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四合院儿在望。

到了门口,罗松下车,提着自行车进去。

阎埠贵正在修剪他种的几盆花。

罗松扬眉问道:“三大爷,没去学校啊?”

阎埠贵转过身来,微笑道:“小松从乡下回来了?”

“没去学校,我这几天感冒了,请假在家呆着呢!”

罗松点点头,看了那几盆花,疑惑道:

“这花冬天都枯萎了,有什么好修剪的?”

“呵呵,打发时间。”阎埠贵尴尬的笑了笑。

他是养成习惯了,有事儿没事儿就爱在门口候着。

“行吧,那你注意身体,我先回屋了!”

罗松笑了笑,就推车回家了。

将车停在门口,罗松推门进去。

只见屋里被收拾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是阎解娣过来收拾的吗?”罗松心道。

如果真是阎解娣收拾的,到时奖励她一颗胡豆大的麦芽糖。

打开衣柜,上次娄晓娥帮忙洗的衣服,整整齐齐的叠好放着。

“今儿就穿这套!”罗松将衣服取出来,里里外外的都不缺。

刚将柜门关上,就听到外边儿娄晓娥问:

“小松,是你回来了吗?”

“是呢,晓娥姐!”

罗松应了一声,连忙将衣服放下,转身走到门口。

罗松见她提着包,好奇道:“晓娥姐这是出去了的?”

“嗯,回了趟娘家。”

娄晓娥抿嘴微笑,轻轻点头,看着罗松的目光却带着火热。

罗松和她对视一眼,又看了一眼她的红唇,小声道:

“我先去澡堂洗个澡,回来就去找你。”

“恩,那你快点儿,我忍不住想你的大鸡巴了。”

娄晓娥咬着唇,眉头微蹙,压着声音道。

罗松见她双腿夹着轻搓,暗暗发笑,连忙点头道:

“放心,我很快回来把你小逼喂得饱饱的。”

“嗯,那我在家等你。”

娄晓娥颔首道,目不转睛的看着罗松,脉脉含情。

正要离开,她又补充道:

“我也是在娘家刚洗了澡过来的,小逼也倍儿香!”

“香就好,香就好,我就喜欢香的。”

罗松咽了下口水,目送娄晓娥回家。

罗松深吸了口气,连忙回房取了衣服脸盆什么的,就直接出门了。

洗了澡,剪了个平头后。

罗松回来时,在门口遇到了捂着肚子的何雨柱。

“傻柱,你这是干嘛?”罗松拉着他,一脸好奇。

何雨柱憋的脸色发青,皱眉道:“拉肚子,快让开!”

“慢点,别掉厕所里了啊!”

罗松侧身让开,笑呵呵喊道。

“真是奇怪,院儿的人怎么了?”

“这又是感冒,又是拉肚子的。”

同时他也纳闷儿,这何雨柱拉肚子,不能在厂里上厕所?怎么跑回家上了?

“院儿里的煞气太重了,要不然出不了这么多的禽兽!”罗松心里滴咕。

回到家,罗松将换洗衣服都扔到箩筐里装着,留着给何雨水洗。

上次这妮子回来没洗到衣服,就抱怨说罗松不疼她了,真是奇怪的逻辑,难道天天晚上吃大鸡巴还不够疼她?。

心里惦记着娄晓娥,罗松也没在屋里多呆,背着手就往后院儿走。

院儿里静悄悄的,只有一群妇女聚集在中院儿大树下,边做针线活,边闲聊。

见罗松过来,都给他打招呼,还有人说要帮他介绍对象。

罗松都笑着回应,脚步却没停,直往后院儿走。

“罗松回来了,娄晓娥不得又要做好吃的款待他?”

“刚不久,好像娄晓娥就是从娘家回来,没见她带肉啊!”

“就算没肉,也不会亏待罗松。”

“话说这娄晓娥,对罗松比对许大茂还好!”

“正常啊,罗松那张小嘴儿有多甜。”

“晓娥姐长晓娥姐短的,换谁这么哄我,我也给他做好吃的!”

“得了吧,你家饭都吃不饱,还能有什么好吃的?”

“……”

罗松去许大茂家跑惯了,大白天正大光明的过去,也没人怀疑什么。

他平时在院儿里,就算是晚上,跟许大茂喝酒,三更半夜散席也是常有的事。

所以,罗松才敢这么大胆子,随时去操娄晓娥。

做这种事,越是躲躲闪闪,就越容易引人怀疑。

到了许大茂家门口,对面坐在门口晒太阳的聋老太太,眯着眼笑道:

“小松回来啦?老太太我又有口福喽!”

罗松笑了笑,点头道:“有口福好啊!”

“上回您老说是沾了我的光,那以后谁要欺负我,您老可得为我出头啊!”

聋老太大笑呵呵道:“你个猴精猴精的,谁敢欺负你?”

“怎么没人欺负?”罗松装作委屈道。

“我父母没了,又没兄弟姐妹帮衬,能欺负我的人多了。”

聋老太太哈哈大笑,用拐杖点地,点头笑着说:

“看你说的这么可怜,好吧,以后谁要欺负你,老太太为你出头!”

罗松点点头,微笑道:“那行,有您老这句话就够了。”

“我先去看看,有好吃的晓娥姐应该会给你送来!”

来到许大茂家,就见娄晓娥躲在窗户后边儿,小心翼翼的偷看。

见罗松进来,她疯狂扑了上来,脸蛋儿绯红,急切道:“快!越快越好!”

——————————

许大茂家卧室里。

娄晓娥在地上铺了草席,放了几床厚厚的棉被。

没办法,屋里有架子床不敢这会儿用,怕人听见了。

“快来!”娄晓娥嘴上说着,自己手上也没有任何的迟疑,便在被子里把罗松的裤子与裤衩子给脱去了。

在那裤衩子脱下的一瞬间,一股浓郁的男性气息裹挟着热息涌入了娄晓娥的鼻腔之中,让她的大脑瞬间宕机,连带着下体的子宫都是在剧烈的痉挛着,忍不住的分泌出大量的淫汁蜜水。

“不管多少次,都是如此的粗长炙热啊……”娄晓娥在心里默默的想道,她眉宇间的媚意几乎都快要化为春水流出来了。

娄晓娥伸手握住了罗松的大鸡巴,那粗长狰狞的鸡巴是如此的炙热,摸在掌间仿佛是烧得滚烫的铁棍般,包括上面的青筋都仿佛拥有独立意识般,在她光滑温热的掌心不断的蠕动着,仿佛是要在娄晓娥的掌心印出属于自己的独特印记。

她轻轻的撸动着这个在新婚之夜,在自己老公许大茂旁边为自己开苞的那根大鸡巴,谁料刚刚撸动了几下,那根大鸡巴就一阵激动的跳动,那马眼更是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汁出来,滴滴答答的黏在了她的掌间。

她并没有感受到恶心,相反粘着那些粘液,缓缓的撸动着那根炙热粗长的大鸡巴,将那些粘液均匀的涂抹到了罗松的大鸡巴上面,使得那根粗长狰狞的大鸡巴泛着一抹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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