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高酋入教的事安排妥当后,宁雨昔本想回去休息,转念一想,今日高酋去打探到的情报也不是小事,她还是决定亲自走一趟,便循着高酋所说的地点,找到了那聚集了不少江湖人士的宅子。

那宅子地处偏僻,即便此刻已是夜深,宅子里还是人声鼎沸,好不热闹,虽然前后门有暗哨把守,但以宁雨昔的实力还是轻而易举便悄无声息地潜了进去。

在那宅子内堂中,宁雨昔隐匿在房顶之上,揭开瓦片后,一片浪语淫声传来,竟是那群道貌岸然的江湖人士聚在一起行那淫乱之事,便让宁雨昔想起当时在嵻山城无遮大会的光景,原本神色清冷的宁雨昔脸上泛起红晕,从那日开始,自己这身子便堕落如斯,虽是有皇命在身,但行事却是自己选的,而且现在对这男女之事似乎过于沉迷,宁雨昔总会有愧疚之心。

可见着了那群正沉溺于此道的男女们,她也仿佛被淫靡的气氛感染,双腿夹紧,目不转睛地看着底下几十个男女在纵欲交配,用各种花样姿势上演着活春宫。

场内还是男多女少的局面,不过好在一个女的至少能承受三个男人的进攻,所以就十来个女人也不至于出现分配不匀的情况。

其中一个汉子抱着一个丰腴女子的翘臀用那老汉推车的姿势发泄,与前面那汉子说道:“李兄,前阵子在嵻山城那个月的无遮大会上可真是爽飞了,不但有那柳花魁下场,还有个不知在哪里冒出来的凌夫人,那奶子比柳花魁还大,肏起来的时候更是受力得很,那骚屄怎么顶怎么肏都不怕,好像天生就是适合用来发泄的婊子一样,现在想起来真是回味无穷啊,你不在场真是走了宝。”

那抱着女人小嘴抽插的汉子一脸艳羡的问道:“楚兄,快讲讲当时怎么个爽法,柳花魁之前我去喝花酒时见过啊,那奶子已经不少了,看她那骚样我就知道肏起来肯定爽,但你说的那凌夫人是什么人啊,论姿色和身段居然比柳花魁还好?她不去卖身接客真的可惜了。”

李姓汉子哈哈一笑,奋力地冲刺了几下,顶得身下的那发情女子娇喘几声后道:“柳花魁的奶子当然不小了,但那凌夫人,哦对了,就是传闻已经铁定会成为圣女的她啊,那奶子浑圆饱满不在话下,而且胸型挺拔不见有下垂,晃起来就像是用绸布做成的水囊一样,丝滑绵顺,看着就想咬一口,我在用那对大奶子打了个奶炮,喷了那骚货一脸精后才去肏那小穴,结果你知道我当时什么感受吗?”

楚姓汉子疑惑道:“那娘们的骚穴被肏松了?也不稀奇,毕竟是夫人了,奶子还那么大,肯定不知被肏过多少遍了,也许是她家男人都肏都吐了不想玩了,才入教来求肏吧,哈哈。”李汉子嗤笑道:“楚兄你还是嫩了点,那圣女骚货,不算以前的,就那天轮到我去肏屄的时候,前面已经被起码三十根鸡巴捅过内射,但我插进去的时候,她娘的那骚屄还紧的不像话,根本就是那种刚开苞的处子小穴的紧致,而且里面灌满了精水,鸡巴一插进去就让我爽得腿都发抖了,本来刚用那骚奶子打奶炮射了一次有点软的,但鸡巴插进去后就被那骚穴夹得差点就射出来,真她娘的又骚又紧,里面就像个无底洞一样,那骚娘们一看就是欲求不满饥渴难耐的主,主动用她那腿夹着老子的腰压下去,都差点把老子的魂都给夹飞了。”

楚姓汉子越听越过瘾,把鸡巴深插到身下的小嘴里捂住不动,让那李兄再多说点,那李兄弟便继续说道:“那天真是快活是神仙啊,原本我也和楚兄你一样,对那柳花魁爱慕得紧,就像着有这般好事,怎么也得肏个爽,可惜那天是柳花魁和圣女大人要以两人的身体来竞争谁更适合做圣女,在场的人太多了,我先排着队肏上了柳花魁,她那伺候男人的功夫还真是了得,那小屄夹鸡巴也是一绝啊,不过可能圣女大人就是她的克星吧,我在柳花魁的小屄灌了一泡精后,又转过去那圣女大人的奶子上打了一发奶炮,都有些软了,不过白送的骚屄不肏白不肏,可等我肏上了圣女大人她那骚水屄后,我她娘的才知道,前半辈子的屄是白肏了,那骚婊子的淫水是我肏过的屄中最多最浪的,小骚屄被我这大鸡巴插入后那里面的骚嫩肉缠上来吸住不放,很不得要把老子的鸡巴吃掉不可,每插一下都爽得魂都要丢了,要不是被后面等着的人催促,我非把她肏飞不可。”

楚兄弟问道:“那李兄你肏了那骚货多久啊?都过了几个月了,还念念不忘那骚屄。”李兄咬牙道:“才一刻钟老子就在那骚屄的缠夹攻势下射了,当真惭愧,不过老子算了一下,能在那骚屄下坚持一百下的人也不多,总不算丢了面子。”听到这里宁雨昔轻啐一口,自言自语道:“胡说八道,明明才几十下就一泄如注了,真是吹牛不打草稿。”宁雨昔的记忆力也非寻常,在那姓李的绘声绘色的描述下,她也记起了当时的情况,那人当时明明不济事,才没几下便泄了精,如今却是在这大放厥词,让宁雨昔一阵鄙夷,当是要真是有能坚持一刻钟的能耐,她断然不会印象这么模糊,当日无遮大会从头到尾都能在她脑海中回忆起完整的过程,为了尽可能地获得更多的选票,她可是也使出了浑身解数,多年前在仙坊里接触过的性技都大派用场,所以能在她身上走上一回合的人,大部分都是片刻便败下阵来缴了械,只是当时的场面混乱,依她所回忆,虽然最后自己拿下的手牌有五十多张,但细算下来隐约有很多人在她身上射了不止一次,甚至有把自己身上的几个肉洞都尝过鲜的人。

只是事后也无法核实,宁雨昔也只能息事宁人。

听着下面那厮在对自己品头论足,回味着当时的爽快,宁雨昔竟不由得把玉手探进裙里自慰起来,那李兄肆无忌惮地在炫耀当时自己的壮举,也引来了不少人的兴趣,在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这位圣女大人的故事,有说怀疑那圣女应该原本就是那个青楼里的头牌花魁,不然怎么会把那柳大家也赢了,有说她肯定平时没少在外面偷吃,说不定见着了男人的鸡巴就走不动路了,想要被男人的大鸡巴干了,也有说她是天生的婊子骚货,也许平时就没少招野男人回家挨肏,说不定和家里的下人都是白日宣淫,夜夜笙歌,不然怎么可能会顶得住被这么多鸡巴轮肏。

总之人性的恶都在这时体现出来,对于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只听人家的片面之词,便可以把她定性,还言之凿凿,丝毫没有非议别人的愧疚。

宁雨昔听着那些粗鄙不已的猜测,仿佛融入进去一般,手中玩弄阴蒂的玉手无法停止,娇躯里燃起熊熊欲火,饥渴难耐。

只见她媚眼如丝,满目春情,皓齿轻咬朱唇享受着阴蒂被玉手拨弄的酥麻,一股尿意涌上,淫水从蜜穴口喷出,原本清冷艳绝,不吃人间烟火的宁仙子,如今却是会在偷听别人意淫自己的荒艳故事时自慰潮喷,那淫水从解开的瓦口处滴落,悄无声息地晒落在底下那些人的头上。

高潮过后的宁雨昔却不满足,她咬咬牙,冷哼了一声,现在的情况,也不太可能探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就先不与那帮人计较。

待心神稍稳后便离去。

憋着一股气的宁雨昔亟待发泄,她径直回到高酋的房里,看到仍旧辗转难眠的高酋,幽怨道:“怎么了,睡不着吗?”正苦思仙子娇躯美妙的高酋如闻天籁,一骨碌爬了起来,果真看见宁仙子的身影,受尽折磨的高酋红着眼,色欲上头胆气壮,挺着鸡巴坚定地走向宁雨昔,意图不言自明。

宁雨昔也正好需要有人来泄火,面对高酋挺着胯下的鸡巴来势汹汹,她不退反进,玉手把腰带一扯,那丝滑的轻纱顺着后背滑落,片刻便全身赤裸,露出了那让高酋为之疯狂的绝世美乳,干柴烈火的二人不需只言片语便缠在一起,高酋一把抱住宁雨昔的蜂腰后,顺势侵向那大如满月的丰臀之上猛抓,惹得宁雨昔一阵娇喘,主动搂住高酋的后脑吻了上去,高酋那极具侵击力的大舌头和宁雨昔的香舌缠斗在一起,难舍难分。

高酋那亵玩丰臀的大手从后袭向宁雨昔的双腿间,摸到那蜜穴口处一片湿润,两根手指借着淫水泛滥的肉道钻入其中,宁雨昔娇哼了一声,反击似的用牙齿轻咬高酋的舌头,你来我往地挑逗着对方的肉体。

舌吻缠绵许久后才舍得分开,高酋这才问道:“仙子,你怎么回来了?”宁雨昔柔声道:“别问,要我。”高酋言听计从,亲在仙子的粉颈之上,仿佛要把仙子的娇躯都舔个遍,抱着这副绝世美体乱啃一通,不放过每一寸娇肤。

宁雨昔很是受用,仰头闭眼任由高酋的嘴舌在自己身上游走,舔到敏感处让她双腿发软,软瘫在高酋身上。

身材高挑曼妙的宁雨昔被高酋抱起,那柔若无骨的娇躯如待宰羔羊落入老厨之手,任其鱼肉。

二人转战到床上去,宁雨昔眼眸中洋溢着浓浓的春意,将高酋推到在床上,娇媚道:“有色心没色胆的呆子,早先不是吞吞吐吐不愿坦白的吗?怎的刚才又那边大胆,是不是我不给你就打算用强了?”高酋憨笑道:“原来早就被仙子看穿了,早知道之前我就拉着仙子不放你走了,白白浪费了这千金难买的春宵一刻。”宁雨昔白了他一眼道:“你们这些男人不就是惦念着人家的身子么,一个个看人家的时候都一副恨不得生吞活剥的急色眼神,不用猜都知道了,要是这都看不穿,这么多年不就白活了?”

高酋伸手揉起正跪坐在自己胯上,阴户贴紧鸡巴,动作轻柔摇臀的宁仙子,越发地沉迷她那千娇百媚的倾城艳姿,说道:“宁仙子你怎么又折返回来了,是想着老高我了?”宁雨昔轻啐一口,神色越发妩媚道:“呸,谁会想你了,一脸的大胡子,扎得人家疼死了。只是想着你这就要去通知仙子警戒,也不知要去多少天,总不能让你白忙活,就稍微奖励一番罢了。”

高酋挺了挺鸡巴,让宁雨昔娇躯微颤两下,笑道:“给仙子你做牛做马老高可不会有半点怨言,再苦再累都不在话下。”宁雨昔俏皮地打趣道:“嗯?高统领就那般任劳任怨?那可好,奖励也省了。”说着便要起身,高酋一把抱住宁雨昔的丰臀继续压住鸡巴道:“那可不行,仙子的奖励怎么可以省了,这可是千金不换的好事。”宁雨昔风情万种地妩媚一笑,媚声道:“那就躺好,待我先给你点甜头,省得你办事不卖力。”

宁雨昔丰臀前后骚摇,让那淫水泛滥的阴户半裹着高酋的鸡巴推拿起来,骚水沾在鸡巴上淫迹满布,整条鸡巴被淫液沾满。

每次那龟头肉伞末端的马眼口刮过阴蒂都让宁雨昔酥痒难耐,高酋双手抱头枕在脑后,任由宁雨昔尽情展现她那酥媚娇态。

摇了几十个来回后,高酋感到那蜜穴里分泌的淫水越发泛滥,对她说道:“仙子可是打算这般摇到天亮?”宁雨昔闷哼了一声,娇躯微颤道:“急什么,我也丢了一回,也该轮到你了。”只见她俯下身子,让那豪乳大奶压在高酋的胸膛之上,朱唇从高酋的耳根处蜻蜓点水般开始亲吻,一路向下,和刚才高酋吻遍她全身一般,直到小嘴悬在那龟头之上,从鼻子呼出的热息打在那龟头上,让高酋暗爽不已,宁雨昔媚声道:“好大,好烫。”随后龟头一暖,那软嫩的朱唇亲在龟头之上,缓缓包裹住这硕大之物,直到小嘴勉强吞下,宁雨昔那一张精致小嘴被撑成圈状。

高酋想伸手把仙子的颦首压下去,让这销魂的嘴穴吞下更深,宁雨昔轻打他的手一下,媚眼一瞪,高酋唯有讪笑撒手,换作平时逛窑子肏妓女的时候,他才不管这些,花了银子就得爽个够本,可眼前正吃着自己鸡巴的是自己敬爱有加的宁仙子,他可不舍得那边撒野。

宁雨昔知道高酋的心思,不就是想要卖力点嘛,给我等着便是。

她依旧不紧不满地吞吐着龟头,双手一边套着鸡巴,一边揉着卵蛋,在吞吐间用香舌不时钻到那马眼上,从小嘴分泌出的唾液和马眼流出的淫液混合在一起流到鸡巴上。

一开始高酋还不在意,可随着宁雨昔那小嘴的吸力和舌尖钻马眼的力度加大,快感直线上升,甚至那揉着卵蛋的玉手也暗暗加大了揉捏力度,射精的冲动直飚上脑,高酋竟是大意忘了叫停,只不过百来下,便让宁雨昔用着浅度口交给吸到喷精,当几股浓稠的精液喷到宁雨昔的嘴里后,她反而得寸进尺地猛钻怒张的马眼,手下更不留情,捏着卵蛋让高酋硬是再喷了几下浓精入嘴。

高酋纵横花丛床第多年,还没这般失礼过,还是在仙子面前,让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得了。

看到高酋脸上那意犹未尽又尴尬的笑容,宁雨昔吐出嘴里的龟头后,仰头将那口中的精粥吞了下去,手中却是不停歇地继续套弄着鸡巴道:“就这?”高酋强笑道:“一时没忍住,让仙子见笑了,本以为仙子你武功高强就算了,原来这嘴上的功夫更是深不可测,老高我佩服。”

宁雨昔媚笑道:“嘴上说是佩服,可这里却还这么硬,看来是口服心不服吧,没事,妾身这就让你心服口服。”不待高酋争辩,宁雨昔便又俯在他的胯间再把鸡巴含进嘴里,不过这次却是先将那龟头上的残精舔舐干净,然后一改战术,从龟头顶端吞下后一路高歌猛进,把整根如婴孩小臂般粗长的鸡巴一含到底,尽根深吞到喉底,龟头被迫撑开那喉间软肉的酥麻快感让高酋都爽得哆嗦起来,直到那鼻尖都埋在那杂乱的阴毛上,宁雨昔才原路退出到龟头末端,然后再次深喉到底地含尽全根。

高酋真想一巴掌甩在自己脸上看看是不是在做梦,宁仙子今晚这主动地尽心伺候,可比前两天他初尝仙子美躯时更让人激动兴奋。

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就算是做梦也好,他也愿意就此沉睡不醒在这仙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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