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并不需要质疑这份偏爱。上天从来有失公允,你在蝼蚁群里拥有征服我的魅力,便值得借用我的力量,驱使我为你效劳。”

一脸优雅从容的男人,或者说男神,说着正义凛然的话,温柔地看着眼睛红红的小姑娘。

将他炽热粗大的欲根,送到了她的唇边,将她的嘴巴撑开。

赛普隆撒扶着春晓的脸颊,轻轻擦去她眼角落下的泪水,将他那坚硬的性器深深送入她的口中,逼得她无力地吞咽着那过于粗硕的东西。

这是比卡西欧那根还要可怕的玩意,哪怕春晓费尽力气,也只能含下前段头部的一小截,便已经将嘴巴撑得不行了。

“真可怜。”

姿态高贵的男人摇摇头,眼神怜惜地看着她,身下却是猛地一用力,将那整个头端,硬生生塞进了她的口中。

春晓呜咽着,想要推拒,可根本没有余地。

她感到自己的唇角就要裂开了,可是有温暖的触感拂过她的脸颊,是神系治愈力量,修复着治愈着,满足着男人的破坏欲。

“还是舍不得弄坏你。”赛普隆撒将自己的肉根撤了出来,摸了摸春晓哭红的眼睛,吻了吻她红肿的唇角,含着她,将她吻得更加红肿。

并不算夜里,只是夜幕落得较早的傍晚,却没有人,或是其他生物敢来领主的房屋周围打扰。

连一阵风,都不允许在这片土地窥视。

赛普隆撒占有欲极强地咬着春晓的耳垂,撩动着她紊乱的呼吸,忽然低声在她耳边道:“张开腿,我要舔你的小逼。”

春晓猛地瞪大了眼睛,他怎么能说这种话。

春晓震惊又羞耻地咬着牙,却轻轻松松被他掰开了双腿,压着膝弯,将那隐秘的地方,大大敞开。

太过羞耻的姿势,几乎是将自己最羞涩的地方,彻底暴露在男人的眼前,春晓闭上眼睛,似乎都能察觉赛普隆撒落在上面,炽热的视线,像是无形的刺激。

春晓双手拧住床单,屁股动了动,“不要。”挣扎了两下,但那花瓣间,却诚实地落下了更多的蜜液。

来了,来了。

是微凉的唇瓣贴上了那娇嫩肌肤的花瓣,流出的液体被轻轻吮吸,春晓闭上了眼睛,肢体感应能力却似乎更强了,脚趾都蜷缩在了一起。

“啊啊啊……”

微微抽搐的花瓣,被舌尖顶开了,滑入了那窄小的穴道,碾着柔软拥挤的穴肉,男人的唇舌迅速寻找到那独特的一点,接近阴道口的那个敏感的嫩肉,舌尖狠狠一顶,接着是激烈的舔舐,甚至偶尔还有齿间不经意的刮过。

“啊啊唔呃……不行不可以……你你你,啊呜呜啊求求你,不要再舔了,啊啊啊啊啊啊——”

春晓真的剧烈挣扎了起来,抗拒着猛烈突然,像是突袭一样的快感,受不了地大喊,被狠狠欺凌的嫩处收缩着,春晓用双腿抵着他的肩头,哭泣着被送上高潮。

显然示弱并不能引起他的同情心,双腿完全撼动不了他的身躯,甚至赛普隆撒更近了一步,他用两指分开了试图合拢的花瓣,更深地舔舐进去,搜刮着更多的蜜液,逼迫出更激烈的尖叫。

直到春晓哭到嗓子微哑,赛普隆撒才撤了唇舌,掐着她的腰肢,含住她的嫩乳玩了一会,才将吻落在她的唇上,抬起她的一条腿,将那蓄势待发的东西顶在了那孱弱的入口。

春晓摇着头,产生退缩的想法,无力却抓住最后一点希望:“下次吧,太大了,我吃不下的……呜呜呜……”

不等她祈求的话说完,那巨物便不容拒绝地一寸寸,挺进了那紧窄的甬道。

春晓高高仰起了脖子,悲鸣般叫了出来,像是被钝刀一寸寸捅入了软肋,远胜于快感的痛觉,令她几乎一下子从情欲的海里醒了过来,还有力气去瞪着始作俑者。

始作俑者却只是笑笑,一手捏着她的下颌,轻轻吻着她,进犯的动作没有丝毫减缓,直到彻底进入那湿热的秘境。

“我还有一半没有进去,也许你可以为我想想办法?”

赛普隆撒开始缓慢的抽送,细微的快感开始从摩擦的地方绽放,春晓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原本抗拒的动作,也逐渐变成拥抱,攀附着他强壮的身体,亲吻着他的肌肉。

“您用点力气吧。”春晓被磨出了一身汗,脸颊绯红,眼波盈盈,她太想要被给个痛快了。

“你是希望,我的哪里,用些力气?”

男人低哑的嗓音充满着雄性的欲望,顶撞的动作几乎能令人失去理智。

春晓一声声吟叫,分辨不出快感与痛苦,“生殖器,男根,肉棒,还是鸡巴,什么都好。”快点进入主题吧。

这句话不知道哪里戳到了赛普隆撒的兴奋点,原本磨人的缓慢进出,忽然急速,变作了疾风骤雨般的抽插,骤然猛烈的交合令女人的声音猝然高亢,又喑哑,最后破碎在泪水里。

腰肢和后脑勺都被擒住,这是占有欲极为旺盛的姿势,春晓像是他的所有物一样,无助地接受着他的侵犯,疯狂地被送上高潮,不顾一切地哭泣,宣泄,求饶。

赛普隆撒咬着她的耳朵,低低地骂她,“我的骚母狗。”

春晓模模糊糊间听清了,觉得这性癖真是该死得可恶,忍不住胡乱地呸了他口水。

被性爱浪潮颠覆的人几乎失去了理智,那口水并没有如她想象涂在赛普隆撒脸上,反倒是顺着她的嘴角留下来,被他勾着她的嘴角,一点点吃下去,然后含着她的唇,又给她喂了自己的口液,唇舌交缠,相濡以沫。

灼热的汗水交融,春晓觉得自己像是一条被榨干了所有水分的鱼,艰难地呼吸着。

忽然被翻转了身子,她迷蒙地睁着眼睛看去,只看到他微微垂下的灰白色眸子,以及感受到,猝然落在她臀瓣的巴掌。

没有破了她的花穴,这个男人似乎对后穴开始了探索。

春晓夹紧了尾巴一般抗拒着,但后入的动作太刺激了,她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塌软了腰肢,抬高了臀瓣去迎合他,不由自主暴露出了舒展的后穴。

指尖蘸着湿滑的花液,赛普隆撒慢条斯理拓展着这条甬道,“你的每个第一次,都需要由我给你操开。小春儿,你最好记得牢牢的。”

花穴的吞入已经极为困难,更何况是后面,原本就不是作为入口的地方。

但也许是精神力对光明神的亲和性,即便是痛苦地流了血,在他的治愈安抚后,快感慢慢出现。

并不亚于花穴的,另一种饱满的充实感令她整个脊背都酥麻了,趴在床上重重地喘息,慢慢地掉下眼泪。

“赛普隆撒……”

“我的父,太舒服了啊啊,我受不了了……”

赛普隆撒逐渐加快了征伐,低哑到极致的嗓音,带着羞辱又宠溺的语调,随着唇落在春晓的耳后。

“骚狗儿,接好了。”

那巨大的肉根再度插入了饥渴的花穴,凶猛又大力的抽插,带动身下娇软的女人跟着颤抖,床榻吱吱呀呀晃动起来,终于,不知冲刺了多久,女人高亢的呻吟像是被兀然掐断,陷入了更深层次的迷乱。

春晓最终还是敞开子宫,心甘情愿地接受了他精液的灌注。

圣洁的高高在上的神灵,奸淫并内射了她。

如果说春晓一开始只是虚与委蛇愿意接纳他,而现在,也许是灵魂跟着肉体一起疯了,她沉浸于赛普隆撒带来的快乐和高潮中。

没有被注意到的是,一圈淡白色的繁复法纹缓缓浮现在她的腹部,与此同时一同浮现的那道暗红色魔法纹,瞬间被吞噬得黯然无色。

“我是一位宽厚的丈夫。可以给你叁分钟用来恢复力气,但希望你可以在其他地方弥补。”

“下一次,我希望能在圣殿。我与我的神像,会将你填得满满的。”

(他的性癖)

(ps修改了文案,第六个世界有点犹豫,顺便放了微博马甲[之前因为搞h被搞爆了好几个微博号,现在这个号是根寂寞的独苗,我万分珍惜,作为接头地点低调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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