丁香小舌像蛇一样灵活缠绕着龟头沟壑摩擦,在少女娴熟的口舌技术下,粗长狰狞的肉棒迅速充血变硬。
随后她吐出油光水滑的龟头羞赧一笑,倚着男人的双腿一点点直起身子,半跪在床榻上。
“呜嗯,啊……撑开了,哈呜……顶到肚子里了……”
元春贝齿轻咬朱唇,一双涂抹着朱红蔻丹的玉手扶住肉棒缓缓坐下,将硕大骇人的龟首纳入她那紧窄炙热的蜜缝中,随着一阵诱人的浅吟低唱,粗长如儿臂的狰狞肉茎一点点撑开着肉穴,给少女带来无比强烈的充实感。
待到那粗长肉茎深入抵住元春的宫蕊,少女宛如被长枪贯穿了一般僵住了片刻,那被撑开挤压的软肉似是为了反抗般竭力绞动吮吸着深入的肉杆。
过了好一会,喘着滚烫的热气的少女,才高高抬起圆臀,再重重落下,层峦叠嶂的膣肉挤压刮蹭着大肉茎,让温宁丽人难以抑住地呻吟出声。
当硕大龟头撞上柔软敏感的子宫时,那股酥麻中夹杂着淡淡疼痛的复杂滋味,更是让元春像猫咪一样高亢尖叫,然后,仿佛一名策马而奔的骑士一般乐此不疲的摇摆起两瓣肉臀,上下套弄着大肉茎。
一对浑圆饱满的乳球也伴随着丽人的激烈动作上下晃动。
贾珩扶着元春丰腻的腰肢,享受着肉棒和龟头上传来的剧烈快感,手掌在丽人的腰腹间抚摸,冲锋感受到丽人那柔软白皙的滑腻肌肤,往小腹那边滑动还能摸到并不是太明显的浑圆凸起,这是一个柔软如水的女人。
随着元春的渐入佳境,贾珩目光凝了凝,用另一只手轻轻搂过晋阳长公主的肩头。
丽人此刻已被近在咫尺的活春宫挑动了情欲,丰盈的双颊泛着红霞,秀眉之下,妩媚流波的美眸,莹润如水地看向那少年,说道:“你和本宫讲讲你当初怎么解救皇嫂的?”
贾珩眉头扬了扬,说道:“当初事态紧急,我领着人到太湖石公山时,歹人正在紧追不舍,追杀皇后与梁王,两人分开之后,我也就到了山上,才将人救下。”
这种叙述显然云山雾罩,影影绰绰,难以让人把握要领。
晋阳长公主听着,晶莹美眸若有所思,虽然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但细究不得要领,也不好再问。
贾珩此刻也不多言,抽回轻抚着晋阳长公主的大手,顺着锦被摸进后臀,抓住两瓣紧实光滑的肉臀用力揉捏,随着“啪”地一声,少年的手掌拍在那浑圆饱满的臀肉上,骤然显现出一道樱红痕迹。
此刻已经迷迷糊糊的元春倒是没发现少年明显想要转移话题的举动,只是默契神地伏下身子,抬起藕臂搂住情郎的脖颈,两颗丰满的乳球顶在男人胸膛上压成饼状。
她在男人耳边喘着热气断断续续呻吟,身下紧凑无比的紧凑肉穴如活物般缠着肉棒,每次抬起美臀坐下都能给两人带来极大的快感,分泌出来流下的淫水好似给整根肉茎和阴囊涂上一层光亮油脂。
贾珩张嘴咬住元春晶莹剔透的耳垂,被两个丰盈柔软的丽人搂抱住,腰臀不好用力,只能一边揉着圆臀,一边摸向臀缝中的菊蕾。
“呜……珩弟…嗯啊……啊啊……珩弟、不、不要插那里……啊啊啊…呜…要泄了……”
情动的少女凑过俏脸在贾珩的脖子上用力嘬了几口,用力留下几处吻痕,就在男人的指节插进丽人敏感的菊蕾时,龟首也重重撞上了宫蕊,元春抬起两条藕臂紧紧搂住他的脑袋,仰起修长的雪白脖颈翻着白眼发出高亢的呻吟,达到了绝顶高潮。
“我也来了!”
随着少女的泄身,从宫蕊中喷射的阴精浇在肉茎上,贾珩被烫的一个哆嗦,放松精关直接把龟头抵在丽人的子宫口,低喝一声,灼热的精液骤然爆射,一波一波全部射进元春的花宫内。
失神恍惚的元春娇媚的哼出一声,只觉得那粗长肉茎叩开宫口后,一股一股滚烫精液源源不断冲击进子宫内,那可怕持久的射精量让她下意识夹紧狭窄的肉壶,像重重肉环一样挤压、箍紧、绞住肉茎不肯松开,绝不让半点精液流出来,变成名副其实的榨精机。
就在两人正抱在一起享受高潮的余韵,率先回过神来的贾珩看着俏脸酡红,然而那双媚眼依旧泛着狐疑的丽人,连忙道:“荔儿,咱们歇了吧。”
再让晋阳问下去,只怕要露馅,老陈家的女人,一个比一个精明。
或许就咸宁稍微憨憨一些。
晋阳长公主也是有些经受不住,暂时抛开心中的怀疑,用着绵糯轻柔的语气道:“那真是怪险的。”
这会儿,堪堪从泄身快意中缓过神的元春也娇躯绵软地倒在一旁,粉腻如雪的脸蛋儿上玫红气晕团团泛起。
贾珩拉过元春的素手,将恍若大白鹅一样的丽人拥在怀里,柔软似要将人包裹般,特别是那肌肤上还未褪去的潮红滚烫更是如暖玉一般。
少年轻声道:“大姐姐。”
元春脸颊滚烫如火,颤声道:“珩弟,你先和殿下歇着吧。”
她等会儿还想有个孩子呢。
晋阳长公主轻笑了下,轻声道:“等会儿也好。”
贾珩闻言,也不坚持,转过身来,与晋阳的纤纤素手十指相扣,诉说着离后别绪。
许久不见,晋阳也愈发丰腴款款了,小腹上起了一些小肚子,但无损其雍丽美艳。
也不知甜妞儿有没有小肚子,应该是没有的……嗯,他真是得妹望嫂,欲壑难填。
但丽人却被贾珩打量的不自在,凤眸睁开一眼,有些羞恼,说道:“别看,丑死了。”
为了生宝儿,她都胖了。
贾珩轻笑了下,说道:“好看。”
晋阳微微闭上美眸,轻哼一声,也不理那少年,只是想着心事。
高几之上,烛火迷离而闪,兽头熏笼中的青烟袅袅而起,不知不觉飘向了天穹中的明月,雪圆当空,普照四方。
待元春从休憩中醒过来,抬起螓首向一侧望去。
华贵的大床上,正演绎着一场香艳而淫靡的性事,平日端庄大气的晋阳长公主,这位雍容熟媚的丽人,正赤着雪腻晶莹又娇软丰腴的女体,雌兽似的趴跪在床上。
而晋阳长公主的身后则存在着一个挺拔英武的颀长身躯,男人的脸即使此刻因为欣然和快意微微变得潮红依旧不损他的英俊,坚实平坦的小腹下一根粗雄的肉根正噗嗤噗嗤的贯穿着晋阳长公主红艳晶莹的穴腔。
“呜嗯,嗯啊……珩哥哥的棒儿好厉害…荔儿要死了……”贾珩拽着晋阳长公主两条香软腴润的藕臂,像是抓着缰绳似的往后一拉,还未恢复战力的熟媚美妇就只得仰起雪糯白腻的身子;丰软弹润的腰肢也随之拱起,然后被狰狞硕大的肉茎贯穿红艳的花壶。
“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中,晋阳长公主痴媚的晃动着她饱满娇腴的柔嫩粉臀,这位长公主殿下此刻国色天香的雪靥遍布着情欲的潮红;
丰硕饱满得如同蜜瓜的白腻奶球随着身后男人狂风暴雨似的肏弄随之荡漾出炫目的乳波,甚至泌出点点白腻乳浆。
本来生产过后已然恢复的柔软小腹此刻再度微微鼓起,被撑得大开的饱满阴阜被白浊的精沫浸染——显示着这熟媚诱人的美妇,早已经被后面英武不凡的少年灌注了不止一回。
“唔,荔儿这是越来越敏感了啊……”
松开箍住丽人藕臂的大手,转而探手捉住晋阳长公主跳动不休的浑圆奶球;
坚实的小腹把丽人白皙丰腻的臀肉撞得通红的同时,紫红粗长的肉根在晋阳长公主这饱满多汁的醇熟娇穴内拼命蹂躏。
肆意肏弄着晋阳长公主那刚刚孕育过子嗣的娇嫩宫腔,猩红的马眼大张着吐出一注又一注新鲜滚热的精浆,宣示着对这具窈窕丰腴女体的完全占有。
未能如甄晴那般在孕后“进阶”的晋阳长公主,此刻在情郎那滚烫男精的灌溉下又登上了不知几次的高潮,激烈的快意直接击溃了丽人最后的理智,晋阳长公主美眸一翻,竟是近乎昏厥过去。
拔出粗硕的肉根,贾珩将失神恍惚的晋阳长公主抱到一边后,随手拿起床榻一旁的粗长玉棒,随着“噗”的一声,在丽人本能地收缩抵抗中,堵住了那汩汩流浆的红艳蜜洞,才施施然的躺倒在床上,带着笑意对元春吩咐:“大姐姐,醒了?过来吧。”
“是,珩弟……”
不同于对弟弟妹妹的温润大气,也不同于平日对贾珩的娇羞;此刻春情盎然的元春像是被驯服了雌媚牝兽,高高翘起圆润丰腴的蜜桃美臀,香软饱满的奶脂几乎快碰到床榻;以一副格外淫美的姿势乖巧的向情郎挪到过来。
敬畏的凝视了一眼贾珩雄伟粗硕的紫红肉根后,无需他过多吩咐,早已山鸣谷应的两人,此刻元春看到情郎这般姿势,便熟稔地雌伏跪在男人胯间,没有在意肉根上挂着的秽物,柔媚万端的俯下身子;
粉光潋滟的樱色朱唇缓缓张开,含住了谪仙般的少年那的腥臊肉棍。
“呼,大姐姐。”
贾珩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冷峭的面容绽出一个欣然的笑容,只觉得胯下肉根像是被一个紧窄温热的肉腔,元春甜美红嫩的香舌灵巧的绕着龟头旋转剐蹭——将冠状沟、马眼上残存的精垢尽数咽下。
享受着元春湿濡粉润的口穴侍奉,贾珩满意的打量着眼前丰腻少女;元春此刻犹如绽放的牡丹,不但容姿温莹冶艳,一身媚肉也浮凸玲珑,无论是她那垂落如吊钟的硕大乳球,还是丰软柔腻的腰肢,以及浑圆饱满的修长肉腿,无不泛着让人血脉偾张的妖异魅力。
见这雍容娇艳已有几分原着中贵妃气象的丽人,正像一只温顺的母犬一样,趴跪在自己的胯间,努力张开樱唇吞吐着肉根来讨自己的欢心,少年的心中感动的情意和征服感夹在一起带来了强烈的快意。
“呼,也不知道宝玉和二太太,或是宝钗黛玉她们看到这样的大姐姐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抚摸着元春丝缎般的顺滑银发,贾珩贴近少女的耳珠,坏心思地撩拨道。
“哈呜…珩弟!!……呜…别在这个时候提…宝玉和妈……”
在这个场景听到那熟悉的名称,元春险些咬合下来,连忙吐出被自己的唾液润湿得油光发亮的紫红肉根,元春星眸难得的露出嗔恼,白了这惯会作践人的少年一眼,可旋即又露出娇媚动人的春意,乖顺地低下螓首继续伺候着。
贾珩也不继续撩拨少女的羞耻心,只是伸出手探入锦被之中,捉住一旁巧笑嫣然的丽人那绵软丰腴的盈润奶脂,少年娴熟异常地将晋阳长公主雪白香糯的奶球揉捏成各种形状,泄身过后愈加敏感的丽人此刻咬着樱唇,美眸恍然欲醉,白玉似的嫩靥涌上两团霞红。
在贾珩灼热滚烫的目光注视下,浑身酥软无力的晋阳长公主没好气地乜了这男人一眼,认命似的侧躺到一旁任其施为。
贾珩的呼吸微微变得急促,修长有力的大手抓上晋阳长公主雪腻柔嫩的绵腴奶肉,粗暴的挤压着丽人的香糯奶球,坚挺丰硕的莹白奶球就“噗扭噗扭”的从锦被中跳跃出来——荡出一团炫目晃漾的雪色乳浪,更让人口干舌燥的是,熟媚丽人两点玫红娇蕾正汨汨得泌着点点浓白母乳。
娇媚美妇娇媚的吐出兰息,轻轻挺起上身,让男人更舒服得掌握住这对甜美饱满的胸器;柔滑奶肉被粗粝手指摩挲得微微发红,触电似的刺激让丽人美眸迷离,丝丝缕缕的甜腻乳汁悄然溢满了贾珩的大手。
感觉到手心中黏腻湿滑的触感,少年坏心思地对着晋阳长公主因为怀孕涨奶而饱满丰硕的弹嫩奶球轻轻拍了几巴掌,打得丽人星眸朦胧,轻鸣连连的同时;那对丰腻诱人的雪糯奶肉也欢叫着跃动。
下一瞬,贾珩又伸出双手猛地捏住那跃动乳球的两颗樱桃,骤然停止甩荡带来的反震和堵住乳孔的鼓胀感,使得快感收束到极限,轻易的摧垮了理智——
晋阳长公主蓦然一僵,无力的瘫软在大床上,饱满丰腴的雪白奶球在沿着男人捏住的乳尖摇晃酥颤,两点玫红娇蕾随着贾珩移开堵住乳孔的手指,噗嗤噗嗤的喷射出几注甜美芬芳的浓白母乳,在帷幔中划出一道诱人的曲线,又落在了美妇的身上。
丰腴丽人的下半身同样因为快感而颤抖不休,噗咕噗咕的沉闷水响中,紧窄嫩屄中流窜的淫蜜将方才插入的粗大玉棒排出体外;打湿了一大片本就狼藉的被褥;那张雍容华艳的玉靥更是不堪,星眸朦胧荡漾,粉唇半翕半合,纤眉弯弯,倾斜出迷离的媚意。
而就在贾珩把玩着泌乳雪峰,将刚缓过神来的丽人重新送上高潮时,胯间口舌侍奉的元春亦是越发难耐,吞吐呼吸间已经是不可抑制的添上了几分柔媚的香喘。
“大姐姐,我有些累了,坐上来自己动吧!”放松心神的英武少年由衷的发出舒爽的轻笑,温声发出吩咐。
“是……嗯啊……珩弟的棒儿又插进来了啊……”
纤白素手撑着床面,温莹丽人摇晃着同样饱满丰腻的乳峰,甩动着饱满娇腴的臀肉,媚眼迷离的跨坐在贾珩的身上;
伸手扶着少年狰狞硕大的昂然巨根,曳着丰软白腻的窈窕雪腰;元春咬着水润的唇瓣,缓缓沉下蜜桃美臀。
“疼……呜…可是好舒服……珩弟的…还是好烫好粗……”
暗红的粗长肉茎狠狠的推开温莹少女被精液灌溉得愈发饱满的肥厚樱丘,粗大的龟头轻易的挣脱层层叠叠紧致媚肉;直直的贯穿少女那还未完全闭合恢复的红艳嫩屄,粗暴的闯入元春娇嫩敏感的腔穴中,挤出道道先前交欢时残存的白沫。
即便已经被这在床榻上如同猛兽般的弟弟肏弄了无数次,甚至连子宫里都被他的滚烫粘稠的精种无数次灌满,可相差悬殊的性器尺寸还是让元春有些吃痛;
皓齿轻咬樱唇,美眸下顾,见自己平日紧闭成一条细缝的肥厚蜜缝被撑得有些外翻;神情恍惚,玉手撑着男人坚实的小腹,丽人在贾珩的身上款款扭腰。
影影绰绰的帷幔内上演的一幕是这般和谐却又淫靡;英武如贾珩的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而与他坚实肌肤相称的是;男人矫健的腰肢上正坐着一个身姿丰腴,雍容端丽的温莹少女。
丽人容姿如画,纤眉弯如柳月,星眸莹若冰河;琼鼻樱唇,杏腮雪靥;而略过她丰盈端丽的娇颜,丽人的身材也是丰腴之余凹凸有致,胸前一对饱满浑圆的酥嫩乳峰丰腴雪腻,腰下两瓣高耸挺翘的绵柔臀瓣弹软柔滑;玉腿浑圆修长,莲足纤巧。
这般国色天香的尤物,此刻跨坐在与她的面容有几分相似的少年身上,一边用葱白水嫩的纤纤玉掌撑着少年坚实的小腹,一边款款扭动丰软腰肢,带动水蜜桃似的娇腴雪臀吞纳男人粗长的肉茎。
咕嗞咕嗞的淫靡水声中,温莹丽人星眸轻睐,花瓣般柔美的樱唇吐出一声声教人血脉偾张的甜腻酥吟;
雪腰摇曳的同时,丰隆雪白的娇嫩乳球上下抛摇,两粒娇软甜美的蓓蕾一边随着酥软的奶肉划出一个个同心圆,一边滴落芬芳幽幽的汗珠。
“珩弟,呜啊…嗯…大姐姐没力气了…你来吧……”
挺着这么一对丰腴娇翘的滚圆奶球,今夜已然承欢过一次的丰腻少女,哪怕休憩一会,对于养尊处优的她来说,依旧没有陈潇那般结实持久,此时不过扭腰片刻,就已香喘吁吁,体力告饶——玉颈上沁出的腻润香汗流入雪嫩的奶肉间,更显得美人奶脂莹晶剔透。
“嗯……”
贾珩也不多言,强忍着少女带来的快意闷哼了一声以作应答,神色一顿间捉住两团饱满柔腻的雪白乳球,骨节分明的大手以恨不得抓爆这对妙物的气势粗暴的揉捏起来,修长的手指深深陷入白嫩的乳肉——既凸显了少女奶肉的腴润细滑,又营造了鲜明的反差。
贾珩抓捏着元春这对因为自己浇灌开发而越发绵软娇腴的奶球,元春两只娇软温香的香糯雪脂,不但充盈着叫人生欲的淫靡肉感,而且滑嫩细腻,仿若敷了一层珍珠粉末似的让贾珩舒爽无比。
粗暴大力的揉弄着元春的丰润奶肉的同时,坚实矫健的腰肢也抖动起来,粗硕的紫红肉根随之一次次贯穿元春紧窄娇嫩的蜜屄,干得这温宁端容的娇美少女媚叫不绝,娇喘阵阵。
几近有小儿手胫粗细,滚烫粗硕的暗红肉根无情的撑开元春两瓣饱满湿滑的白嫩阴阜,将丽人紧闭的粉色媚腔搅得一团乱遭。
再狠狠的顶开软糯的子宫颈,捣入丽人狭小的娇嫩孕床,狰狞的硕大龟头甚至蹂躏得幼嫩的宫腔被迫鼓起,连元春平坦如玉的小腹也微微凸起。
元春摇晃着螓首,绸缎般的乌黑秀发随之曼舞,这激烈已极的交媾让她情难自禁的吐出一声声哀婉甜媚的哭吟。
紧窄敏感的肉腔被滚烫粗硕的肉根撑得大开,娇软圣洁的子宫被硕大的龟头顶得肿胀——一丝丝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潮水般的蔓延向四肢,让这具雪嫩莹白的女体逐渐蒙上情欲的霞色。
啪啪啪,一坚实一丰软截然不同的两具肉体厮磨出淫靡异常的沉闷声响,贾珩此刻像是揉面团一般肆意地抓捏着元春雪腻丰腴的白嫩奶球,将这对琼白奶脂抓出一道道红痕的同时;
胯下雄挺的肉根也拼命的蹂躏着元春微微红肿的艳丽肉壶,一抽,则层叠的媚肉附着肉根被带出膣外,一松,则直直的顶穿软糯的宫颈,龟头狠狠的亲吻上丽人纯洁的宫蕊。
温莹少女的饱满嫩屄香软紧致,层叠繁复的褶皱嫩肉如有生命似的,蠕动着温柔吮吸着狰狞的肉根,刚硬粗长的肉茎将每一寸细致膣肉碾平,肏得元春哀吟婉转的同时,也享用着无与伦比的快感。
“唔啊啊……珩弟好厉害,好舒服…都被珩弟占据的感觉……元春……元春要泄了啦……嗯啊……”
少年雄伟的肉根像是捣入了元春飘摇的芳心深处,滚烫的官能愉悦蓄积到仿若熔断神经——在挺拔英武的男人身上,艳若桃蕊的温莹少女哭叫着迎来了高潮。
元春仰起螓首,潋滟润泽的粉唇动情的翕张着,软媚酥腻的春吟在厢房里回荡的同时,丽人纤细锁骨下那对饱满诱人的丰硕奶脂也摇动着,丝丝缕缕带着幽香的汗珠沿着美人的粉色乳蕾滴落;
紧箍着炽热肉根的狭小膣腔也收缩得愈发紧致,粉糯绵软的子宫牢牢包裹着龟头,带给贾珩销魂蚀骨的刺激。
一边欣赏着大姐姐紧窄柔嫩的蜜屄被自己的粗大肉棒蹂躏得红肿的可怜模样,一边用力的攥住两团酥酪般细滑温软的雪白奶球,似乎要在这未孕的丽人中榨出香甜乳汁一般的同时,贾珩也迎来了临界点。
狠狠的一捣,硕大的龟头再度膨胀一圈,低吼一声——腥臊浓郁的粘稠精浆就无情的灌满了少女那娇嫩的宫蕊,完成了今天的第二次授精。
“呜啊…涌进来了…元春要怀孕了……呜呜嗯……”
星眸盈泪,羽睫沾湿,感受着连卵巢都浸泡在滚烫精流中的奇异愉悦,元春温润的玉靥上缓缓浮现一个欲仙欲死的雌媚微笑。
当然,以少年那天赋异禀的身体,对贾珩来说只是个下半场的开端罢了,这平日温莹大气,此刻娇媚羞怯的大姐姐这身丰满诱人的美肉,他可还没品尝个够呢。
在元春的娇呼声中,猛地挺起腰肢,一把将她压在身下,摆出了种付位——丽人一双纤软白嫩的莲腿被迫压上圆润香肩,有些狼藉的雪白臀股被迫拱起,连两瓣腴润的耻肉也大大的张开,露出有些红肿的软嫩膣肉。
略显冷淡的薄唇亲上元春光滑雪皙的秀颈,美人两团香软娇糯的饱满酥乳则被男人的胸膛肆意的挤压着;
不曾软颓的粗长肉茎噗嗤一声就再度探入了温莹少女微微红肿的腻润膣腔。
“啊呜啊——!!又来了……好烫……元春的肚子都被塞得满满的…”
丰软白皙的女体整个的被贾珩挺拔颀长的身躯压在身下,琼鼻嗅着少年不算浓烈的雄性气息,敏感的柔腴奶肉被他的胸膛挤压磨蹭着;
柔嫩紧致的蜜屄被少年狰狞的肉根毫不留情的贯穿着,就连孕育后代的纯洁子宫也被少年的龟头塞得满满当当。
仿若灵魂都被支配的感觉让元春芳心战栗,清澈水润的美眸沾满媚意,粉颊上肆流的泪水依旧不能掩盖越发嫣红的霞色,元春伸出纤白的藕臂,痴媚的搂住男人修长的脖颈。
嘟库……!嘟噗,嘟噗,噗嗤——!
少年的猩红龟头贪婪的亲吻着元春柔软的粉色宫腔,肉根与蜜屄腔肉摩擦出淫靡的水声,与元春动听哀婉的哭吟交相协奏。
侵略的唇舌逐渐不满足于只在丽人柔滑纤美的秀颈上流连,紧紧贴住肌肤一路攀山越岭,叼住一团绵软雪白的乳肉,灵巧有力的舌头卷住挺翘的樱色蓓蕾用力吮吸。
同时一双有力的大手也不老实的捉住元春两条修长圆润的白嫩美腿,此刻沾染着香汗和蜜液的肌肤使得大腿上仿佛度上了一层油膜,丰润细嫩的触感更是让贾珩无比受用。
“呜啊…嗯…元春的一切都是属于珩哥哥的………”
藕臂搂得更紧,这位国公府嫡女,国色天香的莹润少女此刻淫媚得像是一只低贱的雌牝,樱唇吐出魅惑的娇吟;白皙浑圆的莲腿因为快感绷得笔直。
贾珩此刻亦是不说话,只是越发激烈的蹂躏宠幸起这具娇媚丰满的美肉,大手用力的掐弄着元春柔腻滑嫩的玉腿,腰肢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雄挺的肉根不断的在丽人嫣红粉润的嫩屄内进进出出。
“呜哦哦哦!?好,好激烈,里面被搅弄着……”
身心被占据,香软粉媚的女体沁出莹润的香汗,少年强壮的身体轻易的击垮了少女脆弱的理智,连绵不绝的激烈淫悦贯穿了元春的全身,将她引向绝顶。
元春娇躯酥颤,绵柔雪嫩的白丝美腿在盛烈的快感下蜷曲着,玲珑的秀趾时张时舒;
被男人含在口中的稚嫩蓓蕾更是颤抖不已,似是要如一侧酣睡的美妇一般喷出乳浆。
松开被他吸得肿胀的乳蕾,贾珩压在元春窈窕丰满的女体身上,粗长狞恶的肉根死死的抵住少女滑嫩湿濡的子宫腔,噗嗤噗嗤——少年白浊浓稠的腥臊精浆恣意的占据了这娇美丽人的花宫,过量的浓郁精液倒流着溢出子宫,将嫣红粉嫩的膣腔也染成浊白。
“哈啊啊啊呜~~珩弟…唔…又进来了………”
眼前恍若浮现出子宫被精液授种而鼓胀起来的场景,元春星眸欲醉,樱唇吐出腻润酥软的春吟,扭动着香软玲珑的娇腴女体,昂然的春情逐渐覆没她的意识,
高亢的情欲灼得少女雪皙的肌肤越发粉润,胸前饱满丰盈的白嫩奶球酥酥荡漾,腿心间的蜜缝也划出一道浅色的抛物线。
娇软雪嫩的肉腿先是紧紧绷直,而后又无力的垂落;粉光致致的足尖兀自颤抖着,冰莲般玲珑秀美的足趾死死蜷缩;丝绸般光滑的足背以及幼嫩的足心,都晕上了几分海棠春睡般的酡红,以此显示着主人的欲仙欲死。
庭院中寒风呼啸而过,呜呜声音响起,吹动的枯树树枝枝丫飒飒作响,似有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那是雪无声飘落的声音。
廊檐下写着“晋阳长公主府”几个宋体字的灯笼,随风摇晃,光影交错。
兵事连绵、炮火纷飞的崇平十六年,脂粉香艳、儿女情长的崇平十六年,波澜壮阔、攘外安内的崇平十六年,犹如波澜壮阔的画卷缓缓阖起。
……
……
翌日,崇平十七年,大年初一。
东方天穹现出了一丝鱼肚白,苍山负雪的钟山朝阳尚在爬生,而栖霞云散,似在流溢新的一年的金彩。
而四方已经响起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在纸屑与硝烟纷飞之时,新的一年到来。
贾珩醒转过来,看向身旁的丽人,看向那脸颊红润的丰媚玉颜,心头不由涌起一股安宁之感。
这是他来此方世界的第四个年头,从盯着武勋旁支的一介布衣成为如今大汉朝的一等国公,其中不知渡过了多少激流险滩。
晋阳长公主似有所觉,弯弯眼睫颤抖了下,缓缓睁开眼眸,“嘤咛”一声,问道:“什么时候了?”
贾珩笑道:“巳时了,咱们不起五更。”
起五更,包饺子,那是寻常百姓之家,而公侯高门有僮仆伺候,自然不讲那些。
丽人在元春的侍奉下穿上衣裳,眸光盈盈看向那少年,说道:“等吃罢早饭,等会儿到后宅的花园里听戏去。”
贾珩道:“下午还得回去一趟。”
晋阳长公主柳叶细眉之下的美眸妩媚流波,莞尔一笑道:“你家里那些一并接过来过年就是了,省的她们两边儿跑。”
贾珩道:“她们几个姊妹闹腾一些,倒也不好过来。”
主要是担心不知怎么说节儿的来历。
晋阳长公主也没有强求,笑了笑,柔声道:“那这几天倒是没事儿,你不怕麻烦,两头跑就好。”
贾珩穿好衣裳,来到高几旁,拿起火折子,点亮烛火,转身看向那容颜雍美的丽人,轻声说道:“初四或者初五还有些事儿。”
晋阳长公主也在元春的侍奉下,对着菱花铜镜梳着云髻,从紫檀木盒中取出一个翡翠耳环,对镜比对着,声音珠圆玉润,说道:“过年也不能多歇两天?”
贾珩道:“江南江北大营的将校,尤其是这次前海上荡寇的江南水师的将校,我得前去看一下兵备。”
当然,也是前往慰问尚在一线的官兵将校。
晋阳长公主想了想,轻声道:“那也好,南京户部的抚恤和奖赏先前是发放了的。”
贾珩道:“这个我知道。”
两口子叙着话,怜雪领着一个女官端来盛着温水的脸盆,以及手巾、香皂等物。
待两人洗漱而罢,围着一张桌子用起早饭。
晋阳长公主雪腻玉容上见着关切之色,看向怜雪问道:“公子喂奶了没有?”
怜雪柔声说道:“殿下,奶嬷嬷已经喂了。”
晋阳长公主凤眸瞥向一旁的少年,轻笑说道:“本宫原还亲自喂呢,等孩子长大给本宫亲一些,但她们都说奶嬷嬷的奶好一些。”
按昨晚的架势,他瞬息…万变,还真不够吃。
贾珩目光顿了顿,劝道:“你可别喂他,奶嬷嬷的奶水营养足一些,而且哺育老的快。”
这时候的公侯贵妇人都是找奶嬷嬷,如宝玉从小就不吃王夫人的,而是由李嬷嬷喂养大。
晋阳长公主柳眉挑了挑,凤眸中现出一丝危险的光芒,轻笑道:“你这是嫌本宫年岁大,老了?”
自从她生了孩子以后,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感觉眼角都有了一丝鱼尾纹,最近肚子上起了一些赘肉,她得赶紧瘦下来才是。
“你又多心。”贾珩心头有些无奈,拉过晋阳长公主的手轻轻抚着,说道:“现在这个年岁才好呢,犹如盛开的牡丹,国色天香。”
年岁还要大好几岁岁的甜妞儿,他都不嫌弃。
嗯,这个时候正是花开富贵…请求添加好友,总之是女人最好的年纪,玉盘丰艳,丰腴玲珑。
晋阳长公主似笑非笑道:“是吗?”
贾珩一时有些心虚,拿起勺子,小口不停喝着稀粥,将心底的诸般思念与那无与伦比、至死难忘的丰盈藏在心底。
怎么感觉晋阳也有些疑心了。
晋阳长公主转而看向怜雪,说道:“去唤唤婵月,别让她睡懒觉了,大过年的。”
过了一会儿,就见李婵月着一身青色衣裙,小郡主亭亭玉立,恍若小家碧玉的邻家姐姐,俏丽玉容上红扑扑,轻声道:“小贾先生,娘亲。”
“过来,吃早饭了。”晋阳长公主唤了一声,说道。
李婵月落座下来,说道:“娘亲,今个儿去哪?”
“哪也不去,就在家里待着,后院请了戏班子,听听戏,热闹热闹。”晋阳长公主轻笑了下,柔声说道:“可惜你表姐不在,让她跳一曲舞蹈解解闷。”
李婵月:“……”
娘亲就知道欺负表姐。
贾珩笑了笑,说道:“婵月也能跳舞呢。”
“婵月能跳的寥寥几种,还是取悦你的。”晋阳长公主横了一眼贾珩,幽幽说道。
李婵月闻言,芳心微颤,也不知想起了什么,羞臊的俏脸羞红一片,嗔恼道:“哪有啊。”
晋阳长公主拿起筷子,目光宠溺地看向那眉眼藏星蕴月的少女,嗔怪道:“好了,吃饭吧,天天给你表姐疯玩。”
无论怎么说,这也是她一手带大的啊。
“嗯。”李婵月拿起一双竹筷子,羞涩地看了一眼贾珩,开始用起早饭。
也不知小贾先生帮她问过身世了没有。
众人吃罢早饭,然后随着晋阳长公主来到后院,准备听戏曲。
此刻,傅秋芳快步过来,这位大龄剩女一身女官服饰,身形高挑,目不斜视的近前,禀告道:“殿下,戏班子的人已经过来了。”
晋阳长公主雍丽、丰润的玉颜笑意浮起,看向贾珩与李婵月,低声说道:“咱们去阁楼上听戏吧。”
众人说话间,前往阁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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