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宁国府
贾珩尚不知被宋皇后惦念着如何收服自己,其在与陈潇告别之后,再次沿着回廊,缓步来到后宅,行不多远,就是不由一愣。
只见回廊拐角的夹山墙之下,那一身朱红石榴裙的花信少妇翠髻如云,玉颜姿容艳丽,柳梢眉之下,一双涂着淡淡眼影的丹凤眼媚意流波,丹唇未启笑先闻,问道:“珩兄弟这是去哪儿?”
这个冤孽就是成心的,当初让她如下贱娼妓伺候他的劲头儿哪去了,现在这几天倒是躲着她走?
难道真是新鲜感过去了,所以就弃之如敝履?
这是凤姐最近刚刚学的一个成语,因为敝履者,破鞋也。
贾珩轻声道:“凤嫂子,去妙玉那边儿。”
说着,看了一眼凤姐,没有多言,转身沿着回廊向里厢而去。
凤姐道:“我正有关于妙玉的事儿要和珩兄弟说说,珩兄弟,唉,留步。”
让凤姐那叫一个气,只觉芳心又是委屈,又是恼怒。
这个蛆心孽障就是故意的!
贾珩转眸看向那好似要吃了自己的少妇,轻声道:“凤嫂子有什么话不能明个儿再说,嗯……那好吧。”
却是自家手被一双带着几分凉意的柔荑紧紧握住。
能让凤姐这样主动,看来真是憋坏了,估计吹了好一会儿凉风了,这小手冰凉冰凉的。
倒不是凤姐不知廉耻,而是他先前与凤姐实在不像是认错人的样子。
又是让屈膝伺候,又是变着花样折腾,难免让花信少妇生出几许两口子在一起过日子,琴瑟和谐的错觉。
凤姐玉容玫红气晕团团,闻言,芳心不由转恼为喜,然后引着贾珩前往后宅。
此刻,廊檐上的灯笼将两人的身影拉长。
贾珩说话之间,举步进入凤姐院落,来到里厢之中,此刻室内一股如兰如麝的脂粉香气扑鼻而来。
此刻,平儿已经在屋里悄然坐着,抬眸之间,见得联袂而来的两人,笑了笑说道:“大爷,奶奶回来了。”
奶奶这是终于堵住了大爷。
其实,不仅是凤姐,平儿有时候也觉得这两人是两口子。
那蟒服少年权势赫赫,又是一等国公,又是当朝重臣,唯有如此才能降服生性要强的奶奶。
贾珩落座下来,看向眉眼如画,身姿丰腴的平儿,轻笑道:“平儿,有什么好茶没有?我喝点儿。”
“西湖的龙井,给珩兄弟泡上。”凤姐艳丽玉容笼起一股艳媚之意,笑意满面,让人如沐春风。
平儿轻轻“唉”了一声,然后转身之间,提起一把茶壶给贾珩泡起茶来。
凤姐伸手拉过贾珩的胳膊,柔声道:“珩兄弟,咱们到里厢说话。”
贾珩也不多言,随着凤姐一前一后进入厅堂,未等那丽人多言,已是主动相拥了过去,凑到那挂着珍珠耳环的耳垂之畔,说道:“想我了吧,凤嫂子?”
凤姐芳心欣喜,只觉身子酥了半边儿,但口中却道:“珩兄弟,你…你别这样?”
贾珩:“???”
那我走?
丽人还未多言,忽而这时,身子恰恰被扳了过来,却见那冤家已经凑将过来,芳心不由一跳,白皙秀颈之下,沉甸甸的良心都颤了颤。
贾珩捧着那张略显凌厉的瓜子脸,借着灯火映照,正如原着所言,吊梢眉,丹凤眼,身量苗条,体格风骚。
凤姐抿了抿唇,看向那容貌俊朗,目光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之色的少年,不知为何,竟有一种少女怀春的怦然心动,眸光垂下,既是期待又是娇羞。
就在这时,贾珩不由凑近过去,桃红唇瓣寸寸细腻,带着一丝躲闪。
其实在过往,都是有欲无情,这次不过是千淬百炼的一丝温柔给到了凤姐。
凤姐伸出双手抚着那少年的肩头,那纤纤手指将蟒袍上的龙首抓的蜷缩在一起,花信少妇感受到那股慢条斯理的侵蚀,芳心渐渐为甜蜜充斥着。
有力的舌头探入因情欲而无法紧闭贝齿的口腔,舔弄着丽人的香舌,口腔深处传来着一丝淡淡的酒味混合着津液的香气给贾珩新奇的体验。
一双大手也是不再装作正人君子,而是游走于这具诱人女体的全身,随后重点关照着凤姐的饱满臀肉,隔着衣物按揉抚摸,手指深深陷入这片凝脂,掠夺着久违的触感。
丽人此时也没法作何回应,只能双手锁紧贾珩的脖颈,同时被动地迎接着少年的粗舌侵入,偶尔想用香舌抵抗挤入口腔内的异物,却反过来刺激着贾珩加大了舌头舔拨的力度,疯狂玩弄着这不听话的美妇香舌,
同时用力啜吸着香涎,又将自己的唾液尽力输送到对面的口腔中,大量液体的往来搅拌使得口舌间发出咻噜咻噜的淫靡水声,
仅十几个来回少年就占据了胜势,被厚实裤装束缚的肉棒情不自禁地膨大伸长,向上攀登到贾珩的腰间。
少年扭动着腰胯将被衣物隔离的粗肉茎拍打在美妇的小腹位置,隔着层层织物都能感受到的火热,不断刺激着丽人的心神,一下下肉体的击打、口舌承受的入侵,臀肉被肆意玩弄夹杂在一起化作快感冲击着娇媚妇人的下体,
腰胯不由自主地微微抽搐往后退缩,却被按在臀瓣上的一双大手用力压回,被全线进攻的敏感丽人只能任由男人玩弄肆虐,积累着自己的快感最后攀上一个小小高潮,
快感如过电一般流窜过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少年感受到因丽人高潮发软的身体导致紧贴在自己身上的丰腻娇躯,也满意地停止了自己的动作。
结束了与凤姐的重逢激吻,四片唇瓣依依不舍地分开,两人混合在一起的浓稠唾液有部分从丽人的嘴角流淌下来,还有部分拉出银丝努力链接着两幅唇齿,最终还是断开往下滴落在包裹硕乳的朱红石榴裙上,染上点点深色湿痕。
凤嫂子的勾人凤眸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冷傲自信,取而代之的是夹杂着幸福和细微情欲的迷离眼神,心脏的抽动和淡淡的空虚提醒着面前的男人先前才将自己冷落许久,
如今他却如此痴迷地渴求着欢爱,积聚的嫉妒和落寞被春情催化着转变为占有欲,即使身体再软弱无力,双手却依然紧箍着少年的阔背,面庞埋入胸前细细嗅吸着贾珩衣物和躯体的独特气味。
两人互相拥抱着挪动到厅堂里一张宽大座椅旁,贾珩率先落座,撩开襦裙的宽大后摆引导着美妇坐到自己身上,养尊处优使得臀肉越发肥厚软腻,挤压着男人腰胯的肌肉。
白腻肌肤的细腻摩擦质感仅是间隔着衣物接触便激发了少年的欲望,同样丰腴的大腿中央挺立着粗黑坚硬的肉棒被无意识地微微夹紧,
青丝散落着拂过贾珩的面颊,散发的脂粉香味涌入鼻腔挑逗着心神,巧手如蝶地解开丽人那被浸湿的衣襟纽扣,一双大手开始玩弄起这对尺寸在大观园中仅次于李纨的挺拔乳峰。
“凤嫂子的乳儿真是极品,无论是尺寸还是手感都堪称一流,是国公府的伙食太好了吗?”
少年一边出言调戏着丽人,一边肆意抓揉着弹嫩乳肉,被绸布肚兜包裹的一对乳球带来的刺激可谓是相当特别,
偶尔从下方托起抖动激起阵阵乳浪,偶尔双手左右夹拢双乳向前顶出,偶尔十指用力攥紧令软肉从指缝间溢出,层出不穷的手技都是贾珩长久以来纵览花丛的积累,
久旷深闺的美妇哪里能承受这种阵仗,只被亵玩着乳肉便令她感到刺激不已,本能地双手探向身后抱住情郎的脖子,夹紧双腿试图压抑快感,不想却意外满足了被包裹在丰嫩腿肉之间的肉棒,
裙摆下肉腿肌肤的细腻质感贴合着柱身让少年感到无比舒爽,不由得更加坚挺了下身,粗大肉龙高高翘起,正好抵住丽人的花穴和耻丘,甚至微微碰到小腹位置,
感受着下体传来的火热触感,胸前媚肉又被百般玩弄,美妇被迫放弃了思考,全副身心都被用来抵御贾珩带来的快感,不愿这般便卸甲投降。
见凤嫂子似乎不肯轻易就范,少年转变了目标开始寻找那硕大乳球上的粉嫩蓓蕾,稍微提拉起胸前绸布,让乳尖脱离布料的遮盖,手指寻到两片微微隆起的粉嫩,开始打着圈按摩着丽人的乳晕,试图唤醒仍未挺翘到极致娇嫩乳头。
之前乳肉被揉捏挤压的玩弄已是难以忍耐,现在则是被集中进攻着身体最敏感的点位,凤姐心中危机感剧增,
拥有一双傲人乳峰的丽人怎么会不知道自己乳头的淫乱程度,无数日夜里的自渎都要靠玩弄蓓蕾来分担身下的情欲炙热,而面对情郎的熟练亵玩更是会让快感数倍增幅。
嫣红乳尖在贾珩熟练的挑逗下初露硬挺,指尖开始或来回扫过半露蓓蕾,或将乳头按压回绵软乳肉中,隔着细腻丝质接触敏感粉豆带来的快感席卷过凤姐的神经,
刺激得这具香软女体前后左右地扭动想要逃离却不得,高翘肉棒分泌出的先走汁早已将丽人的丰腻股间打湿,在凤嫂子的配合下饱满腿肉和滑腻肌肤联合提供的快感同样刺激着少年的心智,不由得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一对敏感乳头轻易陷于情欲的攻势,勃起坚挺的两点蓓蕾顽强的支撑着胸前织物站立,虽然贾珩的双手还没有动作,女体不断地颤抖都会让布料轻轻摩擦过挺起的乳头已经让她有点撑不住了,
眼神涣散如美妇也被逼得紧盯着自己的乳尖,却完全无法思考自己最敏感部位被侵犯会带来怎样的高潮。
似乎是觉得先前的挑逗已然足够,又或者是想给美妇一个突然袭击,贾珩的手指直接开门见山地隔着轻柔织物捏住凤姐的坚硬乳头,
仅仅一瞬的快感就几乎令丽人窒息,再也压抑不住口中娇喘的流露,身体也加剧了扭动的幅度,见攻势奏效,少年乘胜追击地旋转着摩挲着凤嫂子敏感的乳头,
连绵不绝的刺激从胸前传到大脑,下体的湿润炙热也不可能被忽视,在两种久违体验的加持下凤姐的快感迅速堆积,眼看即将抵达顶峰。
“嗯嗯噢噢……不要……不要玩那儿……”
凤姐仅存的理智只能理智只能编织出无力的言语拒绝着贾珩,可传到少年耳中起到的效果只能是得寸进尺的信号。
“呜呜…咕噫噫噫……”
随着双手一锤定音的大力揉捏和拔扯,原本浑圆的乳团被贾珩拉成尖尖形状,强烈快感顺利将凤姐送上高潮,
只见一双丰润长腿用力蹬直绷紧,包裹玉足的华贵绣花鞋也向前递出,丽人下体难以抑制地上下弹跳抽搐,紧贴樱丘的肉棒感受到点点湿腻,肯定是喷射的淫水浸湿了亵裤渗出,只宠幸了乳尖就能顺利高潮也是让久未宠爱怀中丽人的少年惊叹不已。
贾珩拥住处于高潮失神的凤姐,附在美妇那娇艳欲滴的耳旁,轻声问道:“凤嫂子。”
凤姐玉颊微红,低声道:“珩兄弟……”
贾珩低下头轻吻凤姐那挺立的乳头,躲藏于白莲之下的樱桃甘美沁甜,嘬咬下去仿佛在齿间翻滚,吮吸一口柔软的乳晕,充血的奶头瞬间滑入口中,宛如一颗滑润的珍珠在舌尖流转。
“滋滋…啾~啵……~”咬住乳头用力一吮,拉长乳肉再松开嘴,只听得一声脆响,弹软的乳肉犹如布丁一样晃动不止,怀中美人也吃痛娇哼起来。
唔……这好端端的又搞什么名堂?
贾珩声音已有几许含糊不清道:“凤嫂子,方才说有什么事儿和我说?”
他这是名副其实的资本主义的奶头乐。
凤姐此刻一张艳丽脸颊彤红如霞,灿烂绚丽一如云锦,声音略有几许颤抖,看向那享受饕餮盛宴的少年,芳心不由涌起一股羞恼。
这还一等国公呢,我呸,还不是痴迷她的身子跟什么似的。
但此念还没有在心底太久,却觉阵阵颤栗自心神传来,但没有多久,娇躯如遭雷击,花信少妇已是神色恍惚,有些不能自持。
凤姐脸颊酡红,丹凤眼中波光潋滟,声音略有几分断断续续,叙道:“珩兄弟,妙玉她先前不怎么吃东西,身子骨儿有些弱,现在怎么样了?”
而此刻,一架山河锦绣屏风之畔的平儿耳闻目见,那白腻丰润的脸蛋儿微微泛起红晕,双手端起的茶盅差点儿颤抖了一下,向着外间而去。
贾珩拥着凤姐坐在床榻上,凑到丽人耳畔,低声说道:“我这几天多陪陪她,陪着她吃点儿东西,慢慢看着好了。”
凤姐眸光微眯,颤声说道:“你上点儿心好一些,我瞧着她身子太弱了,对胎儿也不好呢。”
“嗯,我也是这般想的。”贾珩叹了一口气,暗道,凤姐何时会有这样的同理心?
贾珩轻轻解开裙带,似有盈月入怀,随着衣裙滑落,凤姐那粉雕玉琢的丰满娇躯就全部暴露在了男人火热视线中。
在凤姐的朱红襦裙下,此刻肚兜和亵裤都被脱去,那两团硕大浑圆的饱满乳球以及下身私处的红艳肉缝全都展露无余。
贾珩的目光还看到了在凤姐的下身,两瓣粉嫩娇蜜的阴唇间正闪动着亮晶晶的光泽,很明显凤姐相当敏感的身体已经有些情动了。
凤姐眼中满是妩媚和情动地盯着近在咫尺的英武面容,特别是看到他下身鼓起的巨大帐篷,更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回想起往日那一幕幕淫靡场景,凤姐感觉腿心处的久旷雌穴正在隐隐作痛,膣腔内滑腻蜜肉情不自禁的痉挛蠕动两下,流出的春露变得更多了。
而后窗外似有秋风乍起,竹节折断之声,清脆明亮,似乎天地都明媚了起来。
啪!
一声清脆声音响起,贾珩扬起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掌直接轻轻拍在了凤姐胸前那团高耸挺翘的雪白爆乳上,美妇细腻白皙的乳肉肌肤上顿时留下了一个殷红诱人的指印,两团充满弹性的爆乳更是如同可爱小白兔般跳动起来。
凤姐柳梢眉挑了挑,第一次胸前遇袭,那张桃红玉面上蒙起嗔怒之色,说道:“你…”
却不知骂什么才好,而后就是心神颤栗,却见那少年又相拥了过来,嘬住那红艳的唇瓣。
凤姐有些沉醉其中,眸光盈盈如水,不见往日凌厉之色,片刻之后,抿了抿那残留着温软气息的唇瓣,羞嗔道:“你这冤家,我上辈子……就是欠你的!”
大汉的一等国公倚仗权势欺负她一个寡妇,她还能怎么办?
不过贾珩此时也不在意凤姐的说话,他有力的手掌已经再度开始在美妇两团浑圆饱满仿佛成熟蜜瓜的盈硕乳峰上娴熟的揉捏捻弄起来。
“呜呜…啊嗯……又是那种感觉…呜呜……”
翕张的樱唇中不断吐出撩人心弦的诱人娇啼,一双晶莹水润的美眸中涌起迷离朦胧的春情。
同时美妇两条饱满笔直的美腿也扭动着互相磨蹭起来,两腿间的粉嫩蜜穴更是如同一张小嘴,两瓣肥嘟嘟的阴唇张合间正往外吐着亮晶晶淫水。
美人动情愈显煽情诱惑,贾珩脸上的欣然愈发明显,凤姐双腿间不断往外淌出春露的粉嫩穴瓣让贾珩伸手过去,轻轻在美妇沾满了蜜液的湿润阴唇上捻弄两下,入手间触感滑腻若脂,晶莹剔透的蜜露汨汨而出,同时也将手指给弄湿了。
“呜~~!”
仅仅被贾珩的手指轻轻捻捏两下娇嫩敏感的厚实阴唇,久旷美妇玉体横陈的娇躯就猛然一颤,薄如桃瓣似的芳唇中陡然发出一声惹人情动的娇啼。
下身的粉嫩小穴也同步喷溅出一大股晶莹淫水,纤细如水蛇的腰肢扭动得更加厉害,连带着蛇腰下肥硕饱满的艳熟桃臀也如奶油布丁般晃颤起来。
凤姐两只粉雕玉琢的精致小脚也是时而绷紧时而放松,盈盈一握的玉足足弓绷紧成优美弧形,吹弹可破的脚底肌肤浮现一道道白嫩褶皱。
在凤姐玉足的圆润脚趾甲上,正点缀着鲜红亮泽的蔻丹,宛如一颗颗娇艳欲滴的豆蔻,让人看得血脉偾张。
贾珩定了定心神,一边上下其手,一边正色说道:“这段时间在金陵照顾里里外外,真是辛苦你了,给你说个事儿?”
一众金钗身边儿还真缺这样一个知心人。
刚才高潮中缓过来一些的凤姐贝齿咬着粉唇,轻声道:“什么事儿?”
贾珩一边更加激烈的抚弄着美人敏感饥渴的桃园溪谷,一边温声道:“凤嫂子,给你说点儿事儿,我说你听……”
凤姐发髻之下的秀丽玉面,脸颊酡红如醺,啐骂了一声,说道:“你休想啊。”
虽然说拒绝的话语,不过却是语气黏糯娇柔,羞涩得像是对恋人娇嗔的少女,很明显随着身体被贾珩挑逗起快感,美妇心中的防线也在慢慢松动。
真是欺负她惯了,一而再,再而三,没完没了了。
只不过随着凤姐如银铃般清脆的叫喊声,她的胸前顿时剧烈起伏了两下,胸前两团绵软光滑的乳球仿佛成熟的木瓜般摇晃跳动起来,在嫣红乳尖上两颗鲜红欲滴的奶尖仿佛晶莹红宝石般,正在颤颤巍巍抖动着,吸引了男人的视线。
贾珩整容敛色,轻声道:“那我走了。”
凤姐闻言,冷哼一声,心头暗暗啐骂。
不过,也不好理会那少年,否则那混蛋说着说着,又该起身走了。
随着凤姐躬身跪下身子,就在她的脸颊前方就是贾珩下身肉棒撑起的帐篷,美妇低垂着脑袋抿紧了粉润樱唇,经过内心的一番挣扎之后,想到自己之前反正都帮他侍奉过一次了,再帮这冤家含一次肉棒也没什么关系了。
美妇伸出素手将那裤子向下稍微一拉,那根早已昂扬挺立的怒龙一下子挣脱开来,宛若一条赤红色的铁鞭,打在了凤姐那酡红熏染的脸蛋上,把丽人的俏面打得啪的一声脆响,留下了一道淫靡的水色印记,连那根狰狞肉棒都颤了三颤。
凤姐脸颊受得一袭,本来迷离失神的丹凤眼的眸光中现出嗔怒,下意识道:“你这专会作践人的腌臜混蛋……!”
贾珩面色沉静,低声道:“金陵这边儿海贸的事儿,这几个月应该收入不错吧。”
话语未落,贾珩就挺了挺腰部让那狰狞的下体更加靠近美妇俏挺的琼鼻,此刻没有了上一次的茶水遮盖,那喷薄的腥臊气味比妇人嗅到的任一时刻都要浓厚。
凤姐瞪了一眼这腌臜混蛋,唇瓣轻启,冷声道:“托你一等国公的福儿……”
说话之间,声音就开始有些支支吾吾。
肉棒上传来的柔软触感让贾珩的呼吸都是微微加速了些。
柔软的双唇被贾珩的龟头强行分离,而冷艳傲然的美妇似乎也学会了怎么讨好男人,用双唇微微抿住两排银牙以防造成不适的齿感硌到贾珩,
而这个动作不可避免的便是将小嘴张得更开了些,小小的舌尖先是在贾珩的龟头上轻柔的打转,随着她的香舌舔舐在贾珩的龟头上,彷佛是带着电流般撩拨起了贾珩的神经。
丁香小舌很是柔软,带着湿润和火热的触感一次次征服勾引着口中的肉根,原本已经蒸发了些水分的肉棒被她的小舌再次湿润,触感绝佳。
贾珩享受着美妇的侍候,低声道:“最近水师会攻打台澎列岛,等攻下之后,朝中会开发岛屿,也是为将来行船至南洋,嘶……”
低头看向那洪荒先天三族之凤凰朝圣不周山的丽人,心头一惊,低声道:“别闹,和你说生意上的事儿。”
却是少年方才待美妇将自己的下体含入些许时,伴随令她措不及防的挺腰,枪尖径直捅进凤姐娇润而狭窄的口穴,重重得撞击在丽人的喉咙上,让她本能的想要闭上檀口,使得两排贝齿咬在少年的肉杆上。
凤姐柳梢眉挑起,明眸羞恼,吐出那沾染着自己唾液的肉棒,只感觉满口腥臊,不由啐了一口,轻声道:“让你作践人,早晚给你……”
哼,她才舍不得。
春情荡漾的凤姐看着贾珩那根不断悬在自己眼前的紫红肉棒,仿佛是将刚刚的事情给抛到了脑后,下意识的再次伸出粉嫩香舌在少年硕大浑圆的龟头上舔动起来。
可能是因为身体中肉欲涌动,凤姐这次居然没有再嫌弃肉棒上的古怪味道,反而舔动的颇为用心。
贾珩的肉棒马眼处不时分泌出的小股粘液也被凤姐的香舌甘之如饴的舔进了嘴里。
“凤嫂子也是开始会侍候人了啊,不过只是舔的话可不行。”贾珩此时沉静英武的脸庞上满是欣然,轻声说道。
未等美妇的回应然而就在这时贾珩俯下身突然用力在凤姐一颗红艳晶莹宛如宝石般的乳头上狠狠一掐。
“嗯呜呜呜呜……!!”
敏感部位遭到少年残暴的蹂躏,激烈的酸疼几乎贯穿脊髓般,让凤姐不由自主的仰起螓首娇呼出声。
晶莹美眸修然睁大,丰润娇艳的樱唇毫无矜持的翕张着,正欲娇斥出声。
然而还不待凤姐的话语出口,贾珩再度狠狠地向前一挺雄腰,硕大紫红的肉棒深深的捅入了娇美少妇芬芳香软的瑶口中。
“啊,嘎,噫哦哦哦……”凤姐被贾珩的突然袭击给弄得娇躯一颤,略微呆愣住了,只剩下被黑肉棒捅进的嘴里传出呜咽喘息声。
只是美妇的被侵犯的女人因为感到窒息的危险而本能的呼吸空气想要排出异物入侵而不断收缩的食管一遍遍榨取着贾珩的精液,只见凤姐的整张俏脸都近乎被埋进了他茂密的阴毛中,
喉穴被巨物堵塞的混合着陌生快意的反胃感令她美眸翻白,可湿滑香软的小舌头却不听求生欲望地舔抿着男人的棒身,那满溢在口腔大脑渗进骨子的情欲令明明是被侵犯,却乐此不疲的美妇忘我失神,花了十几秒缓过来的她此刻只是嗔恼地抬眸看了眼一脸舒畅的贾珩,便再无其他反抗。
噗噜噗噜噗噜……咕啧……
欲火比彼时更旺,认知比彼时更模糊,她只想肆意纵情。
片刻之后,意识回温些许的凤姐开始摇摆起脑袋用口穴套弄起男人粗壮的肉棒,探出的香舌舌尖一遍遍剐蹭着棒身、冠状沟,龟头,马眼,沉溺于其中地清理着肉棒的,潮热温润而紧致的收缩感给予贾珩的快感难以言喻。
这淫乱的妇人甚至伸出手来细细轻轻不用力地揉搓起睾丸,应着那一吞一吐的动作全方面没有遗漏地洗刷着肉棒的每一次几乎。
“咕呼…哦齁…嗯……”
粘稠水声渐渐放大,在这段患得患失的时间中,悄悄学习侍候男人的技巧的美妇愈发熟练地摆动头部套弄、舔抿、吮吸肉棒,那睾丸分泌的液体的释放冲动也是急不可耐的。
浓郁的腥臊味和着湿濡的携有温度雌性体香在静谧的厢房里静静发酵,凤姐一次次强有力的摆动都将大半根肉棒吞入口中,那硕大的龟头都直直通入食道,
而每一次的吐出都得心应手地滞在肉棒的前端位置,混着肉棒腥臭味的白牙异常小心地缓缓摁压龟头,刺激着下一秒它在口穴里一颤一颤的感受在凤姐的欲望里尽情倾泻。
“啧…哈啊……咕呼、湫……”
许是终究没有适应这般深喉的口交,只感觉檀口微微发麻的美妇把硬如精铁的肉棒吐出来,然后伸出那沾满黏腻汁液的粉红小舌,从外表一寸一寸地清理起肉杵:
冰凉感,湿热感,温软触感,三重无与伦比的刺激在男人的下体来回扫荡如炸弹般,将男人的所有关于自制能力的系统迸坏,
已然来到的射精冲动令贾珩忍不住想要握住凤姐的螓首,宛若操控一个活的人体口穴般,将整个肉棒塞进她的嘴巴里直到射精结束,但另一边平日泼辣傲然的凤辣子自愿侍奉他的感受显然更胜那纯粹的快感。
“嗯…啧…贾珩的嗯………好大……”
口水在嘴巴里搅动着发出咕噜咕噜的淫靡声音,伴随着口舌侍奉的推进、射精冲动的来临,同样无法忍耐的凤姐放弃了对睾丸的施压一只手放在贾珩的大腿边另一只手则大力拨弄着阴蒂、抠挖蜜穴以来稍稍淆缓高潮的冲动。
肉棒在凤姐的口穴里进进出出不断扩张着她的腔道,从齿间滴落的口水和下体潺潺流出的爱液都说明着这位长久没有得到滋润的美妇即将高潮:
于是心领会神的贾珩终于如愿以偿地抓住凤姐的云鬓,将整根肉棒深进美妇的口穴中,那恰到好处的无法抑制的射精冲动随之接憧而至。
“呜呜呜呜……!!!!!!……”
滚烫浓稠的精浆毫不留情地注入进凤姐的胃部,眨眼间贾珩便能看到她的喉咙涨大了一圈:
那窒息感,与之而来的高潮的快感,渗透骨髓的酥麻和汹涌情欲终于得以缓解的满足填满了凤姐的整个身心,亵裤被温热的液体打湿,一阵肆意倾洒在床榻上的淫水声持续间断,淫媚的呜咽也传进男人耳中。
她美眸翻白,浑身颤抖个不停,淫液顺着大腿流淌,肠胃被精液塞得满满当当。
当肉棒从口穴抽出的一刹那,贾珩看见自己的精液甚至从她的琼鼻里喷了出来,多余的残留挂在美人的嘴边衬显出急剧的媚意,她晕红的俏脸和剧烈抖动的娇躯令这位熟妇看起来更加妩媚勾人:
从来没有品尝过这种雄性汁液的她下意识想要干呕出声,却被汹涌的白浪给堵住,反而猛地吞了一口雄性浓精,
还有更多的精液逆流而上,过量的精浆塞得她檀口大涨,从口鼻之间顿时喷出朵朵白花,溅得她整张俏脸到底是都浓稠白浊,乍看之下就像是个爆浆的泡芙,
同时这些腥臊浓精又呛得她疯狂干咳干呕,却也因此而喉咙狂颤,不断将因为喉管的压力起伏而将大量精液吞进胃袋。
男人低眸看着那双眸泛白的美妇,轻轻往外拔出依旧挺硕的肉棒,结果那硕大的龟头却死死卡在对方的嘴里一时难以拔出。
少年不由动作一顿,稍微用上了力道才“啵”一声像是开盖瓶般将肉棒退出。
失去了肉棒的堵塞,大量精液顿时从已经被肏得失神的嘴穴里流出,沿着那条跟着肉棒退出而滑出的舌头一点一点往下滴去,滴在那白嫩挺拔的硕乳之上,只见那微翘的乳珠吊着一串精浆,显得极为下流淫靡。
贾珩面色顿了顿,凝眸看向外间的窗户,看向庭院中的日光浮动,不知何时已是午后时分了,面上难免浮动一抹幽思,看着丽人缓过神来后,才低声道:“到时,可在岛上广为开发,再去澳洲开拓也就有了立足之地。”
凤姐此时正剧烈咳嗽着,心中满是嗔恼,却被男人的话语将怨怼的话语堵了回来,不禁问道:“咳咳…那什…唔…么时候?”
说着,只感觉浑身酸软的丽人起得身来,过了那最为生气的一阵,此刻反倒是没啥想说的了,只是一如既往的甩了这混蛋一个白眼。
贾珩拥着姿容艳丽的凤姐,叹了一口气,低声道:“今年冬或者明年开春罢,希望一切顺利吧。”
只是接过少年递过来的茶盏,正漱口的美妇,忽觉腿间竟然慢慢又泌出一股有别于蜜液的透明的液体,不由得让她暗啐一声。
凤姐眉眼浮起羞恼,晶莹美眸瞪了一眼少年,只感觉自己在他面前没有任何体面了,却不禁好奇问道:“你如今也是一等国公了,那薛妹妹的诰命夫人之位,你准备什么时候请封?”
也不知她这辈子有没有机会,封个诰命夫人什么的。
“这次战事过后就会请封罢。”贾珩正面扶住凤姐的丰腴腰肢,剑眉一挑,目光不由幽深了几许,面上现出一抹怡然之态,说道:“嗯,凤嫂子这么想我?”
这想的泪眼婆娑的,不过这样也好,本来就人如其名,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而今马滑霜浓,倒也让他不由想起了为为李师师写诗词的周邦彦。
嗯,真是梆……算了。
配合着重力的帮助,少年握住凤姐两条丰腴大腿上沿用力一压,膨胀到赤红的龟头粗暴地撞入早已准备好的蜜洞,将前端缠绕上来的淫肉悉数顶开,一口气直接牢牢顶住水嫩柔滑的宫口花心。
蜜缝因受到硕大肉茎的粗暴进攻,顿时爆发出似乎要把肉茎扭断般的强烈收缩,所有淫褶虽被肉棒粗暴地碾压至扁平,但依旧奋力蠕动着排挤着突然入侵的久违巨物。
凤姐弯弯柳叶细眉之下,狭长丹凤眼微眯,玉颊现出几许羞红之意,声音微微发颤,柔声说道:“谁想你个没良心的?”
“也是,凤嫂子天生如此,也未可知。”贾珩说着,遽然起得身来。
离开床边,贾珩将凤姐正面抱起,双手架起两条温莹长腿,似乎是回应着丽人的殷切要求,胯部开始有韵律地耸动起来。
凤姐吓了一跳,连忙紧紧搂着那少年的脖子,斥道:“你…你,别胡闹。”
纵是艺高人胆大,也不至如此弄险。
只是这般说着,却在少年的耳边忍不住淫啼着,秀额上泌出香汗,纤纤柳腰配合着贾珩的速率扭动着迷人舞蹈。
浑圆丰硕的蜜桃臀瓣被贾珩的髋骨重重撞飞,随后又在重力的作用下再度回归男人胯部的怀抱,饱满臀肉在激烈交媾中形变到极致,又迅速还原,十足的弹力给两人带去了更多的酥麻快感。
贾珩沉吟片刻,声音忽而高低渺渺,带着一股惆怅,轻声道:“其实,薛妹妹的事儿好办,倒是林妹妹。”
不仅是黛玉,还有别的诸如宝琴她们。
凤姐眸光冷厉,娇嗔道:“你招惹她们,她们可不像寻常人任你欺负。”
似是为了证实丽人的话语,美妇那饥渴久旷的花心贪婪地亲吻着龟头,每次被重重顶飞,子宫花房就推着宫颈口快速落下,就像一刻都不想与挚爱鬼首分离似的,立刻再度吻上狰狞肉茎。
凤姐还能正常回应的话语刺激着贾珩,胯部动作越来越快,已然变成激烈快速的阴部打桩,娇媚少妇的淫乱胴体在贾珩身上飞速弹跳,肉桃臀肉每次刚刚撞上贾珩的髋骨便被瞬间顶飞,在半空中如同一个水灵肉球,不断激荡开阵阵波浪,
两条如玉美腿被架于贾珩坚实臂膀上胡乱地抖动着,莹润嫩足上圆润性感的纤纤脚趾紧紧蜷曲,好似述说着从腿间直窜向足尖的性交电流是那边令人愉悦。
被快速打桩至眼神已无法再聚焦的凤姐,就这么在空中激烈痉挛起来,胯下散发出了比前戏时浓郁数倍的雌媚幽香,化作惊人容量的骚汁雌液,似天女散花般,在彼此胯部的大力撞击下四处飞溅,圆润小腿颤抖着翘起,双腿近乎绷到笔直以至于险些从贾珩手臂上滑落。
贾珩稳了稳手中捧着的软糯蜜桃臀肉,调整了肉棒刺入的位置,再度聚焦凤姐的饥渴嫩穴开始飞速打桩,丝毫不在乎怀中爱人正处在高潮之中,不如说贾珩就是要这比潇潇还傲娇的娇媚美妇持续享受着幸福高潮而不停歇,彻底臣服。
肉茎凿在肉壁淫褶上,每次肉棍碾过便拉扯着淫肉遭受搓揉,使所有敏感点都被细致按摩。
原本就刺激到极致的抱立式性爱体位,在贾珩这般激烈持久的持续肏弄下,直干得凤姐高亢淫声此起彼伏,乃至让门外望风的平儿都听得面色羞赧、浑身酥软,一双秀臂更是无助地扒拉着男人脖颈与后背,微蹙黛眉且眼泛泪花地望着贾珩。
贾珩没有再说话,只是再次想起了高仲平提及的江南新政,如一条鞭法,摊丁入亩,只是听到扑簌之声,眸光闪了闪,垂眸看向那浸浸然的地板,如果没有火耗归公,再好的新政,也是恶政。
不过,凤姐有时候也挺黏人的,虽然性情阴毒了一些,但时而流露的痴情与依恋,也让人有些心思复杂。
“啊啊啊啊…咕噫噫……在泄了……又要泄了…了啊呜…啊啊啊!!!!!”
一连串惊呼后凤姐紧闭上双眸,身体深处将要喷发出异常热流的预感,让她既无比舒爽又略带害怕,当感受到浓浆蹦出宫颈口的一瞬,凤姐用釉唇皓齿紧紧咬住贾珩肩头,双手也同时死死搂住男人脖颈。
感受到一阵钻心疼痛从肩头传来,贾珩双手紧扣住凤姐的丰臀,狠狠砸向自己的粗壮肉茎,粗暴地往花心口挺入半截龟头,再快速收回胯部,还未等花心合拢,肉茎便再次顶入。
持续了十余次这样的宫口重击,最后一声沉吟后猛得一下牢牢顶住花心,静静感受着从子宫花房涌出的浓厚稠浆涮洗着龟冠与棒身。
“噗哈……呃哈嗯……咕……噢……”
“唔…凤嫂子……”
贾珩就这么用肉茎顶着凤姐向衣柜走去,把美妇身子往上一耸,便将两条丰腴肉腿扛在了肩上,随后再将女人娇柔饱满的上半身按在衣柜上,双手夹着肉腿撑住凤姐背后的柜门。
于是这副美妙胴体就这么呈半身对折的姿势,被贾珩支撑着壁咚在衣柜上,白中透粉的美腿架在肩头,酥胸被膝盖压成肉饼,
自带幽怨的晶莹眼眸甚是美丽动人,少妇如此色气的模样让贾珩又硬了几分,忍不住再用力将肉茎往深处顶了顶。
“咕!嗯啊,好烫好硬,你这冤家……看来今天是不打算放过我了么……”
只是贾珩没有回复她的话语,只是嘬住她那红艳的唇瓣,持续着炽热深吻,激烈性爱之后的口干舌燥让彼此渴求着对方的体液,
每当凤姐停下来说话的时候,贾珩就趁机将两侧的晶莹美腿舔个遍,这时凤姐就会像摸着自己孩子似的,轻轻爱抚着他的头发,羞着脸任凭男人胡乱舔舐着自己的身体。
“痒~呜,不要舔小腿肚……珩兄弟,差不多了…动起来吧……快…给我……”
“……好。”
坚挺的胯部再度开始了摆动,挥动起贾珩的硕大长枪,又一次做好准备向丰厚蜜洞发起进攻。
顶在腰腹深处的肉茎迅速从花心口上撤离,肉冠猛烈碾过整道腔穴,将渗透于软肉之间的淫液悉数刮出穴口,带出被拉扯进淫洞内的小阴唇肉,一缕缕泛着泡沫的浓稠汁液从蜜穴不断渗出。
“咕啊……里面好敏感……咕噫噫噫!!!”
就在肉冠系带在即将脱出蜜穴的临界位置时,贾珩大腿与腰腹突然发力,迅速将肉茎刺回穴内,将刚刚想要闭合的嫩穴蜜肉径直撞开,
一路碾过阴道内壁上包括敏感点在内的各处敏感凸起,破开最深处的淫褶之后,再次狠狠顶向花心,直至肉冠头部的一小截挤入花心口内,肉感的双腿被撞得弹起。
“啊噢!撞开了,啊啊啊…肚子…又被撞开了……”
“还早着呢!”
肉茎刺入的速度没有方才正面抱起那样快速,却次次生猛有力,每一次都将龟头深深凿入宫口,美妇那已尝过禁果的娇嫩宫颈口在一次次撞击下逐渐放大,好似是回忆起了被粗大肉茎研磨颈环那欲仙欲死的上瘾快感,渐渐将在门口不断试探着的肉茎缓缓拥入。
贾珩坚实的胸膛将凤姐双腿死死压在酥胸上,腿部高抬的姿势使腹中花房渐渐下沉,圆润水嫩的子宫肉壁被来自下方的冲撞不断挤扁,宫内芬芳馥郁的淫欲花浆每每刚分泌形成便被压榨而出,展示着少妇花房的无限娇柔和水嫩,似乎是为迎接亲爱肉茎的疼爱做好了充足准备。
尤物胴体在贾珩身上愉悦地弹跳着,唇齿间不断溢出骚魅淫语,颤抖不止的双腿预示着即将来临的泄身,贾珩微微挪开凤姐一条肉腿,水嫩乳峰弹跳而出,粉嫩蓓蕾被大腿挤出了汁液,将大腿都染上了大片水渍,只是可惜的是并非甜腻的乳汁。
贾珩一口含住那细嫩乳头,只是轻轻吮吸,虽然并非可卿晋阳那般鲜香馥郁的白腻奶汁,但带着淡香的汗珠滑入口中,也让贾珩不禁在口中来回搅拌着这颗甜美蓓蕾,贪婪地汲取着。
“噢,不行不行,这个时候这样吸的话……啊啊啊…喔啊啊啊……嘶——……好舒服…被吸奶的感觉…啊啊……又要泄了——————”
浓郁花浆倾泻而出,厢房内此刻已被少妇爱液的浓郁气味悉数占据。
相较于仅仅是下腹处的体液宣泄,胸口殷红乳尖被狠狠压榨的快感,让凤姐再次品尝到了不一样的高潮滋味,但还没有来得及好好体味,便又被贾珩带入了下一轮巅峰。
“等等……珩兄弟!这样…要掉下去了……咕!!!噢噢……!!!!”
高潮中的凤姐被贾珩高高顶起,随后贾珩放开了撑在衣柜上的双手,握住肩上丰盈长腿的膝盖窝往衣柜方向用力压去,
伴随着让凤姐一阵惊慌的失重感,浑圆大臀迅速下落,顷刻间粗长肉棍消失在两人性器的结合处,宫颈被大幅撑开,
巨硕龟头一口气探入致密的子宫肉壁,重重砸向花房顶端的水嫩宫肉,剧烈程度甚至于凤姐那被平坦的小腹上都浮现出了肉冠的模糊形状,
沉重的一击让两只白嫩足弓都绷直成月牙型,穴口处两颗精丸紧紧亲吻着鲍肉,好似也想跟随着肉茎挤进穴内一探究竟。
伴随着两人一同泄出的高亢呻吟,舒爽无比地子宫插入让花房迸发出极致收缩,从同样兴奋的肉茎中肆意榨取着浓郁男精。
“肚子里面…要去了噫呀……哇啊啊……”
“唔,要射了!!”
“咕噢噢噢噢!!!!!!好舒服,肚子…要爽死了…,啊,射进来了…全都射进来了……好烫…肚子要被烫伤了…啊啊”
“呜!~不要!哈啊!!!珩兄弟,珩大爷…慢,慢点,我还在喷…咕噢噢!等等!等等…嗯啊啊啊……要…啊…喔…啊…要死了…这是…什么…肚子一直再抽…个不停……不行,要被顶穿了…要爽死了啊……”
贾珩如同趁热打铁般飞速肏弄着美妇最深处的花巢,将女人的两条长腿并拢,脸颊埋入腿肉里尽情舔舐啃咬,胯下不再保留一丝理智,开足马力飞速撞击着丰臀美鲍。
不断下坠的美妇几乎没有其他支点,感觉浑身套在一根粗大肉棍上被不断顶飞,下体被剧烈贯穿所传来的强烈电流让眼前视野一次次陷入白芒,只能双手死死抓着贾珩臂膀,在坚实紧致皮肤上划出指甲刮过的道道血印,无瑕再用手抹去俏丽粉靥上流淌着的晶莹泪痕。
“已经去了!啊啊……已经喷了好久了…珩大爷!!!咕噢噢……求求你,啊……休息下……噫噫呀…棒儿更大了…好粗……要死…要死要死…咕噫噫噫噫噫噫呀!!!!———”
凤姐快要高潮到麻木,心中突然冒出的反骨激起了她仅存的意识,绷紧的双腿摆脱了贾珩的擒抱,用剪刀脚夹住了男人的脑袋,双手抓住贾珩臂膀,几乎脱离了衣柜的支撑,
每次被少年大力顶至腾空,凤姐就咬着牙借助大腿肌肉的快速收缩,狠狠砸向男人的肉茎,似乎是誓要将这冤家榨个干净。
片刻之后,琼浆玉液在两人的下体汹涌喷出,花房琼浆在与浓稠精液的对撞中败下阵来,未能阻碍膨胀的龟冠深刺入子宫深处,
在那稚嫩而痉挛着的花房肉壁上肆意注射着滚烫男精,浓稠似润肤乳液般的宫房白浆顺着肉茎冲刷着两人的性器,散发着蛊惑人心般的美妙清香掩盖了浓稠精液那略显刺鼻的石楠花味道。
贾珩将凤姐抱到床上,紧紧摁在身下,湿吻了许久方才分离。
“挺厉害的嘛,还有力气反击……”
“欸?!等…等会儿……凤嫂子下面现在好麻…珩兄弟等下好吗……不要…啊唔…咕噫噫噫噫呀!!!!!!”
将凤姐其中一只嫩足上珠圆玉润的脚趾含在嘴中细细搅拌,抱着丰腻圆臀再度开启了种付位子宫打桩。
两人激烈热情的子宫交媾持续了许久,彼此紧密贴合着在这厢房内肆意颠鸾倒凤,在用种付位射入一发浓厚白精后。
凤姐又被正面抱起狠狠子宫打桩,随后还再度尝试了背后固定抱起的体位肆意蹂躏,最后趴在床上用后背位深深连续刺入花房,直到两人激烈喷溅的体液打湿了大半被褥,这场激烈的性爱才吹响了中场休息的口哨。
直到傍晚时分,暮色沉沉,云雨初歇的两人互相依偎着,说了好一会儿话,贾珩抱着凤姐白里透红的妖娆身躯,温声说道:“凤嫂子,傍晚了,该吃饭了。”
凤姐秀发散乱开来,一缕缕汗津津地贴合在玉颜上,螓首埋进锦被中,声音不见往日发号施令惯了以后的颐指气使,反而蕴着蚀骨的酥腻娇媚,说道:“珩兄弟,我不饿。”
贾珩:“……”
你不饿,我饿啊,再说真就…饮水饱。
贾珩温声道:“等会儿别人该过来了。”
说着,起得身来,说了不少话,真是有些饿了,肚子都咕唧咕唧起来了。
“唔……啊——”
伴随着凤姐的最后一声轻呼,丰美的花腔淫穴开始了剧烈的收缩,被少年的巨根肏到红肿的蜜洞将男人滚烫的精液几乎尽数收到子宫内部,只有一小部分顺着贾珩抽出阳物的动作跟着被带出了体外。
凤姐秀眉微蹙,不觉心神一动,感觉到那不受控制的淫穴此刻失去了那棒儿,正毫不知耻得痉挛收缩,渴求着那阳物的侵犯,不由暗啐了一口。
贾珩也不多言,起得身来,低声道:“天都黑了。”
凤姐这会儿拉过一条被子掩过娇躯,只感觉自己那花穴此刻竟然比平日还要空虚饥渴,未能满足,不由得暗暗啐骂不停,轻轻抚着微涨的小腹,试探道:“如是有了孩子怎么办?”
贾珩拉过凤姐,拥着丽人的娇躯,说道:“凤嫂子想生吗?”
凤姐点了点头,轻声道:“我一个寡妇失业的,如是怀了孩子,尚不知外间多少闲言碎语呢。”
“也是啊。”
凤姐:“……”
这个没良心的,不会不让她要孩子罢?
贾珩笑了笑,说道:“好了,别胡思乱想了,想生就生吧,咱们家又不是养不起。”
说着,轻轻撩了撩下花信少妇耳际的一缕秀发。
凤姐芳心欣喜,似有甜蜜在心头涌起,低声道:“真的?”
贾珩默然片刻,说道:“只是还得遮掩一下,不如将平儿给我吧,托在她名下。”
凤姐脸上喜色如潮水般褪去,问道:“你就是打着平儿的主意的吧?”
心头油然而生出一股醋意,虽然当初打算将平儿给他,但谁让他这样惦念着。
贾珩道:“她不是你的陪嫁丫鬟吗?你走到哪儿,她跟到哪儿的。”
平儿此刻正趁着听见里厢两人息兵罢战,在外间给两人斟茶,听到此言,只觉娇躯微颤,原本酥软的身子更是不能自持,这一对儿冤家拌嘴儿,带着她做什么?
贾珩拉过凤姐的素手,轻声道:“这有什么可吃醋的。”
凤姐脸颊羞红,腻哼一声,啐骂道:“谁会吃你的醋,就是你们贾家的爷们儿都是眼馋肚饱的,一条藤儿上的坏瓜,唉……”
正要说话,却感觉自己被翻过身来,凤眸眯成一线,低声道:“你,你要作甚……”
凤姐想要直起上半身,胜似雪原的背腰一起使劲却依然抵抗不了男人的力道,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少年另外一手环住自己的纤腰强迫着她撅起雪臀,任由男人整个人伏到她后背上,
贾珩凑到耳畔,冷声道:“凤嫂子还想到了哪个贾家爷们儿?”
男人一边伸出舌头品尝着她的玉背,黏着上面的媚汗,又在后脖上留下黏腻的口水,舔得她雪腻紧致的玉肌泛起无数鸡皮疙瘩,
而美妇只能如母畜伏在床上,撅着白腻的肉臀,扭捏着一身白肉以示抗议,却依然阻止不了男人一根肉杆狠狠磨蹭肉穴,秀眉之下,美眸瞪大,芳心既是气恼,又是羞臊,而小穴却依然违背她的意志淫水慢溢,不断产生一种仿佛在嘲讽她的反抗的麻酥快感。
然而还未等凤姐回话,那磨擦肉唇的怒龙再度挺立,肉杆往前一挺又轻易插进那饥渴求欢的红肿肉穴里面,再度回归的强烈充实感和红肿软肉带来的微微刺痛,只让丽人感觉心神震颤不停,不能自持。
凤姐美眸圆瞪,声音几不成调说道:“你,你……”
心头大骂,这个没良心的,就知道欺负她,她这辈子就赖上他了。
而耳畔传来那催命的问题,当然不是掉河以后先救谁的问题,而是吾与徐北徐公孰……
此刻的她四肢跪趴,形似满月的淫肉桃臀向后翘起,腰窝深陷,柳腰下凹,上半身完全伏贴在床上,胸前两颗玉乳被踩成两陀淫靡肉饼伴随着身后的肏干冲击而不断磨蹭着濡湿的被褥。
她螓首被按住,只能侧躺在床。
被男人摆弄成如此屈辱的姿态,将腰后两瓣珠圆玉润又嫩弹酥软的大屁股抬到最高的位置,被少年的坚实小腹冲撞得啪啪作响,
而更要命的是,这少年此刻在床榻上直起身子,两只修长大腿如老树盘根扎在床上,即使跪立着,却依然只被跪地撅臀的高挑美妇稍高一些。
如此一来,英武少年就像是骑在了丰满高挑的美妇身上,耸着那坚实矫健的后腰一耸一耸地往下猛撞凤姐的娇媚粉臀,一根粗壮到骇人的肉棒一下接一下重重砸进她娇柔孱弱却饥渴贪食的雌穴里面,大起大落地直肏得这蜜穴又喷精又流水。
随后贾珩俯身在美妇的玉背上,挺拔的身躯几乎可以用包裹着凤姐的身体来形容,好像一身铠甲般和凤姐一身香软白肉水乳交融在一起,永不分离一般,
两人的下半身更是啪啪作响,水花四溅,两颗泛着肉光的雪白丰绵臀球在那里弹跳震荡,好不下流。
凤姐的肉臀可以说是极品尤物,浑圆饱满,丰腴肉嫩,坚挺又不缺软绵,松软又不缺弹性,无论身后男人如何冲撞,如何把这两团香软酥弹的臀肉撞得变形激震,都会在两人稍稍分离的瞬间而恢复浑圆,仿佛在助力男人那有力腰腹,也像是一个完美肉垫好缓减男人的碰撞的冲击。
“呜唔……不要,珩兄弟…嗯嗯……唔……哈…轻些…唔唔咕……嗯嗯~”
凤姐趴伏在床上,螓首侧躺,一头浸润着汗水和淫液的青丝被男人紧紧绕在大手里面,如同缰绳狗链,她的檀口微张,香津不断自嘴角流出,一双美眸又变得有几分失焦无神,
下半身持续迸发的快感让她有些头晕转向,分不清楚南北,更是激化着她体内的雌媚本能,叫她本能地摇晃着雪白的肉体,纤腰长腿翘臀蜜乳在那里颤呀颤抖呀抖,好像在迎合着身后英武骑士的宣泄,
而骑御这只母马的男人不仅是威震天下的将军,还有着一柄叫所有雌性都欲生欲死的长枪,
他那矫健挺拔的身体充斥着力量,就像是一只发情发怒的公牛般,胯下肉杆孔武有力地噗滋噗滋猛插美妇的蜜穴,粗壮的肉杆捣得里面的花腔媚肉淫水横流,却依然徒留小半截棒身在外,也不知道完全肏进去会不会真把凤姐的娇嫩玉体给狠狠肏穿。
贾珩看着凤姐开始主动骚扭起来配合着自己肏干的丰腻屁股,嘴角划过一抹欣然,舔着嘴唇突然拽住美妇的发丝用力一拽,强迫她直起上半身甚至往后仰来,泛着妖治桃粉色的又覆满细密雌汗的美体顿时反弓成一个漂亮的弧度,
而凤姐被拽得后仰的俏脸下巴上还在滴着豆大的香津。在这种角度下,肉棒又越深了些许,都在凤姐白滑平坦的小腹上顶出狰狞的柱状轮廓,
美妇也被这根肉茎肏得雌穴大开,宝蛤蜜鲍蹭蹭地往外流着淫水,沿着她两条打摆子般哆嗦不定的跪立长腿两侧滑落,沾得她身下的床榻处又湿了好大一片的深沉水渍。
少年一手揪绷紧的发丝,一手伸去揉捏她胸前上下弹跳的一对饱满丰乳,把这两颗乳果蜜肉当成是解压球一般狠狠捏住,又不时去夹弄那两颗乳珠一阵拉拽蹂躏。
敏感的美妇只觉胸前被捏得火辣辣一片,乳尖又涨又痛,好像漏电一般不断传来刺痛与酸爽并着的奇异快感,下半身又被少年越肏越深的肉棒顶得子宫错位,整个人好像都掉进一片欲海里浮沉,
无知觉咧开的嘴里只能失神地发出呜呜咿咿,不知道在喊爽或是在喊痛的焖喘媚音,嘴角止不住在流出无助的香津银丝,沾得整个下巴泛起一层水滋滋的骚光,
而这些香津甚至还滴在那两颗娇蜜奢巧的乳丘上面,被少年那只大手抹得到处都是,也叫这本就雪腻晶莹的乳山渐渐耀出一层湿滋滋又骚乱肉光,在那里荡出白花花的乳摇肉浪。
而男人低头看去,看着自己的肉棒每次肏干进去都叫对方股间蜜穴一阵震颤,穴口被压挤出一圈淫肉媚环吮住棒身,每次把肉杆往外抽来都带出大股黏稠的雌香白浆。
贾珩更加卖力挺动腰腹,感到凤姐胯下蜜穴绞扭套弄之劲急,那感觉十分奇妙,比膣管吸允更加紧黏。
快感一浪接着一浪,贾珩懒得再多说废话,只顾埋头狠插。
美熟红唇大张,吐出红舌,两颊通红,有些抵受不住,在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下瞳孔不自觉地上翻。
交合之声更加急湍,腴嫩的大腿与雪股绷出结实的肌肤,双乳甩开汗珠,臀部更是已然涨红一片。
贾珩低声喘息,快感瞬间如潮涌至,微瞪着双目,双手从后面大力的抓揉着丰满的乳肉,腰部猛烈挺动,撞得娇嫩丰臀啪啪作响。
蜜穴中裹满了白浆的肉柱纳入大半,她仰长着粉颈细细颤抖,在贾珩的身上前后摇晃,臀肉晃起一片酥白雪浪,片刻,凤姐如疯了一般颤动起来,宛若蜂鸟振翅,两颊陡地彤艳如血,双腿竭尽了全力,勾着贾珩的身体不停地刺插自己的肉屄,颤抖着翘起臀股死命地摇晃。
她迸出的气音,吞声似地将呻吟咬在口中,雪臀一僵,僵在半空中痉挛起来,贾珩知道美妇高潮将至,握住她的美乳,攥起成束青丝,使出全身力道猛地向上挺动,又快又急,如同狂风暴雨,
凤姐只是僵着身子,任由贾珩将自己的媚穴插烂,浪叫声由绵密悠长变得高亢短促,连续几十抽,几乎在同时,丽人穴内涌出一片滚烫的热潮,而少年也已经喷射而出,泄了个滚烫如洪,尽数射入到了凤姐的穴内,点滴不剩。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贾珩轻轻捏着凤姐的下巴,看向脸颊玫红气晕密布,丹凤眼妩媚流波的丽人,冷声道:“这是头一次,我也希望这会是最后一次,以后你心里只能有我,听见了没。”
凤姐此刻目光痴痴看着那少年,此刻心神涌起强烈的依恋。
这就是她的男人。
她今生都离不得他了。
贾珩面色肃然,低声道:“好了,这会儿都戌时了,都弄了一下午,真的不能在这儿过夜。”
凤姐艳丽脸颊汗津津,红润如霞,绮丽如花霰,一开嗓,酥软娇媚的声音有些依依不舍,道:“那你先走罢。”
这会儿,她完全动弹不得。
咕啵!
直至男人意犹未尽的抽出肉棒之时,体态妖娆的美妇,那纤细如蛇的柳腰尚还弥留在小幅度的娇颤震荡之中。
如玉娇躯上浑身遍布蹂躏痕迹,特别是此时压在床榻被褥上的白皙乳肉遍布唾液和指印,高高翘起的肉臀嫣红得几乎看不出原色,股间红肿的肉穴开成一个铜钱外沿大小的孔洞,不住的流出白浊阳精和蜜液,在肉穴和床榻间形成一条淫浪的白色“瀑布”,积汇成一滩浑浊的水洼。
贾珩坐在床上喘息数刻,缓过神后来到凤姐身侧,伸手抬起她的螓首,将她整个人扶着扬起俏脸。
“舔干净,乖凤儿。”
贾珩把那刚从美妇肉穴中拔出,沾满蜜液和阳精的粗长肉棒杵在她面前,而仍处在意乱神迷中的凤姐此刻甚至没有嗔恼的力气,也或是早已习惯了他的作践,闻声只是下意识地张开红艳的丹唇,将肉棒含入嘴里,反倒是尽心嗦弄起来,发出“滋溜滋溜”的声音。
片刻之后,在回过神来的丽人羞恼的俏丽目光中,贾珩也不多言,随着“啵”的一声,起得身来,整理好衣衫,为其掖好被子,离得厢房。
刚刚来到厅堂,迎面便见着平儿,温声道:“平儿,你奶奶要睡觉了,过去伺候罢。”
平儿此刻已是又羞又怕,浑身几乎站立不住,只能含羞答道:“珩大爷。”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去罢。”
平儿玉颊羞红如霞,转身之间,去了厢房。
贾珩神情施施然出了凤姐所在的院落,沿着回廊返回,准备沐浴更衣以后再去寻找妙玉。
说话间,来到书房之中,吩咐晴雯去准备热水。
“回来了。”陈潇讥诮说道。
贾珩轻声道:“潇潇,你一直在这儿?”
明显那书本没有翻阅几页,真正似模似样,显然纵然玉他成了亲,仍没有改掉习惯。
当然也可能是帮他望风,担心再有宝琴闯进去这样的乌龙发生。
陈潇面色默然,说道:“什么时候去苏州?”
“见过袁图以后吧。”贾珩目光深深几许,低声说道。
粤海水师的提督,以及福州水师,杭州水师的相关将校,还要一段时间才到金陵。
正在两人说话之时,外面传来晴雯的声音,“公子,热水准备好了。”
“不和你说了,我去洗个澡,今个儿得去妙玉那边儿。”贾珩轻声道。
今天大都是凤姐耽搁了一下,导致没有与妙玉一同吃饭,也不知妙玉会不会生他的气。
陈潇玉容如霜,冷声道:“你去罢。”
目送着少年离去,摇了摇头,自从封为一等国公以后,这人也有些脱缰的野马一样,希望那位来江南以后,他不要太放肆罢。
现在不宜节外生枝。
贾珩前往平常洗澡所用的浴室,与晴雯一同洗了会儿澡,安抚了一下小嘴高高撅起的少女,然后也不停留,就去妙玉所在院落,去陪正在怀孕之中,多愁善感,亟需陪伴的文青女。
虽是亥时时分,但妙玉所居的厢房,灯火仍然彤彤亮着,如同暗夜中的灯塔,指引着旅者苦海彼岸的方向,犹如苦苦等候良人当归的灶台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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