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南,安平
随着汉军舟船渐渐抵近,舟船之上列装的黑黢黢的炮铳口,也被眼力尖的豪格瞧见,心头一惊。
红夷大炮早就让刘香带走,装备在自家战船上,这荷兰人怎么还有红夷大炮?所以……
“不好!”
豪格脑海中灵光一闪,急声说道。
然而为时已晚,伴随“轰!!!”的隆隆炮声,战船上的红衣大炮喷射出大股硝烟,而后朝鲜水师的不少战船直面汉军最为强大的炮火,剧烈摇晃,在原地打转儿。
豪格急声道:“快走,走!”
随着摇动令旗,旗船率先转向,向东北海域亡命逃奔,准备向台岛以北的区域逃亡。
而三四万朝鲜水师乘坐的海船,则暴露在红夷大炮的射界之内。
崔道成也奋力指挥着手下船只撤离,然而就在这时,忽而一声刺耳的尖啸从高空中传来,继而耳畔响起惊呼之声。
“轰!”
甲板木屑四飞,崔道成痛哼一声,捂住流血不止的脖颈,倒地下去。
而这仅仅是朝鲜水师暴露打击的一角。
其实,豪格如果知道此地仅仅是江南大营的一部水师,断然不会夺路而逃,而是选择与汉军决一死战,说不得不会损伤这般惨重。
但中伏之后的慌乱,让这位勇猛善战的女真亲王失去了往日的冷静。
贾珩此刻派遣着手下的将校,率领舟船,一路追杀着朝鲜水师。
汉军舟船十几门红夷大炮齐发,一枚枚铳弹落在木质战船之上,不大一会儿,就击中了数十艘船只。
虽然朝鲜水师以佛郎机炮和弓箭、火铳不停还击,但相比射程和精确度、威力更大的官军船只,所起的作用寥寥。
而放眼望去整个战场,除女真八旗的正蓝旗精锐抢先一步跑路,朝鲜战船不少都冒起滚滚硝烟,大批朝鲜士卒自船上跳将自海水,抱着一个舢板就向同伴的船只而去。
陈潇清丽玉容上的霜霭散去,语气中喜色难掩,道:“朝鲜水师溃败了。”
贾珩轻声道:“海战就是这样,一败就是大败,朝鲜水师未及防备,我等以有心算无心。”
而后,身后的舟船水师浩浩荡荡地向着朝鲜水师追击而去。
朝鲜水师总管崔道成死后,其他朝鲜水师的将校则各自率领着手下水师随着豪格逃窜的方向而去。
贾珩沉吟说道:“诸军听令,全力追击!”
于是乎,而这场海战一直打到傍晚时分,直到远远追击的保龄侯史鼐同样率领一众水师,也抵近大岛。
安平城
暮色降临,彤彤晚霞在西方天穹灿如云锦,而白日大战的喧嚣渐渐散去,唯有西北风吹过的呼呼声音。
贾珩与一众水师返回岛屿之上,而港口之上火把通明,欢呼声震天,几乎响彻了整个热兰遮城。
而原本在城中还心存期望的荷兰红夷居民,以及心向荷兰红夷的汉人,心头皆是震惊不已。
保龄侯史鼐笑道:“子钰,岛上百姓真是箪食壶浆以迎王师啊。”
贾珩道:“大员岛虽脱离中原数十年,但岛上居民多是来自闽浙,向汉之心,犹如赤子,翘首以待椿萱。”
在殖民地生活的原住民,过着尊严和权利被荷兰殖民者践踏的生活,而且随着时间过去,朝廷的苛虐也在记忆美化中淡去。
“史侯,先至官署衙门吧,我今日在厅堂中聚岛上的士绅共议岛上诸事。”
今日趁着这场大胜,正好压服岛上原来为红夷做事的商贾。
保龄侯史鼐笑了笑,说道:“子钰请。”
两人客套着,进入位于安南古堡的官署。
此刻,厅堂中的汉人商贾以及城中的汉人百姓,纷纷相迎。
如果绘制一幅油画,后世甚至可以作为历史课本的插图。
贾珩看向众人,心头思绪一时间发散,胡乱想着。
而就在这时,为首身穿员外服的老者,脸上堆起笑意,开口说道:“老朽李兴礼,见过卫国公。”
先前因为李家的一位族人被进城的汉军关押审讯,经过几番打点,已经从锦衣卫口中打听到贾珩的真实身份。
此刻,老者身后几个老者,也纷纷近前,向贾珩恭谨行礼。
正是热兰遮城之中的几家汉人商贾,林家的唤作林庭业,刘家的唤作刘士尧。
贾珩点了点头,伸手虚扶,说道:“几位老先生快快请起。”
众人都纷纷起得身来,目光崇敬地看向那少年。
贾珩说道:“诸位,如今此方岛屿已为汉土,朝廷会派官府,诸位都是本地的乡贤,要配合朝廷的治理。”
在场士绅商贾纷纷开口应着,态度是十分之乖觉。
贾珩招呼道:“诸位,进屋里说吧。”
说着,当先而行,相邀保龄侯史鼐一同进入官署厅堂。
内里灯火通明,璀璨辉煌。
众人落座下来,目光敬畏地看向那坐在主位之上的蟒服少年。
这位就是大汉威名赫赫的卫国公。
贾珩目光逡巡过在场众人,沉吟说道:“这次大员岛回归朝廷治下,大汉会秉承海贸自由,鼓励通商,也就是说,在座的诸位生意不受影响。”
在场众商贾闻言,面上多是见着喜色流露。
“朝廷会以海师严厉打击海寇,以后的大员岛将成为我大汉向南洋诸国通商的港口。”贾珩道。
可以说,历史在这里揭开了崭新的一页。
从此以后,原本的台湾会成为大汉走进大航海的跳板。
贾珩轻声说道:“好了,诸位还有什么疑虑,可一并相询,关于大员岛以后的发展和施策,本官会和诸位讲解。”
这时,林庭业壮着胆子问道:“卫国公,荷兰红夷在岛屿居住已有数十年,还有不少红夷原住民,这些人如何处理?”
贾珩沉声道:“红夷欺压我岛上居民数十载,将会被投入监牢,征发苦役,以赎其本身罪孽。”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脸上神色复杂。
贾珩看了一眼那李家家主,说道:“原受雇于红夷,为红夷抚治大岛百姓的士绅,如无血债的,可以既往不咎,但如有残害同胞,罪大恶极的,我大汉律法也不会留情。”
在场众人听到话语中隐藏的杀意,面色一凛,皆是心事重重。
贾珩转而笑了笑,说道:“好了,诸位都饮宴吧。”
保龄侯史鼐看向那少年,心底暗暗点头。
等与大员岛上的众商贾饮宴而罢,贾珩也与保龄侯史鼐来到书房之中叙说正事。
史鼐道:“子钰,此战过后,刘香等人不得为乱,唯有女真水师参余势力尚在逃于外,子钰有何打算?”
贾珩道:“逃亡其他岛屿的刘香所部,我意让北静王领兵,杨氏三兄弟手下的诏安兵马协助,前往岛屿剿灭,至于豪格与朝鲜水师,目前逃亡于外的大概有两三万人,仍是一支不小的力量,如果骚扰我东南沿海,局势更为棘手,需要一直追击。”
保龄侯史鼐点了点头,说道:“子钰思虑周密,的确不能放走豪格与朝鲜水师,如果歼灭彼等,我大汉就可从登莱威逼辽东和朝鲜,困住东虏,使其不得出海。”
真到了那时,他率领的登莱水师,将会成为攻破辽东的阻力,如果立了大功,说不得他保龄侯史家也有问鼎国公的时候?
贾珩点了点头,沉吟说道:“我正是此番用意。”
一旦摧毁朝鲜的水师力量,单凭满清国内的造船水平以及八旗精锐,根本就不足以夺回制海权。
真到了那时候,满清就被堵在了辽东,胜利的曙光真就不远了。
保龄侯史鼐道:“子钰打算以何策抚治这方大岛,使其归于我朝廷治下?”
如果只是打下领土,不能好好治理,甚至成为朝廷的失血之地,时间一长,肯定还会失去。
贾珩道:“我已向朝廷奏请,设省,置三司,以后此岛改称台湾,以后迁移闽地百姓上岛居住,耕种田地,我看岛上田地富饶,可以出产稻谷和瓜果,同时作为我海师驻扎之地,广兴商贸。”
嗯,实在不行就种凤梨罢。
史鼐感慨说道:“无农不稳,无商不兴,可以想见,如是五六年,岛上必然大治。”
眼前这少年真是文韬武略,无一不精,纵观青史,这样允文允武的柱国之臣,最终的下场……好像都不大好?
还有京中的一些流言,非具人臣之能。
念及此处,史鼐心底深处忽而生出一股忧虑。
史家的侯爵之所以安安稳稳传到现在,与三代保龄侯平求有功,但求无过的性情不无关系。
……
……
待饮宴而毕,贾珩返回后院下榻之所,看向那身形窈窕的少女,轻声说道:“可惜还是让豪格逃了。”
陈潇放下手中的书册,柳叶细眉之下,清眸明亮剔透,问道:“不是已经派了一支船队前去追击?”
贾珩来到少女身侧,握住少女的纤纤柔荑,说道:“潇潇,能不能追赶到,还在两可之间。”
“身上的酒气,洗洗去。”陈潇伸出纤纤素手在鼻翼下扇了扇浓郁的酒气,轻嗔了一声,温声道:“这都腊月,快过年了,豪格还有朝鲜水师这次应该领兵前往朝鲜了。”
贾珩叹了一口气,说道:“是啊。”
兵祸连绵的崇平十六年,即将过去了。
到了现在,收复台湾岛的战事走到了尾声,剩下的就是追击逃亡的豪格以及朝鲜水师。
至于领兵从西班牙手里夺回马尼拉,彻底歼灭刘香所部,这等小事儿,就不是他这个军机大臣亲力亲为的。
贾珩抱着陈潇,轻声道:“明天北静王水溶应该会过来了,将这边儿的手尾交给他处置,咱们去追击豪格。”
当然,顺便返回金陵迎一迎宋皇后,或者……杭州府。
陈潇一脸嫌弃,说道:“满嘴的酒气,等会儿别亲我。”
贾珩轻笑道:“嗯,那我不亲。”
陈潇:“……”
虽然知道担心酒气熏到自己,但猛一听,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台湾巡抚的人选,你想好了没?”陈潇问道。
贾珩道:“福建布政使冯正,如果出任台巡抚,以其在闽地为官多年的经验,应该能够治理好的台湾。”
“福建分属大省,迁调至这方荒岛,有贬谪之嫌,他未必会同意吧。”陈潇道。
贾珩道:“如何不同意?以布政使升任巡抚,一旦治理好新拓封疆,极容易为中枢瞩目。”
“如果他想做一番实事的话,到此地代天牧守一方,倒也无不可。”陈潇低声说着,道:“只是刚开始还是用武将比较好,我瞧北静王就挺合适,正好在此清剿海寇,也不耽搁你和雪儿、水英、歆歆一家四口团聚。”
贾珩:“???”
雪儿?是你能叫的吗?
“又胡说。”贾珩捏了捏大雪梨,顿时引起冷艳少女的怒目而视,打开贾珩的手。
贾珩想了想,说道:“北静王为军机大臣,他如果不想在此蛮荒之地抚治…总之,还要问过他的意见。”
陈潇轻声说道:“我倒觉得他会同意的。”
贾珩道:“如果他愿意的话,那三司人选,可调任徐开为台湾布政使,在此历练几年,等将来就可大用了。”
越是艰苦边境,越是容易磨炼人,也越是出成绩,等磨勘以后,就可大用了。
徐开原来是知府,按说不该直升布政使,但其人是清流文臣出身,再加上刚刚开辟成省的台湾,也不是什么肥差。
陈潇柳叶细眉之下,冷眸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少年,轻哼一声,讥诮说道:“想任用谁就任用谁,真以为是简在帝心呢?”
这对话的样子,还真有些帝王的派头儿?
贾珩:“……”
说话之间,贾珩凝眸看向那张俏丽、幽艳的脸蛋儿,冰肌玉肤,唇角勾起,略有几许冷峭,而那双狭长的明眸带着一股清冽。
老陈家的基因自是不用说,主要是侠女的气韵,十分难得。
贾珩心头不由生出几许喜爱,说话之间,凑到丽人那两瓣莹润如水的唇瓣。
“酒气,你别亲,唔~”少女还未说着其他,就觉温软气息覆盖而来,带着道道恣睢、掠夺的气息,堵住了少女的后半截话语。
四片唇瓣互相黏连分离又反复纠缠在一起引得咕啾咕啾的声响,往时清冷且淡漠的丽人此刻变得分外主动,软舌不由分说地撬开男人的牙齿深深缠绵不休,直至二人的嘴唇都因沾满了不分彼此的唾液而显得水光油亮。
过了一会儿,在这后院厢房之中,响起了一阵奇异而旖旎的声音。
“呸喽呸喽……咻噜咻噜……啾啾……”
贾珩正躺在软榻上将陈潇的大腿当成最顶级的枕头使用,本该遮蔽乳球的纯白布料被撩到一旁,粉嫩诱人的小巧乳尖正被男人含在嘴里肆意吮吸舔弄,四周的乳晕都被涂满了粘稠的唾液,
俏丽酡红的少女像温柔的母亲一样一手托举着贾珩的脑袋贴合自己傲人的美乳,另一只手正抚摸着挺立膨胀的肉棒用白皙修长的葱指轻揉男人的竿头,辗转腾挪之间尽是往敏感的点位不断进攻。
“唔嗯,你这副模样倒是少见。”
丝毫不介意男人的口水将自己的乳房玷污得一塌糊涂,少女只是忠诚地用指掌为粗壮的肉茎提供着快感,指尖精准地剐蹭着冠状沟和背筋还轻轻按压着溢出粘稠腺液的铃口,
中间穿插着大力快速的紧握撸动又在茎干难忍震颤时停止,又或者用掌心抵住龟头往下按压让肉棒在软嫩黏腻的掌肉中胡乱滑动,在陈潇既娴熟又灵巧的手淫侍奉下贾珩可以用欲仙欲死来形容此刻的感受了。
被含在嘴里的粉嫩乳头在粗舌殷勤地舔舐下逐渐凸起,又被男人大力的吮吸逗弄得鼓涨酥麻,乳肉上传来的阵阵快感让少女不愿承认的十分受用,
甚至另一侧还不曾被亵玩的蓓蕾也倔强地顶在包裹的洁白布料上,玉手抚弄的动作同时不自觉地加快用力了几分,干脆就下定决心一鼓作气揉捏撸动到这坏人射精为止了。
抑制在陈潇手下的射精欲望让贾珩一不留神便松开了嘴巴,如同亲吻一般的空气声响起后被亵渎了许久的乳尖终于逃脱男人的魔口,勃起硬挺的肉蒂上满是唾液水痕,
少女低头吻上作为玩弄自己身体罪魁祸首的嘴唇,仿佛降下惩罚似的将香舌探入贾珩的口腔让自己的涎液灌注进其中,然后搅动着那条粗舌互相纠缠拨弄黏在一起。
交缠一阵,涨大的肉棒再难忍耐往陈潇的手里激射出今天的第一发阳精,白浊浆液被送入俯下身的少女的檀口中自然地饮下,再淫媚无比地舒张舞动着玉指舔舐着掌中的遗留,
最后还不忘起身跪在男人的腰际将茎干当做吸管般咻噜噜地抽吸着尿道里的余精,顺便用粉舌绕着圈扫刮过龟头将斑驳的体液痕迹清理干净,一整套动作完成得行云流水,就连倘若晴雯在场的话也要感叹这外表冷傲清洌的坏女人侍奉技艺之高。
贾珩没有多说其他,而是翻起身子,拦住丽人窈窕的腰肢,说道:“潇潇,去洗澡吧。”
陈潇弯弯柳眉下的清眸雾气幽然,玉颊染绯,冷哼一声,既应也未应。
万籁寂静中,天色越发幽深,因为某些原因,共浴的二人这次倒是没有鸳鸯戏水,只是波澜不惊的洗完澡。
浴室之中,陈潇正在轻轻擦拭着玉肌上残存的水珠,整理仪容和服饰,贾珩默不作声地来到少女身后抱住纤细的腰肢,脑袋埋进柔顺的青丝里嗅吸着清幽的发香。
“呜…混蛋……真的要做那个吗?”
“这可是你刚才提出来的哦,不能反悔。”
“哼,明明…只是说让你再用一下……那儿,谁知你这淫贼…得寸进尺…在那些红夷处弄得什么奇淫巧技……”
“啪。”
只是男人并未回应少女的嗔恼,随着一声翠竹折断的声响,幽清少女撑住作案将自己的腰臀朝着男人撅起,装沐浴后欢好的襦裙快要垂到地面的后摆被单手揽起掀开,
少女的下体此刻并无布料遮盖,粉嫩优美的蝴蝶形蜜瓣被两侧肥厚软肉夹在中间暴露于空气中,
但贾珩的目标却是上方因为紧张而不断重复着收缩舒张的可爱菊窍,将手里装着半管温度与体温相近乳液的粗大注射器缓缓捅进去,
光是细窄的注射口进入后窍的陌生触感,就让陈潇止不住地娇嗔,推动着来自红夷的注射器将白色的液体一点点压入直肠更是让酥媚销魂的痴叫增添了几分颤音。
用力夹紧的括约肌甚至让男人拔出已经空空如也的注射器也要耗一点力气,再将一枚晶莹浑圆的鸡卵大小的缅铃珠饰挤进同样紧绷的蜜穴里直到只剩一截缨穗从阴唇间溢出,贾珩的“准备工作”此时才能算完成,
而双穴都被同时塞入异物的陌生体验让清冷少女只顾撅起圆臀全身不停娇颤,花了好一会才适应过来尝试着迈开脚步站直身子,
却又被男人往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陈潇的悲鸣顿时响彻厢房,精致的小靴不停踢踏着不稳的小碎步令鞋跟敲响一声声清脆音调,一双修长美腿只有死命夹紧才能避免液体从肛穴里喷出的窘境。
片刻之后,在贾珩的搂抱下,几乎站不住的少女只能亦步亦趋得向厢房走去,在不远处廊下聚在一起叽叽喳喳的大小丫鬟们,也不乏对这位日常穿着飞鱼袍的女主人怀有好奇心,让人略感陌生的娇美襦裙装扮更是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目光。
只是陈潇的走路姿态略微显得怪异,是因为行走时难免双腿摩擦臀肌发力挤压到后窍里承载的温热液体,更别说悬在腿间的缅铃缨穗,动作也会偶尔陷入短暂的停滞,是因为需要时不时压制肛穴想要排出异物的本能,
即使凭借久经锻炼的身体素质也不能完全无视这般新奇快感不受影响地行走,男人自觉时机已至,在众人看不到的视角,搂住少女纤腰的大手向下滑去,轻轻扯动那渐渐被蜜液浸得湿濡的缨穗。
“咿~…”
正在全神贯注强忍酥麻异样的潇潇突然弯下腰发出一声娇吟,但还是很快就强打精神站直身子,只是再度行走的步调变得更加扭曲了几分,膣道内的媚肉受紧夹的括约肌影响更加热情地牢牢包裹住缅铃,
这件情趣性具也是毫无保留地回报以激烈的滚珠震颤给陈潇带来汹涌如潮的快感,却因为还未回到房中只能默默忍耐,少女在适应片刻之后,双眸羞恼得剽一眼那稳坐钓鱼台的贾珩,男人则是还以戏谑的微笑似乎在跟她说不要其他人看出来。
陈潇原本还能勉强适应体内的异物感,但再加上甬道里撒欢的缅铃就实在难以招架了,更何况贾珩还老练地瞅准自己动作或话语的空隙时不时扯动那垂落的缨穗,使得自己那敏感的穴肉本能地夹紧想要脱离出去的性具,
再这样下去说不定真的会在这院廊中羞耻地高潮泄身了。
“混蛋……主能请你稍微规矩一点吗?”
忍无可忍的潇潇倚着男人的胸膛,满脸不善地警告着,只是脸颊上逐渐浓郁的潮红和微微打颤的双腿让这些话语没有什么威慑力,
贾珩则是不置可否地将大手探入少女的胯间,按压在那几乎坚持不住的菊蕾后窍上,一丝白腻乳液从拼命收紧的菊穴中漏出,只一瞬间陈潇就不得不双手撑住少年挺拔的身躯,弯腰夹腿死死抗拒着随时可能到来的绝顶,
修长有力的大手借着秀雅襦裙宽大的后摆攀上一瓣浑圆肥厚的臀肉,即使肌肉还在紧绷着束缚直肠里的温热液体不会泄出,白皙软糯的圆臀还是能被五指深深陷入伴随着揉捏变化成各种形状。
兀自沉浸在快感和折磨中的陈潇自然无暇分心处理这些小动作,贾珩又把手掌覆盖到饱满的真空阴阜上,感受着满溢的蜜浆涂满手心的温热湿腻,
再轻轻摩擦着少女修剪齐整的耻毛,望着潇潇捂嘴抑制娇喘的怜人模样,男人的裤裆也开始逐渐涨大起势,于是指尖寻觅着剥开覆盖粉嫩阴蒂的肉瓣,食指和拇指指腹将这粒充血鼓起的肉芽用力一捏。
“咕咕噢噢~~~……”
即使已经全力压抑着呻吟的陈潇还是发出了不大不小的绝顶痴叫,穿着鹿皮小靴的白丝玉足因快感掂起,随即双腿酸软着蹲在地上,这处里的异状自然是被其他丫鬟察觉,但好在她们都觉得这个清洌傲然的女主人只是身体不适。
望着被贾珩架住一条胳膊还在喘气颤抖的陈潇,未经人事的少女们也很难想象到二人正在玩着何等变态的游戏,出于对国公爷的敬畏有加,此刻未经吩咐,也只是悄悄看向这般,不敢脱离工作岗位。
理直气壮地搂过潇潇的纤腰,贾珩缓慢地踏上前往后院的门阶,少女也撑着颤颤巍巍的双腿艰难地跟上步伐,方才的高潮已经让几滴乳液溢出菊蕾挂在股间,如今要更加小心才能避免最羞耻的结局发生,
但男人刚一转过弯消失在大家的视野里便俯身一把捞起陈潇的膝盖腘窝,以公主抱的甜蜜姿势将少女抱在怀里,急不可耐地快步走向名为后厢的欢爱场所,
可怜的潇潇被如此激烈的动作激起又一声悲鸣,肛穴内的液体终于抑制不住流泻出几滴落到木质地板上,估计之后会负责清扫的丫鬟当做寻常污渍清理掉吧。
厚重的房门被稳妥地关紧上锁,陈潇以开腿蹲据的淫靡姿势被放置在轩窗上,双手扶在古韵雅致的轩窗木栏上维持平衡,
被鹿皮小靴包裹的白丝玉腿正不停轻颤,丰圆酥臀高撅着摇晃试图将后窍内的排泄感憋回,一刻也不曾平息的销魂娇喘也逐渐变得虚弱,要是有哪位大胆的丫鬟从外边走近院内还极目远眺的话,这窗格镂空的古雅设计定会将潇潇的痴态展露无余。
“先自己把穴儿扒开让夫君把缅铃拿出来吧,还是说潇潇还想继续享受一下?”
“唔~……嗯~……快拿掉……”
已经被快感侵袭得分辨不出贾珩话语中蕴含成分的少女只能如抓住救命稻草般遵循着指示,双手背在身后按住自己饱满的臀肉向两侧撑开,披挂垂落的襦裙后摆被撩起搭在身前,
紧闭的菊蕾还在一阵一阵地往里凹陷,洪水泛滥的蜜穴却已经盛开成一朵粉嫩的媚肉娇花,男人就只是蹲在下方仰望着这番盛景,肉棒就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
手指勾住从淫肉花蕾中崭露头角的缅铃缨穗,贾珩稍稍用力拉扯却感觉性具纹丝未动,只是将潇潇的淫叫提高了音量一般,
再度增大拉力才终于见到白皙晶莹的玉质壳体从媚肉海洋中涌现少许,直到缅铃过半都被扯出暴露在空气中,小穴还依依不舍地吮吸缠绕着,
男人最后一锤定音般发力,这件折磨陈潇许久的情趣用品终于离开膣道掉落到轩窗前的地面上,还伴随着被阻塞的淅淅沥沥爱液也喷涌出淋落。
“混蛋…真是……哪来的荒淫想法了……什么哦哦哦~……”
连一句完整的话语都不准备等她讲完,贾珩在一旁的木箱中,抽出同样来自海外的橡胶材质的粗长棒状物,抵上被性具折磨了一路的敏感蜜穴,
厢房里顿时又回荡着潇潇的淫媚呻吟,被突如其来快感袭击的少女一不留神上半身便紧紧贴靠在窗户的木栏上,两团沐浴后为被扎紧遮掩的美乳挤压得朝左右溢出大量软嫩白皙的乳肉,
“玉势”忠实地工作着甚至将膣道内不停涌出的爱液都抽动得朝四周飞溅,男人不断向上发力仿佛要将陈潇的圆臀挑起一般,偶尔又突然松手让潇潇重新沉下腰来,
一时只见这副娇躯摆出淫靡至极的姿势上下弹动着一丝不挂的下体,足以令任何雄性血脉偾张的场景在卫国公那愈发高企的情欲阈值中眼里不过是寻常的玩乐罢了。
“还请潇潇告诉我,玉势和缅铃哪个更舒服呀。”
“唔唔~……那种事情……不知道咕呜呜~……”
“好吧,看在回来的一路没有喷出来的份上,再给你加上这个吧。”
男人伸出指甲极短专门用来使坏的食指冷不丁地捅向陈潇紧夹的菊蕾正中,稍一用力就钻入了肛穴内被浅粉色的皱褶肉环死死紧箍,
手指被当做塞子将直肠里的温热液体牢牢堵住,倒还能旋转扭动着感受少女肠肉的紧致包裹,甚至还反客为主般蜷曲起抠挖着施加刺激,
受到这番好意款待的潇潇连怒骂贾珩的余力都不剩下了,平日里用来排泄的器官被肆意玩弄的羞耻却大量增幅了异样的快感,只能无助地随着男人的动作颂唱着最为淫乱的女高音。
玩够了的贾珩也要考虑一下下体涨大到几近炸裂的阳具的感受,抽动玉棒的动作幅度来到最大,另一只手的手指浅浅地在肛穴里抽送了几个来回,
已经有几滴温热液体被率先拖带了出来挂在指节上,菊蕾四周一圈也都染上了丝丝奶白,即使是在快感中痴醉的陈潇也多少能感觉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潇潇,要来了哦。”
“嗯~,不要……哦哦~……别,会坏掉的…不行不行不行……呜噢噢噢~~~……咕噫噫噫噫~~~……”
少女接近崩溃的哀求并不能阻止贾珩的举动,被当成肛塞的手指全力捅入后庭的最深处直至不能寸进,
以最为粗壮的指根将菊蕾尽可能地扩张到极限,再毫不留情地快速拔出抽离,失去了阻塞又被开拓过的后窍自然是遵循着本能将被灌入了近一刻钟的大量乳液喷射而出,同时被玉势刺激已久的小穴也是痉挛着绝顶潮吹。
“喷了喷了~,不要看~……出来了~,啊啊~……”
一透明一乳白两道液体同时从前后双穴中激涌流落,男人不用看也知道此刻的潇潇是怎样一副糟糕表情,
如同啼哭一般的淫靡痴叫从来就不曾停息过,直到肠道里的牛奶被完全排空,被贾珩旁观着排泄的极致羞耻顿时席卷了少女的思绪,却被身体扭曲着意愿反过来为快感添柴加薪。
男人起身站到轩窗前抚摸着还在阵阵紧绷的丰腴臀肉,剧烈高潮过后的陈潇已经连从蹲姿站起的力气都不剩下了,酸软的双腿还在打着摆子轻颤,
平时清洌淡然的眼眸也已经逐渐变得迷乱涣散,男人扶持着怒勃的粗长肉棒顶住潇潇的菊蕾上下磨蹭了几次之后便挺身将茎干缓慢插入肛穴中,
虽然被手指亵玩过后的肛门没有造太大阻碍,但软糯紧实的肠壁还是立刻蠕动挤压着侵入的男根,尤其是后庭随着肉棒推进还在妄图将其排出般的一阵阵浪潮似的收缩,每每从头到位爱抚过柱身一遍都毫无例外地将贾珩推向射精的边缘。
陈潇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从第一次遇到这个男人开始那双眼睛里摄人心魄的幽深便从来没有平息过,直到心理防线被他用温柔和能力不断融化至足以默许爬上自己的床榻才发现,
这个比自己小几岁的“堂弟”是名副其实顶尖捕食者的身份,自那天开始白莲圣女外表的优雅清洌神秘淡漠都被那条巨根一点点击碎,
每个共眠的夜晚都会沉浸在激烈的渴求中往肉欲的深渊中堕落几分,最后变成现在被插入菊穴都能高潮连连的了不得的痴女。
虽然脑子已经被澎湃的快感搅弄成一坨浆糊,但潇潇的身体还是非常忠诚地为贾珩的阳具服务着,直肠内部的团团淫肉严丝合缝地贴合着柱身的每一根青筋和血管,凹陷的冠状沟即使还在不停深入也受到热情的款待,
只要有一刻的停留便马上被紧随而至的肠肉陷入紧勒,比起少女的花径的颗粒感少上些许但温热和紧实更胜一筹的肛穴以绝佳的包裹感让男人感觉置身天国般舒爽。
大力顶胯将肉棒完全没入直肠深处便不再动作,贾珩只默默地享受陈潇肛穴里的温暖湿润,但少女已经被死死顶住肥润丰腴的臀肉挤压在窗沿上,
双手和侧脸都已经紧紧贴上玻璃显出肉色的印痕,那对挺翘饱满的丰乳也被男人顺手拉扯开覆盖的衣物展露,同样被按压在这片冰凉坚硬之上挤成淫靡的乳饼。
“要动了哦。”
“唔唔……嗯噢噢噢~……”
还没等征求潇潇的同意,贾珩便左右扭动着腰胯将肉棒抽离后庭,粗硬的龟头肆意撬动挤压着四面八方的肉壁,坚挺的肉冠像柔软倒刺一样扫刮着肠肉的敏感点,
阳具之大甚至在拔出时将陈潇的肛穴都拉扯得微微外翻溢出丝丝粉红,等到仅剩柱头还留在体内,圆臀还没来得及垂下的时候再次用力冲顶。
“又去噫噫噫~~~……啊啊~……后窍好涨~……不行~……”
男人每次用耻骨撞上潇潇的淫臀都会掀起阵阵令人目不暇接的肉浪,刚刚回复紧致的后庭即刻又被撑开到极限,肉柱碾过每一寸温热湿腻的肠肉爆发的触电般酥麻酸涨都会将陈潇推上极乐巅峰,
痴绝的淫叫随着每次淫靡的肉体拍击声都会变得尖锐高亢,全身娇颤不已的同时未受宠幸的蜜穴还会一次次激射出一小注透亮的爱液。
“唔,太紧了,潇潇的菊穴真是极品,这就,要被,榨出,来了,给我!好好!接住!”
贾珩说话间的每一次停顿都昭示着粗硬肉茎在肛穴里的一轮深入,只是十数下的抽送就已经难抑射精的冲动,随着词句终结的一次最沉重的冲顶过后便在潇潇的后庭里注入浊白的浓精,
肠道里本就炙热的肉柱再加上更加滚烫的子种让少女也再次迎来汹涌的潮吹,蜜汁喷到轩窗上四处飞溅,痉挛颤抖的身体摇摆着几乎不能维持身体的平衡,男人见状直接双手绕过两侧膝盖腘窝固定住让陈潇后仰倒在自己怀里然后一把抱起。
“噢噢~,什么……别……”
少女在失重的慌乱中本能地反手抓住贾珩的双肩,犹如铁钳的健壮双臂揽起双腿向左右大大分开,被男人带着的由宫中织造局制造的白丝吊带袜包裹的玉足带着鹿皮小靴指向天花板,
裸露的雪梨乳球也被折叠起的大腿往正中挤压变形,手掌在天鹅般的脖颈后相扣锁紧,将白莲圣女那颗高傲的头颅强迫压低,男人甚至连肉棒都不曾拔出就将陈潇以一个屈辱至极同挂在身上的飞机杯一样的淫乱姿势牢牢掌控。
而贾珩此刻也确实正将潇潇当做飞机杯使用,手臂一发力将修长丰腴的长腿紧夹,少女的臀胯便因身体折叠而往上抬起将肉棒抽离已经灌满精浆的肛穴,手臂一放松下体便重新垂落将茎干重新吞入,这一松一放之间像是陈潇自己摇摆着淫臀上下套弄男根一般奇淫无比。
“不要动了……唔唔~,混蛋……放开啊啊啊~……”
非但没有听从少女的命令,男人甚至一边享受着女侠肛穴飞机杯的侍奉一边缓步行走在厢房里,从性器交合处不断滴落的爱液肠液和精液在地板上留下一道淫靡路径,
陈潇几乎被这具健壮身躯完全束缚住行动没有丝毫逃离的机会,娇躯在贾珩的怀中随着后庭的抽插连连颤抖,仅剩高举向天花板的白丝玉足还能不停扭动或绷紧或弯曲,眼眸也是一个劲往上翻,配合着张成圆形呻吟不息的檀口组成了崩坏的啊嘿颜。
行走到房间里那面用来整理仪容的梳妆铜镜前,男人停下动作侧过脑袋欣赏着镜中呈现的活春宫,
潇潇一直被冷落的蜜穴已经洪水泛滥,两片粉嫩蝴蝶蜜瓣微张着展示渴望被宠幸的幽深肉洞,裸露的双乳尖头那两点勃起硬挺的肉蒂已经涨得通红让人垂涎欲滴,一直在肛穴里辛勤耕耘的肉棒涂满了一圈圈军功章似的白沫,与菊蕾互相缠绵的部位都能一览无余。
“潇潇要欣赏一下自己的样子吗?”
“诶?”
虽然多少预感到这副模样会很糟糕,但当陈潇双眼聚焦到光亮的镜面上时还是惊讶得脸颊通红,
镜中被男人如小孩把尿一般举起的女人已无半分熟悉感觉,原本剪裁得当能遮住一边眼眸的柔顺刘海已经散乱不堪披散在额前,
眼角旁被肏弄肛穴刺激得闪烁着泪花,两侧嘴角早已挂满涎液流落的痕迹,甚至下巴还连起一道粘稠唾液细丝滴下,
自己的乳峰和蜜缝还没被玩弄过就已经兴奋得不成样子,肌肤也是满溢着象征情欲的潮红,那位清洌的侠女最终还是被贾珩勾出了深埋心底的妖媚本性,彻底堕落在性爱交合的绝伦快感之中了。
“真不错,就是这个表情。”
贾珩在铜镜前微微沉身随即便是快速猛力的连续冲顶,被双臂牢牢禁锢的娇躯被这根巨物狠狠地穿刺着肛穴,
仿佛真的要将少女的肠子拉扯出来一般的打桩,让陈潇重新被按在奇妙的快感中沉溺,压低的脑袋只能看见镜中自己不知廉耻的淫荡模样或是身下丰腴圆臀被男人耻骨撞击得连连震颤的淫景。
“咕唔唔~……呜噢~……呼嗯嗯嗯~……”
潇潇已经被肏干得话都说不出来了,淫媚销魂的放浪痴叫变成了含混沉闷的低鸣,只有后庭还在不时地紧缩蠕动能证明着少女仍享受着肛交,
但男人也无法在这无与伦比的紧致肉洞中坚持太久,最后几次势大力沉的顶撞过后便以耻骨将陈潇的圆臀挤得扁平,肉棒在菊穴最深处再次喷出炽热浓稠的精液。
再将少女的娇躯像展示奖杯一般高高举起,原本已经适应了肛穴被肏干的潇潇却还是肠壁被挺翘肉冠刮擦过而再度绝顶,尖声浪叫着在贾珩的怀抱里挣扎扭动,白丝玉足也随着摇晃摆动甚至其中一只靴子都被挣脱掉落到地面,
积蓄了数发浓精又被辛勤耕耘开垦过的后庭自然无法阻止白浊溢出,只是伴随着噗噜噗噜地下流声响如同排泄一般喷出的大股男精实在有点过分淫靡,
空虚燥热的蜜穴不知第几次迎来潮喷,透明的爱液仿佛无穷无尽般射出,将倒映着陈潇放浪淫乱痴女模样的光洁铜镜淋得湿透模糊。
经历了连续发射之后的肉棒依旧坚挺粗长,哪怕离开了那条紧致湿润的榨精蜜洞之后还能耀武扬威般翘起,抵在潇潇的臀沟深处让这具娇躯仿佛被男根撬起支撑般瞩目,
肛穴里流出的白浊精浆在柱身上一分为二滴滴掉落,下体与那份独有的坚硬和炙热仅仅是接触下体就让陈潇的小穴紧缩着渴望被肏弄,但被高难度姿势以及束缚住少女那矫健身躯本能挣扎的消耗,也弄得的贾珩难得的有些酸软,暂时也无力接战,后退了几步跌坐到宽大舒适的软榻上回复着体力。
“哎呀,一不小心就做了个痛快呢,潇潇的表情很可爱啊,还记得用后面高潮了多少次吗?”
“哼,油嘴滑舌。”
潇潇蜷缩起身子安然侧坐在男人的怀里,双手抱着粗壮的脖子不肯松开,即使事实是被肏干得人仰马翻嘴上还是照常的不饶人,
只是羞红的脸颊又往贾珩的胸膛里深埋了几分,多少迈入了几寸贤者时间的男人温柔地抚弄着陈潇披散的青丝,鼻尖还抵住脑袋尽情嗅闻着淡淡的幽香,只是那根凶悍肉柱还在一弹一弹地贴上大腿软肉,提醒着少女自己仍未被彻底满足。
“当初你刚来到我身边的时候可真是吓人呢,那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可是吓到了很多妹妹们,啧啧,其实也挺好的。”
“现在倒是有勇气……操我的后窍了吗?”
如此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话语交锋自然是让贾珩大败而归,大概是抱有歉意的手掌摸头的力度又暗自增添了少许。
“话说潇潇的敏感带居然是花宫内壁啊,当初让我找的可费力了,无论用什么姿势都是那副神态自若的模样的,差点就开始怀疑我的技术了呢。”
“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是那样的……”
“诶?原来潇潇不知道吗?”
望着男人不像是在说谎的诚实表情,潇潇将信将疑地扭动起身体,单手握持住不老实的肉棒按入自己已经被肏弄得红肿还沾满各种体液的后庭肉洞。
像使用假阳具慰菊一样缓缓送进自己的后穴,熟悉的粗硬和火热让陈潇情不自禁地轻声娇叹,直到沉腰到紧贴身下的健壮躯体将茎干完全没入为止。
贾珩自然明白少女的意思,一手揽过侧坐在自己身上陈潇的香肩,一手隔着精巧织绣的藕合色襦裙轻轻在小腹位置打着圈按摩,然后摸索到与进入这具酮体的肉棒龟头位置也是潇潇最隐秘的花房高度,用掌根轻轻发力按压着肚子上的软肉。
“咕哦?~~~”
意料之外的酥麻快感瞬间从子宫沿着神经扩散到全身,明明只是小腹被按压了一下却比普通的高潮还要刺激上些许,陈潇简直不敢相信最能自己身体的却是一个藏得最深的部位,但宫壁被手掌和龟头一齐挤压引爆的过量快感让她不得不接受现实。
“啊啊,就是这样。”
“别…不要再按了哦呜呜~~~”
再度加力的按压让潇潇被快感袭击得头晕目眩,彻底沦为男人手里的玩具被肆意亵弄,修长紧实的美腿忍不住踢蹬着扫过软榻膝盖还在摇摆着互相碰撞,想起身抽离体内的肉茎却又因为身体酸软无力而不得。
“最后是这样……”
“呜呼~…哦齁~~~”
贾珩稍微扭动了一下腰胯,粗长的肉棒以菊蕾为支点撬动挤压向子宫,同时温热的手掌紧按住陈潇的小腹,竟是如此轻而易举地就将少女送上了绝伦的顶峰,
潇潇的娇躯在男人怀里疯狂痉挛颤抖,白丝吊带袜包裹的双腿顿时蹬的笔直,未着鞋履的一只玉足还在全力伸张着足趾拉扯细密的丝织,螓首拼了命地往后昂起娇呼,
本就洪水泛滥的蜜穴更是溢出一股金黄色液体浸湿了软榻和襦裙,能将这位傲娇女侠玩弄到失禁确实是贾珩久违的欣喜收获了。
少女的痴态让历战的肉棒重新回到战斗状态,欲求不满的清洌眼眸仿佛要映出粉红一般渴望着真正的快乐,但今天还没来得及品尝的可不止有燥热难耐的蜜穴。
男人起身将还沉浸在高潮余韵的陈潇安置在已经一片狼藉的软榻上,自己则熟门熟路地跪坐到地板上,捧起潇潇堪称珍宝的一只着履玉足,镶嵌洁白蕾丝和织绣盘云的鹿皮小靴被贾珩小心翼翼地摘下,
因为方才的肉张,刚刚沐浴过的玉足再度闷着一层淡淡的汗香,细密柔顺的白丝吊带袜都被体液浸润得略微透明,将足肉的粉嫩尽情展示在男人眼前。
被置于掌中的美足震撼了一瞬,贾珩便毫不犹豫地将鼻尖与足底零距离接触,皮靴内衬的厚熟皮革气味、少女汗液独有奇异但毫无异味的浓稠、白丝吊带袜的天然丝织味道、以及潇潇标志性的淡淡幽香都被大口大口吸入鼻腔,
复杂且馥郁的滋味让男人感受到几近窒息般的沉醉,本能地驱动着双肺全力工作以将这份香甜再多索取几分。
似乎还不知满足为何物的贾珩再将另一只调皮得早已挣脱了靴子的白丝玉足掌握在手中,将双脚并拢着一起按压着将自己的脸庞上,
一边是刚刚被摘取下的温热汗湿另一边是暴露在空气中许久的干燥微凉,截然不同的两种触感如别致的冰火两重天一般让情欲挤压许久的少年应接不暇,只能将脑袋埋在这个玉足天堂之中左右来回摇晃着用脸来摩挲着白丝吊带袜的粗糙质感。
“唔嗯,你这混蛋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肯乖乖臣服呢…真是名副其实的变态,也不知是不是咸宁带坏的你……”
从快感中恢复清醒的陈潇一睁眼就看到情郎正如忠犬一样跪在身下捧着自己的双脚动情地嗅吸,两人那种微妙的支配欲望瞬间填满了心脏,玉足情不自禁得微微使力踩踏着贾珩的脸面,
白丝足趾抓捏着刘海被撩起的光洁额头,足跟沿着下巴的曲线滑动将嘴角咧成各种滑稽的表情,足掌顺着动作发力将脑袋踩下又被男人往回顶起,
即使身处被各种体液溅满的小小房间,即使华丽的藕合色襦裙已经衣不遮体湿痕遍布,此时互相取悦的二人仿佛回到了最开始那段时光,少女还是尊贵神秘的圣女,男人是未曾有着如此权势的少年,互相斗嘴争吵一起享受着最纯粹的“姐弟”时光。
“啊,潇潇…唔唔…多少有点…得意忘形了,试试这个。”
“呀——”
贾珩毫不客气地握住潇潇的脚踝,伸出粗舌舔弄着覆盖白丝吊带袜的足底,粉嫩滑腻的软肉搭配细密丝织作调味品对于男人的味蕾而言绝对是极上珍馐,
而陈潇也被这小小反击逗弄得压抑不住地娇声媚叫,脚底的舌头如同灵活的触手般扫荡过每一寸肌肤,所到之处都会留下温热又湿腻的唾液痕迹,贾珩的赏味之旅直到整片足掌都被玷污殆尽沾满自己的气息之后才算结束。
望着因粗舌舔舐的瘙痒而不禁微微蜷缩起的十颗珍珠足趾,男人忍不住再次张开血盆大口如囫囵吞下一串美玉葡萄般将其含入嘴里,
先是扫弄着被白丝吊带袜包裹的粒粒趾肉和微硬的趾甲,再将大舌强硬地轮流挤入各个趾缝之间将细腻丝织压得凹陷,享用着嘴中软肉被左右紧夹的美妙滋味,
陈潇只感觉自己的脚趾被大团的温暖包覆服侍,不由得在贾珩的口腔里扭动蜷伸着,更为这番品尝增添了几分活力。
“那么,想要欢好的话,就请潇潇先用脚帮我射一发吧。”
恬不知耻地站在少女身前,只是嗅吸舔舐白丝美足就足够让男人的阳具鼓涨硬挺到极限,陈潇顺从地躺倒在软榻上抬起自己丰腴修长的双腿,
足掌相对着将粗长茎干夹在中间开始前后撸动,脚底沾染的大量唾液再加上茎干本就遍布大量的浓稠体液让摩擦变得无比顺滑,白丝吊带袜的细腻质感只是滑过柱身就令贾珩不禁发出舒爽的叹息。
潇潇一脸无可奈何地望着被双脚揉搓着肉棒都能如此享受的混蛋情郎,同时心里也在默默为自己被他半强迫半恳求练就的娴熟足技叹气,双腿却是老实地舞动着为贾珩提供快感,
白丝足心踩住肉茎最前端的马眼上下磨蹭着,或是用足趾轻轻抓捏着最敏感的肉冠,连卵袋都被无微不至地挑动挤压,陈潇的神情逐渐变得仿佛不像自己躺倒主动为男人足交,而是要将这根巨物踩在脚底榨出精液一般恢复了往日的清洌和游刃有余。
但这点细微的心理变化依旧不能逃脱贾珩的火眼金睛,一双大手将还缠绵在自己下体的白丝美足牢牢禁锢着夹紧肉竿,
随后便开始主动挺腰在这具极品足穴中抽送,一瞬重陷被动的潇潇只能任凭摆布,至多可以感受一下足心紧贴的炙热和坚硬,而情绪高涨的男人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不过半会就畅爽呻吟着被丝足榨出又一发浓精。
“这个味道…唔,混蛋……”
飞射的白浊沾满了全身衣物和肌肤为少女本就淫靡的身体再添一笔浪荡,男精的熟悉腥臊气味却如上好的催情药物一般让潇潇痴迷不已,
终于即将迎来期待已久肉茎的小穴骚痛和燥热也是攀上顶峰,情不自禁地用指尖挑起一点精浆送入口中细细品尝,另一只手却已经开始按揉着涨得通红的蜜豆自渎,
陈潇按耐不住的淫乱表演直接再度点燃了贾珩的欲火,大手拉过白丝长腿架在宽厚的两侧肩膀上,扎起马步准备将少女就地正法。
眼里不再是深不见底的默然而是极尽温柔,潇潇双手抚摸着贾珩的脸庞允许着他的行为,
男人也是顺势沉身将肉棒送入紧致湿润的膣道之中,如鸡蛋大的粗硬龟头一路往里顶开了密切贴合的团团淫肉,直到顶在娇嫩敏感的花心才算停止,
蜜穴终于被茎干插入填满的充实感和子宫口软肉被紧贴挤压的酥麻酸爽让陈潇的娇躯猛地一颤直接高潮绝顶,方才的淡定自若瞬间消散一空重新迎回淫乱不堪的本性,销魂蚀骨的淫悦痴叫也再度从少女的檀口中响起。
将阳具完全没入腔穴的贾珩也没有好受到哪去,如饥似渴的千百层软糯蜜肉死死绞缠着这根得之不易的粗硬肉棒,仿佛有生命般蠕动着不停吮吸包裹柱身,花径最深处带有点点颗粒感的媚肉更是放肆挤压侍奉着敏感的龟头,
长久交合之中早已深陷欲火做好受孕准备的子宫还微微降下亲吻着男根的最前端,堪称顶级榨精名器的潇潇的蜜洞只是插入就足以令男人当场缴枪,更别提高潮时小穴的痉挛紧缩和爱液的喷涌浇淋,如同火上浇油一般考验着贾珩的意志。
所幸身为卫国公的英武少年确实不一般,愣是在少女蜜缝如此热情的侍奉下还能坚持,
但适应快感所花费的时间就是另一回事了,好不容易压抑下当场射精欲望的贾珩缓慢起身试探着,这条淫肉洞窟似乎不想肉棒离开般极力纠缠着紧箍,腔内褶皱鼓起陷入冠状沟如倒刺锁紧一样挽留着茎干,
但最终都敌不过男人的加力抽离,被子宫口紧贴吮吸的龟头离开时甚至会将其微微拖出,挺翘坚硬的肉冠一次次将媚肉堆积起再猛力剐蹭过,连续不断的刺激得陈潇经历无数次细微的高潮,神智都几乎要淹没在快感的海洋中了。
“用力…肏我…”
不再是艰深晦涩的词句而是最直截了当的请求从潇潇口中讲出,再也无法忍耐哪怕片刻的贾珩随即开始了粗暴狂乱的打桩,
巨根一次次势大力沉地捅入蜜壶的至深之处,沿途的软糯淫肉都被狠狠刮擦堆叠褶皱都被无情抻平,粗硬龟头连续重重碾上少女娇嫩的花心,被粗长坚硬的炙热肉棍猛力肏干的汹涌快感本就让陈潇难以自持,
再加上先前无数次玩弄肛穴至高潮连连更加令不得宠幸的小穴积累起难耐的空虚欲火终于得到满足,少女好不容易踩踏着男人的颜面拾回的一点余裕又一次被这根骇人凶器完全刺穿,娇俏诱人的精致容颜再度堕落于肉欲的深渊之中,展现出只能被贾珩欣赏的痴媚靡乱表情。
“咕齁~…呼噢噢~…好厉害~…啊啊~…一直顶到肚子最里面了~…好舒服~……咿唔唔唔~……”
“嘶…潇潇的穴儿吸得好用力,用后窍高潮过这么多次还不满足吗,明明自己就是个不得了的骚妇还好意思说夫君变态,不如把你在白莲教中的称号改了叫榨精妖女吧。”
两具肉体一下下的大力碰撞似乎还无法满足男人的征服欲望,一双大手左右拢起少女因仰躺而摊平的两团丰美巨乳往中间挤压,十指纷纷陷入绵软如史莱姆般的雪白乳肉中揉捏个不停,
最终指尖还是寻上了那两点鼓涨挺立的红肿乳头拨弄按压或拉扯,亵弄乳房的点点酥麻让陈潇的蜜壶忍不住再度紧缩了几分,被扛在肩上的修长白丝双腿也本能地绷直紧夹,
覆盖着细密吊带袜的小腿软肉挤压着贾珩的脑袋却被视为奖赏般感受着独特的丝织触感,二人变着花样在彼此的身体上满足着自己最原始的欲望,索求的快感也正逐渐攀升稳步接近着顶峰。
“要射了…用肚子给我接好了…”
“嗯嗯~…是~…请~…射到最里面~…哦吼~…把潇潇灌满~…咕噫噫噫~~~……”
本就绵密肥厚的淫肉每次插入都能将粗大茎干完全包裹住,连续的高潮更是让蜜壶变得更加紧实缠人,连贾珩都难以维持精关的防守,干脆以数次最为大力沉重的打桩为终结在潇潇的膣道深处释放欲望,
两人的耻部最后一次紧紧相贴甚至连丛生的杂草都能同少女的阴毛交织摩擦,膨胀到极限的肉茎将膣道肉壁完全改写为男人的形状,坚挺着震颤的龟头死死抵住陈潇花房入口的一圈嫩肉处挤压研磨,马眼正对着花心激射出大股浓稠浊白的精浆,悠久绵长的剧烈喷发以子种将孕育生命的小小房间灌满为终结符号。
被男人双管齐下进攻的少女自然也是因大力揉搓着乳尖和最凶暴的一下打桩稳稳地送上无与伦比的高潮,被压制折叠的娇躯像糠筛一般颤抖着痉挛不息,甚至还随着爆发的快感重复着蜷缩成一团和拼命弓起的循环,蜜壶如同奖励着还在震颤射精的肉棒似的连连绷紧收缩,
姣好的容貌已经完全崩坏成同被玩坏的娼妓无异的标准啊嘿颜,嘴里自绝顶瞬间的高亢痴叫以后便再无声响只余虚弱无力的喘息,显然陈潇已经沉溺在顶级的快感中无法自拔了。
“看来我还能继续呢,潇潇呢?”
少女深深沉下脑袋大口地喘气又不作言语,但深谙少女傲娇性格的贾珩只把这等娇态当做了默许。
自从二人进入这个房间以来,高悬夜幕的明月快走完了今夜的旅途,这段时间里肉体的淫靡碰撞声响和雌性淫悦的叫喊似乎一刻也没有停止过,只不过一开始还能分辨出几个完整的词语,到后面只剩沙哑的叫喊,如今只余恍惚的呻吟,唯有少女的欢乐愉悦是可以肯定的信息。
一双精致的鹿皮小靴横七竖八地歪倒在地面,陈潇的藕白色裙装被视作交合的阻碍随意披挂在高几上,二人欢愉过后一塌糊涂的大床上不见人影,地板上的大量体液湿痕证明着战场早已转换了几个地方,最后总算寻得啪啪响声的来源是在那大理石桌案边。
细密的白丝连裤袜早已被爱液和白浊玷污了个透彻,一双娇嫩玉足更是首当其冲,包裹其上的丝织变得水润透明显现出粉红的肉色,
陈潇的蜜穴经历了如此长久的肏弄此时已经被白沫覆盖了大半,将少女侵犯得七荤八素的肉棒依旧硬挺着抽送在花径里,全身上下只余一条吊带袜还穿着在身上,少女双手手腕向后递出被贾珩握住牵拉着犹如缰绳般使用,
上半身紧贴着桌案的冰凉大理石,饱满双乳挤压在桌面上摊开成一滩乳饼,长久交合后升高的体温沿着乳肉边缘在玻璃上蒸腾出两圈雾气,陈潇眼中几近失神般涣散开,檀口微启却不再能发出声响,只有缕缕涎液从嘴角淌出流落到桌子上。
一锤定音的顶胯之后,男人的肉棒不知多少次在少女的蜜穴最深处喷涌出精液,少女也经历了第无数次的高潮,全身本能地颤抖抽搐着泄了身子,贾珩把颇显颓势的阳具抽出瞬间,射入蜜壶的白浊就争相涌出滴落到地面,
有力的双臂抱起就要瘫软倒下的陈潇抱到侧间的整洁床榻上,细心地尽量为她扫除着身体上的脏污,再盖上被子,拥着少女沉沉入睡。
……
……
玉兔西沉,金乌东升。
第二天,天光大亮,一大早儿,冬日的薄雾渐渐散去。
清晨,贾珩的私人房间内凌乱不堪,想必就连最为出众的宫中女官看见此番景象都会皱起双眉。
贾珩起得身来,转眸看了一眼身旁恬然而睡的少女,那见着消瘦、白皙的瓜子脸上,脸颊玫红气晕团团散开,绮丽动人,而略显凌冽的眉梢眼角残留着丝丝妩媚的气韵,柔声说道:“潇潇,该起床了。”
许是战事差不多尘埃落定,少女心情也放松许多,昨晚拉着他没少折腾。
嗯,潇潇有时候也挺内媚的。
陈潇弯弯睫毛颤动了下,缓缓睁开眼眸,清丽脸颊吹弹可破,撑着身子起来,眸光投向那少年,低声道:“什么时候了?”
这么久绷着一根弦陪他冒险,昨晚……这会儿只觉得神清气爽。
贾珩道:“好了,早些起来吧。”
说着,两人在一片狼藉的厢房中寻了衣裳,开始整理衣装。
贾珩与陈潇用罢早饭,就听到锦衣府卫禀告,北静王水溶领着江南大营的水师以及粤海水师的邬焘来了。
北静王水溶登上台岛,面色振奋,意气风发,打量着周围的田地,说道:“真是一方宝岛。”
而邬焘倒没有这般多感慨,看向那在一众锦衣府卫簇拥而来的少年。
“末将见过卫国公。”邬焘快行几步,当先抱拳行礼道。
贾珩道:“邬将军快快请起。”
这时,看向一旁的水溶,笑了笑道:“水王爷,一路辛苦。”
水溶面带欣喜之色,说道:“澎湖岛上的海寇已经彻底肃清,这一战歼灭刘香所部一百三十六艘战船,剿灭、俘获兵卒两万一千人,如金沙帮、四海帮、怒蛟帮帮众五千众,可谓大获全胜。”
贾珩点了点头,问道:“水王爷,杨氏三兄弟呢?”
澎湖岛海战之所以能如此轻松获胜,与杨氏三兄弟的倒戈有着莫大关系。
否则,不知耗费多少时间,不可能如此顺利成功。
“就在后面。”北静王水溶吩咐身旁的随从道:“去将杨氏三兄弟唤过来。”
不大一会儿,就见杨禄领着杨策与杨阔两兄弟赶来,一见到蟒服少年,快行几步,说道:“卑职见过卫国公。”
说着,就行大礼参见。
贾珩连忙伸手搀扶,说道:“三位将军快快请起。”
杨禄心头就一惊,无他,那卫国公虽然年轻,但手下的力气倒不小,托着他时,颇见力气。
而杨策也打量着那蟒服少年,心头暗叹,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
威震天下的卫国公,竟如此年轻,看这样子,甚至都没有到弱冠之龄。
贾珩说道:“三位将军知大义,能够及时弃暗投明,我已向朝廷上疏举荐三位将军。”
杨禄道:“卫国公,我等屈身事贼,已是死罪,承蒙朝廷不弃,给我等以投效朝廷的机会,我等兄弟感激涕零,誓将肝脑涂地,以报朝廷。”
杨家三兄弟的老三杨阔在一旁听着,心头却有些厌烦,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贾珩笑了笑,道:“朝廷不要你三兄弟肝脑涂地,只要你们多为朝廷开辟商贸,追击刘香残部就是。”
“刘香残部?”杨禄面色诧异几许,急声问道。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彼等先前已经逃亡南洋岛国,朝廷要在大员设省驻扎海师,决不能容忍还有人威胁岛上安危,影响我朝海贸通畅。”
见三人面面相觑,贾珩道:“此地非说话之所,先到官署吧。”
此后的大岛整个规划都要改,可按着后世的地名规划改称。
如安平就可以台南而称。
待众人返回厅堂,分宾主落座。
水溶好奇问道:“听说前日,女真人的水师打到了大岛门口,为子钰击败,女真人仓皇而逃?”
“女真人狂妄自大,不知大员岛已为我官军占据,我等假扮红夷,以红夷大炮挫败了朝鲜水师和女真水师。”贾珩叙说了经过。
水溶闻言,心头暗暗佩服,笑问道:“子钰真是计谋百出,未知豪格所部现在逃亡何处?”
贾珩道:“已经派水师前去追击,等这几天就会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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