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府
“潇潇。”
听到廊檐外传来的熟悉轻唤之声,陈潇心头一喜,两道斜飞入鬓,英气秀丽的剑眉下,原本有几许倦意流露的清眸明亮熠熠,湛然若神,不由打量了一眼少年,关切说道:“你没事儿吧?”
“我能有什么事儿?”贾珩轻笑了下,凝眸看向神情骨秀的少女,心头涌起喜爱,只是看向粉唇上的皲裂,又有些心疼。
这是一路上骑快马过来的。
陈潇目光盈盈如水地看向那少年,声音一如往日的清澈,问道:“皇后娘娘和梁王她们两个呢?”
“也没事儿,就差一点儿。”贾珩近前,拉过丽人的纤纤素手,顿觉一股凉意入手,皱了皱眉,问道:“吃早饭了没有?这手这么凉。”
这是自家媳妇儿,相比别人的媳妇儿用起来不心疼,对自家媳妇儿无疑要心疼的多。
陈潇明丽玉颜微微泛起红晕,芳心深处涌过一股暖流,清声道:“我刚到,还没吃。”
贾珩道:“走,随我去后院,弄点儿吃的,咱们边吃边谈。”
两人说着,就前往后院书房。
贾珩吩咐后厨做了一些饭菜,拥住那身形窈窕的少女入怀,能够感受到身上的一股寒风吹拂过后的凉意,握住那双手,轻声道:“潇潇,我给你暖暖手。”
陈潇白皙如玉的瓜子脸蛋儿上,似有羞涩红晕浮起,心底却充斥着甜蜜,清冷的声音都娇俏几许道:“我怎么听她受了一些伤?”
贾珩道:“在山上躲避歹人,不小心被石头擦了一下,差一点儿就出了大事。”
那刻骨铭心的弹软和齿颊之间香甜,实是让人回味无穷,也不知那媚肉之香该是何等的销魂蚀骨?真是魅惑众生的艳后……
陈潇感受到那少年一丝异样悸动,眉眼间涌起羞恼,心底不由涌起一股狐疑,问道:“是你救她回来的?”
贾珩凑到丽人粉腻的脸蛋儿,亲了一口,轻声道:“嗯。”
陈潇被亲昵的羞喜交加,清丽如霜的脸颊早已彤红如霞,轻哼一声,清声说道:“这中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少女可谓早就知道贾珩寡人有疾的秉性,至于以往对那位身份至尊至贵丽人的惦念,更是深有体会。
“我这儿能发生什么事儿?”贾珩道。
陈潇幽声道:“她可不是甄家妖妃,但凡被人察觉出端倪,哪怕只是谣言,就是塌天之祸。”
这不是甄家妖妃,还能有所推脱,这是母仪天下的皇后,真是色令智昏。
贾珩紧紧握住少女的纤纤柔荑,觉得温暖了几许,说道:“潇潇放心好了,我有分寸的。”
他方才其实还是规规矩矩的,并无“真正”留下罪证的逾越之处,相比宋皇后一人,钗黛、妙岫还有凤纨,那些陪他至今的金钗,无疑更让他珍视。
轻轻地,就在少女若有所思的时候,少年那环着陈潇腰身的大手,已经开始朝着上方一点点攀爬而去了。
爬山是一向群众喜闻乐见的健身运动,特别是高耸洁白的雪山。
既可以锻炼身体,又可以陶冶情操,作为一项“运动”,爬山无疑是对身体有着多方面的利好因素在的,比如从现代医学的角度出发,爬山可以让骨骼的血液循环得到改善,对神经系统也有着正面的意义,而尤其是对呼吸系统和心血管系统,更是会有着……
陈潇轻轻拨开那双摘雪梨的手,一张清丽如雪的脸颊羞红如霞,朝他翻了个白眼,低声说道:“我就是提醒你,你心头有数就好。”
贾珩也没有再继续痴缠,因为饭菜已经端过来。
贾珩拿起汤匙给陈潇盛了一碗,轻声说道:“潇潇,喝点儿粥,暖暖身子,等吃过饭之后,再去见见皇后娘娘。”
陈潇轻轻道了一声谢,心抬眸之间,那双清眸莹澈如水,问道:“向宫中的陈事奏疏写了吧。”
贾珩点了点头,低声说道:“已经写了,让人以快马递送至神京了。”
“总归还是要解释一下的。”陈潇轻声道。
两人用罢饭,然后去往后宅。
厢房之中——
宋皇后坐在书案之畔的一张铺就着软褥的梨花木椅子上,正在垂眸翻阅着女官念云递送给她的书册,秀丽、婉静玉容上现出一丝思忖之色。
这部书正是贾珩所着的三国话本。
丽人一时间有些心烦意乱,抬眸看向不远处娇媚明丽的红梅,那张妍丽如玉的脸蛋儿渐渐浮起红晕。
只怕那小狐狸在此之时,都要道一句,人比花娇了。
宋皇后念及此处,呼吸急促,芳心不由砰砰跳动加快了几许,暗暗啐了自己一口,真是不知羞臊……
“念云。”宋皇后轻声唤道。
“娘娘,怎么了?”那女官念云轻声唤道。
“没什么,你倒杯茶,本宫渴了。”宋皇后清丽玉颜红晕未褪,将到嘴边儿的“去看看卫国公在做什么”,当即改了口,柔声说道。
念云领命而去,不大一会儿,就端过茶盅,热气腾腾,茗香四溢。
宋皇后却并未喝,而是垂眸看向三国话本。
正好见到曹操在宛城收复张绣,其上写着贾珩稍稍改编的版本:“夫人愿与我同席共枕否?”
心头更是一阵心烦意乱,暗骂,这个曹操竟如此好色,还有那小狐狸写这个做什么?怪不得先前各种油腔滑调。
就在这时,外间传来贾珩的声音,道:“卫国公贾珩携乐安郡主,求见皇后娘娘。”
宋皇后闻言,玉容顿了顿,芳心深处生出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喜色,但粉腻脸蛋儿神色不变分毫,凤仪雍美华艳,凛然不可侵犯,说道:“念云,让他们进来。”
念云出了厢房,不大一会儿,就引领着贾珩以及陈潇,进入厢房,挑开珠帘,绕开一架屏风。
贾珩道:“微臣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
陈潇玉容清冷,也在一旁朝宋皇后见礼,说道:“见过皇后娘娘。”
宋皇后雪肤玉颜上萦起笑意,低声说道:“潇儿,过来,让婶娘看看。”
陈潇抬眸之间,看向那丽人,忍着芳心深处油然而生的一丝不喜,凑近而去,落在在女官念云搬来的绣墩上。
宋皇后凤眸打量着眉眼清丽的少女,柔声道:“怎么看着风尘仆仆的?”
贾珩柔声说道:“潇潇听说娘娘遇刺,从杭州府一路星夜驰援而来。”
宋皇后道:“让潇儿惦念了。”
陈潇语气关切问道:“娘娘没事儿吧?”
宋皇后轻声说道:“除却腿上受了一些伤外,别的也倒无大碍,已经请郎中上了药,现在已经好多了。”
然后,看向一旁老神在在的贾珩,轻声说道:“潇儿陪着你出生入死的,你也多体贴她一些。”
其实,她觉得陛下多半会借着这次功劳,将潇儿赐婚给这小狐狸。
一位公主,两位郡主都赐婚给贾珩,这无疑是天大的恩典,这小狐狸还想怎么样?
贾珩道:“娘娘说的是。”
而陈潇脸颊微微泛起酡红气晕,明艳动人,虽然不喜宋皇后,但听到这种打趣之言,也难免不好意思。
宋皇后笑道:“好了,别羞了,你和咸宁以后还得互帮互助呢。”
丽人说着,芳心一跳,顿觉失言。
这互帮互助,究竟是怎么个互帮互助法儿?难道在床榻上一同伺候着?
贾珩看向宋皇后,端起一旁的茶盅,轻轻抿了一口茶。
几人正在轻轻说着话,夏守忠进入屋内,笑道:“娘娘,该喝汤药了。”
宋皇后点了点头,接过汤药碗,拿起汤匙用着。
贾珩起得身来,轻声说道:“娘娘,微臣先行告退。”
这会儿,陈潇也起身告辞。
宋皇后点了点头,说道:“去好好歇息罢,看这一路风餐露宿的,好好去歇歇。”
而后,贾珩与陈潇出了宋皇后所在的厢房,两人沿着绵长回廊向贾珩所在的院落行去。
此刻,腊月寒冬的冷风吹拂而来,已带着几许刺骨的寒意。
贾珩道:“你一夜未睡,先补补觉,等晚上咱们再说话。”
陈潇蹙了蹙秀眉,轻声说道:“我怎么觉得她有些怪怪的。”
贾珩面色不改,心头却咯噔一下,说道:“什么怪怪的?”
难道潇潇看出了一些什么端倪。
陈潇乜了一眼少年,轻哼一声,没有说话。
贾珩拉过少女的素手,说道:“好了,不说这些了,咱们先回屋歇息罢。”
陈潇也没有抓着不放,轻轻应了一声,然后随着贾珩来到厢房,躺在床榻上。
贾珩则是前往一旁的书柜之畔的书案旁看书,转眸看向那床榻之上静静躺着,一张白净脸蛋儿红润如霞,呼吸均匀的少女,意时有些出神。
其实,潇潇属于越看越耐看的那种,而且性格也很好,知冷知热的,纵然知道他与宋皇后先前之事,多半也是……帮着望风。
贾珩定了定心神,拿起桌案上的毛笔,摊开奏疏,准备拟就一封向朝堂递送的奏疏。
随着台湾大岛被朝廷收复,豪格以及朝鲜水师全面撤回朝鲜,大汉的战事也在崇平十六年告一段落,而后的计划,大抵就是筹建水师,励精图治,修革内政。
但只怕……
贾珩不由想起崇平帝对成年诸藩的一些安排,经过此战以后,楚王入值军机处,而齐王被排除在外,势必再次掀起夺嫡的高潮。
以及在地方上,四条新政铺开,难免会有其他的风波,种种事项交织在一起。
此外,还有辽东女真以及周方四夷的远交近攻。
崇平十七年,也未必如想象中那般太平。
贾珩端起茶盅,轻轻抿了一口。
现在的他,的确需要自污或者别的韬光养晦之术,而郡王之路,只怕还有一段路要走。
正如宋皇后所言,爵位上已经封无可封,后面更多也是加官,或者赐婚之事,渐渐夯实这二年快速封爵的根基。
大凡朝堂之上,凶险莫过于此事。
傍晚时分,天色昏沉几许,寒风呼啸来回,庭院中的枝丫飒飒做响,而天空之上,又纷纷扬扬飘起了雪花。
银装素裹,山河秀丽。
贾珩点起了几案上的蜡烛,一簇橘黄火焰四散开来,忽而这时,床榻上正在躺着的丽人,鼻翼中传来一声“嘤咛”。
贾珩转眸看向躺在床榻上的丽人,轻声道:“潇潇,你醒了?”
陈潇起得身来,清眸见着一丝讶异,问道:“什么时辰了?”
贾珩端过一杯茶盅,递将过去,温声道:“酉时了,刚刚吩咐下人给你准备了热水,等会儿你沐浴一番。”
陈潇接过茶盅,喝了一口,轻哼一声,说道:“她的话,你是一字不落,真听进心里的。”
贾珩:“……”
不是,你不识好歹是吧?对你好,还能牵扯到别人。
显然少女是指先前宋皇后所言的对陈潇体贴一些。
陈潇将茶盅递过去,掀开被子,伸了个懒腰,看向那无语的少年,轻笑了下。
原就是昆仑绝巅的冰山雪莲,此刻忍俊不禁,几如晴雪初霁,明艳不可方物。
贾珩搂着陈潇的素手,道:“潇潇。”
说着,捏着少女光洁如玉的下巴。
“干嘛?”陈潇弯弯眼睫轻颤了下,目光停留在贾珩的脸上,星辰般的双瞳中似有精芒闪烁,清浅的笑意里则隐含着步步紧逼的气势,清声道。
“想你了。”贾珩端起她刚刚才用过的茶盏一饮而尽,一边品味着上好的茶叶与少女残留的涎水所混杂的清香,一边打量着她红润诱人、娇嫩欲滴的樱桃小口,
其中的意味已是不言而喻,低头之间,噙住那微凉的唇瓣。
陈潇还想说点什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芳心轻颤,轻轻抚上那少年的肩头,妍丽玉颊之上渐渐浮起嫣然红晕。
虽说贾珩这人在自己刚醒过来就直接提出了这么有失风度的请求,但,她并不讨厌。
在此时此刻,口嫌体正直的傲娇少女也乐得于先和贾珩来一个阔别数日的吻。
于是她不再多言,翻身跪坐在贾珩的大腿上,默许般地闭上了双眼。
贾珩搂住她高挑玲珑的身躯,俯下脑袋将自己的唇压了下去,在这一瞬间她的身体本能一顿,只是当少年温热的吐息倾吐在耳畔,她的眼神便从似有还无的羞涩变得柔软,连同整个微微发冷的身躯也慢慢变暖。
贾珩搂着少女后背的双手在接吻之时,已轻轻钻入陈潇的衣襟之中,轻轻摩挲着美背,滑到了后方的束胸绸带的绳结,
只是轻轻一解,陈潇明显感受到贴身丝滑缠胸布的松懈,紧接着伸手拍掉贾珩为非作歹的魔掌。
只是已经松开的束胸绸布却是没法继续裹住那对饱满多汁的“大雪梨”,蓦然间在衣服的笼罩下宛如两只玉兔跳了出来,将原先贴身紧凑的衣物涨得鼓鼓囊囊的。
而少女分神的举动也令贾珩捕捉到正面战场的进攻良机,于是他加快了后方的袭扰,迫使她一边迎合着自己的亲吻,一边阻拦着胸乳的陷落。
首尾相顾不及的情况下,本就脆弱的牙关防线亦被攻破,陈潇只觉自己薄薄的唇瓣被贾珩牢牢地吸住,小巧的香舌被俘获后也一同卷曲盘绕着纠缠。
两人的亲吻愈发激烈,羞人的娇喘呼吸鼻音不断闷哼传出。
就在氛围渐入佳境的过渡之间,陈潇却忽然态度坚决地将贾珩一把推开。
贾珩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但并未感到有多少遗憾,因为贾珩深知自己这位可爱的潇潇郡主如今的娇躯究竟是怎样的敏感和内媚。
面露轻笑的贾珩看向陈潇,温声道:“潇潇。”
陈潇脸颊羞红,眉眼嗔恼,一边整理着被自己的硕乳撑得绽裂的衣物,一边清声说道:“我饿了,等晚上再说。”
贾珩唤了下人,准备饭菜,而陈潇则是去沐浴更衣。
等到掌灯时分,几案上摆放着各式菜肴。
陈潇凝眸看向那少年,柔声说道:“再过几天就过年了,你不回金陵吗?”
战事已经结束,江南大营水师也会返回金陵,与家人团聚,而贾珩同样会返回金陵。
贾珩沉吟片刻,说道:“皇后娘娘想要回杭州府,我先护送其回杭州府,等年前去趟金陵。”
陈潇想了想,说道:“也好,不过姑姑那边儿要回京了,孩子还有些小,不如明年开春儿再回去。”
贾珩轻轻应了一声,说道:“我也是这般想的,回京的事儿倒也不急,妙玉还在金陵安胎,等除夕会过去一趟。”
待菜肴端上来,陈潇洗了把手,落座在餐桌之畔,道:“明年应该是筹建海师了吧。”
贾珩道:“等明年,或许去天津卫港,等时机合适之时,再率海师讨伐朝鲜半岛。”
陆地之上的战事,汉军仍然不占优势。
陈潇道:“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天下太平了。”
小两口吃罢饭菜,在一起品茗叙话。
陈潇清眸闪烁,凝眸看向少年,柔声说道:“陈渊那边儿,应该是逃回神京了。”
贾珩皱了皱眉,轻声说道:“他回神京做什么?”
陈潇冷声道:“这次他刺杀皇后,离间你和宫里的阴谋尽成泡影,肯定还会再从其他地方下手。”
贾珩默然片刻,说道:“他究竟谋划的什么?”
陈潇摇了摇头,道:“我现在也不清楚,已经让人帮着打听了,不过他当初曾想行刺宫里那位。”
贾珩皱了皱眉,说道:“宫里防卫森严,尤其是经过楚王刺杀,以及这次刺杀以后,圣上身旁防卫更为森严三分。”
皇帝不是那般好刺杀的,否则,多少野心家直接刺杀了皇帝,事情也就一劳永逸结束。
贾珩道:“天色不早了,咱们也歇息了。”
说着,拉过少女的纤纤素手。
陈潇脸颊羞红,将螓首靠在少年怀里,任由着那少年的喜爱和亲昵。
已经,没法再拒绝他了……
这个坏人。
“嗯、啾唔…嗯哈啊、啾啾……~”
浑身上下,在少年的怀中,那所有没有被衣物遮蔽的皮肤都能够感受到他的体温,在这个暖意浓浓的厢房里,搂着少年脖颈的少女仿佛拥着冬天里最温暖的那团烈火一般。
原本遮蔽着某两团柔软的衣服,此时也已经被少年的大手给扯了开来,雪白的乳肉暴露在空气之中,
非但如此,贾珩还将少女那沐浴之后难得穿戴的浅葱色肚兜也一并撕了下来,那粉嫩的殷红梨蕊就这样在少年的手指手掌之间被玩弄着,渐渐充血而成为了那雪白和挺翘中心的锚点,被少年的大手不断揉捏成各种令人血脉偾张的形状。
非但如此,少年的另一只手更是过分,顺由着那贴合皮肤的秀雅襦裙一路朝下,直到触碰到那被丝织物笼罩的修长美腿上时,少年的手掌才仿佛达到了重点一般蓦然一顿,随后缓缓往回。
可却再没朝着陈潇的上半身而去了,手指的触感开始一点点地顺着那丝织物的触感,到了大腿根部那没有被织物所包裹的地方,
紧接着,下一个目标则显而易见的,触碰在了那最为性感,也最让人无法压抑欲望的耻丘上。
少女的身体猛地一颤。
“唔,你……”
“怎么可能会有男人在看到潇潇这样的装扮下还不动心呢…若要真有,那怕也不是雄性了罢……~”
等得唇分的时候,两人的嘴唇上挂着一道银丝,也不知到底是谁的唾液而形成着,那淫靡的丝线在这烛光下还仿佛闪烁着些许光芒。
少女的眼神柔情似水,雪白的藕臂环绕在少年的脖颈上,却是再也说不出半点拒绝的话语了。
“来……~”
“咕唔,淫贼……~~”
说罢,贾珩一扯少女系在胯骨边缘的浅葱色亵衣,最后的正常阻隔布料也从她的小腹间脱落,滑过她纤长的腿,掉落在脚背上,
贾珩能够清晰的看到从内侧拉扯出一道透明的水丝,两瓣唇瓣间滴垂下透明的淫水,她的阴阜上弥漫着一层郁郁葱葱的草丛,幽草上湿漉漉地滴水,软绵绵墨云似的堆积在两腿间的溪谷间,看起来茂盛而触感柔软,
因为少年的动作,陈潇顺从的敞开大腿,一只手章撑在床榻上,身体向后仰阴口朝上,另一只手则有些嗔怒地遮住那羞人的樱丘,企图将花道内的闪烁的淫靡景象遮掩住。
只是这脆弱的防线在少年的大手下不堪一击,平日里持剑杀敌的有力手掌,似是闺中少女柔弱无骨的纤手一般被轻易握住拨开,
仿佛在水中刚刚捞上来的某种水生动物般,少女的性器张开它紧窄的樱唇,像是在索取养分般的对着他被他敞开幽深诱人的洞口,
唇肉即使夫妻二人已然不知交欢过多少次,依旧没有明显的色素沉积,两瓣湿淋淋的樱红肉裂透着豆蔻少女的色泽,
洞口飘出带着淡淡幽香的发情气味,她的内唇肉感而多褶,偏长的内唇挤开肥厚外唇的缝隙,从中间向两侧翻开,
黑洞洞的深穴水淋淋流淌,内侧的肉壁正在收缩着蠕动,沾湿淫液的淫肉一收一缩地翕动着。
随着少年的递进,陈潇羞红着脸,顺势两脚蹬在半空,两腿岔开敞开大片的空间,淫毛掩映的淫肉一览无余地诱惑着贾珩。
贾珩的呼吸亦有些急促,像是一只雄狮似的向她身上压去,股间已经昂扬的粗长肉茎随着前进的动作一颤一颤,最终俯身压在她的身上。
两个人近在咫尺的相对,火热的目光彼此纠缠,幽清淡雅的少女也蓦然感觉身体有些滚烫沸腾起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最终结实的胸膛紧紧贴住她弹嫩饱满的胸乳,已经挺翘的敏感乳尖一点点磨蹭着男人的肌肉,
她感觉自己的呼吸同样变得微微急促,藕臂自然地攀上贾珩的身体,轻轻抓挠他的胳膊和后背,被分开的修长双腿不自觉地摩擦贾珩的腰臀,似是催促。
“潇潇。”
“唔嗯……”
早已身经百战的少年无须过多扶住,那硕大粗长的肉茎已经如同利剑对准敞开的两瓣唇间,上下磨蹭几下,贾珩调整着位置,沉降结实的臀丘,随后臀丘翘高蓄力准备进刺入。
此刻俏脸殷红滚烫的少女,只感觉全身似是不受她控制一般,变得越发滚烫,还微微发颤着,对于接下来的事情又是期待,又是小小的畏惧。
只是那早已情动的穴口,此刻已经不断流淌蜜液等待进入的龟头润滑,两脚亦是灵活地夹住贾珩的腰部,收拢双腿盘在他的腰间,小腿一直摩擦着腰臀。
而贾珩神色一顿,发力时,经过锻炼的腰腹绷紧出肌肉轮廓,陈潇抵住少年的腰窝脚踝也一同助力,狠狠的向下,使得那粗长的肉棒一口气压进自己的体内。
“啪!”
“嗯啊!”
两人同时叫了出来,呼吸的节奏在进入的瞬间戛然而止,贾珩的龟头“啪”地向前突刺,顶开陈潇微启的花唇,半截阴茎一口气没入湿润绵软的唇口间,狭窄的缝隙被瞬间撑开,狰狞的肉棱间层层叠叠的褶皱尽数抚平,不断刮蹭着敏感的软肉。
快感如石火般消融了一切冰封的本能,像是一支箭般将少女的腰脊贯穿,使得脊背不由自主地挺直,而贾珩的猛然顶腰更使得陈潇抵在腰窝的双脚合拢收紧,不自觉地盘曲锁住情郎精壮的腰腹。
“啊!进来了……”
“唔嗯,潇潇,放松些……”
虽然被少女那本能的腔肉夹得有些酸疼,但贾珩此刻却是不等陈潇的回话,手掌牢牢撑住在两人身下的床榻,本能驱使下摆动着腰肢,
粗长阴茎被紧窄肉壁牢牢攥紧,腔穴软肉肉淫荡而鲜活的蠕动收缩,全方位的阻力紧紧压裹整个龟头,贾珩被吸吮着沉降下精壮的后腰,借助重力将半截在外的阴茎也插入进去,
只是还剩些许时,那胀热粗圆的龟头已经挤进狭窄的阴道尽头,重重的砸在那敏感的宫蕊上,将少女两腿间的溪谷完全填满,陈潇的脸近在咫尺,从口鼻中吐出的热气纠缠在一起。
“唔嗯——”
两人四目相对,享受着情欲交融的奇异温馨,过了一会,待贾珩感觉到早已知根知底的少女那久经锻炼的娇躯已经渐渐适应了那粗长的尺寸,渐入佳境,男人也开始活动起来。
刹那间,贾珩如同一匹疾驰的骏马似的没命的动了起来,陈潇的身体猝不及防被撞得一阵乱晃,她本能地搂紧了贾珩的肩膀,绷紧大腿敞开适应着情郎野性的冲撞,
全身滑腻如玉的肌肤与他紧贴,感受着在身上滚烫坚实的身体内活力奔涌的力量,以及一连串地羞耻而兴奋的噼啪噼啪的水响,在暖意浓浓的厢房内此起彼伏。
“呜嗯~……”
陈潇闭上了早已迷离如醉的双眸,微张的檀口中漏出一阵阵难以压抑勾人轻吟,她的呻吟细微且绵长,却又凸显着仙子坠落凡尘的魅惑。
浑圆的乳肉被男人的胸膛来回摩擦着,那樱红娇嫩的乳尖上下颤抖,从身侧溢散出一层层诱人的乳肉。
紧致弹嫩的小腹和腰肢正淫荡地扭动,凝脂般的肌肤被染上一层欲望的潮红,不停在分泌着散发雌性荷尔蒙气味的汗珠,
眼见浑圆修长的如同玉柱般双腿的尽头,敞开两片薄唇间狭窄的樱粉入口,正被一根粗壮的肉茎肆意的抽插拽送,翻动的唇褶间滋滋挤压出透明的淫水,浸透的棒身闪烁淫靡的水光,剩余的则汇成细流淌入臀缝,蔓延到身下的被褥上。
被结合处的淫靡姿态所触动,贾珩更加卖力地抽送着,俯身弯腰趴伏,小膝盖支撑起他有力的大腿,方便抬高屁股向下刺入,每一次撞击都让陈潇难以抑住地轻吟着,
先将结实有力的腰臀耸高,拽出一根闪烁湿滑的肉棒,随后蓄力沉腰下落,湿漉漉的肉棒“噗呲”一声连根消失在她的肉唇夹裹间,
那根粗物就如此周而复始,快速在她的阴户间制造噗叽噗叽的水响,粉嫩的腔内软肉被少年狰狞粗壮的肉茎翻入、卷出,有生命般地吞吐着他的阳物,
臀缝间晃动的睾丸反复捶打在她的臀间,撞击盈满的淫水的淫穴,溢出一片粘稠的泥泞,飞溅着透明的水珠挂在大腿内侧。
“……呜嗯…轻些,啊……混蛋,啊,又撞到了…”
清洌淡雅的少女在那粗长的肉棒不自觉地发出求饶般的呻吟,藕白纤柔的双手揽住贾珩的脖子,然后一路滑下到那健壮的腰腹上,两手狠狠抓挠贾珩的腰肉上。
正在起伏中的腰腹被疼痛刺激,随后左右摇晃摆动着,肉棒顶进深处搅动研,左冲右突,激活着花道不同的区域的敏感地带,更是让陈潇发出一阵欲仙欲死的高亢呻吟。
被这傲娇娘子猛然提高八度的叫床所鼓舞,贾珩亦是愈战愈勇,挺拔上身昂扬冲刺着,一声低吼捞起陈潇修长矫健的浑圆长腿,将陈潇的双腿架在肩膀上,随体位的变化,龟头突刺埋入双腿尽头肉褶包藏的花心深处。
“啊嗯…别,啊,肚子,肚子最里面,又被顶到了…嗯哈、嗯哈……”
猝不及防被强闯花心禁地,作为全身上下最为敏感的一处弱点,蓦然的快感冲击让少女猛地挺起了腰,失神般的绷紧双腿,高高竖直的双腿更是变现地为那征伐着的肉棒提供了更加广阔的前进空间。
清洌的眼瞳迷离失色,看着自己双脚晃动着,举高在贾珩的脑袋两侧,快感充斥全身的瞬间,十根未曾涂抹蔻丹的晶莹脚趾随之蜷缩绷紧,难以自拔地伸展开足弓,狂欢着颠簸,足尖上淅沥沥的落下黏腻的香汗。
贾珩却是不依不饶,将她的翘臀抱起抬高,此刻情动盎然的陈潇干脆顺从着将身体半折叠着,双脚岔开搭上男人的两肩,让他压在自己的身上,
她双手主动分开自己的大腿,两手分别把住膝弯,四仰八叉地呈现种付式在情郎身下迎合,感受着自上而下角度的强烈的抽送,花道收缩的瞬间又猛被冲开,龟头和肉壁在紧实的纠缠包裹中在快感中共鸣似的抽搐。
“嗯啊……呼哧、呼哈……好舒服……”
随着少年挺入的动作越来越快,腰部振摆的动作也幅度越来越大,陈潇那原先细微的呻吟声也渐渐地变得肆意起来。
片刻之后,贾珩的双手抓住固定她的膝盖,将她的大腿向内侧挤压,迫使她牢牢夹紧双腿,肉壁紧紧裹住正在快速进出的肉棒,
陈潇干脆合拢住脚踝,将他的脖颈控制在自己双脚的掌握之中,夹紧瞬间增加了性器摩擦的快感,脚尖在快乐中挺拔地上翘起,少年的凶猛在阴道内的紧裹中彻底爆发,她感觉自己的阴道都快被着情郎硬生生拽脱般的激烈,双足随着臀部的上升下降而跳动颤抖着。
绷紧的小腹开始有规律的收缩,贾珩感受一股酥麻渐渐穿透股间,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随即夹紧臀缝提肛发力,振摆他结实的腰臀,一下一下结结实实地捶打在陈潇的股间,
陈潇也抬高腰臀迎合,主动吞噬着连续向她撞来的肉根,蜜液溅射和少女春情的声音火上浇油,只是在最后的时刻贾珩暗自咬紧牙关,想要按照自己的意志释放在她的体内,而非被她阴道内那股销魂的律动强行榨精,这或许就是这对夫妻之间的小情趣。
“唔嗯……!”
“呜啊……进来了…好烫…”
伴随一声沉闷的低吼和一声清洌的呻吟,贾珩用力地抱住少女的大腿向前一顶,硬挺的肉棒抵住宫颈,花心收缩一裹,回应男人的是一股炙热的潮水喷涌而出。
挺直的腰肢一阵微微的颤抖,积蓄在体内浓稠的种子在她体内全部释放,使得精液脱离铃口后向下喷射,自下而上射透子宫。
阴道收缩压迫龟首射出精液,滚烫粘稠的阳精喷涌在敏感的宫蕊之上,被肉茎堵住无处可去的白浊全数灌进了敏感娇嫩的花宫之中,烫得陈潇在难维持平静,
修长矫健的美足凌空伸平,笋尖似的足尖因为快意颤抖着,溢满全身的汗珠从她绽开的趾缝间滑落,滑过如玉肌肤下透着嫣红的脚掌,啪嗒落在贾珩的正在抽搐的后背上。
结束汹涌的射精之后,贾珩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按住陈潇紧致大腿内侧,从那艳红一片的花穴中刮开层层软肉,抽出湿润粘滑的肉棒,陈潇随即挑起脚尖,两根脚趾夹住贾珩的龟头,拨弄挑逗。
两人在这同时高潮后温存了一会儿,陈潇睁开一线明眸,用着已经变得绵糯勾人的声音说道:“唔~你给我实话实说,英雄救美以后,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能发生什么?”贾珩握住纤细笔直,拍了一下少女的圆臀,轻声说道:“好了,别问了。”
早已知晓情郎的习惯的她灵活地扭腰俯身趴好,方才因为泄身而有些发麻的脚掌扭了扭,挺腰伸展出她妖娆的背部线条,撅起皑皑的两侧臀瓣塞到贾珩的手中,
陈潇的圆臀像是饱满多汁的蜜桃,湿漉漉的沾染一层汗珠,虽然不及甄晴甜腻那般丰满圆滚到犯规的“大磨盘”,
但习武强身的她,臀部地弹嫩如同皮球一般,即使让手掌用力抓揉按压,也能犹如弹簧般将其顶开。
撅着后臀的陈潇还想说其他,刚扭过螓首,便忍不住轻哼一声,分明已被堵住了嘴,却是贾珩已然将那不显颓势的粗长肉茎直直地对准正在溢出白沫粘液的红艳肉唇,干脆利落地挺腰刺入,撞得结实雪白的臀丘一颤,扩散出一阵淫靡诱人的臀肉波动。
重新品味着极致充实感的陈潇眉眼睁开一线,颤声道:“有什么事儿,早些告诉我,我还能帮助你望风遮掩。”
贾珩剑眉挑了挑,目光一顿,凑近陈潇的脖颈,牙齿抵在她的玉颈轻轻啮咬了一下,随后才稳着心神说道:“没有的事儿。”
陈潇玉颊浮起玫红气晕,柳叶细眉之下的清眸眯起,似笑非笑的看向那少年,讥诮道:“果然这里有事儿!”
方才细致入微,她分明有所体察。
不是,他真的这般色胆包天,她也敢招惹?
贾珩没有再说话,只是挺动性器,冲开她两瓣半闭的阴唇,肉棒再度连根没入到少女的耻丘间。
粗壮的肉茎将她的花道全然占据,蓄足力气前后抽送,她的腔道被精液烫过之后内更加温热,沉浸在快感余韵中的淫肉很快就夹裹环上来,射入的浓精与越发充沛的蜜液作为润滑液,
使得贾珩的抽插更为顺畅,每次抽拉被刮出的精液从穴口溢出,形成了一圈淫靡的白沫,随后滴答滴答落在已然湿濡一大批的被褥床榻上。
居高临下视角下俯视趴伏的少女,圆滑的双肩、窈窕纤柔的脊背、性感扭动的腰臀曲线……
彻底唤醒了贾珩内心中原始的野性,当撞击屁股的荡漾的脆响传入耳膜的瞬间,彻底点燃了他越发高涨的欲火,腰下像是烈火灼烧般的无法控制,挺直的向前突刺,把陈潇的娇喘和轻吟当作食粮般——想要听到更多、更多的淫靡的溅水的响声,更加激烈的叫床甚至是哀啼。
“慢点……啊、轻一点,别那么快……有点疼,但是不讨厌……啊,呜~……”
贾珩的十根手指狠狠抓进她的臀肉,翘臀在手心发烫,臀肉的肌肤泌出汗珠,沾染一层性感的光泽,
被撞得啪啪作响掐住臀肉抬高固定,不吝力气地尽情耕耘在少女滚烫黏滑的阴道。
贾珩精壮紧实的腰肢也开始灵活地摆动,主动寻求着不同的角度刺入、摩擦、揩抹,甚至深入到宫蕊内搅动肉棒,龟头挑逗那敏感娇嫩的宫蕊,刺激得花道整个收紧,
而强烈的快意更加促使男人猛烈撞击着,使得陈潇全身散架似的颤抖着,花心被戳中的少女像是被攻陷了最为脆弱的薄弱点,仰头尽情地发出难以控制呻吟。
清冷少女极度反差的诱人淫叫刺激着贾珩的心神,而晃动的翘臀不更是勾起了更加澎湃的欲念,贾珩神色一顿,抬起巴掌,她的浑圆屁股上狠拍一巴掌,“啪“得一声发出了响彻厢房的脆响,
一个嫣红的掌印浮现在少女的翘臀上,臀部被拍打后本能的绷紧,她的阴道也随之触发收缩,鲜活的阴肉夹裹吮吸,内侧的褶皱与贾珩龟头的小沟激烈摩擦。
在收紧的瞬间,锻炼的腰腹的肌肉向前一定,迅速地突刺着她的花宫,突破那不算熟悉却也有数次的深度,再度抵入宫口,封闭宫蕊的软肉被顶到陷入,像是海葵般的绽放着,仿佛有数不尽的触手在纠缠包裹上来,诱人、刺激却又同样凶险。
“呜啊……顶到了、顶到了——唔嗯!”
每当龟头撞入她的肉壁包裹的花心内,一股酥麻从阴道的深处传导陈潇的全身,仿佛贯穿她的每一根手指尖、每一根脚趾尖, 那股酥麻中颤抖着喘息,晃动着,
她的阴道应声“噗呲噗呲”在黏稠爱液的浸淫中鸣响,她的身体在渴求着,像在吸取般的贪婪地吮住贾珩的肉茎,每一次插入又从边缘挤压出淫水,阴道内已经泛滥不堪了,
外侧的已经充血红艳的肉唇被抽插地翻出,甚至可以看到带动阴道蠕动,内侧樱红敏感的软肉都被强行翻卷出来。
“呃啊——”
她抬起脚跟,让贾珩更深入她的阴道,贾珩也趴下身子,以向下的角度更容易戳刺到她花心,他的肉茎就像一尾逆流而上的鱼,凶猛地顶上她极乐的内核,
直刺入她的花心的瞬间,陈潇全身的触觉就像爆炸似的被触发,打翻的颜料桶一般在她的眼前闪烁错乱,最终化为一片刺眼的空白在脑中,
泄身引发一次收拢和缠箍,陈潇被肏干得上身脱力,弯腰垂下头,却又被贾珩不留情地向后拽直双臂,脊椎和蝴蝶骨的轮廓在肌肉绷紧中浮现,而身体也被强行拉成反弓的弧度,继续迎受贾珩猛烈的肏干。
“啊、啊…嗯哈……”
她的下身已经泛滥成一片水潭,结合处一滩泥泞不堪的淫靡黏稠,一边收缩一边向外涌出,莽撞的小腹频频撞拍上前后晃动的美臀,连续打她的圆臀,臀肉的波浪在震荡中翻滚,屁股在频频的冲撞中颤抖变形,
她仰高脖颈,发出声嘶力竭的叫喊,好像这副躯壳难以承受强烈的冲刺,身体随时将会炸开。
“啊、哈哈哈…………哈……嗯啊——”
卵袋频繁地击打在陈潇的臀缝下的会阴处,那两颗睾丸内晃动的胀满的精液震荡着,让他感觉阴囊内仿佛正有一种莫名的痒感,随时都会喷发在她体内。
被压制在床单与男人胸膛间的冷美人狼狈地娇喘不已,想用力撑起胳膊、给自己腾出更多一点余裕,但好一阵强壮的冲击犹如攻城槌砸在她撅起的安产型桃尻上、也砸在她心头最柔软的地方,于是她便又被贾珩压回了床上、几乎动弹不得。
双手重叠,十指扣紧。
贾珩越发急促地低吼着,在晶莹剔透的爱恋里混着几丝细微的疯狂,是情欲,是本能。
聆听出那些情绪的陈潇伸出一条胳膊反搂住爱侣的颈项,在妩媚的娇喘里亲吻着男人的耳垂,回应她的只是无言,但下身的冲撞却更加投入而忘我。
肉体相碰的脆响清亮悦耳,如潮的快感席卷四肢百骸,在高潮里抽搐不止的美人名器简直就像在挤奶一样榨取着贾珩的精囊,再加上肉褶密布的包裹撸动与水润滑腻的爱液浸泡、以及娇嫩子宫想要受精怀孕的真空吮吸,
贾珩猛挺身,把身形窈窕玲珑的娇妻顶到不容呼吸、死死按在床上,无论是她的乳球还是臀瓣都被挤压成磨盘状,然后在悠长的吐气里松开了精关。
比先前都要澎湃的射精仿佛泄洪,掐断了冷美人停不下来的甜腻呻吟,不止是从紧贴着宫口的马眼中结结实实地喷灌进了陈潇的子宫圣地,也从彼此结合的缝隙间挤压成一条条白浆丝带泵射而出。
当沾满浊液的男根雄风不减地从她几欲融化的腿间拔出时,粘稠的汁液更是如瀑布滚落,把一双修长美腿间狭小的一片床单涂染得一片狼藉。
简单挽起的发鬓稍显凌乱地从男人肩头流下,再一次高高扬起骄傲的下颌迎来绝顶,倾国佳人双眸紧闭,好半晌才从那漫长的欲仙欲死里回过神来。
只是她羞恼而又有点小得意地发现,男人还压在自己背后,那根令她销魂蚀骨的粗壮雄器正插在臀沟里来回抽送。
陈潇贝齿轻咬红唇,推了推胳膊,贾珩心领神会地退让出些许空间,但是是这个姿势仍然过于暧昧,相比先前后入位时更接近跪趴,弯折成直角的腰腿线条几乎等同于把那诱惑十足冲击满满的丰熟蜜桃臀活像炮架一样送到了自己胯间。
就算是他也怦然心动,把陈潇酥媚的娇躯抱在怀里尽情玩弄成各种模样,握住她的五指一起撸动肉茎,一边在冷美人耳畔呢喃:“还能继续吗?”
清洌的少女没有回答,只是剜了这个男人一眼,她从不会屈服认输,哪怕是在他面前也依然如此。
哪怕双腿酥软,陈潇也不可思议般地勉强支起身子,爬下床沿站在了地上,过度的高潮已经让她的双腿不住地颤抖,但即便如此,陈潇仍要露出好胜的眼神,用睥睨向贾珩发出性爱决斗的邀请。
要用站立位的姿势一决胜负,贾珩马上明白了爱人的心思,长久而激烈的性爱已经让两人都耗尽了,此时再要站起来做爱,非得有铁石般顽强的意志不可。
但贾珩早就习惯了这种场面,来到这个世界后,他从来都是以弱抗强,一路爬升到这个地位,在几乎一穷二白的条件下与敌人周旋,越是危急时刻,反而越能点燃他的斗志。
先乏力昏厥的人是输家。
这是最简单直接的性爱规则,无论是贾珩还是陈潇都早已心知肚明,在两个人都已经到了强弩之末的情况下,是谁会首先坚持不住呢?
而之前的战绩,则是众所周知的一面倒,也正是这般小倔强,才让陈潇显得更加可爱。
他不由分说地下床,双脚站在坚实的地面,然后轻轻一推,让陈潇身体靠在了墙上。
陈潇双手扶住墙面,哪怕只是想要抬起手指都有些吃力,也还是微不可察地颔首,唇角更是勾起一个挑衅意味十足的弧度。
这比她被压得向外溢散的丰挺双乳、在细密颤抖里不时拧动的纤软腰身、又或是高高翘起等待进入的饱满臀瓣都更能让贾珩兴奋,比雄性本能更加昂扬的冲动推着他在这征服感拉满的体位里侵犯眼前难以反抗的高傲女子。
攥住一双皓腕,就像执掌缰绳一样拉着陈潇的双臂、把她稍微往后拽一点,直到双脚几乎离地,只能靠着与背后男人结合的私处重新站稳。
然后双手骤然发力,拉着清幽少女后退的同时腰胯也宛若全速运转的掘进机尽情向前冲刺,每一次都快速辗过甬道里的层层肉褶又像要撞开子宫口一样地捣在最深处,
惹得陈潇就算还没法直起腰也疯狂地痉挛着,软腻的娇喘频频因为敏感点遭受直击而化作高亢的媚叫。
再清傲矜持的女人也会沉沦其中的熟练挑逗与强壮抽插里,俏脸不断仰起又低落,半阖的眼睑下荡漾着诱人的妩媚光彩,销魂蚀骨的快感汹涌澎湃,冷艳美人妻的熟媚胴体在极端的快乐里敞开最动人的一面。
无论多少次抵死缠绵,那口销魂蜜穴都紧致如处子,而在婉转承欢时,人前清冷高洁的丰润娇躯又比最风流的娼妓更加浪荡。
“来啊……更加……用力……啊……”
回应她那句已经媚到销魂蚀骨的情话,男人扬起手,不轻不重地扇在陈潇充满弹性的高耸臀肉上,比阳具抽送间两具肉体碰撞的声音更加清脆响亮、更加勾魂夺魄。
并不过于疼痛,但激荡开来的这份剧烈刺激总会让潇潇郡主随之屈辱地娇躯狂颤、身下湿滑紧凑的穴道也要陡然缩紧。
陈潇用力摇着头,高声呻吟,激烈蠕动的花径迎合着蹂躏而忽慢忽快地吮吸独占其中的硕物,竟是很快地又泄了一次。
轻微的泄身并不算极致快意,反而大幅释放了她体内的压力,这意味着在这场最后的性爱竞赛中,她已经取得了无可置疑的领先地位。
陈潇的樱唇两边勾起一抹微笑,相信今晚的胜利即将落入她的手中。
身后的男人虽然放缓了抽送的速度,但依然让酥软着身子的陈潇没法恢复气力,他的动作骤然一顿。
“怎么,没劲了?要不把一下我?”
声音因为持续浅吟低唱有些低哑,却因此而平添一种性感和妖娆。
“别后悔啊,潇潇。”一双大手在雪腻丰挺的臀肉间贪婪地好一阵揉搓。
清傲高洁、冷静自持的清冷美人咬着牙瞪了一眼男人。
如果不是靠着难以置信的毅力束缚住磅礴的快感,她的身体早已经陷落了。
只是一边顶在花心上轻轻研磨肉棒一边拧着激凸起来的乳尖就让足以让她再度潮吹不已,不断泌出的爱液混着残留的阳精被搅拌成粘稠的泡沫状,沾满了陈潇的腿间与臀沟,也沾满了贾珩胯下的硕物,然后抹在每一寸的软玉温香上。
但当他俯下身去、准备向那让自己心神摇曳的雪白颈后落下暴风骤雨般的吻时,在女王绷紧如弓弦的柳眉下,迷离的瞳孔里坚毅不屈地屹立着自尊的光彩。
只是下一刻,贾珩蓦然间将两只手从身后把住她的两条大腿,陈潇一阵惊叫,挺拔的少年将不服输的少女整个身体抱起,使得她的大腿内淫荡湿粘的光景全部绽开。
少年技巧娴熟地向上一举,半截粗肉棒被裹在内侧,随后借助重力一口气捣入到连根没入,那狠狠地一下捣得陈潇连连销魂蚀骨的娇啼,
紧随其后的是一连串激烈的抽插以及抱着丽人在房间中行走,饱满的睾丸都被抛起撞打在她的阴阜间,陈潇蜷缩的双脚随着冲撞上下颤抖,震动,在空气中留下美肉的残影。
从阴口喷出一道透明的水柱,随着行走的上下颠簸喷洒在厢房的各处,如此羞耻的姿态看起来像是贾珩再给她把尿,借着朦胧的双眸看着铜镜中自己的姿态,陈潇浑身燥热地扭动起腰肢,破罐子破摔般挺动上身摆动屁股,主动撞击着贾珩结实的小腹。
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中,陈潇半睁开迷离的双眼,错乱的断断续续地呼叫和呐喊着,贾珩预料到了最后冲刺的阶段,欲望和本能却驱使着他奋力地冲刺。
高潮一波接这一波,让陈潇恍惚失神的眼眸中都泌出了生理性泪水,放荡地撑开大腿迎接着下一次高潮时激烈的腔道收缩,
猛烈的抽送甚至让快感和疼痛在一并交织,刺激着她的神经,颠覆她的意识,龟头在痉挛的肉壁上剐蹭着每一道褶皱。
腰胯间的速度与力量逐渐越发猛烈,一边舔舐着那香汗淋漓的滑腻颈项,然后一路沿着圆润的线条吻到,当陈潇聚精会神对抗着肩部和身下的亵渎时,男人骤然腾出一只手来,抚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然后食指伸进肚脐里抠挖起来,同时轻轻按压着那结实弹嫩的小腹。
“呜…嗯……噢噢噢啊啊啊啊!!”
蓦然从把尿姿势变为一腿被抱起、一腿直立姿势的少女没来得及对这羞耻异常,宛如雌犬排泄般的姿势作何反应,便被这极致刺激带来的快意又一次达到了泄身。
少年初次发现这一点时也无比意外,但优雅从容、冷艳清冽的白莲圣女的确会因为肚脐被挑逗而变得极为敏感,
或者说是因为内外同时刺激到那极度敏感的花宫导致的结果,揭示她潜意识里对这种象征意味更浓的淡淡凌辱的嗜好。
不止是在精巧的肚脐凹陷里旋转的手指,为她带来极乐的男人也将她小腹上的手掌缓缓施力、按压、揉动。
同时刺激着腔壁内外,男人的手指也好手掌也罢仿佛要透过美人腰间那层薄薄的凝脂、直接握住蜜穴和子宫当作飞机杯一样套在肉茎上来回摩擦。
几乎要超出负荷极限、熔化神智的极致快感让陈潇尖叫,被男人一手抱着美腿高高翘起,一手按压着腰腹的娇美玉体拼命扭动腰臀,
落于地面的美腿绵软无力地蹬踢着地板,玉臂和十指胡乱在虚空里抓挠,最后甚至攥紧成拳,向前方的立柜砸去。
恍惚间似乎能听见腹腔里蠕动的声音,爱液分泌和被搅打的声音,还有子宫口与雄器膨大的头冠热吻时 “啾啵”“噗扭”的声音。
陈潇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作为自己最大弱点的敏感花房正在下沉,宫口在拉出无数丝线的淫亮汁液里敞开,
最娇嫩的肉环随即主动咬上了穴道里已经濒临极限的肉茎,然后在更甚她真空高速吸的吮吸榨取里,欲望与爱恋一起迎来了满涨后的决堤。
白浊从已经突入圣地里的前端喷涌,浓郁浑厚地充盈满了子宫。
少女从红唇间吐出香舌,释放出今夜最为娇媚动听的呐喊,哪怕从身后无法看见那张绯红妩媚的绝色娇靥,陈潇此刻的身姿闪耀着光辉,
即使和夜幕下闪烁的黄金相比也毫不逊色。她就像是在藐视贾珩的审美观一样,把自己极致的美丽炫耀给自己此生相伴的男人。
在高潮里紧紧纠缠的两具肉体逐渐从颤抖中平息。把陈潇酥软不堪的雪腻娇躯翻转过来,提起她的膝弯,
那双仿佛冰雕玉砌的长腿便默契地盘上了男人腰间,藕臂也宛如藤蔓般搂在他的颈项上。
就算如此,胯间彼此的结合也没有分离,拥抱着,热吻着。
眼帘里高贵奢华的美艳胴体沾满了浊液,撩拨心弦,但视线对上那双琥珀似的眸子时,在摇曳的光芒里看见了定格在不同时间里的、无数的自己。
比压在陈潇身上的躯体反应更明显的是不愿从那销魂深处拔出的阳物,肉茎忽地一颤,敲在爱人浑身上下最敏感的点位上,少女不由得又从湿润的唇齿间流出一声酥到他骨子里的娇吟。
但无论如何,胜负的分晓已然揭露,以奇致胜的贾珩是今晚的胜者,而夜战的女王则沦为了输家。
失败者瘫伏在胜利者的身上,败北的懊恼最终还是变成了一缕微笑。
“没想到……居然输在了肚脐上……”
“我对你的身体,可比我自己的还要了解哦~……”战胜了少女的贾珩多少有些欣然。
“还不是因为最近你每天都在……”陈潇支棱起身体,把脸凑近贾珩的眼前,对着比自己还小几岁的情郎轻笑着命令道:“叫姐姐~”
“潇姐姐……”
贾珩还想再叫几遍,但陈潇没让他继续,而是突如其来地用双唇堵住了爱人的嘴。
她和他之间,方才偃旗息鼓的战端,此时顷刻间死灰复燃。
正是冬夜时分,腊月寒冬,屋外朔风呼啸,两日的雪花压在树枝之上,风声吹过,雪粉扑簌簌落下,飒飒之声响起。
兵事连绵,炮火连天的崇平十六年,可谓波澜壮阔,但在半个月以后,也将要过去。
……
……
另一边儿,隔着两座庭院的宅院内,厢房中的灯火还亮着,明煌如昼。
身姿丰腴,容仪雍美的丽人,放下手中的书册,揉了揉有些劳累的太阳穴。
这会女官念云端起一盆热水,说道:“娘娘,洗脚吧。”
因为宋皇后腿上还有伤势,洗澡不便,但热水脚还是要泡的。
在女官的侍奉下去除鞋袜,一双光洁如玉,嫩如莲藕的雪白脚丫儿现出,肌肤雪白,十根足趾整齐有致,恍若新发之笋。
放进水盆之中,宋皇后放下手中的书册,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梁王呢?”
念云壮着胆子问道:“娘娘为何叹气?”
宋皇后默然片刻,幽声说道:“这一出了宫,平常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她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平常在宫中一人独处倒也不觉如何,但今日竟有些难熬。
念云柔声道:“娘娘,乐安郡主不是过来了。”
“乐安从小沉默寡言,倒不怎么说话,再说她与子钰……”宋皇后说到此处,觉得后面的话不太妥当。
但心底却难免浮起诸般猜测。
只怕那小狐狸正在和潇儿颠鸾倒凤,你侬我侬,念及此处,丽人芳心颤了颤,柳叶细眉之下,美眸中现出一丝自己都说不出的恼怒。
旋即,又觉得这种心思实在毫无道理而言,而且心底还有几许恐惧。
念云柔声道:“娘娘这边儿有了伤势,咸宁殿下没多久就会过来的。”
说话间,帮着丽人擦干了脚丫儿上的水迹。
宋皇后静静躺在床榻上,盖上一双刺绣着大团红芙蓉图案的锦被,柔声说道:“再在这儿待两天,就回杭州府。”
念云也没有多言,帮宋皇后点了熏香,放下帷幔,吹熄了灯火,然后蹑手蹑脚地出了厢房里厢。
丽人则着里衣,静静躺在床榻上,终究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这几天的经历恍若梦魇,又好似不愿醒来的幻梦,如走马灯一般在丽人脑海中来回闪烁。
那被追杀的慌乱,山上的无助,失禁的羞臊,还有那山洞篝火之畔的相拥一起,温水相渡,剑及履地……
丽人目光渐渐痴了。
原本手里捏着的那方舍不得丢的帕子,似在掌心中有了热力一般,渐渐灼烫至心,心底如野草一般蔓延滋生。
丽人玉容上现出一抹迟疑,拿着帕子的素手探入里裳,盈月如轮,细腻丰润,似乎那山洞中的“梦境”,在这一刻,又再次重现,让人心神震颤,难以自持。
丽人美眸微闭,那肌肤白皙、莹润的玉颊通红如霞,鼻翼轻哼了下,不由暗暗啐了一声小混蛋。
这位早已饥渴难耐的美人忍不住扭动丰腰,缓缓走到自己的梳妆台前。
“刷——”,精致的漆器盒子拉开一个抽屉,里面赫然躺着一根做工精巧的玉石杵。
丽人伸出修长手指,拿出这个被唤作“角先生”,或称“玉势”的龙杵。
这自然也是御制的佳作,用的是温玉软璞,最适合女子桃花源的质感。
回到床榻上,这位雍容华贵的六宫之主,此刻手里握着这根看上去淫邪异常的假阳具,原本想要回忆一下那和身后床榻上昏睡之人的温馨时刻,但丽人的脑海里却一下子控制不住地涌出了一幕幕淫靡画面:
赤裸的雪白美人,丰艳高挑身躯泛着潮红,骑跨在一个挺拔英武的少年腰间。
美人仰头闭目,下身不断起伏着,呻吟着……
强行按下心中不该出现的身影,迫不及待地将“玉势”放在双腿之间,隔着那裙裳稍微磨蹭一下,丽人已是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闭上眼睛,脑海里便是强迫自己想象着,那远在神京的中年帝皇。
“陛下,嗯……臣,臣妾想你了……啊……”
恍惚之间,丽人似望见还处于雍王府中的男人,那时的他还有着年轻身体带来的强盛精力,却将之全部投放到夺嫡大事之中。
然而在丽人的臆想中,只要一涉及云雨之事,那个可恶的身影却又浮现出来,又在调戏自己,就像那一次自己裹着残破的衣裙躺在他怀里那样,那少年抱着自己的手,逐渐地往深处去……
饥渴难耐的丽人轻咬贝唇,不再思考,将玉势的前端,顶开那濡湿的亵裤里裳,缓缓送入湿透而待浇灌的蜜穴。
“嗯~”
琼鼻间发出一道令正常男人血气沸腾的呻吟。
丽人幻想着的画面里,那个自己幻想中的雍王玉树临风丰神俊朗,而他把自己抱在怀里,直直的注视着自己,一双深邃眼瞳里,满满的是对眼中人的情意。
这般画面让丽人心向往之,口里含糊不清地呻吟着:“陛下~~”
丽人的手上却没有停下丝毫,一只手攀附上翘挺的胸前,一只手握着玉势不断动作……
只是不知道为何,丽人总是觉得,这般未曾发生画面虽然美好令她憧憬,但是自己为何没有兴奋感,那种让自己可以高潮的快意……
“嗯~~嗯~~~”
丽人握着角先生的玉手加快了几分,试图从那更加频繁的摩擦之中,弥补念想的情景里那缺乏的快感。
一番快速抽动,丽人越来越难受,还是不得解脱,感觉像是饥渴的旅人一直在追赶眼前虚幻的蜃楼,只为那一捧甘泉,缓解自己致命的欲望。
忽然,在丽人脑海里浮现出一根和角先生一般形状的棍棒。
只不过,这根肉棒是货真价实的,丽人曾真真切切地握过、感受过。
而且,这一根性器,它是那样雄伟巨大,赛过此时手中的角先生,更是筋肉狰狞,滚烫凶猛。
但是,这根肉棒的主人却是一个不该出现在此时的少年。
丽人回忆着那个身材挺拔,英武不凡的少年,他身形略显单薄修长,却没想到胯下是这样一条可怖骇人的肉龙。
要是,自己能握住那根滚烫恐怖的肉屌,转身将那个冷峭的少年踩在脚下……只是稍微想象了一下这个情形,丽人不知为何反倒一下子浑身火热起来,觉得那般的情景是如此刺激,如此吸引她。
“啊……”
终于获得了快感的丽人,被自己想象的画面给刺激得娇躯火热,一串呻吟从喉咙中发出。
她的神情迷茫,红唇微张,这种想象着那个少年而自渎的熟悉快感,驱使她加速地移动玉手,让那勉强比得上贾珩八成尺寸的粗长玉势,在自己双腿间来回摩擦。
原本丽人的脑海里,是自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在玩弄那个冷峭男人,但是很快,迷离变幻之间,画面却变成了她自己跪趴在地,如同一匹丰硕母马,背后被一个英武少年奋力鞭笞……
那双妩媚凤眸里,迷蒙的雾气很快化作了情欲与火热。
“呜啊……”
随着玉势模拟着自己被肏干的节奏,丽人发出一声声短促淫声,大张的双腿肌肉一下下绷紧,再放松开来,蜜穴里的淫水一下下喷涌而出,从裙裳中渗透出来,把不停收缩着的臀沟给濡湿得发光发亮。
两手徒劳地扶着角先生,任玉石棒身不断地抽插着自己的蜜穴,丽人浑身变得越来越酥软无力,身体里的快感不断地累积,终于濒临爆发!
再一次被自己用角先生狠狠地肏插进后,丽人的上身猛地弓了起来,双手死命地按住角先生,顶住自己蜜穴,往里塞去。
“呃啊~~”
只见丽人丰腰向上一挺,整个人一阵抽搐,两片肥臀之间喷出了一大逢略带乳白色的淫水,像江河决堤般不断外流,沿着大床一直流落到地板之上,连地毯也湿了一大片,股缝间那正插着粗长玉棒的饱满蜜穴不断收缩再吞吐。
数十息过去,瘫软的丽人终于动了一下无力的身躯。
鼻息轻喘,吐气如兰,一身雪肤晶莹剔透,却是不知可时已渗出了一层浓郁黏腻的香汗。
也不知过去多久,四垂的淡黄色帷幔之内,隐约响起一声幽幽叹息。
丽人眸光怔怔出神,好似一只中箭的天鹅,玫红气晕团团的雪白娇躯无意识颤栗着,也不知在想什么,抿了抿粉唇,渐渐睡去。
而那无法合拢的圆润双腿屈曲跨开,踩住两侧床榻,犹如生产之时的模样,此刻正有一根硕大粗长的棒状物嵌在其中,高高翘起,将湿濡一大片的裙裳顶出一个凸起,
随着丽人的急促呼吸,被美妇的饥渴穴肉轻轻吮吸吞吐着,而一颠一颠,宛如活物。
伴随着帷幔内弥漫的甜腻醺然气息,显得异常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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