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晋阳长公主府
贾珩从丽人手里接过婴儿,只觉一股亲近和欣喜在心底生出,垂眸看向婴儿,看着那小小的脸蛋儿和鼻子,以及那遗传了母亲的大眼睛。
不大一会儿,也不知是被贾珩注视的时间太长,还是被抱着不舒服,婴儿竟又是哇哇大哭起来。
晋阳长公主蹙了蹙秀,连忙关切说道:“宝儿怎么哭了?”
贾轻轻抚了抚婴儿柔嫩的脸蛋儿,笑道:“别是饿了吧。”
这熊孩子,就不知道给老爹一点儿面子。
奶嬷嬷陪着笑说道:“公主,国公爷,刚刚喂过的。”
虽然知道眼前的情况有些乱,但奶嬷嬷的家人都在咸宁公主的监视下,不敢走漏半点儿风声。
贾珩笑了笑,说道:“那可能是我一抱孩子,就开始哭了起来,家里那个也是一样。”
家里那个是这个的妹妹。
咸宁公主幽丽玉颜上笑意浮起,说道:“先生是武将,在西北杀戮正盛,身上的刀兵煞气难免重一些,小孩儿敏锐,许是觉得凶也是有的。”
心道,听说那秦氏生了一个女儿,在先生怀里也哭闹吗?
或许等她将来有了孩子,或许与先生更亲近一些,不会哭闹。
那奶嬷嬷笑了笑道:“公主殿下说的在理,人家老一辈儿的说小孩儿的魂魄弱,受不得冲撞。”
贾珩道:“许就是这番缘故吧。”
嗯,这样说似乎也有道理,毕竟他一个穿越者。
“本宫来抱吧,你平常原也不大抱小孩儿。”丽人轻声说着,然后接过襁褓,凤眸抬眸之间,看向那面上似有些失落的少年,丰润明丽的脸蛋儿上,现出好笑,说道:“等他长大了就好了。”
贾珩笑了笑道:“那没事儿。”
可能是他身上真的有凶煞之气,婴儿灵识敏锐,或者说魂魄弱,感知到能量场太凶。
晋阳长公主抱过襁褓中的婴儿哄着,口中唱着摇篮曲,俄而,抬起螓首,丰润、粉腻的芙蓉玉面上现出关切之色,柔声问道:“京城那边儿都料理定,没什么事儿了吧。”
他这次大胜凯旋,一举扭转败局,威望无疑显着更多,不知京城中多少文臣暗中诋毁、中伤,而且皇兄因为错用南安一事,心底又会如何去想。
或许,自此生出猜忌、戒备之心,也未可知。
贾珩接过咸宁公主递来的茶盅,轻轻抿了一口,温声说道:“神京那边儿,诸事顺遂。”
晋阳长公主点了点头,狭长清冽的凤眸,眸光柔波潋滟,说道:“这一年,你南征北战的,也没少劳累,这次南下好生歇歇,让咸宁和婵月陪着你,四下走走,散散心。”
贾珩道:“也没什么可转的,这次过来,主要是陪陪你们娘俩儿。”
咸宁公主缓步凑至近前,清丽玉颜上似笑非笑,打趣道:“先生,我怎么听说那个察哈尔蒙古亲王的女儿雅若,最近被敕封为虞国夫人?要与先生完婚?”
这会儿,晋阳长公主也将一双熠熠闪烁的美眸,投向那少年,然后浅笑盈盈地看向陈潇,轻声道:“潇潇,你过来说。”
陈潇行至近前,来到晋阳长公主身旁坐下,垂眸看向襁褓中的婴儿,却见那婴儿正自咧开嘴,朝着自己笑。
陈潇心头也有几许欢喜,伸手握住婴儿的小手,说道:“额哲领数万察哈蒙古精骑随汉军前往青海,雅若对他暗生情愫,再加上也有安抚察哈尔蒙古之意,所以就与雅若的亲事定了下来。”
咸宁公主轻声道:“先生还真是红颜知己遍天下,早知道这次西北之行,我就陪着先生了,也好看着他。”
说话间,凝眸看向陈潇,道:“潇潇姐不是给先生一路,也没拦住他?”
陈潇清声道:“我赞成此事。”
咸宁:“???”
迎着晋阳长公主的目光,陈潇说道:“后续收复、抚治藏地,也离不了察哈尔蒙古的协助,况且藏地当地不少百姓佞佛,朝廷派官驻藏如果没有蒙古人协助,后面也不好归治大汉,如果是为了化夷为夏,与察哈尔蒙古联姻,倒也没有什么。”
咸宁公主轻笑了下,似讥诮道:“潇潇姐真是公忠体国,联姻这种事儿都能想出来。”
李婵月拉了拉咸宁公主的胳膊,低声道:“表姐。”
陈潇冷哼一声,反唇相讥道:“说的有你跟着,就能拦得住一样。”
咸宁公主:“……”
晋阳长公主没有理两姐妹的拌嘴,美眸现出一抹思量,问贾珩道:“西域和藏地那边儿,后续还要打一仗?”
贾珩道:“打仗要在一二年后了,眼下是海上还有江南新政的事儿牵绊住手脚,今年内务府向南洋的海贸还好做吧?”
晋阳长公主道:“这几个月海上都在打仗,出船走货量减少了不少,这点儿,婵月和咸宁她们两个都知道。”
李婵月接过话头,性情温婉的少女声音轻轻柔柔,说道:“这一个多月,战况焦灼,基本没有怎么出船,不仅是内务府,其他的商贾也差不多。”
贾珩想了想,轻声道:“如此一来,的确是影响到海贸,今年冬天要着手解决此事。”
如今,随着开海通商,海关税银俨然已成为与盐税并驾齐驱的税源,朝廷根本不可能放弃这样一笔税项。
晋阳长公主轻笑了下,目光盈盈地看向那少年,道:“本宫就知道,果然这次南下,不是简单的看孩子的。”
贾珩拉过丽人的素手,道:“就是过来看孩子的,其他的,公私两便。”
晋阳长公主笑了笑,也没有细究,说道:“这段时间,你在京城也没有多待一会儿。”
贾珩道:“皇兄那边儿催办差事,也没有顾得上多待。”
不仅仅是可卿母女没有时间陪,就连与刚刚纳妾的尤三姐也没有相陪太久,鸳鸯那边儿也只是见过一面,然后就急匆匆地南下。
或许也有避避风头的意思。
省得京城一众文武群臣动辄关注着他的动静。
随着时间过去,他在西北大胜也会渐渐平静,朝臣会渐渐淡化大胜的意义和影响。
晋阳长公主道:“年底,本宫也得回一趟宫里,这都在外面一年了,太后和父皇那边儿得过去请个安,离开神京太久了。”
“那孩子呢?”贾珩看向襁褓中的婴儿,此刻正伸出一双小手手,大口吃着奶。
晋阳长公主笑道:“本宫也发愁,只能说路上捡的了。”
“哇哇……”就在这时,奶嬷嬷怀里的襁褓婴儿已经大哭起来,似乎听懂了自家娘亲的话。
贾珩轻声道:“孩子听到你说话,伤心了。”
晋阳长公主芳心欣喜,轻笑说道:“这小家伙。”
说着,唤着奶嬷嬷,接过襁褓中的婴儿,唱着摇篮曲慢慢哄着,低声道:“娘亲说着玩呢,你是娘亲身上掉下的肉,怎么是路上捡的呢。”
贾珩转眸看向咸宁公主,说道:“到时候你照顾一下。”
咸宁公主迟疑说道:“先生,我也不会带孩子呀。”
陈潇幽幽说道:“将来自己有了孩子,总要学着带。”
咸宁公主轻笑了下,看向陈潇,毫不示弱说道:“潇潇姐也得学学吧。”
等下次可不让你趴我身上了。
晋阳长公主柔声道:“进宫之前,放在府上就是了,只是这样一直瞒着也不是法子。”
贾珩道:“先等等吧。”
这种事儿坦白出来,天子说不得会龙颜震怒,现在他还兜不住这么大的事儿,或许等藏地和西域全部收复以后,天子可能会默认多了一个妹夫和外甥的事实。
晋阳长公主打量着那面现思索之色的少年,柔声说道:“好了,别为这事儿发愁了,这孩子的名字,你也想着取一个。”
贾珩道:“我也想了一路,我下面一辈儿用草字头儿的字,叫贾节吧。”
节字,具松竹风骨,百折不挠。
之前不想给可卿的女儿取名为贾节,因为总让人联想起来曹节,那是曹操的女儿。
晋阳长公主笑意嫣然,眼前一亮,说道:“节字挺契合。”
只是,丽人眸光闪烁之间,语气迟疑说道:“子钰,不如这孩子随本宫姓,陈节,本宫对外称为养子,就说在江南收养的。”
反正他原不姓贾,先跟她的姓,以后认祖归宗的事儿,以后再说。
只是丽人刚刚说完,襁褓中的婴儿又哇哇哭了起来,似是收养触发了婴儿的情绪。
“节儿乖。”晋阳长公主笑着低下头,语气宠溺说道。
贾珩想了想,轻声道:“那样也好。”
他作为一个后世之人,对跟谁姓其实没有什么执着,当然该有的一个跟自己姓的儿子继承爵位,还是要有的。
如甄晴和甄雪的孩子,一个姓陈,一个姓水,其实他也无所谓。
陈潇听着两人叙话,眸光闪了闪,心头辗转,唤作陈节,如此也算是名正言顺。
他当初应也是那般想的,以后她有了儿子,也能承嗣父王的香火。
“你这一路上风餐露宿,好不容易到这儿,估计也饿了,本宫吩咐后厨做点儿吃的,先去用饭吧。”晋阳长公主说着,唤了一声怜雪。
贾珩道:“我这赶路浑身是汗,先去沐浴不迟。”
咸宁公主柔声说道:“先生,我带先生过去。”
说着,与贾珩前往厢房沐浴更衣。
晋阳长公主看向愣怔原地的少女,说道:“婵月,你也陪着你表姐过去。”
李婵月玉颊羞红如霞,轻轻“嗯”了一声,然后离得厢房。
待几人走后,厢房中仅仅剩下晋阳长公主和怜雪,还有陈潇。
晋阳长公主目光复杂地看向陈潇,柔声问道:“这次回宫,去见过太后了吧?”
陈潇点了点头,说道:“见过了,太后风采依旧,一如当年。”
晋阳长公主柔润盈盈的美眸端详着陈潇,须臾,低声说道:“你这一路从南边儿去北边儿,也挺不容易的。”
当初,本来是骗她安心下来的,没有想到她不知怎么联想的,非要不顾世俗的眼光,将自己搭进去。
幸在他非贾非陈。
陈潇清眸忧色密布,道:“姑姑,你这件事儿也不可能一直瞒过太后,而且姑姑在金陵一呆近年,深居简出,只怕已落在有心人的耳目中,时间一长,肯定为人所知。”
晋阳长公主道:“能瞒过一时是一时吧,主要此事不宜张扬。”
陈潇闻言,也不好再劝。
晋阳长公主感慨道:“现在南方海贸不顺,等新政与海贸无事,差不多就只有北边儿的辽东了,辽东一平,也就真正天下太平了。”
等到了那时候,她或许才能和他长相厮守吧。
陈潇道:“那时只怕又要引起新的风波。”
“到时再说吧。”晋阳长公主蹙了蹙秀眉,低声道。
就在两人叙话之时,此刻后宅厢房中,贾珩与咸宁公主、小郡主也到了厢房内。
而周围侍奉的女官和丫鬟已经在浴池中准备好了热水。
咸宁公主轻声道:“先生,我伺候先生沐浴吧。”
说着,唤道:“婵月,快过来。”
“我给小贾先生拿换洗衣裳呢。”李婵月柔糯娇俏的声音传来。
贾珩笑道:“咸宁,婵月害羞。”
“这还害羞呢?床上哪次就属她抱先生抱的最紧。”咸宁公主娇俏说着,脸颊红了红,轻笑道:“我和婵月在这儿天天也没什么事儿,比不了潇潇姐跟着先生前往西北指挥千军万马,叱咤风云的。”
都没好说,如胶似漆,一路痴缠,羡煞旁人。
贾珩不由失笑道:“这一路上,深入大漠,与虏寇拼杀,倒没有你想的那般精彩纷呈。”
“先生攻取哈密城的事儿,我在邸报上看到了,先生下次别冒这般大的险了,如果奔袭至哈密城,万一蒙古鞑子有了防备,以逸待劳怎么办?”咸宁公主忽而面带担忧说道。
贾珩看向目中现出关切之色的少女,笑了笑道:“兵事战机转瞬即逝,原是险中求胜,如果没有先一步拿下哈密城,占据地利之便,后续战事将更为棘手,也不可能这般快结束。”
咸宁公主柔声问道:“先生这次南下还是领着督问新政的差事。”
贾珩进入浴池,伴随着热水腾腾而起,轻声说道:“这次趁着南下,一并捣毁海寇巢穴,驱逐荷兰人,之后海疆平靖,为商贸扫清阻碍。”
而且,他也需要给自己留下一条后路。
咸宁公主身着轻纱薄裙,帮贾珩搓洗着后背,幽幽道:“那估计还要打仗,这几年先生不是在打仗,就在打仗的路上,都没有好好歇息过。”
贾珩转过身来,笑道:“真要太闲了,人也容易出问题。”
咸宁公主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先生说的也是。”
自她认识先生以后,就是这般南征北战的,似乎没有一刻停歇。
这会儿,李婵月轻手轻脚过来,拿过一摞衣裳放在一边儿的凳子上,轻声说道:“表姐,我来吧。”
贾珩转眸看向李婵月,捕捉到那文静眉眼间的心事重重,轻笑道:“婵月,许久不见,怎么愁眉不展的。”
李婵月摇了摇头,眸光微垂,纤声道:“小贾先生,我没事儿。”
小贾先生肯定知道她的身世,只是她却不知如何询问了。
迎着贾珩的目光,咸宁公主声音如冰雪融化,清滢明澈,说道:“还不是姑姑生孩子时,接生嬷嬷说姑姑是头一胎,婵月这几天就睡不着了。”
贾珩闻言,怔了下,低声说道:“原来是这样。”
咸宁公主道:“当初生孩子的时候,差点儿还难产了呢,那小家伙可没少折腾。”
贾珩皱眉道:“难产?”
此事,他倒是有些不知道了。
咸宁公主柔声道:“就是有些麻烦,也不算是难产罢。”
李婵月抿了抿粉唇,明眸闪了闪,静静听着。
夜幕缀星,行人安顿。
空气中氤氲着扑面的热气,屋外的庭院里,冬日的寒风拂过翠竹发出清脆的声音,簌簌作响,和旅途的疲劳一起溶解在温暖的浴池中。
贾珩惬意地坐在其中,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无言地感受着背后的两位妻子传来的体温。
这会儿倒是没有了往常见面就“看舞摸腿”,颠龙倒凤的激情了,倒不是腻了,只是有了几分爱欲之情化作亲情后,返璞归真的温馨淡然。
两具姣好的赤裸酮体和贾珩背靠背坐着,浸在温水里的身体能感受到最细微的水波。
咸宁公主漫不经心地望着雾气弥漫的天顶,手在水下和贾珩温温热热地握在了一起。
李婵月似是跑得有些迷糊,慵懒地屈起一条腿,螓首软软地倚靠在湿滑的膝盖上:“为什么要我们背靠你,夫君的风格应该更下流一点吧?”
“不被打扰地和两个美丽的娘子在浴池里背靠背互诉衷肠,很浪漫吧。如果是文学话本的话一定会成为传世经典的。”
“这就快进到互诉衷肠了吗?”咸宁公主闻言慢悠悠地划着水从背后挪到了贾珩的怀里,泛着媚意的晶莹眼眸直勾勾地看向他。
白皙的躯体在清波中闲适地随水摆动着,饱满的椒乳和红润的乳尖毫不掩饰地呈现在贾珩眼前。
贾珩托起咸宁公主的后背,另一只手在水下随性地抚摸着修长纤柔的大腿和小腹。
水中的肌肤之亲也撩拨着咸宁公主的芳心,一双藕臂在旖旎的氛围中自然而然地攀上了夫君宽厚的肩颈。
“先生,咸宁想你了~”咸宁公主轻抬娇躯,吻上了贾珩。
浅浅的吻传递出浓情蜜意,贾珩越发深重的肃穆的冷峭被咸宁公主轻易地卸下来,暴露出内心的柔软和真诚。
唇分之时,咸宁公主满意地看到了情郎眉宇的舒展。
李婵月听到声响,在一片雾气中缓缓睁开迷离的圆眸,扭动着绵软娇小的身体跪立在贾珩身后,有着健康曲线的小腹与贾珩的后背紧紧贴合,拉着他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胸前。
贾珩仰起头,柔情地注视着李婵月含羞带怯的娇俏脸庞,头发划蹭过敏感的乳尖使少女感觉痒痒的。
“有小贾先生在身边我就会很高兴、很安心。”李婵月合上眼,在贾珩的额头上轻轻一吻,揽着少年的双臂好像慢慢充满了活力与力量。
一阵深秋的凉风拂过灯光点点的金陵城,贾珩在水雾迷蒙中感受着两位妻子贴到身上的体温,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幸福感。
温热的大手从水中伸出,抚上李婵月放松的面容,带起的水珠顺着玉颈流向纤细的锁骨。
“婵月你最近看起来瘦了好一些。”
水珠滴落在浴池里,荡漾开几圈波纹。
“啊~这儿没有缩水吧?小贾……唔…夫君就喜欢这里~”娇嫩的脸上浮现出羞涩和着急的神情,粉嫩的乳尖在贾珩的后脑勺暧昧地蹭了蹭。
“这儿……小小的也很可爱捏…哎哟疼疼疼…婵月也会这样了啊…都被咸宁教坏了…”被李婵月用力掐住肩膀的贾珩,还是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先生~!!”
嬉闹过后,贾珩拉着咸宁公主和李婵月靠坐在浴池边缘。
朝思暮想的咸宁公主率先伸出纤纤玉手在水下轻柔地唤起沉睡的巨龙,手掌握住柱身,拇指上下刮动按摩着。
贾珩挨在李婵月身旁,亲昵地搂着少女的修长娇嫩脖子,手掌自然地垂放到隽秀的美乳上。
指尖在蓓蕾上不经意的抚摸刺激着小郡主的神经,产生微微的快感,李婵月不甘示弱地伸过头在情郎唇上轻咬一口。
“哼哼,居然敢反抗。这位妹妹,你也不想您姐姐在姐夫这受欺负吧?”
贾珩在李婵月眼前用手舀起水,色情地慢慢淋到咸宁公主露出水面的香肩上。
分明的水珠滑过白瓷一般的肌肤,又融入池子里。
咸宁公主配合地把小脸放在贾珩的手中,饶有趣味地看着夫君的小把戏。
“如果你的夫君因为没有发泄出欲望的话,你的立场也会很为难吧?你的夫君和表姐今后会怎么样可就要看你今天的表现了~”
搭在李婵月胸前的手开始肆意玩弄坚挺的嫩乳,滑弹的乳肉被贾珩随心所欲地抓揉出各种形状。
“咕…都朝我来吧……”敏感的乳头连带着被大手粗暴地蹂躏,李婵月的气息开始有一些紊乱。
“都给你了,倒是该你的表姐着急了~月儿这都串台了。”贾珩微笑着亲了李婵月的脸颊,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温柔,只留下的淡红色指痕依旧清晰可见。
“小贾先生,总是有些不知道啥意思的怪话。”
李婵月羞红着俏脸,嘴角微微上扬,虽然自己不擅长应对,但每次贾珩做的这种有的没的都会逗得少女很开心。
贾珩转眸看向少女,拉过纤纤素手,温声道:“婵月,不管怎么样,都是一家人,不必自寻烦恼,再说这样不也挺好?”
李婵月轻轻“嗯”了一声,心头隐隐有些明白,但心底深处却想问问自己的亲生父母。
然而,这时,却见那少年凑近了过来,熟悉温软抵近。
李婵月鼻翼腻哼一声,连忙闭上明眸,娇小可爱的瓜子脸蛋儿浮上浅浅红晕。
许是思念的驱使下,向来羞涩被动的李婵月,这会儿主动伸出香舌探开贾珩的牙关,和夫君柔情地交换口中的津液,指节分明的手在水中应着唇舌的节奏上下撸动渐渐进入状态的肉棒。
咸宁公主坐在一边,灵巧的葱指摩挲着膨大暗红的龟头,故意只用指尖的轻触来挑逗敏感的冠状沟,看向拥吻在一起的两人,轻笑打趣道:“小别胜新婚。”
两人的攻势让贾珩在舌吻时也忍不住发出舒适的鼻息。
李婵月清丽脸颊酡红如醺,此刻如一堆烂泥瘫软在贾珩怀里,弯弯柳眉下,如蕴星月的眸子雾气沁润,嗔道:“表姐又取笑人。”
咸宁公主此刻看向那少年,明眸也现出几许痴念之意,喃喃说道:“先生。”
贾珩拉过咸宁公主的手,拥入怀里,凑至近前,道:“好了,咸宁也有。”
你来的正是时候,嗯,这大抵就是兼祧的意义了。
最后在李婵月和咸宁公主的额头上留下一吻,牵起两位妻子的手。
咸宁公主和李婵月跟着贾珩从池水中站了起来,顿时大小水珠顺着颤悠悠的山尖与湿漉漉的山涧打破水面的平静,两具被爱欲侵染的绝色女体直白地展示在昂起的肉棒面前。
毕竟不是刚刚誓约时的干柴烈火,贾珩没有草率地在水中开启这个美妙的夜晚,而是留待两位妻子换上她们精心准备的服饰。
于是,贾珩洗过澡,擦了擦身子,拉着两人到一侧的卧榻上休息着。
李婵月在少年身前垫着脚尖,轻声说道:“我先去换衣服了,表姐不许偷跑。啾~”在少年洗澡后微微发烫的脸颊上留下一吻,就起身去换衣服了。
贾珩目视着李婵月窈窕娇嫩的身姿转到侧厢里,在离开浴池后有些清冷的空气,使得少年将眼下的温香软玉揽在怀中。
这样的寒冷对少年健壮挺拔的身躯不算什么,但贾珩还是会忍不住想要从娇娘那获取温暖。
尚温的大手一路摩挲着攀上了咸宁公主温暖的椒乳,白腻的乳肉轻轻一抓就会从手指间溢出,热情与温度好像从咸宁公主的心中传递过来。
柔软的小腹蹭了蹭滚烫的肉棒,呼出的潮湿热气扑在贾珩的耳边,一阵酥麻的感觉从耳后传到大脑。
“先生,咸宁想要了……用手的话就不算偷吃哦……~”
气息中渗透着媚意,来自公主殿下充满诱惑的喃呢拉着贾珩滑向深渊。
虽然早已不知一起交欢过多少次了,但平日里清冷淡雅的咸宁公主,那淫魅和俏皮的一面永远只偷偷展示给挚爱的贾珩。
贾珩本不坚定的内心在娇媚的注视下向爱人倾倒而去,这种事没有人可以责怪吧…虽然贾珩也知道这种事可能不会只发生一次。
“那待会你换衣服的时候,我和婵月直接……”
“不行。”
任性是妻子的特权。
认命的驸马爷乖乖坐到卧榻上,咸宁公主顺势坐到贾珩的怀中,光洁温暖的后背贴上少年温暖宽厚的胸膛。
奶油般滑腻的白乳和两点胭脂红刚刚好勉强能让贾珩宽大的手掌控住。
肉茎红得发紫,上面虬然的血管抵在腰际让咸宁公主明显地感受到情郎心脏的脉动,内心又泛起一丝渴望。
贾珩闻着咸宁公主头发上的湿气和似乎是身体传来的淡淡的幽香,手顺着光滑的肌肤向下探去,最终滑到湿润的花穴。
略微有些粗糙的手指上下滑蹭被淫水浸透的蜜缝,刺激着小穴口和阴蒂最敏感的神经,快感和欲望就这样轻易地被从肉体中勾引出来。
“嗯……~”咸宁公主转头看向贾珩,唇齿间漏出淫媚的声音,纤柔弹嫩的长腿无意识地扭捏磨蹭。
动情的眼眸和炽热的鼻息引诱着夫君的进一步侵犯。
发情的蜜缝轻松地纳入了期待已久的侵入,绵密的淫肉饥渴地吮吸着手指,穴壁的褶皱在情欲的驱动下热情地蠕动着,不一会儿黏黏的淫液就顺着手指流出,在贾珩弯曲的指节上聚成淫靡的液滴。
贾珩的另一只手攀上白嫩的巨乳,手指轻松地陷到温软的包围中。胭红的乳晕被手指绕着圈挑逗,但最敏感的乳头却被刻意地绕过了。
上下的共同刺激让咸宁公主的呼吸加快,白嫩的肌肤随着情欲泛起淡淡的绯红,淫荡的身体在玩弄下很快就酥软地贴到贾珩的身上,红润的樱桃和阴蒂充血变硬的触感一下子就被手指敏锐地察觉到了。
贾珩的手指在小穴中熟练地探到发硬的敏感点,指甲故意轻轻刮过突起的肉珠,怀中的咸宁公主立刻像触电般抽动了一下。
“哦……~先生……~”
对妻子的身体了如指掌的贾珩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轻轻揉搓娇嫩的乳头,在湿滑的花穴中屈起手指,快速地按压敏感的敏感点。
狂风骤雨般的快感猛然袭向娇软的身体,呻吟不成体统地从鼻间传出来。
贾珩用力顶起敏感点,酥麻的蜜穴应激地收紧,穴壁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
“呜……~要泄了,泄了,噫啊——~”
咸宁公主残存得最后一丝理智压抑着她诱人地呻吟,清丽的眼眸不受控制地翻出眼白,蜜缝开始不住地痉挛,淫肉全都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贾珩带来无法抗拒的高潮。
“停…不要了,不要了……齁…齁…~,不行了…不要…呀——~”
手指还在快速刺激敏感点和乳头,泄身时大脑感受到的时间好像变慢了许多倍,电击般的快感无休无止地传遍全身。
滚烫的小穴剧烈地痉挛,在贾珩的攻势下不受控制地持续喷出潮吹。
修长窈窕的肉体任由最猛烈的快感征服,大量的花浆从小穴喷到木地板上,在丰满的大腿上肌肉明显地抽搐着。
贾珩的进攻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淫液还在疯狂地四处飞溅,淅淅沥沥地砸落在地板上,咸宁公主急促地呼吸,娇喘的声调不断升高,无助地变成悲鸣,双手徒劳地抓住贾珩的手腕,妄图阻止手指带来一波紧接一波无法逃避的快感。
“夫…呜~!~停…停……~”
小穴在贾珩的强制高潮中不停喷出清液,强烈的刺激让咸宁公主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带着哭腔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本能地向夫君摇头求饶,换来的却是更激烈的强制高潮。
刻骨铭心的潮吹持续了将近二十秒,直到丽人的身体在幸福的晕眩中猛地抽动了几下,潮吹才慢慢平息,宣告天堂终于向凡间合上了门扉。
“夫哈…夫君……~”咸宁公主无力的声音不断地颤抖。
咸宁公主发情泛红的身体在贾珩的怀里轻轻抽搐,贾珩停下动作,慢慢抽出被浸透的手指,又引出咸宁公主的一阵浅浅而又诱人的呻吟,手臂上的潮吹淫液缓缓汇成几注滴在地板上。
咸宁公主的心脏快节奏地怦怦直跳,还没有缓过来的娇躯像尽情哭泣后般抽动着快速喘息,失神的双眼在旁边的贾珩的脸上都无法聚焦。
看到娇媚娘子在自己的手中被玩弄到如此剧烈地潮喷,贾珩的巨龙也硬得发痛。
贾珩习惯了咸宁公主的予取予求,其实满足大胆直爽的公主殿下并不比满足其他娇娘更难,被爱人满足后由衷的喜悦一样会直白地写在脸上。
贾珩默默把下巴靠在咸宁公主精心挽起来的发鬓上,让失神的她在怀中慢慢品味少有的剧烈高潮离去时的余韵。
咸宁公主的喘息慢慢平稳,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就伸直修长的双腿尝试着从贾珩怀里站起来,结果脚下一虚,差点失去平衡。
贾珩赶紧起身搀扶,却又被娘子转身轻轻推回卧榻。
她捡起刚才擦身体的澡巾,弯下腰轻柔地帮丈夫和自己擦干溅到手上身上蜜液,胸前诱人的乳峰随着身体晃动着,让一直勃起的肉茎完全没有休息的契机。
“呼……夫君~,咸宁感觉……嗯……很棒。”
擦干两人的身体和地面后,公主殿下的右手放到胸口上,有些苦恼自己断线的大脑一时说不出恰切的话语来向爱人表白自己的内心。
贾珩看出了妻子小小的困窘,微笑着伸出手默默把她揽入怀里。
一对饱满的圆乳压在贾珩的肚子上,咸宁公主闭着眼感受着爱人的体温,话到口中最终浓缩成了那句“想你了”,两人就这样静静维持着搂抱缠绵。
“咸宁,我去给你拿件里衫吧,现在有点冷。”
“不用,有先生在就好……”在这种冷冷的空气中,少年滚烫宽厚的身躯就像个温热的大玩偶一样,让咸宁抱住了就不想分开。
又依偎了一会儿后,贾珩慢慢放松了怀抱的力度,咸宁公主像猫一样用软软的身体轻轻蹭了蹭少年,有样学样地半跪到卧榻前,在少年的脸颊上留下一吻,水汪汪的俏眸满含笑意地望着贾珩。
“啾~,那先生,我也去换衣服了。”
咸宁公主俏皮地眨了眨眼,贾珩想要说什么,但张开嘴还是没有说出来,硬着肉棒看着赤身裸体的咸宁公主走进了衣帽间,步伐中还是透着虚浮。
侧间里传出来几句模糊的说话声,贾珩这才意识到刚刚的声音完全没有瞒住小婵月。
不一会儿,还在扎着头发的李婵月就被咸宁公主推了出来。
虽然因为表姐的捣乱,没来得及挽起发鬓的少女只是用一支发簪简单的束起的头发。
但是此时的她并没有穿平日打扮的芳粉褙子,白瓷一般的肌肤就这样裸露在外。
似乎是因为方才与表姐的大佬,她现在身上微微出现了一阵香汗。
她上身穿的那件衣物,从贾珩看来这无疑更像是一件应该穿在外衣里面的抹胸。
那青色的织绣绸衣,只是绕着前胸把李婵月那娇嫩的雪乳包裹起来,上身其他的肌肤根本没有任何的遮挡。
那圆润的香肩、雪白的脖颈、玲珑有致的锁骨、和那被布料束缚的胸乳上所微微勒出的肉痕,全都一览无遗。
而那件抹胸式的衣物也只是堪堪遮住她娇嫩的乳肉而已,下面那平坦紧致的小腹、狭长性感的肚脐、形状分明的胯骨也都没有半分遮掩。
不仅如此,她下身穿的长裙乍一看遮的严实,但是仔细看来那布料竟有几分透明,雪白纤柔的大腿和饱满挺翘的臀瓣隐隐若现;
脚上穿的鞋子也有些讲究,形状上这双鞋子像是拖鞋,只有一根带子挂在脚背上,小巧的足弓和珍珠一般的脚趾俏生生的露在外面,再加上她的长裙只遮住了大半小腿,纤细的脚腕和一截小腿连同她洁白的一双小脚可以说把贾珩勾得心里发痒。
精致绣织的薄纱长裙随着白丝莲足的走动微微晃着,平日乖柔羞赧的丽人此刻似是有些嗔恼,无言地一步一步逼近贾珩,只有衣摆在地板上拖出丝丝的声音。
李婵月微微抬起头俯视坐在床榻上的少年,一只手扶在纤腰上,居高临下地散发着截然不同的“威严”,强烈的反差感让娇柔的少女展现出一抹不同以往的娇美。
“婵月,长大了啊。”
少女对情郎略微呆滞的神情十分满意,弯下腰衔住贾珩的唇,手顺着大腿抚过冰凉饱满的阴囊,握住滚烫的肉棒。
“唔~~……”
亲吻过后,娇嫩的小脸上宛若她娘亲晋阳长公主的雍容气势好像一下子消散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向情郎炫耀的自豪与可爱。
看到贴近的清秀脸庞和酥乳滑肤,贾珩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唾沫。
李婵月蹲到少年的两腿间轻轻撸动肉茎,向贾珩展示出一个调皮的微笑,“我还在弄头发,咸表姐就来催我,本来是要把娘亲给的金簪首饰都戴上的。小贾先生,你们刚刚做的好事我可都听到了哦。”
被戳穿的贾珩两只手钳住李婵月,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坚硬肉茎不由分说地撬开了粉润的薄唇。
“让夫君等这么久的责任可要好好负担起来呀。”
结果变成了破罐子破摔的倒打一耙。
粗大的阴茎没有任何阻拦就抵到口腔深处,夸张的尺寸完全堵住少女的口唇后,还遗留一大截实在无法顶进去。
强势的插入一下子迫使李婵月流出生理性的眼泪,喉咙和鼻子每次发出无意义的咕哼声就会反出令人上瘾的腥臊味道。
贾珩又有些心疼地放松了压住螓首的双手,帮李婵月擦掉眼角快要滴下的泪。
温婉柔顺的小郡主倒是很快适应了口中的异物,开始主动地为肉棒侍奉。
香舌缠上柱身,面颊收缩出明显的凹陷勉强能完全吞入粗长的阳物,阴毛扎在娇嫩的脸上有些痒痒的。
温暖湿黏的口穴让贾珩舒爽得双腿微颤,期待已久的快感在下身澎湃。
得有余裕的李婵月开始摆动螓首,束好的柔顺青丝随之优雅地晃动。
巧舌将口水不断刷到膨大的紫红色龟头上,电流般的刺激在贾珩体内沿着神经不断流窜。
李婵月眯起眼,作为侍奉者反而沉浸在淫靡的氛围中,时常紧绷的面容完全堕落成最色情的模样,缩起的口穴用力地吮吸肉棒,舌尖不断挑逗马眼,将每一滴前液都和着口水贪婪地咽下。
快感在龟头不断地汇集,贾珩不禁倒吸一口长气,肉棒应着快速的心跳不受控制地跳动。
意识到贾珩快要到达极限,李婵月熟练地持续进攻贾珩最敏感的龟头和冠状沟,肉棒和口舌相交摩擦出淫荡的咕叽声。
快感最终冲破了精关,精囊内的白浊猛烈地开始射出。
贾珩突然从口穴中拔出肉棒,肉棒激烈地跳动着射出一股股浓厚滚烫的白浊,在升天般的快感中倾尽所有来玷污李婵月毫无防备的脸庞。
射精持续了将近十秒,秀挺的琼鼻和妍姿俏丽的眉眼都被涂满大块的滚烫浓精。
长长地睫毛也被精液玷污,李婵月闭着眼,仰起脸好让精液不要滴落到衣服上,双手捧着准备接住从下巴滴落的漏网之鱼。
贾珩将残精从肉棒中挤出,身体又是一阵微微的颤抖,为特地打扮过的李婵月涂上淫乱的精液“胭脂”。
李婵月即使被颜射得睁不开眼也凭着妻子的直觉准确地寻找到肉棒的位置,愠怒地用牙在龟头上不痛不痒地轻咬一口。
“小贾先生,总是这样堵住婵月的嘴巴……”
楚楚可怜的小郡主跪坐在卧榻前,脸上甚至刘海上都射满了浓白的精液,上半身除了束胸的里衣以外完全裸露,而小郡主本人则捧起手等待接住滴落的浓精。
这样秀雅而又淫乱的图画应该被归类于艺术品,贾珩这样想着。
贾珩拿过手帕放到李婵月手中,帮着少女擦干脸上和头发上的精液。
睁开眼的李婵月不满地噘了噘嘴,最后还是伸出舌头把涂在粉唇上的浓精都舔入口中,和射在嘴里的一小部分白腥的精液一起咽下,发出色情的咕噜声。
“坏人……”迷离的美目羞嗔得看了贾珩一眼,又不甘心地抿了抿嘴唇,品味着残留的令人上瘾的味道。
“唔,婵月也有错……侍奉的技巧让夫君那么舒服,样子又那么漂亮……”
很容易被哄的李婵月小得意地“哼”了一声,两手撑着贾珩的大腿低下头做清洁侍奉,不让情郎看到自己的表情。
俯下身的李婵月露出了一整片骨感白皙的背,贾珩没有再染指这份纯洁,只是将李婵月垂落在眼边的头发撩拨到耳后,手指若有若无地拨动了那个宝石耳坠。
“呜~夫君,总是知道怎么让我高兴,真是令人生气。”
檀口放开肉棒,李婵月抬头看向贾珩,嘴唇微动,好像真的有些生气,又好像纠结地感到开心,自己也不知道内心到底想做出什么样的表情。
知道自己有些过火的贾珩将有些久违的李婵月用力地抱入怀中,让无所适从的精致面容被压到健壮的胸膛上。
“婵月,想你了。”
“…………”
“婵月,夫君想你了。”
“我知道……”
“我喜欢你,月儿。”
“我也喜欢你,夫君。”
被情郎难得的情话哄得俏脸酡红的小郡主最终安心地抱住少年,闭着眼感受着爱人的温暖,刚出浴的滑嫩肌肤报复似地在夫君赤裸的身上蹭来蹭去。
贾珩身上有种神奇的气息,只要两个人挨在一起,不管发生什么都会使李婵月感到平静和安宁。
蹭累了,李婵月就松懈地坐到贾珩的腿上。虽然做过很多次口交,但突然发生的颜射的感觉有种说不上来的复杂和奇妙。
“……夫君,如果你提前说的话,婵月什么都会答应你的,不是吗?”
“唔~那下次夫君想要从后面做。”
贾珩轻笑着捏了捏李婵月极富弹性的屁股,粗壮的中指隔着裙子抵在了娇嫩的菊蕾上。
“啊~那儿,会疼的……呜~那可得提前几天和婵月说。”
“夫君现在就说!”
“那婵月现在就同意~啾~”
李婵月倚靠在宽厚的肩膀上,痴痴地笑出声来。
还是忍不住向小贾先生撒娇了呀…明明刚才出来前都好生气、好生气的…还有用那儿……下次……
李婵月心中升起一股淫靡的期待。
你侬我侬地打情骂俏后李婵月就被贾珩抱上了卧榻。
贾珩从背后解开李婵月的束胸,那件小的可怜的精致布料解开后,玉碗倒扣般的完美酥乳和两颗粉红色的花蕾再度暴露在空气中。
颈项,锁骨,乳房,小腹,洁白纤瘦的上半身全都大方的展示了出来。
一双大手从背后攀上极富弹性的山峦,细细品味着光滑与弹性。
手指不经意地拂过布满敏感的神经的乳头,熟练的手法下李婵月的情欲很快被勾起,充血的红樱桃汇聚了酸胀的快感,娇滴滴地想要被贾珩蹂躏和吮吸。
李婵月跪坐在床榻,一双笔直修长的腿屈起时也看不到多余的赘肉。贾珩横着躺到白玉般温润的大腿上,饶有兴致地吮吸娇嫩初熟的蓓蕾。
李婵月拉来一张暖被盖在赤身裸体的贾珩的肚子上,纤纤玉手以最舒缓的节奏唤醒进入冷却时间的肉棒。
李婵月的授乳手交比起有熟硕巨乳的晋阳长公主和元春少了一些淫靡和母性,多了几分情调和用心。
手上的动作十分轻柔,有时整个手掌握住肉茎微微上下撸动,有时用指尖像羽毛一样浅浅地挑逗,有时用纤细的指腹像哄婴孩入睡一样抚摸。
贾珩眯着眼享受着,舌尖上下挑弄乳头,时不时轻咬红润的樱桃,或者张开大口吸入一部分乳肉,当松口时色情地发出“啵”的一声。
李婵月配合着贾珩的吮吸轻轻起伏身子,不一会儿上面就布满了口水与咬痕。
肉棒在全方位的照顾下慢慢恢复了状态,两人很享受这种不以直接的性为目的的事后温存,手上的动作十分轻柔,嘴上的动作也避免太过刺激。
虽然现在还是在事前。
如果咸宁公主不从侧间出来,乐此不疲的贾珩和李婵月也许可以这样舒舒服服地做上半个时辰。
……
……
金陵,宁国府
随着进入十一月,天气气候渐冷,诸金钗也换上了袄子,钗裙环袄,争奇斗艳。
宁国府后院厅堂内,一众金钗坐在一起,钗裙环袄,浮翠流丹,诸金钗玉颜带笑,其乐融融。
探春拿着一张邸报翻看着,愈见英丽的面上喜色难掩,语气兴奋道:“珩大哥封了一等国公,南下办差了。”
湘云柔声道:“我们在这儿都闲的跟什么似的,珩哥哥能早些来就好了,也热闹一些。”
少女怏怏说着,红彤彤的苹果脸上现出怅然之意。
其他人闻言,也都纷纷向探春围拢过来,看着那张邸报。
晋爵一等公,众人这几天都有讨论,早有猜测,倒也不意外。
“这虞国夫人是怎么回事儿?她怎么嫁给了珩大哥。”甄兰面色诧异,柔声说道。
探春环顾左右,讶异道:“好像是察哈尔蒙古亲王的女儿?这是要许给珩哥哥为国夫人?”
元春这会儿,提起一个食盒,说道:“我煮了一些粥,大家过来尝尝。”
这几天,元春也时常过来陪同几个妹妹。
“怎么不见薛妹妹?”这时,凤姐进入厢房中,讶异问道。
黛玉罥烟眉下的星眸闪了闪,轻声道:“宝姐姐今儿一大早,打发了人过来说,身子骨儿不舒服,就没过来。”
最近的邸报上都只传来封一等国公的消息,赐婚的信儿倒是有,赐了一个蒙古女子为虞国夫人,择日完婚。
凤姐柳梢眉挑起,丹凤眼现出思索,道:“只怕是心病了,可曾看过郎中?”
一同进来的李纨低声道:“凤丫头。”
元春接过话头儿说道:“郎中倒也请过了,说是着凉了,开了药方,现在抓了药。”
薛妹妹原以为珩弟这次要给自己请封诰命,如今虽有诰命夫人,甚至是国夫人,却另有其人,难免心头失落吧。
凤姐柔声道:“那咱们过去瞧瞧。”
心头暗道,那冤家看来这次是要南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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