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境中的高酋正享受着宁雨昔那爽到无边的深喉口交侍奉,每一次吞吐都让鸡巴颤抖一下,号称玩遍那大华大小青楼,让无数花魁窑妓闻风丧胆的高大侠现在就像初哥一般在宁雨昔的口技之下再次败下阵来,不过是几十下来回吞吐,就已被仙子榨出了精水。

可脸皮厚也是高大侠的杀手锏之一,既然装不下去,那就干脆不装了,宁雨昔含着高酋第二次射进小嘴里的浓精,她眼神玩味的白了高酋一眼后,再次把精浆吞下,风情万种道:“怎的今夜这么失威了?”高酋嘻嘻一笑道:“实在是仙子你今晚太骚了,老高我这扛不住也是正常,我就不信这世间也能有几个不被仙子你吸到轻易喷精的,不过仙子你放心,老高我这存货还多得很,干都天亮绝无问题。”

宁雨昔掐了高酋的卵蛋一下道:“美死你,还想干到天亮?都已经射过两次了就不累?”高酋连忙说道:“仙子你这是瞧不起老高我,是不信老高我这兄弟的能耐啊。”宁雨昔脸泛春意道:“你这兄弟有多少能耐,今夜便让我见识见识,看到底谁先撑不住?”

高酋翻身一把将宁雨昔压在身下,那刚射完的鸡巴也的确足够硬挺,他把鸡巴压在蜜穴前来回探索,口中不示弱道:“那仙子可要看好了,接棍。”龟头探到那早已蓬门大开迎客的蜜穴洞口,直到黄龙地一顶到底,宁雨昔娇喘一声道:“哦………好深…………呆子…………你这棍法……好精妙…………”

高酋拱起腰来抽插道:“嘻嘻,老高知道仙子你的武艺高强,可我这棍法也是打熬多年,上次仙子也领略过的,可觉得这棍子猛吗?”宁雨昔哀怨道:“嗯哦………呆子………猛是够猛……哦………也顶得够深……可这力度有余,精妙欠缺………啊…………哦………不够变化多端…………想要破解……也不是难事………… 哦啊…………好深…………”

宁雨昔的点评当然不是无的放矢,不过高酋这练了大半辈子的床上棍法,自然不是只有那点程度,他喘着粗气,急身连捅了几十下,那肉棍直把宁雨昔捅得花枝乱颤,淫声乱喘后才道:“看来宁仙子你这底子打得确实够好,哦啊,这棍套还有余力想要收服老高我这兵器,看来不使出看家本领可是要叫仙子笑话了。”

高酋那大开大合的抽插虽是把宁雨昔干得娇躯乱颤,不过如今的她可非寻常,这点程度远远不足以让她丢盔卸甲,宁雨昔媚笑道“来啊,且让本宗就见识一下高统领的棍法可够看,尽管放马过来,不必担心会伤到本宗。”高酋得到邀请,自然地放开手脚,也不在乎身下被压着肏干的宁仙子那呻吟声可会传出去,事关自己和二弟的一世英名,刚才被宁仙子连榨两发精液,现在怎么也得找回场子不是,他使出了浑身解数,什么洞玄子三十六式,都往仙子那骚穴里招呼,二人你来我往,既然你高酋用那肉棍出招,我便以瘙痒难耐的小穴肉套接招,只管往死里耍棍便是。

一场酣畅淋漓的肉搏大战让肉啪声和呻吟浪叫充斥着房内的每一个角落,那肉棍就以变幻多端的插法试图捅穿如仙器一般销魂的肉穴便套,淫水浪飞,两头发情性兽用各自的性器贴身肉搏,惨烈厮杀,交合出随着抽插不断激烈碰撞,肉与肉间拉出淫靡的白浆丝线,宁雨昔的浪叫越发肆无忌惮,而高酋也是满头大汗,双眼通红,杀得性起已经抛却了对仙子的敬重,只想和小兄弟联手在这床战中把仙子肏服,宁雨昔迎来一波接一波的高潮,高酋也是豁出了老命往死干。

还好自己这老战友争气,直把宁仙子送上几回高潮后,才忍不住射出一发,根本不留喘息的机会,似乎要把前面浪费的时间都找补回来,连续作战,那灌进蜜穴里的精浆在持续不停的抽插中又被带出蜜穴,混杂着那仙津般的淫水从蜜穴中刮出,顺着宁雨昔的后庭臀缝处流下去。

这般疯狂的交合,有几分当初无遮大会时的感受,宁雨昔眼神哀怨地问高酋道:“呆子……哦啊………哦……我骚吗?”高酋保持着抽插回应道:“骚……哦啊……真她娘的骚………这骚屄………就是没吃过鸡巴一样………咬住不放…………”

宁雨昔又问道:“哦啊……嗯哦……………我贱吗?…………”高酋再回道:“贱……太贱了…………仙子你现在是可是每天都习惯了……被鸡巴肏才舒服………不然就浑身难受?………”

宁雨昔骚叫道:“对哦…………啊…………被鸡巴……肏………太舒服了…………已经习惯了…………被鸡巴肏…………高酋………我这算是骚婊子吗?…………我这是不是人尽可夫的……荡妇…………淫女……”

高酋回道:“何止是荡妇…………仙子你…………这是妖孽啊……骚婊子是说那些妓女的……你这是求着给鸡巴肏的…………骚母狗…………哦啊……仙子你很喜欢听吗?…………骚屄夹得那么紧………快要把鸡巴夹断了……不过好爽………太爽了…………”

宁雨昔似乎述说心声般说道:“对……哦啊……我果然是那下贱的母狗……是整天想着鸡巴的骚婊子……我……我…………是……啊………哦………………太爽了…………不够……还不够………我还要更多鸡巴…………要被肏上天了啊…………呜哦………啊…………”

宁雨昔那吐露心声的真情实意,像是在发泄一般,心里地一直坚守的道德底线在这身体的崩坏边缘沦陷,不止是之前偷听的那些江湖中人对自己的评价,加上高酋的言语,似乎都在陈述者一个自己一直掩耳盗铃想要用借口回避的问题,这身子已经离不开这原始的欲望,沉沦在肉欲之中无法自拔。

既然避无可避,那就直面它,宁雨昔从心理上回避到接受自己沉迷这男女之事,是在高酋这熟人的不伦关系中确立,她最后问道:“哦啊……高酋……我……我这肮脏的身子…………会被世人所鄙视吗?”

高酋发自内心脱口而出道:“怎么会……宁仙子………你这身子…………哪里脏了………就是被千人压,万人骑,仙子你依然是我高酋心中最圣洁无暇的女人,无人可比………若是可以……我要肏一辈子……不………下辈子也要再肏………肏上千年万年都愿意……仙子……我又要射……你那骚水屄实在太爽了…………啊…………”

宁雨昔默言无语,听着高酋的话,心中的软肋被彻底地刺激到,她紧抱着正在灌精在小穴里的高酋,流下两行清泪道:“啊………都射进来……哦………射给我………以后都射给我………呜哦…………”

又一发浓精激喷在蜜穴深处,高酋死死抱住宁雨昔的仙躯不动,任由那深插在蜜穴中的鸡巴随着射精跳动,彻底占有这绝色美躯。

待二人享受完高潮的极乐余韵后,高酋才在宁雨昔的耳边说道:“宁仙子,刚才老高我说的都是气话,不要当真,仙子你那里贱了,你为国为民献身,高尚得很啊。”

宁雨昔推起了压在她身上的高酋,四目对视,看着他那真切的眼神,眼神变得温柔妩媚,心中自然有数。

她把高酋推到一边,翻身起来,先用小嘴把那鸡巴上的精浆舔舐干净,让鸡巴恢复了精神,然后跪趴在床上柳腰媚扭,丰臀左右摇晃,转头对高酋道:“什么气话,你刚才不是说要肏一辈子吗?怎的?说话不算数?”

高酋起身跪在她身后,一巴掌拍在那晃得让他眼花的白肉美臀之上,气笑道:“老高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了肏一辈子要是少一天就是我食言,仙子,我又要来肏你了。”

宁雨昔含情脉脉地媚笑道:“来啊………呆子…………”高酋对于如今的宁雨昔来说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自下山卷入这事以来,除了那些原本就与她毫不相识的男人不算,郭远山知道的只是她的些许来历,而四德却是宁雨昔认得他,他却无从认辩出宁雨昔,但高酋不一样,他既知道宁雨昔的真实身份和来历,又熟悉她易容之下的真正仙颜,更是早已有交集,所以在高酋面前,宁雨昔从身体到心理都完全可以卸下伪装,所以宁雨昔对高酋的待遇也有所不同。

二人的啪肉声持续到天亮,原本高酋所住的房间在走廊的最后一间,彻夜的呻吟浪叫却是打扰到了隔壁房间的那位汉子。

当他们的床战结束后,宁雨昔依旧从窗户离开,高酋美滋滋地补了个觉,直到日上三竿才退房离开,在走廊上恰好碰见隔壁房间的汉子出门,一脸的倦容,打着哈欠,高酋心情大好,和他打了个招呼,那汉子被嘈了一晚没睡好觉,心情郁闷,他无奈地和高酋攀谈道:“老哥看不出来啊,这战斗力可以啊,整晚都在肏屄。”

高酋贱兮兮道:“这位兄台莫要见怪,这都是寻常事,打扰到兄台你不好意思了,哈哈,我回头给掌柜说一声,今日好酒好肉招呼兄台,算我的。”

那汉子见有便宜占,也不和高酋计较,只是好奇道:“老哥你这哪里找了骚娘们啊,那浪叫听着真带劲,可是要花大银子叫来的?介绍介绍给小弟我开开荤?”

高酋笑道:“兄台可是要失望了,她是我的老熟人了,不是花银子的妓女,不过带劲是真的,不是我吹牛啊,就算真让你对上了,怕死也吃不消啊。”那汉子得了便宜,也不和高酋争辩,又是附和了几句后,二人下了楼梯就要分别,高酋对那汉子问道:“兄台啊,相逢即是有缘,敢问高姓大名,日后有机会喝个酒?”

那汉子憨笑道:“老哥抬举了,我叫李大根,老哥你这是要走了吧,喝酒也不知道有没机会,不过你刚才说那好酒好肉不会要等下次吧?”

高酋哈哈一笑,对这性格淳朴的汉子比较对眼,他拿出一锭沉甸甸的银子给到柜台后的掌柜说道:“东家,结账,这锭银子,除了房钱,剩下的就好好招呼这位大根兄弟。”廖掌柜接过了银子点头道:“客官放心,定会好好招呼这位大根客官的,对了,客官你可是要退房了?”

高酋想了想道:“先不退,我有事离开一阵子,劳烦东家你帮我留着那房间,我住着舒坦,也不用收拾,等我回来就是,到时候再结账也不迟。”廖掌柜知道高酋就是圣女大人吩咐要拉他入教的人,既然还会回来,就等他回来再办便是。

高酋离去后,廖掌柜招呼李大根落座,吩咐厨子做几道招牌菜,提了一壶酒来让他慢用。

李大根等着上菜,灌了一杯没有兑水的好酒后,自言自语道:“嘻嘻,听一晚床还有这好酒好菜吃,不赖嘛,那就多住两天再走就是。反正也不急着去济南城。”此李大根不只是同名同姓,正是让安碧如这绝世狐狸精也差点吃不消的那位。

当初安碧如带走玉珈之前,曾让他不要再住在那地方,送了些盘川给他,让他只管到处游荡,只需要最后在济南城落脚后,安碧如便能找到他。

起初大根还不愿意,觉得没这必要,他住在那地方就好,又没人打扰。

安碧如也没说详细,只是说现在是清静,但保不准过几天就不安生了,要是不去济南的话,可能以后再也没机会见着她了。

大根孑然一身,无亲无故,在哪里住也是住,当初之所以选择住这僻静到方圆几十里渺无人烟的林中,也是因为囊中羞涩,在城里安不下身,既然现在自己的老相好就连盘川都打点好了,他也无所谓,见不到骚狐狸才是要命的。

所以还是听从了安碧如的吩咐,一路北上去济南城就是了。

当初安碧如赠与他的盘川可不少,就是天天大鱼大肉也绝无问题,甚至都能在城里买间宅子安家也绰绰有余,不过清苦惯了的大根也没有一朝暴富便挥霍无度,只是钱银上没有了负担,他贪杯喝酒也变得豪爽起来而已。

而且身怀巨款的大根也不会显摆出来惹人现眼,财不可露眼这种显浅的道理他还是懂的。所以吃住和一身行头也是寻常百姓,十分低调。

店小厮上了菜后,这白来的好酒好菜也是吃得心安理得,打算吃饱喝足后再回房间好好补上一觉。

大根抓着一只鸡腿大快朵颐,吃得满嘴流油。

宁雨昔带着弟子仲八经过堂前,与廖掌柜打了声招呼后便外出。

宁雨昔那一身素洁白衣之下是藏不住的傲人身段,走起路来那两瓣丰润肥臀配上纤细的腰身扭得摇曳生姿,让大根也顾不上手中的鸡腿,直到宁雨昔师徒二人离去后,大根也抹了把嘴把口中的腿肉咽下,自言自语道:“啧啧啧,我的乖乖啊,这一路上走来,就这娘们的大奶肥腚最有看头,嘻嘻,那大奶子都快要把衣服撑爆了吧,那肥腚用老汉推车撞起来不知道有多响呢,要是来个观音坐莲,怕不是鸡巴都要被坐折了,也不知是那家的骚娘们,带着儿子出来游逛,就不怕被拦路劫个色,拉到没人处就地正法,肏她个饱?这身子,怕是和那骚狐狸不相上下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着她呢,下次不拉住她好好玩上几天可不行。”

刚才那惊鸿一瞥便让大根浮想联翩,想入非非。

殊不知他心中的臆想刚才已被仲八看到了。

出门之后,仲八对宁雨昔说道:“师傅,刚才客栈里那喝酒吃肉的人对你有淫邪的想法呢。”

宁雨昔没有丝毫波澜道:“那又如何,别人脑子里的想法为师也改变不了。眼睛长在别人身上的,难不成就是看几眼便要问罪于他吗?世事不可如此霸道,他想想而已,不必介怀,而且为师曾交代过你不可轻易窥探别人心思,别人的想法如何,与他的行径如何,是两回事,不应对每个人都以圣人的准则去评定,就像你看到一个人脑子里想着的是帮人,但现实中却是做了害人的事,与想着坏主意,但却是做了好事的人,两者相比起来,到底孰好孰坏?”

仲八想了想认真道:“师傅,我也不是故意要偷窥那人的心思的,但看了他一眼后我便知道了他心里面想的是什么呢,按师傅你这样,是不管初衷如何,只看最后的结果才能判别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吗?”

宁雨昔摇摇头道:“非也,你这般想的话,就是唯结果论,不看目的和手段,只看结果,这本身就是一种偏见,这问题其中的玄机不是三言两语能解释清楚,就当做是师傅给你出的考题课业,你多想想后再来告诉为师吧。”

仲八年纪尚轻,人情世故的历练还是欠缺,宁雨昔抛出的这问题不易吃透,他只能慢慢消化理解。

能遇到宁雨昔是他的福气,否则这与生俱来的天赋,没有明师引入正途,很可能就会成为他的索命绳,让他过早地夭折在这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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