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被两片温嫩软肉包裹住的瞬间,杨功就便爽得飘飘欲仙,酥麻的快感从后脊处传来,让他哆嗦了一下道:“圣女大人这小嘴吸鸡巴真爽,哦啊,对,不要停,不要客气,尽管吃下去,都吞进去吧。”

宁雨昔玉手抱着杨功就的后臀往自己脸上压,便是要让他把鸡巴插深一点,直到把整根鸡巴吞下,以深喉的方式侍奉那肉棍。

爽得杨功就无以复加,屁股开始自觉地起伏,把圣女大人的嘴穴当作骚穴抽插起来。

袁成把宁雨昔的蜜穴扣得淫水漫流,看着那淫水潺潺一片湿泞的粉嫩美穴,让他也后悔起来,这般骚穴若是不知,就是说它是处子蜜穴也不为过,刚才用手指扣穴时那穴里的紧致程度丝毫不输那种未经开发的雏穴,但这骚穴的敏感却是出乎意料,随便扣了几下这骚水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来,看得袁成也是口干舌燥,一把用大嘴印了上去吸吮起来。

他心里盘算着等会怎么也得干上一次这种极品美穴,圣女大人又如何,今晚就是用强也要先拿下快活一番再说,想必就算以后被算账,也不过是被关个几天而已。

杨功就在宁雨昔那深喉套吸鸡巴的抽插下插了快一百下,已经有了射意,他加快了抽插力度和速度,完全把宁雨昔的小嘴当做吸精肉套般狠干,说道:“哦啊……好爽……不愧是圣女大人………哦……这骚嘴当真销魂无比……嘴上功夫让人佩服……不得了……忍不住要先射一次在这骚嘴里了…………”

宁雨昔感受到檀口中吸吮的鸡巴当真有了射精前的征兆,她也没阻止,吸得越发卖力,让那鸡巴在檀口中横冲直撞一番后,杨功就突然用力一挺,把鸡巴全根塞到嘴里后,喷出了几股热烫的精液在深喉中,宁雨昔放开了喉咙让那喷晒出来的精液顺着食道涌入,等杨功就射完精拔出鸡巴后,才深吸了一口气,把那鸡巴上残留的精液都吸舔干净,才道:“杨使者可是心满意足了。”

杨功就一脸舒坦,笑道:“圣女大人莫急,上面的嘴喂过了,接下来就轮到鸡巴喂饱下面的嘴了。”宁雨昔没有出言反驳,她也确实动情了,下身的蜜穴被袁成又扣又舔,但碍于自己小弟子和高酋都在,她也不好肆意放浪呻吟,但仍旧未能迎来高潮的酥痒让她想要用男人的鸡巴来填满小穴。

杨功就准备换个姿势开干,袁成把位置让开,他也脱下了裤子,挺着鸡巴凑到宁雨昔的嘴边道:“圣女大人,给俺也吃吃鸡巴。”动情的宁雨昔俏脸靡红,她一手握住那根在嘴边的鸡巴轻柔地套弄着,妩媚地看着袁成道:“刚才的话袁使者忘记了?”袁成厚着脸皮道:“嘻嘻,就看圣女大人要不要吃吃这鸡巴,念在俺都把圣女大人你扣出骚水了,就当少少回报一下俺吧。”宁雨昔嗔道:“便宜你了还要回报?那等会袁使者不会得寸进尺地也想要和我来一次吧?”

袁成没有否认,揉着宁雨昔的大奶把鸡巴挺了挺又凑近了些小嘴道:“圣女大人何必斤斤计较呢,和杨老哥都做了,再和俺做不也一样嘛?”宁雨昔不置可否,只是瞪了袁成一眼后,终究还是遂了他的愿,把鸡巴含入嘴里。

当鸡巴被那小嘴包裹后,袁成才算理解杨老哥为何才被吸了几下便把持不住一泻千里了,这小嘴和灵活的舌头配合下,鸡巴传来的快感让人头皮发麻。

杨功就也不再浪费时间,扶着刚射过的鸡巴顶开那毫无防备的蜜穴口,顺势一顶到底,直捣黄龙,他看着鸡巴在那两片粉嫩阴唇中间来回抽插的淫靡景象,无论是视觉和体感都得到极大的满足,圣女大人的骚穴当真是极品,那绝顶的紧致肉穴,夹裹着鸡巴,每一次抽插都用那峰峦叠嶂的嫩肉皱褶夹得鸡巴酥爽不已。

二人将宁雨昔夹在中间一人享用一个肉洞,在这雨夜的荒郊破庙中上演着越发淫靡的活春宫。

他们的动静不算少,按理说定会惊动仲八和高酋。

不过仲八贪睡,再者师傅的淫姿他又不是没见过,所以睡得心安理得。

高酋则是掩耳盗铃,他其实一直在装睡,心里却是恨得牙痒痒的,要不是自己得了那‘不举’之症,不能暴露,他也要去分一杯羹啊。

宁雨昔与两位使者肉搏激战正酣,听得装睡的高酋燥热难耐,但为了大事他只能强忍,计划着明天等那两位使者护送的任务完成离开后,便要找宁仙子好好泄泄火,即便宁雨昔的身子经受过再多鸡巴的洗礼,在老高的心目中依然是他的宁仙子。

他可绝不会嫌弃的,再说经验丰富的熟妇,在床第间的情趣和销魂,岂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可比的,拍一下屁股就知道换姿势了,那需多言。

突然高酋听到庙外的一阵凌乱的踏水声由远及近,显然有为数不少的人正向这边奔来。

而纷杂的脚步声踏至庙外后,正在交合的宁雨昔和杨袁两位使者也显然听见了,注意力集中在肉欲上的她们比高酋晚了些才发现,宁雨昔得隐瞒自己武功高强的事实,也不好暴露,唯有装做不知。

正用鸡巴在圣女大人的肉穴中肆意驰骋,他可不愿被人打搅,和袁成对视了一眼,袁成也在享用宁雨昔的嘴上功夫到了紧要关头,马上就要射精,他也不愿意就此打断,便自信道:“圣女大人,给俺啜鸡巴卖力点,有一帮人来打扰了,先让俺射一发吧,不然硬着鸡巴打架都碍事。”

宁雨昔闻言当真把她那深喉功夫发挥到极致,越发卖力地含啜着袁成的鸡巴,次次深喉到底把鸡巴尽根含入,还有香舌和喉肉给与强大的吸力搅缠,让袁成爽得浑身哆嗦,射意猛增。

那群来犯者冒着雨冲入温暖的庙里后,见着了那锅沸腾的肉汤后,二话不说争先抢后地分食完,也不怕烫嘴,就连吃剩只连着些许残渣的肉架也不放过,显然已经饿极。

那群人一个个衣衫褴褛破烂不堪,蓬头垢脸,看上去与乞丐无疑,一共有二十余人,他们进入庙里后,原本空旷的庙中便有些拥挤,除了四五个人手中拿着武器,其他人手无寸铁,大多数拿着削尖的竹子或木棍便权当武器,除了抢吃的,他们自然也看见背对着他们仍在专心肏穴的杨功就,和爽得龇牙咧嘴脸容扭曲,抱着看不见脸的女人把鸡巴埋到深处的正在射精的袁成。

而听到动静装不下去的高酋已经坐了起来,只是一脸愁容地看着他们,虽然高酋那货满脸虬须,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但他只有一人,他们仗着人多也不甚在意。

而贪睡的仲八这孩子则是直接无视。

这帮匪人看见那个背对着他们的汉子正趴在两条又长又白的大腿间拱着腰卖力地肏着穴,那看不见的女人露出的那个大屁股,正被人从上而下的垂直抽插着蜜穴,鸡巴和蜜穴间满是白浆,淫水被抽插的鸡巴带出穴外顺着那白皙的臀肉缝间流下,把屁眼都沾湿了。

那骚浪淫妇把两条腿夹紧那汉子的腰间,让他干得更深更狠,只听那汉子爽叫道:“圣女大人你这骚屄太爽了,夹死老子了,她娘的真爽,骚屄都要把鸡巴夹断了,哦啊………………”

为首的匪人一手拿着一副连着些皮肉的鸭架在啃着,一手拿着一把刀刃有些卷边的长刀凑了过去,说道:“她娘的老子带着人来了,你们还在哪肏屄,是不要命了吗?”袁成已经射过精后,才不情不愿地松开抱着宁雨昔颦首的双手,提起裤子穿上,宁雨昔知道那杨功就不在自己身上射个饱恐怕不会罢休,这有外人来了还还舍得放开她。

她劝道:“先别干了,有外人在。”杨功就不屑一顾,头都没回,继续卖力耕耘,自信道:“圣女大人就让他们看着好了,没事,袁老哥就可以稳住,不会打扰我们的。”宁雨昔白了他一眼,蜜穴夹得更紧,想要让他快些完事。

让杨功就爽得怪叫连连。

袁成当真是不负杨功就厚望,面对那二十余匪人,他气定神闲地起身道:“哪来的乞丐,让你们吃我们的食物就算了,还来打扰俺的兴致,想要看免费的活春宫可不行,识相的就赶紧滚。”那群匪人哄然大笑,匪首阴侧侧道:“我没听错吧?我们这么多人,拿下你们还容易?他娘的好久没开荤了,正好有个娘们在,那大屁股看着就知道挨肏功夫了得,哼,你们乖乖交出身上的银子,再让这娘们给我们带回去让兄弟们都肏个饱,那我还能答应不宰了你们这几个,不然可别怪我这帮兄弟不客气。”

杨功就这时扭头对袁成道:“袁老哥,你就别对他们客气,兄弟我这一时半会还不完事,就劳烦你出手吧,哎呦喂,圣女大人你骚屄夹那么紧,想要把我的鸡巴夹断啊,还是想要鸡巴快点灌满骚屄。”袁成嗤笑道:“杨老哥,等会你来收拾,也让俺爽个够本吧。”杨功就答应了一声,又埋头苦干着宁雨昔的蜜穴。

那匪首见威胁不成,也不磨蹭,退后了两步举刀招呼道:“兄弟们,把这几个男的砍死了再搜银子,那骚女人得留着带走,回去再好好肏个饱。”那群匪人一拥而上,袁成面无惧色,他倒是细心地提醒道:“高老哥你顾好那娃儿和你自己就行。”高酋其实半点不怕,他掐醒了熟睡的仲八后,把他抱走到最里面,仲八揉着眼睛问道:“高大叔怎么回事?”高酋只是让他不要出声。

一人独自面对二十余匪人,袁成竟能寸步不让,让就在他身后两步的杨功就能继续安心的干着圣女大人。

宁雨昔被那仍在卖力驰骋的杨功就挡住了视野,但通过声音就能分辨出那袁使者没有托大,此起彼伏的哀嚎声和骨头折断的声音,显然是袁使者出手就把那帮匪人打得屁滚尿流,哭爹喊娘。

袁成面对着那一群连乌合之众都算不上的匪人,轻易便放倒了七八个,倒地不起,或是被折了手脚,或是直接一击毙命,看得出来他的武功高强,怪不得能担任护送圣女大人的护花使者之一,宁雨昔看不到,却是能听到,而高酋则是看个真切,袁成那一手炉火纯青的折梅手功夫,显然是出自江湖中的一个大门派,高酋推测以这袁成的功夫底子,门派里的地位应该不低,而更让他上心的是那贪恋宁雨昔肉体的杨功就,居然能让袁成心甘情愿为他护法出手,而他也心安理得地在干着仙子的娇躯,想必那身手和地位也不比袁成差。

这两位所谓的使者,到底在这共乐教中地位如何他不得而知,但同时也引出一个问题,便是这共乐教的牵连之广,就连袁成出身的那个山西大门派也牵扯其中,那应该就不止一家,看来还有更多这种能提供武力的门派也必定掺和其中,远不止表面看上去那般只是以食色这基本诉求来笼络人心。

而且若是太多的江湖人士混杂其中,一旦这股力量要作反,也必定不可小觎。

高酋打算找机会动用自己混迹江湖多年的人脉,得从另一方面切入好好调查一下这越发神秘的共乐教底细,起码得摸清牵涉其中的江湖势力到底有那些,未雨绸缪。

袁成打退了一帮匪众之后,还没倒下的那一半也心生退意,开始慢慢缩后,那匪首也没料到竟然会踢到铁板,折了许多兄弟不说,更是进退两难,权衡几个呼吸后,他突然暴喝道:“兄弟们别怕,一起上,抄过去抓住后面的人再说。”自己则是见机退至门口,情况不对便溜之大吉。

那群原本后退的匪人也是糊涂,只会无脑行事,但他们分开包抄确实让也让袁成为难,他截住妄图从自己身边绕过去的那几人,一把夺过一柄断刀三两下抹了对方脖子,可剩下的人已经冲到杨功就背后和高酋身边,杨功就这般危急情况竟还舍不得宁雨昔那销魂的美穴,一个拱身低头,躲过了背后扫向他脖子的一棍,然后奋力一挺腰,鸡巴狠顶到宁雨昔的蜜穴中,撞得她不由发出一声低吟,然后一手诡异地向后抓去,轻易抓住那偷袭的匪人脖子一拧,出手果断且狠辣,把那已经被拧断脖子的匪人借势往后一扫,另外两个抄近却还没来得及反应的匪人被那当做武器的匪人尸体扫中,一并倒飞出去。

一出手便解决了三人,这杨功就的身手也的确不凡。

高酋面对着那几个不长眼非要送死的匪人也不留善心,但他不宜暴露太多,而且身后还有宁仙子的小弟子仲八,他装作奋力抵抗,大喝一声:“找死!”便暴起低头冲向那几个匪人,抱着最前面那拿着竹子当武器的匪人腰部,顶着把三人都撞得接连后退,看起来就是高酋仗着身板把几人顶开,但最终还是停下,那被抱着腰的匪人举起竹子就要刺向高酋的后背,只听高酋顶不动后,慌张喊道:“袁老哥救我!”

那袁成其实也留了小心思,想要看看高酋这壮实汉子身手如何,所以迟了一步,但既然他都求救了,不出手也不妥,袁成一把甩出那断刀,精准地斩断那拿竹子刺向高酋后背的匪人之手,然后一个箭步掠出,便欺身到高酋身边,一掌击中那断手的匪人,连着后面的两人也一命呜呼。

袁成扶起高酋,只见他在经历生死间大汗淋漓,他安慰道:“高老哥也不错,就是虚了点。”高酋假意尴尬一笑,内心却是对这袁使者和杨使者的底细摸了个大概,要是打起来的话,估摸着他得拿趁手的武器才能无伤。

而顷刻间变成光头司令的那匪首,见机不妙已经撒开腿跑路,还叫嚣着让高酋一伙等着。

没等杨功就说话,袁成已经追了出去,经验老到的他可没打算放过那匪首,穷寇怎能不追,而且他也不想留个尾巴,要以绝后患,这份杀伐果断让人侧目,也让高酋上了心。

而杨功就没了打扰,终究还是再抽插了几十下后,如愿地灌了浓浓地一发热精在宁雨昔的蜜穴中,等他爽完后,宁雨昔柳眉频皱一脚蹬开了他幽怨道:“杨使者这般不知轻重,刚才那危急情况,还顾着做这事,就不怕被那些匪人偷袭成功。”

杨功就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道:“嘻嘻,圣女大人莫怪,实在是圣女大人你那骚屄肏起来太舒服了,杨某舍不得离开,而且区区匪人,袁使者就能应付过来,这不没事吗。圣女大人,我们休息片刻再来一次。”

宁雨昔假意愠怒拒绝道:“休想。”尝过了圣女大人的小嘴和骚穴,杨功就也算心满意足,虽然自己贪欲惹怒了她,可杨功就刚射完两次,欲火也发泄了一通,对于宁雨昔那身子的贪欲也淡了许多,就是不知那袁成等会回来了没得玩了是何表情。

一刻钟后,追杀出去的袁成浑身湿透,脸色却是不对劲,杨功就问道:“袁老哥,怎的,把那厮宰了没?”袁成一脸晦气道:“那厮也是狡猾,本来已经追上去,却被他耍了滑头溜走了。”杨功就轻蔑道:“不会吧,以袁老哥的身手,那厮还能从你手上逃走?”袁成有些挂不住面子,愠怒道:“杨功就,别欺人太甚,要不是你只顾着干圣女大人,你我两人早可以把他们荡平,你倒是爽了,我出力最多,反倒落了个里外不是人了?”

杨功就自知理亏,只得和袁成道个歉,不再这事上纠缠,可如今逃了一人,他临走时说是要去找帮手,虽然以两位使者的身手,便是再来几十人也不要紧,可没有终日防贼的道理,两人合计后让圣女大人来决定。

宁雨昔不想折外生枝,便决定马上离开这是非之地,外面的雨势也减弱了不少,只有毛毛细雨,便是夜里行走也不会耽误,于是一行人便收拾行李启程,只是让袁成郁闷不已的是本来有机会尝尝圣女大人的身子,如今却是化作泡影,幸亏他也算看得开,没有过于纠结这事,总想着日后定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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