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笼山
杨禄听完石廷柱所言,点了点头,说道:“如果有红夷大炮,以后再攻打汉廷的城池,定然如虎添翼。”
他听说,那清国老皇帝就是被红夷大炮轰杀的。
石廷柱说道:“杨大当家,这卫国公刚刚在西北打赢了准噶尔人,汉廷在海上也咄咄逼人,我们想要阻挡汉廷的进兵,还是得联合起来才是。”
杨禄道:“我也正有此意,现在汉人想要独霸海贸之利,不给我们活路,我们也不能让他们安宁,南北遥相呼应,让他们疲于应付。”
说着,观察着石廷柱的神色,问道:“不知道贵国是怎么打算?有没有派水师南下接应?”
石廷柱道:“年中四五月份上,我大清在北边儿刚刚和汉廷打过一场,摄政王的意思是等明年这个时候,休养生息的差不多了,再发兵南下,一雪前耻。”
“那也好。”杨禄点了点头道。
就在这时,从外间来了一个人说道:“大当家,刘香派了人过来,说是有要事在安平商议。”
杨禄问道:“什么要事儿?”
“说是要在安平召集联盟大会,共抗官军。”那头目说道。
杨禄皱了皱眉,说道:“有没有说什么时候?”
此地离安平还有一段距离,杨禄还要经过一段时间才能赶过去。
“五天之后。”那头目说道。
杨禄沉声道:“那就告诉他们,三天之后,安平见。”
待那头目离去,石廷柱说道:“联合起来共抗汉军也是正理,眼下汉廷势大,多一分力也是好的。”
杨禄却摇了摇头,冷笑道:“只怕有人打着吞并我等部众的心思。”
石廷柱闻言,眸光闪了闪,面上若有所思。
杨禄转而笑了笑道:“罢了,不提此事了,今个儿,我陪石将军喝几杯,石将军也好给我说说清国眼下是什么情况?”
如果实在走投无路,或许可以投靠了女真人。
台南,安平
此地是荷兰长期驻扎在台地的官衙,街道上随处可见一些红褐头发的荷兰人。
官署之中
荷兰驻台总督普特曼斯,坐在一张红木案后,此人鹰钩鼻,面容白皙,目光锐利。
不远处,刘香年近五十,头发灰白,脸上有着饱经风霜的粗糙,但凹陷的眼窝中满是深沉和锐利。
“刘大当家,你手下的人与汉廷的卫国公大战过,应该了解这位卫国公的能耐,是否给本督介绍一下?”总督普特曼斯操着一口略显怪异的中国话说道。
刘香下首不远的正是原怒蛟帮帮主上官锐以及金沙帮的帮主严青,此刻脸色见着凝重。
当初,贾珩领江南水师击溃多铎率领的朝鲜水师以及一众海寇,四海帮众头目被擒斩,而怒蛟帮帮主上官锐,以及金沙帮帮主严青则是携几艘船只,数百帮众逃亡至南波湾。
刘香道:“这次统兵的是汉廷的北静郡王,这位藩王是沾了祖上荣光,才能年纪轻轻就统率几万水师来攻打我们,用兵章法也不如那位从普通落魄武勋子弟的卫国公,如果那位卫国公到来,我们再想打赢就不大容易了。”
普特曼斯皱眉道:“这位卫国公这么厉害?”
刘香道:“这位卫国公在北边儿打赢了崛起的女真人,不久前又在西北打赢了和硕特人和准噶尔人,自他领兵出征以来没有吃过败仗,一旦南下,粤海水师也会动起来,两路夹攻,我们绝不是对手。”
普特曼斯不屑道:“我们手下的人都列装了最新的火铳与火炮,汉人绝不是对手。”
刘香道:“总督阁下,我们手下的火铳和火炮还是太少,希望总督阁下能放开供应。”
其实,说这么多,就是为了一件事儿,让普特曼斯放开火铳以及红夷大炮的供应。
“我们手中的火铳原也不多。”普特曼斯摆了摆手,说道。
刘香闻听此言,心头连连大骂红毛鬼吝啬。
钟斌皱眉说道:“总督阁下,先前的女真人,你们不仅援助火铳和红夷大炮,还允许他们派匠师学习制艺,这又是怎么一说?”
“我们与朝鲜还有清国贸易,他们需要用火铳和红夷大炮阻挡汉廷水师的骚扰。”普特曼斯道。
其实,还有一条,石廷柱代表多尔衮允诺,如果大清打败汉人,入主中原以后,会割让福建等地的港口让荷兰人,同时可允许荷兰人自由在汉土从事贸易活动。
虽然此事犹在将来,但提前做个投资,也是惠而不费之事。
关键是海寇更多是荷兰人的仆从,用来辖制、对抗汉廷的工具,唯恐这么多人得了火铳和炮弹,反过来威胁到荷兰在当地的统治。
刘香道:“如果汉廷大举派兵怎么办?那时候单独凭借总督阁下手下这几千人,应该不是汉廷军队的对手吧?”
普特曼斯脸色微变,阴鸷、锐利的目光有些危险起来。
这是威胁!
刘香道:“想要占据这边儿土地,还是得联合起来,才能打败汉人,这卫国公一来,粤海、福州、杭州等地的水师都会围剿,这是生死存亡的时候。”
普特曼斯脸色阴沉不定,似在权衡利弊。
严青与上官锐面面相觑,时而看向普特曼斯,时而看向刘香,静观其变。
福建,漳州港
一艘艘高桅鼓帆的战船驶入港口休整,北静王水溶在几个军将陪同下,前往港口,前呼后拥,意气风发。
这段时间,一群强兵悍将在手下听令,极大满足了北静王的功业之心。
“王爷,弟兄们伤亡不小,红夷大炮炮弹也有不足,这仗的确不好打了。”杭州卫指挥使霍辉,担忧说道。
这轮海战,基本是红夷大炮的对决,汉军有红夷大炮,海寇同样也有红夷大炮,相比之下,官军占据上风的就是战船与后勤,以及指挥如一。
北静王水溶道:“如今天气已经入冬,水师将校也多有思乡之情,那就先停战一段时间,接下来等朝廷的旨意。”
韦彻开口道:“王爷,诸军师老兵疲,眼下需得重新休整一番,才能派兵马前往江南大营。”
宁波卫指挥使褚道权,说道:“韦将军所言不错,海寇与红夷联合在一起,又在海岛上修建了要塞,除非集合粤海水师,否则单靠我等想要捣毁贼窟,力有未逮。”
水溶点了点头。
众人进入港口,水溶来到住处,一个身形瘦削,一身布衣的中年人,说道:“王爷,太妃去了金陵,派人催王爷回去。”
原来北静太妃得知甄雪生了男孩儿以后,心头大喜,从神京千里迢迢,不辞辛劳地要来金陵看孙子。
水溶点了点头,沉吟说道:“等这边儿水师事务结束以后,本王就前往金陵。”
也不知为何,自从那天喝醉酒以后,雪儿就怀孕有了孩子,此事颇多疑点。
如果按太医的说法,他应该不能生孩子才是,所以,这孩子究竟是谁的?
水溶皱了皱眉,目中现出思索,心底似乎明白了什么。
……
……
神京城,宁国府
将视线重新重新拉回宁国府,傍晚时分,自前厅至后院,灯火通明,张灯结彩,到处洋溢着喜庆的气氛。
厢房之中,贾珩与尤三姐喝完交杯酒,凝眸看向忽然梨花带雨的尤三姐,轻声说道:“好端端,这怎么哭了。”
尤三姐柳眉蹙紧,美眸泪光点点看向那少年,轻声道:“老爷知道我等了多久吗?”
贾珩下意识回道:“多久?”
“三年,老爷知道我这三年是怎么过的吗?”尤三姐梨花带雨,颤声说道。
贾珩:“……”
说着,伸手抚了抚尤三姐丰润娇媚的脸蛋儿,揩拭着眼角的泪水,轻声说道:“真是委屈你了。”
尤三姐声音哽咽说道:“府中不少人都说我和姐姐是狐狸精,赖在宁国府里不走,就等着勾引大爷呢。”
贾珩打量着少女,神情认真道:“不说其他,单论容貌,三姐儿的确有狐狸精的妖媚之姿。”
“老爷,谁是狐狸精了。”尤三姐羞嗔说着,芳心既是甜蜜又羞涩。
狐狸精就狐狸精吧,只要好看,招他稀罕就是了。
贾珩轻轻拉着丽人的纤纤素手,轻笑道:“给你说过了,喊大爷就好,老爷都让人叫老了。”
尤三姐柔润盈盈的目光现出依恋,说道:“大爷。”
贾珩拿过手帕给尤三姐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在少女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笑道:“好了,时间不早了,咱们早些歇着吧,这喜极而泣的,让人瞧见了,还笑话呢。”
尤三姐轻声道:“那我伺候大爷吧。”
说着,凑近了过去,帮着贾珩宽衣。
片刻之后,贾珩搂住少女纤细苗条的腰部和她一齐倒在柔软的床上。
少女羞红的脸蛋紧贴情郎的脸庞,泪如星点的眸子中没有不安和忐忑,写满了期待和幸福。
没了旁人的注视,现在整个房间中只有贾珩和尤三姐两人。贾珩搂住她腰肢的手逐渐用力,缩在男人怀中的妖娆少女也愈发柔软。
不需要多余的言语,也不需要调情的动作,尤三姐闭上双眼,再次吻上贾珩的嘴唇。
“啾~~”
与之前方才少年那安慰般的轻吻完全不同,尤三姐专心致志的和贾珩激烈拥吻。
诱人的丁香小舌和贾珩的舌尖轻点在一起,随后主动探入情郎的嘴中与他的舌头辗转缠绵,细细搜刮着少年口腔中每一寸土地,每一寸皮肤。
“唔~——”
从濡鸦之羽般的发丝到雪白的脖颈,从圆润的香肩到被火红嫁衣细腻的布料遮住的纤细腰肢,从纤长饱满的大腿到少女的可爱嫩足,贾珩轻柔的爱抚着怀中少女每一处敏感的肌肤。
逐渐升起的欲望使尤三姐的娇躯变得滚烫,与他激烈拥吻时泄出的娇喘也愈发酥麻。
当她无力的收回停留在贾珩口腔中的粉舌时,掌握了主动权的贾珩开始吹起反攻的号角。
怀中少女发出一声娇呼,湿滑温热的口腔此时完全成为了少年的地盘。
被她侵略了如此漫长的时间,贾珩的攻势比她还要迅猛激烈数倍,尤三姐此时没有任何的反击能力,只能任由情郎的舌头侵犯她口腔中的每一处粉肉,只能任由那有力的舌头来回挑逗她无力的粉舌,只能任由他搜刮她口腔中每一滴甜腻的津液。
无助的少女开始在贾珩怀中不自觉地扭动起来,可随即便被自己那双纤长美腿上传来的酥麻触感扰乱了力气,只能一边发出诱人的酥麻喘息一边和贾珩激烈拥吻,扭动身躯此时如撒娇一般柔弱无力。
“哈——哈——大爷……”
从耳侧延伸出的发鬓被贾珩手上的动作弄得杂乱无章,遮住大腿的细腻双层布料高高翻起,腰部之下的大片春光肆意泄出,露出布料之下泛着粉红的肌肤。
尤三姐带着泪珠的眸子因为之前的激烈拥吻变得更加迷离,瘫软在贾珩的怀中大口喘息。
“呜嗯~……”
柔软的娇躯再度被贾珩拥入怀中,少女幸福的眯起眼睛,发出如小猫一般可爱的撒娇声。
停留在少女臀部的右手开始轻柔的掌握并来回爱抚四周敏感的肌肤,不时稍稍用力轻轻拍打让尤三姐小声娇鸣。
“嗯~~大爷,别…别那么用力呀……”
待她稍稍恢复几分用尽的体力,迷迷糊糊的开始用可爱的脑袋磨蹭贾珩的胸膛,尤三姐忽而问道:“大爷与二姐差不多了吧?”
贾珩温言道:“你方才一说,突然觉得你和二姐也怪可怜的,她也是在府上两三年了。”
尤氏姐妹眼巴巴求着,从崇平十四年到崇平十六年,差不多有两年多的时光。
“二姐的心意,大爷明明知道,还让二姐等着。”
尤三姐娇嗔薄怒说道,只是她的身躯依旧滚烫,柔弱的身子并没有恢复太多力气,只是用满含期待的诱人目光含情脉脉的盯着贾珩。
贾珩道:“这二年太过忙碌了,不是打仗就是忙着官场的事儿,实在没有时间。”
用两三年走过了别人二三十年才能走过的路程,发展中的问题唯有通过发展才能解决。
现在差不多就是有时间了。
“我看大爷心思那会儿都在薛林两位姑娘的身上,觉得我们两个早就是大爷的人,倒也不用上心的。”
尤三姐娇嗔说着,松开那双紧紧搂住贾珩腰身的素手,指尖俏皮的划过少年的腰部随后没入贾珩的裤中,涂抹着红艳凤仙花汁的纤纤十指握住了男人下身那无比坚硬的狰狞肉棒。
螓首秀发如瀑布垂落,檀口微张,绝地求生。
贾珩抬眸看向帷幔上的芙蓉刺绣,目光时凝时散,低声说道:“没有的事儿。”
微微低首,看着那鲜红的舌头从嘴巴里面探出,带着少女体温的吐息打在肉杆表面乃至龟头上时总会传来一种痒痒的感觉,
这种感觉来得让人舒服,让人渴求,甚至于还没有感觉到别的什么东西之前,贾珩身下那已经充血勃起了的肉棒更是跳动了两下,像是浑身所有的血液都汇聚到了身下的位置一般,一种血脉偾张的感觉不断传来着。
紧接着,尤三姐丝毫没有什么停歇的意味,尽管那娇媚勾人的脸庞上带着一种看似平静的表情,但从那逐渐浮起的红晕和那逐渐粗重起来的呼吸中,还是能够感受到少女心中并不如表面上看起来的那般镇定。
“呲溜……~~”
“嘶——~!”
尤三姐的红舌滑过了肉棒的表面。
——并不是第一次跟贾珩做这样的事情,甚至于在正妻可卿怀孕后,在国公府内时,尤三姐可算得上和晴雯一般是侍奉贾珩最多的人。
少女熟练地滑过了最敏感的前端位置,龟头和马眼的位置在霎那间感受到了一股温暖的热流触碰到了自己,尽管在这一次舔舐之后,尤三姐的舌头又一下子缩了回去,但是那种撩拨人心的触感可当真是做不得半点虚假,
哪怕是刚才还在神游天外、思索事情的贾珩,此刻的身体都是颤了一颤,连带着那被尤三姐环着的肉根也同样如此,像是想要挣脱少女的手指一般跳动了一下。
“大爷,三姐儿这样舔的话…会舒服吗~?”
“……你这小妮子,就真的想看夫君出洋相对吧~?”
没有回答少女的问题,贾珩反倒又重新抛出了一个问题。
尽管【用问题来回答问题】是一件非常失礼的事情,但此刻的尤三姐却丝毫没有这样的感觉,反倒因为贾珩说出的话语而感到了开心和欣喜,那原本就柔情蜜意的脸蛋上也勾起了一丝更加诱人的笑意。
若是换作平常,这抹笑意会让人觉得尤三姐显得可爱、显得俏皮、显得漂亮,但在裤子被脱下,肉棒被控制的此刻,贾珩所感受到的更多的,却是名为少女的妩媚与妖艳……
“明明都还没有怎么侍奉,嗯啾…大爷的这里,就已经这么大了呢……~~”
“三姐儿,你……~!”
“但是、嗯啾呜…我也想要、大爷舒服起来呢……~~”
还没有等贾珩为了维持面子而放出什么【敢这么对我说话你不怕你明天下不了床?】之类的狠话,下一秒,跪伏在自己胯间的少女便似乎不打算继续撩拨面前这个早就已经按捺不住的情郎。
她张开嘴,用着最不应该在此刻被贾珩所感觉到的贝齿,轻轻地咬了一下那已经流出先走汁的硕大前端。
“咕——~?!”
一种微妙的刺痛,夹杂着少女嘴巴里的温度和那黏滑的津液一同,从身下的位置蔓延开来,像是一股电流从那里冲出,经由着腰后的背脊而流转到浑身上下,只这一下,贾珩的腰就已经忍不住有些颤抖起来。
或许是因为此前的撩拨实在让人欲火难耐,在被吊足了胃口、以为下一秒能够感受到什么快感时,传来的却是这样轻微的刺痛,这股痛感当真让贾珩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棒儿跳了一下呢…大爷,真是……呜嗯~~ 嗯啾噜,呲嗯啾…啾呜噜……——”
在轻轻咬了一下粗长的肉茎之后,少女的脸上带着一种非常明媚且又妖娆的笑意,随后在下一秒,也不给贾珩任何的反应时间,尤三姐便将那硕大的前端完全塞进了自己的嘴巴里面,开始毫不犹豫地舔弄和吮吸了起来。
……在男女之事的方面,这个在外人眼中风流娇艳的少女,即使原先不善风情,但是在被贾珩收入房中后,埋头研究争宠求欢技巧的她,的确懂得的远比旁人想象中的要多。
贾珩可是很清楚地了解过的:不少看起来成熟的丽人,每到与他交欢的时候,总是会被他给撕下那强装的名为成熟的面具,被他像珍宝一般随意地玩弄着,那种无力的喘息、颤抖的身躯、痉挛的软肉,全部都是在对着少年说明着“已经到极限了啦!”这样的话语。
但尤三姐不同。
至少在男女之欢的这件事情上,她是真的能够理解、懂得,甚至能够举一反三的存在。
除开最开始的那几次没有经验的时候,在逐渐理解了自家情郎究竟想要什么之时,少女的每一次动作都像是能看到那娇媚小脑瓜上跳出了【经验+1】这样的提醒,
慢慢摸到了门道、慢慢理解了姿势和动作,要怎么样让他兴奋、怎样让他满足、怎样让彼此都感觉到开心…
这样的事情早就已经深深植入到了少女的心底——哪怕贾珩从来没有对她要求过要表现成一种什么样的姿态。
舌尖滑弄过贾珩的龟首,在前端这个最敏感的位置上,尤三姐的红舌毫不留情地舔弄着所有能够给贾珩带来快感的地方,马眼也好,冠状沟也好,光是这样轻轻开始的舔弄姿态,在那舌尖触碰到里筋的瞬间,贾珩就已经开始了发出有些明显的呼吸。
或许是被少女撩拨的太久的关系,也有可能是尤三姐实在太过擅长这样的事情,总而言之,明明只不过是刚刚开始,那舌尖所触碰到前端的感觉却显得如此鲜明,仅仅只是这样轻轻的舔弄,却直接地给予了最为直接的反馈。
“嗯、咕啾…大爷、这样舒服吗……~~?唔诶,又抖了一下呢…果然,这种事情大爷肯定很喜欢吧……~~?嗯啾噜噜………~~”
嘴里含着贾珩的肉棒正在“努力奋斗”,那含糊不清的话语在此刻却像是什么不属于人间的仙乐一般,光是听着就已经让贾珩的内心的情欲越发高涨,可贾珩却也不想要主动地去做些什么。
享受着丽人柔情蜜意的侍奉带来的快感……这样的事情更加让人感到兴奋。
脸上洋溢着温柔的笑容,尤三姐微微地抬起头来,用着那好看的璀璨眸子望着贾珩,眼神中所流露的,都是那毫不掩饰的情意。
沿着肉杆的表面不断舔舐着,轻柔、缓慢,动作之间的那游刃有余丝毫不像是一个今夜才正式被纳入房中的少女能够做出来的。
沾满了津液的红舌就这样探出,从肉棒的最前端一直向下滑弄着舔舐到与身体的连接处,甚至于就连阴囊的位置也丝毫没有想要放过的意思,将贾珩那身下的位置全部都染上了自己的气味后,再缓缓地从最后的位置往回退来,张嘴重新含住了前端。
整个前端的位置连一丝的死角都没有留下,不管是马眼的位置还是龟头后面的冠状沟,少女那炙热且灵活的红舌不断地钻来钻去,甚至给贾珩带来了一种“该不会是要从马眼钻进去吧?!”的感觉,
在贾珩将那目光放在尤三姐身上时,却又只能看到少女脸上那“恶作剧成功惹!”的调皮坏笑,然后再重新来一遍那舔舐肉杆的举动,就仿佛是在品味着什么饕餮盛宴一般。
眼前的尤三姐当真是带着无边的风情和魅力。
身上那裸露在外的肌肤泛着情动的痕迹,与原本那华贵嫁衣所覆盖的地方产生了红白分明……不对,是“粉与红”分明的对比。
埋头正在努力吞吐的表情,与那如玉肌肤一同钻进了贾珩的眼中……
“三姐儿…你的手指……嗯?”
那正在以跪伏姿不断努力的少女当然让人来得享受,但此刻的重点并不是这个。
虽说是双膝着地的跪姿没错,但正常来说以一个这样的姿势来做点什么的话,双手应该都会找点什么支撑物来帮助自己的身体保持平衡的才是,不管是扶着自己的大腿,还是说别的什么地方,理应如此才对。
——但尤三姐的双手,却只有一只扶在了自己的腿上,另一只手则往自己的身下而去,也正是因为此刻是一个由上往下的视线,贾珩倒是看不真切少女的那只手究竟在做些什么。
但,如果是这样的姿势的话,那答案早已能够呼之欲出了,只是坏心思的少年却是想要少女主动诉说出来……
“嗯啾呜、唔……~~? 这个的话、啾噜噜…不是、很明显吗……~~?”
面对着贾珩的调笑,尤三姐倒是露出了一副有些羞嗔的表情,继而理所应当地朝着男人的方向望了过来。
——也将那一直放在阴蒂上揉搓的手指一同伸到了贾珩的面前。
少女纤细的手指上似乎沾着什么黏滑的液体,毫无疑问的,光是从尤三姐那拿出手指的方向就能够看得出来,这指腹上面的透明液体,必然是从那娇嫩的花穴中泌出来的……
“在自渎哦……~~”
将那在烛光底下“熠熠生辉”的手指在贾珩的面前晃了晃,用着华美钗饰妆点得更加娇美的尤三姐压下心中的羞涩,像是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幕有什么问题,明确地告知了贾珩此刻自己在做什么事情之后,又重新将自己的手指伸回到了身下的位置。
尤三姐所流露出来的情绪,是与那妖娆外表更进一步的妩媚勾人。
柔情蜜意的眼神像是化作了丝线,一圈圈地环绕在了贾珩的身上,明明是少女跪在了自己的胯间,但却好像将他拉到了与她一个平面,甚至比她还要低的位置上。
“呜呜、被大爷这样看着自渎什么的…嗯啾、比想象中的还要……~~! 哈啊、私处一下子变得…好有酥麻、嗯啾唔呜……~~! 一边侍奉着大爷,一边在面前自渎的话…这样的事情,真的很羞人呢……~~”
嘴巴上含糊不清地说着这样的话语,但无论是那吞吐的动作还是手指的揉捏,尤三姐丝毫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倒是到了现在这样一个节点,像是已经逐渐渐入佳境,没有办法停下来了一般,少女的动作开始逐渐愈演愈烈。
唾液与先走汁混合在了一起,在尤三姐的嘴巴里面变成了一种黏滑的触感,就好像那些什么嘴巴里含着果冻帮贾珩口交的花活一般,此刻的贾珩也感受到了一种类似的感觉,不由得仰头深呼吸了起来。
那舌头滑过肉棒表面的触感、那嘴巴里属于尤三姐的炙热温度、那从喉咙深处所传出的吮吸力道……所有的东西无一不在将贾珩推往那欲望的山巅,
就像自己的爱妾说的那般,继续忍耐什么的也没有太多意义,还不如就这样跟她一起高潮,去感受那由她所带来的欲望绝顶。
“唔——~!!”
哔噜……~! 咻咕——~!! 咻噜噜……——~!!!
随着少女那最后一次的大力吮吸,在那个瞬间,像是想要将阴囊中所有的精液全部喷射出去一般,一股仿佛电流般让人连眼睛都迷糊的快感直冲脑海,膨胀到了极点的肉欲顷刻爆发出来,再也没法忍耐下去。
带着一种夸张的气势,那散发着腥臊气味的白浊尽数通过了尿管,在少女的嘴巴里面迸发出来,而尤三姐也似乎想要完成她刚才所说的承诺,想要尽可能地全部吞咽下去,
但或许是那量实在太过夸张的缘故,又可能是一齐泄身的少女一时间没法完成如此高难度的动作,总而言之,在小姑娘的嘴角、脸上,乃至脖颈的位置都留下了那腥臭的痕迹,更别提两人身下的这喜庆的红艳被褥上。
“嗯、呼呜…大爷还真是,哈啊…厉害呢……~~”
将所有还留在嘴巴里的精液全部吞咽下去,也感受到自己身体那属于高潮的浪潮逐渐褪去之后,艳丽的少女也没有急着松开贾珩的肉棒,轻轻地像是刚满月的小奶猫在舔弄着牛奶一般帮少年做着最为色气的事后清理。
将肉棒表面所有奇怪的痕迹全部舔舐干净后,看着贾珩那还没有萎靡之意的肉棒,尤三姐嘴角挂着笑容,轻轻站起身来。
下一秒,贾珩便将尽心侍奉的少女给拥在了怀里,拉过她的素手,说道:“好了,天冷了,早些歇着吧。”
关中大地已经到了深秋初冬时节,庭院里太过干燥、寒冷,还是屋里暖和,湿润。
尤三姐宛如绽放的桃蕊,羞涩中娇俏地应了一声,那张艳冶、明媚的玉容早已为红晕铺染,恍若二月桃花芳菲,眸光盈盈如水,好似有着化不开的雾气,两只纤细雪白已经如藤蔓一样缠绕而去。
窗外,带着凉意的秋风吹过屋上碧瓦,发出如怨如慕的呜呜之声,而高几上的烛台,红色蜡烛的蜡油随之涓涓流淌,又是一个秋夜过去。
……
……
岁月不居,时节如流。
时光匆匆,不知不觉就又是十多天时间过去。
贾珩这十多天除却在府中陪着秦可卿和女儿,更是陪着新婚燕尔的尤三姐,此外就是前往京营,募训新一批的京营士卒。
昔日的西北大战,算上严烨兵败折损的兵马,京营前后损失了五六万人,亟需补充兵额,以拱卫三辅之地。
除却从河南等卫军选锋外,再有就是募集新丁,逐渐补充实额。
而京城关于西北大战的手尾也渐渐料理而毕。
之后,贾珩在十月下旬,再次领了崇平帝“督问新政”的差事,在众锦衣府卫的扈从下,骑快马南下。
江南,金陵
晋阳长公主府
正是午后时分,深秋时节已有不少凉意,庭院中的树木枝叶枯黄,树叶早已凋零,一派萧索、破败之景。
晋阳长公主陈荔坐在不远处的软榻上,怀中正在抱着小孩儿,丰润雍丽的脸蛋儿上,笑意明媚动人。
就在这时,咸宁公主进入厅堂,柔声道:“姑姑,邸报上说先生已经南下了,就在这几天到了。”
晋阳长公主正捏着自家儿子的脸蛋儿,柔声道:“不用管他,他不来,我们几个过。”
这几天,孩子就是她的一切,哼,有没有男人都无所谓了。
咸宁公主轻笑着近前,柔声说道:“姑姑,宝宝还没取名字呢,等先生回来还要请个名字呢。”
晋阳长公轻声说道:“倒也不急着起大名,邸报拿来本宫看看。”
说着,将自家儿子抱给一旁的奶嬷嬷。
顿时,襁褓中的婴儿就从笑呵呵,变得哇哇大哭了起来。
晋阳长公主似喜似恼说道:“这孩子总是缠着我。”
“这就是和娘亲一些呢。”那奶嬷嬷笑道。
咸宁公主将邸报递将过去,就近寻了绣墩落座,柔声说道:“没有想到,先生封了一等国公。”
晋阳长公主拿过邸报,美眸垂而视之,迅速阅览着,说道:“这邸报有段日子了,那就是快过来了。”
咸宁公主道:“朝廷说河南等地新政新法大兴,这次要一举扩大新政推行速度,安徽也一并加入新政,趁着这时候,清丈田亩,明年也好收赋税。”
晋阳长公主柳眉之下,晶莹美眸盈盈如水,柔声道:“河南那边儿成效的确是挺显着的。”
这会儿,女官怜雪进入厅堂,道:“殿下,楚王递上了拜帖,说要过来拜访殿下。”
“不见。”晋阳长公主秀眉蹙了蹙,语气中见着几许不耐。
这个心术不正的侄子,不回家好好陪着子钰的那一双龙凤胎,这个时候过来见她,多半是冲着内务府的银子来的。
原本以为她生个儿子已经是得天之幸,谁知那甄晴竟生了一对儿龙凤胎,真是……
龙凤胎,这是怎么痴缠出来的?
嗯,丽人心底还是有些羡慕的。
不过转念一想,如果龙凤胎,估计生孩子更险一些,反而又没了这等羡慕心思。
怜雪道:“那我打发人给他说了。”
待怜雪离去,咸宁公主看向已经从奶嬷嬷手里接过婴儿的晋阳长公主,说道:“姑姑,这几天江南水师返港休整,楚王兄是要代朝廷抚恤吧?”
晋阳长公主低声道:“他是得了朝廷的圣旨,你父皇最近有大用诸藩王之意。”
随着魏王进军机处,楚王也被临时委以重任,即代朝廷抚恤、慰劳出征在外两个多月的江南水师。
楚王自然喜欢这个差事,可以趁势就近接触江南水师,原本水溶就是楚王的连襟,如今也算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这时,李婵月进入屋内,少女身形娇小,一身桃红衣裙,未着妇人发髻,明额前空气刘海儿见着几分天真和娇憨,娇俏问道:“娘亲,小贾先生快到了吧?”
晋阳长公主丰润脸蛋儿上笑意明媚,柔声道:“应该就在这几天了。”
说着,问道:“内务府那批过年准备的锦缎递送至京了吧。”
李婵月点了点头,说道:“已经让人装好船了,不会耽搁了宫中过年。”
每到过年,皇宫就要消耗大量的锦缎布匹,还有各种进贡的年货,都会向京中转运。
晋阳长公主柔声道:“婵月,你这几天也好好歇歇,仔细别累坏了。”
李婵月星眸眨了眨,轻柔说道:“我不累。”
娘亲还是挂念着她的。
咸宁公主挽着李婵月的手,清丽玉颜上满是笑意,道:“那等先生来了,让先生好好犒劳犒劳婵月。”
李婵月闻言,娇小的脸颊红若烟霞,羞道:“表姐又胡说。”
正在两人叙话之时,咸宁公主的贴身女官知夏从外间一路小跑过来,惊喜道:“公主殿下,卫国公来了。”
名义上,贾珩是咸宁公主的驸马,明媒正娶的正妻,此外还有小郡主。
贾珩来到金陵城,第一时间就来到晋阳长公主府,前往与咸宁公主相会。
此刻,晋阳长公主府衙之外的街道上,贾珩按着马鞍,骑在马上,抬头看向悬挂在大门的匾额,心头忽而有些忐忑。
等会儿就要再见晋阳母子了,也不知晋阳和孩子怎么样?
陈潇催促道:“别站着了,进去吧。”
贾珩看了一眼陈潇,然后翻身下马,将马匹缰绳扔给小厮,快步登上石阶,进入府中。
陈潇按紧腰间的绣春刀,快步跟上。
进入后院厅堂,正好迎面见到怜雪,点了点头,问道:“殿下呢?”
怜雪柔声道:“殿下在后厢呢。”
贾珩也不多言,快步来到厅堂,刚刚进来,就见咸宁公主面带惊喜迎将过来:“先生,你来了。”
李婵月粲然星眸之中,思念的波光泛起涟漪,问道:“小贾先生,你来了。”
贾珩道:“咸宁,婵月,许久不见了。”
当初一别也有两个多月,原是新婚燕尔,如胶似漆,中间却出了西北的事儿。
说着,近前挽着一高挑,一娇小的两个少女的素手,嗯,都是明媒正娶的妻子,倒也不用担心外间的嬷嬷和女官笑话。
咸宁公主看向那脸上风尘仆仆的少女,反手紧紧握着贾珩的手,道:“先生这一路辛苦了。”
贾珩与咸宁公主、李婵月进入厢房,只见晋阳长公主一袭华美盛装,端坐在铺就着毛毯的软榻上,丽人云髻巍峨,恍若一株国色天香的牡丹花,香肌玉肤,翠细柳眉之下,凤眸明亮剔透,怀中正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
此刻,厢房中的女官和嬷嬷已经屏退,只有晋阳长公主以及咸宁公主、李婵月三人,在一旁看着。
贾珩轻唤道:“荔儿,你还好吧。”
说着,近前而坐,与那丽人四目相对,蕴藏深深思念的目光痴缠在一起,几近拉丝。
晋阳长公主雍丽、丰润的玉颜明媚如烟霞浮动,美眸笑意沁润,心头满是甜蜜和欣然,柔声道:“本宫好着呢,现在又添了这个小家伙。”
贾珩闻言,笑了笑,看向那襁褓中的婴儿,有一股血脉牵连的滋味袭上心头,温声道:“孩子都快满月了吧。”
“还差几天满月,你来的正好,不耽搁孩子的满月酒。”晋阳长公主笑意盈盈,柔声道。
贾珩轻笑了下,道:“荔儿,我抱抱他吧。”
说着,从晋阳长公主手里接过襁褓中的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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